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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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呈现给他。
夜浩然接过手,点头对着苍海一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可以回答你任何一个问题。”
苍海轻扬起眉梢,温润一笑道:“我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夜浩然站起身,看着苍海颈项上那一道道的吻痕,不由的偏头笑道:“她自称夜云离,不过当初捉来的可是南楚的荣安公主。”随后,转身离去,留下还在原地愣神的苍海。
苍海坐在那雕刻着梅花的紫檀木椅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脑中快速运转起来。首先他可以确定的是,太子绝对不会骗他,因为以他对太子的了解,他从不说谎话!
她自称夜云离,可捉来的却是荣安公主?他曾在南楚住过些日子,对南楚的皇亲国戚也有所了解,荣安公主不就是楚忠的妹妹吗?可上次玉川江和谈时,她为什么不认识他们?
苍海心弦一紧‘嗯’了一声,她说自己是夜云离,可太子当年捉到的必定是荣安公主。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自己名叫夜云离,太奇怪了。
荣安公主应该叫楚念的,而夜是北夜的国姓,非皇上御赐姓夜外,是不会有人姓夜的。这云离,则是她曾经用过的名字,可这夜云离又是怎么回事?
他脑中涌出无数个疑问,轻声一叹,恐怕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
*********
夜浩然去了云离的书房,侍卫掌了灯,他放眼看着书房,面无表情地走到书案旁,一手提起广袖研墨。随后提起笔,思虑一番后,才行云流水般地写下一些字,吹干了墨汁,不经意间,视线落在那本蓝皮薄书上。
蓝皮薄书上只有两个字,《随笔》利落的小楷带着一股子刚劲,是出自云离之手。拿着这本随笔,和那张信纸,去了云离的房间,看了眼她熟睡着的容颜,却没有任何眷恋,只将方才那张纸放在放在圆桌上,转身关了门。
“皇妹来了吗?”他的声音很清淡。
雪衣卫统领穆久卫上前来,作了一揖道:“公主已经送来了。”
“好,带路。”穆久卫引着夜浩然,快速地走过四转八弯的桥廊,站定在一间水榭前。夜浩然一摆手,穆久卫和水榭前的侍卫便退了下去。夜浩然轻轻推开门,门风将烛影吹得稍稍晃动起来,进了屋,直步走向在床上躺着的女子身前。
“太子殿下,你来了…”那声音有些苍老,但说出的话却是十分清晰,一点都不含糊。
夜浩然稍稍点了头,恭敬道:“幻先生,她怎么样?”说罢,他的视线又落回到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小脸上,疼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
“不知为何,来相国的路上,她哭了一路。”幻先生摇摇头。
夜浩然紧蹙着眉,淡淡道:“她是昏迷不醒的,没有理由会哭的,况且我以前也从未见过她流泪。”
幻先生看到夜浩然手中拿着的书,轻声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夜浩然将那蓝皮薄书交给他,明眸却始终凝看躺在床上的女子。
“出笔刚劲有利,行云流水。”幻先生赞扬一声后,走到烛光前,翻开第一页,只看了一眼,他便将这书又合上了。随后将书又还给夜浩然,劝说道:“这些东西本不该出现在这个里,快些寻来毁了吧。”
他只点了点头,随后又将沾有落红的绢布从广袖中拿出来,递给幻先生。
接过了绢布,点了点头,然后又将绢布还给夜浩然,随后走向门口,打开门后,又说道:“她虽然是昏迷不醒的,却是有感觉的,什么都听的到,什么都想的到,有些事,也许是触动了她的心,才会哭吧。”随后,幻先生担忧地看了眼夜浩然,关了门。
床上的女子睡颜很美,只是那苍白如纸的脸色让她看起来毫无生机。夜浩然将她的手从丝被中拽出,轻轻地握在手中,随后垂下头,将那小手放在自己怀中。轻声道:“我会让你醒来的…一定会让你醒过来。”
那女子绝美的容颜仍旧毫无任何反映。许久之后,夜浩然抬起头,将她的手又放回到丝被中,拿起放在一旁的蓝皮薄书,翻开第一页,淡淡地笑了开来。“又是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你仍旧记得这么清楚。”随后他揉了揉眼,驱赶着困意。
那女子紧闭着的眼角,又滑落出一滴晶莹的泪水,随后没入发迹。夜浩然站起身,凝望着她,缓声道:“我一定会让你醒过来的,一定。”
*********
翌日,经过昨夜的欢爱,她睡的很沉,四处看去,觉得身子也不像昨夜那般虚弱无力了,腿间的酸痛,提醒着昨夜的疯狂。她眯起眼看着屋内的一切,这房间竟是为夜浩然准备的那间。她低头一笑,原来昨夜是在他的房里做的…想到这里,她不禁微红了脸,随后视线落在一旁的白色绢布上,很明显那褥子被人剪掉一块。她暗笑一声,不会是她的落红被他拿走了吧?她目光游离于这房间内,最后又看向桌上用茶杯压着的纸上。
她快步下床,脚下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漆黑的理石地面折射着她的容颜,她对着自己的倒影一笑,扶着床榻再次站起来,一步步略有颤抖的走向圆桌,将那张纸拿起来,仔细的读了一遍。
“云离,昨夜你累坏了,昨夜北方匈奴犯境,不得已离去。如今你已十五行了及笄之礼,可以去执行去年我安排给你的任务了,别让我失望,夜浩然。”
这信确实是夜浩然的笔迹。
她轻挑起眉梢,牵强着嘴角扯出许些尴尬的笑。她爱这个男人,爱了二十五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一如既往的爱他。
她又想起了前世,她和夜浩然第一次过后,夜浩然所说过的话。‘喂,云离宝贝,现在你心也归我了,身子也归我了,以后不许抛下我哦!’
