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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穿越嫡女庶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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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

“是,父亲。”

终于得了楚大老爷应承,两个人自然是喜不自胜。

急急忙忙地从正厅里退出来,准备衣箱草药,不用再提。但只有楚大老爷坐在前厅,想着刚刚两个人那个表情,心里头有些怪异。恰好这时候楚太太从内室过来,请他去里头吃晌午的饭,楚大老爷想了想,便把这事情告之了楚太太。楚太太也略有些生疑,但楚墨予与知妙已经携了海生与清歌,又带了三四个仆从,并郭大,赶了一辆马车,两匹东北马,出门上路直往东山村而去。

东山村离楚家庄有三十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也并不近。尤其是山道崎岖,再加上东北经常下雪,前几日的雪才刚刚化水,夜晚又结上冰,泥土都变成了冰冻子,马蹄踏在上面也是难行。跌跌撞撞行了几乎大半日才赶到老郭爷家。

老郭爷是个世代的猎户,家就在山林子旁边,祖上传下来的几间小木屋,虽然不大,却温暖如春,郭大带着楚墨予和知妙进门的时候,郭大的媳妇正在烧火,炊烟渺渺,到是让冰冻的屋里十分有暖意;知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虽然没有章府、楚家的那样精致华美,却别有一种温暖团圆的意味。

老郭爷的老婆一看到楚墨予带着两个女孩子进了门,慌得连忙从炕上下地来,着急地对楚墨予施礼道:“大少爷,又麻烦你跑一趟。若不是我们家老头子病得这样,我们万万不敢烦劳楚大少爷的……”

楚墨予只摆了摆手:“不妨事。向来老郭爷的病都是我看的,若是有加重变化,也自然是要我来才明白前因后里。”

老郭爷的老婆慌得连忙行个礼道:“多谢楚大少爷。”

楚墨予摆了摆手,道:“不必和我拘礼。不过我今天带了位贵客,她们是从京里到我们家做客的百益堂的大小姐,你只要关照好她们便是了。”

百益堂在这小小山村里也是有名气的,因为楚家的药材大部分收了都送进百益堂,所以这里的百姓也是如雷贯耳的。听说是百益堂的大小姐,老郭家更是觉得是来了救命神仙,这位老婆子和媳妇都立时拿出最好的椅垫,最好的茶壶茶杯,泡了一家人都过年时才喝的红茶来招待知妙和清歌。媳妇更是割了过年时才准备吃的冻腊肉,要好好地烧一大锅炖菜给知妙常常山味。

知妙对她们这样的招待很是有些惶恐,推辞了几次,却辞不掉;楚墨予那边又已经给老郭爷诊病了,知妙便连忙跟过去看了一看。

原来老郭爷因为年轻时打猎在雪林子里的时候太长,两个膝盖从年少时就留了病根,到老了便犯了那种痛风病,两个腿肿得如馒头一样,双下肢水肿,皮肤被撑得水亮水亮的,疼痛难忍;再加上年岁看涨,自身的代谢功能已经有一定的损害,东北日头阴冷,那些水分便滞留在体内,难以排出;如此加大了肾脏、肝脏等脏器的负担,便连肺里水肿,咳出血来。

楚墨予为他诊治已经三年,春夏之际会好很多,到了秋冬两季便开始复发,越发越胜,到了冬日交春之时,最为剧烈。

这边楚墨予看了病情,又下方子出药,知妙看到老郭爷肿得水亮的腿,不免得说道:“不妨在药里加入苏叶与生姜两味。”

楚墨予抬头看她:“苏叶乃是能发表寒气,开宣肺气之效,再加入生姜……”

“苏叶可以表寒,生姜能驱寒生热,正是互补之效。老郭爷正是因为体寒无热,只靠外表之热无法传入内里,再加之他要表寒泄水气,服食的便都是一些清凉之药,泄气之外再加补气补热,这才能事半功倍。”

楚墨予听得知妙的话,略想了一想才正觉适合,因而点头道:“说的很是。看来这些时日,你已经把这些药材之功效熟研在心了。”

知妙看着他赞赏的表情,却只是略笑了一笑。

并非她多么熟读,而这些不过是往年家里吃螃蟹之时要用的药材。老娘说过,虾蟹最是湿寒之

物,吃了会体内生寒,所以常常妈妈会在煮蟹时就放进苏叶同煮,而吃时又用生姜配醋,与之同食。老郭爷双腿肿亮,虽然不是食螃蟹之果,但是也是因为在雪林里受了湿寒所在,体内排不出水分,才会如此痛苦。她不过用了用母亲的关爱智慧,希望也能帮老郭爷解些痛苦。

