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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心插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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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没有他们牺牲自我,青衣何能瞻仰到如此曼妙的场面?仰着头,青衣思绪万千,啊!佩服佩服!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有山,贼外有贼啊。

只是她很纳闷,如此这般排场这般费力,真的于偷东西有利吗?就看这位姑娘的一身穿戴,青衣就觉得她不能翻墙跃窗,也不能发足狂奔几十里,若是真的被简宁这种人盯住,拖着一身呼呼啦啦的衣裳,绝无幸免的道理。瞥了瞥简宁,青衣以颌点了点外间,对着刚上船的姑娘竖了竖大拇指,言下之意,如此香艳的贼,你这便宜行事,是捉还是不捉?

简宁轻轻一笑,贴在青衣耳朵边柔柔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只要是贼,我又岂能放过?”虽然知道他不是说的自己,青衣仍是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话太玄妙,意有所指啊,看来,往后她还是要与这简少卿保持一定距离,此人太危险,像豹子一样危险。

那雅贼落在船上,长袖轻摆,整了整裙衫,向两边侍女问道:“船上的人可都躺下了?”

“回姑娘,无一幸免,就是不用汨罗香,他们一样的不会醒,都醉的跟死过去了一样。姑娘,今晚的货色都不错呢!”推开纱门,白衣女子与两名侍女进入画舫内。

青衣扯下帕子,猫腰迅速跑到窗跟下蹲好,屋内亮起烛光,三人的影子映在窗纸上,袅袅婷婷,伸手在窗角一点,青衣凑上去,眯起眼睛往里瞧。此行于,青衣最重要的是弄青楚女子是如何非礼男子的,至于抓人,简宁他们比她在行。伸着脖子,青衣伏在窗口动也不动,她很好奇,这些男子都是被香迷晕过去的,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就是想有个冲动也做不到啊?那,她如何非礼他们呢?

“姑娘,咱们都来了快半个月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白日就没感觉吗?”一个丫头将横卧在地上的男人们按顺序摆好,顺带着挨个细看男子们面相

“呦,今晚的货色的确不错,什么时候后海边来了新人了?还真让咱们给干上了。”另一个丫头娇笑道。

“不是没人发觉,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自己不好意思到处宣扬,虽然男人不在乎名节,可这折辱了他们的面子。今天白日不是说有一男子来过后海吗?看样貌,应该是尚书府内的执事,模样真是好,若是能将他捉来,还何苦在这里与他们厮混。”

三人在地上将这些醉酒不醒的男人翻来捡取,就如同厨娘在鸡窝里翻找自己满意的肥鸡一般,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简宁轻拍了拍青衣的肩,笑着挑了挑眉,眼角一瞟,在夸你呢。

青衣斜了他一眼,晃了晃脑袋,继续看着屋内情形。她这次下了大血本,尚书府拿得出手的男子都在这里了,如果这次还解决不掉她们,青衣怕是要亲自出马了。

“姑娘,您这招行不行啊?咱们可是在尚书府里闹事,虽然苏大人近日不在城内,可尚书府也不是好惹的。”蓝衣丫鬟将相貌拔尖的几个拖在一边。

“放心,只有在这里闹,才能引起那人的注意,小案子哪轮得到他出手。我敢说,不出三天,简宁他一定前来。好了,这个,这个,还有第三个,那个,都抬出去。”挑拣好今晚要用的男人,白衣女子自袖口拿出一把香扇,悠然自得地扇着。两个丫头又拖又拽的将几个男子弄在加班上。

青衣回过头,面目狰狞,似是终于找到罪魁祸首般地瞪着简宁。好啊,原来人家做着套是为了引你出来,牺牲我大把尚书府青年才俊,到底是你简大人惹下的好事,青衣晃着腕子,作势要打。

“还当是找了个帮手过来,这可是称了人家的心,让你们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简宁你太不够意思了,这种事情做什么扯到我尚书府头上来?”青衣压低嗓子说道,伸手欲掐简宁脖子。

