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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月迷津渡-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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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亭见村口果然有巡逻士兵把守,他只好折回住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从橱里将自己的替换衣服都拿了出来,包好,又将厨房里剩下的米,干粮打了一个包,统统系在身上,翻窗从后村口进了山里。  
他找了一个山洞,又偷回去两次将被褥统统都扛到了山上,夜里风极大,他人倒似燥热无比连被子都盖不住。陆展亭在被褥上翻来覆去,总是梦魇不断,一会儿梦见亦仁被亦裕抓住了,一会儿梦见自己被亦裕抓住了,每次都是从梦中惊醒过来。一直到天放大白,他才倦极迷迷糊糊地睡去了。隐隐约约中,他听到周围嘈杂无比,连忙翻身起来,走出洞口,见村民们纷纷往山里逃。  
他一把抓住跑在前面的叶尔氏问道:“怎么了?”  
“唉呀,王的黑甲骑兵追着一个中原人到了村子里,在那里又打又杀,太吓人了!”叶尔氏说着打着哆嗦,道:“那些箭在头顶上飞来飞去的,我的老爷…老爷等等我!”叶尔氏喊着追着一个拖着中原装束女人的男人而去。  
陆展亭在那里喘着气,他见霍尔金氏牵着雅都的手,连忙上前问:“那中原人怎么样了?”  
霍尔金氏叹气道:“不知道啊,好像受伤了,那些火箭嗖嗖的,哪儿都着火了!”  
“那个中原人被射了一箭哦!”雅都连忙道:“我有看见!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中原人,使一把很漂亮的宝剑,很厉害的样子!”  
“伤哪了!”陆展亭一把抓住雅都。  
雅都想了想,指着肩膀道:“好像是这里!”陆展亭松了一口气,苦笑着擦了一下额头上沁出的汗,谁知雅都歪头又想了想,大声道:“不对,是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小胸脯道,陆展亭只觉得眼前一黑,可是雅都又迟疑地道:“好像也不对哦,那个中原人很高,应该是这里!”他的手指又从胸脯挪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陆展亭黑着脸问:“到底是哪里!”  
雅都的手上下移了一会,最终折了个中,很认真地指着自己的小胸脯道:“是这里没错,先生,你知道我绝不会看错!”  
他们说着,突然山下传来了炸响,材民们纷纷道:“天哪,这是王最近从西番那里运进来的那些炮吗!”他们的话没有说完,陆展亭已经像发了疯似的冲下山。  
他冲进村子,村子里有几处房屋燃着的火,升起的烟被风一吹,整个村子里都似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黑色烟雾。  
“亦仁,亦仁!”陆展亭挥着这些雾大声喊着,他从村头一直跑到村尾,地上那些狼藉中寻着亦仁的身影。他忽然觉得有一些奇怪,周围很静,只听到有人轻笑。陆展亭猛然抬头,看到亦仁穿了一件月牙色的白色劲装坐在一个高高的草垛上,他曲起一条腿,一只手搁在上面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竖握着一柄七星宝剑。陆展亭半仰着头,与眉目间都蕴含笑意的亦仁对视着,他突然一个转身,撒腿就跑,还没跑出多远就被亦仁追上一把抱住。陆展亭挣扎着,但是亦仁轻笑着将他往屋里拖。亦仁将陆展亭按到屋里的榻上,伏在他身上。  
陆展亭面红耳赤,骂道:“快滚开,你这头大尾巴狼!”  
亦仁将头伏在他的颈脖旁边,轻声道:“我很想你,展亭…”他深深吸了几下,道:“想你的味道!”  
陆展亭冷笑两声,道:“恭喜你,我好多天不洗澡了!”  
亦仁头竖了起来,两眼发光,陆展亭与他视线一碰慌忙调开头,只听他很高兴地说:“这么不干净,让我仔细检查一下!”  
