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新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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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再见映雪(二)
曲终舞散,台下的人却都还沉傾在雪儿姑娘的美妙舞姿当中,良久之后终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
“雪儿谢过各位公子厚爱!”雪儿说完就转身退到舞台后侧,然后一副珠帘慢慢降下遮盖住了雪儿那诱人的身段,透过珠帘只能模糊的看到雪儿姑娘的轮廓。这时老鸨就登上了舞台笑着一张灿烂的老脸
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
“今日是醉仙居雪儿选入幕之宾的大好日子,以老规矩由雪儿姑娘出题众位公子应题做诗,做的最好的一位又同时得到雪儿姑娘的赏识的话,便可成为今日的幸运之人入得雪儿姑娘的香闺!”
“行了——行了,老妈妈你快下去吧,好让美人儿给我出题了,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老鸨刚一说完,刘瑞邻桌先前诳语之人就率先叫嚷起来。
“那好——那好,那奴家这就下去,不妨碍各位公子的好事了!”老鸨嬉笑着说完就走下台去。
“雪儿至幼就生活在着隆冬不见雪的地方,因此特别钟爱那白雪覆盖苍穹的美景,所以雪儿今日就恳请各位公子一展才华以春雪之景做事一首如何!”如铃似莺的声音从珠帘之后传出,仿佛是一道勾魂乐曲
瞬间让所有的人为之一振。
“这有何难,只要是姑娘喜欢在下无所不从,不如就由本公子先来吧!”
“那小女子就洗耳恭听公子的佳作!”
说话之人正是坐在刘瑞邻桌的狂傲青年,只见此人说完就“啪”的一声摇开他手中的折扇故作潇洒的沉思着,此人就是这徐闻县县令田振东之子田德贵,别看他答应的爽快,那实在是呈一时口头之快
,现在雪儿真要听他呤诗了,可把这家伙给急坏了。想他田德贵喝喝花酒,斗斗蟋蟀可是强项,这呤诗作画嘛就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和喜好了。可眼目下自己以一口应下总不能作不出吧,正在田德贵急的
满头大汗的时候,突然记得小时候一次去北方外公家上厕所时的情景,那不正是冬日白雪铺地的景色吗!田德贵思绪一动,向着雪二需拜一下后,昂首呤道:
“山坡变雪地,乌鸦变白鹤。”
田德贵呤了两句就骄傲的环视了一圈,那神情似乎是想告诉在场的人:哼!本少爷这可是三步成诗,你们有这本事吗?刘瑞听闻田德贵的前两句虽说不是什么经言名句可也实属是绘情述景之句,也就懒
得理会他。田德贵看了看所有人的反应后,接着开始呤出他的佳作:
“风吹屁儿冷,留点明天肟(大便)”
田德贵刚一呤完,刘瑞“噗”的一声就把刚喝进嘴里的酒喷了二狗子一脸,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刘瑞一笑引得先前还有所顾虑的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就连珠帘之后的雪儿姑娘也是袖遮贝齿微声轻
笑。刘瑞的嘲笑激起了田德贵的怒意,田德贵两步走到刘瑞身边本想上前提起刘瑞好好修理一番的,可谁知道还没能走到刘瑞身边,就被四名刘瑞的亲卫起身挡住,几经沙场的亲卫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杀
气,田德贵还未靠近就被这道凌厉的杀气弄得两腿发软。心想今天怕是碰上硬家伙了。可转念一想这里可是徐闻县,自己老爹的地盘,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胆气又壮了几分于是怒言质问道:
“臭小子,你笑什么笑,你敢笑本公子,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这徐闻县县令的儿子田德贵,你连本公子都敢取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呵呵,原来是田公子,在下实属无心之举,实在是公子所作之诗太过写实了,不竟忍俊不住,请见谅!”刘瑞起身解释道,因为此刻他觉得眼前的田德贵太可爱了,完全就是一活宝。
“哦!那你的意思是本公子作的诗不错了”
“正是——正是!”
“那好,那你也作一道诗出来让本公子也听听有没本公子描绘的淳朴实在!”刘瑞的取乐之言被田德贵误以为是刘瑞在向他示弱,加之美人在场,田德贵也要彰显自己的广阔气度,所以也不在深究。
“既如田公子所请,那在下就献丑了。”说完刘瑞转头看向珠帘之处然后沉声呤道: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刘瑞呤完,全场再次陷入鸦雀无声的场面,片刻之后,田德贵见众人都陶醉在刘瑞的诗句之中,唯有自己不得其意,于是索性问道:
“你这写的啥意思,咋就看不明白了,一点都没本公子的诗好懂!”
