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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汉新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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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咽的
  正消灭着桌上的菜肴,含含糊糊的回了景黛柯一句就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小虎,你说这东西真要有这么大能耐,能帮咱爹娘伸冤报仇吗?”景黛柯突然眼含泪光的问向景小虎道。
  一听说到了自己父母的冤情上来,年幼的景小虎也放下了手中的鸡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好一阵后才问道:“这东西
  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就应该可以吧,皇上总该比郡守大的多吧?”景黛柯也徘徊不定的说道。
  “也对啊,那戏文里不是有个官老爷拿了把皇上的剑就可以砍那些烂"pi yan"的坏官吗,那我们有了皇上这个牌子也就能为咱爹
  娘伸冤吧”虎头虎脑的景小虎愣愣的说道。
  离景氏姐弟不远处的临桌上的一名客人在听到景小虎嘴里的“烂"pi yan"”三个字的时候,竟差点忍竣不住笑出声来,还好给硬
  忍下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汉鼎帝刘瑞是也。在金龙牌遗失之后的第二天上午,刘瑞身边的亲卫就已经盯上了景氏姐弟,本
  想直接去讲金龙牌拿回来时,却被刘瑞给制止了,刘瑞是想看看这姐弟俩拿了象征自己九五之尊身份的金龙牌会想干点什么。
  结果让他大跌眼镜的竟是这姐弟俩要把自己的金龙牌拿到当铺去当了,还好那当铺老板识好歹,没敢收下这金龙牌,否则一
  定会把刘瑞给气过半死。后来在到姐弟俩从当铺出来之后,洗漱一番换了新衣之后,刘瑞顿时就被景黛柯那美艳绝伦的容颜和那
  有点坏坏的独有气质给迷住了。所以说这男人啊,永远都是用眼睛在思考问题。接着好奇心大起的刘瑞就带着亲卫一直跟在这姐
  弟两身后。就在刘瑞准备让亲卫去将金龙牌拿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景氏姐弟想借金龙牌为父母伸冤雪耻。于是索性好人做到底看
  看景家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冤情要动用金龙牌才能得以鸣冤。
  草草吃完饭后的景黛柯就带着弟弟景小虎径直往扬州郡守府而去,刚到郡守府衙门前,两名衙役就气势汹汹的对景黛柯,景小
  虎吼道:“干什么的,郡守府要地闲人散开!”
  “我们是来告状的!”景黛柯不甘示弱的回道。
  “小丫头片子,人没多大还来学人告状,状纸写好了吗?拿来官爷看看!”郡守府衙门前的衙役说完就伸手等着,其实他根本不
  是想看什么状纸,而是想让景黛柯按照惯例给他点“通报费”。不明所以的景黛柯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道:
  “啊,还要状纸啊?我们没有啊,你让我们进去我们直接向郡守大人禀明不就行了吗?”
  “没状纸告什么状,滚——滚,别耽误大爷值差。”郡守府衙的衙役见景黛柯一点也不醒事于是便没好气的骂道。
  正感委屈无奈的景黛柯想要转身去找人帮着写份状纸的时候,另一名衙役就忙叫住了她:
  “小姑娘等等,等等,你不是要告状吗?”
  “对啊——对啊,差大哥可是我没有状纸啊。”景黛柯被另一名衙役叫住之后即喜又忧的回道。
  “没状纸也没关系啊,只要。。。。。。。只要你给我们俩兄弟拿点跑腿费,我们就帮你去给郡守大人说说,给你特殊照顾一下。”
  这么衙役厚颜无耻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景黛柯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两个衙役是想敲她姐弟俩一笔,一想到直接姐弟俩堂堂正正来告状,还得先贿赂
  门口的衙役顿时心里就来了气。于是陪笑着说道:“这位差大哥啊,小女子身上也没带什么银子,你看这个金牌可以不?”景黛柯说完就
  将腰间里的金龙牌拿出来递给衙役。两个衙役一听金牌顿时两眼就来光了,然后果然看见这小姑娘从腰间拿出了一块金灿灿的金牌时,忙
  满脸堆笑的回道:“也行——也行啊!”
