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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穿越嫡女庶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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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脸色立刻一白,有些恼怒,但又强按捺着说:“二孙媳不是也正病着,这身上不大好呢,怎么能办得了这么周全的事?不过我也知道,老太太担心我没管过家,办不周全。但既然如娥都回来了,她们府上自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如让如娥……”

原来打得是这个心思。

知妙一听到婆婆开口,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不禁在心底冷笑,她被打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全拜她那位秦氏老姨所赐?!现在又拿这个当起借口了。

林大少奶奶听到秦氏的话,也心头开花,连忙回道:“是呀,老太太,我刚刚瞧见二少奶奶进门时,还要人搀扶,身子是不大好,这等大事,又是我家相公的事,不如就交给我……”

“大少奶奶说笑了。”知妙不等她说完,就一句话呛白道她,“知妙身子不好,不过是旧疾,药吃了五副,已经大好了。不过再休养几日;到是大少奶奶,都已经身怀六甲了,又怎能受得了那些疲惫?与其说起我的旧疾,怎生比得了大少奶奶的怀胎金贵?大少奶奶且放心,这是知妙进府里来的头一椿,知妙定然会处理周全。老爷、太太和老太太也请放心,妙儿掌家,定然不会让各位失望。”

知妙松开清歌和碧玥的手,一边说一边就盈盈地拜了下去。

她微微地眯住眼睛,这个家里的状况,她已经了然在胸,从此之后,别以为还可以当她是正月十五的糯米圆儿,想怎么捏就怎么圆!

85

85、当家掌权

家里要为曾齐明高中解元大宴宾客,知妙在寅时三刻就已经起身,由清歌和碧玥服伺起床,梳洗更衣,知妙但见清歌捧了满满一盆水进来,连忙轻轻地摆了摆手。

回头看见曾齐越还躺在被子里,微微嚅了嚅嘴,又翻身睡过去。

碧玥看着他那样儿,只笑道:“二少爷只有睡着时,还是个孩子样儿。”

知妙听碧玥的话,微微地弯了弯眼睛。

这些时日她身上不大好,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总归是知道他怎样守在自己身边的,整日整夜衣不解带,又陪在她的身边,在她昏睡得最厉害的时候,甚至一直枕在他的胳膊上,在他怀中汲暖。这些事情,她虽然不会挂在嘴边上,但心里若明镜似的,总是有数的。看他这时候还缠裹着被衾睡得香甜,知妙只微微地摆摆手,示意两个丫鬟不要出声。

“咱们到外间去,让他再睡会子。”

清歌和碧玥听到知妙的话,都满脸欢喜。

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自成亲后感情越渐加深,她们这些做丫头的,看着也喜上眉梢。

三个人就出了里间到了外面。早有粗使的丫头们端了盥洗的水盆、罗帕、胭脂水粉并支起了铜镜,碧玥帮着清歌给知妙梳头,整理好之后,小丫头们又早端上了大厨房里送来的早饭,几碟冒着热气的小点,煎得黄澄澄的油浇蛋,配着香酥的醋泡花生米,筋道的肉沫小咸菜,再添了一碗红枣莲子糙米粥,很是暖意融融。

知妙吃了饭,两个丫鬟也都在地下就着吃了一碗。

吃过饭后,已经到了卯时三刻,出了门到了小园子里的东厢厅,厅外头已经站了一地的管家的媳妇和婆子。见到清歌扶着知妙走了过来,本来都在窃窃私语的人,刹时都停了一停。

知妙对着下面的人看了一眼,便走进厅里去,碧玥忙着拿了一大张圈椅来,又在上头铺了厚厚的坐垫,再在后背上顶了松花绿的大腰枕子,才叫知妙坐下。

知妙略点了点头,便对旁边管事儿的大媳妇说道:“把花名册拿来,且点名吧。”

管事大媳妇子连忙取了花名册来,并旁边的帐房小僮开始点名。点到的出来应个声,好让知妙一个个的看过脸去。

除了看守值班的几个婆子没有到,其他的媳妇婆子到是都已经到齐了。

知妙微微地点了点头,看来今日是她每一次掌家,到没有人给她脸子看。她坐在那里,慢慢地说道:“各位嫂子、及各门各院管事儿的,今儿是我进这家门第一天管事儿,众位都没有迟到,也是这般齐整,我打心底里面就先谢谢各位。我年纪还轻,没有经得过什么大事,不过是读了几天书,认得些许几个字,明一些理罢了。老太太叫我来管事儿,还是要依仗着府里的各位,你们在府里来来往往十几年,衣衾用具,瓜树果菜,总归是比我清楚的,我不过是多走些帐面上的事儿,各位心里都有数,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儿就是了。众位都比我年纪大,相信也不会为难我这年轻的,做好了我自然会请老太太赏,做不好了,咱们关起门来清算。”

