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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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哥哥,瞳儿只邀请了你一个人哦!”野瞳的声音低低的,辨不出任何情绪。
昊澈僵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屋中的暗卫便悉数撤去。野瞳开心地笑了,更近的窝在了昊澈的怀里,身体也放松了不少。跟澈哥哥离得近果然比较好说话呢!野瞳睡意朦胧地想着。
她的手本来是抓着昊澈的后领的,略一放松,便稍稍的滑下一点,但是却突然意识到什么,听了一会儿,然后由于重力的缘故继续往下滑。就这样滑滑停停之间,野瞳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这样睡着了。嗯,澈哥哥的怀里好暖和呢……
“瞳儿……”昊澈的口气有些怪异,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滑动着,让他觉得痒痒的,真不知道瞳儿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嗯?”野瞳小声回答道,心里确是在想着,不然她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瞳儿难道准备一直坐在我身上吗?”昊澈终于忍不住问道。
“嗯?”野瞳抬眼瞧他,眼神里满是迷茫,小脑袋一点一点,让昊澈没了质问的情绪,反而使升腾起一股怜爱之意。
野瞳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啊……澈哥哥,对不起,瞳儿昨天晚上没有睡呢……你刚刚问我什么?”
昊澈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关系,那你就眯一会儿吧!”
“唔……”野瞳听话的闭眼,却突然抬头,“澈哥哥,你今天来找瞳儿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来看看瞳儿罢了。”昊澈拍了拍她,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娇憨的笑笑,又一次把头埋下,居然心里生出一种很柔软的感觉。野瞳再没有了动静,昊澈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别人睡觉,心中是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温柔。他稳稳的托住野瞳,揣测着她的身份,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降下了很多的戒心。
暮色降临,门外传来了细小的动静,昊澈刚欲去开门,却发现野瞳蓦的睁开了眼,眼神清明。若不是他刚刚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根本不会发现她是刚刚睡醒。
野瞳蹦下去开门,却发现是昊澈的暗卫,转头对昊澈做了个鬼脸,说:“对不起,澈哥哥,瞳儿今天光顾着补觉了,居然耽搁了哥哥这么长的时间。”
“没关系。”昊澈的口气里出人意料的有了一丝温度,“那,瞳儿,我先走了。”
“哥哥再见!”野瞳看着他离开,然后转身。嗯,现在该解决这麻烦的账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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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鸢纠结的写啊写啊,昊澈终于出来了一下下……话说,感情可以这样发展……的吧……
第二十六章 司空淳
也不知道岛上别的人给蝶衣讲了什么,结果……
“很难听。”野瞳的额头上似乎有青筋在跳着,仔细看去,她的嘴角似乎也在抽搐。
“嗯?花花,什么很难听?”蝶衣故作无知的问道。
“不要再叫我花花。”野瞳的眼神凌厉地扫过不停抖动着双肩的亿雷,一看就知道,这个称呼和这些家伙脱不开关系!
“可是你叫夏花飞雪呀!不觉得花花这个名字很合适吗?”蝶衣笑得无比欢快,然后用甜腻的声音唤道,“花花、花花……”
野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片断……记得,曾经在街上看到一个傻子,满身油渍,奔跑着,口中喊着“花花”这样跑过去……记得,曾经有个老妇人,眼含热泪,枯坐在门口,神情的唤着“我的小花”……原来没有什么的画面,此刻却让野瞳觉得一阵恶寒--“不合适!”
“我觉得很好听呀!你说呢,亿雷?”蝶衣拉着同伙。
“嗯,小雪,这名字确实不错。”亿雷忍住笑道,“真的。”
“老顽童!”野瞳翻了个白眼,真是让人受不了!
蝶衣在心里松了口气,本来对于野瞳是杀手这一事实的忌惮也确实少了很多。本来还担心野瞳会因此而发怒,看来亿雷没有骗她,野瞳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就不会真的怎么样,最多是嘴上说两句罢了。
“那个,花花……”蝶衣小心地打量着她的脸色,确定着她没有真的因此而被惹毛。
野瞳想要反驳,却终究是叹了口气:“想说什么?”