初听那女子一说,简宁也是一愣,眉头皱着,怎么又牵扯到他身上来了?“当中定有误会,我并不认识她。”

青衣不饶,用肘狠狠地敲了他两下。

“误会?我看是你不知何时惹下的风流账,连累了我尚书府,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苏樱不在就觉得我好欺负,我也不是好惹的!”挽起袖子,青衣摆明立场,脚下用力,狠狠一跺。

“谁?谁在那里?”厉声一喝,白衣女子从屋中飞身而起,破窗而来。青衣见事情暴露,拔腿就往甲板上跑,反正有简宁在,自己不过是配菜,既然她口口声声找简宁,也就没空来理会她。

不怪青衣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江湖上仍然没有她的传说,自以为举世无双,结果出道后却处处碰壁。苏樱处有玄冥二老,单手就能将她擒住;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抓住了真龙天子,但若不是她娘,青衣对陆压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简宁的实力她还没见过,单论轻功,应该与她不相上下,可那次她是玩命,人家只是耍着她玩。这次,她又碰到一个难缠的。青衣人刚到甲板,那白衣女子已经站定等她。

回头,青衣没瞧见简宁,唉呀,这个不讲义气的,明明是他惹得麻烦竟敢逃跑?美得他!

“简宁?简大人 ?'炫书…'简少卿?出来吧,你故人来访呢。”一脸幸灾乐祸,青衣晃着头,摇着扇子,美得如同偷了腥的猫。简宁从船舷的阴影处跃出来,见青衣得意,满脸苦笑,早就听说苏大人被这娘子折腾的晚上睡不好觉,看来传言不假。

“小姐,你祸害了我府上四名年轻俊美的侍卫,就只为了把简宁引出来?太不可思议。你若是早说是为了他,就是用强的,我也会帮你把他绑来,何苦出此下策?”她不清楚简宁与这姑娘的过往纠缠,也没兴趣听,人生在世,知道的秘密越少小命越是能长久。

“你是尚书府中的什么人 ?'炫书…'模样不错,我怎么都没见过你?”白衣女子看看简宁,又看看青衣,面纱下轻弯着嘴角。

青衣双手环抱,翻了翻白眼,不答她话,斜倚在栏杆上。

“简宁,你的佳人,还不快领走?天就要亮了,鸡叫三遍,她若是不走,下辈子投胎可就要做畜生了。”青衣打定主意拆散统一战线,说什么都不肯再与简宁为伍,反正事情与她无干,乐得看热闹。

简少卿走到青衣身边,静静地看了她一阵,转头打量对面的白衣女子。

“姑娘,若是我记得没错,你我并不相识,你用如此……独特的方法引我出来,到底所谓何事?”简宁是京畿四大公子里行为极其检点的一个,在外人眼中,简宁节制欲望到几乎自虐的地步,所以惹下风流债的可能性不大。其实……不是他不想,不想还是男人 ?'炫书…'是他洁癖症太重,青楼妓馆都觉得不洁,外面女子更是不能带回府中,他要的女子都必须是其他男人没碰过的,要玉洁冰清,不过呢,也不是没有例外……

跟着简宁同来的四大神将此时隐蔽在船舱各处,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期待剧情进一步发展,能让简少卿如此的女人当真是少之又少,平日他们被简宁压制的够呛,此时真是解气啊。

“简大人当真不记得我了?”那女子水样的眸子一瞥,绕啊绕的,就莹了一潭的氤氲,玉指轻挑,女子脸上的面纱落下。

青衣伸着脖子看着,一愣,这个女子她见过,在哪见过呢?这年头,混哪行都讲个综合素质,青衣记人的本领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何况她可是京畿达官贵人家中的常客,若是不记得主人,一旦将偷来的东西又卖回去岂不是自毁门庭?谁呢?青衣将近些年来接触过的贵胄富商在脑子里刷刷地过了一遍,哦,想起来了,这不是睿亲王的宝贝姑娘吗?

