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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心插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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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若他还不出声,场面怕要失控。

可温言这孩子并不像他长的那般乖巧听话,只是愣愣站着,盯着青衣,半明媚

半忧伤。够了!温仪确定,这就是岚竹不错。向旁边的二妹点点头,温笑上来将温

言拖了下去。老太君将青衣搂在怀里柔声哄着。

青衣哭的那个梨花带雨,妆也花了,眼睛也桃似的。老太君无奈,只有找了个

房间让苏樱两人单独歇歇,等晚宴开了再过来。苏樱拉着青衣坐在床边,给她擦着

眼泪,眼里浓浓淡淡的黑,氤氲着青衣不懂的情绪。

苏樱叹了口气道:“怎么还真哭呢,你这样子,我会误以为你是真看上他了。”

“唉。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紧张,生怕认错,腿都快被我掐紫了。我又不是职

业的,想哭就哭,想停就停,那那么容易啊。既然情绪来了,索性哭个够,省的他

们再弄几个突发场面,我可应付不来。”

抽了抽鼻子,青衣破涕为笑,手向苏樱一伸。

“什么?”苏樱将她脸上泪痕擦干问她。

“你答应给我的啊,本来说好你是主角,我只是配菜,可现在,我觉得你老人

家搞反了,所有的重头戏都压在我身上,你给个经济补偿先!”

苏樱淡淡一笑,她这娘子似乎把银子看的比命还重要。

“嗯!该给。不过,刚刚那出演的太过了,为夫我不喜欢。”在她手心上轻轻啄

了一下,苏樱笑的一脸奸狡,歪在床上,他偏头看着她。

“我发现,娘子你很有作为特殊人才培养的潜质。功夫好,反应虽是迟钝了

些,也算是个可造之材,为什么不投考大理寺呢?”

青衣跟他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腮,一本正经道:“怎么不想啊,上辈子……就是

从前,我的愿望就是能进个FBI啦克格勃什么的,师父教我一身本事,练就我一双

暗中视物的双眼,可我却用它来偷东西了。现在一看到捕快我比兔子跑的都快,进

大理寺,别想了!”

苏樱眸子亮了亮,爱抚必爱,克格勃,他记下了。

青衣翻过身,墨晕的大眼睛看着苏樱,骄傲地告诉他:“别看我是个大盗,其

实,我在衙门里还兼了份差,做追踪工作呢。”青衣得意说着。

苏樱好奇道:“哦?追踪什么?”

“被人追踪!我已经训练出了两位神行太保,你不知道,他们为了抓我真是……

无所不用其极。唉,幸亏我娘有先见之明,以非人的环境磨练出了非人的我,所以

我现在才能坐在这和你说话。本来我还想向京兆尹申请份俸禄,毕竟这年头人才是

不好培养的,怎么说我也有份功劳。”

苏樱眨了眨眼,郑重点头,眼里笑意点点。“是应该要!”

躺在那里许久,青衣不时叹气。“苏樱,要不咱们回府吧,我受不了了。”

“别紧张,最困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

“不是紧张,是……饿的。怎么还没人通知我们开饭啊,我肠子都打结了。”

“……你刚刚不是吃了几个苹果吗?”

“你都瞧见了?”她还以为大伙都没注意呢。

苏樱不答话,心道我还看到你把梨核踢到椅子下面去了。

在青衣一遍遍的碎碎念中,终于有丫头来传饭了。青衣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滚

下来,双目放光。

“娘子——”青衣的脚刚踏在门槛上,苏樱叫住她。

“什么?”笑靥如花,青衣转头看他。

“庄重……”

