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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臣浮-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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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妈但说无妨。”

“佳佳这孩子,自幼生在荟红楼,如她所说,她外婆和娘都曾是数一数二的花魁。如今荟红楼要卖掉,佳佳无处可归,另外她也没破过身子。希望刘公子能留下佳佳,让她做个使唤丫头也好,只要在荟红楼有她的容身之地,就可以了。”

刘子飞目光落在艾佳佳脸上,那双狐狸眼又对他眨了眨,刘子飞心猛地停跳一下,随后坦荡道:“柳妈妈放心,我会照顾好佳佳的。如此,柳妈妈便与我去签卖契吧!”

柳妈妈拉过艾佳佳的手,疼惜地抚了抚,“生意谈好了,佳佳。”

“嗯,我多少钱卖给这位公子了?”艾佳佳一双眼露着高兴,期待着那个价钱。

“五百两黄金!”

艾佳佳先是愣神,随后仔细地想着,她外婆卖了一千两白银,她娘卖了一万两白银,她!她竟然卖了五百两黄金!是黄金啊!!!艾佳佳眉开眼笑,看着刘子飞已经站起的身,猛地往他怀里扑,“公子~公子~佳佳自此以后便是公子的人了!”

刘子遇:“……”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133章:醒

第133章:醒

云离自从在擂台上比过武后。至今也没露过面。

那天,刘子遇发现云离高烧后,也不敢招御医,怕被御医诊出云离是女儿身,只得差人去合地镇上买了退热药送回来。

见她仍旧不退热,刘子遇只得用白酒给云离擦身子降温,解了衣裳,这才发现她身上一个个的吻痕。

景帝起驾回京,唯独不见红逆鳞主帅,这才询问起来。燕北天平日里虽直了些,但也还是有些心眼的,帮云离打了马虎眼,说他中了楚忘那一枪,下不得床,正在养伤。

景帝的队伍里有太医,便让太医留下些活血化瘀止痛的药送了来,便也没再多问,起驾回京了。

眼看红逆鳞就要启程回驻军地,刘子遇只得背着云离,将她背上了马车,这才随着燕北天向红逆鳞驻军地出发。

到了合地镇上。消失了两天的苍海骑着云离的超人突然出现,跟上了队伍。

刘子遇一度追问苍海,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每每提到这个话题上,苍海就闭口不言。

也幸好苍海会医术,给云离诊了脉,针灸,开了药方,总算是暂缓了她发热的症状。

红逆鳞军行了五天,方才到了驻军地。自合地会猎后,一个月将过,云离仍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刘子遇整日寸步不离,除了针灸,诊脉,平日里的他绝不肯让苍海近身云离半步。

每日给云离喂药却是极难的事,只得以口相传,即便是这样,仍旧是喝多少,吐多少,丝毫喂不进去半分。苍海让刘子遇凝内力,将药送到她胃中,刘子遇这么做了,果然不再吐,他才算放了心。

云离昏迷的第四十天,她仍旧躺在床上,红逆鳞军里一派祥和景象,丝毫没有因为这个红逆鳞主帅未出现而闹过什么事。想必他们恨不得永远见不到这个红逆鳞主帅才好罢。刘子遇端了药,进了营帐,看着面色如土的云离,心止不住地纠疼。喂了药,小心地将她嘴角的药渍擦掉,轻轻地抚摸着云离的脸颊,低声道:“云离,是你不肯醒来吗?你说自刎是最没出息的自杀方式,难道你现在这般就有出息了?”

躺在床上的人仍旧不语,仿若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云离昏迷的第五十天。刘子遇将云离以往最爱吃的饭菜放在一旁的桌上,拿了个猪蹄,放在云离鼻尖,香味儿四溢着,刘子遇淡笑道:“云离,过年了,我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有你最喜欢吃的猪蹄,醒来吃一点,好不好?”

云离昏迷的第六十天,刘子遇起身拿了个木质的大盒子,里面装着一些零件。这是云离让刘子遇寻老金头做的东西。“云离,你看,你让我找老金头做的东西,他早就做好了,可这些东西该怎么组合到一起?你快点醒来教教我吧。”

刘子遇抹了把泪水,将目光瞥向别处。

云离昏迷的第七十天,刘子遇仍旧不放弃劝她醒来,他知道,她只是一时想不开。“云离,你不是说,你还有梦想未完成吗?你现在躺在这里,又如何去完成呢?”

