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婢惑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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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蹙起,眸子一凛,手中的剑毫不客气的刺向身边的敌人,“黑萌…。。”楚吪云大声呼唤他的爱马,只见健壮的黑萌奋力踢开身侧的士兵,奔向主人。
脚尖点地,纵跃而上,一边紧紧的抓住马绳,一边杀敌……
“全部给我上,不论生死捉到鞅国皇子悬赏千金万两!”众士兵听到如此之奖赏,无不奋勇上前,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楚吪云冷哼一声,纵马飞跃跳过围阻的士兵,向城门外冲去。
本麾图见状有点哗然,忙道,“快关城门,快……”
钝音骤起,门仿佛经过几个世纪的沉寂般,在士兵们的簇推下,正急速关上,楚吪云急灼的向前冲,围困他的士兵们滕然的被踩在马下,在他就要出了城门的那一瞬间,仿如空气被凝结了,前面的士兵无不惶恐的看着他,胆怯的向后退缩。募地,他闯过了敌群,出了瀛淀城……
“快,给我急速捉拿……”本麾图此时也上了马,带着士兵们向楚吪云奔驰。
瀛淀郊外,楚吪云快速的飞驰着,在他的身后紧跟着北漠的千军万马,各个都像虎狼般对他穷追不舍。“轰隆”的一记霹雷响彻大半个天空,迅猛的大雨更加暴肆的降下,雨水毫不柔情的击打在他繁重的银色盔甲上,迸射出无数水剑硬生生的刺在他的脖颈脸颊上,然而楚吪云不知所觉,那双黝黑的眸子此刻越发的精神抖擞,眨也不眨的盯视着前方的路……
声势浩大,过了一条条泥泞不堪的道路,然而后面的人依旧没有罢休的样子,眼看着前方就是轲蓖崖了,楚吪云有点焦躁,怎么办?
欲掉转马头,却发现北漠军已逼近,看来回头是不可能的了,唯有继续向前。
“哈哈……三殿下您还是束手就擒吧!”本麾图仰头大笑道。
“呵,想让我沦为阶下奴,告诉你,不可能!”眸子凛冽的睨视着离自己几步远处的北漠将军本麾图。他宁愿死,也不会让臣下捉到,身为皇子,他带着皇族的尊荣,怎能让敌国的下臣捉拿,哼!真是可笑!
“殿下您别不知好歹,不要让我把您逼近绝路!”
“哼!哪来那么多废话!想上前挨打就尽快!别浪费时间!”楚吪云振奋精神,握紧手中的剑,准备随时迎战。
听到他如此之语,本麾图很不悦,怒道,“上……”
长茅盾剑,风刺刺的向他扑来,在电闪雷鸣之下发出乌青色的钝光,一匹匹不怕死的漠兵腾腾然的倒下,轲蓖崖边,不一会儿就成了尸的海洋,尸的山隘……
终究,他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继续奋力抵抗,而他的银色盔甲也早已褴褛不堪。本麾图见此,诡笑了下,一把锋利的箭撑起,“嗖”的一声,在楚吪云不知觉的情况下,狠狠的射向了他的身体,后背突袭的猛烈撞击,让他怔忡!
回首看向马背上的那人,只在一瞬间的出神,数刀长茅无不攻来,“呃……”鲜血流出了嘴角,楚吪云目瞪着刺他的士兵们,锋利的剑奋力向前一扫,直指喉咙士兵们倒下。
“咳咳咳……”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洒在黑萌的皮毛上,他虚弱的险些从马背上跌落。
“还不束手就擒?”
“呵……”冷哼一声,骑着马儿踱着步子走到轲蓖崖边,黑萌惊恐的嘶鸣了。楚吪云轻柔的拍了拍它的脖子,“你怕了吗?”
