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忧-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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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看了无忧片刻,她的茫然神情落在二皇子的眼中,他的眼神明亮起来,他知道无忧不是毫无所觉,但片刻之后他盯着无忧的目光有些冷了。
无忧被二皇子的问话吓得回过神来,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到自己的脑袋,思索着二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想砍了她的脑袋吧!
无忧瞧着二皇子沉下去的脸色,她想不出来,二皇子为何现在忽然发作她,难不成他在责怪她将他拉入她与贵妃娘娘的麻烦当中。
无忧急急地跪下,同时脑袋里开始思索着能够让她蒙混过关的话,她细细的想了想,她在宫贵妃面前的话,没有任何不妥,不会连累二皇子的呀?
难道那内侍公公传的话有误,还是他已经不满那三个条件了。
“你告诉本宫,你的脖子是不是很硬?”
二皇子那日在无忧面前只称我,就是认下了她这个朋友,今日却重返本宫,无忧凭借着自己对二皇子不多的了解,知道,这是人家二皇子在表示自己的不满,他在很明确的告诉无忧:我很不高兴,我很生气!
只是,无忧不明白,他不高兴,他很生气,这一切与她何干,难道惹他生气的人就是她不成?
二皇子即使开了口问话,但是从无忧跪下去之后,他就不再看无忧一眼,虽然他竭力忍着,可他心情不好,谁都看得出来,这让她既是心虚,又是尴尬。
无忧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的声音:“殿下明鉴,民女的脖子一点都不硬。”她为何还是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让二皇子如此震怒。
二皇子又瞥了一眼她,便又躺了下去,然后示意李庆出去,自己却闭上眼睛,任凭无忧跪着,让这般模样,让无忧更加的不解,她搔搔耳垂,咬了咬唇:“殿下是在生无忧的气吗?”
“本宫为何要生你的气?”他动了动唇,总算愿意开口了。
“我……我……对不起!”无语嗫嚅了几下,还是道歉,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她还是道歉了。
听到这这是三个字,二皇子紧闭的双眼睁了睁,转头直直的看着无忧,她正跪在他的床前,将脑袋垂的低低的,像一个做错了事,不知道该如何做的孩子,这样的无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嘴唇挂上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还是没有变,半点都没有变,只要你对她微微好点,她就会收起全身的爪子,她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她的好。
二皇子微微坐起身子,因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无忧的心头又跳了跳,心中更是多出来一份紧张,她听到二皇子的声音响起:“你的脖子不硬?我还以为你的脖子很硬呢,你怎么有本事去招惹宫贵妃,你哪来的胆子去招惹贵妃娘娘?你进了宫猜知道让人来找我,若是我今日未曾进宫,你是不是就打算等着死了?”
无忧听了这些话,终于明白了,二皇子嫌弃她求救求的晚了,但是她却不明白二皇子为啥要因为这对她发作:他应该知道的呀,她从来就没有打算去招惹贵妃娘娘,她还真的没有那个胆子,他为何这样说她?这真的是冤枉她了,对不对?
无忧掀了掀唇,抬头看了二皇子一样,立马就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哪来还有出尘之气,双眸怒睁,八成现在想要一口吞了她的心都有了。
无忧的小脑袋又开始动了起来,越想脑袋越乱,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底冒出头来,她拼命的压着,却不可自制的脸红了起来。
二皇子瞧着一抹艳色在无忧的脸上闪过,心底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还不是笨的不可救药。
他瞧着略显羞涩的无忧,眼底神气一抹温和:“起来回话吧!”
他注视着无忧站了起来,那窈窕的身姿,如同春天里盛开的桃花,在微寒的春风中带给人说不出的温暖。
如同当年初见时的美丽,全身上下都洋溢着诱惑人的温暖,对,是温暖,就是那种时时刻刻将别人放在心上的温暖。
他生在薄情寡性的皇室,立身尔虞我诈的朝廷,涉足步步惊心的后宫,但凡是相交之人,却脱不了“利用”这俩个字,彼此心知肚明,却也让人心寒。
他以为他已经适应了这样的人际关系,可是他再次遇到了她,他总是想要给她做点什么,可是他为她做的事,却只是简单的想帮她的忙,想让她笑一笑,眉头不用那么紧皱,想让她不要为难,舒舒服服的过几天日子,他的出发点很多,却独独缺了“利用”这俩个字。
他在不动情,再木讷,也知道自己对她是不一样的,只是似乎他们之间,是他一个人在努力,而她似乎巴不得离他远远的才好,即使今日迫不得己的求救,怕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吧!