“楼上那个人真的是丹青圣手司空淳吗?”蝶衣好奇地问道。
“嗯,怎么了?”野瞳问道。
“江湖上不是传言说他已经死了吗?”蝶衣眨着眼问道,满脸的疑惑。
“江湖上还传言夏花飞雪是五十几岁的老头儿呢!”野瞳浑不在意地回答道,但看见蝶衣不满的神色,还是大概的解释了一下。
“司空淳当初被他的兄长所追杀,穷追不舍之下,他不愿意伤害自己的兄长,虽然杀死了被派来追杀他的人,但是却决定自我了断,不再平添烦恼。然后,我正好路过,向他保证带他来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于是,就这样了。”野瞳轻描淡写的说道。
“……真的是正好路过吗?”亿雷问道。
“好吧,你知道的。”野瞳耸耸肩,毫无被人看穿了的窘色。
“那个,花花,他会听你的话的吧?”蝶衣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大概吧--你想干什么?”野瞳问道。
蝶衣涎着脸跑到她的身边:“花花,我一直想要学画画呢,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啊?”
“陪你去学画画?”野瞳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雪,去吧,正好放松一下。”亿雷说道。
野瞳犹豫了一下,看见了亿雷眼里的关心,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蝶衣给司空淳送了几天的饭,对那个幽暗的房间倒是少了很多的恐惧。两人走着,反而是蝶衣领头走在前面,而野瞳跟在她的身后,慢慢走着。
房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暗,蝶衣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转头希冀的看着野瞳,双手不安的在衣服上蹭着。野瞳看了她一眼,伸手便推开了门,任由空气里淡淡的霉腐气息钻入自己的鼻子。房内的人头也没有回,丢出了一沓纸,然后任由阴影侵蚀着自己。
“司空淳,你还真是不给面子呢,难得本阁主有兴趣来这里,居然连一句话都不想说!”野瞳冷冷的说。
“你想做什么?”司空淳的声音淡淡的。
“话说,你被人誉为丹青圣手,想是还会画除了这些以外的别的东西吧?”野瞳挥了挥手上的纸张,问道。
“要画什么?”司空淳似乎根本不想多说什么。
“我和蝶衣想学画画。”野瞳突然转变了语气,“你教我们。”
司空淳有些讶异地看向她:“你和舞蝶衣?学画画?”他好歹前一阵子还在江湖上,多少知道这两人一个是杀手,一个是擅于使毒,居然想学画画?
“嗯?我们不可以学吗?”野瞳的口气隐有压迫之意。
“不是。”司空淳的口气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淡漠。
“那就好。”野瞳走入房间,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一时间撒入房间,照亮了这里的每一粒灰尘。司空淳的脸上现出了私人空间被人入侵的恼怒,但野瞳完全没有在意,掳起袖子就开始收拾,直到桌上被收拾出一片空间,她才满意地笑笑:“那我们开始吧,司空师傅。”
司空淳有些恼怒,她未经他的允许就这样改变他的房间。但想起了她的身份,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提笔研墨:“看着。”
就此以后,野瞳每次回到岛上,只要没有事情,就会被蝶衣抓着去找司空淳学习画画。不过她也看清了,蝶衣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只要司空淳靠近一点,蝶衣就会脸红不已,看得她几乎好笑。
“你这里不应该提笔的。”司空淳抓住蝶衣的手,认真地示范着,完全没有发现蝶衣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野瞳看着两人,手下却是在画着。算起来蝶衣比她大上个几岁,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倒也不奇 怪{炫;书;网--但她为什么要抓她一起来呀!
“司空淳,我好了。”野瞳搁下笔,打断了那里的奇 怪{炫;书;网气氛。司空淳这才发现自己抓着人家姑娘家的手,一时尴尬,转身走向野瞳。
“嗯?”野瞳见他久久不开口,不又挑了挑眉,“很糟吗?”
司空淳狠狠吸了一口气:“这是你画的?”
“不然呢?”野瞳反问道。
“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司空淳被刺激得语无伦次,想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
“我,可以当作赞美吗?”野瞳无语的问道。见他久久不说话,野瞳终于还是自己开口道:“小衣,我今后也许没有时间再来学画画了,你就自己来找司空淳吧!”
“呃?为什么?”蝶衣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显得尤为无措。
“我在外面出了点事情。”野瞳的口气亦有所指,“而且,也不好打搅你们两个嘛!”
