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越千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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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只有不孝了！”他红着眼睛，欲将锋利的匕首亲吻喉咙时，徐夫人大叫道，“风儿！不要…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去了，娘也活不成了。”她在一旁哭着。长风见了也跟着哭。
“你个孽畜！想死就死去！”徐老爷发怒。
“老爷，你少说一句，风儿，快把刀放下，娘求求你了！”徐夫人哀求道，声音甚是凄恻。
“阿若走了，我要等她回来！求爹娘成全！不要逼我！”他对她的情比石坚，比海深，他不相信她会那么绝情，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好，我答应你！不逼你！真的！”徐夫人恳求道，又对老爷说，“老爷，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儿子的命重要？如果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母子合起来逼徐老爷，迫于压力，徐老爷气急败坏说，“哼！慈母多败儿！”说完拂袖而去。房间里剩下母子二人，徐夫人夺过长风手中的刀，仍在地上，说，“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那个姑娘不值得你这么做啊！你可知以后的她…。”她一想到儿子和阿若的命运，声音戛然而止，用手帕抹着泪，抱住儿子，扯着嗓子哭道，“苦命的孩子！”
他显然不明白他娘的话中话，劝慰道，“娘，谢谢你！我真的不想伤你和爹的心，我也不想伤害凌家的大小姐。只是我不能没有阿若啊！我已经爱的她无法自拔了！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都要和她在一起！其实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请原谅我的自私吧！”说完就回房去了。空荡的房间，只剩他母亲一个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连连感叹，“命啊！命啊！”她起身失望回房。
话说徐老爷实在无脸去退婚，只有徐夫人率着仆人们前去。一说明来意，凌老爷、凌夫人无不震惊、愤怒。说些难听的话，什么“我们云鸢能嫁到你们徐府也不知是你们徐家祖宗几世修来的福分！”什么“要娶我们家云儿的从城东排到城西去，要钱有钱，要势又势，谁稀罕你们徐家！”无论对方说什么，徐夫人都一脸赔笑，默默不语。谁知这一番话被云鸢听到，她疯也似地，跑到徐府找长风，她要让她把话说清楚。几年来，她对他的心从未变过，为何他要这么残忍呢？
她站在徐府的荷塘畔等他，池塘的水随风荡漾着层层波纹，水中的鱼儿欢快地在水中游玩。她看着景，思索着她的情，太委屈，为了维持他们的婚姻，她不惜一切代价，让情敌消失。为了得到他一丝丝的爱恋，她放下小姐的身段，苦苦哀求。她爱的太辛苦，太辛苦了。蜜蜂辛苦劳作，还能与花儿的亲吻，她呢？思东想西，最后换来的竟还是退婚。
不一会儿，他出现了。仍是一袭长袍，一把折扇，虽有些踌躇不安，却掩不住风流潇洒的本性。见到她，他的脚步似乎也显得沉重，不知该何去何从。
闻的越来越近脚步声，她微掀红唇，道，“站住！”她不回头，依旧背对着他。
长风听了此话乖乖止住了脚步，此时的他也不再奢求她能原谅她，只希望她能够认清现实，接受现实。
许久空气中没有一丝的声响，好一会儿，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荷塘旁响起，“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依旧不语。
“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感情从未变过，从第一次见你的那一天起，我凌云鸢就暗暗发誓，将来一定非你不嫁！哈哈！你肯定觉得我很可笑吧！是的，我也觉得，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傻傻等了八年！好傻，好傻！”她依旧看着眼前的水、眼前的荷，向它们诉说着她对他的爱。
他依旧不语，眼角却红了。
“你怎么能体会到我的痛苦呢？多少次，泪流到天亮，多少次，傻傻到你出入的地方等你，只为远远看上你一眼。哪怕是一眼，就够回味许久！”
他看着她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听着这些话，他的心都乱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痴情的女子——为了他。爱情这东西是勉强不来的，只要对上了眼，便是一生一世的许诺。怪只怪她来得太晚，他的心里已被一个人占得满满的。
“对不起！”他说。
女子听得身后一声对不起，顿时哭出了声，哭得伤心欲绝，哭得园中景色黯然失色。忽“扑通”一声，女子义无反顾地跳入池中，像鱼儿重返河流一样决绝。
池塘的水很快淹没她的身体，她不挣扎，轻轻闭上眼睛，听得水声从她的身体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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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一年的等待
她缓缓睁开眼睛，红纱帐，杏红锻被。房间里装饰的富丽堂皇，这是哪里？是天堂吗？她的头还有些昏沉，跌跌撞撞起了身，看着室内陈列的各种古玩、玉器。尤其是看见一件熟悉的衣服，长风的。她似乎有些明白。是长风救了她。
