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有凌兮-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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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女儿都答应了，那便把烁儿带回来抚养吧！”
玄洛无奈地笑道，“看来你当母后当出瘾了…”
“怎么？你吃醋了？”亦芯调皮地问道。
玄洛但笑不语，许久过后才道，“你不是她们母后。”
亦芯诧异，“你方才不还说我是她们母后么？怎么又改口了？”
“母后呢，是父皇的妻子，但你现在还不是啊。”玄洛戏谑道。
亦芯脸红道，“那便不做母后了，做姐姐好了！”
玄洛脸色微变，“不做母后便不让你见她们了！”
亦芯嘟起嘴，“你威胁我啊？”
“你可是只小野猫，要是不给你点压力，指不定哪天又给我失踪了。那我要到哪里去找你啊？”玄洛好笑地回答。
亦芯撇撇嘴，“你这算是求婚？”
玄洛不解，挑眉看她。
“求婚呢，要有一大捧玫瑰花，还要有钻戒，然后还要下跪！”亦芯解释道。
“玫瑰？钻戒？”玄洛没有听过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玫瑰这里没有，你便用百合代替好了，接叶有多种，开花无异色。 含露或低垂，从风时偃仰。至于钻戒么…我来帮你解决！”
玄洛笑道，“好，就依你。这回，你可是逃不了了。”
“我也没想逃啊！”亦芯无辜地说道。
“唔，玫瑰是什么样的？”玄洛好学地问。
亦芯将暮嫣放下，走书桌边，提笔在纸上花了朵玫瑰。
“就是长这样的，红色，不过，这里是没有的。”亦芯有些遗憾地将纸递给玄洛。
玄洛接过纸，淡淡地看了一眼。
“我去准备，你陪陪她们吧。”
亦芯颔首，微笑着看着玄洛渐渐走远。
他的背影颀长挺拔，长长的发丝随风扬起。
这，便是他，玄洛…我要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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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天下只为她
“暗卿，我要和亦芯大婚，你去准备一下。”玄洛来到书房吩咐暗卿。
众人沉默，暗卿却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属下遵命。”
目送暗卿离去后，玄洛了然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很好奇暗卿的身份？”
“国主，这个暗卿，我们从未见过…”秦岳犹豫道，“容属下问一句，他…信得过么？”
玄洛微微一笑，“你们大可以放心，暗卿是我身边的暗卫，在我身边待了有十多年了，我完全信任他。”
司马鸣嘀咕道，“齐问不也跟随国主十多年了么？还不是…”
风启一拱他，“国主是什么人？吃过一次亏还会有第二次？”
司马鸣憨笑着挠挠头，“也是哦…国主，原谅属下的嘴拙吧…”
“好了。暗卿的身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的，但不是现在。他就是我们的兄弟，你们可以放心。”玄洛正容作了结论。
众人见他如此笃定，也不再多说。
“方才你们也听到了。我要和亦芯举行大婚。”玄洛淡淡地扫过众人，“我知道，你们一定有话要说。那就说吧！”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犹豫。
秦岳一咬牙，上前一步道，“国主，属下都知道，国主和宁兮郡主（炫）经（书）历（网）了风风雨雨才终于走到了现在。属下也能理解，国主和宁兮郡主的感情。只不过…”
玄洛右手微抬，“你继续说。”
“只不过，当日宁兮郡主当着凌祈帝的亲信和我们几人的面，明确说出了她要嫁给凌祈帝的话…这是大家都听到的。而现今，凌祈帝娶了宁兮郡主的贴身丫鬟宛月…虽然其中有很多阴谋和无奈，但在外人看来…终究是凌祈帝抛弃了宁兮郡主…”说到这，秦岳偷偷看向玄洛。
只见玄洛面带微笑，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等待自己的下文。
他心中一惊，听了这些话，国主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秦先生，你尽管说就是。”玄洛见他停了下来，一脸惊疑的样子，便安慰道，“我早有准备的，所以你但说无妨。”
秦岳点了点头，继续道，“若国主在这个时候娶郡主的话，恐怕百姓会说…会说国主捡了…凌祈帝不要的东西…恐怕，对我念国的名誉不利……”
说完这些，秦岳已是冷汗直冒，但作为一个忠臣，他又怎么能不说这些来告诫君主呢？
玄洛食指中节轻叩桌沿，“哒，哒，哒”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听来分外清晰。
