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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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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顾好她!”冷冷地落下一句话,叶慕爵旋身而出,血衣紧跟着出来。

  一场暴风雨,似乎就要落下了,不知,又会卷起多少的风浪……

  

  “舒大夫,您回来啦!之前太子殿下找你来着……”看着眼前的白色仙影飘过,巡逻的士兵纷纷问出这句话,心里却也忐忑着——舒大夫不想让上头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可如今连太子殿下都知道了,还亲自去找他,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就不给他们治病了?

  该来的躲不掉,水清浅无声地叹气。说来说去都怪琪拉雅,它充什么英雄?做什么跑到前头去应对狼群?现在它可是威风了,却连带着它的主人也被出卖了。

  有些小任性地捏了捏怀中炽狼的尖耳朵,水清浅转了个方向,干脆朝着主帐走去,去面对吧,反正是迟早的事!

  “舒大夫,您是来替殿下看诊的吧!”

  刚到主帐门口,守门的侍卫就殷勤地迎了上来,眉宇间尽是谄媚的笑意。

  “他受伤了?”讶异地问出声,没有刻意压低的清冷女音听得周围的人都是一愣。

  舒大夫,神医一般的舒大夫居然是个女子?若不是那身影,风华还有她怀中那不容错辨的高傲优雅的狼,他们真要怀疑,眼前头戴斗笠的女子根本就是假冒的舒大夫!

  惊愕过后,众人顿时纷纷明白过来,怪不得舒大夫不肯说话呢,那么好听的声音,患者听了难免不会心痒难耐,像他们,听了舒大夫说话的声音后,已经生起了想见见她白纱斗笠下真容的心思。

  想到这里,面色不由得一红,侍卫轻咳一声,慌忙答道:

  “殿下的左手伤得很严重,可他丝毫不当回事,军医要给他医治,都被他拒绝了。现在舒大夫来了就好了……”

  没听他继续啰嗦下去,水清浅掀了门帘就往里走,随意扫了一眼,却发觉里头没人。

  “唉,舒大夫,殿下还没有回来呢!”侍卫后知后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没回来?没回来就没回来吧,她不介意等他一会儿,也算是有个心理准备。放下怀中的炽狼,水清浅溜达了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案几后的虎皮长椅上,从昨夜到现在,她都没有好好休息,如今闲下来,倒是觉得累了,慵懒地往上一卧,她缓缓闭上双眼,任由琪拉雅自娱自乐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又传来了嘈杂声,蜷缩在虎皮长椅上的女子转了个身,一手捂住耳朵,显然极为不耐。

  “殿下,您回来啦!舒大夫在里面等着你呢!”


卷四:铁马金戈 99如若心碎

“你说谁?”剑眉一蹙,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呃……是舒大夫在营帐里等您,殿下,您不是急着找舒大夫吗?”侍卫愣愣地接口。

  她,她在里面?他想个疯子一般找遍了整个军营,却始终没有她的身影,当他绝望地以为她已经离开时,她居然在营帐里等他,她,是在等他么?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前进的脚步蓦然停住,叶慕爵的眼底浮动着几许明暗不定的波光,看不出喜怒,瞧不明情绪。似乎迟疑了一光年,他才再次移步,难道,真的是近人情怯?

  “殿下,难道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血衣紧跟其后,纳闷地问出声。他是压根不知道那位舒影大夫就是前些日子离开的清儿小姐,是以,对于太子殿下的心思当然更是完全猜不透。

  正愁着怎么为主子解惑,太子殿下淡淡地瞥他一眼,门帘一掀一放间,一声不留余地的“在外面守着”飘到了血衣的耳中。

  步入主帐的男子,闭眼静静地嗅着那股萦绕心头的莲香,再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搁在案几上的白纱斗笠,视线后移,虎皮长椅上的睡美人便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的视线。

  脚步声,轻轻地,慢慢地,似怕惊扰了她的梦,似怕,打碎了自己美好的幻境……

  一直到靠近了虎皮长椅,一直到感受着睡梦中人清清浅浅的呼吸,他始终不敢眨眼,只怕那闭眼的一瞬间,所有的一切皆成了奢望……

  颤抖的右手徐徐挪近那一张百看不厌的清丽脸蛋,想要凭着抚触确认眼前人的真实,近了,近了,只差那一寸的距离,是真实还是梦境,便都有了答案,只差那一寸的距离……

  旁边“嗖”得扑来一阵强风,逼得他的身形后退数步,好不容易旋身站定,定睛看去,一只白色的小狼正怒目瞪着他,额头上的火焰印记在一刹那似乎燃烧起来,浑身散发的不容忽视的气势衬得它的身形一下子高大了不少。

