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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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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他将小舟靠岸,水清浅纵身一跃,轻巧地站上船头,同时伸手一拈,执一株青莲在手。小舟晃了晃,随即又稳稳地在水中徜徉。

  “清浅……”吟出这美好的名字,叶慕炀的眼底藏着淡淡的欣喜。

  “你的王妃躺在病床上,你这个当夫君的却有兴致泛舟荷塘?”淡淡的讽刺由她嘴里说出,却是美好得如同天籁。

  “她不是我的王妃。”他只当她是一个小妹妹,虽然喜欢她,却不会将她当作妻子,即使明白,在这场交易中,她也是无辜的,可看到她时,却还是摆不出好脸色。

  “拜堂成亲在你的眼里只是儿戏?”声音蓦地尖锐,再看向他时,她的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指责,“我从不知道你是如此不负责任的人!”

  “这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叶慕炀激动地想反驳,水清浅冷冷地打断他。

  “是吗?那么恭喜你,很快你就自由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愿以后,你不会发现这是你想要的,扔了本清涧阁的毒经给他,水清浅攸地飞身而起,凌波而去。

  “这是什么?”背后遥遥飘来他的声音。

  “新婚贺礼。”当这句话响起的时候,那抹白色仙影已经消失。其实,这只是个足够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老太医求了她很多次,想要学得一些高深的解毒手法,如今,她将这本毒经给叶慕炀,一则,可以避免老太医的纠缠,二则,却是为她的离开作铺垫的——毒经的最后一页,记载了世人眼中所谓的唯一的般若水的解法。

  

  “爵,你在想什么?”莹白玉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得不到回答的欧阳慕音只得出声提醒他。

  “没什么。”微笑着安抚了她一声,叶慕爵握紧掌心的瓷瓶,笑得别有深意。那个瓷瓶,是昨夜小狸交给他的,用以治疗他掌心的灼伤。

  “诶,这个瓶子里是什么?”


卷三:离歌唱晚 92 轻歌曼舞

一开始她只顾着观察叶慕爵的表情,只当他在思索什么,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如今一看,瞧着他握着那瓷瓶的举动,如同捧着什么宝贝似的,教她怎能不好奇?

  “没什么。”叶慕爵淡淡一笑,径自将瓷瓶收拢,正要塞入怀中,谁知欧阳慕音好奇心发作,居然不管不顾地要夺过来,太子殿下一个不留神,做工精致的小瓷瓶蓦地落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再看时,已是一地碎片,清幽如莲花的药香溢满每一个角落。

  叶慕爵一急,手臂往旁边一推,就要去捡那碎片,那突来的力道叫欧阳慕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而眼前的男子却没有丝毫察觉。

  好不容易扶着桌面站稳,看到心上人心疼,失落的模样,欧阳慕音心里的寒意向着奇经八脉蔓延开来,冰冷彻骨,温和的脸色亦拢上一层薄霜。

  “这……是太子妃姐姐的东西吧?”她的声音依旧柔和,若不是看她难以掩盖的咬牙切齿的脸色,没有人会怀疑她温和善良的性只是表象,偏偏我们的太子殿下只顾着捡拾地上的碎片,眼神没有一刻停留在她的脸上。

  “你怎么知道?”漫不经心地应了她一声,叶慕爵自怀里掏出一方香帕,小心地将碎片包裹起来。

  “这……这……”她的眼睛攸地撑大,不敢置信地后退数步,差点站不稳脚跟。

  那绣有青莲的香帕,她无需猜测就知道是属于谁的,他,他居然贴身收藏着?哈,哈……她无声冷笑,几近疯狂。

  她的瓷瓶,他当作宝贝;她的香帕,他贴身收藏;她陷入火海,他奋不顾身;她昏迷不醒,他失去理智……可是,面对她发生意外,他或许担忧,或许心急,可是,不会失去理智,从不会!

  这,意味着什么?

  怪不得,怪不得他迎娶她入门的承诺,迟迟不肯兑现;怪不得新婚之夜,他会避而不见;怪不得他的眼神看向她时,总隐着一抹难言的愧疚;怪不得在她面前,他会心思不定频频走神,怪不得……

  事到如今,她还能欺骗自己,他是爱着自己的,那个女人不过是他一时的意乱情迷吗?哈……哈……这么多年的痴望与守候,居然抵不过短短半年的相识?这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慕音,你怎么了?”将收拢的碎片藏于袖中,叶慕爵终于注意到“心上人”的不对劲。

  “爵,你爱上她了,是吗?”收敛苦笑,梨花般的娇容难掩凄哀。

  “我……”叶慕爵迟疑着,趁着这个机会,他是不是该把心里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你不要说,不要说……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猛地一步上前,欧阳慕音扑到在他怀中痛哭出声,“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的,太子妃姐姐那么美,那么好,你喜欢她也是应该的……可是,让我继续留在你的身边好不好?好不好?我不会争,不会抢,我只要继续留在你的身边就好,只要能够让我天天见到你就好……好吗?爵,好不好?如果……如果我不能留在你的身边,我……我会死掉的,爵……”

  “慕音……”叶慕爵低声叹息,单手抚着她的发丝。她是如此痴情,叫他怎么开口说出心底早已酝酿好那番话?曾经作出承诺的是他,错误也是由他造成的,他,能忍心说出口吗?