她卷翘的睫毛眨都不眨一下,不理自言自语的刘子遇。

云离昏迷的第八十天,刘子遇骑马带着云离去泡了温泉。

刘子遇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云离的裸体了,第一次是她在浴桶中睡着了,他冲了进来。随后是她发烧,他用白酒给她降温。自此以后的每天,云离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他一人包办,不让任何人近手,像一个宝贝一般的呵护着,在刘子遇的心底,早已把云离当作了他刘子遇的妻。

“云离,你醒来吧,你与苍海怎样都好,只要你愿意,我刘子遇愿意守护你一辈子,将你捧在手心呵护,只要你醒来,好吗?”

他握紧了云离的手。若是从前,云离会反手将他握的更紧。可如今,却得不到她的回应。”

云离昏迷的第九十天,刘子遇难免地抱怨着他对苍海的不满。“云离,苍海他是个没心的人,每日仍旧是一脸的温笑,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一般,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爱…”

云离从合地会猎结束一直昏迷到桃花开遍,再到桃花凋零。

一转眼,便到了四国五百七十六年,五月。

“云离,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再不醒来,我便不照顾你了。”刘子遇一脸无奈地看着昏迷中的云离。

“云离,我哥来了信,说用了五百两黄金买到了荟红楼,你的‘思念’就要开张了,你不高兴吗?”

“云离,北方匈奴犯境,在边境集结了十万大军,皇上派九皇子和黑逆鳞军去了,红逆鳞跃跃欲试。燕北天每天都会来询问你有没有醒过来,红逆鳞是想打仗了,云离,你也很想凑这热闹吧?”

“云离,黑逆鳞败北,白逆鳞也参战了,昭凤公主的婚期原本是定在五月的,这么一打仗,据说就推延到这场战争结束。”

苍海站定在营帐门口,一身琉璃白,凤眼半眯了眯。低声道:“我来为云离诊脉。”

刘子遇缓缓转过头,点了点头,起身退到一边,并不离去。

“你不走么?”苍海淡笑着看他。

“你休想在伤害她一分一毫。”刘子遇狠瞪了苍海一眼。

苍海挑了眉,一副了然的样子。拉出云离的左手,手指搭了云离的手腕,闭着眼,慢声道:“就算你不为了子飞子遇,还有那五人,你也要想想他的梦想吧?”

刘子遇一脸疑问地看向苍海,又看了看云离,只听苍海又说道:“前方军情,匈奴这次是有备而来,黑白逆鳞溃不成军,景天雪受了重伤,西景帝都关阳城里更是暗潮汹涌,你若还在乎他,就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

“你还记得你想杀我吧?若你不想让我这般逍遥,就起来吧,我可自己动手死在你面前,即使是用你说的那个,最没出息的方法,自刎。”

说罢,苍海将云离的手腕有放回到被中,起了身,对刘子遇道:“你再这般宠溺着她,便是害了她。”

说罢,转身离开,自此的半个月里,苍海再也没来过。

半月后,刘子遇起早去了镇上,为云离买了些补药,不料到了镇上后,却下了小雨。春雨里洗过的太阳,散发出柔柔的光芒,蓝天,白云。好不和谐。刘子遇见这天气这般的好,心想一会要带云离出来晒晒太阳。

回到军营时,已经是午后,差人将马送回马厩,便向云离的主将营帐走去。离营帐不远处,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自此,刘子遇的视线再也没离开过那人。

那人眉目清秀,头发柔柔地散下来,发尾处拿着跟帛带绑着,一袭淡青色直裾长袍,系了个极为简单的腰带,没有任何装饰与花哨,看起来如远山青黛,实属飘渺。她悠悠地靠在一张躺椅上,手中捏着一张薄纸,正漫不经心地看着。

察觉到刘子遇紧盯过来的目光后,她抬起眼睛,微微地回了一笑,淡淡道:“子遇,你回来了。”

刘子遇手中提着的几包药掉在了地上,眼泪刷地流落下来,快步跑到云离跟前,紧盯着她。

云离收了那张纸,轻声笑道:“我睡着,你哭,我醒了,你还哭?”

刘子遇看了眼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清俊脸庞,破涕为笑,目光落在她的尖细的指尖上,柔声道:“子遇不哭便是。”

她伸手拉住他,唤侍卫准备了凳子,让刘子遇坐在一旁。“子遇,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云离温和地看着他,见他这些日子清瘦了许多,心中难受了许久。

“不辛苦,只要你醒过来,这些都是值得的。”刘子遇拉过云离的右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她的右手不再舞刀弄枪,原本的硬茧已经脱落,她原本的手又细又长,指甲被他修剪的极为整齐。

一下又一下,云离看着刘子遇的手,在自己的右手上缓缓地抚摸着。云离怔了怔,淡声道:“子遇,如果我一直未醒来,你会怎么办?”

