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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嫡女无忧-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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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刚落下,王老相爷就上前一步,跪在二位皇子的面前,一副才认出来的模样:“老臣参加二皇子,七皇子。”

苏启明一听,心里一个哆嗦,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那两人竟然是二皇子和七皇子?他刚刚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外人 ?'炫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两位皇子怎么着也算不上外人。

“相爷请起。”二皇子和七皇子立刻请了相爷起。

二皇子道:“今日和谦外出,偶遇苏小姐被掳之事,悉知来龙去脉之后,生了不平之心,故而和苏小姐一起回来。”

二皇子知道相爷对无忧的意义,见到相爷虽然跪了下去,眉头却微蹙了一下,想必心里有些不虞。

七皇子更是殷勤,甚至跨了一步,虚扶起相爷。

无忧不解的看了两人一眼:这两人是不是对相爷太殷勤了点,尤其是那七皇子,无忧了没有忘记,当日他说的‘不要以为你是相府的娇客’那句话里的轻视,怎么这人今日怎么这般的平易近人了。

苏启明瞧着眼前的架势,他知道要做点什么才能弥补,他看了一眼文氏,心头冒起了主意,今日之行为也只有推在这文氏的身上了。

他心里气恨呀,对文氏,对无恨,文氏就是个猪,办事不力,无恨就是头蠢猪,连个消息都能听错了,谁说二皇子,七皇子对无忧的心思淡了,看看,心思淡了都不辞辛劳跑到家里来为她打抱不平了,若是心思不淡,是不是就直接砍了他脑袋算了。

苏启明这时候心里恨呀,悔呀,为了一个三皇子将二皇子,七皇子都得罪了,还留下这样棘手的事情,他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千百算计,万般算计,却是什么好处没落得,还得了一身骚。

苏启明越想越气,越气还越想在两位皇子面前落下一个好来,于是文氏就成了替罪羔羊。

他走到文氏的身边,一脚踢了上去:“贱人,你为何要离间我和无忧的父女之情?”

苏启明聪明呀,他知道现在的无忧是金疙瘩碰不得,所以直接将矛头指向文氏,打算让文氏一肩担了。

无忧看着苏启明如跳梁小丑般的自编自演,笑意更浓了,她要的就是这句话,因为她今天就是来要苏启明好看的,是找他算账的。

苏启明踢了文氏一脚后,不忘使个眼色给文氏,提醒她该怎么做。

苏启明是真的喜欢文氏呀,喜欢她的年轻,喜欢她的美貌,喜欢她有弹性的肌肤,喜欢她的柔情似水,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这张的猪头脸,实在引不起他的怜惜。

他现在所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困难,自己的荣华富贵,自己的国丈梦,至于文氏的生死,倒是不那么重要了。

苏启明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但是文氏又岂是乖乖跟着他走的人,她看着苏启明像是丢弃一块抹布一样,要将她丢弃,根本无视于她的死活,竟然想要她一人将这样的大罪给担下来,而文氏也没有错过苏启明身边那如花似玉的丫头。

她娇笑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扭曲而丑陋,她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话,说的很急,但很清楚,她看着苏老爷的脸色越来越紫,心头闪过一阵痛快:他既然无情,那就不要怪她无义。

文氏将一切的罪名都推到苏启明的身上,还假惺惺的哭诉着自己的无辜,说苏启明许诺她,要将她扶正,她才黑了良心做出这样的事情。

苏启明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文氏会添油加醋的给他加罪名。

无忧看着眼前的两人狗咬狗,将责任推到对方的身上,眼底流露出笑意,不过她悄悄的动了一下手指,果然钻心的痛传了过来,她的眼泪落了一阵,抽噎起来:“外公,这事依无忧看,还是交给官府吧!”

“不行!”苏启明大叫起来,又急又怕,这时他是真的怕了,若是交给官府,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那他苏家就是真的完了。

无忧状似不解的看着苏启明,轻轻启唇:“父亲,为何不行?”

无忧心中其实也明白,今日之事,若是告到官府,不但苏启明落下个不慈的罪名,而她也会落下一个不孝的罪名,她还不至于会为了这么个货,让自己惹上一身骚,而无忧也清楚,依靠文氏一人的口供也撼动不了苏启明,根本不能拿他如何,因为所有行事从头到尾苏启明都没有露面,就像苏无恨一样,无忧明知道那那婆子应该是无恨的人,只是她根本拿不出证据,即使文氏说那碗晚声碎是无恨所寻,可是一个人的话不足以定罪,无恨可以推说文氏和二房有仇,借机报仇,而苏老爷也可以说文氏恨他内室处事不公,还有无忧不想无悔日后在商场不能立足,顶着苏启明这样一个不慈之人儿子的帽子,这些都是无忧不能完全放手的原因之一。