他真的就这样的不堪吗?
他的目光扫过无忧尖尖瘦瘦,略显苍白的脸,指觉得心疼,今日瞧着这样楚楚可怜的无忧,他满心满意有的只是怜惜。
那个记忆中哭着让他不要担心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想到他们曾经的相遇,二皇子的心中也暖了起来,记忆中只有一个人曾经无条件的对他好过,全心全意的为他:从小到大,不是没有人对他好过,不但有,而且很多,很多。
但是那些人的好,都是有条件的,都是有目的的,那种好的背后都透着一种凉薄,看清它的本质会让人从心里生出一股冷意,只有无忧,小小的无忧,她的好是无条件的,她从未希望得到他的回报,即使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她义无反顾的对他伸出了手,天真而又傻气,他的无忧,就是一个傻气的丫头。
即使到了今日看起来很精明,可是却只是一个傻气的丫头,今日之事,倘若是他,他可以有一百种方法摆脱皇帝的圣旨,可是无忧却选择了最笨的那一种——奉旨入宫,不过这才对,这才像,像他的无忧……
他的无忧,这样想着,他的眉角多了一份人世间的暖气,少了一份淡漠出尘之气,整个人显得柔和几分,不过想到无忧刚刚在清华宫会遇见的惊险,他的脸色一沉,眼底寒光一闪:这笔账,他暂时记下了。
二皇子整个人温和了下来,再次退变成无忧眼中熟悉的那个人,所以她开口了:“殿下,无忧很笨,可否请殿下赐教,无忧哪里惹殿下生气了?”
聪明的人执拗起来,绝对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显然无忧就是执拗的聪明人。
“你……榆木疙瘩!”二皇子又变脸了,刚刚才认为她还不是不可救药,现在看来哪里还能救,简直的病入膏肓,愚不可及。
“无忧不服!”一次两次被他说成愚蠢,她就是泥人尔,也被磨出了几分火气来了。
“不服?你还敢说不服?”二皇子更怒了,怒极反笑:“你可真是长本事了,我该夸奖你勇气可嘉吗?”
他又气的连尊称都忘了。
无忧不出声,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反抗着,一双大眼睛执拗的看着二皇子,用无声抗议权贵。
二皇子瞧着这样执拗的无忧,还真的气的快吐血了,“你还真是个实实在在的榆木疙瘩!”他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看在无忧的眼里也没有多想,只当是二皇子被她气的。
她好生不解,是真的不懂为何二皇子总是一个劲的说她笨,她哪里笨了,虽说她还有点小糊涂,但绝算不上笨吧!
二皇子看着无忧将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良久,他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似乎太急了点,他仰靠在床榻上:“你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向我求救?”
他此刻的语气已经十分的平静,丝毫听不出刚刚的怒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忧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百分百的生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念头:这话要好好答嘛,若是答的不对,可能会被二皇子撕成碎片的。
无忧谨慎的看了一眼二皇子后,她的眼帘垂了下来,咬了咬唇:“无忧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想到了就去做了,做了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殿下问无忧,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当时只是凭着本能就那样做了。”
无忧总不能说,当时她思前想后,发现除了他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吧!
“凭着本能?”二皇子轻轻的重复了这四个字,然后低头似乎去品味了一下,再偏头看无忧,眼底多了一抹柔和之色:“你也学会了溜须拍马了。”
虽然这话他是带着几分责备,算不上好听,但是无忧还是感觉到他的好心情,似乎她的话取悦了他,他的怒气也仿佛消失殆尽了。
真是个怪人!
当然,皇宫专产怪人,她真的不需要大惊小怪,每一个人说是翻脸就翻脸,跟没就没有任何预兆,无忧作为医者很想告诉二皇子,这是要不得的,但是为了项上的脑袋,她还是决定让这话烂在肚子里的好。
无忧瞧着二皇子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她觉得现在是她诊治的时候了,不管那这遇刺偶说真是假,她这边的过场还是要做的,否则只怕有人又要拿这事做文章了。
无忧的头又开始疼了,这二皇子可不是好说话的人,他不开口,自己还真的没法子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只剩下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无忧倒不是担心二皇子会将她怎么了,她对二皇子这点信心还是有的,二皇子虽说脾气有点怪,但在女人方面可没有什么话题,至少她没有听说过他强迫过哪个女人。
但无忧还是觉得不自在,只要想到等一下她要亲自勘查他的伤口,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燥了起来。
她是不是该叫个人进来帮忙呀?