  似乎感觉到他的犹疑,欧阳慕音唱作俱佳,哭声更为悲切,泣诉更加卑微,脸蛋整个儿埋进他的怀里,掩盖住眼底的厉光——那是最为狠绝的{炫残{书酷{网 。

  不爱又如何?只要她一死,他照样是属于她的,荣华富贵,万千宠爱,都是她一个人的!
  没有离开的时候,心心念念计量着,什么时候才能够离开;等到就要离开了,却又衍生出莫名的情绪,有点留恋,有点不安,就像坐在这石凳上面对一池的青莲,总有一种想多看几眼的冲动,即使心里很明白,这只是小狸幻化出来的假象,难怕它有真实的体态,却是没有生命的,怎么也比不上凤清晓筑里那一池的清幽,更比不上梦中的那片属于珞特思的荷塘。

  “生命不过一场镜花水月……”饮尽一杯菊花茶,似是有感而发,水清浅低叹一声,眉宇间挟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风情。

  “水阁主很有闲情逸致?”跟随直觉走进疏影斋的叶慕爵,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美女赏月图。

  “彼此彼此。”闲得发慌的人是他才对,动不动就跑来她的疏影斋混吃混喝。可惜今天小狸不在,他指望的点心是没着落了。

  “生命不过一场镜花水月?真没想到水阁主的价值观会如此消极。”他摇头叹息一阵,自动自发地在她对面坐下来,很顺手地拿过她手中的茶壶,给双方各倒了一杯菊花茶。

  “纯属感慨,与价值观不挂钩。”水清浅解释着,就着他的手品了口杯中茶。手指轻轻拨弄摆放在石桌上的凤尾琴,不时蹦出几个悦耳的音符。

  “水阁主还真有雅兴!”叶慕爵兀自笑了笑,缩回本该递给她的那杯茶,将她余下的大半杯茶水尽数倒入口中。手指前移也抚上琴弦,发出的和音虽有些怪异,却不难听。

  “雅兴?确实,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原本是很有雅兴的一桩事,只是,可惜了……”来了位不速之客打乱了她原先的雅兴。不过……柳眉轻轻一挑,对于他的出现,她似乎也不排斥。

  “可惜什么?对影成三人,现在凑足了三人,该是皆大欢喜才对。”叶慕爵自我感觉良好地接口。

  “现下多了一人,怎能不可惜?”自己的茶被他喝光了,水清浅抢过他起先斟给自己的那杯茶,蓦地起身,优雅地旋转一圈,凌波步轻点石板路,素色衣翻飞云上舞,扬起优美的颈项,高举茶杯,对月而饮,随后纤指一动,将茶杯送回叶慕爵的手中。

  嫣然笑道:“我一人,月下影,杯中影,原本这对影三人是刚刚好,现在,可惜啊可惜……”

  “好啊,你在笑我是多余的!”被她的笑容迷了眼,叶慕爵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她话中的含义,深邃的眼眸一瞪,最终却是笑了起来。

  水清浅脚尖点地,翩翩一跃,刹那间亭亭立于塘中的某片荷叶上,轻盈如仙。

  “你的《洛神赋》学得怎么样了?”答应了要教会他这首歌,离去前总该把这件事给办了。只剩三天了,三天——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本太子文武双全,区区一首曲子,能奈我何?”叶慕爵将凤尾琴正摆在前方,倨傲的下巴微扬,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要不要听听看?”