  这不是那只神兽吗?看着它雪白的皮毛渐渐发红,燃烧,如一团烈焰般绽放光彩,叶慕爵更是肯定心中的想法。

  “嗷——”听得一声狼吼,主帐似乎都震了震,叶慕爵急速跳转,避开炽狼的攻击,心头是怪异不已,这神兽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琪拉雅一个扑空,收势不及,撞到了后方悬挂兵刃铠甲的木架子,架子轰然倒地不说,更被它身上的火焰给点着了,烧焦的味道一下子飘了出来。

  里头又是吼声,又是噼里啪啦的倒塌声,听得外头的侍卫一个个都是惊诧不已——不就是上个药吗?怎么也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是殿下不肯上药,所以和舒大夫打起来了?

  这一人一狼却是完全没有在意,一个忙着逃命,一个忙着追杀,倒也是不亦乐乎……

  血衣急得是直转圈圈,无奈主子下了命令,他也不好冲进去,怎么办?怎么办?这舒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功夫不知道好不好,加上他的身边还有头狼,若打起来,殿下不是输定了?他得想办法,得想办法……

  “劈啪……”木架子断了一根。

  “轰隆……”后半部分的帐篷垮了。

  “哐当……”不知名的金属物品掉地。

  “嗷呜……”某只莫名发飙的小狼崽被银针给制服了,看着它浑身的火焰慢慢消退,红色的皮毛恢复成白色,最后只剩下额头的火焰印记不甘心地燃烧着,终于安全的太子殿下吁了口气,一手拎起它的脖子,任由可怜兮兮的小狼无力的挣扎。

  优雅地伸了个懒腰,水清浅自唯一保留完整的虎皮长椅上起身,绕开尚处于燃烧状态的案几,步履闲适地走到面无表情的男人面前,伸出右手,十指纤纤。

  “把琪拉雅还给我。”她的语调平缓,她的语气镇定。

  交还手中的不断挣扎的小狼,看着她温柔地拔出炽狼背上的银针,安抚地揽它入怀,面无表情的太子殿下心底的情绪翻腾得几乎要爆炸,可看他那张脸,却是更加的面无表情——因为除了面无表情,他已经找不出有什么表情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态!

  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他们的重逢,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那两人,一个忙着安抚撒娇的炽狼,一个忙着/炫/书/网/整理混乱的心态,居然没有察觉到周身环境的变化——在经过之前的那一场混乱后,原本结实的营帐已经岌岌可危了。

  “轰隆咚——”

  “殿下——”

  “啊,嗷——”

  烟尘四起,喊声不断,血衣以及众侍卫慌忙大叫,没待小型地震彻底结束,一个个就扑到废墟中找寻他们英明伟大的主子。

  可是……

  没人?

  只有……

  一只狼?

  琪拉雅孤零零地立在废墟中央,哇……它想哭啊!那个该死的男人,一进来就想轻薄它美丽优雅的主人,现在还把主人给抢走了!哼!哼!哼!它跟他没完!哇……
  怀抱着佳人,太子殿下此刻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在自己的军营了玩起了东躲西藏的游戏,还好他反应灵敏,动作迅速,在营帐倒下前把他的清浅给救了出来,至于那只碍事的狼,被他“一不小心”就给留在原地了,反正它是神兽嘛,压不死的!

  “这样不行……”幽幽一声叹息,来自他的怀中。

  “什么不行?”脚尖一顿,在一棵大树上驻足,叶慕爵轻轻放下怀中人,双手却是舍不得离开她的腰间。

  “把琪拉雅丢在那边的事……”她的宠物很小心眼,脾气有点小暴躁,而且绝对是有仇必报。今日被他这么恶意的丢下,难保那小东西不会想办法整回来?