刘瑞闻言一声轻笑随后开口为田德贵解释道“此诗是描写新年已经来到,然而却还没有看到芬芳的鲜花,直到二月里,才惊喜地发现草儿萌发了绿芽。白雪似乎耐不住这春天的姗姗来迟,竟纷纷扬扬
,在庭前的树木间洒下一片飞花。”
刘瑞刚给田德贵解释清楚,珠帘之后传来一声赞扬之语:
“公子果然才华了的,竟以这种翻因为果的写法来增强诗的意趣,。“作飞花”三字,翻静态为动态,把初春的冷落翻成仲春的喧闹,实属惊世之作!不知小女子能否有幸请的公子后房一聚好向公子请教一二。”
“在下求之不得!”刘瑞爽直的答道。
“且慢!”正在刘瑞准备抱的美人归的时候,田德贵身边的一名光头年约五旬的老人起身喝道。
“不知道老先生有何指教!”刘瑞愤恨的看着田德贵身边的老者出言问道,也是刘瑞好不容易盗了后世一首名诗准备和美人步入香闺,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指教到是不敢,只是老夫觉得姑娘既是考量在座各位公子的文采,那光独独考诗怕是过于轻率,所以老夫觉得还应该加上对子!”
这老家伙就是县令田振东的县丞也是狗头军师李文台,今日本是陪着县太爷的公子来此消遣享乐的,不想田公子却被眼前之人取笑,于是才出言提议想借机羞辱刘瑞,而本是已无希望的其他人,见有
人要给他们在比一次的机会当然是异口同声的支持声援着。
刘瑞见这老家伙蛮不讲理破坏自己的好事,当下就是一怒,轻蔑的笑言道“那请老先生出上联吧!”
“好!小子听好了,我的上联是:梅蕊初开,光棍先生白嘴”这老家伙果然不是善类一出口就以此讽刺刘瑞不学无术,空口白话。
“那在下的下联就是:椒实既熟,夹壳长老黑心”刘瑞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你……摇破彩舟一片帆,终因浪荡!”李文台再次出联讽刺刘瑞荒淫。
“烧残银烛两行泪,只为风流!”刘瑞轻言反击道
“闭门思过方觉悟”赵文台再次出联道
“嘴上工夫不算数”刘瑞回联
“你……白头偕老;断子绝孙!”赵文台实在是被刘瑞对的动了肝火,竟连如此刁钻歹毒的上联都出出来了。
“哼!早生贵子;白送黑发!”刘瑞也无情的回讽道
李文台: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句)?
刘瑞: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题)!
李文台:螳臂挡车,暴虎凭河,匹夫何堪言勇
刘瑞:蝉不知雪,蝼蚁得志,小人何时告退!
“你……你……”赵文台被刘瑞对的无言以对,正在一手摸着他的光头时,刘瑞开口说道:
“先生给在下出了不少了,现在不如由在下赠予先生一个对联吧: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炉边火尽,须把意马牢拴。”
刘瑞此联的意思是日落香残为“禾”,扫去凡心一点为“几”,整个上联组成一个“秃”字;炉边火尽为“卢”,须把意马牢拴为“马”,整个下联组成一个“驴”字。
连在一起,就是骂人“秃驴”。
“你……啊!”赵文台闻得刘瑞此联后便是“噗”的一声气的吐血倒地,他身边的田德贵连忙将他扶住,然后和几个家丁一起仓惶而去。
厅内众人在听闻刘瑞和赵文台的争文斗墨后都自叹不如,只能怀着妒忌和不甘眼睁睁的看着刘瑞携美步入香闺!
第四十三章 再见映雪(三)
第四十三章再见映雪(三)
刘瑞跟着雪儿姑娘一同来到了她的闺房,一名小丫环给他两备上酒菜之后就识趣的退下去了。刘瑞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依人,
直看的雪儿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最后还是雪儿姑娘先轻启朱唇言道:
“公子还没看够吗?难道准备一夜无语看到天明?”
刘瑞轻笑着回道“姑娘见笑了,只是姑娘太像在下朝思暮想的一位姑娘了,所以在下不免情不自禁看的出神了,望姑娘见谅!”
“岂敢,由此可见公子是一位至情至真的好男儿。”
“好男儿在下实不敢当,只是在下有个不请之请望姑娘成全!”
“哦——妾身知道公子想说什么,世上很多事,本是天意弄人,公子又何必介怀了!”赵映雪无奈的说道,她在那日和刘瑞一别之后
,又何尝不是朝思暮想了;只可叹她和刘瑞身份有别,命运有别啊!
