穿越之柔倾天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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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天佑便出去了。
李念一假扮成了庆王、红花假扮成了雨柔,他们跪在庆王的跟前:“主人,这里就交给我们!”
庆王似有不舍道:“其实可以不必如此,我们一起从密道出去,就可以避免无谓的牺牲。”
李念一道:“不,主人,京城距离西疆千里迢迢,属下一定要拖延时间,否则轩辕灼要是追上来,阿三也抵挡不住!属下的命是主人救的,如今豁出去也要保护主人的安全!主人,快走吧!”
庆王和李念一重重握了握拳:“记住,努力活下来,不要和轩辕灼硬碰硬。”
红花道:“主人快走吧!我和李念一知道怎么对付!”
时间紧迫,庆王再次进入密道,雨柔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拉起她的手腕打开了又一道密室的门,闪入,里面沿途都燃着灯火。
经过一个晚上的行走,出了密道,是城外人烟稀少的荒郊,那里有三匹马,阿三正在那里等他们。
雨柔道:“天佑,你走吧,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天佑不可思议地看向她:“你不走,难道等轩辕灼来杀你吗?”
雨柔道:“我不怕,你走吧,我能自己照顾自己!”
天佑一把揪住她:“你给我站住!!为什么不跟我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我们了,我们回到西疆,那里的一切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放弃!”
雨柔推开了他,小跑几步,抽出了匕首:“你不要过来,你走,你若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天佑正想靠前,雨柔将刀尖扎入了咽喉表皮,鲜血就这么顺着流了下来:“住手!”天佑急切地喊,他紧紧握着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能丢下她。
阿三焦急道:“主人,必须尽快走,她不走就算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主人!”
天佑一边被拉着走,一边被推上了马,他的表情痛楚,内心纠结万分,要不是她以死相逼,他就算打晕她也一定要带走她!
天佑的马在原地兜了几圈,狠了狠心,他一甩马鞭子就冲了出去。
雨柔放下了匕首,翻身上马,她该去哪里呢?刘建军他还好吗?她的马也在原地绕了几圈,该死的,她居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七公子又和公主去了扶姬,她该怎么办?
她想了想,就偷偷潜入了城里,找到了翠云居。她得去找琉璃问问情况。
京城里依然车水马龙的,百姓们安居乐业,雨柔心里滋生出一种紧迫的微妙感觉,短短的几天之内发生了好多大事,皇权内部硝烟弥漫,和百姓们一脸祥和之笑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她停好了马,就听人在说,庆王府又出了大事,庆王和陈大人要举办婚礼,却被双双杀死在礼堂上,后来发现那两个人是假的,现在尸体挂在菜市口呢!真是可怜啊!也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雨柔心里咯噔一下,好快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皇上根本就没想过放过庆王!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难怪庆王不相信他!难怪他的兄弟们都不信他!
雨柔将自己的脸弄脏,跟随着人流,赶往菜市口,她看到李念一,和红花被挂在那里,心里一阵难过,李念一她不熟,但是红花照顾过她好多天,一个开朗爽气的女孩,她还那么年轻,就这样死了!雨柔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充斥着眼眶,她用袖子擦了一把,可恶,穆天睿你一定不得好死!难怪庆王要造反,如果是她,她也一定揭竿而起了!因为不反就意味着死!
雨柔的眼里都能冒出火来,她心里焦急,担心刘建军也会难逃毒手!她挤出了人群,看到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一头白发,她的心咯噔一下顿了顿,师父?她停住了脚步。男子用白布蒙着脸,扭头的时候眉间露出了金光闪闪的三叶莲。
雨柔拼命向他跑去,那个人左转右转一直让她追不上,直到在一条小巷子里,那个人才停止了脚步。
雨柔的胸膛起伏着,她很激动,眼里闪着泪花,她双手按着胸口,仿佛这样她的心脏就不会跳出嗓子了一般,她的声音都快痉挛,她道:“师父!是你吗?”
男人转身,拉掉了脸上的白色面巾,雨柔的血液由沸腾顿时凝固,一股透心凉的感觉罩住了她全身,她感到恐怖!是轩辕灼!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这个传说中第一的杀手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扮成我师父的样子!为什么?”
