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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里红莲艳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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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换季,花满楼会举办一次花魁大赛。第一场每一个门挑一个,男女各一。再让嫖客砸银子在他们身上,谁被砸得最多,谁就是当季的大花魁。

我说,英雄大会比武功,花魁大赛比容貌?

人家给我的答案是,不止是漂亮就够的,还要综合气质。

综合气质?是指锁春那样的妩媚动人麽。

还听几个男妓说,当相公的,一定要天天刮胡子,脸上不能留一点青胡茬。一旦被发现,当场扣掉一百工钱。当然,野门的那几个不羁型例外。

原来这些男妓还会长胡子,我以为他们就要长酥胸了。

在回房间的时候,人终於走光。

我在房间里左转右转,检查设施。杜郎还坐在窗边感怀春秋,挥霍光阴。

东西都还在,但凰羽刀不见了。

我有点急了,站起来道:“冰语兄,你看到我的刀没?”

“步入风尘,你还指望能够碰男人使用的东西麽?”杜炎轻轻说,“你知道麽,春季的花魁大赛,冬季的大花魁会来。”

“那她们把刀放哪里去了?”

“不知道。”杜炎道,“我的郎君,一定会被她的美色迷惑的。都有人说了,他喜欢她……”

“唉,我的刀呢?他们怎麽这样的?”

“郎君,妾有意,君无情……”

“找不到啊,那把刀对我很重要的。”

“等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会还给你。”门口传来伊冬的声音,“重莲,有人点你,去接客吧。”

“这麽快?什麽人呀?我不卖身啊。”

“不卖身,那人就说想看看你。开价就是五百两,你赚了。如果陪睡,估计要两三千。”

我简直是飞奔到的大厅。

虽说腹部伤口还疼,但轻功不会落下。身後几个丫头追得气喘吁吁,在後面大喊要端庄典雅不卑不亢,千万不可以表现出见钱眼开的样子。

我到门口的时候,站直,昂头挺胸出去了。

刚一看到客人,我转身就往回走。

刚那几个大姑娘还在讨论酿月山庄庄主,这一会人就站在这里了。我低著头,估计会有那麽几分娇羞。

段尘诗道:“你……看上去有点眼熟?”

我心道这下大事不妙,我这张脸,江湖上很多人都见过。如果让红裳知道我是林宇凰,估计我会被砍成两段丢去喂狗。

“庄主讨厌,用这种方法搭讪人家。”

我已经快要被自己的声音震晕。段尘诗竟然不感到恶心。

“你认识我?”

“庄主盛名,人家怎麽可能没听过?”

“原来如此。”

“庄主,赶快来房里,我们讲点悄悄话吧。”

“好。”

段尘诗果然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子,这把年纪了还在到处泡妞,连娘娘腔都不放过。我和他进了房间,径自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壶茶:

“说吧,你要玩什麽?我不陪睡觉。”

“你……怎麽变化这麽大?”

我抬头,挑眉:“唷,你还不满意?不满意我陪别人去,点莲少爷我的人多得很。”

段尘诗笑笑,徐徐踱步而来,挑起我的下巴:

“长得不赖,怎麽这麽凶?你还是豔门呢,我看呀,该去野门。”

我才猛然想起我这是在挣钱,於是又笑道:

“段庄主,你要玩什麽嘛,人家陪。”

“我要玩床上的。”

“告辞。”我起身,拱手。

“慢著,你可知道我段尘诗是什麽人?”

“尘诗作剑雨作刃,酿月风流不沾花。方才已经说了,段庄主大名早已久仰。”

“我看上的人,是一定要吃掉的。”

“少爷我不卖身!”

我刚走一步,他已伸手卡住我的脖子。我转身,簌簌簌簌瞬间四掌击去。他只挡住两掌,撞在墙上。我足下一点,轻跃到他面前,悄无声息。抽他的剑,指他的喉:

“出去以後,给他们说,本少爷伺候得好得很,知不知道?”

“知,知道。”

“一千两。”

“好好。”

“你要不给,你小心你女儿……”我淫笑著,摸摸嘴巴。

“知道知道知道,你放我出去。”

我拉门,一脚把他踢出去。

腿还没收回来,就看到门口站著的犹冷。

我立刻扑倒在地,抓住段尘诗的手:

“段郎,你还好吧?”

“好,好,我很好。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

“犹冷姐姐,段郎说他还好,他今天累了,我再扶他进去休息一下……”

“有人开三万两点你。”犹冷淡淡道,“不过你不能去了。”

“啊?为什麽?”

犹冷看著地上的段尘诗:“你说为什麽?”