  想到未来不定期发生的人狼大战,她禁不住频频摇头。

  “你心心念念就想着那只狼?”叶慕爵蓦地使力,使得两人身体相贴,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吐出的字句颇不是滋味。

  “我是它的主人。”只是,貌似当得不太负责任。

  “你还是我的师父。”死皮赖脸认来的。

  “你已经学会《洛神赋》了……”不要再荼毒她的耳膜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清浅,你赖不掉的。”厚颜无耻的某人微微侧过头,轻咬她圆润的耳垂。

  “我是女人,要认父你也看准了性别,你……你在做什么?”耳垂上感觉麻麻的,这算是调情吗?水清浅诧异,感觉……有点奇怪。

  “不做什么……”口中如是说,他的动作却是得寸进尺,由亲吻耳垂一直吻到了她的脸颊上,并且逐渐有向樱唇延伸的趋势。

  水清浅禁不住想要后退,却忘了自己是在树上,一脚落空,扯着叶慕爵一齐跌落下来,好在两人轻功卓绝,才没有跌得四仰八叉,出尽洋相。

  刚一着陆,她便挣开他的手臂,与眼神火热的某位保持安全距离。

  “清浅,我……”他知道自己孟浪了,可是,只有触着她的体温,他才能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吗?”水眸看着他,凝着一潭疑惑。她会推开他才不是因为他的孟浪,而是心头浮起了一些疑问,若不问清楚,她会心神不宁。

  “我只怕,你永远都不再出现……”眼底的火热褪去,深沉的伤痛渐渐涌现,几乎凝聚成一片苦海。被那只狼一捣乱,他苦涩许久的心境被压抑了片刻,如今再掘起之前的伤口,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中,隐匿着一颗几近破碎的心……

  “找回来,你找不回来了!”

  “她快死了,你知道吗?她快死了,你就算找回来,也只是个将死之人而已,说不定,说不定她已经死了……哈哈哈……”

  “你知道般若水唯一的解法是什么吗?唯一的解法是以血还血,换血三次,中毒者体内的毒素方解,而解毒者则日渐虚弱,直至死亡。身强体壮的人,可以当半年的药罐子,勉强多活半年,而体质偏弱的人,说不定十天半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双拳不自觉地握紧,鞭痕交织的左手再次沁出了红色的血,他却似浑然未觉。

  “你的手……”急切地跨近一步,水清浅执起他皮开肉绽的左手,“怎么弄成了这样?是……那银鞭上有倒刺,是吗?”她轻轻抚触,语带心疼。

  “告诉我……”不顾自己的伤口,叶慕爵反手握紧她的手腕,认真地,执着地,绝望地看着她,声音破碎,“告诉我,你,还能活多久?告诉我……”

  “活多久?”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寿命?她又不是神仙!诧异着这个问题,她正欲开口。

  “不要告诉我,还是不要告诉我了……”倏地拥紧她,叶慕爵任性地摇头,无助地如同迷失的孩子,固执亦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管你还能活多久,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只要这最后的时间我们不再错过,不论生死,我都会陪着你……”

  “生不同衾死同穴?”被他紧拥着差点透不过气来的女人适时发表一句感慨。

  “对,生不同衾死同穴……”这是誓言,执着,深情,许下的是生生世世。

  无奈旁边的女人却不这么想,忍无可忍地推开面前的男人,水清浅很真诚的看着他,然后,很煞风景地说道:

  “这句话我们已经说过两次了,能不能换一个?”何况,现在又不是什么生死关头。

  “清浅……”太子殿下彻底无语,罢了,换一个就换一个吧,只要她高兴就好。只不过,该换什么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不好奇我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吗?”径自包扎着他的伤口,水清浅启唇低语。

  “那么,你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他怎么可能不好奇,他不但好奇,甚至期待着,渴望着……但不论怎样,只要她出现,所有的理由都不重要了,她的一个回眸,就能抵过一切!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听了晓晓的话后为什么急匆匆地赶来了这里?似乎有着什么在驱动着她,促使着她这么做,但,那究竟是什么?

  “清浅,我受伤了,好痛……”听到她的回答,太子殿下面露苦色,尚且自由的右手抚向心口。这个女人,她就不能说一些煽情一点的话吗?比如,她思念他之类……

  “我正在给你包扎。”刚刚抱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他喊痛?

  “是这里!”他郑重地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的心碎了……”

  “你还能呼吸,心脏功能很健全。”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这是甜言蜜语吗?水清浅微赧。

  “你不相信?”他一脸你伤害了我的神色,右手自衣襟口探入,自胸前摸出一样东西交到她的手中。

  秀眉一挑,水清浅摊开掌心,那是她的香帕,不过很久之前易主了,现在的主人是她眼前的男人。

  香帕里面似乎还包了些东西,她指尖一动,揭开一看,那,那是……

  “清浅,现在你信了吗?我的心真的碎了……”

  捏一块小瓷瓶的碎片,残余的香气令人神清气爽,那是她让小狸交给他的治疗手伤的药。

  “碎了还留着做什么,我再送你一瓶便是。”把小瓷瓶的碎片包着藏在胸前,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那,如果我的心碎了呢?”深邃的双眸瞬间明亮,他期许着,渴望着,等待着这个答案——她,还愿意给他机会吗?