玄洛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众人却无法抑制心中的忐忑。
谁不知道凌轩帝喜怒不形于色？天知道他的笑容之下是什么意思！
“秦先生说的好。这恐怕也是你们几人想说的吧？”玄洛幽幽问道。
“属下惶恐。”众人连忙作了一揖。
玄洛端起茶杯，轻轻一吹，微微抿了一口，“秦先生，你可知，我为何将国号定为‘念’么？”
秦岳一愣，旋即颔首，“属下知道，国主是想表达对郡主的思念…”
“不错。”玄洛继续轻叩桌沿，“那我又是为何回来建立念国的呢？”
秦岳蹙眉，环顾左右，众人都低头不语。
“属下不知。”秦岳老实地回答。
“不知也是正常。”玄洛淡笑道，“我曾对亦芯说过，她若是离开了我，与我不能相见。莫说西湖水干，雷峰塔倒，便是乱了这天下又如何？”
众人不语，但都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
“不错，我建立念国，横扫北疆，踏平南诏。便是为了这句承诺。”玄洛漆黑如墨的眼眸扫视众人，“你们可有心寒？”
众人依旧不语，静静地望着眼前即便是慵懒地坐着也有睥睨天下之气的男子。
“自亦芯回来。我便是诚心地想要结束这乱世了。因为我不想再有阴谋来伤害亦芯，不想再有诡计来分离我和她，不想再有颠沛流离出现在我和她所生孩子的生活里。”玄洛站了起来，慢慢地踱着步子。
众人仍然沉默着，但心中却无法不对这个将天下视为玩物的男子产生钦佩之意。
他是注定的王者，他想让这天下大乱，这天下便真的乱了；他想让这天下安定，这天下便真的往安定的方向走去…
他仿佛有魔力一般，轻易地就决定了这天下的局势…
睥睨天下，谁与争锋？
即便是优秀如凌祈帝，较之他，也缺少了一分唯我独尊的霸气。
在玄洛眼中，他想要安定的天下不过是为了自己和亦芯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在玄澄眼中，他想要安定的天下是为了能实现他的理想抱负。
诚然，两种理念都是足够促进他们争霸的动力，但到底哪种更有威力谁又能知道呢？
也许玄洛更有成功的可能吧…他是一个将爱看得很重的人…他也是一个执念很深的人…
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又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呢？
“属下愿誓死追随国主。”一直没有说话的蒋中第一个出声，“虽然属下并不是很喜欢宁兮郡主，但她的确是能让属下佩服的第一个女子。”
玄洛踱至他面前，轻拍他的肩膀，“不错。她确实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当初也正是因为她的聪慧才让我刮目相看。”
“属下也誓死跟随国主，祝国主和郡主百年好合。”风启对着玄洛跪下。
玄洛身形微动，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扶起他，“那我先谢谢你。”
司马鸣见状，也笑道，“我是粗人，煽情的话不会说，我就祝国主和郡主早生贵子吧！”
玄洛爽朗一笑，“承你吉言。”
秦岳见众人都作出了选择，轻叹一声，“属下本就很喜欢郡主，对郡主的计谋也是佩服得紧。属下方才那番话，也是为了念国考虑。但国主执意如此，属下自然也不忍拆散国主与郡主这对璧人。”
秦岳一撩衣摆，跪下，“属下请求国主让我当一回主婚人！”
“何必请求？我是求之不得啊！”玄洛将秦岳扶起，“秦先生跟随我多年，教了我甚多。也可算的上是我的师傅了。”
“属下不敢。”秦岳摆手道。
“秦先生不必谦虚。”玄洛微微一笑，“不过，我们的婚礼不需要主婚人。秦先生便担当这牧师一职吧？”
秦岳等人面面相觑，不解地望向玄洛。
玄洛但笑不语，“到时候，你们便会知晓了。”
说着，他便挂着灿烂的笑容，迈出了书房。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照在这天人一般的人物身上更如同给他增添了几分仙气。
玄洛悠然地踱着步子，来到花园。
他看到一园子的花草树木，想起了亦芯所说的戒指。
玄洛微微一笑，撩起衣摆，迈进草坪里。
阳光透过树梢，洒向地面，斑驳的光点，因为树枝的晃动而调皮的跳跃着。
玄洛静静地看着那些光点，眼前浮现出亦芯那娇俏的面容。
从前，她便如这顽皮的光点，飘移不定；而如今，他知道了，要想让她安定，他就要稳住树梢。
那么，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安定的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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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曾心中有我
“芯儿。”玄洛拨开珠帘走进屋子里。