“那人叫什麽名字?”

“白翎。”

十里红莲豔酒四三

“我去了。”

我又被犹冷拉回来。

“我说了,你不能去。”

突然有很多问题。

首先,风雀、红裳、鬼母,三观之首是风雀。白翎管风雀,也就等於管了红裳和鬼母。他来这里嫖妓,怎麽还要付钱?其次,光看到一个重莲的名字,就值得他花大笔钱去见一面?再来,白翎可是认得我的。如果他当场把我揭穿,我就真的暴尸街头了。

“好吧,我不去。”我道,“不过,我很想知道,白翎怎麽会花这麽多钱?”

“这些你没有必要知道。”

犹冷走了。

一到晚上,花满楼简直是人山人海。我挤回自己的房间,碰巧看到杜炎捧著珠花飞奔而出,边跑边往头上戴。他身後跟著一帮男男女女,都跟赛跑似的,颇有意趣。

没料到他平时蛮柔弱,跑步速度这麽快。

我跟著人群出去,挤在大厅门口到来不去。楼梯上站满了姑娘相公,大堂中央坐著一群人,一堆女人,一堆男人。

坐在女人堆最前头的女子背对我,不过我看出了是红裳。

那一堆男人都穿著雪白镶青的衣服,整齐地背著手站立。而最前端与红裳面对面的男子翘著二郎腿,腿上绣有一只六尾火狐。

这一回白翎没有戴斗笠。但是隔得太远,人头又挤来挤去,根本看不到。

他们的谈话内容我也听不到,身边两个嫖客讲话简直叫震耳欲聋:

“说真的,女人这玩意还真是越漂亮越拽。花满楼的女人是我见过最美的,但也是最贵最势力最难搞的。”

“确实,我开始还不相信会有踢床这种事。上次我搞冉冉的时候就真给她推了。你说这麽突然拔出来,她不痛啊?她还是柔门的头牌呢。柔个屁!”

“酒、剑、女人、朋友。男人得这四样,便是消遥自在。哪知每一样都不好得。你说吧,女人有什麽想要的?无非就是男人。怎麽这里的女人就这麽拽呢?”

“行了吧,谁叫这红裳观有天山支撑?白翎今天来,说是嫖娼,实际不就是给这些嫖客下马威,告诉咱们谁惹她们谁死?”

“起码花满楼的人还让男人碰,有银子就够了。你怎麽不看看当年的双成楼?就算是只公蚂蚁,都别想爬进去。”

“你说步疏?这女人他妈就是欠操。”

我听起劲了,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大哥,你见过步疏?”

“怎麽可能没见过?那女人是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自己的脸。她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但长得漂亮有什麽法子。”

“怎麽个贱法?望大哥指教。”

他大体说了一下,语句比较粗鲁,还有点含糊。整理清楚大概是这个意思:

花满楼的六扇门中,每扇门都有个首领。豔门红裳,娇门犹冷,冷门仙姬,巧门闲吟,柔门冉冉,野门飞漠。而花满楼六大头牌我之前已经听过。红裳只是老鸨,不卖身。另外五个门的首领分别是五大头牌。还有一个头牌,也就是头牌之首,上一季的大花魁,步疏。

步疏是六个头牌里唯一有条件卖身的。

有要求不是罪,她的要求也只有两条。但因为这个,她被无数男人唾骂。

一,豔酒。

二,重莲。

这就是她的条件。

以那俩男人的话说,她这样还不如不卖。

步疏现在不在花满楼。严格说来,她并非红裳观的人。

她是豔酒的人。

她来参加花魁大赛拿第一是显而易见的事,但她的目标不是宣布自己的美貌。而是她的所属权。

混入英雄搏斗与武林纷争的女人,总是很容易出名。

豔酒的神秘感让人们大大地提高了对步疏的期望。

然而,她不曾让人失望。

我越发觉得步疏是个奇女子。她就像个价格昂贵的极品花瓶,只给插两种植物。

一朵是倾国倾城的红牡丹。

一根是野生野长的狗尾巴草。

品位相差如此之大,果然不是凡人。

不过我更好奇豔酒。

究竟是什麽样的男人,可以长这麽丑还吸引绝世佳丽。

究竟是什麽样的男人,在占有了这样的美人以後容忍她对外宣传她还喜欢另一个男人。况且,这个男人还是重莲。

或许他只是想要吸引别人的注意,让别人看看,最美丽的女人同时爱他和重莲。那他和重莲平起平坐。

天山想要对付重莲?