片刻过后,她释然一笑,轻声说道:“你的梦想,我的理想。浩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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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到这里就结束了,写了13W多字了,接下来会有几章番外,但字数不多,用来引出第二篇,也是对云离的那五名面首的身份做一个解释。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末世情缘【番外】
“末缘,末缘,这皇宫里多的是豺狼虎豹,乖乖的守在你父亲面前,免得被吃的不剩骨头!”
这是十年前,她对我说过的第二句话,亦是最后一句。
世间人皆说,荣安公主嚣张跋扈,狂傲不羁,性情乖戾,喜怒难测。
从未想过,她会救我。
她也许没想到,就是我父亲将我送到了荣思郡主的手里。
孝亲王要与君家结盟,荣思郡主看上我,用各种手段打压君家,父亲无奈,便将我送给了荣思郡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那小身影出现了,我只看了她的背影,只知道她是荣安公主,其他,我一无所知。
荣安公主救了我,派人送我回家,伴随我回家的,还有一道圣旨,圣旨将我配婚给荣安公主做三夫。
我不解,荣安公主不是内定的皇后吗?为何还可以有三夫?既然三夫有了,那二夫又是谁?
这道圣旨犹如一个挡箭牌,我再也没受过荣思郡主的骚扰,我以为一切都会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我会成为她的夫,会守着她一辈子。
世事难料,娘被孝亲王的弟弟,淳亲王玷污,跳井自杀。
爹点了我的穴,将我送回房间。
他对我说了很多,他说暂时不能为娘报仇,君家基业不稳,西景刘家步步紧逼,淳亲王虽然无权无势,但却是受了孝亲王的指示,才敢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
孝亲王一令,便可让我们君家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为了祖宗基业,为了还活着的人,暂且不能与孝亲王撕破脸。
我恨懦弱的爹,恨孝亲王,淳亲王,我要报仇。
那日,几个与我一同大小的少年找到君府,声称是我的玩伴。
他就是北夜太子,夜浩然。他身后还跟随着一对兄弟,夜浩然唤他们苍海、苍月。
夜浩然说,他可以帮我报仇杀掉淳亲王,但有一条件。我报仇心切,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
三日后,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让淳亲王在我面前跪地求饶,他拿起一把匕首问我,是要手刃仇人,还是由他代劳。
我颤抖着手接过匕首,在淳亲王身上捅了几刀,他竟然还活着!
夜浩然温润一笑,抓起我的手,向淳亲王的心脏移去,告诉我想要让他死,不用那么麻烦,只需要向这里捅一刀就可以。
他抓着我的手高举,又狠狠的落下,就在快要刺入淳亲王的胸膛时,他松开了手。匕首刺入淳亲王心脏,拔出来时鲜血跟着一同喷出来。
我高兴的朝他笑笑,我终于手刃了我的仇人,我终于为我娘报仇了。
然而,这只是我报仇的第一步,孝亲王,这个幕后黑手,我不会放过他!
