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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半生乾清宫,半生养心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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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真好!
猝不及防下,一件灰色貂绒的褶皱斗篷披在了我的身上,还未回身,便听见了略有责怪的话语:“也不知披件衣服,莫不怕着了凉气!”
我转身脱下身上的斗篷,反手为康熙披上,“皇上,您的身子可比奴婢的珍贵多了!”
灵巧的手指系上领前的绳带,我素来不爱在指甲上涂抹豆蔻,那鲜红的颜色总会让我想起鲜血,看得我心惊!
“就那么爱看雪?”
“恩,它很漂亮,洁白无暇!”望向那黑色的天幕,又有雪落在的脸上。
康熙也随我抬头,后恢复道:“是很漂亮,但曦锦比它漂亮!”
我打了个趔趄,向后几步,康熙的甜言蜜语,又来了,不知道他跟他的那些妃子们说过这话没?估计没有的可能性最大!
康熙向前两步,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埋藏在他的大掌里,柔声问道:“曦锦,三年已过,你可愿跟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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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受到惩罚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高楼谁与上?长记秋请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子夜歌)
康熙向前两步,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埋藏在他的大掌里,柔声问道:“曦锦,三年已过,你可愿跟了朕?”
我霎时脸色刷白,随着这寒冷的冬季,身体越发的冰凉!康熙还是问了,还是躲不过去了!
颤抖着双唇,牙齿开始打磕,不知道真的是因为这样的温度还是因为康熙的发问。双手绞缠着衣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皇上…”喊出了声,又戛然而止,怎么回答他呢?
康熙蹙眉,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朕,告诉朕!”
雪下得更大了,一片一片的鹅毛似的飘落下来,抬眼凝望着康熙,眸中慢慢的腾起水雾,长长地睫毛接住下落的雪花,瞬间,打湿了眼睛…
康熙目光如炬,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他在等着我的回答!从康熙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他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而我一旦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我的后半生便由此注定了…
我仿佛看到了十三年后的自己,穿着一身的素服,跪在那一大群的后宫嫔妃当中,哭泣着为康熙送行!我看到了康熙离去后的日子,我将尊称为太妃,独守着那空荡荡的宫殿,无儿无女无依无靠地煎熬着,那厚重的宫门给予我无形的枷锁!
到了那时,我便再也不能迈开这高高的红墙一步了;到了那时,九阿哥要称我一声母妃;到了那时,自己吃饭,自己而眠,自己焚香,自己挑琴;到了那时,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从东方升起,再慢慢落下;到了那时,便不会再有那缠绵悱恻的话;到了那时,整日凭栏而立,眸中含泪的眺向远方;到了那时,有再多的苦都要自己咽;到了那时,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到了那时…
想着,我浑身开始颤抖,如果真是那样,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每日的熬着熬着…或许,还有一位和我同命相连的人,这皇城里的另一位替身,另一个瓜尔佳氏…
我真的要那样的活着吗?不!我不要!我不要想和嫔一样,当上几十年的太妃!
但此时,我该怎么办呢?我不要那样的活着,可我也同样不想再下一秒便死去…
额娘!对,额娘!
我屈膝跪在雪地上,顷刻间,冰凉的感觉便传入我的大脑。额头轻触着地面,“皇上,奴婢,奴婢不愿当额娘的替身!”
康熙猛的向后退了一步,雪地上滑出清晰的脚印。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皇上,奴婢看到,看到了一副画,那上面…”
“闭嘴!”康熙愤怒而斥,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甩着大氅,阔步朝着乾清宫走去…
我继续跪在这冰天雪地里,腿也开始的冰凉,渐渐地失去的知觉,寒意浸透全身,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雪,肆意地下着,丝毫不怜惜被它淋湿了的女子!
后背湿了,胳膊湿了,慢慢变得僵硬,浑身像穿了件冰衣,我想躲,可是无论我躲到那,都是彻骨的寒…
不知道跪了多久,或许只是片刻,或许是一个时辰,意识开始抽离,我笑望着天,你是要带我走了吗?你又为何要带我来这走上一遭?望着那金光闪闪的大门,康熙怕是已经在睡梦中了吧,他不发话,我怎敢起来?
一声‘吱嘎’的响声,门裂出一条缝,一个身影走了出来。稍后,我听到了粗喘的呼吸声,和匆忙的脚步声。
“我的姑奶奶,您就发发慈悲吧!”李德全语气中透着乞求。
扭头看向李德全,笑道:“李谙达!”