  可是就在下一刻,当两名衙役接过景黛柯手中的金龙牌时。顿时就吓呆了,只见金牌上一条腾云之龙栩栩如生,四个“如朕亲临”的
  大字更好似一柄利剑直接无情的将这二人刺得鲜血淋漓。接着两名衙役“咚”的一声就给手中的金龙牌跪下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还要什么跑腿费不?”景黛柯冷笑着问向两个已经吓傻了的衙役道。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望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两名衙役忙跪地叩首的讨饶道。


 第六十一章 自投落网

  第六十一章自投落网
  接着在景黛柯训斥下两名郡守府的衙役连滚带爬如蒙大赦般的跑进郡守府去给景黛柯通报。但同时也庆幸这姑娘还不知道
  自己和白茂利的关系。
  景黛柯刚待解释,程河策就发现府衙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百姓,为了避免多生弊端便向景黛柯说道:“两位,此
  案霎是复杂,还是先请二位入府衙内在慢慢处置可好?”
  景黛柯一想也是,这件事隔七八年的案子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于是便开口回道:“那就劳烦大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姑娘请!”说着程河策就把景家姐弟迎进了府衙内。府衙门前发生的一幕已经被对面茶楼上的刘瑞
  看出了个蹊跷,于是对身边的亲卫小声吩咐道:“去,查查这个扬州郡守和那个叫白茂利的是什么关系。另外还有当年景家
  的案子是个什么情况、。”
  “诺!”亲卫接旨后就忙转身离去。
  当程河策把景黛柯两姐弟迎如府衙之后,就假意的坐于高堂之上准备重审景康亮一案。因为景家姐弟是持金龙牌而来,
  理当守皇家礼待,所以程河策就给景家姐弟安了两个座椅坐于大堂上侧。接着程河策便命人去把白茂利给带来,同时以眼色
  暗示了那名衙役一番。衙役会意的出了府衙前往白府。
  小半刻之后,白茂利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府衙,几年来的富足生活让白茂利变的大腹便便,没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嘘嘘,
  大汗淋漓。白茂利一见自己的姐夫高坐于大堂之上,正要开口问道叫自己来什么事的时候。程河策就将惊堂木一拍喝道:
  “来人可是白氏瓷器商白茂利吗?”
  白茂利这下被他姐夫给搞晕头了,心想你个老家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难道是我老姐几天没收拾
  到他了吗。于是刚一开口:“姐。。。。。。。”就看见堂上的程河策不停的给他眨眼睛,在一细看才发现大堂左侧还坐着两
  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人,能和郡守同坐案台的人,那定不会是常人,所以白茂利顿时反应过来忙改口回道:“回大人的话,正
  是小民。”
  看到白茂利如此醒眼,程河策总算放了个心后问道:“今日景康亮的后人持皇上金龙牌来要本官彻查当年景康亮贩私盐一
  案所以本官问你之话,你要从实招来。”
  “小民遵命!”这下轮到白茂利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两个被自己扫地出门的景家余孽怎么会跟皇上扯上了关系
  的,。此刻的白茂利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一刀把这两个家伙给灭了。
  “今景姑娘和景公子状告当年景家贩私盐是你栽赃嫁祸之举,你可以有何话要说!”程河策端坐于高堂之上正气凌然的问
  道,
  “大人啊,小民冤枉啊,小民和那景家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小民怎会无端端去陷害景老爷一家啊!”白茂利听了他姐夫
  程河策的问话后,便马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哼!好个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是窥视我景家瓷器行已久所以才处心积虑的演了这么一出,只可惜天网恢恢,人心本
  善,当年你重金贿赂的那个我家运货的伙计,因为事后备受良心谴责,所以写下了一封告罪书并将当年你交给他的亲笔书信一
  并交给本姑娘后就愧疚自尽了。”景黛柯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包,然后慢慢展开拿出了里面铁一般的证据。
  “啊!”这一下让白茂利和程河策两人都震惊不已,他们谁都想不到景黛柯竟然还有这样铁证如山的凭证。最后还是程河
  策见多识广,处乱不惊忙开口说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抵赖,来人先将白茂利押如大牢,听后处置。”程河策说完之
  后就给自己心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便会意的直接将白茂利押到程河策的后院去了。然后程河策向景家姐弟一拱手惭愧的
  说道:
  “本官真是愧对景翁啊,没想到当年的一案竟还有如此莫大的冤屈,姑娘放心本官一定严惩白茂利,只是本官现在要去后
  堂和幕僚征询一下大汉律法,好依律定罪,怠慢之处望姑娘海涵!”
