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娘娘有脾气:不做帝王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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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在御书房中,正对着春来和秋韵发怒,嫌弃她们泡的茶水不是太烫了,就是太凉了,嫌弃她们侍弄的熏香不是香味太浓了,就是寡淡无香气。
总之,齐昊正在盛怒中,而年富躲在外门外,心里正长吁短叹:
“唉,不是那两个丫头的错,是两个丫头正撞上陛下心里烦闷想找人撒气,偏偏这两个丫头想躲都躲不开……”
嘈杂的脚步远远地传来,一大群穿红戴绿的美艳宫妃朝这边走来了。
年富一眼就瞧见被众宫妃拥簇着的裴艳云了,他看到裴艳云身穿一身白色的衣衫走在前正面,素雅端庄,清新宜人。
他心中暗叹道:怪不得陛下迷恋皇贵妃呢,这皇贵妃在这群美艳的女人当中,好比是百花园中一丛幽兰,馥郁淡雅胜于其他花卉。
年富心中暗喜,心道:“春来和秋韵这两个丫头有救了。”
年富扯大嗓门,尖声高喊道:“皇贵妃娘娘,您这是来拜见陛下吗?”
房间内,齐昊的怒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就从室内飞了出来。
原来,这齐昊穿着明黄色的朝服早朝后,就直接来到御书房,一直都未曾更换便服。
齐昊看到远远的一群宫妃的身影,当然,这里面也有他朝思暮想的裴艳云的身影。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面色一黯。
裴艳云只不过是顺应那些女人的要求而顺便走过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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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艳云只不过是顺应那些女人的要求而顺便走过来罢了。。。。。。
此种情形,他齐昊怎么会猜不出来呢?裴艳云只是被那些女人拉过来罢了,并不是她自愿过来探望自己的……
齐昊瞪了一眼年富,年富一哆嗦,小声辩解道:
“陛下,奴才还没有回禀完毕,陛下的龙体就腾地一下子飞出来了,把奴才的话也打断了……
奴才刚才是想说,‘皇贵妃娘娘过来拜见陛下,随同皇贵妃娘娘前来的,还有各宫的宫妃娘娘。’
陛下若是不想见各位娘娘,奴才这就上前跟各位娘娘说去。”
齐昊长舒一口气,把憋闷在心头那淡淡的愤懑和浓浓的思念都释放出来。
他的脸上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轻声吩咐道:“既然她们来都来了,就让她们都进来吧。”
齐昊转身走进御书房,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微微向上弯起。
春来和秋韵一直都跪在地上,他进来后,淡然说了一句:
“都起来伺候吧!以后你们俩都认真做事,不要再犯此类的错误了。
你们在朕的身边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会儿到内务府挑几件中意的首饰,算是你们俩的辛苦费了。”
春来和秋韵无悲无喜地谢恩。
她们这些日子,总是莫名其妙的挨训斥,然后又意外的得到一些赏赐,她们对这类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其中的曲折,春来和秋韵心里明白,但不得不揣着明白装糊涂。
片刻,年富引领着裴艳云及众宫妃进来了。
裴艳云和众宫妃对齐昊行君臣之礼,齐昊笑意盈盈地说道:“各各位爱妃,都快快平身。”
未等齐昊开口说赐座,春来和秋韵识趣地为裴艳云搬来了座位。
齐昊心中暗暗赞许,却也并不多话。他转头先问德妃:“德妃,燕王最近还好吧?他都读了些什么书?”