轩辕灼看不出表情,脸上的面具冰冷闪耀着光泽,道:“战狼王料事如神,若非如此,岂能引你出来!庆王在哪里?说!”轩辕灼将刀指向她!嗖得一声,刀锋破开空气,雨柔感到脸上被割开一般的疼痛,她摸了摸脸,竟能摸到血渍。
雨柔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轩辕灼道:“你不知道不要紧,我只要把你捆在街市口引他出来便可。”
雨柔呵呵一笑:“你别开玩笑了,他早就不在京城了。又怎么会知道我被你捆起来了?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要杀要剐请便。”
轩辕灼道:“我就把你和那两具尸体一般凉在一起,直到他来为止。他不来,你就死吧。”
MD,雨柔要骂人,为什么这些人武功统统那么高,而她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洛书要练十年才能有所成,她等不到十年!她提气转身就跑,不管跑不了跑不了,她总得跑一跑。
轩辕灼那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他几个悬空飞身,一把就抓住了雨柔,就像老鹰从空中俯冲下来逮住兔子一般,近身了,雨柔的机会来了,她又狠又快的攻击了轩辕灼的太阳穴和下|身一个飞旋劈腿将他摞倒,又以迅雷之势,用戒指上的丝线圈住了他的脖子。
轩辕灼用手指扣住了脖子上的丝线,用内力将丝线崩断,然后一手圈住了她的颈项,雨柔被他箍得满面酱紫色,她,她快窒息而死了!
雨柔恍惚之间,看到轩辕灼的身后,那张空灵如神的俊颜,雨柔嘴角艰难地扬起笑:“师父……我……我果然是快死了,幻觉了……师父……你来接我了吗?”
她看到师父,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掉在了轩辕灼的手上,她对师父有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感,像亲人像至交,不求回报地付出,奋不顾身的对一个人好,只因为他想要别人过得幸福,师父是全天下最好的师父,师父对她的爱纯净地就像雪顶上的莲花那样。
“师父……”雨柔叫着,颤巍巍伸出手去,仿佛她能摸到他一般。
轩辕灼放开了雨柔,转身那如岩石般雕刻的冷漠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问:“你是人是鬼?”
魂不归雪白的长发,柔顺地飞扬着,衣袂翻飞,犹如神祗,他的声音如天籁,忽远忽近,他道:“我是神,你信不信?轩辕灼,你我的恩怨今日该了解了。”
他拿出一支一掌见宽的竹笛,放在唇边,袅袅吹了起来。
空中的尘埃仿佛都活了,连空气仿佛也成了武器,轩辕灼只觉得吸入鼻中的空气仿佛刀子一般割开了他的鼻腔,喉腔,尘埃仿佛蚂蚁一般钻入了他的肌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浑身冒出血来,体内的内脏在一点一滴地碎裂,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他指着魂不归道:“这……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我从未见过!”
魂不归淡然一笑,容倾九州:“洛书十三重,如入化境。”
“你……你不是练不到吗?你的心脉里不是有一颗透骨钉吗?”
魂不归道:“坠崖的时候受到重击,透骨钉松动了随着大动脉被逼出了伤口。好了,你可以瞑目了!”
魂不归停止了吹奏。
轩辕灼直直倒地发出轰隆一声,这十三重是专门为对付轩辕灼的,他的刀法太快,杀他太费事。十三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他,魂不归走到了雨柔的身边,见她昏迷不醒,捏了捏她的手腕,微微一笑:“傻徒儿,天分不错,突破三重了。可惜还是太弱,为师不忍你殒命,只得出手了!”
魂不归拿出一朵金色的三叶莲放在了雨柔的眉间,手指拂过之后,雨柔的眉间也有了一朵和他一模一样的印记!这是洛书的嫡系传人印记,他的耳朵动了动,有人来了,他像纸鸢一般飞起,顷刻消失在空中。
七公子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背影消失在空中,很玄妙的功夫!他见到轩辕灼已死,略有惊讶,现场几乎没有打斗的痕迹,此人居然能用内力震杀轩辕灼,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会是谁?
他抱起雨柔,忽见她的眉间多了一朵金色的三叶莲,心下了然,魂不归果然没死!而且还救了雨柔!如此一来,雨柔对他的恨意应该可以消散了吧!那朵三叶莲就是最好的证明!
鬼面人将轩辕灼已死的消息汇报给了战狼王,战狼王显得很是诧异,原本他是想借七公子的手除掉轩辕灼,来个借刀杀人,可没想到引出了另外一个人来,反正结果都一样,那就是轩辕灼死了!