  “你弹,我就听。”她不相信,也不怀疑,事实胜于雄辩,是好是坏,听他奏一曲,自见分晓。

  修长的手指划过琴弦,琴音离出神入化当然是差得远,却已是比较流畅熟练,由此可见,为了教会他这首曲子,我们的清后受了何其大的折磨。

  “借你的佩剑一用!”立于荷叶上的女子几个纵身已到了他身侧,说话的同时单手伸出,运内劲将他腰间的佩剑吸入掌心,之后又如风般向后跌去,横剑划出,舞开道道漂亮的剑花。

  见她在荷叶上翩然舞剑,恍如月下仙子,叶慕爵性子高昂,指尖溢出的音符不觉更为流畅,

  她折腰盘旋,在不堪承重的荷叶上舞动,却与在平地上一般无二。他指尖拨动,不知不觉间,居然轻易地驾驭了这极品的乐器。两人合作无间,夏夜的末期,流萤肆意,徘徊在两人之间,星星点点,勾勒出最深沉的暧昧。

  在接近尾声的那一段,水清浅舞动长剑,挑碎朵朵青莲,扬起漫天的花瓣雨,只是,原本预定的完美落幕在一个人闯进来之后,彻底变成了缺憾。

  “清浅——”叶慕炀疾声呼喊,一张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高度紧张的心情,接近崩溃边缘。

  “是……紫落出事了?”飞身回到凉亭,瞧着男子的脸色,水清浅了然道。

  “你早就知道了?”惊异,恍悟,后悔之色在他眼中交替流转,叶慕炀沉声开口。

  “恭喜你,终于可以解脱了!”轻描淡写道一声恭喜,她复又坐回叶慕爵的对面,“弹得不错。”不仅没有魔音穿脑,甚至还弹出了一定的境界,确实值得她的赞美。

  “你不去救人?”虽是这么问,叶慕爵倒不怎么操心,她自有她的想法,无需他的干涉。

  “我从不救求死之人。”垂下双睑,想再倒一杯菊花茶,拎起茶壶才发现是空的。“需要我再泡一壶茶去吗?”

  她说得冷血,听在叶慕爵的耳中却十分心疼,又是那淡淡的破碎的忧伤,犹疑的迟疑的彷徨,她是(炫)经(书)历(网)了什么吗?

  “不用了,”他起身拉住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我们换个地方喝茶去。”既然她犹疑,她彷徨,那么这一次,让他替她做一个决定。

  不同于她日前到访的平静,今夜的逍遥王府完全是一片兵荒马乱。

  “你确定这里有茶喝?”冷然瞅他一眼,水清浅似乎生气,又似乎很平静。

  “相信三弟不会吝惜府上的茶水。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亲手跑给你喝。”叶慕爵赖皮地回嘴。他知晓她的心意,只是不点破罢了,若是真的无心救人,如此蹩脚的借口又怎么骗得了冰雪聪明的她?

  来来回回的人群中,丫鬟冰儿急匆匆地奔出来,撞上了一行三人,诧异过后,忙站稳脚跟,下跪行礼。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心急的男人没有察觉,两位旁观者却是明明白白地注意到了冰儿眼中的火花,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选择了不动声色。

  “紫落怎么样了?”叶慕炀扶起冰儿,脱口问道。

  “公主,公主她……”冰儿双眼通红,呼吸急促,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先进去看看,你立刻通知香橼把救命的东西带过来。”懒得等候冰儿调解情绪,水清浅拿手肘顶了顶身边的叶慕爵,如是说道。接着往前走几步,忽又回头威胁起叶慕爵,“记得,你欠我一条人命,等我出来,希望你的茶已经泡好了。”

  她说了不会救一心求死的人,那现在这么做不就违反了自己的原则吗?不,不,不,这不算她违反原则,她是被某人给骗过来的,所以,责任不在她的身上。

  救欧阳慕音,她折腾了半天的时间,这回救雪紫落,她是从月上中天时直接忙到第二天中午,吩咐了香橼好生照料,一有状况立刻通知她,水清浅推开房门,准备找个地方好好歇一歇。

  刚出门口,外头两个男人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一个反剪着双手神色焦急,坐立难安;另一个手上拎着茶壶,气定神闲,怡然自得,不过,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她时,神仙般的姿态崩盘了,一个箭步冲到她身前,盯着她的脸蛋看了半晌,然后,轻轻地说道:

  “茶,冷了。”

  “我现在不想喝茶。”她想休息。

  “那你想做什么?只要吩咐下来,本太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叶慕爵嬉皮笑脸,一转脸又装作无奈地说道,“谁叫我欠你一条人命呢!”

  “我想休息。”她半眯着眼,一点也不想睁开。

  “我带你去休息。”心随行动,话音出口的同时,叶慕爵甩手将手中的茶壶扔到叶慕炀的怀中,然后打横抱起水清浅往着某个院落飞身而去。

  “紫落现在怎么样了?”背后遥遥传来某个男人的喊声。

  管他呢,天大地大,让他的清浅休息最大!何况,他的清浅都出手了,还能出什么问题?某位没有兄弟爱的男人如是碎碎念。温柔地低头凝视怀中的佳人,却见她闭着双眼,已经睡熟了……