天色暗下来了,丫头挑着莲灯走在前头,苏樱淡青色的长衫被风一吹,整个人

仿佛要羽化登仙。

“娘子?”苏樱将青衣从墙角拖出来。

“你不要动不动就猫着腰贴着墙根走啊。”苏樱牵着她,无奈地笑着。

“这、这,真对不住,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有些职业习惯。”青衣汗颜,任由苏樱

将她拉回来。

终于要吃饭了,青衣心里乐翻天。庄重,她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上辈子她也算

是个有身份的雅贼,如何都不能在古人面前失了礼仪。

桌边坐好,苏樱发现今天这座位摆放的很有学问,他娘子被大表兄温仪和三表

兄温言夹在当中,自己则被安置在老太君身边,右手边是皇帝曾想指给他的,岚竹

的二姐——温笑。

“好了,都不是外人,好容易有机会吃顿团圆饭,个人随意。”老太君抬了抬

手,示意众人开宴。

青衣故意比众人慢动,因为她在餐桌上的速度……是让人咂舌的。如风起云涌,

日落生息,天狗吞月……她瞧了瞧对面的苏樱,苏樱含笑点头。

悄然出掌,青衣在桌下轻轻一拍。牙筷飞起的瞬间,青衣顺势一握,一道白光

射向桌子中间的紫盐白味鸡。

为了给她制造尽量多的机会吃东西,苏樱将众人的中心都聚焦到自己这里。

“前两日听兰郡王说,皇上正准备将江南织造一职赏给江左霍家。”

苏樱瞧着青衣吃东西,笑的如开在早春的冰凌花,虽淡淡浅浅的,却莹润清雅

十足。他想起来之前青衣对他说的,如何在尽量短的时间内用最优雅高贵的姿势吃

到最多最想吃的菜,看来,她办到了。

“哦?苏兄真是消息灵通,皇上真有此意?”那江南织造的人选历来是宁国府选

送,这次皇帝竟然没采用,看来……

“江左霍家哪有那个资格,论资历也排不到他们。”温容年龄最浅,翻了个白

眼,接过温仪的话。

“苏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温仪放下筷子,含笑看着苏樱。

“传言而已,不足为信。”略略动过几下筷子,苏樱与桌上众人讲着朝野趣事,

他本就学识过人,谈吐幽默,因此饭桌上频频有笑声。

青衣抓紧一切有利时间吃东西,抽空来听听苏樱说话,动不动皱两下眉。心道

苏樱可真是虚伪,那江南织造明明就是你背后搞鬼才没让宁国府的人得到,还装的

跟没事人似的。

她一早就伏在他书房窗根下听到,皇帝心里已经有了江南织造的人选,应该就

是宁国府选送的那个,可苏樱他偏偏不想要宁国府的人接职,于是苏大人要同僚们

提着贺礼提前去向人家庆贺,皇帝看到众多的官员都去巴结宁国府的人,心里自然

不快,于是乎,这美差自然没落成。

无论苏樱说什么,都难以引起温言的兴致,他全副身心都放在青衣身上,温柔

地布菜,款款深情地看着她咀嚼。

青衣叫苦不迭,她本来吃的好好的,可温言这小子偏偏这样看着她,让她不好

意思下筷子。看着自己盘子里对的跟小山似的青菜,青衣终于受不了了。拿过帕子

抹了抹嘴,青衣拿出自己销赃时的不卑不亢带着点纯情的笑,向温言道:“言……表

哥,你听没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见青衣头次主动与他说话,温言激动的目光炯

炯。“阿竹说说看,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放好筷子,青衣坐好,喘了口气。“从前一只兔子很喜欢乌龟,她一直想钓只

金龟跟自己作伴。她钓啊钓啊,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无所获。第三天的时

候,乌龟终于忍不住从水里爬了出来,他说,你妈了个巴子的要是再拿胡萝卜给老

子吃,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你个兔崽子!”