青衣用手挡着嘴,伏在简宁耳畔小声对他说:“这可是纯良女子,绝对玉洁冰清身世清白。简大人不要顾忌,我敢担保,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定是对你心心念念思慕已久。你若是娶了她,连带着也就娶了整个王府,这位姑娘的嫁妆不是吹的,觉对京畿数一数二,岳父岳母大人会把自己都嫁妆陪送给女儿的,上吧!”青衣推了一把简宁,她手下四个兄弟没了贞操,她不替他们找回点什么,岂不是有损尚书府脸面?

简宁此时也难镇定了,青衣的一番话,他已经想到这是哪位了。若是旁人,他可以将她拿下再慢慢拷问,可这位,别说他,就是皇帝也未必就敢如何,那可是太后的掌中宝,如今,她……见简宁蹙眉抿嘴,表情艰涩,青衣觉得好笑。

用肘捅了捅他,故意难为道。“简大人怎么手软了?便宜行事,你自管上,我是不会对别人说的。”青衣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姑娘,你这么做,就是为了引我出来?”简宁笑的飘渺。

“是啊,我让丫头给你送了十六封信,次次都没有答复,我亲自到大理寺门前等了你几次,可你都避而不见,我只有出此下策。”

青衣不停抽动嘴角,原来各朝各代都有粉丝团啊。这简宁定是让美人们给养刁了。

简宁眼皮不停地跳。他平日收到女子的思慕信笺颇多,每次都没拆开过,可真的没见到哪封赏盖了睿王府的封印啊。

“小姐,简大人平日日理万机,白日要处理公务,晚间还要亲自上阵搞追踪,没那个功夫去看你的信啊,你就没想过变通变通,找个侠肝义胆小红娘,约在西厢,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于无人处暗结连理?也许你与你那简哥哥也能少受着相思之苦啊。”青衣眯起眼睛,一番话说的凄凄切切。

简宁本就心乱,禁不住青衣仍在旁煽风点火。

“我、我没想过……”低着头,女子羞涩地瞥了简宁一眼。

“那是你运气不好,你如是早些遇上她,说不定孩儿都满地乱跑了。”简宁长叹一声,戏谑道。

第二十六章

天色泛白,即将破晓,青衣抬头望望天,嘴角含笑,她不急,有人肯定急。

“姑娘,药力要散了,我们……”女子身旁的两个丫头适时上前。

“简公子,叔父多次到府上提亲,可你每次都借醉酒糊弄过去,难道我在你眼中竟如此不堪吗?我一郡主之身,竟也配你不上?”那姑娘小嘴一扁,嘴角抽搐两下,盈盈地滴下几颗泪来。青衣侧头看着简宁,心道你还玩阮籍那套把戏?没创意,真是多情公主无情捕头啊。

“姑娘,你先别哭,咱们简大人想必也是有苦衷的,对你这样的美人,天下少有不动心者,除非他不是男人。求亲不成,难道你就没想过求太后赐婚?懿旨一下,岂不是成人之美了?”青衣嗤笑,不就是个男人,还只是个正三品,简宁就值得她如此?想给亲王府郡主舔脚趾头的人还要排队呢,勾勾指头那就一个后备营,如此大片的森林却单恋一颗白桦树,这姑娘太死心眼了。青衣走过去将帕子递给她,好言好语劝慰着。

“你道我真是没有办法吗?我只是不想迫他。若是真想用强,还轮到他跑?我不过就是想让他对我上上心,心甘情愿来王府提亲罢了。”接过帕子,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真个楚楚动人。

简宁简直怕了青衣,坊间不是传说尚书夫人古道热肠本性纯良吗?怎么这出馊主意跟探囊取物似的,眼睛眨都不眨,坏水就翻着泡的往外冒。

朝着青衣一个劲地拧眉头,简宁凑到她跟前小声商议:“阿竹,若是她真的闹到太后那里去,给我弄个奉旨成婚,我也只有投缳自尽。不过,我与你甚是投缘,即使做了鬼也相伴你左右!”