白日梦。

人群实在太挤,而且还有人拦路不让过去找人。我想这是个大好时机,赶紧赶回豔门。

果然庭院已空。

我偷偷溜到石墙那里,转动石狮的铜铃。

果然,那两个女人的声音又一左一右传过来:

“腻玉染深红。”

“豔丽难常好。”我接道。

“接口错误。请离开。”

我莫明其妙。

我分明听见两次是“豔丽难常好”,怎麽会错误?莫非她们能听出声音?那要接口来又有什麽用?

但不敢多试,回了房间。

年一过,春寒料峭,天稍微变一点,我的伤口就会疼痛难耐。再无力气出去看,在床上滚了一个晚上。

直到杜炎回来,我都没有入睡。

他推开门,气急败坏道:

“所有人都在找你,你在这里做什麽?”

“找我?”

“大尊主指定要你,你怎麽回事?”

这下真的不好了。如果被他发现,我绝对死定。我哑著声音说:

“告诉他我和重莲一点都不像。我是随便取的名字。若有冒犯'炫‘书‘网',替我道歉。我的胃不舒服……”

“我看,你是想要故意吸引尊主的注意吧?”

“被你发现了。”

“你起来!你给我交代清楚,你和他是怎麽一回事?”

我特想问他一句话:姑娘,我和你很熟啊?但终究忍了。他後面一句话还未出口,门口又有丫鬟道:

“冰语,二尊主找您。”

杜炎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又不敢多说,出门去了。

二尊主?

大尊主是白翎我知道。但不知道鬼母和红裳哪个是老二?

“另外,二尊主说,刚才在门口对接口的人也请去一趟。”

“好好,我去我去。”我立刻跳起来。

杜炎道:“可是大尊主在找他,如果他不去,恐怕……”

“你不说,谁会知道?”

杜炎只好埋头走了。

我们又到了那个石狮面前。

双女音响起:“腻玉染深红。”

“绝色难常在。”

石门打开。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分明是同一句接口,为何答案会不一样?

只是进去以後,仿佛从仙境掉入十八层地狱。

这边灯火辉煌,那边黑灯瞎火。一条阴森森的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直通向无尽的黑暗中。

左边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草丛,看去却是深渊。

道旁是两排幽微的红色蜡烛,走上去像在走黄泉路。

杜炎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但脑袋都不由自主缩入衣服。

忘了走了多久,只记得拐了几十个弯,分了十几次岔。倘若不是跟著别人,保准迷路。

道路突然,一个黑色小亭。

亭中坐著一个女子,声音沈稳而缓慢:

“杜炎,你胆子真不小。我告诉过你的话,你全部都忘记了?”

这声音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我……”

“另外,刚才在门口试接口的小子,”她打断道,“你的蝴蝶骨上种了个遗忘蛊,再不取出来,恐怕就要溶入骨子里,就打算一直这样,忘记的东西就忘记了?”

原来,当初血凤凰和我交合的时候一直按我的蝴蝶骨,是在种蛊。

“什麽?蛊?”我愕然道,“你怎麽知道?”

“我接触毒物多少年?根本不用看,方圆十里内只要有类似的东西飘过,我用鼻子嗅一嗅都能嗅出是个什麽毒。”她冷笑,“不过,殷赐那小子的蛊我解不了。”

十里红莲豔酒四四

我给她说得一头雾水。

第一,我隐隐记得在那个茅厕底下的隧道里,听得了什麽重要的消息,但是一和血凤凰交合过以後,就把关键的对话忘记。我记得只有一句话,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就是因为她在我身上种蛊的原因?

第二,这个人是鬼母无疑。但她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第三,殷赐是什麽人?

这三个问题,先问最後一个比较保险。

“殷赐?”她慢慢道,“他是一个大夫。救人无偿。杀人无偿。”

“他的字可是行川?”

“看不出来,你居然听过他的名字。”

她的身影慢慢转过来,我闻到了一股清雅的幽香。但依然看不清她的脸。

“他在我身上种的蛊,很严重?”

“不严重。只是让你遗忘了一些瞬间发生的事情或者说过的话。当然,这一句话必定相当重要。因为所有蛊都是对身体有害的,而你身上这个无害。无害的蛊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种这个蛊的人是个女人,应该不是殷赐?”

“他只负责制蛊,至於是不是他自己放的,这说不定。会种蛊的人多了去。”她说完,转头对杜炎道:“杜炎,你自己说该怎麽办?”