本麾图听到他同一匹马说话,不禁的愕然。
“有我在,你还怕什么?若是愿意和我一起死,那就跳下去……”楚吪云含泪的说,他也舍不得它,舍不得,可是他不想它被敌军捉走,不想……
“三殿下,您可以不用死,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本麾图的口吻比先前的略微和气了点。
“哼……”
他仰头望天,滂沱大雨肆意的狂舞,冲洗了他一身的污血,阴霾的夜空中,楚吪云伤别,“小凝,对不起!”
第九章 他用了她的洗脚水
轲蓖崖,黑萌扬起了蹄子,猛然的,在一声嘶鸣后,带着背上的主人跳下了万丈深渊……
“三殿下……”本麾图惊喊!
“云……”黎小凝猛然的从床上坐起,睡梦中,她好像看到他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吓得她哗然。
聆听屋外的雨声,噼啪噼啪作响,黑乎乎的屋内,迷蒙一片,原来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黎小凝好笑的抹去额间的热汗,躺下身来,继续睡觉。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心焦躁不安,再也不能入眠。算了,不睡了,去外面透透气吧!
披上风衣,推开房门,一股寒风袭来,拂乱了她的发,纱雨随风溅来,喷洒在她的温暖的脸颊上,好凉好凉!
倚靠在门边的廊柱上,她出神的望着天,如此阴沉的颜色,真是让人烦躁,灰朦胧灰朦胧,到处都是!盯凝着落下的雨水,在青石地上瞬间迸发出的美丽水花,黎小凝笑了,原来简单的东西,也有它的亮点,只要稍加注意,就会发觉。
拢了拢身上的风衣,她蹲下身来,呆呆的看着大大小小的水花……
东方,隐约露出了鱼肚白,雨势渐渐的也小了许多。轲蓖崖边,大队人马仍在俯瞰,深不见底的崖中,烟雾弥漫缭绕,本麾图不禁的惋惜,“世间少了一位强厉的君主……”
转身看看身边的士兵们,经一夜之战,大家都很疲惫了,大喝一声,“回营……”
瀛淀城内,北漠单于坐于府衙的大堂之上,他的眸子紧盯着跪在下面的人。
“你回去,告诉王爷,待我北漠大军打入都城的时候,本单于会遵守我与他之间的诺言!”
“是,是是……”彭程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可以走了!”
听单于让自己离开,彭程忙道,“那微臣即刻就回去,把您托付的转告于他!”
“嗯!”特凛耶对他挥了挥手。
彭程起身欲离去,这时,本麾图正大步走来……
“彭将军,你好!”
“哦,本麾图将军您是?……”看本麾图一身的水渍,彭程有些不解。
“呵呵……我方才从轲蓖崖赶来,一路上这雨还在下,难免弄得一身污泥!”
“额?轲蓖崖?……”彭程喃喃低语,似乎在想些什么。
“将军,你辛苦了,来,快坐下歇歇脚!”特凛耶说道。
“多谢单于!”本麾图走上前,坐在了特凛耶身侧的椅子上。
“他呢?捉回来了?”他?彭程听闻单于口中的那个他,顿时困惑,不禁的停住欲迈开的脚步,直愣愣的呆在那里,等候着他们继续说。
“这,这……”本麾图有些迟钝。
“怎么了?”特凛耶的语气很平静。
“三殿下坠落轲蓖崖了,所以臣未把他捉来,不过,在他坠崖前已是身负重伤,命不久矣!”本麾图把真实告之,眼里不免闪出一丝惋惜之情,在他看来,楚吪云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只一人就能够斩杀千军万马,现在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本麾图就不由得胆寒,幸而他带足了士兵,不然恐怕落崖的就是自己了。
殿下坠崖?彭程震惊!昨晚殿下不是提前走了吗?怎么会?
