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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穿越嫡女庶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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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竟把她逼成这样的田地。一想起齐越病卧在床上,血流成河……她就恨不得把她们都杀死!杀光!

秦氏恼了,猛然冲过去,一巴掌就狠狠地抽向知妙!

“你这个没有规矩的小妖妇!居然敢这样指责你的长辈,无孝无仁,实则该死!”

五个手指头狠狠地就朝着知妙的脸上招呼过去,眼看就要生生地打在她的脸上!

啪!

但是忽然之间,秦氏的手腕却被生生地、重重地、狠狠地一握!扇出来的巴掌,卡在知妙的脸前!

作者有话要说:**又抽了,我登陆了好久登不进来

今天比预料的花费的时间更久,我考虑了好久好久。想了好久好久……

好吧,如果万一被雷了,请见谅。

本来写的好累,都想不兑现双更的承诺了,但是偶不能当那么无信用的人,素吧?

但应该会晚一点,大家九点来吧,给我点时间去吃个饭。

PS:万一**抽风,进不来,大家请原谅!

下午这一章我发了四次!居然还说我非法入侵……我ORZ……

最后,请求顺手撒花!

一百万个请求!!!

我知道可爱的读者大大们,都不会拒绝我的,是不是?眨眼睛~~~

92

92、一步一战

秦氏倏然一愕。

莫以为是谁来替知妙挡住了这一巴掌,具不是别人,而这硬生生狠狠地一巴掌,被用力扼住手腕的人,正是章知妙自己!

但凡觉得她身娇柔弱,虚似杨柳,又在曾府里久病了些许时日,那秦老太太狠狠打过来的一杖,几令她急火攻心,吐血满地。但是谁都是小看了她章知妙!这狠狠地一巴掌根本没有来得及打在知妙的脸上,已经被她生生地扼住了秦氏的手腕!

知妙冷目瞪着自己的婆婆,声音清亮而没有温度:“婆母,我在这里还称您一声母亲,是为了我和齐越做您膝下庶房的孝道与本分!但是,您配不配得起‘婆母’这两个字,实在让人想要冷笑!哪有婆母苦下心计,作弄刚刚进门的儿媳;哪有身为婆母,不对膝下儿女一视同仁;哪有一府主母,步步算计,处处使心,只想逼死别人,令自己的嫡子独霸家业!我敬您是长辈,才和齐越对您种种事端不相计较,但您身为长者,不仅为老不尊,还对我们小夫妻痛下杀手,赶尽杀绝;令你外甥直下手我从娘家带来的小丫鬟,灌她迷幻,撕她衣裳,足足害得她名誉扫地,行事颠狂!现如今齐越深受此害,生死难测,而婆母竟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对我一个堪堪孤零之人,痛下打手!”

知妙死死地瞪着秦氏,声音已经冰冷彻骨。

“婆母自不必在这里抖你的正室威风,我在娘家也是正室嫡母添出来的,但我母亲行事做派,绝不会向婆母这般无理无耻!莫别说今日赵大人秉公坐在上头,即使是回到曾家,你也别再妄想动我和齐越一根指头!”知妙狠狠地把秦氏的手向后用力一甩,“从今日之始,你我婆媳之情,恩断情绝!”

秦氏被知妙狠狠地一甩,向后踉跄了两步,竟差点摔倒。

看起来很是柔弱的小姑娘,力气不仅如此之大,她眼眸中那份愤恨的表情,更像是熊熊的火焰般,足足地燃烧起来。秦氏瞪着知妙那张冰冷却怒气冲天的脸庞,心下竟然微微地一慌。

她差点摔倒,后面的丫鬟慌得来扶她:“夫人小心。”

秦氏立时生气地一甩手:“滚开!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只会在这里站着看,还不快给我把这小妖妇捉了,拉回府里发落!”