但无忧最担心的并不是这些,若是光有这些她还可以想方设法的解决,并不是无法可想,而无忧最担心的若是官府插手,定会挖出文氏的来历,自然也可以知道是她买了文氏,这可真的坐实了她不孝的罪名,而且只怕无虑,无悔也不能置身事外,她和无虑倒还好说,但无悔只怕是日后真的难以在人前立足,这才是最可怕的,苏家她一定要,这是母亲付出一生的地方,所以今日,只有兵行险着,她也不想放过苏启明,她一定要出了胸中的恶气,要狠狠地打击苏启明,还要让大房从苏府里摘出来,让无悔自立门户。

自立门户,是,她思前想后,就是要自立门户,至少行事不再受苏启明的约束,虽然一下子不能和苏家完全的断了联系,但是至少很多事情他扪可以自主,今日文氏的事情,也就不会这样轻易的发生,无忧可不希望这些危险时时刻刻发生在她的周围,今日之事,归根结底,不就是他们大房在苏府没有实权吗?

依靠相府的威严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外公和两位舅舅总不能眼皮子总是睁着吧,而且很多时候鞭长莫及,就说今日之事,若不是遇见两位皇子插手,只怕相府还真的来不及救她,而且无悔也十岁了,该是为了他接掌家业打下基础的时候了。

无忧瞧着苏启明哼哼呀呀,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她冷笑,继续反问:“父亲,为何不能报官?”

苏启明想了又想道:“无忧,这毕竟是家丑,家丑可不能外扬。”

无忧听了讥讽的笑了:“苏家的家丑不能外扬?父亲说笑了,苏家外扬的家丑还少吗?不差这么一件了!”

苏启明被无忧的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苏家还真的外扬的家丑不少,他往日生意场上被调笑的也不少,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无忧的这句话,因为不能回答,他只好摸摸鼻子,不出声,不过却死咬着不肯送官:苏启明是苏府的主人,他说不送官,别人还真的不好办,即使尊贵的皇子,你也不能去插手人家的内宅之事吧,刚刚硬闯民宅,你可以说是为了无辜民女打抱不平,难不成硬要插手人家内宅的事,你还能这样说吗?不能,所以两位皇子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但只要他扪在这里站着,苏启明就不敢过分,总要给无忧姐弟一个公道,所以他们不急。

而相爷也不好开口,因为他的女儿和苏启明已经和离了,他闯了民宅,可以说是心急外孙女的安危,天下人只会说他至情至圣,但若是插手人家内宅的事,就不那么好听了,所以相爷也不开口,同样铁青着脸,一样是无声的威吓。

无忧早就料到苏启明会这般无耻,所以她留了后手,要知道此次事件上,除了文氏让她无法释怀,还有一个人让她恨到不行,就是那个看起来老实,憨厚,不爱说话,看起来很安全的车夫一一赵叔。这样忠厚老实的人,他的表演一定很让人欣赏。

几个丫头瞧着眼前的形势,知道该是她们上场的时候了,红袖上前一步:“小姐,想知道五夫人说的是不是实话,请赵叔来问一下不就好了。”

杜鹃笑道:“还是红袖姐姐机灵,婢子怎么就没有想到请来赵叔问问呢?”

无忧听了,脸上也放了晴,“是呀,我怎么也给忘了。”挥了挥手,那赵叔立刻被带了上来。

苏老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看着无忧,恨呀,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白眼狼,她今天不毁了苏家是不甘心呀!

“老赵,你也是我苏府的老人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苏启明瞧了一眼老赵,见他除了衣衫凌乱,受了点轻伤,没有什么重伤,估计无忧还没空问他什么。他怕无忧问出什么不好的话,抢先开口,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微点了点头。

老赵心里明白了,他忙不迭的对着无忧磕头:“老奴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了,被五夫人一唆使,就……大小姐,你就饶了奴才吧!”一边磕头,一边痛哭流涕,深深悔悟的模样。

无忧瞧着这老赵虽然眼泪流了一大把,看起来后悔不已,可是那眼底丝毫也看不出悔悟的痕迹,想来这模样就是在做戏给她看,她前世被人背叛,今生最恨人欺骗她,无忧轻轻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竟然几分柔和:“父亲,你看看老赵的这张脸多么的老实呀,无忧就是被这张脸才给蒙蔽住的,这样的恶奴,父亲以为您这样的问话就可以了吗?”

