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嫡女庶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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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那你且在这里待着,等下时辰到了,我且叫人来喊你。秀儿,你今天要做你姐姐的赞者,快随我去换衣服。今儿的正宾请的是曾府的老太太,有司请了和你父亲交往甚密的林府的长媳,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今日来的宾客又多,你们可是仔细了,千万别出错。”
两个小姐妹听了阮氏的话,都点了点头。知秀甚至因为让她去做了赞者很是开心,高高兴兴地跟阮氏出门,更衣洗手梳头上妆。
知妙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从穿越到现在,她已经离开了那个世界整整六个年头,几乎已经习惯了镜中的这个自己,不同的面貌,不同的身份,不同的世界。也许之前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今天,会在别人的身体里,过着别人的生活。或许真的是她命不该绝,穿越大神赐她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她开始时并不太懂这个世界,被欺负,被打压,被挤兑,几乎吃足了苦头,最后终于明白要奋起反击,只有保护了自己,保护了家人,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虽然她对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还是不很喜欢,但是时已至此,她只能努力地活下去,活下去才不会辜负了别人对她的期待,不会辜负了再生一遍的机会。
清歌看着镜子里的知妙,微笑道:“小姐今日越发漂亮了。过了今儿的大礼,大小姐便可谈婚论嫁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那么有福可以把大小姐迎回家。不过我看着今日的宾客中,说不定便有中意的人选……”
“要死了,你也来说这样的话。”知妙回过头去,就想要拍清歌一巴掌。
清歌闪开去,还笑道:“难道大小姐不想早早嫁出去吗?或许可以随着他出了这章府的大门,天涯海角的夫唱妇随,该是多美的事情。”
“你这个丫头,你还在说。我要出嫁,你便那么开心吗?我要嫁了,你且不是也要陪着我一起嫁了?”知妙瞪着清歌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我自然是要陪着大小姐的。”清歌笑嘻嘻的,“所以才叫大小姐一定要选个如意郎君,以后我陪着大小姐,日子也新鲜些。不知道那东北冷不冷,我们又住不住的习惯……”
知妙一听她后一句,心头就是一紧了,伸手拍她:“作死了你这个丫头,胡噙什么呢。谁要去东北,那么冷的地方,要去你去……”
清歌被知妙拍了,笑得滚来滚去的,也不躲开,就只是嘻嘻地笑。可把知妙给气死了。
这时候明香和云香抬了些东西进来,一进门就说:“大小姐,这是各府各院还有各家夫人送给小姐的及笄礼物,有珠有玉有香串子,这两个是曾府的老太太和曾二少爷送的,这个是楚大老爷和楚少爷送的。”
明香和云香把那些礼物往知妙的罗汉榻上一摆,叮里哐啷的滚了一床。自然是什么珍稀礼物都有的,有檀香扇子,镶了红宝石的金镯子,戴在头上的小步摇,刻花掐丝得无比精致的梳篦,还有些笔墨绸缎之类的东西。最特别的自然是曾齐越和楚墨予送来的两样,知妙一眼看到的,便是楚墨予送的那件。
竟是一架摆在桌上,无比精致玲珑的琉璃件,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屏里,巧夺天工般地压着一株桃花树,树干树枝树皮都做得栩栩如生,枝头上绽开的桃花,飘落的花瓣都在琉璃件里如真似幻,飘飘然然,做得那叫一个精致。
清歌看到这琉璃桃花都惊得叫起来了:“哎哟,好漂亮啊!楚少爷真是用心呢,从哪里巴巴地找来了这么漂亮的东西。”
知妙听到她叫,只把她的手一拍:“你别又大惊小怪的。”
清歌看云香和明香在,只微微地吐了吐舌头。
明香走过来,打开琉璃件旁边的一件盒子,“这是曾二少爷送过来的,叮嘱我们一定要当你面打开,还说叫你好好看看,正面反面都要看。”
盒子很大,盒子里面却只摆了一件小小的东西。
知妙探身一看,却只见里面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银制圆盒子,盒子上头到是雕着很精美的手工镂花,但是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样,也没有镏金,也没有镶宝石。
清歌奇怪的说:“咦,这不是街上卖的最普通的那种胭脂盒子吗?这种货色好的也不过值一两银子一个,二少爷怎么送了这么个物什?”
知妙看到那个,也微微地迭了下眉。
她并不是贪财,也并不是嫌曾齐越送的这东西普通,对她来说,这些东西贵贱都没有什么要紧,只是看一个心意。只是那个怪胎整天肚子里都是摸不清楚的弯弯,这突然巴巴地送了个小胭脂盒子又是什么意思?还叮嘱说要当面打开,里外都看看?