青衣敢发誓,她真的是很小声很小声地在说,只差没贴在温言耳朵说。可事就

是有那么凑巧,桌上所有人的动作瞬间被定格。青衣不确定他们是否都听见了,她

只看见苏樱单手握拳放在嘴边不住咳,温仪筷子上的虾仁吧嗒掉在汤碗里,女眷们

大瞪着眼睛O着嘴,跟蜡像馆的人模特似的。

青衣好开心,既然大伙都不动,她的机会岂不是来了吗?她本想来一招风卷残

云,把那盘冰糖蹄髈连汤带水地拽过来,可她筷子刚伸过去,苏樱的筷子同时赶

到。苏樱不经意地用筷子尖碰了碰青衣的——庄重。

无奈,青衣拿着筷子在盘子里蘸了蘸,放在嘴里舔了舔,砸砸嘴,盯着蹄髈一

小勺一小勺地喝汤,甚温雅,甚庄重。

“阿竹,回来一趟不容易,大老远的,今晚就别回去了,姐妹们都想你想的紧

呢,留下陪她们说说话。”太君端起茶,目光由茶杯与杯盖间的缝隙透出来,呈发

散性地将青衣和温言纳入眼底。

青衣嘴里叼着勺子低头哼哼了两声,心道啥大老远的,从尚书府到宁国府即使

坐牛车一盏茶的时间也到了,这借口也太逊了,不就是想单留下我验明正身吗?哪

那么容易!

“太君,不是我不想留下,我与苏樱刚刚完婚,明早还要早起替夫君打点一

切,这……”一脸娇羞,青衣咬着嘴唇含情脉脉地瞧着苏樱。

“阿竹别担心,又不是留你多久,只住一晚,相信苏兄是不会介意的,小别胜

新婚嘛。”

温仪从盘子里撕下一块蹄髈放在青衣碗里,薄唇轻抿,挑出个弧度,诱惑十足。

青衣一瞧他,头晃的跟拨浪鼓似得。她心里复现出这样的感觉,她千万百计潜

进大英博物馆,发现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那颗海洋之星竟然没有任何防护设施地摆

在桌子上,黑暗中向她散发着迷人的微笑,没有红外线报警器,没有多元素合金罩

子,连检测探头都被关掉了,e on ;baby。她敢吗?苏格拉底说,人不能在同

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苏格拉底说过这话?),上辈子栽的跟斗,这辈子还要再打个

滚?

“娘子,太君既然如此挂念你,你就留一晚吧。”苏樱放了筷子,从丫头手里接

过帕子擦着手,说的不愠不火。

青衣着急,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岚竹,哪知道她身上有没有梅花烙或是青红胎记

什么的,万一老太君非要让她沐浴啊换衣服什么的,如何是好?

哎呀,青衣觉得后悔,早知道就不听苏樱的,直接在尚书府装病,难道他们还

会把她抢回去?

第六章

苏樱见青衣鼓着腮帮就是不同意留下,转而一笑:“反正我回去也没什么事,陪着娘子在府上住一晚。难得有机会和温仪表兄长谈。”向青衣快速眨了眨眼,苏樱又是一幅世家公子男女通杀的笑。

青衣认真看他,发现她这夫君真是有两下子,单单脸上那笑就很讲究,复合多层次二元立体式,不愧是混官场的,刚柔相济八面玲珑。青衣暗自叹气,凡事太极端就会向相反的方向发展,当初她看苏樱多纯澈的一孩子,成了亲就变成这样了。唉——世风日下啊。

“阿竹觉得闷吗?我们出去走走吧。”温言并没被刚刚的兔子打击到,望着青衣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柔情似水。笑话!宁国府子弟岂是那么脆弱的?