两人缠斗了一会儿,陆展亭的衣服就已经脱得七七八八了,亦仁眯着眼笑道:“展亭,你的技巧不好,有负风流才子之名,现在让我来教教你!”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陆展亭的|乳尖,听到他的抽气声,笑道:“能用舔的地方,别用咬的!”他将手伸进陆展亭的底裤,轻轻揉动着道:“让对方先愉悦一下,这是一种风度!”他嘴里说着话,手却一点也没闲着,轻抚过陆展亭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陆展亭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丢到了欲火里煎熬着。他突然发现自己也很想念亦仁的味道,那种裹着淡淡熏衣香的味道,想念他微凉的身体。他手不由自主的滑入亦仁的衣襟,触及光滑的肌肤,心中的渴求就更旺盛了。他与亦仁唇舌相交,缠绵着,亦仁的托着他的头,让他能不费力的与自己贴得更近。陆展亭只觉得亦仁下面那只手的韵律能让他的意识整个都飘出脑海,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他的呻吟从他与亦仁相交的唇鼻中逸出。颠峰的感觉好久都没有尝试过了,所以它快得都让陆展亭感到羞惭。  
亦仁伸开五指让陆展亭看着那|乳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滴在他的胸腹上,亦仁微笑着俯下身去,轻吻那些痕迹,陆展亭的手纠结着他乌黑的头发,开口问:“亦仁,如果…是时光倒流,有些事你是不是就不会做了?”  
亦仁抬起头,微笑了一下,道:“不会!”他温柔地补充道:“不过我会做得更小心一些,不会再让你伤心!”  
陆展亭瞪了他许久,突然一拳击过去,亦仁笑着握住他的拳头,两人一番撕打,亦仁将陆展亭的手压在他的耳旁,微笑着俯视他。陆展亭将头一偏,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亦仁吃惊地缩手,道:“你属狗的,居然咬人!”他见陆展亭乘着空档去拉裤子,就笑着又拉了一下来,道:“你饱了,我还饿着呢!公平一点!”他将陆展亭两腿分开了搁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俯下身去堵住陆展亭想要开口骂的嘴。一时唇舌间那种酥酥麻麻让人都休了声息。  
远处似乎传来阵阵马蹄声,陆展亭迷糊地睁开眼,突然打一个激灵,道:“你该死,你真把黑甲军招来了!”  
亦仁微笑着缓慢地做着准备工作,眯着眼笑道:“那样我才觉得刺激,这样才有兴致!”  
陆展亭情急之下骂了一句粗话,想要起身,亦仁突然嗯了一声,皱眉道:“你别起身,我那里不会打弯啊,难度太大了!”陆展亭才发现他居然已经进去了,只好跌躺回去。体内欲来欲快的撞击,远处似不停传来黑甲军的拍门声,陆展亭每次想要集中精神听远处的动静都会被那种窒息的快感拉回来。亦仁很兴奋,陆展亭好不容易等到他退出去,刚想起身,却被他抱起来,道:“我觉得这个姿势是不错的,只是对你来说难度大些!“  
陆展亭感到他又想进入自己的体内,脑门上不由冒出冷汗,道:“你没弄错吧,没听到他们进村了!”  
亦仁好像没听到,他拍着陆展亭的臀部,皱眉道:“这个姿势不是你向往的嘛,那就快点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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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亭想要发作,但是明白亦仁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只好咬着牙努力上上下下动着,亦仁轻轻嗯了一声道:“原来你喜欢自己主动的!”陆展亭忍无可忍,刚想破口大骂,亦仁似乎已经达到了高潮,他脸上泛着红晕道:“其实我也喜欢你主动一点!”他说着翻身起床,拿起一块白布将身体擦干净,这时候陆展亭听到外面的拍门身已经很近了,整个脸色都变了。  
亦仁却不慌不忙地取过放在椅子上的一套衣服穿上,然后将陆展亭推入被褥里,用被子替他盖好,又快速将地上的衣服收拾了一下,卷起来塞入衣柜里。他拍了拍手,外面一人掀布帘子走进来,陆展亭吃惊地道:“叶尔氏!”  