这话声音说的不大也不小,声音脆脆的,虽然还不是特别的成熟,但是却别有一番意味,那些丫鬟婆子们听了,不似正房太太那般的利益分明,到是有三分当年曾荣琳帮老太太理家的味道。但是荣琳二小姐又是个厉害的人物,而知妙听起来那种气势便少了许多,因而很多担心的人,一听了知妙的话,反而放下心来。

有几个又在底下窃窃私语,知妙在上头看到了,也没有训斥,而是拿了一张帖对旁边帐房的小僮道:“念名字数人头。”

“是。”那边小僮就按照知妙手上的那张帖儿的名字开始叫人,叫了就分列在一边儿。

知妙等这小僮念完这一边儿就道:“今儿家里来来往往的人会很多,你们且到府前头去,专负责迎来送往的事儿,但凡哪家府上的千金太太进了门儿,你们就只管带进花厅里入席。若是有什么大来头的人物,只管进门儿来回我。其他的事儿,你们不必管。”

那几个人都连忙点了点头。

小僮又继续念,念完了一列知妙又道:“你们这些人只管后府宅院里的事儿,打从老太太那边起,屋前屋后,料理卫生,开门进门,这些事儿都要桩桩管好。府里来客,人来人往的繁杂,但凡要是进出了什么陌生人,只管拿你们是问。”

那七八个婆子连忙点点头,也退到一边儿。

小僮又占了七八个人出来,是些伶俐的大丫头,知妙就对她们说:“你们平素里都是手脚利落的,这今儿府里来的都是贵客,你们要管的是端茶送水,添香加料的事儿,但是不必管厨房里端菜送碗的,你们只管等前一队的迎客的送进来,管着招呼。要是招待不周了,也自有惩戒。”

那几个大丫头平素里基本是没有见过知妙的,因着年岁大了,又在二等丫环之列,没想到知妙的帖儿上,竟然写了她们的名字,还列得这般好,都有些惊奇。但还是都纷纷施礼认下。

这边话还没说完,有个婆子匆匆地从外头进来,只道:“二少奶奶,这里有个急桩,是要取用的。往常都是在二小姐那里拿的,今儿是二少奶奶第一日掌家,我便匆匆往这里来了。求二少奶奶给个印典,我好去上房支银子买彩头。”

知妙对清歌使了个眼色,清歌立时过去拿了那帖儿上来给知妙看,或许别人家掌家媳妇儿还不识字,大大小小的事务要经别人的念,但是知妙却一眼都看得清,那帖儿上列得一行一行的帐目,还算是清楚。又略略地算一下帐目的总和,也差得不太多。

但是知妙把眉尖一拢,直接向旁边伸手,清歌连忙从后头的桌子上拿了一只研好了墨的毛笔,知妙顺手在上头把其中两行用墨笔一勾:“这两项竟是多余的,库里的香油还不够使么?要这大清早的巴巴地去店里再续?况这再入十桶陈年花雕也是多余的,难不成咱们府下的窖里藏的黄酿还不够使么?昨儿我还听二少爷说那窖里是老太爷藏了百十桶的,这等银子都勾了去。”

知妙随手一画,就把那两项全部勾掉了。

她心里明白,这些大户人家一旦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总有些商贩们得了消息,连夜地巴结了这些在府里做事的管事儿媳妇,趁着家里乱就多卖些东西,但凡是使的着用的着的,全都塞进来,囫囵着就趁主子们不清楚地支了银子出去。像这什么陈年花雕,兴许外头不过是三五两银子一坛的,这里居然写十两一桶。到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陈年花雕酒了,竟卖出这样的价钱来。

只是知妙随手勾了,没有说明。这第一日掌事,她到不想惹出事端来。

那个媳妇眼看着知妙一下子就连砍了两大项,生生给割了肉般的疼,只瞅那脸色,便知道肯定是收了人家的好处银子。

知妙从袖里拿了掌家的小金印,在旁边印盒上蘸了下,就朝帖儿上盖上去。

那婆子还说:“二少奶奶您今儿第一日当家,我是不该说,但是这两项是真不该取了,库里的香油到是够使的,但是今儿是齐明大少爷高中,少不得进家庙里烧香供个香油钱的,咱们家庙里又从来都是使的高等敬香,味道都不同的,我是看着那等级的少了,才来支钱取的;又说这花雕,虽然府窖里还藏着,但总归不如这绍兴进来的花雕更香浓,府里是这等大事务的,总不好被人笑话了。”