“哦?”大睁着眼,青衣觉得这三表哥可真是愈挫愈勇,不论从前如何,你表妹怎么说都成了亲的,表姐夫还是个尚书,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得避嫌呢?你看看,松开松开,你还敢暗地里拽我的手,真是不像话,青衣着急地向旁边躲,温言就如同年糕一样时时贴着她。此处这么多人,青衣不好翻脸,只有任他拉着手,皮笑肉不笑地撑着。

“娘子,今晚月色不错,出去转转也好,你在宁国府这么多年,触眼皆是回忆,我陪着大表兄聊聊,你们去吧。”

苏樱开口,即使她不乐意也要去,扁着嘴,青衣一路被温言牵了出去。

外面的夜色确实很好。月亮在柳梢下艰难地往上爬,荷塘里听取蛙声一片,若是故人重逢,倒也不失为良辰美景,可此时的青衣却无暇赏景,她不会傻到认为温言拉她独处仅仅是为了陪她忆往昔峥嵘岁月。

“阿竹——,你、你变了!你忘记了我们当初的誓言,不过个把月,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像是隔了条银河般,丝毫猜不透你在想什么。”温言黯然神伤,伏在回廊转角的黑暗中显得愈发颓废落寞。

唉,造孽啊,青衣摇了摇头,若是连你都能瞧透,那不是太侮辱苏樱的智慧了?岚竹死前又没交代她和表哥发过什么誓言,而且就算是有,那也是成婚之前的事,做不得数。青衣很同情这对苦命鸳鸯,也想说两句安慰温言的话,可她毕竟是个替代品,万一说道什么不当之处被人接了底可就得不偿失了。来之前,苏樱曾教给青衣一个法宝,凡事遇到答不上的事,只管哭,三缄其口。

爱情啊,那就是一个人将对方的心揉碎的过程,小子,慢慢成长吧。青衣打算不理温言,靠在扶栏上盯着空中的月亮撩开夜的纱裙钻入它的怀抱,温存一会,再钻出来。

见青衣没事人一样自顾看天,温言一脸愠色,本来该是两个人的痛苦现在变成他一个人的负担了,眼神里的小钩子嗖嗖地向青衣抛过去。

哦?青衣见他变脸,心里暗笑,怎样?撑不住了吧?拈起袖子,在眼角沾了沾,凄婉道:“言哥哥,你先——听我说。”

“小时候,相思是一枚小小的信笺,我在这头,言哥哥你在那头。长大后,相思是一方窄窄的盖头,我在这头,言哥哥和你的新娘在那头。后来啊,相思是一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言哥哥和你的新娘在里头……在我的心底,你已经被扣在里头了。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还提什么昨日种种?”

苏樱为她搜罗的那些宁国府个人资料青衣都看了一遍,岚竹的感情着实复杂,是个有野心的姑娘,虽然身份卑微,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居于人上。这点青衣很理解,毕竟谁也不想做一辈子丑小鸭。

温言急急解释:“阿竹,我、我娶她只是权益之计,是为了家族着想啊!阿竹,其实,在我心里……”

青衣偏过头,伤神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言哥哥。从前,肚子饿的时候,得着个馒头都觉得是香饽饽,可现在我有了小笼包,你以为我还会去啃别人啃过的馒头吗?”这是青衣十六年生活中最大的感悟,比馒头更好吃的是包子,人就是要过更有品质的生活。

温言激动了,抓着青衣的肩膀不停晃。“就算我对不起你,那大哥呢,阿竹,你不是大小就恋着大哥吗?为什么回来后你对他都那么冷冷淡淡的?你这样对的起大哥一直来对你们母女的关照吗?”

支支吾吾好一会,青衣才反映过来,愁苦道:“我……我还跟他有一腿?”