“老爷,你慈悲心肠,对付这种恶奴,还是由我们这些丫头来问话吧!”绿如对着其他三个丫头笑了笑:“姐妹们,我们还是给老爷看看我们的法子,可要好好的伺候好赵叔,报答他今天为我们主仆带路的深情厚谊。”

“绿如说的是,老赵今天对我们可是高恩厚德,我们怎么不回敬点,那还算是人吗?”无忧点了点头,瞧着车夫时至此刻还是一副忠厚的样子。

苏启明刚刚准备开口,就见杜鹃已经从怀里掏出软鞭举了起来,看向赵叔:“赵叔,你是受何人指使,还是说实话的好!”话落,皮鞭也落了下去,赵叔一声哀嚎。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哀嚎完,绿如和红袖就架住他的手臂,云黛掏出剪刀:“赵叔,你可想好了?”边说,边用剪刀去剪了赵叔的指尖,那冰冷的剪刀和鲜红的热血,在阳光下是热和冷的鲜明比差,看在苏家每一个下人的眼里,都感到指尖似乎从来深深的痛,一直痛到心底,十指连心呀,怎么这世上就有人想出了这么恶毒的法子,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被那热与冷的交替,刺激的心肝肚肺缩成了一团。

“赵叔可想到了没有?”杜鹃又甩了一鞭子,而云黛也再剪下一剪子:“赵叔,多亏了你今天帮我们主仆带路,我们才能亲眼瞧见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法子,我家小姐才能亲身体验一次。”

鞭子声,剪刀的摩擦声,赵叔的惨叫声,交织在书房外形成一股冷寂而热闹的矛盾场景,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了浅了过来,只有王相爷和无虑,无悔的呼吸异常粗重,原来无忧刚刚经历的就是这样呀,压抑的怒火让他们恨不得将眼前的恶奴千刀万剐,恨不得将那个猪狗不如的男人千刀万剐,但王相爷到底沉稳,他握紧袖子的拳头,稳稳地站着,想要站成一座风吹不倒,雷打不动的山,从此后为无忧遮风避雨。

而无虑,无悔因为年轻,到底忍受不住,他们的母亲已经被这个男人害死,现在他又来害大姐,是不是他要将他们大房的人害死了才甘心。

瞧着两人激动的,不顾一切的神色,无忧心头的寒意又去了几分,她对着二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无忧轻微的动作,让激动中的二人心神一凛,暗道一声惭愧:差点就坏了大姐的大事。

鲜血在阳光下如同红色的曼陀罗一般,艳丽而绝艳,带着几分残月般的凄清,但是无忧瞧着那面色苍白如雪,嘴唇抖颤的不成样子的车夫,却丝毫生不起同情心,当他将她们主仆交到文氏的手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她们的下场,当时的他既然对她们生不出一丝心软,自己又何必去同情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无忧没打算浪费自己的同情心。

赵叔已经痛的快要昏过去了,口风却是丝毫未漏,只是一个劲的求着无忧:“大小姐,您就高抬贵手,饶了老奴吧!老奴罪该万死,不该生出心思害大小姐,大小姐你就大人大量,饶了老奴吧,老奴为苏家一辈子做牛做马,您就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了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看着赵叔一双手被剪的稀巴烂,再看看杜鹃不停挥舞的鞭子,虽说那鞭子看不到伤痕,可是赵叔那一声声的惨叫,可是实打实的,吓得下人们胆子都快爆掉了,院子里的下人有胆小的已经吓得跌倒在地上,原来五夫人就是这样对付大小姐的。

往日里对大房不敬的下人,此刻恨不得自己就此晕了过去才好,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到了此时此刻,他们心里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大房不是他们这些做奴才能够欺辱的,大小姐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够折辱的,到了此刻,他们才看清楚了,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大房才是苏家真正说的起话的主子,大房的夫人虽然去了,但是那地位绝对不是那些个狐媚的小妾能够媲美的。

无忧环视了一眼院子里的人,心中掠过满意,她让几个丫头这般做,就是要让下人知道,得罪了大房会是什么下场,就是老爷也护不了他们的周全。

赵叔是谁的人,无忧知道,院子里的人也知道,苏启明并不想惩戒赵叔,无忧清楚,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清楚,现在,无忧就是在苏启明面前让丫头狠狠地教训赵叔,就是在向满院子的人知道:苏家的天变了,长眼睛的都要看清楚,谁才是苏家将来的当家人,大房站起来了,谁都不可以轻视,即使这人是苏家现在的当家人——一样不可以轻视。

无忧这么做的意思,谁都心似明镜,满院子的下人知道,苏启明自然也知道,所以自从无忧的四个丫头开始教训车夫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不是红的发紫了,而是紫的发黑,却只能站在一边看,什么话都不能说。