知妙手里的金印正盖下去呢,听到这媳妇的话,她的手只停在半空,然后抬起头来看她:“哟,嫂子这话说的,可是里外都是正的,我给你勾了这两项,到真真是错了?!且别说昨儿夜里帐房里刚给我送了清算帐本,那香油桶里还有两三满桶,即便是说的那种高等敬香,还有三四瓶儿没有用,这迎新宴也不过是两三天的事儿,怎么还要这么着急地就另买了?再说那绍兴花雕,味儿是浓烈,拿出了也够体面,但咱们家里窖藏的黄酿酒,也不是那么差的,更何论是藏了那些许年,陈年的酒更酱香,这般的事儿你们这些老嬷嬷总不会不懂?犯不得再花那么多钱为了这次宴会就重新置办。况即使是祖上,也没有叫我们铺张浪费的,不过是个家里的门客亲戚的,犯不着为讲了面子,总是另花些。这是勤俭的好事儿,即使说到老太太那里去,老太太也会支持我的。

到是外头总有些小话传进来说,那些商户们为了我们这等销用的大户,揽住我们府里的一桩事务,可就是整年都吃喝不尽了;因而为了揽些事务,私底暗下的总是给大户人家的管事儿、总管的塞些礼品碎银锞子的,也是常有的事儿。我娘家章府自上便一直行商,大掌柜们常做这等事儿,我也是知道一二的。但是我想着进了曾府,各位嫂子、嬷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定不会把这等风气都带进来的,这又是为了大少爷的喜报宴,各位嬷嬷们更是会尽心向好,不会从中抠俭自用的,是不是?”

这几句话说的,把个那媳妇的话全都给噎了回去。

一边褒,一边贬,一边又是先抑后扬的,生生把这些底下的媳妇嬷嬷们,噎得没话可以说。

那个站在知妙面前的媳妇,看着知妙手里的金印,又看着知妙直瞪着她的盈亮的目光;知妙只抬头问道:“嬷嬷,我说的可对?勾去的这两项,你可是同意?”

那媳妇还有什么话好说来,只得点头道:“现时是二少奶奶当家,自然二少奶奶说了算数。”

“那便是了。”知妙把手里的小金印按下去,“即是我说了作数,那就拿了帖儿去库上领了银子,该做何事做何事,多多周全去罢。”

那媳妇只得拿了知妙盖了小印的帖儿,脸上有一点点那等不满之意,但又不敢说什么,慢慢退下。

这一番话说完,底下那些窃窃私语的婆子媳妇丫头们也都没了声儿。

都觉得知妙年轻,觉得她好生欺负,以为这等事务之前还能多少刮点油水,但是看知妙这个行事作风,眼里口中,滴水不漏。别说刮点油水,别被她捉个正着才是好的。

知妙眨眨眼睛,继续点头叫帐房小僮把她写好的那个纸上的最后一列人的名字念完,知妙坐在大圈椅上对那些人说:“你们这一列,自是端菜送饭的,无论各房各地,无论是老太太、老爷、太太和姨娘,即便是大少爷、大少奶奶、奶奶们房里的姨娘、大丫鬟们的饭食,统统归你们管束。若厨房里出了菜盘,你们不能按时送到,打了碟子翻了碗的,一律拿你们的错。碗盘杯盏的,你们这列的人最多,二十几个都是有头有脸的,若碎一个,便是你们二十几人一起赔,若是碎八个,也是你们全部均摊。若是哪个人偷懒不做事的,你们二十个中只管和我来说,若你不说,我便把你们统统一起惩了!”

这话说得人都心惊肉跳,那二十几个丫鬟媳妇连忙点头称是。

知妙抬起头来看着这些人,最后慢慢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府里来了许久的人,我是年轻刚进门的媳妇儿,自比不得你们还有些脸面,但是大家都勤快着点,把这府里的事儿做过去,大家在统统好好休息。你们做的好,老太太、老爷那里少不得打赏,若是打了碎了惹出事儿来了,不仅我要到老太太面前磕头求罪,即便是你们,也逃不出什么好去。我年轻,不想失了你们三四辈子的脸面,大家好好地做事,咱们好好地过这几天,府里上下都欢喜。我也敬大家的资辈,咱们安安心心地过了。明白了吗?”

话撂到这里了,还有谁敢说不是。

都纷纷回礼道:“知道了,二少奶奶。”

知妙这才点点头,命帐房小僮叫小厮从库里取了各处各房要用的香油、灯芯、茶叶、扫尘、灯笼、彩纱、红毡等等之物,且下去忙碌起来,把个曾府里里外外都装饰彩扎一新。待到日头初升,已有宾客上门,里里外外应合迎接之声,立时有序地响了起来。

知妙把这些人都打发走,里外事务都安排完毕,这才微微地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上又麻又酸,不由得撑住椅子微微地动了动。

清歌连忙来扶她:“倦了吧?要不要回房里休息下?”

