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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嫡女无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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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恨上?

宫傲天明明怒极却发出了轻笑声,小厮互望一眼,暗自心道,这个苏家大小姐完了。

“宫公子,木已成舟,无恨已经进了宫府,有了宫家的骨肉,你何苦再纠缠与我?”无忧轻轻一叹:“公子应该还记得无忧那日所说,无忧断不会进宫家的门。若是公子忘了,无忧今日再重新说一遍,我苏无忧这辈子嫁乞丐,嫁病入膏肓的八旬老翁,为妾,为婢,也断不会与苏无恨共事一夫。娥黄女英,不乏一段佳话,但我不是娥皇,无恨也不是女英,此生我们不可能和平相处。”

“公子这般人才,是天下女儿心中的佳婿,无忧只恨缘浅,怨天不作美。”无忧深深地看了宫傲天一眼,火光将她的脸映得红艳艳的,显得特别的妩媚,她的眼眸漆黑明亮,似乎也有小火苗在里面跳跃燃烧:“今日一别,或是此生再不会相见,公子保重。”

“你休想,苏无忧我断不会放手!”他透过火光看着她,神情异常的严肃认真,目光坚定专注,形成一种迫人的气势,“我放不下你,就算无恨在身边,我心里还是会想着你!我不管什么绝不和无恨共事一夫,也不管你以后会不会恨上我,我只知道,我不想让你离开,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要你只能看着我,只对我笑,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你是贵妃娘娘下的懿旨,赐的婚,这辈子,我就认你这个妻子。”

宫傲天说的很诚挚,但是无忧对他早就无心。

她停下脚步,透过火光看着他,神色温和:“公子真心令无忧感动,可是无忧还是恳请公子,以后,请不要再找无忧,让无忧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好不好?无忧不想陷于姐妹间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这些年我和无恨斗得累了,无忧承认自己输了,也不想再斗下去了。如果公子真是喜爱无忧,就让无忧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公子的身边也有了无恨,无忧相信不管我们姐妹怎么斗,无恨是真心喜爱公子,喜欢公子的人,得不到的并不是最好的,珍惜身边已经拥有的,公子才会开心。相信到了现在,公子已经看清无忧的性格,逼迫和强求决不能让无忧屈服,真到了那个时候,公子除了能得到的一具躯体,又能得到什么?”

宫傲天看着她,她的神情宁静,目光柔和,可是眉宇之间却有一种不能忽视的坚决,她就是这样,该坚持的时候,她从不退缩,不管面对的是谁,不管要面临怎样的后果,即使贵妃娘娘的懿旨,她也这样不管不顾的逃婚。

他对她这一点恨得牙痒痒的,可是不可否认,这一点也是最吸引他的:毕竟不被富贵吸引的女子是多么的稀少呀!

放过她,他真的会开心?

想到有一天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他就会快乐?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住一般!

所以她只能是他的,绝不能就这样放她走!

安安稳稳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无忧想要的安安稳稳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宫傲天只觉得无忧还不明白,这世界除非站在权力的最高处,生杀由已,只有这时,才能随心所欲,才叫安安稳稳的日子,否则哪里能有什么安安稳稳的日子,祸从天降,哪能谈得上什么安安稳稳?

一双眸子悲伤之色渐淡,眉宇间坚定之意渐重,身形放松,与漫天的火焰完全融在一起。

心中惊涛骇浪般的思潮如百川奔腾在山间,时而怒拍山岩,时而细流涓涓,此时,方才终于归附大海,平静无波,藏巨浪于深海,只待风起便咆哮而起粉碎一切瞧中的目标。

小武和那一模一样之人大武,立在宫傲天的身旁,终于放松了一丝神经。他们的主子不再旁徨迟疑,浑身上下带出的强大自信喷涌出蓦大的安全感,在他的睥睨之下万物臣服,想必主子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无忧,只要你进了宫家,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安安稳稳的日子!”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只是无忧并没有感动他的坚定和真挚,心中却微微觉得好笑,这人和那苏无恨还真是一对,一对贱人:苏无恨为了那么点龌龊之心思,就千方百计爬上宫傲天的床,而这人口口声声说给她安安稳稳的日子,却绝口不提如何处置苏无恨,怕是舍不得如花的美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又不想放弃她。

他真当她是三岁是娃娃一样好骗吗?