青衣瞪大眼睛,惊奇道:“真有这么严重?”

简宁长声叹气:“当然,君不见,当日苏尚书被皇帝赐婚后,整个人都消受了一圈,萎靡了好一阵子才振作起来的。唉!”

这种事儿,青衣倒是真的不知道,反正那时候她还没掺合到里面,与她无关。

“好,我帮你,但你记住,今日可欠了我个人情,待有机会我找回来,你可不要赖皮。”青衣抚弄着手中鞭子,心中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好!只要他日你所求不违背伦理道义,我一定竭尽所能。”简宁庄重地与青衣赌约。

青衣后退两步,在船舷上坐好,左手托腮,对着那女子道:“姑娘这般家世品貌,要什么样的郎君没有?何苦喜欢上这无钱无势的简宁呢?你许是不知道,在大理寺当值看起来是个好差事,其实不然,那得罪人的活十之八九由他们接手,以简宁这般不通人情的处事手段,说不定哪天就被摘了乌纱贬为庶民,姑娘岂不是前景堪忧?再有……哦,对了,你真的对我后海的侍卫做了那苟且之事?”青衣话一转,先想到自己的事上来了。

“这种事怎会轮到我动手?他们也配?”青衣满意地点点头,假的就好。

“不过是我手下的侍女略用些小计而已,若是不弄的真些,能请的动他吗?”

话题又转回到简宁身上来了。

“小姐也莫怪简大人,他也是一片赤子之心。若说他无情,那天下就找不到有情之人了。他之所以拒绝小姐,内心所承受的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为了不耽误小姐你的幸福,他每夜都忍受着无比煎熬,强忍内心冲突,在答应你与拒绝你之间痛苦徘徊。试问哪个正常的男人会如此压抑着对心上人的思念?除非,他有隐疾,不愿耽搁小姐一声的幸福,只有勉强克制自己……,言尽于此,我的意思,小姐可明白吗?”青衣一脸悲戚,上前拍拍简宁的肩膀,状似安慰。

“你……你的意思是?”小郡主杏眼圆睁,不敢相信青衣话,简宁不是洁身自好才不近女色的吗?难道……

“不错!简大人在一次追捕行动中被歹人所伤,这伤是任何男人都不愿提及的,因为心灵上的伤害要比任何肉体上的都要磨人。既然小姐非要听,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简大人他,”青衣慷慨陈词,唯恐不能将简宁贬到体无完肤。

简宁仰天长叹,一脸哀婉,若是男人也有名节,他的就毁在青衣手里了。此刻他突然觉得求她并不是好主意,虽然不用担心被逼婚了,可往后若想求亲比什么都难。

“不要说了……我明白,原来他都是为了我,你不要再揭他的伤疤,是我错怪了他……”白衣姑娘歇斯底里,面色激动,不知是被青衣的话所感动,还是恨自己有眼无珠。

“唉!都是陈年旧事,谁又愿意提及呢?如果不是被逼至此……唉!姑娘如不介意后半生仅仅是单纯的精神爱恋,其实简大人外表看起来和正常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况且他相貌英俊,身残……志坚,家产殷实,堪称是大邑皇朝栋梁柱石,你嫁过来倒是多了个可以说说体己话的姐妹,真正的爱是超越世俗超越肉体的不是吗?来吧!”青衣眼神满溢着鼓励,她真想看看这郡主对简宁的爱有多深。

“我不要,我不要姐妹。”那姑娘哭喊着,再也没有皇家威仪,将帕子丢给青衣,一跺脚,飞身朝船外而去。只是刚刚那两道银丝不知何时已被撤下,姑娘轻功不能支持多久,就掉在湖中,却也坚定地不肯回头,奋力向岸上游去。