正文 一百零六章 替身
无忧的犹豫、为难,看在二皇子的眼里,又有些不快了,好在这次他没有再变色,也只是眉头微缩,神色不虞:“过来。”他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在那里。
无忧抬头,见他目光炯炯,一双眼睛瞧着自己,那眼里仿佛无边暗夜,深不可测,哪里还有丝毫憔悴的模样。
他这神色让无忧一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害怕起来,无忧眨了眨眼睛,眼中黑白朦胧一片,几近浑然一色,她感到她胸前一震,那心跳不知怎么就狂乱了起来,无忧屈肘按住自己的胸腔,想要压下心头的那份狂乱,只是掌心下的跳动,非但没有减弱,反而似乎传染了一般,沿着手臂连接到她的胸口,“砰砰”乱跳的声音,那么近,似乎就在她的耳边。
“过来,这边坐。”二皇子瞧着无忧的神色,眼底的神色更加的幽深:“但请女神医为我诊治。”
无忧抿了抿唇,人在屋檐下不低头,过去就过去吧,又不会掉一块肉,今天怎么说人家也帮了她一把,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当作自己对他的报答吧!
何况,她的心思已经变了,现在的她很想很想靠上这颗大树,现在她并不是没有所求,她想变得强大,想要不再随意让别人拿捏她,随意的处置她。
无忧已经看清楚了,人生一世,并不是你想争就能争得个上游的,也不是你不想争就可以过上世外桃源的生活:人呀,总是有很多的身不由已,也总是有人看不得你悠闲度日,她本无求,不过是想要亲人平安,却还是被人容不下。
只要你在世上走一天,你就在居中,只能随着命运的脚步走一遭,而你身在局中,倘若是失败了,哪里还能好命的由你避世度日?
这世上很多人向来信奉不留后患,而她显然还没有学会。
既然学不会那些手段,不如给自己找一个最强硬的后盾,无忧还真的没找到这世上还有比二皇子坚固的靠山,能逼得皇帝无法可想的皇子,还真的够强悍。
无忧一步步靠近二皇子,无忧敏锐的察觉到二皇子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低着头,眼角部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白皙的小脸上,她明媚的勾玉般的眼中,古今不波。
倒是二皇子感受到床沿为我下沉的一瞬间,他的脸莫名的有些发红,无忧抬起头,明亮的双眼迎上他的时候,他竟然不敢直视,最终他别过脸去,眼中闪过恼意,不过这次却不是气恼无忧,而是对他自己的恼意,他没有料到自己会被她那双有如墨玉一般双目这么一看,竟然无法与她对视,这是从未曾有过的事情,这样的自己太过奇怪了。
因为气恼自己,二皇子再度轻闭着眼睛,眉头微蹙,似乎显示出他不悦的心情,俊美的脸庞,好像雕塑一般的冷峻,看的无忧心里诽谤起来:阴晴不定。
唉,这人又生气了!
无忧看着二皇子状是恼怒的脸,看着他闭目养神,心里一狠,算了吧,还是给他早点诊治完了,也早些避免这尴尬的状况。
想到这,无忧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开口:“殿下,无忧冒犯了!”
“嗯!”二皇子轻哼一声,点了点头,并没有睁开眼睛,还是紧闭着双目。
无忧抿了抿嘴,装什么大爷!