楚墨予给老郭爷开了许多祛湿去寒之气的药,又下了些清淤利肺的药,再开了些补药,嘱咐把老

郭爷的寒症清了再补里气,交给了海生方子,海生去药箱里配好了,用桑皮纸包好了再交给了老

郭爷的老婆和媳妇,然后叮嘱她们如何煎服。媳妇立刻煎了一服给老郭爷服下去,老郭爷立时就舒爽了许多,因为折腾了许久,老郭爷疲倦的总算沉沉睡下去。

楚墨予和知妙看老郭爷也平静下来,便起身告辞。老郭爷家力邀在此住宿,但楚墨予回头看了看知妙,怕她在这山野小村里住不习惯,便坚持要回楚家庄。老郭爷家里的人虽然想邀请他们,但实在家里也力不从心,只能送了他们出来。

时辰已近黄昏,天色又阴沉灰暗,寒气袭来,空中竟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海生立时说:“大少爷,这要下雪了,怕是路不好走,我们是住在这里,还是赶回去?若赶回

去,山路且滑,怕要到亥时才能到家。”

楚墨予还没接口,清歌已经先说了:“别管亥时子时,我们总要回去的,不然住在野林子里啊?”

海生瞪了她一眼:“我问少爷,没问你。”

清歌不服气地瞪回去:“你问谁也要是这样说。”

楚墨予看着两人斗气,微微地笑了笑:“我们是要赶回去的,我看这天色,怕是晚上会下大雪,如果一旦封了路,即使我们在这里宿了,明天一早也是回不去的。若回不去,又要父母亲担心。

所以你们且打打紧,我们赶回去吧。”

清歌听了楚墨予的话,立时说:“哼,听到了没?”

海生对这个鼻孔朝天的小丫头很是不服气,“我听少爷的,又不听你的。别以为京里来的就算根葱。”

“你——”清歌气得要咬牙。

知妙连忙说:“好了,清歌我带你来这里不是跟人斗气的。”

清歌这才不语了。

海生和两个车夫连忙赶了马车急急地往回走。

雪花从天空中飘飘散散地落下来,开始还细细碎碎,如同棉絮;渐渐地,便越走越下得大,如鹅毛般的雪片子从天空中打着旋飞散下来,落在泥泞的山间小路上,飘飘碎碎,很快就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车轮轧上去,细雪变硬,一层一层,越来越密实。山路也越发变得湿滑。

知妙坐在马车里,掀开了车窗帘子,望着窗外的天色。只见得那层层密密的雪,像层层的鹅毛一样地飞落下来。很快,路边的山林很快便白了,两侧的山野上也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仿佛立时浑然一体,一眼望不到边际……雪花,如幻,如雾……

清歌到看着这雪色,有些担心地问车夫:“前头还有多少路?”

车夫回答:“大概还有二十里,再路过两个村,就可以上官道了。”

海生在旁边对清歌老是不满意似的:“你怕什么,你家大小姐还没怕呢,坐在马车里你就好生呆着呗,问东问西。”

清歌不服气:“我只是担心我们赶不赶得回家,你以为我是贪暖贪生的吗?我坐在马车里还不是和你们一样。”

“马车里怎么可能和我们一样,有本事你出来和我们一样挨饿受冻的,我看你才舍不得吧!”海生居然刺激清歌。

清歌这时可是呆不住了,挑了帘子就跳出车门去:“你这个家伙,别看不起人!”

“我可就是看不起你了,京里来的贵小姐!”海生嘴硬。

清歌立时就跳下车去,居然和海生拌起嘴来。

知妙回头看她这样和人斗气,有心想要说她两句,却又把话头咽了回去。人生嘛,自是有缘,她

又不是封建小姐,何必就那样守着什么体制规矩。由她去罢。

这里正抬头望着那雪花翻飞的天色,不知道前头路过的村庄里是有了什么喜事,临近天晚时,竟

突然放起鞭炮来。噼哩啪啦炮声突响,可把知妙所乘的这辆马车的马给惊了一大跳!马儿抬腿嘶鸣一声!突然就发了疯似地向前狂驰而去!

车夫也被惊了,大叫:“停下!停车!”

马受了惊连鞭子都听不得的,一下扬蹄,竟生生地把车夫都给颠下车去!

知妙却还坐在车里,一下子就被惊马给狂带出去,在车厢里生生地一下子撞在车门梁上,头上发出咚地一声大响!

清歌和海生落在后面,一见此,惊得大叫:“小姐!大小姐!”

咴——

惊马却任何人的叫声都不顾,向前狂奔!

这时忽然从后头掠过一个身影,手持马缰,腿夹马腹,大叫一声:“停车!!”

59

正文 雪夜之吻

惊马嘶叫,狂奔不止!