“现在怎能去休息?帐房里送来的帐目我还没有过目,厨房里要下菜单子去东市进菜,也要我批复,还有些里外零碎的小事……你把我扶到榻上,我歪在那里罢。再取了我的手炉来,捂捂热气可能还好一点。”知妙是有些疲倦了,但是这样的日子,可没她这个第一次当家人休息的份。

清歌眼看着她倦意丛生的脸,可是有些心疼。但是也知道这可是知妙扬名立威的大时候,怎么就能这么快退却。

少不得扶了知妙赶紧上了花厅里东窗下的大罗汉榻上,铺上罗锦褥,又捂上手炉,再盖了碗热茶过来,让她在榻上舒服的歪着,这才拿了帐目、菜单并些小事让她一一过目。

知妙在这花厅里理事弄了半日,其间无数人里里外外进出,连些迎宾送往的轿帘子、车围子都一一拿了帖儿和帐房里出的帐目册对数,又问过前头宴会席里的碗盏筷勺,菜汤佳肴,一一详细问过。直弄得日头将要西斜,前头的宾客依然兴致高昂,这到了傍晚又戏班子将要开锣唱戏,少不得又是一阵忙乱。

好不容易处理了些许,知妙正歪在榻上,想要微微地休息一下,清歌已经捧了百合莲子汤进来轻声道:“大小姐,吃点东西罢?”

知妙半眯着眼睛,正想挥挥手,清歌连忙道:“是二少爷特意吩咐厨娘送进来的。”

知妙忽然听到曾齐越的名字,不由得就张开了眼睛。

面前的那一碗百合莲子粥,冒出依依袅袅的香。

她不由得一下模糊,忽然间就想起那一日他揽住她,那轻轻斜过来的嘴唇,一点点滚烫的呼吸……

心头禁不住微微地抖了一下。

外头突然有人匆匆地走进来,一进门就喊道:“二少奶奶,不好了。刚刚前头要开晚宴,小仆们准备晚宴的酒酿,进了咱家窖库里才发现,窖桶子都已经空了!这晚时的菜饭都已经做好了,外头客人们眼巴巴地等着上酒呢,这窖里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知妙一听这话,立时直起身来,只道:“窖里不是还有十好几桶,怎么突然就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很伤心地睡去了……觉得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86

福无双至

曾齐越回到府里,足足笑了三天。

知妙还在床上躺着,到是吃了原来的旧药,身子好了泰半。但是曾二少爷就算吃饭的时候,想起那天的事儿,还是忍不住一口粥喷出来,差点污了一桌子的菜。

知妙正被清歌端着饭碗吃粥,一眼看到曾二少爷在桌子前面喷一地的样子,忍不住抿了抿嘴问道:“你这又是怎了?”

活生生“喷饭”了?可惜这词儿要是给曾二少爷说了,怕是也不明白。

可曾二少爷正满心欢喜,听到小内人问,只能立时收了自己的笑容,又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没什么,随便想起一件事来。”

知妙看着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不免得微微地皱了皱眉,这个家伙,竟然还对她保秘呢。

到是旁边清歌笑起来:“昨儿碧玥姐姐还和我说,不知道二少爷前日去小李少爷府上,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势,到弄了脚底一身水回来,还有点臭哄哄的味道,碧玥姐姐说不知道姑爷是不是不小心掉进猪圈里了……”

知妙瞪了清歌一眼。

曾齐越站起身来,也不生气,还眉眼盈盈的:“猪圈是不会掉的,再说,要掉也不是我掉,自然有人掉。”

知妙对他这句话到是觉得有点奇怪。

“谁掉进去了?”

齐越眯着眼睛微微地笑:“这和你无关,你不必管。”

他走到床边,清歌把床上的小桌子撤去,知妙慢慢地坐起身来,曾齐越连忙伸手扶她:“好些了么?”

知妙被他揽住背,从床上倚起来。他突然这么靠近,让她的心微微地跳了两下,不由得抬头看搬桌子的清歌,清歌抿着嘴儿就出去了。

知妙脸孔有些不太自然地微微红了红。

齐越却还是在旁边揽着她,他身上的气息几乎都要笼在她的身上:“这几日我在学里还总想着你的病,若还不大好,我回你们府上,再求岳丈大人叫许先生他们来可好?”

知妙被他贴得这么近,身上的味道气息都淡淡地扫在她的脸上,她竟忽然有点慌乱的感觉,只道:“没什么大碍了,再将养两日,就会好了。”

“你别总是逞强。”齐越有些心疼地看着她,“那日血都吐了,又整夜高烧不退,我慌得都快连夜把你抱回你家去了。要不是怕你父亲母亲责备我没有照顾好你,只要你大好,我就是挨打也值得了。”

知妙被他扶在怀里,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微微地眨了眨眼睛。

他最近越发说起这些感性的话,没来由的让她的眼眶竟微微地潮湿。

曾齐越低头只看到她泛了一点点粉红的脸颊,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的模样,让他的心里又升起一抹想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冲动。想要亲吻,却又不敢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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