“你真是……”蝶衣刚刚想要反驳,却看见亿雷出现在门口,表情很是严肃,导致她接下来的话生生被咽回了肚子里。
“亿雷,我要的药材都准备好了吗?”野瞳的表情也是难得的严肃,问道。
“嗯,好了。”亿雷的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小雪,你确定要今天吗?不然再等两天再说……”
“不用,就今天。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野瞳的口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再过两天事情又要多起来了,我就没有可能再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了。”
野瞳步履坚定地走了出去,留下蝶衣一脸的莫名:“花花怎么了?”
“药浴。”亿雷的脸上满是沉重,不欲多说,抬腿便向外走去。蝶衣急忙跟上,司空淳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野瞳房间外面,所有现在在秘部的人都聚集着,蝶衣见大家皆是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敢发话,不安的拽着自己的衣角,等待着。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关得很是紧密的门里传来了低低的痛呼声。羽田转头,一脸紧张地问亿雷:“这次怎么这么早?剂量很大吗?”如果不是极痛,野瞳是不会喊出声来的,尤其是当她知道外面有很多人的时候,她的自尊更加的不允许自己出声,所以以往的时候都是到药浴几乎结束,她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才会痛呼出声。
“这次的药浴几乎是把她的全身都拆了重装一遍,也是最关键的一次,所以也会比较的痛苦。”亿雷分析道,但他的口气里也不是全然的肯定。野瞳也不让他们进入她的房间,那扇门似乎是用了极巧妙的机关,玄机等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砸门,所以他们若真的要把这门打开,指不定要花多少时间--万一她出了什么事……
“有危险吗?”隐竹担忧地问道。
“按照小雪的状况,应该是没有危险的……”亿雷犹豫的说,不甚肯定。
“连你也不敢确定吗?”羽田担忧的开始来回踱步。
亿雷没有开口,只有他知道这药浴的风险有多高,几乎每十个人尝试,只有半个人才可以活着出来,所以要做到百毒不侵所要付出的代价是极为惨重的。他也曾经试着劝过野瞳不要再用药浴,最多他帮她多配点解药带着。但--当时野瞳的神情却是无比的倔强,甚至,他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丝丝的愤恨,对于毒药的愤恨之情。
蝶衣被他们的对话所震惊到了。她本以为是普通的药浴,但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危险的东西。她知道一种药浴,可以解百毒,但是她觉得只有疯子或者病入膏肓的人才会去忍受那般的痛苦。没有想到居然给她碰上一个!……这,就是她不怕追魂毒的原因吗?她感觉到一丝心疼,为这个原以为是冷血的杀手。
整整十二个时辰,门内断断续续地传来低低的呼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但是却那么得让人揪心,即使是似乎对她毫不关心的司空淳都显出了忧虑之色。门外不断的有人守着,呼声越来越低,直到最后,要靠着练武之人卓绝的听力才可以听到。但,至少,这还证明了她还活着……
“结束了……”房内传来了低低的讲话声,直到这时,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蝶衣心有感慨,夏花飞雪,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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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百毒不侵什么的是要付出代价的……总觉得没有写出那种感觉,某鸢郁闷ing……
第二十七章 温暖
翌日的下午,野瞳才从房间里拖着身子出来,微微颤抖着的双腿昭示着她此刻的虚弱。蝶衣没有像往常一样的调侃她,而是上前去扶住她,见她没有拒绝,扶她坐进了早已准备好的软塌里,而蝶衣则满脸忧色的看着她。
“亿雷,我饿了。”野瞳的声音很轻,但大家都知道这声音已是她的极限。
没等多久,亿雷便端来了热腾腾的粥,放在她的面前。蝶衣伸手,想要喂她,却被拒绝了。野瞳勉力支撑起自己,闻了闻粥里的东西,然后一勺一勺地吃了起来。
“我说,飞雪,难不成你还怕我在你的粥里下毒吗?”亿雷笑道,“你现在可是不怕这些东西了呀!”
“即使是浸过了药浴,要对付一种新的毒药,也不是什么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野瞳淡淡地说道,轻轻吹着碗里的粥。
“嗯?我倒不知道有这样的说法。”亿雷若有所思,“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
“因为,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可以用毒药来控制我了。”野瞳的声音里浸满了恨意,虽然很轻,却凉入了骨髓。
“你被人控制了?”蝶衣一惊,她当初完全没有把到任何毒药的迹象。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野瞳明显不想谈及这个话题,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蝶衣看见她开始静静地吃东西,就这样困惑的看着她。
喝了药粥,野瞳终于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气力,她正了正身子,看向蝶衣:“嗯?小妞儿,是不是看上爷了?”