那个女人用男声笑道:“陆公子弄错了,我不是叶尔氏!”  
亦仁淡淡笑道:“他是易行之!人称千面郎君!”  
易行之一笑,陆展亭看着他那张几乎可以乱真的脸张大了嘴巴,只见他走到他面前,取出一些笔,粉团,皮之类的物事在他的脸上描描画画,整治了一番,点了点头。亦仁走到陆展亭的面前,笑道:“虽说我家展亭不是才貌双全,天可怜见呢!”  
陆展亭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个易行之已经将他束发的帕巾摘下,抖了抖,笑道:“这样就可以了!”然后转回对去替亦仁装扮,那些粉团在他的脸上搓着,渐渐地,亦仁的瘦下巴变得宽大起来,成了圆脸,易行之再描画了几笔,他倾刻就变成了一个脸皮微赤,微带风霜地道的草原男人。  
“叶尔!”陆展亭脱口道。  
亦仁微笑着转过头来,冲着陆展亭长长作了一揖,道:“夫人,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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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手抽出枕筒,打开一侧,从里面掏出一个丝绣锦囊,递给陆展亭道:“这是我们叶家的传家宝,大概一百多年前,我们叶家有一位叔辈喜好游猎,他曾在山府之地发现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  
  “桃源?”陆展亭笑问。  
  慧敏笑道:“是不是桃源就不清楚了,但是那里地势极为复杂,而且外面有一远古天然的八卦阵,外面的人根本进不去。这位叔父公因何机缘进去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这位叔父公也是一位天才,他不但进去了还很详细地绘制了一份河洛图。只要你找到这一个地方,再依照图中所示就能进到这个世外桃源,到时亦仁想要找你,难如登天。”  陆展亭捏着这个锦囊喃喃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给了我!”  
  慧敏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是叶家祖传的避祸圣地,我进宫之时,父亲跟我说,宫内多横祸,若是我将来有所出,又无法在皇朝立足,便可以去世外桃源避世。可我的孩儿还没有会走路,就死了……”她婆娑地抚摸着陆展亭的手背道:“所以,我就把它给你了!要不要用,你自己看着办。”  
  陆展亭手里紧捏着锦囊浑浑噩噩出了慧敏的寝宫,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手颤抖着拉开锦囊上的丝绳,但是突然又抽紧了它,将它夹入一本书里,又在那本书上堆满了书。陆展亭往床上一躺长出了一口气,翻来覆去,又起身扒开书堆将那锦囊找了出来,在屋子里转着圈,最终还是没打开。他气急败坏地找出一枚铜钱道:“乾字在上,我就看,坤字在上,我就不看!”他说着用拇指把铜钱一弹,那枚铜钱在空中翻着身跌落在书案上,是一个乾字。  
  陆展亭咽了一口唾沫,道:“三次为准!”他说着又将铜钱一抛,那枚铜钱当啷又掉了下来,赫然还是一个乾字,陆展亭连忙抓起它又抛了一次,这一次落下来,陆展亭闭着眼睛捂住了字面,他睁开眼轻抬手背,可是最终没看将枚铜钱往院外一扔。  
  这时沈海远正一五一十地将他与慧敏的对话汇报给亦仁,他气愤无比,一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也扭曲着,道:“主子如此待他,他还是这样三心二意,简直不知好歹!”  亦仁坐在龙椅上批示着折子,听了也不动容,沈海远站在那里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听他淡淡地道:“去把宗不郭给我叫来!”  
  沈海远见他似没有反应,只好闷闷地应了一声走出门去。小禄子端着一碗茶走了进来,细声地禀道:“圣上,新泡的铁观音,您尝尝!”  