杜炎二话不说,开始往脸上抽耳光。

那巴掌扇得叫重。杜炎平时性格如此自怜,不知怎得下的了手。

鬼母一直没讲话,他扇了大概五六十下,她道:

“住手吧。去给我分妖毒蛊。”

杜炎刚一退下。我突然想起了她的声音。

“住手”这两个字,她在另一个地方说过。

我和重莲从乱葬村逃出,被天山人包围,她那时就说了这句话。

不过,她为什麽要救?她应该是重莲的敌人。

不排除其他可能:她觉得直接杀死重莲太便宜。或者说,她想独占重莲。

当然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问她。

“二尊主无法替晚辈解蛊吗?”

“不是不能,是不愿。”

“为什麽?”

“殷赐和我井水不犯河水。他认识的人种下的东西,我不愿意管。况且,你也没必要解了。”

井水不犯河水?

看来,行川仙人不是天山的人。

而且,她最後那句话说得我毛毛的。预感不好,转身欲走:

“好吧,那我自己去找他。多谢前辈。”

“慢著。你都到了这里,还想活著出去麽?”

“为什麽不能?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你还跟我装傻?信不信我让你死得难看。”

不装傻死得更难看。

“我真不知道,前辈莫拿我开玩笑。”

“你在鬼母观。”

“天!”我故意吸一口气,“我临死前才知道,鬼母观竟然是一个这般神奇的地方!”

鬼母冷哼一声。

“更没想到,鬼母尊主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你怎麽知道我年轻?”

“听声音便知道,您最多不过二十五。”

红钉叔叔的忠告:猜一个女人的年龄时,不用担心,尽管往小的猜。但太夸张也不好,最好是比你看到的小五岁。

“是麽。”鬼母轻笑出声,“二十五是小丫头了。”

我愣了愣,我听她声音也就三十。

但等她出现在光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据说她长期和毒物接触,泡蛊水沐浴,应该已经是个烂透的人。

但她的皮肤好得惊人,别说皱纹,就是二八少女看了都得自卑。双颊很瘦,眼睛半睁著,媚态十足。

眼睛永远都骗不了人。

苍老的人,眼神总是会失去光彩,失去对新事物的好奇。

“前辈,您,您究竟多大了?”我承认我有点夸张。但惊讶也是真的。

待她慢慢走到灯光下,我才发现她走路有些不稳。

确切说,有一只腿很僵硬,像死物。

我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腿上。

她轻描淡写:

“这条腿是假的。”

“不妨碍主人的美。原来不知道,经常和毒物打交道的二尊主竟然如此美丽。”我嗅嗅鼻子,“而且还这麽香。”

“是麽。”她嘴角微微扬起,“毒物很大一部分都是香的。正如会发出香味的人,大部分都很毒。”

我蓦然想起重莲。

她抬头看看我,拍拍我的肩。我一想到她浑身是毒,就特别想缩回去。但还是忍了。

她要想杀我,迟早会下手。

“小子,你居然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年轻漂亮的人,我从来不怕。”

“身处江湖的女人,应该具备什麽?”她浅浅一笑,看我半天,眼神特别沧桑,“剑、胭脂、粉盒、毒药、男人。年轻漂亮,只会让你吃亏。”

“既然不要漂亮,要脂粉做什麽?”

“对付需要年轻漂亮女人的男人──是男人,不是情人。”她顿了顿,又道,“你回去吧。”

我没反应过来。她就这麽放过我了?

“如果是换做别人,我早杀了。”她转过去,轻声道,“我儿子若是没死,和你一样大了。”

“尊主,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为什麽我的接口不对?而且给了相同的上联,她们给的下联却不一样?”

“你知道为何鬼母观和红裳观的连接点在男妓住宅区麽?”

“不知。”

“你在听的时候,或许就是有两个声音,从左右两边发出了相同上联‘腻玉染深红’。”

“没错。”

“实际上,这两个人只有一个人是这麽说的。另一个人在说‘腻玉染沈红’、‘腻玉染柳红’、‘腻玉染赤红’等等。”

“不会吧?可是我听只有一个。”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女人听得出两个声音,对应出不同的口号。男人却不能。而男妓的住宅区不会有女人进入,男人又分不出来,也就不怕出现奸细。”

“我竟然未曾发现过这一点。”

“当然,也有一个人是例外。”

“什麽人?”

“重莲。”鬼母淡淡说,“他不是男人。”

顿时对她的好感天崩地裂。我二话不说,撤离鬼母观。

“风雀观?”杜炎累得趴在床上,“只有鬼母观和红裳观在洛阳。大家都知道鬼母观在红裳观旁边,但风雀观应该在烟影城附近。大尊主每次过来都是从那边来的。”

“烟影城?”

“天山的大本营,神宫就在那里。据说大尊主的武功这麽高,有很大一部分是豔酒教的。但他和豔酒抢步疏,所以最近在闹内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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