“哈哈……好!干得好!”特凛耶的喜色溢于言表,他知道鞅国的三皇子乃是老皇帝要立为储君之人,现在他死了,那鞅国的天下不就……哈哈……
“彭程,你还没走?”话未毕,单于已走到他眼前。吓得彭程胆颤的往后退缩,惶恐不知如何对答。
见他此般胆怯,特凛耶朗声大笑,“你正好也把这个消息告诉鞅国老皇帝吧,哈哈……”
“是!”知晓三殿下已死,彭程惊颤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
“小哥,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小心着凉!”刚走进欣祥阁的内居,楚吪风就看见黎小凝坐在廊柱边熟睡着,慌忙跑过去把她唤醒。
“呃……”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顿时她瞪大了双目,“别,别过来……”不管是楚吪风还是楚吪雷都让她怔悚。
“你……”见她如此害怕自己,楚吪风有点难过。看来自己的形象在她心里真是太坏了。
“小哥,说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对我不恐惧呢?”
“额?”黎小凝带着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吃错药了?还是他不是那个变态男?雷御王爷?不对,他有叫她小哥哦,只有楚吪风会这样子称呼她。
“别这样,好不好,来笑一个……”
“切,你有病啊?当我鸡啊?让我笑我就笑?”听他这话,黎小凝愠怒了。
“鸡?我没有把你当鸡啊,再说了,你是人,又怎会是鸡呢?”楚吪风灰常的不理解,被她的话语困惑住了。
“汗!”黑线在她额间冒出,仰头无奈的看着天,突然,“阿嚏……”一个小喷嚏打了出来。
“看,你都着凉了,快进屋去!”他心疼的对她道。
“我知道,阿,阿,阿嚏……”难过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站起了身。
“哎呦……”某男捂着鼻子痛苦的哀吟。
“丫,谁叫你不让开的,活该!”
“痛……呼呼……啊,是血!”楚吪风感觉自己的鼻子里流出了什么东东,摸来一看哗然了,心里不禁的捣鼓了,她的头可真是硬哦,居然把他的鼻子都给撞出血来了。
看到他鼻孔正往下流着刺眼的红,黎小凝惊慌的说道,“对不起,都怪我,快,我给你止血!”说罢,她拉住他的手,跑进了屋,找来洗案上的脸盆,咦?有水,正好给他用,省的自己去取水了。
拽住他严肃的吼道,“别乱动,我在给你止血!”
“哦……”他像白痴般回答。
“蹲下……”无奈他太高了,够不着。
看她这般认真,楚吪风乖乖的点了点头,掩饰住内心的雀跃,半蹲下来。
仰起他的头,黎小凝抬手沾水,使劲的拍打着他的额头,来来回回的用力拍打,无比认真的审视着他的“伤势”……
楚吪风呆木的睨视着她的俏颜,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仿佛他被她吓了魔咒般!
“好啦,这下不流血了,呵呵……”黎小凝满意的看着他的鼻子上被自己塞着两个大棉絮。
“喂,你没事吧?”看他没有任何反应,她疑惑的摸了摸他的脸,随手扯拉一下。
“嘶……”
“你怎么了这是?我还以为你感觉不到痛了!”
“你那么用力拉,能不痛吗?哼!”楚吪风撇开目光看向别处,眉毛紧皱,脸上的表情是在告诉她,“我很生气,哼哼!快来安慰我吧!”
他这样子,当然逃不过黎小凝的法眼,只见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安慰你个鸟!”
“嗯?什么鸟?”
“笨鸟,笨鸟啦……”对,是在说他呢,笨鸟一个!哈哈……
“笨鸟?……你骂我啊?”楚吪风嬉笑着看她,仿如听她骂自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哼!”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儿,黎小凝不禁翻了个白眼。
“小凝,醒了没?”院内传来齐韵的呼喊声。
“醒咧,呵呵……”她随手拿过架子上的布巾,擦了擦潮湿的手。
站起身,正要出去,瞥了一眼身旁的楚吪风,“给你……”把用过的布巾丢给他,眼里带着俏皮的味道。
“饿了吧,呵呵,看我给你送来的桂花糕!”齐韵边说边走进了屋。
迎上齐韵,黎小凝接过一叠糕点,开心的说道,“就知道你疼我,么……”一个飞吻啵向齐韵的脸颊,弄得齐韵有些羞涩。
“你这丫头……”齐韵对她笑着,转身走到内室准备整理黎小凝的床被,“大皇子?……”惊讶,刚走进来的齐韵正好看到楚吪风拿着布巾擦脸。
这是怎么回事?齐韵满目愕然,难道说小凝和大皇子有染?他们昨晚?昨晚……
“小韵怎么啦?呆了?”黎小凝笑呵呵的用胳膊肘碰了碰她。
“没,没事……”齐韵一瞬不瞬的盯看着大皇子,甚至忘记了行礼。
被人睨视的很不舒服,“嗖……”布巾在空中急速的飞过,落在了黎小凝的手中,他道,“我先走了,有空再来!”