  “有劳大人了!”景黛柯泪眼婆娑的起身副道。
  随后程河策就大步步入后堂,而白茂利早就在他的书房内侯着了。一见程河策进来了就忙问道:“姐夫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怪你当年见财起意现在好了,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办!”程河策没好气的一通
  骂道:
  “这景家的家产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拿的。。。。。。。”白茂利一见程河策把什么事情都推到了他的头上,于是不满的小
  声嘟嚷着。
  “你。。。。。。”程河策听到白茂利的嘟嚷顿时也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去。心想白茂利说的也没错,自己也拿了不少
  景家的财物啊,就连现在府衙外的小妾娘家住的院子都是已经景家的别院。这事要真是弄明了可不见得自己就能脱的了干系。
  “姐夫,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白茂利比了一个刀切的手势说道。
  “哼!说的容易,他们可是手持皇上的金龙牌而来的。”程河策既不反对也不赞同的说道。
  “什么金龙牌不金龙牌的,这几年来这两个小畜生一直都在这扬州城中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指不准那金龙牌是不是他们
  假冒的了。”白茂利的一席话霎时让程河策眼前一亮,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这金龙牌不是假的我也让它变成假的!”程河策
  说完之后就点燃了书房内的蜡烛,然后将景家唯一的铁证——当年被白茂利收买的那个景家伙计的告罪书连着白茂利的亲笔信
  一同在烛火下烧成了灰烬。
  半个时辰之后,程河策面无表情的步入大堂。等候多时的景黛柯忙起身问道:
  “程大人,该制那白茂利什么罪啊,能还我爹爹清白了吗?”
  “哼!”程河策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然后径直步入大堂案机之后,猛的一拍惊堂木后喝道:“来人,将这两名假冒皇命
  诬陷他人胆大妄为之人给本官拿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景黛柯和景小虎都惊慌失措,不知所以。景黛柯刚想解释的时候就见本该身在大牢之中的白茂利竟从
  郡守府的后院缓步走进了大堂。白茂利瞟眼不削的看了一眼景黛柯后猖狂的说道:“不自量力!”
  到现在景黛柯终于明白了原来郡守程河策和白茂利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同丘之鹤。原本还想借金牌为父亲沉冤得雪,
  结果没想到连自己和弟弟都自投罗网掉入了白茂利的势力网。景黛柯又气又恨,难道大汉朝朗朗乾坤之下就没有一处能说理的
  地方吗?怨恨和无奈占据了景黛柯幼小的心灵,她在也不会也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真理。
  景黛柯和景小虎为父伸冤不成,反被郡守程河策定了冒充皇族亵渎皇上名讳,诬陷扬州良商白茂利。每一条都是杀头的大罪
  最后程河策决定于下月初六在菜市口将景家姐弟处斩!


 第六十二章 誓要彻查

  第六十二章誓要彻查
  就在景家姐弟被扬州郡守下入大牢的消息被亲卫带给刘瑞之后,刘瑞纳闷的自语道:“怎么会啊,她们姐弟俩
  有朕的金龙牌在手,这个郡守怎么的也不敢贸然将她们下入大劳啊,除非。。。。。。。”
  “难道扬州郡守想谋反!”一名刘瑞的亲卫听了刘瑞的分析后突然说道。
  “这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朕一定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刘瑞猛的一拍桌子下定决心的说道。
  “朕马上给陆飞写一封信,你即刻前往黄海舰队交给他,让他时刻注意扬州这边的情况,若有异动见机行事!”刘
  瑞对身边的亲卫吩咐道。
  接着刘瑞在想应该从哪里开始入手了,最后刘瑞决定既然景家之事是因盐而起,那就先从盐的来路查起,从这扬州
  的盐官身上来找突破口。在汉朝,盐官没有长,丞,介由郡守提名任命,所以说这扬州的盐官绝对是郡守的一个忠实走
  狗,否则这扬州郡守就不会把这个肥的一个差事交给他。
  随后在刘瑞的吩咐下,没到半天时间,一名亲卫就将一份扬州盐官的资料放在了刘瑞的案头。刘瑞随手翻开看了看
  无非是些最基本的资料,如现任扬州盐官名叫祝平泰,惠帝元年的举人,年中有妻妾三人,膝下有一儿一女。。。。。。
  刘瑞掌握了盐官祝平泰的基本情况之后就在想,他又该怎么去接近祝平泰,然后从他口里套出有用的消息呢?为此刘瑞
  一连数日都徘徊在盐官祝平泰的府门外,却久久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就在刘瑞绞尽脑汁也不得其所的时候,这天祝府的一个管家摸样的人带着三两个下人突然在祝府外粘贴了一个什么
  东西。没一会就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刘瑞也趁机走上前去一看,原来是祝府给祝平泰的宝贝儿子招聘教书先生的告
  示。刘瑞旁边几个文人摸样的家伙一看这告示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这祝府给教书先生的俸钱不少啊,每月三两银子,我一定的去试试!”文人甲兴奋的说道。
  “算了吧,子能兄,这扬州城里谁不知道盐官家的儿子是个傻东西啊,你别俸钱没赚到反而辱了自己的名号啊!”