无忧不想再和这恶心之人演戏,她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离去,根本没有注意他的不甘和坚定,在无忧的眼里宫傲天的喜欢,虚伪的可怕。

马车里,无忧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苏无恨,你机关算尽,以为万无一失,可是你算错了我苏无忧,算错了男人的劣性根——得不到的最好,你轻易让他得手,早就失了新鲜感,而今我苦苦逃婚,只会让他越加留恋,今日我在河岸所说之话,就是阻断你美梦的绊脚石,他日,你越温柔可人,他就越发的会想起那个大火中离去的决然身影。他会时刻记住,我的离去都是因为你,所以苏无恨,你的梦将永远是梦,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的将你扶正,即使你的舅舅他日成了侍郎,你的表哥成了状元,他不会扶正你的。

无忧此刻很想看看苏无恨的那张脸,若是她知道这辈子她只能和她的娘亲一样成为一个妾,她的表情会怎样?

宫傲天骑在马上往河对岸望去,瞧着那越来越远的马车身影,眼底已凝成一片寒冰,他低声自语道:“无忧!你真的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吗?休想,我一定会找到你!”旋身低喝道:“速调人来,重新架桥!”

四个时辰过后,桥已经架好,只是当一切就绪之后,佳人的踪迹已经无法可寻。

她逃了,又逃了。

宫傲天恨不得对天长笑,错了!大错特错!

是他亲手断送了他们的缘分!若是他一开始就认定她,不去和无恨纠缠,也就不会有了今日的逃婚之说。

错了!错了!

宫傲天忽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凉凉的疼。

他转过身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让人沿途拦截,定要找到苏小姐的踪迹。”

小武遵命,亲自带队追寻,他不敢看主子的脸,那张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脸上,此时布满了颓废。

宫傲天自小武等人走后,一直站在木索桥旁,双目盯着前方的一点,像是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脸色阵青阵白,一直到小武他们的人影消失不见才转身,瞧着水上一层粼粼银光,水面上倒影出他寂寥的影子。

他看着自己的倒影,笑了笑,嘴角微微发酸,他喃喃地自言细语:“宫傲天呀宫傲天,原来这世上还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喉咙一阵血腥,一口热血就那样喷了出来:原来有一种求之而不得,是这样的痛,撕心裂肺的痛!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不做尊贵的妾

江州城的郊外

春暖花开的季节,到处弥漫着百花的清香,早起的鸟儿立在枝头,一边轻唱着晨歌,一边好奇地注视着那立在山巅的女子,那女子此刻正随意的站着在顶上,注视着天边。

此刻的天边画上一抹淡淡的青灰色,渐渐地幻化出蓝青、红紫,晕染成一片霞,转瞬,红光乍起,朝阳初升。

无忧嘴角含笑,又是新的一天,无忧山的晨雾在金光中燃烧,像极了那日她放火烧木索桥的颜色。

无忧想起那日的光景,似乎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其实也不过才一年多的时间。

无忧极喜爱这片山岭,因为站到无忧山上就可以看到城里的相府,每日她都会来这无忧山,朝着相府的方向张望,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只要朝着相府的方向望去,她的心就踏实了,她是个恋家的人。

那日她从宫傲天眼皮子下面离开,并没有一直朝南方去,而是取道回了江州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她一直很相信:所以这一年多来,不管宫傲天的人将南方翻了一个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周神医和他的孙女早就来到了江州城,买下产业,开了医馆,名字叫做人和堂,与张仁和的仁和堂只有一字之差,当时无忧瞧着周神医取这名字的时候,的确被一口水呛住,随即心思一动:前世她曾记得有一仁和堂研制出鼠疫的药方,会不会是她想错了,那仁和堂,或许就是此人和堂。

无忧动了心思,也就准了这名字,而她索性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周人和,无忧记得前世研制出鼠疫药方的那人叫张仁和?张和周其实也很相近,或许她能改变前世的痕迹,却又不会太过显眼,只是对不起了张仁和,盗了他的名。

无忧的周人和是挂在周神医的名下,对外宣称是祖孙的关系,周神医当得起她的一声爷爷,这一年多来尽心尽力的指导她的医术,二人虽然没有行拜师礼,可是早已有师徒之情。

近一年来人和堂已经声名远播,人人都知道人和堂除了有位老神医,还有位小神医,两位神医医术冠绝天下,只是为人神秘:从不出诊,寻常病症也不出手,皆有医馆的坐堂大夫出手,若是有人求诊,也要按照他们的规矩来,会被带到一秘密暗室,由他们二人会诊,直到完全痊愈才会出来,不过出来后的病人决口不提两位神医之事,只是只字片语间,有人泄露神医是祖孙二人,只碍于多年前得罪了人,所以才躲到天子脚下以求庇护。