夜浩然让我随他去北夜,这五年里,要听从他的命令。我答应了他,因为这是复仇的代价。
我留下一封家书,拿走了娘和爹的定情信物,龙凤配中的凤配。
我去了北夜,喝了无水,做了雪衣卫。
他给我起了名字,北君。
在夜城中,我只学了一个武功,那就是飞灵步。夜浩然说这是用来逃命的功夫,打不过,也可以逃跑。
在夜城中,像我这种受制于夜浩然的人比比皆是。
夜浩然是个厉害的角色,从他找上君府那天我就知道。
那个面带微笑的夜浩然,其实是个魔鬼,而我,必须要将自己卖给魔鬼五年。
十七岁那年,我成了她的面首。
她的眼眸和夜城里的雪衣卫一样,都是墨玉般的黑,只有喝过无水的人,眼眸才会是漆黑的一片。
但她的黑眸与其他人略有不同,黑眸上总是覆着一层冰冷。
她的喜怒哀乐皆是透过那层冰冷射过来,让我觉得,即使是在笑,也是冷笑。
我不知道她平日里在想些什么,整日练武,闲暇时间里便色眯眯的看着我们五人。
她曾对我意图不轨过,第一次我以自己好男风为由,就此搪塞了她。
第二次却是她自己停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的背影很像荣安公主,只是当她转过身,却又提醒着我,她是云离,并非荣安公主。
听说荣安公主失踪了,我看着云离的背影,将她想像成荣安公主…也许,我是在自欺欺人罢…
明天我就要喝下无水了,忘掉这五年里执行过的任务,也忘记那个背影很像荣安公主的云离。
我亦不知自己的未来会如何,亦不知自己还是不是荣安公主的三夫。
忘了吧,忘了吧…
我对荣安公主的末世情缘,也许会就此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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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半左右有2更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任我疏狂【番外】
我叫莫玉,楚国人,是莫问楼的少主。
四国之内,没有莫问楼回答不出来的问题。你出问题来,楼主凭自己的判断定价,如果价钱太高,你承受不了,转身走人就是了。所以莫问楼上,有标价的问题,往往都是那些有人问了却付不起价钱的问题。
荣安公主失踪,楚帝任命莫问楼追查此事。我排查了许久,才在南城门外的一家茶铺内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店小二回忆,一名相貌堂堂的公子,身后跟随着六名白衣侍卫到茶铺里喝了茶,听了小二讲荣安公主过生日的事后,就离开了。
凭小二的记忆,化出的画像,却与北夜太子夜浩然,有些相像。而那六名白衣侍卫,有可能是雪衣卫。
北夜太子来楚国,荣安公主失踪,会不会与北夜太子有关?
我派去雪衣卫的探子没有一个传回消息,我与爹讨论了很久,决定亲自出马进入雪衣卫中,再调查荣安公主是否在北夜。
我凭借一身出色的武功,得到了雪衣卫总管,穆久卫的赏识,与雪衣卫统领签订了四年的合约,四年后,我可以脱离雪衣卫恢复自由身。
喝了无水,改了名字,北莫。
我的调查有了些进展,知道了夜城囚牢里有个少女每天都要掰断人手腕,然后她会说一句话,“告诉你们主人,别放我出去,否则我夜云离第一个弄死他!”
我疑惑了,如果她是荣安公主,为何会自称夜云离?
我将我在夜城中的发现想通过莫问楼的暗哨发出去,却屡屡被人拦截。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只得安稳下来。
十五岁那年,我和其他几名雪衣卫被分给了一名少女做面首。
我知道,她就是那个在夜城囚牢里自称为夜云离的少女,太子给她改了名字,云离。
她很怪异,表面与正常人一样,但骨子里却是与常人大大不同。
我侍寝过,但紧紧只限于诱惑。她的穿着有些怪异,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很难懂。她把房事称为‘嘿咻嘿咻’不过,还挺形象的。
我调教过她一次,但她却能在我的挑逗下毫不留恋的收身,我很意外。我发现她很贪恋暖,从那以后,夜里我会搂着她的腰身入睡,白日里会用最温暖的目光看她。
看似有心的她实则无心,像是被人操控的皮影戏里的木偶一样。
唯有她的体温还在提醒我,她是一个活着的人。
后来她只招北洛去侍寝,我心中叹着,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我潜伏在雪衣卫中四年,掩盖了自己的本性,只为了找到荣安公主。可是我失败了,荣安公主的消失已经成了一个谜,眼前的云离是一个与荣安公主截然不同的人。
合约期限已满,明日我必须喝下无水,然后离开北夜,回楚国。
无水是毒药,亦是解药。进入雪衣卫的人都要喝它,离开雪衣卫也要喝它。它可以让我忘记过去四年的时光里,执行过的任务,还有所接触过的人。
抛开寻找荣安公主的包袱,我又可以做回四年前,莫问楼那个风liu倜傥,玉树临风,任我疏狂的少主了。