马车顺着薄滑的山路向前狂驰而去!知妙本还坐在车子里,但听到惊马一声嘶鸣,足足被颠出车来,一到车辕上,才发现连清歌和车夫都被颠下了马车。现在车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惊马撒蹄狂奔,车轮一下子滑动,一下子撞在泥泞小路的石块上,剧烈地颠簸一下,差点把知妙从车上掀下来。

跟在后面的清歌眼看着知妙差点摔下来,连忙大叫:“大小姐!小心!停车啊,快停车!”

惊马哪里还会听得人的叫声,嘶叫一声,狂奔而去。

就在此时,一匹枣红大马驰奔而去,堪堪赶上那匹惊到的马,手中马鞭微扬,大叫道:“停下!停车!”

车轮滚到一块小石,咚地一声轻响!

马车一歪,差点要把知妙从车上甩下来,知妙用力一握,才握住那车厢的边框。

策马而来的人立时大叫一声:“妙儿!”

知妙抬头,但见楚墨予手持马鞭,就在她的身侧。这一惊一慌之中,忽然看到他,就仿佛见了救命稻草,那般什么礼仪之数早就丢到脑后了,她抓着车框,只大叫一声:“墨予,救我!”

楚墨予只被这句话叫得心头一紧,生死交关之际,才更显情真。

他一手策马,一手直伸向知妙:“快把手给我,跳过来!”

知妙站在惊了的马车上,上下颠簸,喘息着心跳如擂般地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手指一如当年的那样白晰如玉,但却比那时候更宽厚,更能让人依靠。

车轮翻飞,惊马又嘶鸣一声,撒足向前狂奔!

眼看着前面就是一片怪石乱林,楚墨予只大声地向她吼了一声:“妙儿,快过来!”

知妙看到危险就到眼前,再也不犹豫地,伸手就握住楚墨予的手,仿佛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与他般地纵身一跃——

咴——

马声啸鸣!

知妙一下子跌进楚墨予的怀里,两个人的身形一下子同时压在那匹狂奔的枣红马上,马身一下子受不得那样重的冲击,蹄子一拐,两个人竟同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楚墨予用尽自己全力,把知妙整个都拥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手臂紧紧地包裹住她,两个人摔滑下了山路边的一个小坡,薄雪湿滑,小坡上又草根石砾,两个人抱成一团从坡上直直地滚下去,一路晕天旋地,直直地滚到坡底。楚墨予紧紧地抱着她,一身就撞上了坡下的一根细树根上,咚地一大声,打在他的脊背上发出一声痛响。

砰!

两个人仰面倒在地上。知妙摔到楚墨予的胸前,只听到他倒抽一口冷气。

知妙连忙撑起自己的身子,着急地问:“摔到了吗?怎么样?是不是背后很痛……”

她着急地去扶他,想要看看他撞痛的背。

他却突然握住她的手,清秀的眉宇微微地迭起,虽然疼痛,却只是望着她的眼睛,只低低地一句:“只要你没事,哪里痛,我都能承受。”

哎呀,这句话……

知妙记得那些八点档的连续剧里,整天都会听到。那时候她同室的室友还看这样的桥段看得眼泪汪汪的,她只在旁边摸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叫“雷死了”。但是当自己真的陷在这样的情况里,真的被他握住了手,真的听到这样的话时,只觉得心头都是被灌满的,那样浅浅淡淡的情,却深深浓浓地入骨入心。这个人的眼睛里,只有你的身影,这个人的心头上,只烙着你的名字。

这一刻,你挡不住自己的眼眶都要湿润。

知妙扶起楚墨予,只看到他身上被树枝石砾擦破的衣袖和伤痕,眼圈都微微地泛红。她捧着他的手,只哽咽一句:“为了我,你何必……”

“为了你,什么也愿意。”楚墨予握住她的手,“妙儿,这些年来,你还不懂我的心?”

知妙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禁不住抬起头,望着他。

他的乌瞳晶莹如星,深黑的眼瞳中只倒映出她盈盈如晶般的眼眸。她看到自己,更看到的,是他的心……她的长睫都禁不住有些颤抖了,红润的嘴唇更是微微地抿住。

楚墨予望着她如此楚楚可怜般的脸庞,只抬起手来,轻轻地撩过她颊边细碎的乌发,长长的发梢,滑过他的指缝,那样柔软顺滑如丝一样的感觉,让他的心都觉得像是被这样的发丝所缠绕起来。多少年……多少年他都想做这样的动作,多少年,他都想这样和她盈盈相对;多少年,他都想把她揽在身边,多少年……但身边有太多太多的人,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的鸿沟,要跨越的东西太多太多,他谨守着那样的礼法,他苛责自己守着对她的距离……任凭胸中的情份怎样的汹涌,他的心一直那样压抑着……压抑着,直到这一刻,喷薄而出……

“妙儿。”他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声音如玉,沁人心脾,“妙儿,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