刘子遇抬眸,对上云离那双温柔的眼,却不知怎么回答她。是啊,如果云离一直不醒来,他该怎么办?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想让她醒过来,醒过来。只有一次,他吓唬她,说若她再不醒来,就抛弃她不管。可他真的舍得这样对云离吗?

他缓缓闭了眼,“也许,会寻个安静的地方,做些小生意,养活你。”

“那子遇会做什么生意?”云离挑眉看她,脸上带着温笑。

刘子遇顿时语塞,被她这一问问红了脸。

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将左手覆盖在刘子遇的手背上,他的手比云离要大上一些,云离握不住他的整个手背,只得用力地按了按。这一按让刘子遇无比真实地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她抬眸,望了眼西山日落,又望了眼远处校场上正在操练们的将士们,安慰着他,“子遇,我还有未完成的事,不会一睡不醒的。”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134章:我是来看热闹的

第134章:我是来看热闹的

他的心颤了颤,仿佛云离是在说,‘子遇,我完成了梦想,就会一睡不醒。’许久之后,刘子遇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现在是惊弓之鸟,这么一句不搭边的话都让他如此害怕。他蹲了身子,握住了她的双手,“云离,这么久,我想明白了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不是同情,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他的声音极低,站在帐外看守的侍卫不会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只能看到他们两人的模样极为暧昧。

将士们早就传开了这红逆鳞主将云离其实是个断袖,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一个,可如今这么一看,这帮人是弄反了。以眼下这情景看,右卫刘子遇,分明是在向云将军撒娇,犹如一条祈求主人怜爱的小狗,分明刘子遇才是下面的那一个!恐怕这消息,明日便会在红逆鳞军中传遍。

云离不再温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真诚的刘子遇。说心里不乱,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要一些时间,让她考虑考虑。

刘子遇见她不言语,又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没关系,我愿意等!”

子遇黑幽幽地瞳孔闪着希望,云离终于在嘴角成功地扯出一个尴尬的笑,点头道:“好。”云离将他的身子扶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右手边。

她确实病的不轻,在床上躺了四个月,她恍惚间看到了守候在身旁的刘子遇,刘子遇趴在她的床边,紧握着她的手,累的睡着了。

刚醒来的云离,是没有一点力气的,浑浑噩噩地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恢复了体力,但她却不愿真的‘醒来’。

每天刘子遇不耐其烦地给她讲着身边发生的事,她也觉得安逸了些。只是半个月前,苍海诊了她的脉,知道她是装睡后,便说了那样的一番话。

苍海有些话对,有些话错。她记得自己的誓言,要竭尽全力地去帮浩然打个天下出来,而如今她心目中最为重要的,却不再是夜浩然,而是眼前的这几人,为了他们,她也要站起来。

苍海又该如何?怎么处理他?云离忽然蹙了眉,一阵阵困意又袭来,近来也是睡的多了,有些嗜睡了。她曾对北洛说过,‘生时何须长睡,死后自会长眠。’眼下的境况却有些相反了。

见云离眼神又盯向一处不动,刘子遇轻轻地唤了声云离。云离如梦初醒般地转过头,深吸了口气,“子遇,边境的战事怎么样了?”

“两个月前,匈奴在北方犯境,当地驻军是三皇子手下的将军,向皇上请求驰援。黑白逆鳞军先后被派去,九皇子在战场上受了伤,现在被匈奴打的节节败退。”刘子遇每日里只顾着照顾云离,从未关心这些事,所知甚少。

云离叹了一声,“败北了啊…”云离垂了头,像是在想些什么,苍海从远处走来,她的视线紧跟着他,直到一袭白衣的苍海站定在她面前。

刘子遇警觉地站在起了身,挡在云离身前,冷眼看着一脸温笑的苍海。

此时她眼前只有刘子遇的背影,云离委实不想看苍海那张脸,只转了脸,低声唤了个侍卫,让侍卫将燕副将请来。

吩咐完后,云离偏头瞧着他们,他们二人仍旧是对立僵持着,谁都不肯让开半步,云离展颜一笑,“子遇,坐到我身边来。”

刘子遇听到了云离的声音,转过头,云离正对他微笑着点头,刘子遇只看了一眼,便深深地沉了进去。

许久,他转过身,看了苍海一眼,便顺了云离的话,又坐回到云离身边。

云离嘴角微微上挑,将右手交给刘子遇,抬眸看着那张清淡尔雅的脸,慢声道:“何事?”

苍海似乎有些意外,他们的再次见面,会是这般情形,片刻后又恢复了自持,笑了笑道:“我是来看热闹的。”

“看热闹?看谁的热闹?”