“杂家喊你一声姑奶奶行吗?你在这里跪着,皇上就在正殿里陪着…”
“谙达说什么?”我惊讶,顿时清醒了不少。
“你这不是在折磨皇上吗?这都已经寅时一刻了,你在这里跪了两个时辰,皇上在正殿里陪了两个时辰。”
我瘫软在雪地上,康熙,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也想让我愧疚,内心不安吗?你用自己来折磨着我,若你有什么不适,我便是那罪魁祸首!你便是这样惩罚我吗?这样的惩罚,比身体上的惩罚更让人难以消受。为何?为何?
“杂家劝姑娘,赶紧去给皇上认个错,杂家看得出来,皇上是在等姑娘去认错呢…”
李德全正说着时,大门咯咯吱吱地被完全敞开。抬头望去,泪汩汩而下…康熙站在正大光明殿的门槛内,负手而立,摇曳的灯光照在那明黄色的龙袍上,九爪盘龙,仿佛就要腾空而起…我感受到他的目光投射过来,他在向我宣示着他的决心,如果我不过去,我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奴婢,奴婢这就去认错,这就去认错!”康熙,你这是在逼我!我不的不承认,你赢了!
艰难的挪动着双腿,一寸一寸的向前爬着…
我真的要这样吗?难道,我的一生真的要这样度过吗?康熙,你发发慈悲吧,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愿终生不嫁侍奉你,我愿为你做一切的事情,只求你不再逼我,不要拴住我!后宫的女人都是悲哀的,不管得不得宠,终归都是一样的…
这短短的十几米,我就想爬在刀刃上,锋利的刀尖,根根朝上,刺痛了我的身,刺痛了我的心,只留下一路上鲜血…
汉白玉的楼梯间,我匍匐在上,好冷,好累,真的爬不动了!那朱红色的门里,康熙紧皱着眉头,薄唇抿着,纹丝不动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慢慢靠近的我!李德全跑过来,弯腰伸手要扶我一把。
“李德全!”仅一个名字,足以让人魂飞魄散!
康熙这是在惩罚我,又是在告诫我,他要让我深深地记住这次教训,不管是从身体,还是从心里,都要牢牢地记住!皇帝,真的是不可忤逆的!不管他是否英明,又是否睿智!
近了,终于到了!这一路,我不是跪过来的,而是爬过来的,伸手把上那高高的门槛,强撑起身子,仰头望向康熙,气若游丝,“皇,皇上…”
康熙依旧阴沉着脸,望向远处,可我却看到了他眼睛里的隐忍,“知错吗?”
“回,回皇上,奴,奴婢,知,知错了!”
“可记住了?”
“奴,奴婢,铭记在心!”我想,今晚的一切,就算化成灰我都不会忘记的!那种身体的折磨,心灵的愧疚,为难,无奈,绝望与煎熬,都已经深深地烙在我的心上。
康熙向前挪动,脚尖抵住门槛,垂下眼帘看着我,“瓜尔佳。曦锦听旨!”
心里开始猛烈地抽搐,真的躲不过了吗?用力扣住门槛,指甲掐进木头里,丝丝的木屑刺进指缝里,可我已经感觉不到它的疼了!
“奴婢,接旨!”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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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死地逢生
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看雾薄,透重幕,惆怅谢家池阁。红烛背,绣帷垂,梦长君不知。(更漏子)
“乾清宫内侍女官,秩一品夫人瓜尔佳。曦锦,不知尽衷,玩忽职守,降为乾清宫最低等女侍,无品无级,收回其一切优权,以示惩戒!”
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我愣在那里,从地上飞到天上,直至天堂…
“不谢恩吗?”康熙蹲下身。
“奴婢,奴婢,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在一个人到了绝望的地步,忽又给予的希望是多么的重要!那时一支兴奋剂,抗生素,跪起,额头磕在门槛上,‘咚咚’作响…
康熙,谢谢你!
以后的日子里,我做起了最低等的宫女,与其他宫女共住一室,哪里最阴暗,哪里最潮湿,哪里便是我住的地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寒意从膝盖处开始升起,夹杂着难忍的疼痛,抱膝坐在角落里,我想,我的腿怕是冰坏了!
除此之外,我还要忍受着其他宫人的欺凌,就连饭菜也是她们拣剩下的。本来她们之前就对我心存不满,不管是出于嫉妒还是什么,这下,她们把几年来所有的怨恨都充分发泄出来!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我还不是一只凤凰!