知妙拿起那银盒子,伸手打开。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里面的确盛的就是胭脂,桃红色的,味道香而不浓,清淡不腻,到是上等的物件。只是这里面盛的便是胭脂,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清歌也凑过来看:“这是桃露斋的上等胭脂,好是很好的。”
知妙点了点头。
这里正在看,外头突然有人叫:“大小姐,太太说时辰要到了,叫大小姐快去佛堂里,准备行礼了。”
知妙一听,连忙把手里的胭脂盒放回到盒子里,然后和清歌整了整衣服,急急忙忙地就往佛堂而去。赶到那里,佛堂内外已经是宾客具齐了。堂内有请来的正宾,父母,以及观礼的一些女客,还有知妙的几个兄弟姐妹。
知秀是赞者,站在她的旁边;林府的长媳是有司,手里捧了一个很精致的盘子,盘里衬了红缎布,布上放了白玉制成的玉笄,笄雕刻着喜雀上头,非常的晶润华美。曾老太太坐在佛堂里的侧上的花木圈椅上,身后便是菩萨尊位、先祖牌位、长明烛灯等等,再中间坐了知妙的父亲母亲,章荣孝及阮氏。知微坐在下首,乃是章家嫡子的第一位,他下边是长得越发墩实的知邺,再往下,是面色永远平静无波,青衣青衫连脸色都发青的知同。知画在另一侧,虽然盛妆,但是脸色也不见得好看。
这一家子,都各怀心事,除了知秀知微是真心高兴的,个个脸上都五颜六色的。
佛堂之外,远远的有些观礼的男客,但具在抄手廊下,没有靠近。
几位老先生坐在廊下的桌凳上,喝着茶水闲聊。楚墨予与父亲也是坐在这里的,他听到那佛堂里唱礼响,心头虽然也是微动,但依然还是保持着镇定的姿态。只是偶尔回过头去,望那大开的佛堂一眼。
但有个人却是在这里坐不住的,自然是那位曾二少爷。
曾齐越这些日身体还未恢复,本来曾老太太是不带他过来的,他在家里吵闹了半日,老太太才点了头。但他是外姓,不能入内观礼,且曾荣忠也在外头喝茶等候,曾齐越又是不肯跟着曾荣忠的,只管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转身往外逃。直逃到临佛堂较近的廊下,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地儿坐下来。
这时听到佛堂里唱:“礼开——”
章荣孝起身道:“今日且为小女知妙行成人笄礼,在此谨谢诸位宾朋好友远道赶来,多有怠慢,万望海涵。下,请礼开始。”
唱官立刻又唱道:“请知妙小姐入礼——”
这时知秀先起身,于阶下盥水洗手,然后站于西侧。这时知妙着素衣走出来,知秀连忙过去扶她。然后知妙在众人注视下,便就坐于笄者席上。知秀为赞者,拿了有司盘里的梳子来为知妙梳了几下头。梳过之后,便把梳子放于席上南侧。
这时唱官道:“请,正宾。”
于是曾老太太站起身来,阮氏和章荣孝连忙迎上去,扶住曾老太太。曾老太太扶着两人,到阶下,依样盥水洗手,然后有丫鬟捧上布巾来抹干。接着阮氏又把曾老太太扶回来。此时林媳有司捧上盘中罗帕及玉笄,老太太拿起罗帕给知妙包发加玉笄,然后朗声道: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礼成,回身而去。
这时知秀走过来,帮知妙正笄,然后扶起知妙。知妙起身,向曾老太太行礼。正宾曾老太太向笄者知妙道了一声“恭喜”。这时妙儿退去,知秀在有司手里又拿了衣服,退去后堂,帮知妙换上与头上玉笄相配的素衣襦裙。
换好后,知妙出来,再向父母及正宾行正式大礼,一拜父母教养之恩;然后再跪坐,正宾复而洗手,再拿有司盘中的金钗,再为知妙上钗。然后知妙回房再次更衣。此为二加。再换成与头钗相配之服,再出门来,向正宾行大礼。此为二拜,乃是谢师长教导之礼;再复正宾继续洗手为知妙上钗冠,此为三加。最后知秀扶着知妙进堂内再换第三次衣服,换之为最隆重的长袖大裙礼服,内衬绯色高腰石榴金绣裙,外罩大凤袖正红罩衫,头戴金钗冠,脚蹬桃绣鞋,摇摇袅袅,精致动人。
再出外,拜天地君亲师,回拜观礼宾客,然后再请接醴酒,为知妙取字瑶卿,继而再入席、聆训、揖谢等礼事不一一缀述。
时正三刻,礼成。
礼完后,章荣孝和阮氏在前院大宴宾客,清歌扶着知妙往回走,她刚刚换好了最盛妆的礼服,裙裾又长,头上的钗冠又重,虽然是美丽非常,但是行动实在有些不便。
正走了两三步,到了后院的花苑小径上,清歌正帮知妙提起衣裳裙子外前走,前头刚好有一个林府里跟长媳过来的老婆子,到后苑里取东西的路上,一看到知妙盛妆钗冠长裙地往回走,立时就凑过来行礼道:
“这位是大小姐吧,大小姐好。”
知妙也不认识她,只是微微地点点头。
老婆子看着知妙可就称赞上了,“哟,在家里只听我们奶奶说,章府里的两位嫡女儿都生得一副极标致的模样,女红又好,又是知书达礼的,我只想我们家奶奶也算是小门闺秀了,没想到见了大小姐,可真真比说词里的更漂亮三分呢。”
知妙和她不熟悉,突然被人夸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笑。
这一笑,这个婆子可是更来劲,立时就要拉着知妙的手说:“哎呀,越看越觉得大小姐又温柔知礼,又这么漂亮,个性品德在外头的名声也是一等一的;不知道大小姐有没有婚约啊?”