话儿说完,楚吪风大步离开。
“这,这,你怎么拿这个给大皇子用?”回过神来的齐韵慌急的对黎小凝说道。
“呵呵……看你紧张的,没什么呀。布巾嘛,擦手擦脸亦可!”她笑说着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杯水。
“这是擦脚布啊,小凝……”齐韵对她吼了,心里不免嘀咕,小凝是白痴,大大的白痴,竟然连脸布擦脚布都分不清。
“啊?擦脚布?……”我拿擦脚布擦手了,汗!嘴角不由的抽搐。
“哇哇……”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黎小凝放下手中的茶壶,快速的跑到木盆边,望了望里面的水,“我说呢,大清早的又没人来,哪里来的清水,呵呵……原来是我昨晚用过的洗脚水!”
第十章 南越王上
“额?那大皇子方才用,用你的洗脚水擦脸?”
齐韵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脸的愕然。
“嗯?好像是喔!哇哈哈……”这下子,她算是清醒过来了,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太有趣了,大皇子楚吪风用了她的洗脚水,哈哈……
还好,她没有香港脚,不然一定臭死他了,“诶诶……”齐韵摆出恶心的模样,怒瞪黎小凝。
“好啦,我马上把水给倒掉,嘿嘿……”说罢,黎小凝一溜烟的端着木盆出了屋,走到院内的竹林边,抬手泼水。
“小凝姐……”好听的女声响起,黎小凝看向来人。
“雪儿啊,呵呵……那么早就来找我,有何事呀?”
“哦?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哇?”楚吪雪不满的瞪着她。
“嘿嘿,我可没这个意思啦!来,我们进屋吧!”两个女孩手拉着手儿欲进屋,突然背后又传来一个可爱的撒娇声,“小凝姐姐,雪儿姐姐,怎么不等我?哼,你们好坏坏喔!”
站在门口的楚吪雨快步向她们跑去,满脸的欢愉!
“你这个小鬼,干嘛喜欢当我跟屁虫啊?”楚吪雪宠溺的揉捏了下楚吪雨的小脸蛋。
“不许碰!”楚吪雨慌忙打掉雪儿的手,迅速的捂住自己的脸儿。
“吆喝,干嘛不让雪儿碰你呀?”黎小凝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好趣的看着他。
“嘿嘿……”可爱的男孩靠近黎小凝,拉住她的手,两眼放光的对她道,“因为这里只能让小凝姐姐碰,呵呵……”
“啊?”汗,这个家伙,真是,真是让她瞠目结舌了。
“好你个楚吪雨,雪儿姐姐我吃醋了,哼!”