皇上身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连死忠的轩辕灼也死了,他真的是孤家寡人咯!战狼王道:“鬼面人,这几日你假扮轩辕灼,可别叫他太早知道起了防范。”
☆、《柔倾天下》V章138
一月之后,吐谷丽儿返回扶姬;向父亲哭诉委屈;赛罕王大怒伐恭。
与此同时,天佑在高湛自立为王;集结西疆军和高湛五十多万军队整装待发。
二月之后;北齐忽然出兵伐恭!由太子齐子宴亲自披甲上阵,北齐名将端木孤鸿为大元帅。
恭国四面楚歌;皇上宣召三王爷从句迟回京,三王爷口口声声答应;却迟迟未见行动。
穆天睿穷途末路;抑郁不已;连连吐出几口血;战狼王见时机成熟;便进宫劝说皇上。
穆天睿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李公公不停给他端茶顺气。
战狼王依旧神采奕奕,丝毫不为战局所担忧。
穆天睿看着战狼王道:“贤弟啊,如今朕只剩下你了,五弟造反了,三弟远水救不了近火,七弟在东疆与那扶姬恶战情况不佳,四弟出家了。只有你是朕的左臂右膀,朕最信任的也是你。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啊!”穆天睿咳了几声。
战狼王假惺惺地道:“皇上请放心,臣愿意出兵与那北齐决一死战!”
皇上叹了口气道:“兵力不足,粮饷不足,百姓苦不堪言,兴兵动武果真不可率性而为。不如与那北齐议和,反正公主也找到了,他们要人,就送去和亲,可不能再打了!”
战狼王道:“皇上,臣有一个法子可以逆转乾坤!不知皇上信不信!”
皇上一听,这个精神仿佛也一下子振奋起来:“贤弟快说,朕就知道你点子最多了。”
战狼王奸猾一笑道:“要看皇上舍不舍得!”
皇上道:“朕江山都快坐不住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战狼王摸出了脖子上的那块黄色的晶石,那块晶石发出耀眼的黄光,战狼王道:“皇上,这块晶石是我穿越之物,可以逆转时空,但是它太小了需要大一点的晶石才行,你看它发出光芒,说明这大殿之上有一块更大的黄色晶石,皇上只要舍得这块宝贝,那么可以将时间倒退到你想掌控的任何一时间点,到时候,庆王可诛,恭王的婚礼可办,扶姬可稳,刘子语可杀,北齐没了太子,一切都会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皇上将信将疑道:“贤弟,这真的可行?”
战狼王信誓旦旦:“当然可行,臣不就是穿越而来的吗?陈雨柔也是,刘建军也是!”
皇上犹豫道:“可是,这黄色的晶石是本国图腾白虎之心,倘若要取出来,必须得击碎白虎,这可是国之根本啊!碎了是不祥之兆!”
战狼王斩钉截铁地道:“皇上,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您还要这个白虎做什么?难道它在,北齐就不会攻打了吗?扶姬就会偃旗息鼓了吗?庆王就会向您俯首称臣,任您处置了吗?”
穆天睿左思右想,如今局势混乱不堪,他只能走到这一步了吗,倘若真能扭转乾坤,回到过去,重来一遍,他或许真的可以将这一切重新控制。他咬了咬牙:“好,朕就听你的!”
他拿出了钥匙,亲自打开了宝库,藏白虎的地方机关重重,有十把钥匙,只要用错顺序就会触发机关,穆天佑一把一把插入钥匙,派人抬出了白虎。
天狼的脸上露出胜利的一笑,为了这一步,他可是下了多少心血,终于可以到手了!
白虎大约一米长,半米高,用白玉雕成,活灵活现,一颗黄色的晶石在它的心脏部位闪着光芒。天狼拿出一把铁锤,一下一下将白虎打碎。
穆天睿看得极其心疼,但此刻也毫无办法。
终于那颗巴掌大的晶石被取了出来,和天时利大厦的那一块差不多大小。
天狼拿着那块石头哈哈大笑,忘乎所以,他道:“穆天睿,你知道我为了得到这块东西耗费了多少时间吗?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今终于让我拿到了!”
穆天睿莫名地看着他,道:“贤弟,你在说什么?”
天狼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他道:“你这个白痴皇帝,从头到尾我就是为这个而来,你以为我真心跟随你吗?你真是太笨了!好了,现在你就自生自灭吧,我要进行我的计划了!”
穆天睿半晌未反应过来,待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天狼!枉朕那么信任你!朕,朕要杀了你!”
穆天睿抽出剑怒不可遏地冲了下来,天狼不理他,鬼面人扮成的轩辕灼和身体越来越不好的穆天睿打了一场,穆天睿吐血倒地,急怒攻心。
天狼道:“李福,好生伺候你们的皇上,鬼面人,看住他,如果不听话就杀了!”
天狼坐上了王座,翻了翻折子,看到东疆军粮饷不足,请求支援,他假装没看到,他才不关心他们死活,他断了东疆军的所有补给和支援。北齐那边能打进来就打吧,他就在这皇城里等着刘建军的到来!