可我不想忘记她,却不得,不忘记她…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持剑狂傲【番外】
我叫贺兰瑞,贺兰一族的遗孤。
贺兰山是温带荒漠与温带荒漠草原的分界线,又是西北内流区与外流区的分水岭,属战略要地。高耸的地形及良好植被对保护富庶的西景平原的生态环境具有重要作用。
许些年前,西景国皇帝命澈王来对贺兰一族招安,父亲和家族长老不肯做西景国走狗,便招来了灭族之祸。
西景国皇帝招安是假,夺贺兰剑谱是真。几位叔伯将贺兰剑谱交予我,命我誓死保护贺兰剑谱与族人后代。就这样,保护贺兰剑谱的重任就落在了我身上。
澈王带着两万精兵围攻我贺兰一族,杀了我贺兰全族五千余人,搜不到剑谱便放火烧山。
叔伯们将我藏在密道中才躲过澈王的搜捕。三天后,我被几十个身穿白衣的侍卫救出。
侍卫的头领是一个与略长我几岁的少年。他说他是北夜的太子,夜浩然。
他说他可以给我一个安稳的家,还可以帮我杀了澈王为族人报仇。条件是要贺兰剑谱,我死活不同意。
他想了许久后又说,他可以给我一个安稳的家,但我必须勤学苦练贺兰剑法,做七年的雪衣卫,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至于报仇,他可以代劳,也可以自己报仇。
我说我还有第三条可选,就是两个都不选。北夜太子也并未阻拦,就这样我带着剑谱下了山,可当到贺兰山脚下,我就被澈王的几百精兵围攻。危在旦夕之时,北夜太子出手相救,保住了我的性命。
他说澈王知道我还活着,还会派其他人继续追杀我们,他能出手救我一次,但救不了二次,三次。
我思虑许久后,十岁的我,以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活下去,无法活下去,也就无法保护贺兰剑谱,这样的话,我只得选择第二条,与他合作。从那以后我做了七年的雪衣卫,誓死效忠他。
不出他所料,这一路上我们一直被追杀,北夜太子手下的雪衣卫也死伤不少,终于进了北夜国境后,才安全下来。
十三岁那年,我烧了贺兰剑谱,那剑谱已经刻在我脑中,记在我心里。烧了剑谱后,我执行了一百三十一次暗杀任务,第一个暗杀的就是西景国澈王景烈风,从那以后,我又按照世子的吩咐暗杀了相国的一些重臣,均是一剑毙命。
一年后,莫问楼的杀手排行榜上,江湖人称杀人只见一点红的贺兰瑞,就是我。
我讨厌那个满身杀气的小色魔,在夜城囚牢中,她折断了我三次手腕。
又用鬼兵这么阴险毒辣缺德的招数帮苍海攻下了玉川江对岸的防线。
那次我实在无法忍受她,便与她赤手空拳的打了一场。可那怪异的拳法,陌生的脚步,让我有些乱了阵脚。尤其是最后那一套拳法,太精妙。
我很想跟她学拳,却碍于面子,无法说出口。
与她比武,我输了,就要给她侍寝。
她竟然拿我的唇与北莫做对比,她竟然那样对我,我很伤心,从那以后,我更讨厌她。
北夜太子让她执行的任务,是常人都无法完成的。她竟支撑了七十天,第七十天时,她重伤而归。小小年纪双手血染几千人性命,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我很高兴,这个小色魔终于得到报应了,
明日喝过无水后,我就可以持剑狂傲,继续做我的杀手了,我可以摆脱那个小色魔了,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净如晨雪【番外】
她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眼神中带着许些疑问,凝眸看着我身后背着的剑。她将我的发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含入口中。
“北雪,不要忘记我。”
自此,我便无法忘记她。
忽然间我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回了句‘属下遵命。’
我叫景天雪,是西景国的九皇子,许些年前,父皇让澈皇叔去贺兰山夺一本名叫《贺兰剑谱》的书,澈皇叔挥兵灭了贺兰全族也没得到那本贺兰剑谱。后来澈皇叔发现贺兰氏有人存活下来,被北夜太子劫走,澈皇叔一路派人追杀,直至追到北夜国边境,也没有追回贺兰氏遗孤。
北夜太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悄悄的将贺兰氏遗孤藏起来,消失在来北夜国境内。
父皇与澈皇叔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也就没在追究。
谁知几年后,澈皇叔被人暗杀,父皇看后心底很不安,因为澈皇叔是死于贺兰剑法之下。
父皇开始寝食难安,知道是贺兰族的遗孤来报仇了,果然不出父王所料,贺兰族遗孤,贺兰瑞刺杀了父皇,父皇被重伤,百名大内侍卫高手抵挡贺兰瑞,换得了逃生的时间,父皇才得以被大内侍卫统领,董风救走。
回到皇宫后,父皇收到了北夜太子的密函,密函里说,交出一手开创逆鳞军的九皇子做质子,可保父皇三年内,贺兰瑞不会再暗杀他,父皇虽是心有不甘,但最后还是将十四岁的我送去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