哎?突然被提到了这个?
知妙一愣。
清歌在旁边到是快嘴的说:“嬷嬷,我们家大小姐还没许人家呢。”
这一下老婆子可高兴了,立时拉住知妙的手就说:“哎,这可是正好了。我们林府上的三少爷,今年刚满十七,虽然是庶房里的,但是三少爷可受我们老爷的宠,前头的两位少爷又都已经进了生员,家里的一并事务都不管,老爷可像是要把家产都传给三少爷,所以我们这三哥儿跟嫡长子也没什么区别。我看着跟大小姐正是相配的,若是大小姐能嫁过去,我们哥儿对小姐定是好的,我们府里上上下下可也要拿大小姐当神仙样供着的。大小姐意下如何?”
哎……这……这是什么话?她连这婆子是谁都不知道,好端端地居然给她拉郎配起来?又什么林府的三哥儿,什么庶房的又像是嫡长子,可是听得她一脸的雾水。
知妙的脸都涨红起来了,脸上说不清的尴尬:“这个……嬷嬷……”
老婆子还抓着知妙的手说个不停:“哎呀,大小姐,不是我夸我们家哥儿,个子又高,相貌又好,性格脾气也是一等一的,大小姐若有机会见到了,定然会满意的。大小姐意下如何?如果大小姐愿意的话,不如我现在就去跟我们奶奶说,叫奶奶跟大小姐的母亲说去,说说就和大人见个面,直接定了下了礼好了……”
我的妈呀,这哪里跟哪里啊,居然就要定礼了?
知妙知道古代乱拉线的老婆子是很烦人,但没想到今天才是她的及笄之礼,就遇到了。还三两句就要把她给嫁掉了。她越发想把手从老婆子的手里抽回来,那老婆子越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还在那里叽哩呱啦地说。知妙越来越尴尬,简直头顶都要冒冷汗了。她忍不住转过头去要去看清歌,忽然之间就有一个人影横穿过来,就在那老婆子还看不清的当口,直接把知妙提着裙子的那只手一握,猛然就往前一拉她:
“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前面大人都等急了!”
这一句话落,简直就如一阵风般地,直接把知妙就从那婆子面前拉了出去,然后一转身,两个人居然就无比迅速如一阵风般地转过小径的竹林,消失不见。
那老婆子被惊得目瞪口呆的。
她刚刚看到的……明明是个哥儿吧?哥儿拉着这大小姐的手?!这……这可不合礼数啊!
老婆子惊慌失色地看着清歌,清歌站在那里,只歪着头一笑:“嘻……那个……我们家亲戚。”
知妙被拖住手,一下子转过竹林,被生生地向前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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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 顺其自然
他的动作很快,手掌死死地掐住她的手腕,她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就被他硬生生地向前一拖。两个人像一阵风似地刮过竹林,直入深处。
知妙本来头上的钗冠又重,身上的礼服又是长袖大裙,被他这样一拖,几乎脚步踉跄。
她惊叫道:“喂,停一下!别拉,好痛!”
曾齐越的步子蓦然一停。
知妙本被他拉着向前,他一停,她的脚步还没停,身上又重,惯性使得她几乎一个步子向前冲过去,差点要栽倒!