当然,有人认为这二人故弄玄虚,是为了赚个名头,更有人认为,这二人担心医术外泄,故而谨慎为之。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人和堂的名声是打出去了,江州城里的人都知道人和堂里的大小神医,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就是寻常大夫也比别人家高看几分,所以略有薄名的大夫都以来人和堂坐堂为荣:既赚了名声,有赚了银子——人和堂的大小东家出手可大方了,每年所得可比其他医馆多上两倍。

说故意,无忧倒也有几分存心,小隐于林,大隐于市,她搞出这么多名堂,一是遮掩自己的身份:人心都在这里,若是一个人极力想要避开什么人,她不会在他眼皮子下面高调,所以无忧反其道行之,一开始,无忧也有几分忐忑,可是时间证明她是对的,宫家和苏家派出大队人马,踏遍本朝各地,却没有人想到她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张旗鼓的开了医馆,还开了江州城最富有盛名的绣楼——玉锦楼,连皇宫里的贵人们都来量身定做衣衫,当然式样很新很美,价格也不便宜,无忧很诚恳的说,她是实实在在的奸商,这一年多来,她赚的银子都让自己脸红,太多了,太黑了,可是世人就认这个理,一样的药,打了她人和堂的招牌,就比外面贵许多,病人还挤破头争着买,而玉锦楼的绣品,绣衣就更离谱,价格高的让无忧夜里睡觉都心惊,可偏偏每一季都卖到脱货,那银子数的手酸,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无忧山。

很不好意思的说,这一片都被她买下来了,她在山上建了别院,整日带着两位娇妻游荡——那两位娇妻自然就是云黛和杜鹃了。

而无忧搞出这么多名堂的第二个目的,就跟世人猜测的一样:造势。

周神医在江州城中没有旧识,没有根基,而无忧空有诸多关系,却啥也不能用,更不敢用,所以她要造势,让众人将目光聚集过来。

无忧成功了,现在的她自食其力,身家丰厚,早已经超过她当日所预想的那般,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不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还少一个契机,一个可以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契机,不过无忧知道,这个契机很快就会到了——鼠疫。

无忧盘算着在这场鼠疫中救下苦难民众的同时,给自己也争取点好处:例如求点什么恩典?宫家那亲事总要有个了结。

无忧冷冷一笑,宫傲天的痴情被天下人津津乐道,谁都知道苏家大小姐离家一年有余,宫家的少爷却还痴心等候。

痴心?

无忧的笑意更浓了,只是那笑冷的刺骨,若是没有宫家的那些通房丫头,没有青楼里的那些红颜知己,无忧还真的要感动一番了。

世人都在感动宫家少爷对苏家大小姐的痴情,身边的通房丫头,青楼的红颜知己身上都能寻到苏家大小姐的影子:她该感动这样的痴情吗?是不是应该顺了他的意,乖乖儿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帮着他完成这痴情的戏码,来个完美的结局。

那男人还真是可笑,一方面挂着痴情的面孔,一方面每日醉卧美人膝,他可真是打着好算盘,是不是只要他空下宫家少夫人的位置,她苏无忧就该感动的热泪盈眶?用一个虚名来换她的掏心掏肺不成?

可惜呀,他的如意算盘注定是打不响了,她不是那些单纯可爱的小丫头,若是没有经历过前世的凄凉揪心的悲惨,或许她会和天下的女人一样,为了那么一个虚名心甘情愿的绑死自己的一生,可惜她不是,在经过那些痛,那些悔,那些恨,再经历过着一年多的自由自在的日子之后,宫家前世如死水般的日子,已经丝毫没有吸引力了,不说是宫家少夫人的位置,就是将整个宫家都送给她,也换不得她一丝甘心。

我命掌握在我的手上,无忧断不会再寄人篱下,将自己的幸福交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看着眼前这满山的美景,这安宁,平静的生活都是通过自己的双手劳动所得,这些能够给她男人所不能给是安全感。

或许,这才是她苏无忧该过的日子。

无忧的嘴角淡笑,有了这些,有了她的人和堂,有了她的玉锦楼,或许很快就会和母亲,无虑,无悔团圆了。

她站了一会,发现了新的乐趣,瞧着樟树上暗绿色的叶子闪着亮光,生机勃勃,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

朝阳渐渐散发出热量,阳光烘烘一晒后,泥土冒起的湿气氤氲弥漫了大半个山谷,随着太阳渐渐升高,山上的雾气尽皆散去。

无忧的身影就那样落尽了远处寻来的云黛眼底,云黛有点着迷的看着无忧,她的小姐真美:宽宽的袍子罩住了婀娜的身形,长发未绾直垂到腰际,立在翠绿之中,飘逸潇洒、巧笑嫣然。