几个丫鬟被训斥,连忙上前来就来捉知妙。

知妙也不说话,也不闪躲,就往公堂上扑嗵一跪。

赵之川在上头可是看得清楚,他立时把自己的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喝道:“曾秦氏夫人!此乃当朝京都府公堂之上,你等如此大呼大喝,下手捉人,可有把本府放在眼中!这曾秦氏小妇人乃是状告你们曾氏公婆、林氏三少、秦氏大少,已经被本府接纳受理,此人便已在本府护卫之下。你若在本府的公堂上擅自下手抓人,便是对本府的大不敬!来人!”

赵之川大叫一声,两侧便有公差喝应。

“分隔他们两旁,再有人动手,一律大刑伺候!”赵之川喝道。

“是!”公差应了一声,立时就上前挡住章知妙。

秦氏被这场面吓了一跳,她回头对赵之川怒道:“赵大人,你且不必在我的面前抖你京都府尹的威风!我们曾家是郡王妃的娘家,秦大少是工部秦大人的嫡长子,林三少是林老尚书的庶孙,这样的名头,你一个也动不起!我又是朝廷加封的二品诰命夫人,在这里捉我这不敬不孝的媳妇回去,又有何罪之有?!”

赵之川向来是最最廉明公正的,外面也是盛传他的清官名声,若不如此,知妙也不会到这里来告状,而赵之川又是最在乎这个名声的。如今被秦氏这样威胁,还抬了那么多官名出来,更是让赵之川愤不可恶。

“曾秦氏,莫说你是工部秦大人的姐妹,也不说你是二品大元曾大人的正室元配,就算你是当朝皇妃,若犯人命大罪,赵之川也一样敢把你处以律法!”赵之川声若洪钟,“来人呐,赐诰命夫人座,在旁听审!”

秦氏被赵之川这几声呼喝,已经气得头上要冒烟了,再听后一句,居然要把她扣在这里,不许她走了!秦氏心下觉得不妙,但又不能转身逃去,那个显得她没有气度,心虚之极。秦氏心想她反正是要来捉章知妙回去的,就算留在这里,也要找个机会把知妙想告要告的,都一一驳回去!

因而秦氏没有再和赵之川顶撞,就气呼呼地领着她那一队人,往旁边公差搬过来的椅子上生气地一坐。

赵之川见她不语了,才对知妙说道:“曾章氏,现在本府受理你的告诉,你只管把你知道的,想说的,全部说出来!本府自当以天朝律法为准,与你公平!杀人偿命,犯罪行刑!”

知妙知道赵之川这一次是豁出来要为她撑腰了,她恭恭敬敬地跪下来磕个头,再一次诉道:“民女章知妙,状告婆母曾秦氏,纵容外甥擅进曾府内宅,抢掠民女贴身丫鬟清歌,以为民女相公纳妾之借口,行杀害相公与迫害丫鬟名誉之实!”

秦氏一听这个,已经怒火丛生:“你胡说!本夫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赵之川在旁边也一拍惊堂木:“本府未曾问话,不得开口!”

秦氏被赵之川一吓,狠狠地瞪了知妙一眼。

赵之川立时问道:“你即这般说,可有人证物证?”

“有!”知妙点头,“丫鬟清歌,正在堂外等候。”

赵之川立刻命宣上公堂。

清歌还穿着那天被撕扯破的衣裳,只是外头围了一件白色的长衫,走上堂来就扑嗵一声跪倒。赵之川问她,清歌就一五一十句句合盘托出。

话只说了一半,秦氏就已经又忍不住在旁边怒道:“你等主仆二人,一唱一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红脸的当向大人施压,白脸的哭哭泣泣,说什么我纵容外甥入府,强掠你的丫鬟,这简直就是子虚乌有,欲加之罪!”

清歌一听到秦氏说这话,立刻就气得哭叫:“太太,您这话实在是太睁眼瞎,虽然那天我被打了一棒,跌在地上,黑暗中那几个人又捂了脸,我看不到面貌,但是动我的那个人眼光凶恶,态度丑陋,性好渔色,还说我样貌不错,有几分长相与那京城名伶禧倌有三分神似。京城里谁最爱去禧老板那里看戏,谁又整日对禧老板动手调戏,那是整个京都都声名在外的!除了您家的外甥秦大少爷,还会有谁?!”