苏启明难受呀,他实在是难受的不得了,他想说,想说的不得了,可是却什么都不能说,他知道不管他多么的想说,但是就是不能开这个口,所以他更加的难受,他生了一个孽障,今天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干净了,这孽障是半点都没手软,这辈子他是第一次被人逼到这样的境地,他难受的五脏六腑都如同像火烧,不过,片刻之后,心肝肚肺又如同被寒潭冰冻捂着,冷与热交加,让他的一张脸,眼色精彩纷呈,动人极了,至少看在大房的眼里精彩极了。

可是他再难受,再气闷,却还是不能开这个口,眼睁睁的看着无忧在他的院子折腾,嚣张,因为苏启明清楚,就如同这院子的每一个人清楚一般,无忧在等着他开口喊停。

无忧瞧着苏启明到了这时依旧只顾着自己,心里头泛起了冷笑:你不说话是吧!今天,我还就非要你开这个口!

她给了丫头们一个眼色,杜鹃立刻收了鞭子,云黛也跟着收了剪刀,红袖,绿如的手也松了,车夫如同一张纸片一般倒在了地上,一点分量也不显。

杜鹃甩了甩手,一片娇嗔:“小姐,这恶奴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婢子的手还真的累了,不如就随了那王婆婆的法子,一碗晚声碎了结了算了,省的污了我们苏府的名声。”

无忧点头,大声的夸奖了杜鹃一番:“你倒是思虑周全,只顾着自己出气,倒是忘了我们苏府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父亲,您说是不是?”

苏启明看着无忧不说话,也不点头,只是一个劲的忙着喘气。

他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二皇子开了尊贵的口:“痛快,苏小姐今日总算是为了天下好人出了一口恶气,对付恶人容不的心慈手软,不然还真的以为天下的好人可欺,更加生出害人的心思。”

七皇子也开了尊口:“苏老爷,您真是教女有方,本宫今日才知道民间也有这样的奇女子,痛快人做痛快事,连本宫看着都觉得痛快,对付恶人决不能姑息养奸,妇人之仁,只怕你今日饶了他,明日他就复又来害你,或是害他人。”

王相爷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没有像二皇子,七皇子那般高调的夸赞无忧的雷霆行事之风,反而落下了几滴老泪:“祖宗保佑,上天有眼,老夫一直愧对老妻,忙于国事,未曾好好教养女儿,生出了那么个软弱的性子,吃尽苦头,最后还落得那么个悲惨的下场,午夜梦回间,老妻都不肯见上一面,老夫曾想,或许他日老夫去了,老妻也是心生怨恨,不肯与老夫团圆,今日见了我的乖孙女无忧这般,老夫总算是心里安慰了,无忧有我王家的血性,想必老妻定然释怀不少,或许今夜就会入梦。”

无忧听了王相爷的话,暗叹,高明,这话明里一句未曾夸赞自己,暗里可是精彩,不但夸赞她行事得当,掩饰了手段偏激之说,还骂了苏启明薄情寡义,更是暗示这满院子的人,苏家的大房可是有着他相府的血脉,而相府不但乐意庇护他们,甚至在心里将他们视为血脉传人。

三人这番话后,苏启明的脸色已经不是黑了,而是黑里面还透着白,他还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无忧心里大叫痛快,又轻声询问了一遍:“父亲,您看无忧这样处置这个刁奴,可好?”

苏启明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的似乎风一吹就要飘着的女儿,轻声慢语,似乎对他有着说不出的恭敬,但是他知道她这是在逼他,可是即使知道,他却无法可想,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一阵的阵痛,可是,到了此时,他即使真的,真的很不想说话,但也不得不说了,再不说,只怕死的人不单是老赵,还有他苏启明。

他舔了舔唇,干涩的道:“这样处置,是不是狠毒了点?”

“狠毒?”无忧似乎很吃惊苏启明这样说,声音叫的很大,院子的里里外外都能听得见她的声音:“父亲,那晚声碎可是他们要喂无忧吃的东西,怎么父亲会认为狠毒?难不成他们喂无忧吃就可以,无忧喂他们吃就不行了?”

苏启明神色一僵,立刻道:“不是不行……”

无忧不等他说完,立刻又说了话来:“这么说父亲也同意了?”她一口气也不喘,立马吩咐道:“杜鹃,去厨房里将那晚声碎煎了过来,伺候你们的赵叔喝下。”

“小姐放心,婢子一定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这事!”杜鹃答应的又响又快,也不待无忧再吩咐就转了身去了,而云黛也跟着去了,她的理由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杜鹃一个人去办,她还真的不放心。

苏启明到了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了,若是那药真的熬了出来,怕是他这苏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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