蝶衣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她刚刚恢复些就这么不正经!
亿雷在一旁哈哈大笑,看野瞳这样还有力气打趣,看来是没有什么了问题了:“飞雪,我过一会儿再给你弄点别的东西吃,你可别急着吃东西,回头自己的身体一时接受不了我可不帮你治哦!”
“知道啦!”野瞳噘着嘴,她自然知道现在就是再饿也不可以乱吃,但他干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吩咐小孩子的语气来说?但是,不可否认的,听到他们关心的话语,不管是用什么语气讲出来的,总是让她的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
看着亿雷摇着头离开,野瞳兀自笑了笑,转头看回蝶衣。
“花花,我发现,我好像喜 欢'炫。书。网'上司空淳了。”蝶衣鼓起勇气说道。
“嗯,我知道。”野瞳毫无意外地回答道。
“嗯?”蝶衣诧异的看向她,“你知道?”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野瞳耸耸肩,“完全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你……不会反对?”蝶衣仍旧很讶异。
“我为什么要反对?”野瞳也很讶异。
“我以为……你上次说在秘部里的人都是单身……我以为你不会想……”蝶衣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就是……”
“嗯,我知道的。”野瞳无奈的表示,“我只是觉得这样他们会方便一点,毕竟你们不太出入,而外面那帮子却是常常进进出出的--秘部无论如何都是比较远一些嘛!”
“啊?太好了!”蝶衣欢快地说道,“谢谢,花花!”
看着蝶衣无比愉快地跑开,野瞳一时间笑得有些尴尬。这家伙,就把她这一个伤员丢在这里不管了?也罢……野瞳趴在桌子上,晒着太阳,就让她这样等着亿雷把食物送来吧!
暖暖的阳光晒在她的身上,使她浑身的酸痛舒缓了不少。重重地舒出了一口气,现在的她才真正的放下了心里的负担。自嘲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即使这双沾满了鲜血的手上握到了权力,前世的记忆却似乎仍旧在主导着她的行为走向,她做的一切有意无意地都在避免着重蹈覆辙。
但,这一世,她已经得到了很多了。岛众的关怀与忠诚,他们带来的温暖和友谊……他们,不过是一群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互相取暖罢了吧?野瞳不确定的想着,她果然是贪心的孩子呢……她收起五指,试图抓住阳光,却只看见了自己的手指的阴影……她,大概是不该试图汲取更多的温暖的吧!
她果然是适合生活在黑暗里的生物呢……
在岛上恢复到黄昏时分,野瞳大概的填饱了肚子,看了看天色,终究还是决定快些回到天城去。毕竟空稚影这天只是恰好赶上兵部放假,才有机会花了这么多时间在岛上。明天她可想不出什么借口请假。
勉强的回到了相府里,野瞳悄悄爬到了床上,这才让灵儿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小姐!”灵儿看到她,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您又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再这样下去,灵儿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出了什么事了?”野瞳皱眉问道。
“八小姐几次来找小姐,都被灵儿以小姐身体不适推托掉了,但是她显然不信,昨日派人来了好几次,显然是不相信小姐在府中。”灵儿满是不满的神色。
“嗯,我知道了。”野瞳放松了身体,躺回了床上,“没有关系,反正我本来就不在房间里,她们即使是知道了又如何?”
“小姐……”灵儿跺了跺脚,这小姐怎么这么爱出门呢?
“嘘,又有人来了呢!”野瞳淡笑,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道。
“是……”灵儿也听见了,乖顺的开门出去迎人。
“灵儿,你不会还不让我进去通报吧?你这小院里的规矩可真大!”月儿傲慢地说道,看着灵儿和一旁的玉儿,作势就要走入房里。
“小姐身体不适,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相逼呢?”灵儿阻拦道。虽然小姐此刻在房内,但是她这种仗势欺人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不爽到了极点。
“灵儿,让她进来。”野瞳在房里开口吩咐,月儿得意地看了灵儿一眼,见她为她开门,昂首挺胸的走入了野瞳的房内。
“不知八妹有什么急事,要派人几次三番的来找我?”野瞳淡然开口,语气虚弱。
月儿困惑的看向她,她此刻的虚弱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