“呸!”秦氏一口口水就喷回到清歌的脸上,“你个作死的小丫头,这些话也是你这个身份的人能说出来的吗?秦大少爷爱谁喜欢谁,跟你这小丫头有什么相干?居然就凭歹人说了你几句相貌不错的话,就把这等脏水泼到秦大少爷的头上!也真亏你们主仆想得出来,果然是多么脏的狗,就会有多么肮脏的主人!”

秦氏这一句话已经骂到知妙的脸上了,清歌气得直起身来就要回骂过去。

赵之川已经一惊堂木拍下!“本府已经说过,未经问话,不得开口!秦夫人,若你再这般如此,别怪本府不客气!”

知妙按住已经气得全身发抖的清歌,直接对赵之川敬道:“赵大人,民女虽然学疏才浅,但是向来句句真灼,从不打谎言。我即说出口来的,必句句为实,字字有证。”

赵之川立时道:“证在哪里,速报上来。只你一贴身丫鬟的证词,自然不能当作。”

知妙立时回道:“民女自然不会只有丫鬟这一面之词。但有当时之物证,特要呈给大人看。”

知妙只回身,立时有跟在丁柏身边的小仆人从堂下走过来,手里拿了一件物件,交给赵之川。赵之川低头一看,却是一根牙棒,一枚令牌,还有一片破裂的白玉玉佩的碎片。

赵之川拧眉。

知妙只道:“之前说只有丫鬟一个人说话,不得为证,这牙棒乃是在清歌受伤之处寻到的,棒上木屑碎处,与清歌颈口伤口正相吻合,可见是有人持此木棒,打击她所致,此乃证物之一;令牌是曾府进出之令,只有当班值守的婆子和外院家丁们才有,全府只发放了十枚,这是西门守卫的那一枚,足以说明,那日出事之时,西门曾经有执守之人,到过内宅;这一片破裂的白玉碎片,正是从清歌被撕裂的衣裳上寻到的,玉质洁白,籽料上佳,绝非寻常人家所能使用之物,又之上头的花纹饰路,可见是男子之物。”

知妙话一说完,秦氏便道:“即是如此,也不能证明这些东西与秦大少爷有关!”

知妙冷冷地瞪了秦氏一眼,回头只道:“把守西门的梁婆子叫上来!”

外头有小仆拉了一个畏缩的老婆子上前来,老婆子一看到知妙,立刻就吓得魂飞魄散的。知妙冷着脸就一句话:“梁嬷嬷,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说出来。”

梁婆子趴在地上,吓得抖抖的磕头:“二少奶奶,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托人开了一下门子,然后引了几个人进门,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求二少奶奶绕了我,二少爷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知妙立刻逼问道:“你何时何辰引了人进来,是几个,是男是女?是谁叫你开门,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快一一说出来!”

梁婆子应该是被知妙吓坏了,连连磕头道:“是大少奶奶给了我两块碎银子,叫我十月初九早上寅时三刻开的门,门外头进来三男一女,男的有两位公子,一个小仆人,女的我认识,就是咱们家大少奶奶。我只以为大少奶奶是早早迎了客进门,还给了我银子,我就不敢吭声。但是大少奶奶叫我到后院里开一个破旧柴房的门,我有点奇怪,但是大少奶奶的话也不敢违抗,况且只是一个破柴房里,我又拿了银子,就去看了。再然后大少奶奶就叫我回了守门子,后头的事我就一概不知道了!二少奶奶您别怪我,求求您别赶我出去,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我这一口过活啊!”

梁婆子又连连磕头。

清歌听到梁婆子的话,她立时说:“对了,我恍惚间听到有人开门,训斥了那几个人一句,然后就命他们把我捆了,快点把药给我灌下去。那个人穿了黑色的衣裳,我是看不清楚,但是我记得她的腰线,的确是已经隆起,许是已经怀了身孕!”