德妃一直都把燕王当成自己的孩子,把燕王当成自己荣升皇后的砝码,但随着惠兰被册封为皇后,进而又被撤贬为贵妃,一个似曾相识的皇贵妃应运而生,她的皇后梦也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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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一直都把燕王当成自己的孩子,把燕王当成自己荣升皇后的砝码,但随着惠兰被册封为皇后,进而又被撤贬为贵妃,一个似曾相识的皇贵妃应运而生,她的皇后梦也就醒了。
但,这不代表她的太后梦也破碎了。德妃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燕王身上了。
她在想,至今为止,燕王的齐昊唯一的继承人,只要这种格局一直都保持不变就。
那么,燕王就是下一任君王,那她德妃就是太后了。
凭着她对燕王的教养和培养起来的感情,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说一句话,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让什么样的女人去陪葬,就是那个女人去陪葬。
德妃恭顺地答道:“燕王聪颖伶俐,颇有几分陛下的英雄气概,无论是四书五经,还是兵法概论,都让臣妾叹为观止。”
齐昊笑着点点头,样子貌似颇为满意和自豪。
德妃又笑道:“前几日,臣妾到贵妃妹妹那里去探望,身边就带着燕王,贵妃妹妹对燕王也是大为赞赏。”
贵妃,也就是惠兰。裴艳云见德妃提及惠兰,她就插嘴道:
“妹妹那日走至安泰宫附近,听到贵妃姐姐在里面念经,心里很是安宁,妹妹想着进去拜访,却被贵妃姐姐谢绝了。
不过,妹妹从此却愿意在安泰宫外面听姐姐念经诵经,觉着这倒也是一种享受。”
齐昊却不愿意再提及惠兰,他从龙椅上站起来,说道:
“朕的身子乏了,爱妃都退下,自行回宫去。淑妃和皇贵妃留下来陪朕说一会儿话解解闷就行了。”
德妃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自己并没有被齐昊留下时,她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些幽怨的。
只是,她有幽怨又如何?也只能埋在心里罢了。
德妃袅袅地带着其余宫妃从御书房走出来,转而回宫了。
御书房内,只有淑妃和皇贵妃了。
齐昊问淑妃:“听说太平公主最近身子不大好,不知道淑妃可曾请太医瞧过了?”
淑妃被问的心慌了。
因为,太医对淑妃说,太平公主是患有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这种病和彭家的家族病好像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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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医对淑妃说,太平公主是患有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这种病和彭家的家族病好像很相似……
彭家,淑妃听说过,听说好像是他们祖上犯了什么错误,被人诅咒生的男儿一条腿,生的女儿睁眼瞎。而,她的太平公主就是‘睁眼瞎’这种境况。
淑妃不是不心焦过,也不是不忐忑,但她自信太平公主就是陛下的亲身骨肉,而陛下又是神医‘苍术’的弟子,她把希望寄托在齐昊身上。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淑妃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淑妃泣不成声,哀求道:“臣妾也是整天为了太平的事儿犯愁呢!臣妾求陛下亲自为太平诊脉治病吧!”
齐昊道:“朕已经看过太平了,也早已经为太平写下了方子,你现在就拿着这个方子,亲自为太平煎药喂她吃下吧!”
淑妃本以为齐昊留下她,还有情情爱爱之事要说,要做,但,齐昊一挥手,就把她打发走了。
淑妃临走看了一眼裴艳云,心里那叫一个嫉妒。
不过,她转而一想,这个皇贵妃不就是那个云妃的替身吗?
她能坐上皇贵妃的位子,还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和云妃相似?
淑妃想到这里,她心中那份不平减淡了。
春来和秋韵见齐昊只把裴艳云留下来,而狡猾的年富早已经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了。
她们两个默默相视一眼,微微颔首,识趣地为陛下关上房门,在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静候陛下的差遣。
齐昊轻轻走过去,把裴艳云揽进怀中,带着一抹浓浓的溺爱,轻轻吻着裴艳云的额头,笑着说道:“云儿,你有没有想起我?”
齐昊没有用‘朕’,他在裴艳云面前自称‘我’。
这一句‘云儿’,让裴艳云心头大震。
这些日子,她的心头总是萦绕着一句:“云儿,我心中,你最重!”这话,总是在裴艳云的睡梦中响起,搅得她夜夜都是在这一句“云儿,我心中,你最重!”中呼唤中醒来。
那句话,就像是绵延不绝的钟声,在裴艳云的耳边时时响起,就是她想忘都忘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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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就像是绵延不绝的钟声,在裴艳云的耳边时时响起,就是她想忘都忘不掉的。
过去那些隐约的记忆,像一阵风一样从她心头吹过,她想抓都抓不住。
她的眼前总是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对着她笑,嘴里说着:“云儿,我心中,你最重!”
尤其是最近几天,她好像记起一些事儿了,比如栖凤宫,她好像原来曾经在这里住过……
当她使劲想着把这些东西都想清楚,想明白时,她的头像是火山一样滚烫起来,把隐隐约约的记忆又抹去了。
她的头很痛很痛,很烫很烫,她只有到无意间去过的安泰宫附近,闻着从里面飘来的淡淡的焚香,听着贵妃在里面轻声诵咏着呢喃的经书声,她的头才会好受些。
她曾经想着向贵妃讨要一些焚香,请教一下经书,但都被拒绝了。
而今,她听到齐昊叫她云儿,她的脑海中一下子想到那句话:“
云儿,我心中,你最重!”