  亦仁搁下笔,接过那只青花嵌金骨磁碗,小禄子见那支笔吃了一惊,那支笔竟已断成了两载,只见那笔端的的半截悠悠地在桌面上翻滚着,很快跌落了书案,撞击在青石砖面上,那啪的一声响,不知为何小禄子听来却觉得一阵寒粟。  
  宗不郭扶正了自己的帽子,端端正正的给亦仁行了个礼,黄瘦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亦仁轻轻一笑,道:“你是我的臣子,又不是我家生的奴才,怎么叫起我主子来了?”  
  宗不郭往前跪爬了两步,谄媚地道:“主子对我的恩德如同再世父母,能做主子的家生奴才是奴才的荣幸!”  亦仁微闭眼道:“你的药试的如何了?”  
  “万无一失!”宗不郭挺起胸道。  
   “你给我听好了!”亦仁一字一字地道:“从今天起,你再给我试,能试多少人就多少人,只要有一例出了岔子……”亦仁嘴角一弯,冷笑道:“你就进宫来给我当奴才吧!”  宗不郭一阵哆嗦,连连叩头道:“主子放心,我绝不会出岔子!”  
  他出了上书房的门,脚还在打摆子,进了内医别院的门,两个药童连忙上前替他斟茶倒水,他似乎才缓过来。亦仁给了他诺大一个内医别院,却只有他一个御医,有时他想来也郁闷,又想着亦仁如此紧张这件事,可见最后用药那人一定非同小可。他若是能办成此等大事,没准这内医别院就能将内医院取而代之了。  
  宗不郭想到此处,心情大好,走到屋内的三鼎铜炉旁,拍了拍它,吩咐道:“这锅药可以取出来做成丸子了!”  
  药童一旁应了一声,问:“其它炉子里的药早已经提出做成药丸了,太医可以先用那边的!”  宗不郭打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懂什么,这是呈给皇上要用的药,岂能用那土炉里面炼制的!那些只配用来给外头那些药人的。”他志得意满地看着那炉药道:“我的前程可都在这炉药里了。”  
  陆展亭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满园休冬的竹子,捏着锦囊长叹了一口气,最终取出火石打了两下将那锦囊烧了。他看着那堆燃烧怠尽的灰烬,似乎松了口气,伸出食指就着那灰写了两个字:亦仁。  
  月上柳梢,一身月牙色便装的亦仁走了进来,他没有带束发的帽子,只简单用一根丝绳束住发,几缕挣脱出来使得平时看起来清雅的亦仁另有几分不羁的味道。陆展亭见了他心中欣喜,却又不愿表露出来,于是大大咧咧地道:“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亦仁微低头看着坐在门槛上的陆展亭,温柔地道:“来看看你还在不在。”  
  陆展亭打了个哈欠了,站起身走进屋,亦仁自然就跟了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灯吹熄了,灯一灭似乎两人都不再腼腆了,衣服连撕带撤做得即干脆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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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仁轻吻着陆展亭,突然问:“你想不想做那件事……”  
  “哪件事?”陆展亭问。  
  “就是……你在破庙里做的……如果你想,今晚可以做。”  
  陆展亭眼睛猛然瞪得溜圆,浑身兴奋的都在颤抖,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亦仁沉默良久才道:“初一,十五,可以。”  
  他话音一落,陆展亭已经迫不及待地翻身压住了他。亦仁微凉的身体,以及身上总是混着淡淡熏衣香的味道,就让陆展亭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他的身体。风流才子的技巧不可谓不好,但总体上来说亦仁一直都在沉默,陆展亭觉得他在忍受多过享受。比起亦仁做他两人的共同颠狂,这份滋味似稍有逊色,但陆展亭的感觉还是很好。不过他满足躺下来的时候,疲惫地心想初一十五这个安排刚好。  