见雪儿姐姐双手叉腰一脸的气愤样儿,楚吪雨忙嘟着小嘴,“姐姐不气嘛,我只是,只是……”羞的,楚吪雨的脸颊一下子涨红起来。
“小屁孩,怎么了?”他这样不由得让黎小凝笑歪了嘴。
“姐姐们,笑小雨,都坏坏了。”
时光一晃,短短数日飞逝,边境横乡那边早已被北漠侵没,现瀛淀也沦陷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达到了都城,听闻三皇子战死,全国上下无不轰动,人心惶惶!当老皇帝在议事大殿得知此事时,当场晕厥,自此卧床不起,文武百官各个哗然的不知所措。
不,不可能的!”红粉宫装的少女一脸的吃愕,她不相信,不相信他就那么的死了,一千个不相信,一万个不相信,总之她就是不信。
“呜呜呜……小凝,我们的主子是真的死了,若不是我亲耳听到岚姐姐说,我也不相信主子死了。”齐韵嘤嘤的抽泣着。
“不,你胡说,呵呵,你在胡说……”黎小凝傻笑的说道,不知觉的泪水滚烫滚烫的从眼里滑落了。
“小凝,别再自欺欺人了,主子的确死了。”带着几许怒意的女声传来,黎小凝迷惘的看向正走来的人。
募地,她慌忙跑过去,紧拉住习岚的胳膊,焦急的说道,“他没死,他没死,你们都在胡说,都在骗我……”
“呵呵……我骗你?”习岚满脸的愤怒,本来楚吪云的死,习岚就很哀伤,这下听到黎小凝说她是在说假话,突然心里对小凝的所有不满顷刻间全部迸发。
“你以为你是谁?是王妃还是皇妃?呵,主子没死前,你或许还有可能成为皇妃,可是现在主子死了,你说你还会是什么?还能是什么?告诉你,现在的你,只是皇宫大院内一个小小的婢女,仅此而已,仅此!”训斥的话语,一下子击醒了她,是啊,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小小的婢女才是她原有的身份,她有什么资格可以说习岚在骗她,她没有资格。
“岚姐姐,你别说了。”齐韵看到泪流满面的小凝,忙拉过她,远离习岚。
见黎小凝呆愣的模样,习岚有点发狂,“呵,还不信吗?他死了死了死了……”难过的泪水浸湿了眼眶,习岚颓然的跌坐在地,放声大哭起来,她也不想知道他真的死了,不想……
齐疏宫内,皇帝坐卧在床榻上,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奏折,这是一本百官上书,上面是请求皇帝同意越国的文诏。
前几日,越国信使带着南越王上越蒙行的文诏来到鞅国,请求鞅国把雪儿公主嫁于王上,文诏上还说,只要鞅国同意雪儿公主出嫁,那么南越就会出兵,帮助鞅国赶走北漠人。皇帝看了文诏之后,当即驳斥,他怎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远嫁他国呢。
文武百官见皇帝不允,无奈只好递上了奏折,望皇帝在权衡利害关系后,做出正确的决定。
“咳咳……”鲜血从他嘴角流出,皇帝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陛下……”高总管慌忙上前替他擦拭。
只见皇帝摆了摆手,道,“不碍事。”
“陛下,您龙体欠安,还是先休息下吧!”自这奏折传来之后,皇帝就一直拿在手中盯视着,高总管不用猜就知道皇帝是在为公主的事忧心,可是当高总管看到皇帝那苍白的面孔时,这心里实在是急灼。
“高公公,无须担心朕,你去把皇后叫来,就说朕有要事同她商量!”
“是是是……”
高总管快步离开,此刻房内就只剩下皇帝一人,秋风轻轻拂来,舞动了内室的纱幔,丝丝凉凉的味道袭在鼻尖,不禁的皇帝感觉鼻头好酸,眼眸里似有泪水在涌动。
不多会,皇后匆匆赶来,见到几日不见的皇帝越发的苍老了,她的心被揪的生疼。
“陛下……”皇后带着哭腔唤道。
“呵呵,茗儿见朕就哭,是不是怪朕这几天疏落你了?”
“不不不,臣妾只是看到陛下的发髻上又增了不少的白发,所以……”皇帝最近繁忙,身体又不适,作为皇后她又怎会不知呢。
“好了,不哭了,朕还有要事与你商量呢!”
“陛下,有何事要问茗儿?”皇后抹去脸上的泪,认真的对皇帝说道。
“给……看过之后你就会明白的!”
皇后接过皇帝手中的奏折,凝视着。
看过之后,大惊,“让雪儿去和亲?”
“嗯,朕就因这事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