“自然是…”他的声音稍稍拉长,却挑起了云离的兴趣,云离以眼神询问他。

“当然是你的。”

“我这没什么热闹好看,苍海请自便。”很显然,她是不想见他。

苍海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作了一揖,“如此,在下便告退了。”

云离撇了撇眼,见他离去,一口气重重地呼出。师兄,师弟,想必这关系也没必要再维持了,将这层关系瞥了个干净,到也轻松。

燕北天听闻云离传他,立刻来了精神,也不再操练,只穿着那身操练将士时穿的便装便匆忙地往这边来,站定在云离面前时,还稍稍有些气喘。

云离上下一打眼,无奈地笑了笑,燕北天卷起的袖子展示这他那黝黑的肌肉,他行了个礼,云离唤人拿来了凳子,给燕北天坐下。

她率先开了口,“燕副将近来辛苦了,我这身子,总是犯些小毛病,痊愈后便听子遇说,每**都来看我,我很欣慰。”

燕北天没急着回话,而是先用衣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将军身体痊愈了才是最重要的。”

这句话云离很受用,心下也十分欢喜,毕竟让人惦念着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不管这个人出于什么目的,她总是被人惦念了一把,这红逆鳞主将,也没白当。云离正得意着,却听闻那粗犷男声又开始说上了。

“两个月前,北方十万匈奴犯境,镇守在北方边境的是三皇子手下的将军,手中兵力不多,便请了驰援。皇上派了黑逆鳞与九皇子出征,却不料匈奴来势凶猛,便又将白逆鳞也派到了北境。”他叹了口气,又继续道:“如今九皇子重伤,黑白逆鳞军节节败退,战况很是凄惨。”

许久之后,那声音才淡淡地传来,“黑白逆鳞十万大军,九皇子上阵,怎会敌不过区区十万匈奴?”云离的声音带着许些懒散,若非那双大眼还时不时地眨眨,刘子遇怕是以为她睡着了。

燕北天也是附和一声,“是啊,怎么就打不过匈奴了?”随后,他表情便的严肃起来,站起身,抱拳道:“将军,不如向皇上请旨,派红逆鳞出征吧!”

“燕北天,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云离从躺椅上坐起身,玩味地看着他。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135章:燕副将如何作答

第135章:燕副将如何作答

这燕北天已是年过四十,被这么个少年教训了,自是挂不住脸,脸色黑了又黑,怒声问道:“我怎么傻了?”

云离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燕副将,这场仗,你去不得,去了,便是有去无回。”

燕北天一脸不服,一拍胸前的肌肉,咧开了嗓门喊道:“大丈夫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乃是至高无上的荣誉,我燕北天,从未怕死!”

燕北天这话虽说的慷慨激昂,可听在云离耳中却是那么的讽刺,‘从未怕过死?’她呵呵一笑,轻言道:“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燕将军想选哪一个?”燕北天刚想说话,却被云离抬起的一只手给拦住,云离抚了抚额头,打趣儿道:“不如让我来猜猜吧?”云离作势想了会,一脸释然的模样,长长地‘哦~~’了一声,食指还不忘指着燕北天,“燕副将是想如鸿毛一般死去。”

燕北天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云离,他这么大年岁,竟被一个十六岁的臭小子给戏弄,这火顿时窜了上来,“云离,别怪老夫不给你面子,老子尊重你,叫你一声云将军,不尊重你…”随后他冷哼一声,咆哮道:“你说的话老子就全当放屁了!”

刘子遇想站起身,却被云离一个眼神给压住了,只得如坐针毡地坐回了那凳子上。

“燕副将莫生气,不如我问你几个问题吧,恳请燕副将如实回答。”

燕北天虎臂环胸,一仰脸,“你问!”

“这原本镇守北境的将军姓谁名谁,谁的手下?手中有多少兵马?”

“三皇子手下的一员猛将,名叫杜良,手中有三万兵马镇守北境。”

“三万兵马在战争期间,每日需要多少粮草?

“每天少说也要一百二十石粮草”

“这么多呀…”云离感叹一声,又问道:“三万人的队伍,原本是如何供应粮草的呢?”

“和逆鳞军一样,自耕自养。”燕北天一脸地不削,“难不成要去征粮吗?咱西景国,最忌讳地就是征粮,驻军地周围都是将士们自己种的良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知道吗?”

云离点了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听说,匈奴是在深夜犯境的?”

“对,匈奴就会玩这些个道道!”燕北天还不忘损匈奴一句。

“然后这三万的队伍是如何抵抗的?”

“匈奴深夜偷袭,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三万人的军队折损了近五千人,剩下两万五千人,连夜退守到三江城布防了。”

“嗯,这防布的好…”云离赞叹一声,又说道:“除了寻求驰援,可有要过其他东西?”

“没有!”燕北天有些不耐烦了,问的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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