  他搂着亦仁,听他说了一句:“展亭,我做得很多事只是为了跟你在一起。”陆展亭没有回话,只是将他搂得更紧,有一种满足以及幸福,迷迷糊糊里觉得自己已经身在桃源。  
  也许是因为从未有过的幸福,陆展亭又做起了梦,他在桃林里自由自在的走着,远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唱:“”桃叶复桃叶,桃树连桃根。相怜两乐事,独使我殷勤。桃叶复桃叶,渡江不待橹。风波了无常,没命江南渡。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来迎接。“陆展亭不由自主跟着那歌声穿过了桃林,来到了桃花渡边。残月色下,雾很大,淹没了远近处的楼台,只那渡口在迷蒙的月色下若隐若现。一个白衣的女子坐在渡头上唱着歌,她见陆展亭来了转头来看他。  
  “蛛儿。”陆展亭喃喃地道,蛛儿没有答只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倾刻间陆展亭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又回到韶华宫蛛儿的房间内,她还吊在那里,只是那双眼却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死不瞑目。  
  陆展亭啊的大叫了一声,坐了起来,满头的大汗,他回头见亦仁似乎还在熟睡,便转回头捂着自己的脸轻轻地唤了一声:蛛儿,对不起。亦仁的眼帘半抬了一下,很快又合上了眼。  
   陆展亭轻轻躺了下来,却再也没有睡着,直至天明。亦仁起身的时候,他假装熟睡,亦仁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就出门去了。陆展亭一直睡到晌午,才手脚迟钝的起了床,心里仍是堵得慌,烦燥无比。他起来后,翻了几本书也全然看不进去,决定出宫散散心。他刚走出东直门,听见一处马嘶声,见叶慧明的那匹雪蹄乌骓马见了他双蹄离地撒欢一般嘶叫。陆展亭呵呵笑着过去,拍了拍它的头,道:“小黑啊,最近可好啊,找到你那头母骡子了没有?”  
  那马头轻蹭着他的脸颊,陆展亭在那边胡言乱语道:“哦,你喜欢公骡子,那也行啊!”守卫们都乐不可支,陆展亭大笑了一阵,心里突然起了个念头,道:“你等着,我们出去散心两天!”他说着奔回了住处,匆匆包了几件衣服,裹了个包袱往身上一系,想留张条给亦仁,不知如何抬头落款,又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不过出去两天,不留了。  
  他跑出了东直门,翻身骑上乌骓马,轻轻一拉马头,笑道:“我们走!”  
  乌骓马好久没有尽兴地跑过,它每天都是踱着方步送叶慧明进宫,要不然就是在马圈里呆着,如今这番驰骋,不消二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出了金陵到了紫微湖边。陆展亭策马奔腾,心中畅快无比,却忽然发现有一匹紫电驹超越了他们,他见骑马人骑术精湛,刚想叫一声好,那马已经横在了他们的面前。陆展亭赶紧勒住马头,他见骑马人竟然是亦仁,有一些吃惊。亦仁冷冷地看着他,良久不说话,陆展亭从未见过亦仁用这种眼神看他,也是呆愣了好久,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亦仁淡淡地道:“我自然比不得陆展亭从来自由自在,你想去哪里?”他冷笑道:“去你的桃源吗?”  
  陆展亭见他言语不善,有一些愠怒,道:“我自然想去哪就去哪里,我又不是你的囚犯!”  
  亦仁仰天大笑了一阵,道:“陆展亭就是陆展亭啊,从来只有别人把你记在心间,你又会在乎谁,谁又能比你的自由更加重要?所以你无论去哪里,都无所牵挂,不会回头!”  
  这时候黑甲骑兵也赶到了,在那一阵隆隆地马蹄声中,陆展亭看着亦仁似微泛红的眼圈,心里一阵抽紧,喃喃地道:“我想你了,自然就回来了。”他呆呆地看着黑甲军将他包围在中间。  
  亦仁淡淡地道:“我亦仁一生,从不强求谁,今天就破次例吧!”  
  陆展亭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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