“姑娘既已知道,何不放下心中背负的枷锁一试,人生苦短,一个不经意间珍爱之人就会成为身边的路人。在下唐突的想看看姑娘薄纱
之后的容颜!”刘瑞双眼定定的看着赵映雪,等着她的回答。
“公子真的决定要看?可知看后的结果吗?”赵映雪也不避开刘瑞炙热的目光开口反问道
“呵呵——在下心意已明,就算是再让在下受一次滚蜡烫身,在下也绝不允许自己的感情和自己檫身而过!”刘瑞肯定的答复道。
“呵——公子可知看过我薄纱之后的人,要么就会被我杀了,要么就得娶了我!公子还要看吗?”赵映雪充满诱惑的起身走到刘瑞身边,
对着他的耳边轻语言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请!”刘瑞毫不犹豫的恳请道。
赵映雪听了刘瑞的表白,傻傻的在刘瑞身边愣了好一会,仿佛心里也是在徘徊着该如何做。最后小半刻后,赵映雪突然伸出她的芊芊玉
指慢慢的取下了遮盖在一张闭月羞花娇容之上的黑纱,黑纱褪去惊现明眸皓齿,沉鱼落雁的旷世之容。更让刘瑞悲喜交加的是面前的玉人
儿果真就是自己这几月来思念甚苦的秒人,刘瑞在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将赵映雪拥入怀中,不停的说道:
“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吗?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难吗?你就真的这么狠心离我而去让我寝侧难安吗?”到最后刘瑞的声音竟有些许的
哽塞。刘瑞深情的话语,字里行间无不表现出对赵映雪深深的眷恋,那宽厚的臂膀和有力的怀抱给了赵映雪一种久违的安全感,此景此情赵
映雪还能说什么了!她那刻意掩埋在心底的爱情种子,在刘瑞痴情的春雨灌溉下正破土而出,逐壮成长!
“告诉我雪儿,那日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又为何沦为。。。。。。。在此?”刘瑞本想问赵映雪何故会沦落在风尘之中成为舞妓的,可又怕
伤害到赵映雪,所以到嘴的话忙将它咽下。
“不瞒公子,其实那日公子舍身相救之时,妾身就爱上了公子,可妾身和公子身份相差甚远,妾身实是无颜愧对公子,所以不得不选择离开,
离开公子之后,妾身不想在回到义父身边在帮他做那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所以就想远走他乡,谁知途中箭伤复发,幸得醉仙居的老妈妈
相救才捡回一条性命,本以为今生都无缘在见公子了。。。。。。不想。。。。。。”说到最后赵映雪早已泣不成声。
“雪儿你受苦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刘瑞的女人,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一丁点的委屈!”刘瑞说完更加用力的将赵映雪拥在怀里
,仿佛怕是一松手她就又会随风飘散不知所踪。
“嗯!”赵映雪轻点额头的应道,那羞红的芳容在红烛摇摆的火光中显得更加娇艳可人。刘瑞止不住低头就吻在了赵映雪如红的朱唇上,那环
抱在赵映雪腰身的魔爪更是顺势而下轻抚在之上,另一只爪子就迎峰而上一把握住了赵映雪那饱满且充满弹性的房。赵映雪发出一声
轻哼,随即瘫软在刘瑞怀里。。。。。。
寻游徐闻觅佳人,暖玉怀香烛双成!就待刘瑞和赵映雪准备共赴巫山之即,前厅却传来一阵杂乱之声,接着就是一阵兵戈交错的碰撞打
斗声。刘瑞不得不先控制住自己的,让赵映雪在室内等候,自己出去看个究竟。刘瑞出了赵映雪的闺房快步直接来到前厅,此刻前厅之内
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打翻的桌椅板凳酒碗菜盆。而自己的几名亲卫正在和十几名家丁缠斗不停,地上已经躺倒了五六名家丁模样的家伙在不停的
呻呤!
“住手!这是怎么回事?”刘瑞一声暴喝立即分开了正斗着一团的众人。
“大哥,刚才那斯带了一批家丁狂言要收拾你,还硬要冲进去坏大哥的好事,所以我和几位弟兄正教训他们了!却不知。。。。。。把大哥惊扰了!