由于及时，她只是喝了点水，并无大碍。她的意识已清醒，漫步在长风的房间里，轻轻摸着长风曾经抚摸过的古玩。一个雕琢精致的玉马吸引着她的眼睛，那玉一看是上好的玉雕制而成，圆润、透彻。马昂头抬蹄，似要飞奔而起。她的眼睛停留在马的身上，越看越爱不释手，欲拿到手中玩甩、触摸。“咦？怎么拿不动？”她又尝试左右移动，噗一声，白色的墙瞬间移开。惊得她张大嘴巴，欲进去探个究竟。忽听得人的脚步声，她迅速转动了那匹玉马，密室的门便合上，她也假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一见那张熟悉的脸庞，她的心开始阵阵作痛，眼泪又禁不住流下来，冲动地扑上去打着长风，道，“你为什么救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为什么要救我啊？”她使劲儿拍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对不起！”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做去弥补她内心的伤。
“对不起有什么用？活着痛苦，死又死不了！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着又要去撞柱子寻死。长风拉着她，劝道，“凌小姐，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如果你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真的？你会为我内疚一辈子？”她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嘴里喃喃念叨，“你会为云鸢内疚一辈子！”她很喜（…提供下载）欢这句话，喜（…提供下载）欢回味这句令她幸福的话。忽眉头一皱，脸色转阴，“可是，你不要我了！你不娶我了！那，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旁的长风吓呆了，在他的心中，她是一个坚强、、精明、能干的女孩儿，何苦为了他变得痴傻。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他徐长风本是富家公子，文武双全、风流倜傥，不也一样为了爱情，变得痴傻。疯狂！他看着眼前的人，似乎能体会她的苦，她的泪。
“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告诉我！”他深情地看着痴情的女子。
“娶我！”云鸢大大的眼睛，泪眼蒙蒙看着他。
他眉头深锁，思考着。如果他娶了她，她就不会寻死，父亲也不会横眉冷对他，娘亲也不会为难。一切都会变得明媚，可是若水怎么办？她会回来吗？
“你知道的，其实我的心早已经……”长风还未说完，云鸢岔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喜不喜（…提供下载）欢我？”
他不敢去看她迷人的眼睛，漂亮的脸蛋。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不仅有知书达理，精明能干，比女子多一份男儿当胆识，比男儿多一份柔美。而若水呢？论美貌，自比不上，她只有单纯、善良。云鸢是外露型的，而若水是才气内敛型的。唯有一点，是云鸢这个大小姐所没有的——她的一切平等的思想。这决定了她所交往的人上至王爷，下至丫鬟仆人，无不佩服她，喜（…提供下载）欢与她打交道。
到底是什么使长风义无反顾爱上了那个来自现代的女孩儿呢？他说不上来，因为他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开心。似乎有一条线将他俩紧紧拴住。他真的不喜（…提供下载）欢云鸢吗？可是在她跳下水的那一刻，他也心痛，看着她流泪，他也不好过。或许他只是有一点喜（…提供下载）欢她吧！
“我…我…”长风不知怎么回答，欲言又止。
“你是喜（…提供下载）欢我的，对不对？如果你不喜（…提供下载）欢我，你就不会不敢看我！”她看着他的表情，似乎读到了一些信息。
“我…我…”她的话，让他的心扑通乱跳，脸色通红。“不，我不能这么自私！这对你太不公平了！阿若已经走了，我要等她回来！”
“什么？又是那个臭丫头！”她在心里暗骂道，一想到她，云鸢心中怨恨着高丞相没能把事情办妥，如果没有若水在中间挡道，长风怎可能拒绝他们的婚事呢？她欲从他口中打探出她的下落，以便想对策对付那个臭丫头。便问，“难道就是因为她吗？你告诉我她去哪儿呢？我要把她找来，当面问个清楚！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我不知道她去哪儿呢？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但是我会等她的！”他说。
“原来他也不知道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那我该如何做让长风死了这条心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看着面前红色的柱子，边哭边说道，“你的心里只有她！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她欲向柱子撞去，自是被长风的拉住。
她甩开他说，“你还拦着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婚事，整个京城都知道，如果退婚，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哭得更厉害了，欲寻死。
“好！我不退婚了！不退婚了！”当初是他的一时冲动造成了今天的悲剧，如果她死了，即使以后他与若水真的到了一起，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只是……”他说，“请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忘掉她！好吗？”
没想到云鸢毫不犹豫，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好！好！只要你不退婚，就算让我等上十年我都愿意！”她紧紧抱着他，不舍得松开手。
在爱情的世界里，似乎都是自私的，长风宁愿让一个姑娘消耗一年的青春等他，最终还给不了她承诺，却不知该断则断，拖得越久伤的越深，怨恨也越深。
凌夫人得知她宝贝女儿的事情，感叹说不值得，云鸢则笑着说娘不懂！是她的她一定要得到，哪怕是等，也无所谓。