无忧其实哪里知道,此刻的二皇子和她一样也是异常的紧张,所以只能装作漫不经心,用沉默掩饰着自己的紧张。
他虽然没有妻妾,但是在成年时也有过引席宫人,对男女之事也算是有些微的了解,不过,就是第一次领略男女之事时,他也不像现在这般的紧张,再说了,现在不就是瞧个伤处这般简单吗?又不是那么回事,他紧张什么。
感觉到无忧的伏下身子,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近,那种那种如兰似麝的芳香悄无声息地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忽然有一种被围困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年少时感受到的温暖,而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很陌生。
他以为自己对无忧只是儿时的情意,喜欢她纯净的笑脸,喜欢她的温暖,可是当她的温暖细滑的小手,轻颤颤的打开他的中衣,拉扯下他的小衣时,就在她的葱白般的玉指碰触到他肌肤的那一瞬间,他全身微微一震,心忽然间就乱了频率。
无忧自然不知眼前的人,心中是怎么样的翻滚,她只是压下心头闪过的燥意,晕红着脸瞧着他的伤:二皇子的伤货真价实,是被利剑所伤,伤口很狰狞,样子很难看,显然下手的人没有留情,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否则就是大罗神医也救不了他。
无忧一边给他检查,一边在心中暗自叫苦,重生之后,她还从来没有和谁这般的接近,近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近的能感觉到他的温度,虽是因为特殊情况才有此逾越,但也让她很是不适,虽然前一世她成亲生子,可是这一世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
无忧瞧着这伤已经被处理过了,而且处理的很好,她又慢慢地帮着他穿好衣衫,一番动作下来,她才觉得她的衣衫又被汗湿了。
应付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比应付贵妃娘娘还要觉得累。
无忧感觉到二皇子的紧绷,她轻轻地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轻轻地道:“殿下,伤口无恙,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她呼吸了几下,声音已经很平静了,丝毫看不出什么慌乱。
二皇子眨了眨修长的睫毛,如蝴蝶般美丽,微眯着双眼,看了无忧一眼,道“阿庆,进来。”声音如他的身子一般紧绷。
李庆进来,瞧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又瞧了一眼无忧,低头:“殿下。”
“带苏小姐去偏殿休息。”说完后,他也不待李庆回话,又径自闭上了眼睛。
“是。”李庆看他的样子像是在生气,不敢再问,领着无忧离去,无忧到了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何让自己看了伤口,却什么都不要她做?
他到底单独留下她干什么的?
无忧跨出门槛时,不知道为什么却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瞧着她,无忧没想到会对上他的眼睛,显然他也没有料到无忧会回头一般,二人的目光都有些慌乱,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二皇子身上的那份气势缓和了下来,让她略感自在了一下。
无忧想了想,停下脚步:“殿下,您屋子里的熏香,味道太过重了,您还是打开窗子,通通气吧!”无忧刚刚就觉得这内室的熏香,在外面闻着就是淡淡的,但进了内室却觉得浓郁了点,并不利于养身。
他点了点头,目光闪了闪,也不说话,只是微扬的眉梢,淡淡地望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瞳没有任何表情外泄,既清澈地仿若一池清泉,流进人都心中,却又深邃的望不见底,深不可测,只是他眼角的平和,透露出他的一份心情,似乎较刚刚好了点。
无忧也不再看他,转身离去,觉得两颊滚烫,像是在发烧一样。
她真是疯了,刚刚瞧着那般温和的二皇子,她的心里竟然对这样的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升起一股怜惜,她看着他孤单的躺在床上,看着她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无忧不傻,但是她绝不相信几位皇子对她的另眼相看是因为她的美貌,她或许有几分姿色,但这绝不是三位皇子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若是有,估计也是最不起眼的原因。
他们会对她另眼相看,是因为她显露出来的聪明才智和高超医术,二皇子所图的应该也是她的医术,只是刚刚他的眼神太过平和,甚至在那平和中有了一丝她不曾了解的东西。
无忧虽然出身民间,但是作为深受内宅争斗所害的女子来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明白作为一个早年丧母的皇子,无依无靠,身在皇家虽享尽荣华富贵,但怎么可能没有担心害怕或者是痛苦的经历,即使他一副出尘之态,但谁又能说,这不是他的保护色,所以这样的人,他的眼底可以冷酷,可以暴戾,可以隐忍,可以有很多种表情,但绝不会出现平和。
无忧不敢去想,低垂着脑袋,跟在李庆身后,有些事,即使心下了然几分,但她却只能不明白,也不敢明白。
她跟在李庆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长长的花廊上,相隔足有一丈远,无忧暗笑自己的虚伪,刚刚和二皇子都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室了,而且还看了他的上身,若是被人知道了,只怕要嚼舌根子了,现在倒是想起设防来了。
金色的阳光透过缠绕在廊柱的花藤,映在他们穿梭着的身影上,照出金亮的斑点,带着几分皇室特有的尊贵,随着无忧和李庆不紧不慢的步伐,闪耀着和跳跃着,在寒冷的季节倒也添了一份生动。
瞧着李庆的背影,不知怎么的,竟然越看越眼熟,她微眯起双眼,看着前面的人影,在逆光中,透出些许熟悉的气息。
“李管家,你去过边城吗?”无忧的声音很轻,也很小,似乎很怕人听见一般。
李管家的步伐微微一顿,然后继续向前走着,从容不迫,似乎从来未曾顿过。
那一顿的时间非常的短暂,但因为无忧双眸紧盯着他,所以那很短的瞬间还是被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