“你这个刁女!”秦氏一听到把她的大儿媳和外甥都扯上了,那表情更是怒不可恶,冲着清歌就一步跨过去,抡起巴掌来狠狠地一巴掌扇在清歌的脸上!“你这个小娼妇,自己做了不清白的事不说,反倒栽到别人的头上!现如今大少奶奶怀着身孕,怎么可能就会和你们扯上这种下作的事!你们自己作不得好,反而赖在别人的身上!自己连脸都不要了,还想拉着别人一起没有脸!”

可怜清歌被狠狠地打在地上,嘴角冒血。

知妙一见如此,猛地就站起身来,她不朝着秦氏,而是朝着赵之川怒道:“赵大人,且不说秦夫人仗势欺人,但说如此咆哮公堂,赵大人就置之不管?!”

赵之川被知妙问责到,他也觉得秦氏张手就这样打骂丫鬟,虽然身份不等,但这是在京都府公堂之上,而不是在她们的家院当中,这般放肆,实在他脸面难放!

赵之川把眉毛一皱,怒吼道:“秦夫人,你屡次咆哮公堂,本府多加问责,秦夫人依然置之不理,实乃藐视本府威严,亵渎京都府公堂之名,本府判你咆哮、无视公堂之罪,两罪并罚,掌嘴二十!”

秦氏一听赵之川这话,真真个惊了。

她瞪圆了眼睛对赵之川怒道:“赵之川,你敢打我?!”

赵大人朝着站在底下的知妙扫视一眼,抽了桌上的令牌,一个字丢下:“打!”

两个公差立刻冲过来,一左一右立刻就按住秦氏。秦氏惊得大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当朝二品诰命夫人,谁敢动我一下!”

那些公差听她这样嚎叫,竟没有一个害怕的,都是跟习惯了赵之川,根本不会害怕秦氏的威胁,两三个人走过来直接按住秦氏,秦氏这里正想要开声再骂,一个拿了楠木令的公差直接冲过来,照着秦氏还在呜咽咆哮的嘴上生生地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

连带三板子,直抽着秦氏口血直飞,唇开肉绽。

秦氏哪里曾受过这样的折磨,疼得直哎哟叫,一边叫一边还喊:“赵……赵之川!你敢打我!你……你想死了!”

啪啪啪啪!

公差眼睛也不眨的,对着秦氏直打下去,只打得血肉横飞,口不能言。

知妙冷冷地站在那里,表情未曾有一动。

这边正血沫子都喷出来,那边忽然有人大叫一声:“大姑姑!大姑姑你怎么被他们打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先和大家说抱歉,我昨天八点半就来发文,结果**抽的那叫一个惨,我发了十次都没有发出来。急死了。

今天一早来准备更,我公婆来了,因为放假,我要陪着出去逛

婆媳关系相信大家都懂的

所以直到今天现在我才上来。

第一次失信各位亲爱的,请多多原谅!!

今天打算再补给大家,但是看样子我可能没空写

一大家子人现在在外面客厅里等着我煮晚饭……这就是家庭主妇逃不开的责任

所以今天只这一更吧,请大家多多原谅我!

93

93、大仇得报

秦大少爷几乎想要冲到秦氏的面前,但是秦氏被三位公差按住,竹节子令啪啪啪地打在嘴上,血沫子横飞,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大少爷刚还在喝酒,嘴里酒气熏天的,直接就吼道:“住手!你们这帮没有天理王法的东西!敢打我家姑姑,我叫我爹把你们都告上皇朝去!小皇帝一定把你们全都捉了,杀头!”

“大胆!”赵之川怒喝道:“哪里来的狂徒小儿,竟然敢如此称呼圣上,你是觉得颈上人头留得太久,还是存心欺君罔上?!”