  文人乙劝解的对文人甲说道。
  “也是啊,罢了罢了,我等都没这命,还是喝酒作诗去吧!”路人甲叹了一口气后就邀约着几人一同离去,结果祝
  家的告示成了看的人多,问的人少。不过当刘瑞看到这个告示的时候却心想“这不是一个进入祝府的机会吗?”事不宜
  迟,刘瑞二话不说,上前就揭了祝府的招聘告示对一旁的家丁说道:“这位大哥,我愿教导祝家少爷读书!”
  “哦!”祝府家丁看了刘瑞一眼,也觉得刘瑞的装束像个读书人,于是对他说道:“那好,你就跟我去见老爷吧!”
  家丁说完就领着刘瑞走进祝府。
  刘瑞跟在祝府家丁的身后从一个月洞门进去只见迎面忽有一带水池;只有七八尺宽;石头砌岸;里面碧浏清水流往那
  边去了;上面有一块白石横架在上面家丁继续领着刘瑞度石过去;顺着石子甬路走去;转了两个弯子;只见有一房门,门
  前站着两名和给刘瑞领路家丁一样服饰的下人,只见领路的家丁走过去对其中一人说道:“新应聘的教少爷读书的先生
  来了!”
  “你等等,我去给老爷通报!”片刻之后门房就对刘瑞说道:“这位先生,老爷有请!”
  “嗯!”刘瑞嗯了一声给那给自己带话的门房拱了拱手算是感谢了,然后就步入房内。
  一走进房内刘瑞就惊了一跳,只见屋内四面墙壁玲珑剔透;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锦笼纱罩;金彩珠光;连地下踩的
  砖;皆是碧绿凿花。刘瑞真是想不到一个小小扬州城的盐官竟然能阔到这种程度,还没待刘瑞惊叹完,就见大堂之内一矮
  桌后一位年过五旬慈眉善目的老翁开口问道:
  “这位先生不知怎么称呼以前可在那里任过教啊,!”
  “回祝老爷的话,小生姓刘名浩然字玄德以前一直是在长安教书!”刘瑞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哦,想不到先生年纪轻轻,竟然还是从国都而来的名师啊,甚好,甚好啊!那老夫就把犬子交由先生管教了,望
  先生能将犬子好生教导!”祝平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缓缓说道。
  “小生一定尽力辅佐少爷!”刘瑞拱手回道。
  “恩,那就先这样吧,老夫这就让人带你去和少爷认认脸!”祝平泰说完之后,就转头对站在他身边的管家吩咐道:
  “吴管家,你把这位先生领到少爷房间去吧,顺便给少爷说一声,这位是他的新老师。”
  “是,老爷!”这个叫吴管家的人恭敬的对祝平泰回了话后,就转身对刘瑞说道:“先生,我们走吧!”
  “有劳吴管家了!”刘瑞向这管家拱手一礼又给祝平泰告辞之后才随他一同出了祝平泰的书房。
  吴管家带着刘瑞走出了祝平泰的书房,然后像转迷宫一样通过了几个四纵八达的长廊之后就来道了祝家少爷祝家胜的
  小院前。一走到这里,吴管家就止步不前了,然后对着的刘瑞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就把你送到这里,少爷就在里面,你
  自己进去吧!”
  “多谢管家!”刘瑞拱手一礼之后,就大步走进祝家少爷的小院。就在刘瑞和吴管家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刘瑞竟察觉
  到了管家脸上那不易察觉的一丝冷笑,心下顿时犯疑的想到:“难道这不是祝家少爷的别院?还是这管家另有蹊跷”刘
  瑞也懒得多想,心里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走进了小院。
  这是一个两进两出的大院,前院绿树成荫,奇石异草丛生,后院则是祝家少爷祝家胜就寝的房间。刘瑞刚一踏入这个
  小院,就顿感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一种危险信号的预感,是一名特种兵独有的第六感觉。刘瑞一有这感觉之后,马上就
  开始全神戒备接着警惕的开始打量小院的情况。经过刘瑞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就在他前面必经的院路小径之中,有一块青
  花石板上竟无一点灰尘和落叶,显得和其它石板极为不符。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石板十分疏松,因该是人有意擦拭后小
  心翼翼放在那的。这么做唯一的原因就是那石板下一定有蹊跷。就在这时,刘瑞还发现在院内一棵大榕树后藏的有人,这
  一下刘瑞心里便有了底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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