“唉!又是沉迷于俗念中的人啊。简宁,你看,她也不是真心喜欢你,不过是欲望和自尊心在作祟,幸亏没娶。”青衣背着手,伏在船栏杆上看着湖中三抹奋力划水的人,夜风里,笑容飘渺诡异。

一夜未睡,青衣极其疲惫,所有侍卫苏醒后,青衣带着人马打道回府,闹鬼一事终于落幕。

“简宁,别忘了,你欠我个人情!”跨上马,飞驰而去,晨光中恣意张扬的脸,就那样如一块刻着小脸的金元般坠入简宁冰冷的心湖底。

洗澡,简单吃了些东西,青衣蜷在床上,安然入睡。忽而,她做了个梦,梦中,一切如云端雾里,铺天盖地的喜气,遍眼红色。她一身凤袍,披着龙凤盖头,被众多宫装侍女推着,强按上凤辇。由正阳门入,抬入九华门内的玉犀宫,鼓乐声歌中,与那身披龙袍冕旒下的帝王行着交拜礼,她娘亲在一旁乐的合不拢嘴,“丫头,我就说你是皇后命,如何?终于得偿我愿了。哈哈哈。”青衣想叫,却发现自己说不得话,只急的满头大汗。她想哭,自己明明是拜过天地的人,怎么能改嫁呢?苏樱,苏樱你在哪儿啊。

一个翻身,青衣从床上栽了下来,一身冷汗。苏樱这个死人,怎么还不回来?他不在,她就跟个小寡妇似的,即使她死守贞洁,可耐不住别人惦记啊。远在焉知州的苏樱喷嚏连天,揉了揉鼻子,他起身加了件衣衫。她娘是个执着的人,撇开能力不说,她会竭尽全力为青衣踏上皇后宝座扫清一切障碍,劫持了一次陆压,她怕下次她娘会有更极端的做法。起身倒杯水,青衣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夕阳,红彤彤地蔓延开去,似是链接天地间的一抹红绸,若是站在山顶,或许可以攀着那红绸上到天庭上去。

青衣正冥思间,窗口一阵扑棱棱的拍翅膀声,定睛一瞧,原来是信鸽,咦?她那几只鸽子都被小乔关在笼中,这是哪来的野鸟?青衣走到窗口将鸽子捉住,取下一张小字条。

“鲁国公八十大寿,西域使者进献了一尊玉观音,三尺高,上好的南疆美玉,是尊神品,观音手中净瓶雨天时既有水自动注满,晴天时自行干涸,卿有意否?五日后子时,恭候大驾。”拿到这纸条,青衣紧蹙眉头,这是谁放的鸽子她猜不到,想必是对她十分熟稔之人,既然如此大胆勾引她去行窃,哼!是阴谋?想和她分赃?还是做了个套引她入网?切!他也太小看人类进化的力量,一千年后的人类那是经过无数道的自然选择存活下来的,这点小骗术就想让她翻船?将纸条烧掉,青衣将鸽子交给小乔,要她拿到厨房炖了做夜宵。

白日睡足,晚间自然精神。百无聊赖,青衣守在苏樱书房内,详细地看着城防地图,各个王爷家的地形如何,守卫多少,苏樱这里可是应有尽有,他不仅是兵部尚书,还充当着京畿戍卫职责。流云子在屋檐上趴着,将青衣的一举一动详细记录下来,每隔三天他要向苏樱报告夫人的近况。此段时间发生的事让流云子很为难,苏樱走时曾密令他,有与夫人逾越正当交往尺度的男子,一概杀之。可有几位他根本就不能动手,也不敢动手,只有详详细细地记录下来呈给主子看,由他定夺。

于是,苏樱接到的家书中就这样记载着,第一页:夫人与当朝陛下在青云山山寨中同房一晚,翌日,陛下与夫人在青云山上相互追逐,夫人娇笑着逃走,约好,后会有期;苏樱脸色一沉,同房?相互追逐?后会有期?他这个夫人不简单嘛!她就没同他相互追逐过,每次她要出去都是点了自己的穴道偷溜出去,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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