亦芯听到声音，急忙把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
玄洛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却没有吱声。
“你看，这个可以当做‘钻戒’么？”玄洛摊开手横在亦芯面前。
亦芯捻起玄洛手中之物，是两个用坚韧的草编成的环状物。
这个“戒指”的周身还贴了几片粉红的小小花瓣，煞是精致巧妙。
“这是你自己做的？”亦芯满脸笑意地问道。
“这还用说？”玄洛微微一笑，坐到亦芯对面，“喜欢么？”
亦芯连连点头，捧着戒指道，“很漂亮，谢谢。”
玄洛伸手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亦芯，“像么？”
亦芯放下戒指，难以置信地接过那个东西。
那是一朵白玉雕成的玫瑰，雕工精细，玲珑剔透，仿如真的一样。
“好一朵白玫瑰，跟真的似的。洛，这，也是你亲手雕刻的？”亦芯颤抖着声音问道。
玄洛淡笑着回答，“正好有人送了一整块白玉给我，我便试着刻刻，还不错吧？”
亦芯假嗔道，“你是故意显摆吧？还试着刻刻…这雕工可不似第一次！”
“哦？你不信？”玄洛凑近她的脸，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脸庞。
亦芯脸一红，别过脸去。
“现在玫瑰戒指都齐了…”玄洛邪魅一笑，站起身，单膝跪倒在亦芯面前，“可以答应，嫁给我了么？”
亦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手递给他。
玄洛不解，诧异地望着她。
亦芯一手拿起一枚戒指，一手抓过玄洛纤细的手，将戒指套上玄洛的无名指上。
玄洛何等聪明，看她这么做就反应了过来，拿起另一枚戒指给亦芯戴上。
亦芯羞涩地缩回手，“我困了，想睡了…”
玄洛微微一笑，“好，这几日，你就好好休息吧，大婚之日会很累的。”
说着，他便好笑地望了望亦芯羞红的脸蛋，离开了屋子。
亦芯目送着他离开，心中似抹了蜜一般。
忽然，她看向窗外，“是刘业么？进来吧。”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走进了屋子，他摘下帽子，正是玄澄的贴身侍卫——刘业。
“郡主，国主就在附近，请随我来吧。”刘业冰冷地说道。
亦芯颔首，“你没惊动府中的人吧？我不想玄洛误会。”
“郡主放心吧，属下这点轻功还是有的。”刘业讽刺地回答。
亦芯轻叹一声，“走吧。”
刘业点点头，一把拉起亦芯，往窗外飞去。
没一会儿，他们便到了一个竹林里。
刘业一拱手，转身隐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亦芯望向前方，那里负手站着一人，背对着她，在漆黑的夜幕中，甚是凄凉。
“玄澄，澄哥哥…”亦芯轻声唤道。
那人身子轻轻一颤，转过身来，是玄澄儒雅俊逸的面容…
“亦芯…”玄澄怔愣地叫她，却显得手足无措。
亦芯心中一酸，眼泪就要往下掉。
玄澄一慌，疾步走到她面前，“芯儿不要哭…”
亦芯微微叹息，抬手抹去眼边泪痕。
“澄哥哥，我…对不起…”千言万语只汇成这么一句话来。
玄澄自嘲地一笑，“你对我说的对不起已经够多了…”
亦芯惭愧地低下头，回忆起和玄澄在一起的所有所有。
初次见到这个温润男子，是在大年三十的宫中庆典上，皇上要求他和自己琴笛合奏，为的是庆贺玄洛和二姐的婚事…
当时的她，只顾着伤感那桩婚事了，并没有把那个同样出众的男子放在心上…
再见他，是在元宵灯会上，和他同时念出灯谜的谜底，直到那时，她才将玄澄这个名字记住了…这是一个精通音律、文采不凡的俊逸之人，谈吐风雅，温柔体贴…
宫变之时，他挺身而出，第一个护着她…不得不说，这是她欠他的第一份情…
为了逃避玄洛，她后知后觉地利用已经对她产生情愫的他…这在无形中，带给他多少困惑呢？
游船之上，他用命护住她…为了救她，他自己几乎送了命…
可是，面对他的坦白，她又如何还能回应呢？不为了她的身份，只为了她心中早已种下的那个人…
失忆之后，他将她留在了自己的府中，或许他是不想失去她，所以有意无意地隐瞒了她和玄洛的事…她如何能怪他呢？
他为了她，费尽心思地想要哄她开心，还阴差阳错地吃了她做的酸菜鱼…变了性格的他，其实还蛮可爱的…只是暴力了些…呵呵…
如果，他本来就是那样的性格，他是不会答应放手的吧？他会不惜一切地达成目的吧？
可惜，他不是…他做不到那么自私…所以，他放手…
这样的玄澄，如何不让人心疼呢？
欢颜湖边的承诺，是那样的真挚…她差点就要沉沦了…
只是造化弄人，一场刺杀，破坏了那静谧得几乎让人窒息的氛围…
但这刺杀也让她明白了，面对这样的柔情，她依旧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她只能说一句抱歉…
那场刺杀，他再次以命相救，甚至不惜被她误会…从那天起，她才明白，她和他已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她再也无法做到置身事外…
或许，她为玄洛挡下的一箭让他明白了，她爱的终究是玄洛…因此，他选择放弃…选择，从她的生命中退出…