“锦姑姑!”他们在背后议论我时,小贵子转头看到了我,有些尴尬的叫道。
“什么锦姑姑,你以为她还是秩一品夫人啊?”小贵子身边的那名宫女鄙视道,我看着她,竟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看什么看!现在就连宫里扫地的女侍都比她品级高!凭着一脸的狐媚样整日的勾引皇上,谁知咱们皇上英明,没有被这狐媚子…”
“水绿!别说了!”小贵子拉拉她的袖子,斜眼看了看乾清门边。顺着小贵子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个身影闪了过去。
我笑笑离开了,不用我回嘴,会有人收拾她的!
果然,那名宫女没有见到第二日的太阳,得病暴猝…
康熙的所有物品我都不能再碰,就连踏进殿内的资格都没有!拐弯地的角落里,那个风口处,是我每日当值的地方。冬日,这里最冷,夏日,这里最热!
康熙每日都要从我面前经过,看见他远远地走来,我都要退避三舍,当初我最喜欢的厚底龙靴,每次经过我面前时都不曾有过一刻的迟疑!我想,这样也好,不用再整日的提心吊胆,再苦再累也只是身体上的折磨。忽而我又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按照常理,我还有三年便可出宫了,但像我这样被贬受罚的宫女只有等到皇上亲口允许才能出宫,否则就要一辈子呆在这里,或生,或死…
几位阿哥看见我,也只能是放慢脚步走着,用他们的眼睛告诉我对我的关心。每次九阿哥过来时我最开心的时候,虽然不能说话,但只要看见他便很满足了!
不知什么原因,康熙痛斥了九阿哥,连带着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也被受罚。我只希望不要是因为我!
四月,前明朱三太子朱慈炯被捕,斩首于市,此时他已年过七旬。
六月,驻跸热河行宫。依照常理,我是没有资格跟去的,但李德全却发话让我随驾。
跟在康熙龙驾的后面,一步一步地走着。三百多公里的路程,上面是烈日高照,每日都是如此。十三阿哥总是有意无意地骑马走在龙驾旁边,但也只能小驻,没有康熙的允许,谁也不能逗留在他的车驾外,只能在前头护驾!
我还看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喊康熙皇阿玛,按照年龄,我猜测着应该是十八阿哥胤祠。那天,我看到他扬起小脸,倔强的拒绝了康熙让他坐马车的待遇,坚定地说他要像他的哥哥们一样骑马而行,他要为皇阿玛护驾!康熙听了很是高兴,赏了他一匹千里驹!高大的马背上,他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经过近大半个月的行程,终于到达了热河,我的双腿也快断掉了,从来没有走过那么长的路。
与以往不同,除留守皇城的阿哥外,康熙允许各成年阿哥携带一名家眷前往,自己也带上了和嫔瓜尔佳氏。
姐姐看到现在的我,也是欲哭无泪,满脸的心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够暗地里帮衬着点。
又见到了八福晋,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贵,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我暗自思忖,谁让人家家世好,安亲王岳乐的外甥女,有高傲的资本!她在看向我时,眼中波澜不惊,当年的事情,她真的会就这样算了吗?
日子平淡的过着,一天又一天,随着时光的推移,我的心里也开始紧张,但看看大家还是那样的平常,不安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一直到了八月初,天气不再那么炎热了,还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难道历史有错?还是那些清穿误导了我?
给读者的话:
貌似这一更又点晚了~~不好意思啊~~~
                  第七十四章 设计被骗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鞠花开,鞠花残,寒雁高飞热未还,,一帘风雨闲。(长相思)
九月初的一天傍晚,夕阳西下,只露出了半张红彤彤的脸庞。又是一天过去了,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
正念怀之时,一名小太监来找我。
那小太监看见我,打了个千,我忙向后咧咧,这样的礼我受不起!
“姑娘,我是太子妃身边的小侍从,名叫吉祥,姑娘叫我小祥子便好!”小太监起身笑道。
我弯腰还礼,轻扬嘴角:“公公客气了!曦锦不敢!”一听是姐姐身边的人,我便开心了不少。
“姑娘,太子妃请您过去叙叙旧!”那小太监点头哈腰道。突然有些不习惯,自上次那名宫女暴猝后,虽没有人再乱说些什么,但他们的态度却没有因此而改变!这半年来,如此恭敬地同我说话的,他怕是第一个吧,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李德全。
稍想了下,出去一会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康熙现不在殿内,我当值的地方又是那么不起眼的角落,不会有人在意的!再说,就算康熙在,他也不会想起我的。
“请公公带路吧!”我恭敬地回礼,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姐姐了,去去也好!
那小公公领着我到了太子的殿内,进去通报了一声,便让我进去。掀开帘子,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
“姐姐,姐姐!”我轻唤道,没有人应答!又向里走了两步,再唤,还是没有人,明明是叫我过来的,怎的没有人呢?