曾齐越一手捞住她,就这么揽住她的腰把她向上一抱。
知妙头上的衔珠滴的小凤钗都扫在曾齐越的脸上,那种珠玉滚过的清凉,让曾齐越的心头微微地一缩。家里小丫头小妹妹的,他也不是没有扶过她们,但是这一个跌进怀里的感觉却不知怎的,完全不同。以往他都对那些凑过来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无论是想爬他床的,想用美色诱他上勾的,想要对他笑笑对他下毒手的,想看他养在老太太名下想要占便宜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即使是送上门来的如同章府里的知画,他不过是逢场作戏,面上在笑,心里却是鄙嘲她们,但直到知妙跌进他的怀里,他忽然便明白了古人所说的“软玉温香”、“沁人芬芳”。
这女孩儿的身体到底是软的,侧到他怀中又有一丝淡淡的香气,这让曾齐越忽然便想起那年过年,在他们府里,他存心捉弄她,所以很不合制地亲了她一口,结果她就很不客气地送了他一巴掌“五指山”。虽然整个年节里他都被别人嘲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照镜子看到脸上的指印,就想起她红润微温的嘴唇,不知不觉自己就对着铜镜笑起来。现如今她跌进他的怀里,他便是这样把她一扶,只觉得那香气又扑鼻而来,温润肌肤就在他的唇边,那一刹那他只觉得心头一紧,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禁不住立时扭转过头去,竟不敢再看她一眼了。
知妙头上的钗冠重得让她差点栽过去,好不容易撑住身子,却一低头,竟然发现抓的是他的胳膊。连忙向后倒退一步。又差点踩在自己的裙子上绊倒。
曾齐越一把抓住她,口气有点不悦似的:“你不能小心点么?”
哎?明明是他又拉又拖,突然冲出来也不顾人家外客的眼前把她拉出来的吧,怎么居然他还生起气来了?
知妙也有点不高兴地抬头看他:“明明是你拉我来……”
哎?这个家伙怎么这样跟她讲话?站在她面前却扭着脸,就好像五年前他们在城隍庙里的那一次。甚至这一次扭得更厉害,她竟然在他的脸颊上,看到两朵微微浮起来的红晕……哎,不是吧,这个家伙扶了她一把,居然……脸红了?!
这个发现让知妙差点笑出声来。
她一向以为他这个人是不守什么礼制,也是不怕那些什么府里规矩的人,但是忽然看到他只是扶了一下她的腰就涨红的脸庞,忽然间到觉得有趣了。现代的男孩子打小和女孩子一起小幼儿园,从小学起就有开始早恋的了,哪还会像曾齐越这样,足足十七岁了还会看到女生脸红?
“喂,你脸红什么?”知妙看着他,抿嘴笑。
曾齐越气不过回她:“我哪有脸红,应该脸红的人,是你吧?你不知道林府那个老婆子最爱多话,每次到我们府里,老太太都不爱理她,你还和她拉着手在那里聊家常。聊什么聊?你还不快走,难不成真如她的话,想嫁到她们府里去啊?”
这话说得知妙脸色有点不好,她微微地皱下眉:“我又不认识她,是她硬要拉着我说的。怎么就怪我?”
“那你听她说什么提亲事,你一个女孩子家,还要听下去?还不会快走?!”曾齐越对她横眉立目的,那表情很是愤怒。
他这样反到让知妙笑了,她微微地歪着头道:“她说什么亲事给我,我走不走,与你有什么相干?我要不要嫁,又与你有什么相干?这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这一句话把曾齐越噎的,他整个人立时回过头来,对着她就:“你——”
话声卡在喉咙里,却又停住了。
五年来,他们虽然常常在年节日见面,但是齐越很少见到知妙盛妆华服,即使妆扮起来,也不过只是头上戴两枝小凤钗,把头发挽得更垂坠一些,衣服也一向素净,不是湘色,便是丁香紫,总是看起来干干净净淡淡若若的样子,今日却因着是她及笄大日,三加钗冠之后,她少见的穿了正品红的大衫,衫袖宽大,袖口滚了两行流水纹,大衫上又用暗丝金线勾了金枝腊梅纹,衬着衫内的高腰石榴裙,越发显得她脸色如粉,乌瞳如墨,长睫微弯,红唇如樱。就这样袅袅婷婷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竟不再像是那些日子里未发育长成的小女孩,简直一转眼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出落得如此精致秀丽,娉婷婀娜。
看着她身上正红的大衫,他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想假如有一天她穿上大红嫁衣,妆上出嫁盛妆,那应该是怎样一副动人之色……
知妙抬头看到曾齐越怔住,便开声问:“我怎么了?”
曾齐越看得她正是痴了,见她忽然转过头来,那目光清亮,如璃如星,竟不自觉地说了一句:“你今日好漂亮……”
这一句话可把知妙给羞到了。
这家伙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捉弄她就是打她的,今天居然夸她漂亮?莫不是没安好心?要不然就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知妙只把自己的裙子一提道:“你又在这里浑说什么,我先走了。”
曾齐越立时这才醒过来,只伸手把她一拦:“喂,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可别被那些老婆子三两句就忽悠了,什么庶子嫡子的,那个林三少爷是京里顶顶有名的浪荡子,你最好不要跟他扯上关系,不然就不仅仅只是那些老婆子们的嘴皮上的事情了。”
哎哟,知妙听到曾齐越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