难道,就是这个万人之上的君王在深情对她说:“云儿,我心中,你最重!”吗?
梦中,那个人的声音像他一样富含深情……
但,貌似这两个声音的音线不是出自一个人之口……
裴艳云狐疑地望着齐昊,迟疑地问道:“陛下,您是不是曾经跟臣妾说过‘云儿,我心中,你最重!’?”
齐昊的心咯噔一下,疾速坠落……
这句话,不是他说的,但他知道,是谁说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就算是裴艳云失去了记忆了,她对她的奕哥哥依旧是念念不忘……
齐昊的心中涌上一抹无言的伤痛,然而,他的脸色却是温润的,亲昵的。
他笑了笑,说道:“对呀!我心中,你最重!你就是我的太阳,少了你,我的生活也就失去了阳光和欢乐。
云儿,所以,你不要离开我,你陪着我一起睥睨天下,我要把一个太平天下呈现在你面前,让我们的子孙后代永远都不再有杀戮和战争!
云儿,我们要一堆孩子吧,女孩子像你,男孩子像我,我们教他们读书写字,他们在我们身边嬉戏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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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的温柔的眼神,像春水一样,慢慢注入裴艳云少女的心中。
这一抹柔情让裴艳云感到温馨和春心荡漾。
那喃喃的细语声像春鼓一样敲在她心头,让她心悸,让她有些羞涩和难堪。
她觉着自己的脸颊像是着了火,倏地滚烫起来。
齐昊看着裴艳云脸色绯红地垂下眼眸,不敢再看他一眼,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红艳艳的香唇,醉心地呢喃道“云儿,我爱你……”
他滚烫的双唇辗转轻轻嗜咬着那醉人的一抹红色,那香甜的一抹丁香……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
而她,也在这旖旎的亲吻中慢慢失去了自我……
她的身子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任他索取,任他给予,好像,她生来就是他的人,就是依附在他身上的一棵藤……
白色的衣衫慢慢褪去……
明黄色的龙袍也慢慢褪去……
他抱起她,踩着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龙袍慢慢朝那个柔软的龙榻走去……
他拥抱着她,亲吻着她,好像,他的人生从没有这么兴奋过,欣喜过,激动过……
明黄色的床帏慢慢放下,飘扬起,卷起一室的靡靡春情……
他在她身上起伏,他在她耳边低声倾诉着他的痴情:“云儿,我心中,你最重!永远你最重!”
既然她的记忆里残存有这一句话,那他愿意像那个人一样天天在她耳边诉说这句话,那么,她也会想当然地认为他就是对她说‘云儿,我心中,你最重!’这句话的人了!
这种张冠李戴地冒充别人来赢得她的欢心,虽然让他自傲的雄心有些受伤,但他甘愿沦落为她心中那一抹柔情的承继者。
他,为了她,放下了自尊,抛弃了傲气,只为了让她甘愿沉醉在他的柔情宠溺中……
缠绵的人,缠绵的情……
美好的一切就在缠绵中酝酿着,发酵着……
他们的气息融进彼此的心胸内,激起更多的缠绵和渴望……
“云儿,我心中,你最重,永远……云儿,我爱你……你看着我……”
“陛下,臣妾……”裴艳云娇羞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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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裴艳云娇羞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一眼。
“叫我昊,说你也爱我……”
“昊,我……”无论如何,她都说不出那一个‘爱’字,可她如今的情形,在他身下承欢,这难道不是因为爱他吗?
“云儿,说你爱昊!”
那个悠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云儿,我心中,你最重!”
裴艳云赧然说道:“昊,我爱你!”