这句话一出,知妙的心,不由得就颤抖一下。

楚墨予捧住她的脸:“我终于等到你长大,等到我可以带你离开那里,等到可以把你留在我的身边,等到我可以……娶你进门。妙儿……”

知妙在他掌心里的手指,都颤抖起来。

那日她被父亲责罚,打得全身遍体鳞伤还趴在佛堂的地上时,她就曾听到他这句话:“妙儿,快长大吧。”

快长大吧,快长大吧,大了我才能有理由带你离开,大了才能把你留在身边,大了才能娶你进门,大了才能把你变成我最心爱的女人……

这样的话,埋在楚墨予的心底太久太久,久到他每夜梦回,都会觉得那里生生地疼痛。他知道知妙生活的那个府里的境况,他知道她要经受的那些考验,他多么希望一夜醒来,她就已经婷婷玉立,他就可以把她带走……终于这些个日日夜夜,他等着她,盼着她,终于……终于……

“妙儿,嫁给我吧。”

埋在心底不知多久的这句话,终于从楚墨予的嘴里,脱口而出。

知妙的眼泪,刹时间从眼眶里夺目而出。

女人一辈子,想要的是不是就是这一句话?女人一辈子追求的,是不是就是最心爱的男人吐出的这一句?

她不知道别人如何,但当她听到这一句时,只觉得腹内愁肠满结,千回百转,都在这一刻。

眼泪几乎是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斑斑点点,如若碎星。

楚墨予忽然看到她哭了,还以为自己唐突了她,有些慌得捧住她的脸,略微无措地问:“怎么了?妙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的话太过份……还是,还是你不愿……”

她在他的手掌里,他的手指微微地凉。她摇头,只却摇得珠泪更加细碎。她只想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不用说。什么相亲、什么极品男,在这刻,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的一指一点。她爱他,如他一样深沉地爱着他。这样男人的爱,如同沉沉深海,一眼望不到边……她只愿自己变成他深海里的一叶小船,被他包容,被他宠爱,一辈子……

楚墨予看着她含泪的脸庞,也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只是看着她这样的珠泪微垂,脸色如粉,他禁不住捧住她的脸,轻轻地,用自己的嘴唇,吻去她的泪……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慢慢地吻在她的脸上。

那样轻柔的,动情的……他的嘴唇也些微的有些冷,但,是那样的温暖和窝心……

只是轻轻地,将要触到她的唇时,却蓦然停伫了。

她微微地闭着眼睛,知道他还不过谨守着那些礼制,又或者不敢那么贸然地亲吻她。她只感觉到他轻柔的呼吸,在她的颊边……

如果她是普通的古代女子,现时应该害羞地低下头去吧?满脸飘红地躲闪开。但是她不是。

她是现代的女子,她应该勇敢,她应该不要辜负他这么多年的等待……古代守旧制下的男子,一直等她等到二十岁,没有通房丫头,没有侧室姬妾,更没有迎娶正妻,这份心……这份守住她的心,已经让她的心里溢满了那样的感动……

他不敢亲吻她。

她却忽然抬起手来,捧住他的脸孔,深深地,亲吻下去。

楚墨予的身子,几乎就是一僵。

她的勇敢,她的主动,她的嘴唇,让他整个人都僵直在那里。只觉得天地万物都瞬时消失,唯一剩下的,只有怀里的她,只有贴近他的唇瓣……

那么清芬,带着一丝淡淡的香。

不庸脂,不庸俗,就是那样轻轻地,柔柔地,温暖的轻触。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轻触,却已经像是拨开了他心底压抑的那份心湖,虽然东北还是白雪飘渺的冬日,在他的心头,却已经冉冉地绽开了一朵粉白色的迎春花……

“妙儿……”

妙儿……我的妙儿……

他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

她跌入在他的怀中。

粉白的雪花,从天空中飘飘渺渺般地撒落下来,仿佛是从天宫中撕碎的粉白花瓣,一朵一朵,一片一片,飘然渺渺地,笼住这一对相爱的人……

雪色,如同雾色。

温暖,晶莹,缠绵,动人。

从后头赶来的清歌,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这一幕,眼泪都几乎从眼眶里盈落下来。

大小姐多少年的坚持和等待,总算没有白费一番心意。

这般有情人终于眷属,才真真让人感动得落泪。

海生从后头急急地冲过来,一见清歌伏在那里,立时就着急地吼:“喂,你——”

清歌立时冲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

“嘘,别吵!你如果打扰了他们,我就掐死你!”

海生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按住嘴,他想推开她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想要拉开她的手,又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他的表情又非常着急,只是急急地舞动着自己的双手,身子又拧又挣扎着,声音在清歌的掌心里支支唔唔。

清歌却还看着那一对拥在一起的有情人,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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