卷三:离歌唱晚 93 不如归去

凝眸中一汪深情,指尖轻触如玉的脸颊,轻轻的,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抱着她寝上软塌,终是舍不得松开手。低头间,他忽然大胆地靠近她的耳畔,倾吐出埋藏在心底的爱语,若她是清醒着的,怕是终其一生,他都不敢说出这三个字。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错误造成的时刻,他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枕在他胸前的女子轻轻侧过头,换了个'炫'舒'书'服'网'的睡姿。迷蒙中,她的耳畔传来男子温柔的低语,仿如情人间的呢喃,又似拂过缕缕暖暖的春风,说是风过无痕,却叫她心底荡起涟漪无数。

  渐渐的,一道绝望而又无望的嗓音取代了暖如春风的低喃,破碎的一地忧伤怎样也拼凑不出失落的回忆。

  “清儿姐姐,你一定不知道……一定不知道……”病榻前,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女子强自撑起最后一点点的意识,颤抖得手紧紧抓着她的柔荑,“原来,原来炀哥哥喜欢的……喜欢的人……居然是你,是你啊!”

  “因为,是你……我,我甚至嫉妒不了……他好傻,好傻,对……对不对?对不对?”

  “炀,炀哥哥,说,说你并不是,并不是真正的……太子妃……”

  “所,所以,清儿姐姐……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答,答应,答应我,给炀,哥哥,一个……机会……”

  她是如此的痴心而执着,把生命都忘在了脑后,直到她勉强点了点头,方才慢慢地松开紧抓着她的双手。

  爱情,为什么要如此的伤人?为了爱失去了自我,值得吗?那个女人的牺牲,公孙霓裳的离去,欧阳慕音的不折手段,还有如今紫落的伤心欲绝……真的,值得吗?

  她不自觉地蹙起了秀眉,如同做了什么恶梦,睡得极其不安稳。始终凝视着她的男子微微叹了口气,手指抚过她的眉间,掩去淡淡的忧愁。曾经不明了,只知道他不喜欢看到她的愁容,以为是之交之情淡如水;如今恍悟,才知他不喜看到她的愁容,是因为,他会心疼,痛入骨髓,无法排遣。

  懂得了爱,却无法相爱……有些错误,一旦造成,哪怕万劫不复,也无药可救。亲吻她的眼睑,叶慕爵无声叹息。

  只是,如果错误,并非由他一个人所造成,那么结局,又该如何?

  离别前的最后一天。

  清晨,逍遥王府,荷花塘。驾一叶扁舟,错落的荷叶遮掩下,两人的身形若隐若现,一人青衫隐隐,俊逸若错失的流年,一人白衣翩翩,清丽如池上的莲花,正是叶慕炀与水清浅。

  “恭喜你,自由了!”信手编织着堤岸上折下的苇叶,水清浅面无表情地说出这样一句话,不是讽刺,不是惋惜,只是诉说着事实。

  换心手术后,风岩候以自己的妹妹身子病弱,无法胜任王妃的身份为由,将雪紫落接回雪域。叶王当然是没有异议的,反正只要雪域王不收回那送出的那半壁雪域,王妃的位置空着或者换别人来做,他都无所谓。

  “怎么连你都这么说?”叶慕炀甚是无奈,这句恭喜已经有三个人说过了,第一个是风岩候,他阻着他去探望雪紫落的路,横眉怒目一句话,表情不屑到令人发指;第二个是白琴忧,路上偶尔遇到,他轻描淡写一句话,没有任何意思却叫他意外的火大;第三个是他的大哥,太子殿下微笑着道一声恭喜,咂咂嘴,再叹息两声,明摆着暗喻他是个傻瓜。

  现在这第四位也这么说,他真的有想哭的冲动,可大家都在恭喜他,他又有什么理由愁眉苦脸?

  “这么说又怎么了?”实话而已。手中的小船渐渐有了一个雏形,水清浅懒得瞥他,只是樱唇轻启,“新婚的贺礼我已经送过了,那本《毒经》不要忘了看,至于这回你重获自由,我想不出该送你什么,也就懒得费心思了。”

  “重获自由?”他苦笑几声,继而担忧地问道,“你早就知道紫落有先天不足之症,是吗?”

  “确实。”

  “紫落她,现在应该没事了吧?”他问得小心翼翼。

  “有事。”实话实说向来是她的优点。为了恳求她给那个男人一个机会,那个傻女人错失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以后每逢初一十五,怕是得心痛两三个时辰。

  “她怎么了,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还会有事?”叶慕炀一时情急,抓着她的手迫切询问。

  “你喜欢我?”冷不丁开口一句话,水清浅正视他。既然要离开,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全部解决的好。

  “我……”他犹犹豫豫,幻想了很多次的情景,此刻真的发生了,真的有机会让他一诉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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