一年多来小姐真的变了不少,脸型长开了,下巴削尖,晒黑了些却越发显得健康有生气。

但小姐的那双眼睛没变,似泉水清洌,晶莹剔透,一颦一笑风情毕露,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只是能看到小姐这一面的只有她和杜鹃二人。

无忧很少外出,即使外出亦是男装示人,这般清丽的模样,怕是没人有眼福了。

“相公,就知道你一早定然又来这里看相府了,你呀,再看下去,都成了望家石了。”云黛和杜鹃为了掩人耳目和无忧以夫妻相称,只是无人的时候,她们这样的称呼中多了几分戏谑。

“相公我成了望家石,娘子你不就成了望夫崖了。”无忧调笑着。

“小姐,你就捉弄我吧!”云黛一个回合下来,就举手投降了:小姐的嘴皮子,这一年多来突飞猛进,看来所谓奸商能将一根稻草说成金条,她是信了,瞧瞧她家小姐,大好美女现在是油盐不进。

摇摇头,正色:“小姐,周老爷子来了。”云黛将手中的罩衫套在无忧的身上,然后帮着无忧穿好袍子,总不能这副模样见客吧!

“这么早就到了?”无忧眉头皱了皱,心中暗道:“难道是南方的鼠疫爆发了?”前世对鼠疫爆发的时间,她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倒是因为好奇,留心了鼠疫的用药,看来前世这份留心,又要让她今生大显身手了。

或许,这就是日后她摆脱宫家亲事,贵妃懿旨的资本。

无忧被云黛的巧手,整理上一番,摇身一变又成了俊美儿郎,这山顶,是无忧主仆三人的地盘,别人根本不能上来,即使亲如周神医也不能。

而别院的人也都知道这别院的后山是禁地,除了两位夫人,少爷从不让人进去,曾经有下人私下里好奇,偷偷上来,只是第二日就被卖了,众人心生惧意,要知道别院的月例可是很高的,主子对人也很和善,除了无忧这个主子,其他两位夫人云黛和杜鹃能不和善吗?她们可都是吃过做下人的苦,自然宽厚几分,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软弱可欺,将别院打理的井井有条。

而渐渐地别院的下人们也不再对后山好奇了,无忧经常会抽时间让下人到后山整理花木,道路,下人们来来回回那么几趟下来,已经发现后山也就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没啥大不了的,他家主子贪图的不过是那份宁静。

这就是无忧高明的地方,若是一直遮着掩着,或许下人们会越加的好奇,说不得哪一天她的秘密就暴露在阳光下了,就像那次那个心生好奇的仆人偷着上山一般,好在那一日,是被云黛发现了,才没有被那下人瞧出她的破绽,为了打消下人的好奇心,无忧干脆将这后山神秘的面纱揭开,果然下人们也失去了兴趣,都以为她要的不过是片刻的宁静。

谁都知道,主子爱清静,主子的卧室除了两位夫人同样不喜欢让人进,而两位夫人也极爱侍候主子,一般不假人之手,有些心怀不轨的丫头总是千方百计的想引起主子的注意,最后都会落得被卖的下场,主子极爱两位夫人,主子和两位夫人的感情极好,所有的下人都有了这样的认知,所以别院里的下人现在都很老实,不管男女。

无忧和云黛下了山,周神医就迎了上来:“人和,南方的鼠疫已经大面积爆发了,今日一早官家来人和堂招募大夫赶去南方救治,你看我们人和堂谁去为好?”

鼠疫,众人唯恐避之不及,谁会愿意去?所以周神医才来找无忧拿个主意,周神医倒是想去,现在他那孙女已经成了亲,小夫妻二人过的和和美美,可是他这身子骨可受不了这长途跋涉的颠簸,他刚刚表示这点意思,他的孙女就眼泪汪汪,而他那小重孙也跟着眼泪哗啦啦了,那可是他的眼珠子,所以周神医不敌败下阵来,现在眼巴巴的来找无忧。

当然了,周神医会来找无忧还有一种盲目信任,他已经将无忧神化,总觉着他这半路认出来的孙子天资聪慧,无人能及,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解决,这话或许夸张,但是周神医对无忧就是能生出这么样的信心,他甚至有种感觉,这场鼠疫最终就平息在无忧的手里。

周神医看着眼前越发俊美的无忧,心中常感自己晚年有福,认了这么个乖孙,那年无忧保了他周全,定下计谋,送他和小孙女离开,原本他们是要回南方老家,却在军营之事后,知道那老家是回不去了,所以和无忧商量一番后来了江州城,当然这当中无忧起了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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