那曲《长相守》是用多少辛酸和凄苦才能吹奏出的呢？
她也许永远也不能明白吧…这份深情，她要如何偿还？
面对那样的身世，他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呢？他需要多少思想挣扎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呢？
或许，当时她该陪着他…那样，他便不会如此痛苦了…
可是，那时的她还不够成熟…做事总是那么没心没肺的…
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和玄洛将江山重任都丢给了他，却从未想过，他是否想要这些…他们只是自私地想要离开，独独忽略了他的梦想，他的抱负…
她回到了现代，他是怎样的心情呢？
玄洛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可是他呢？他不知道…他是真的以为她死了…
面对她的死，他如何能接受呢？
放弃她，接受那个重担，为的只是她能快乐地生活着…可是…她竟然死了…
那他的付出又算什么？他的放弃真的对么？
也许就是到了那一刻，他不愿无私的付出了…他要为自己而活…
这也就注定了后来他与玄洛的相争，更注定了亦芯回来后，他那颗不愿放手的心…
可是这又能怎样呢？老天终究待他不薄，让她回来后先遇到了他…
然而，他没有认出她…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吧…
注定他将会和她错过…他永远也无法得到她…
为了救玄洛，她没有信他…是可笑还是可悲？
他的付出，她都没有看到…她心中最在乎的，永远都是玄洛…
“你愿意来见我，是不是想要劝说我放弃与玄洛的争霸？”玄澄忍着心痛，沉声问道。
亦芯摇头，“若是从前的我，或许会这么做。但事到如今，我若还是这么做，我便是白（炫）经（书）历（网）了那么多了…”
玄澄凄然一笑，“那你又是为什么甘愿瞒着玄洛来见我？”
“纯粹只是想见见你，澄哥哥…不，或许，你更喜欢我叫你玄澄。”亦芯直视着他。
玄澄长叹一声，“你终于明白了。”
“玄澄，以前的种种，都是我太过自私造成的…”亦芯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玄澄阻止道，“你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不想听‘对不起’之类的话…”
亦芯垂眸，“我不是来阻止你与玄洛相争的，相反，若这是你的心愿，你的抱负，那么，我会支持你的。”
“呵，是么？”玄澄惨然问道。
“无论你信与不信，这都是我的心里话。虽然我不愿看到你和玄洛中任何人受伤，但我不会阻止你们的…你们都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何德何能呢？”
“或许你就有这种魔力吧…”玄澄淡淡道，“前几日，我派刘业去找你，并没有想到你真的会答应来见我 …”
“那么，你又是为什么要见我呢？”亦芯问道。
“宛月…她曾被顾城所伤，差点死掉，虽然被救活了，却没有几年寿命了…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一只雪蛤，据医书记载，这能作续命之用，不知是否属实？”
亦芯颔首，“不错，服用雪蛤的确可以延年益寿…太好了，宛月好福气啊！”
“你放心吧，现在…你我之间只剩宛月算作是牵连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玄澄背过身去，“你并没有要求她代你嫁给我吧？”
亦芯不解，“没有啊…虽然我曾经有那样的想法…”
玄澄闭上眼，“我明白了。谢谢你…你终究，还是为我考虑了一回…”
亦芯一头雾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怎么会娶了宛月呢…”
玄澄淡然一笑，“你不必明白了，她既已成我妻，我便会待她好，就像…待你一样…”
说着，他便唤来了刘业，“带郡主回去吧。”
刘业得令，便要带走亦芯。
亦芯绕开刘业，走至玄澄面前，轻轻地搂住他，“若没有玄洛，我一定会爱上你…”
说着，她便放开了玄澄，跟着刘业离开了。
徒留玄澄一人，站在夜幕下的竹林里，良久良久…
有你这句话…便够了…
我知道大婚当日，宛月的话是骗我的…幸好，幸好…你还没有自私到随便丢给我一个女人…
但我还是娶了宛月…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从她那目光中就能看出…
她是你我之间唯一的牵绊了…我自然会留下她…好好照顾她…
见到她，我便会想起，你曾也有为我着想的一刻…你也曾心中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长好长的说。。。写完很替玄澄难过。。。心疼啊~
非你莫属之婚礼
“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