骤风急雨般的亲吻,从裴艳云的洁净白皙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激起她的身躯阵阵战栗……
那一抹酥麻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陷于其中……
她沉溺于这样被珍爱,这样被恩宠,这样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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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天起,齐昊的身影就经常出现在栖凤宫了。
他们双宿双飞,无限欢爱……
但,齐昊白日里毕竟有许多政事需要处理,他能陪伴在裴艳云身边的时间屈指可数,反倒是那些宫妃,因为裴艳云一人得宠,齐昊得空就来这里,她们朝栖凤宫跑的更勤了。
尤其是德妃,她时常陪着裴艳云到安泰宫附近散步,闻着袅袅的焚香,听说喃喃的经书。
裴艳云觉着沐浴在这个宁静香润的气氛,她的头脑中悬浮在其中的记忆碎片在慢慢沉淀,慢慢合拢,慢慢链接……
裴艳云慢慢有了心事,她开始怀疑最初说:‘云儿,我心中,你最重!’的男人不是齐昊,而是另有其人,可是,这个人是谁,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有一天,德妃和裴艳云带着宫女和太监在安泰宫宫门附近散步,安泰宫中忽然冒出滚滚浓烟,那种馥郁的焚香气息更浓烈了,当然,也有那种呛人的烟火气息……
那种浓烈的香味,像是一根长长的线,轻轻地、温柔地拉住她这个漂浮在外的风筝。
她被这浓郁的焚香气息吸引着,毫不犹豫地朝安泰宫起身飞去。
在她飞身而起的刹那间,她才知道,原来她会武功……
曼冬和初夏在她身后阻止道:“娘娘,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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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冬和初夏在她身后阻止道:“娘娘,危险……”
曼冬和初夏急忙追赶着裴艳云……
香味越来越浓郁,这香味充斥在裴艳云的鼻腔间,充斥在裴艳云的胸腔间。裴艳云猛烈地咳嗽过后,那个对她说‘云儿,我心中,你最重!’的男人的身影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裴艳云仿佛醍醐灌顶,过去的记忆像潮水般的涌了上来……
过去,所有的事,她都想起来了!
那个常在她耳边说‘云儿,我心中,你最重!’之语的男人不是齐昊,而是她的奕哥哥!
她的奕哥哥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才是她青梅竹马的爱人!
齐昊欺骗了她!
她的不禁潸然泪下,开始为奕哥哥担忧了……
她不知道齐昊是如何从奕哥哥手中把自己掠夺过来的,但,她知道,齐昊一直都是超级腹黑的男人,他每走一步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奕哥哥十有八九是被齐昊抓住了,她不知道奕哥哥现在是生是死?
安泰宫的焚香引燃了幔帐,火光已经起来了,随着这火势越来越猛烈,这浓郁的香气也渐渐地散去,转而是呛人的烟灰气息。
德妃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切,直到曼冬和初夏把裴艳云紧紧护在身前,指挥宫女太监把火势扑灭,德妃才佯装一脸关切的样子走至裴艳云跟前说:
“皇贵妃妹妹,刚刚的情景真是吓人呀!你像是被吓坏了一样,立在火光之前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诶呀,阿弥陀佛,你没事就好!”
惠兰至始至终,一直漠然坐在帐幔后面的蒲团上,任火星落在她身上,脸上,引燃了她身上的头发、衣服。
当一盆水迎头从她头顶倒下,熄灭她身上的火苗,浇湿她的衣衫时,她依旧一动不动,如同石化一般。
惠兰娇美的容颜在这场火灾中被毁去了。
当齐昊闻讯赶过来时,空气中只是弥漫着一缕淡淡的香气,这香气……
齐昊心中一凛,他啊眼中倏地有了杀意!
他齐昊,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惠兰会陡然跳出来破坏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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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心中一凛,他啊眼中倏地有了杀意!
他齐昊,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惠兰会陡然跳出来破坏他的好事!
惠兰的安泰宫中常常点燃一种带着香气的焚香,他是知道的,这种焚香有醒脑作用,但还不至于能化解他施加在裴艳云身上的种种努力;但,这浓烟中还隐藏着一味‘还魂草’的味道,虽然被烟火味冲淡了,但他还是轻易辨认出来了。
裴艳云见齐昊来了,她冷声问道:“陛下,您把奕哥哥关在什么地方了?”
齐昊的心一痛,裴艳云恢复记忆了……
他冷眼看着一身烧伤的惠兰,冰冷地对她说道:“爱妃,你是故意的!”
惠兰依旧一动不动,空中只是喃喃念着从未停歇的经文……
齐昊的右手掐向惠兰的脖颈,惠兰惊慌且伤痛地望着他,从牙齿的缝隙中费力地挤出一句:“爱妃?我是不是听错了?”
齐昊收拢他的手指,只听咔嚓一声,惠兰睁圆了她的杏眼,似乎不相信齐昊真的会掐死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