师爷在旁边提醒道:“大人,他便是工部秦大人之嫡长子秦大少爷。”

秦大少听到师爷的话,立时尾巴都要往上翘着,只道:“听到了没?我爹是工部的秦大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里打我的大姑姑?还敢派人把我捉开,你是不想活了?”

赵之川一听此话,早已怒火起。

旁边知妙在旁边已经立声道:“赵大人,是我派人把他捉来的。他就是工部秦大人的嫡长子,也是我婆母秦氏的亲侄;这位秦大少爷,不学无术,行迹放浪,在京城里被称为一霸,但凡谁家有妙龄女子,戏园子里有出名的戏倌人,他都不时地靠上前去,调戏刁难。天禧戏班里的禧倌,就是近些时日被他缠上,那一次李府李大人家里宴请众客,小李相公请了天禧戏班去,我家相公也在宴客之列。当时相公就亲眼所见这位秦少爷对禧倌多加戏弄,禧倌老板乃是一介男儿身,不愿与秦大少爷做那龙阳之好,百般推辞,秦大少却对禧倌大打出手;我家相公看不下眼,出手相救禧倌,并在争斗中严惩了这位秦大少爷。秦大少爷回家后因寒生疾,所以对我家相公私生怨恨,周转寻觅机会,只想对我家相公下手报复。时乃他姑姑又是我家当家主母,他们姑侄便私下接头,暗地里多加算计,才为我家相公设这一个**局,为的就是毁坏我身边丫鬟的声誉,弄死我家相公复仇!”

秦大少爷一听到这句话,瞪圆了眼睛怒吼道:“你这个女人,别信口雌黄!谁知道你家相公是谁,谁又做什么毁你丫鬟,弄死你家相公!”

知妙微微地冷笑道:“秦大少爷自然不会承认的。那就请秦大少爷亮出随身的玉佩来看看?”

“随身的玉佩?”秦大少爷皱眉,不自然地低头看自己腰带间绑系的东西。

把他押来的两个人立时上前一把扣住秦大少爷,然后一抽他腰上的腰带,一枚系在内裳的汗巾子和羊白玉的佩就当地一声掉在地上。秦大少爷立刻慌得伸手去捂:“这是我父亲给我的玉佩,你们不得拿走!”

后头有个人已经把秦大少爷猛地一按,然后拿了那玉佩就往赵之川面前的桌案上送过去。

秦大少爷被死死地按住,大声地叫道:“喂,快放开我,你们这是什么东西,也敢审问我?再不放开,我就要回家禀明我爹!”

知妙看着赵之川拿起那玉佩,只对赵之川行礼然后回道:“赵大人,您请看秦大少爷身上的这块玉佩,和刚刚呈与您的从清歌被撕裂的衣裳上捡到的那一片碎玉粒子,可是一处。”

赵之川听知妙的话,立时拿起刚刚如指甲大小的一片碎玉,往秦大少爷身上解下来的那块玉片上一拼,竟然真的是在玉佩的右下角,有一处不起眼的碎裂,而这碎片上的花纹刚好能和玉佩上的相吻合!

赵之川脸色一冷。

秦大少爷立时大叫道:“混蛋!谁让你们拿爷的玉佩!这分是是陷害,陷害!”

知妙抢在赵之川之前说道:“大人,请原谅民女私自令人把秦大少爷请来,因为自从那日事发之后,秦大少爷为了怕事迹败露,便一直躲在天禧戏班里,要胁着禧倌住在一起,所以秦大少爷这几日之来,未曾踏出一步,也没有见过任何人,自然不会有人偷了秦大少爷的玉佩来陷害他。况且禧倌乃一名伶,民女自然更不能与之串通。如果大人不信,自可以请禧倌老板前来验证,民女的话是否句句属实。”

赵之川低头看着手里碎裂又能拼合的玉,只暗暗颌首。

知妙又道:”这破裂的碎玉,足以证明那天秦大少爷的确是进过我们家宅子,而且是在没有人向我这个当家庶媳回报过,私自进入的。可见那个梁婆子说的话必不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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