卷四:铁马金戈 100 火样激情

  “你的心碎了?”眨了眨眼睛,她沉吟良久,方道,“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如果一个人的心真的碎了,那就意味着无药可救,就算是我的医术也缝补不了。”很遗憾,技术上达不到那个高度。

  这个女人……太子殿下郁闷地想去撞墙。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够缝补呢?你愿意……”

  “我明白了!”没等他把心里的想法表述清楚,水清浅声音一扬,倏地打断他未尽的话。

  “你说……”双目炯炯有神,太子殿下心里的激动溢于言表,她总算是听懂他在问什么了。

  “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你的心真的碎了,你可以选择换心,只不过……”要找到合适的心脏会有些困难……

  “清浅,你懂我在说什么的。”叶慕爵放弃了,迂回战术行不通,他只有明刀明枪的进行。眸底蕴一汪深情,看得水清浅直想躲避。

  “我……我不想懂……”豁然推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白衣如雪,翩然一闪,却见一道白影飞过,人已不见踪影。

  而被无情地留在原地的太子殿下,一阵寒意拢上心底,秋天才到,他怎么觉得……冬日已经提前过来了?一片片冰寒,封冻着苦涩的心坎……

  她,这是不肯原谅他么?

  放缓了脚步,任由风轻轻地自耳旁拂过,踢开脚下的碎石,风华如仙的女子,如玉的容颜微微泛红,一抹似是而非的清愁点缀在眉间,不显忧伤,却是多了几许人情味。

  此刻,汗颜是她唯一的情绪——水清浅如是感慨。

  从未这么丢脸过,当他那样深情地问出这样的字眼,她的回答却是……

  落荒而逃……

  为什么要逃?她不知道,爱或不爱,不过是一个回答,为何要弄得这般复杂?这,不像他。也许,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已经不像她了……

  此番前来傲月国纯粹是没事找事,以前她从来不屑做的事,这半年多来,倒是做全了。因为什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但远远近近,兜兜转转,真真假假,朦朦胧胧,却都与一个人有关——他。

  也许,她应该诚实一点……

  也许,爱情并没有那么可怕……

  也许,她可是试着相信他……

  也许……

  蓦地,耳旁传来的声音改变了动静,单纯的风声里挟着操练声,刀剑相碰,呐喊阵阵。

  身形一转,隐在附近的土丘后面,探出半个身子远远看去,前方是另一个军营,与叶慕爵那一方遥遥相隔,无需思考便知,那是敌军。

  未曾料到,她的落荒而逃,不知不觉中竟逃到了这里!可既然来了,若就不好好地打探一方,岂不是浪费了她的脚程?

  尽管,这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小心地躲开巡逻的士兵,柔美的身影如风般在营帐中穿梭,不多时,便抵达主帐。

  侧耳贴上厚厚的布墙,隐约的淫声浪语听得她直蹙眉,光天化日,士兵们都在操练,身为主将居然在营帐里做这档子事儿,还如此明目张胆!这个人到底什么德性啊?

  “嗯……啊……嗯哼……人家,人家不行了……”

  “这样就不行了?那,这样呢?”

  “哎呀,都……都说了人家不行了……呵呵……嗯……”

  “玉儿……我的玉儿……”

  “嚯!”突然的卷帘掀布声打断了里头两人的好事,紧接着响起一道尖锐的嗓音。

  “晖言被叶慕爵捉住,你们不商量如何营救她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这里事不关己地上床?不怕被尊主知道后,会落得什么下场吗?”

  这个声音……蹙起的眉头松开复又拢起,水清浅轻抬右手,指间拈三枚银针,暗中运力,在布墙上戳出一个拇指盖大小的圆洞,便于窥探内中的情景。

  “怕?呵……要怕也是你们两个女人先怕吧?别忘了,违背尊主的命令,提前进攻傲月国的可是你们两个啊!”搂着怀中一丝不挂的女子,看似一脸正气的中年男子,毫不在意自己的衣不蔽体,狠声把威胁的话语还了回去,继续同怀中的女子调笑。

  “就是啊,是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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