”二狗子见刘瑞问话,忙点头哈腰的跑过来给刘瑞解释道。
“哼!堂堂县城之内,竟敢当众行凶,难道就没有王法吗?”刘瑞听了二狗子的解释后怒言质问田德贵道。
“妈的,你少给老子装横,在这徐闻县老子就是王法!给我打瘸那小白脸的腿!”田德贵见自己人多势重,底气也足了不少,见刘瑞胆敢大义凛然
的质问自己,更是怒火中烧的命家丁去打刘瑞。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众卫听令,凡胆敢率先出手滋事者,杀无赦!”刘瑞见一小小县令之子,竟敢当众藐视王法,天理昭昭,岂能容得这些
人胡作非为,一怒之下便下了生死令。
“诺!”二狗子和另外四名亲卫一听刘瑞的命令顿时钢刀出鞘,寒气逼人。此刻要是聪明的人一见这番情景必知刘瑞不是什么善类,从而会选择知
难而退,可偏偏这田德贵仗着有自己的老子撑腰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见刘瑞一行几个人还敢跟自己二十多个人叫板,刹时就来了精神,忙令他
那些手下乱棒打死刘瑞等人。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较量,一边是征战沙场刀口添血讨生活的骁勇营军士,一边是一群地痞无赖乌合之众,从一开始这场
较量就胜负立断了!果不其然,才一个交锋田德贵所带之人就被二狗子等亲卫砍杀了六七名,沙场之中死里求生的经历给这些九死一生的骁勇兵士赋予
了无穷的斗志和沸腾的热血,且令行尽止。只要主公一声令下,这些骁勇营中选派保护刘瑞的精锐士兵可以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利刃刺进任何敌人的体内,
让敌人的鲜血平息胸中无穷无尽的杀意。巨大的杀气笼罩在醉仙居的大厅,先前的人间天堂,此刻就变成了狰狞的地狱。在又被刘瑞的亲卫砍倒四五人后
田德贵终于率先崩溃了,急忙带了夺路而逃,临跑出门之前还不忘丢给刘瑞一句狠话“你个王八蛋,臭乌龟有种给老子等着,今天本爷非费了你,你等着!”
接着便一闪而失,没了踪影!
第四十四章 徐闻风波(一)
第四十四章徐闻风波(一)
刘瑞看着落荒而逃的田德贵轻叹一声也在懒得理会,吩咐二狗子等人给醉仙居的老板陪些钱后就准备转身回房去找赵映雪,
就在这时,大厅内一处不显眼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忠告:
“公子已然惹下滔天大祸,此地不易久留,还是赶紧逃生去吧!”
刘瑞闻声一看才发现,角落柱头之后的一张矮桌边仍坐着一名二十四五岁衣装素净的青年人,因桌前的屋柱挡住,不细看还
真难发现此人。刘瑞但观此人能在乱人搏杀的环境下仍能自顾自饮从容不迫,实在是有些胆魄,加之此人对自己的好意劝告顿
让刘瑞产生了好奇结交之心。于是也不在转身回赵映雪的闺房,而是直径走到此人面前不请自坐。这人提点刘瑞后也不理会,
仍然端杯独饮。
“多谢兄弟出言相告,在下刘瑞,不知公子铭伟,另外刚才公子说在下已惹下滔天大祸不知可否详述一二?”刘瑞对眼前的青年
见礼后问道,。
“呵呵,在下一落魄之人担不的公子二字,在下姓肖名剑云,刘公子可知你刚才已得罪了田德贵,哦不,应该是和他结下了血海深
仇,此人想必公子也知道吧,他是本县县令田振东晚年得来的一子,所以平时对他宠爱有加,在这徐闻县内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
得雨,而且田德贵此人平时就喜好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所以和在本县城郊黑山上落草为寇的双虎寨大寨主黄一虎关系非浅,此时
怕就是去寻那黄一虎来为他报仇去了吧!”
刘瑞听了肖剑云的话十分纳闷,心想这县令之子怎么会和草寇搞到一堆去了,于是开口问道:“在下还有一处不明,望剑云兄能告
知在下!”
“刘公子请说!”
“这田德贵分明是县令之子,也可谓是官家之人怎会和黑山草寇搅在一起的啊?难道他就不怕他老子田振东知道了去剿了双虎寨吗?”
“公子有所不知,正是因为这田振东的关系,那田德贵才能认识黄一虎,田振东非但不会去剿黄一虎,反而还时常支助他一些钱粮,因
为有的事情他田振东不好办的就可以由他黄一虎出面去办,就如同前两月,田振东看上了王员外的一处房产,可这肖员外始终不肯割爱
相卖,所以最后田振东就指示黄一虎带匪杀了肖员外一家七十二口,只有肖员外的儿子恰巧出外办事才能逃过一劫,田振东也借机霸占
了肖家产业,后来肖员外之子四处上告,可惜朝廷昏庸,官官相护,至今田振东仍逍遥法外。所以在下劝刘公子速速离开此地,以免遭
不测!”肖剑云说到后面声音竟有些颤抖哽塞。
“肖公子所说的肖员外怕就是公子的令尊吧!既这田振东如此祸国殃民那在下就更不能走了。”刘瑞说完就对身边的二狗子令道
“来人,拿我令牌速去叫县尉召集所有县兵前来见我!”
“诺!”二狗子结果刘瑞的令牌,立刻转身出门去找县尉。
“啊!不知道刘公子是何人!”肖剑云见刘瑞轻描淡语间就要召见县尉,而且听刘瑞的口气召个县尉过来仿佛是召自己的一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