这宁国府怎么搞的跟荣国府似的,表兄妹间情感相当复杂,青衣觉得红楼梦中倒来的简单些,毕竟黛玉只喜欢她的宝哥哥,宝玉心里只念着他的颦儿。可现在她是哪一号青衣自己都不敢确定,兴许一会又冒出个暗恋她的。

皱了皱眉,青衣道:“唉!那时年轻,懂什么爱情。言哥哥已经成了亲,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单恋就像是后娘养的,只有相爱才是自己亲生的啊。”

青衣退后一步,避开温言的手,在肩上掸了掸。

“阿竹——”温言长叹一声,又想去搭她的肩。

“言哥哥,我、我突然想去方便方便,你就先回吧,不必等我。”再纠缠下去指不定又扯出多少惊人内幕,宁国府四位公子现在岚竹已经染指了两位,若是再不打住,弄出什么禁忌错爱来青衣可承受不住。

没等温言说什么,青衣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在府里兜兜转转,青衣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她就怕温言不放过她,非要劝她和温仪来个廊桥遗梦什么的。前方有个水榭,瞧瞧四周无人,青衣一纵身,脚尖点水,噌地钻了进去。坐在石凳上,看着荷池里荡漾的月亮,她等着苏樱来寻她,别问她为什么确信,她就是有信心他会来找她——在防伪标识大行其道的日子,谁敢放任假货光明正大地溜达?实在无聊,青衣曲起指头弹指神通打青蛙玩。

“阿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阿言呢?”等了大半天没把苏樱盼来,却等来个青衣异常不想见的人。

“大表哥!……”她艰涩地起身行礼。

“这里没别人,阿竹不必拘束,坐吧。”温仪在旁的石凳上坐好,目光不瞬地打量她,这让青衣坐立不安。假的就是假的,奈何你装的再像都会有破绽,华南虎照虽然包装的比较好,可最后还不是被识破,哎呀,青衣觉得温仪如果这样一直看下去她可要撑不住了。

“表哥,你的手腕没事吧?”青衣开口问他,生怕因为这件小事让温仪怀恨在心。

“不碍事,已经不疼了。”

原来男人也有不为人知的像陶瓷娃娃一样脆弱的一面。

“表妹?”见她神情恍惚,温仪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青衣眨着眼睛目不斜视。

“半个月了,我为何一直没收到阿竹的字条呢?”温仪一寸一寸排查着青衣,不过想通过细微末节抓出个惊天大内幕。

“什么字条?”苏樱从来没跟她说过温仪还和这表妹鱼传尺素鸿雁送情啊。

“你没见到?”温仪敛容。

“见到什么”

青衣那茫然的样子真不像是作假,温仪撇开目光,淡淡一笑。

“每隔十日,辰时都有信鸽落在你院子里的桂树下,阿竹,一点都不记得了?”

温仪目光步步紧逼。他安插在尚书府的眼线几次想找她接头,都被她给打发了,从那时起,温仪就知道她这表妹似乎有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他还没查到。今日邀她回府,不过是借此机会试探试探。

“记、记得啊……不过,我没看到鸽子的。尚书府太大,会不会鸽子飞着飞着就迷路了?”怎么能不记得呢。瞧见那鸽子的第一眼她就和耀武扬威把它看进心里去了。是她带头将那鸽子逮住,烤熟,一大两下吃的不亦乐乎,这事,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阿竹——,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管你……发生过什么事,是什么身份,我认定你是阿竹,就一定会帮扶着你。此桩婚事是苏樱他向主上求的,当初我们虽然有意结亲,想嫁的却不是你。”

温仪一笑,清雅的笑意瞬间将荷塘里潋滟的月色了比下去。他神情间颇有些不得意,望着青衣的目光里也多了些耐人寻思的东西。

青衣觉得自己简直是霉到极~~~~致,敢情苏樱求亲想娶的还不是她,她连个替代品都没当上。

“那他打算娶哪个?”青衣伸着脖子眼巴巴地望着温仪,希望他可怜她这掉在井里的,不要再砸两块石头下去。

“一年前他求的是温笑。你二姐是名动京华的才女,苏樱也算是慕名而来。本来老太君是允了的,可天子赐婚的时候,却说两人命理不合,不易结为夫妇。”

青衣低着头,静静听他说着,却直勾勾地盯着温仪的袖子。她一直琢磨那是什么料子裁的衣服,上面竟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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