天狼控制了整个皇城,戴明早已将皇城内发生的变故通知了庆王,并提早带着九霜逃离了皇城投奔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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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疆战事吃紧,粮饷不足,炮声震天。
不断有人来报:“督军!粮食只够十五天了!”
“督军!吐谷东哥又派人强攻了!”
“督军!吐谷丽儿骂你缩头乌龟,她要与你决战!”
“督军!李时迁将军纵容士兵去抢了民众的粮食!”
“督军!他们很快就要攻破青庸关了!”
“……”
七公子让来报的人统统下去。雨柔替他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琉璃不断用清水替他擦着身上和脸上的血渍。
红日飞鸽传书,皇城发生变故全部被天狼掌控,皇上重病,东疆军粮草全停。北齐也开始伐恭。
七公子目光盯着手中的乌蟒剑,心中大痛,先皇的江山岌岌可危,而他却只能凭10万将士死守边关,对抗扶姬的30万大军,他不能带兵杀回去,能撑多久是多久。
琉璃道:“公子,不如咱们悄悄走吧,这青庸关是守不住了,没有粮草,士兵们要饿死,冻死,根本打不了仗,没有支援破城是迟早的事。”
七公子擦拭着剑道:“不,边关一破,扶姬人便会屠城,生灵涂炭,哀鸿遍野。本王这一生杀人无数,但是身为亲王就要担起亲王的责任,不能让青庸关内的百姓惨死!雨柔,你带本王的帅印,让李时迁将青庸关内的百姓都撤离。越快越好!”
“是!”雨柔接过帅印。
七公子持剑起身,琉璃替他披上了盔甲。雨柔心中酸胀,哽咽地道:“天息,你……”
七公子紧紧拥住了她,在她耳边道:“战争,生死不由自己,你要好好活着,倘若我回不来,李时迁动摇军心,你用我的乌蟒剑斩杀他!军队里我已经安插了人,郭东林和张应雄两位副将会站在你这一边,城破的时候姬无命会带你离开,今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雨柔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泣不成声:“让我和你一起打这场仗,我和你一起去!”
七公子用手擦去了她的眼泪,严厉地道:“听话,你去做好百姓的撤离工作,就当是替我积点德!”
雨柔看着他的眼睛,半晌,她道:“好,我听你的,我会把后面的全部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七公子将乌蟒剑郑重地交到了她的手里,他戴上了头盔,掀起了帐篷的门帘,一阵风那样出去了。
雨柔的眼泪一滴滴落到了乌蟒剑的剑鞘上。
琉璃拿出手绢擦去了雨柔的眼泪,安慰道:“公子武功盖世,不会有事的。”
雨柔点点头,她不想看到他的男人冰凉的尸体,她受不了,所以她绝对不能让他死!她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让天息有事!
她带着帅印,责令李时迁迁徙百姓,李时迁镇守东疆多年,对于当地的情况很是熟悉,但是这场仗他打得极为糟糕,没出战几次就负伤了,态度也很消极,他在营地里喝着酒和一群士兵们聊天。
见到雨柔拿着帅印要求他做后勤,他老大不情愿地道:“陈统领,不是我不去做,而是战士们没有士气,每个人都只能吃得半饱,谁还有力气打仗,百姓们都撤走了,军队就更没有粮食了,这事可不能干,到时候就算吃人肉也能顶一段时间呢!”
雨柔愤怒一脚踢倒了他,道:“你身为将军,这是你该说的话吗?百姓们的粮食养了你,你却要至他们的性命于不顾!你对得起国家对你的栽培吗?李时迁,你看看你手下乌合之众!一个个醉生梦死,督军在前线杀敌,而你们在这里苟且偷生!你以为扶姬人杀进来了会放过你们吗?”
雨柔出离愤怒了,她一把提起了李时迁,夺下了他的酒坛子,往地上狠狠一砸,碎了!
李时迁摇晃着道:“你不过是一个统领,我是将军,你敢以下犯上,不要以为督军罩着你,老子就会怕你!”
跟在雨柔身后的郭东林道:“放肆!李时迁,陈大人不仅是统领,还是恭王妃,难道王妃教训你一个将军还算以下犯上吗?”
李时迁哈哈大笑:“王妃?女人凑什么热闹,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是王妃!“
雨柔阻止了郭东林,道:“李时迁,亮出你的剑吧!与我这个你所不屑的女人打一场。”
李时迁哈哈大笑:“本将军不与女人打架!”
雨柔也笑:“你消极怠战,莫非是怕打不过我这个女人吧?也难怪,你这么容易就受伤了,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