片刻后,只见太子从左内阁里笑着走了出来,却未见姐姐的身影,心里顿时升起隐隐的不安。
“奴婢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吉祥!”我跪下,不管怎么样,先请安总是没错的。
“哦,起身吧!”太子双手背后,闲步朝正厅走来。
“奴婢谢太子爷!”我低头起身,站到一侧,眼角的余光瞅见太子撩起袍子坐在椅子上,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来找你姐姐?”太子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鼻烟,随意的问起。
“回太子爷,是太子妃遣了人唤奴婢过来,说与奴婢叙叙旧!”
“哦!”太子笑笑,道:“你姐姐刚有事出去了,稍后便会回来!”
“既然太子妃不在,那奴婢就先告退,等太子妃在时,奴婢再来给太子、太子妃请安!”姐姐不在,太子又是个极度危险地人物,我还是先回去的好。
太子放下手中的鼻烟,看着我,突然哈哈大笑,道:“你姐姐不在,姑娘便不愿呆在这里了?”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怕耽误了太子爷的大事!”
“大事?呵呵,今日却有一件大事!”太子说着,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的打转,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起来。
“那奴婢就不耽误太子爷的正事了,奴婢先告退!”不等太子应答,我便向后退步,准备离开。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看见我要走,太子忙起身大步流星地过来,伸手拦住我,“既然来了,就坐会子吧,难道姑娘跟爷就没有旧可叙吗?”太子说的另有深意!我还未回话,太子便走到门外轻声吩咐了句,又转回。
“姑娘坐吧?”太子在经过我身边时,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奴婢不敢!”不是不敢,是坐着不容易逃走。
“坐吧!虽在外咱们是君臣,可这说上来我还是你姐夫呢!不必拘谨!”此时的太子笑的很无害。
算了,坐吧,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若再不坐,就显得矫情了!
“谢太子爷!”转身,坐在离门最近的位置。
太子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道:“呵呵…昨日老八的福晋给你姐姐送了上好的茉莉花,又听你姐姐说你最爱喝这茉莉,这不,让奴才给你沏上,一会姑娘先尝尝味道如何!”
我尴尬的笑笑,“奴婢谢太子爷!”
话未落声,宫侍便送来了茶,小巧的青花瓷杯里,几朵小小的白色茉莉花在水中漂浮着,轻轻地晃动,溢出淡淡的花香。
“姑娘尝尝!”太子端起茶盅,小酌了一口。
“奴婢谢太子爷!”微颤的手端起茶杯,眼神飘忽着,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我现在是如坐针毡,心不在焉的喝了口茶,也没尝出是什么味道,只觉得比其他的香气要浓厚些,大概是八福晋送的茶好!
“我一直有一事不明,姑娘怎会知道我们兄弟喜欢喝什么茶呢?就连皇阿玛都不知道呢!”
“回太子爷,奴婢是个下人,侍奉好主子是做奴婢的本分,而记好主子们的喜好是奴婢的职责!”我可不敢告诉他搜集他们的喜好是因为要巴结他们。
“姑娘真是个聪明人!”太子起身慢慢地向我走来,眼中的笑也渐渐收起!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我站起身,向门边退去,他要干嘛?
太子突然抓住我的手,戏谑道:“既然姑娘那么聪明,可猜得出本太子想要做什么?”
我大惊失色,扭动着胳膊,想挣脱掉被他抓住的手,我越挣,他就抓的越紧,我开始着急,“太子爷请放手!”
“放手?你觉得本太子会吗?”太子的脸上露出阴险的表情,我的心猛烈地跳动着,不知所措,姐姐,你怎么还不回来?
不得已,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推开太子,却被他一并抓住。
我更加急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哑声求道:“太子爷请自重!”
“自重?你跟爷讲自重?皇阿玛这么拉你的时候你也敢跟皇阿玛说自重吗?”太子一步步的逼近,直至把我逼到墙边。
“太子爷,求你放过奴婢吧!”我带着哭腔,跪下求饶道。
“放过你?爷想了七年的东西,怎会说放就放?爷曾告诉过你,总有一天你会是爷的!不要把爷的话当耳旁风!”太子猛的用力,我被拉起紧贴着他的胸前,下巴被捏住,我睁大惊恐的眼睛,看到太子的唇一点点靠近…
“姐姐,你快回…”话未说完,便已被封住。
双手被太子擒住,动弹不得,我死咬着牙关,无论他怎样撬动,都绝不松开。太子一手抓着我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覆上我的身体,来回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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