徐老爷听说长风不退婚了，甚是高兴，认为儿子终于做了一件和自己不违背的事情。徐夫人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按道理来说，风儿终于决定忘掉阿若应该开心，可是她的心还是阵阵作痛，总感觉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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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若水归来
时间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既可以给人‘三日不见如隔春秋’的思念，又可以令人淡去曾经山盟海誓的情意。一年的时间转眼已成空。若水在老家没有找到人，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九百多年的沧桑变化，岂能如她所愿一层不变。不过令若水唯一熟悉的是那座屹立不倒的古城墙，绵延不断。
万物的出现总会有因有果，有幸得到高僧的指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若水问，“何为来，何为去？”那高僧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说，“回到有情的地方，那才是一切祸事的开端啊！”
“祸事？什么祸事？”她问。
那僧人只笑说；“不急不急，一步步来！”说完就消失在人海里，任她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她忽想起曾经做过的梦，和尚所说的“情债”。情债？何为情债？她又欠谁的债呢？她思索而不得答案，或许回到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京师，会得到答案。
且说在过去的一年里，她靠卖字画为生，由于她的字画给人一种美得享受，很受大众欢迎，日积月累不仅有了收入，她的画技也进入了一个较高的层次。
她们到达京城的时候是在八月下旬，若水依旧习惯一身男装，清秀、妩媚，比以前的她多了一份成熟与稳重。没想到转了一圈儿又回来了，“这世界还真是小啊！”她感叹道，不知不觉竟到了自己的旧居，轻轻推开了门，出乎意料的是庭院依旧干干净净地，到处收拾的整整齐齐。佳宁看了笑说，“没想到，大娘还是这么用心啊！也不知她的身体好些没？姐姐等会儿我们先去看看大娘吧！”若水点点头。
她一路走来，睹景思情，断桥上与他曾牵手，许下永生永世的承诺；巷子的槐树下见证两人一路的艰难。她以为时间可以抚平她的伤口，可以让他从她的心里消失。没想到当她一脚踏入京城时，浮现在她脑海的都是长风的影子。她感叹到：“人都说时间是治疗伤口的一剂良药，却为何带给我的是浓浓的回忆，奈何？奈何？”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在心里问道，“你还好吗？”
曾经徐老爷为打发她离开长风，给了她一些钱财，她曾说过一定会双倍奉还的。她虽比不上徐家那么有钱，至少也有了不少的积蓄，该履行她的承诺了。
一切收拾妥当了，若水让佳宁买些人参、鹿茸、燕窝等上好的补品，两人一起去拜访大娘，恰好祥子回家和他娘一起吃饭，见到若水高兴不提。随后，若水交给祥子一封信和一张四百两的银票让他送到徐老爷的手里，还给了他一张店铺的地契。她知道祥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开一家酒楼，大娘开始拒绝，怎奈禁不住若水的劝解，就接下来了。自此对若水的感激之心更甚。
晚上，若水叫佳宁先回去，她一人独自在熟悉的地方游荡，京师的空气混杂着她以前所有的苦难、委屈，一回到这里，心中的陈年往事，像开了闸门，全部涌现，紫鸢、大哥、长风，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走着走着，不自觉走到了一片灯红柳绿的地带，闻得嬉笑声，抬头一看竟是逍遥坊。此时她想起晓晓曾经的恩情，便有想替她赎身以报当年之恩。
她（炫书：。。）整 理衣服，挥一挥手中的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了，再也没有讨厌的嘴脸拦着她了。嬉笑声依旧充满了这个小世界，看着那些色情男女她不屑一看，叫来老鸨道：“晓晓姑娘，在不在？”
“晓晓？我们这儿没这个人！不过，公子啊，我们逍遥坊现在有一个绝色的花魁娘子，不知公子敢不敢兴趣啊？”老鸨笑道。
她心中万分忐忑，难道老鸨放了她之后又反悔了，然后把责任都归咎于晓晓？她急切地问道：“她怎么样呢？她去哪儿呢？”
老鸨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公子，这脸形甚是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她听她的话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脸上的笑意全无，不再热情。若水从口袋中拿出一定银子，放在老鸨的眼前晃来晃去，笑说，“你告诉我她去哪儿了，这银子都归你！”老鸨见了银子心里乐开了花，接过银子，像心肝宝贝捧在手心，笑道，“那丫头早就飞上枝头了，我们这个小地方可容不下她！”她说完拿着银子，一摇一摆离开了。
老鸨的话，令她甚是费解，正想离开时看到了一年前帮她传信的小丫头，或许从这个小丫头口中能得到什么信息。她偷偷把她拉到一旁说，“你知不知道晓晓姐姐去哪儿呢？如果你告诉我，这个玉镯子送给你，这可是货真价实，值两百两！”这镯子本是她回故居的时候买给晓晓的，现在给这个小丫头，一来能得出晓晓的下落，二来也算是感谢这个丫头的帮助吧！或许这小丫头到现在都不知道若水曾利用她的童真骗了她。她见那圆润通透的镯子开心极了，向四处瞟了一眼见无人，说，“她被人赎了身，听娘说是享福去了。”
“那你知道是谁帮她赎的身？”
她摇摇头说，“不知道！”若水有耐心地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记得姐姐都走了有一年的时间了！娘什么也没跟我们说，也不准我们和别人说！”
“小花，死丫头！叫你拿得酒呢？还不快点儿！小心你的蹄子！”远处传来老鸨的叫骂声，她拿过若水手中的镯子，向外面喊道，“哎！马上来了！”就跑走了。
“什么？晓晓被人赎了身？太好了！也不知道是那个有眼光的人？”她不禁从心里祝福她。看着曾经光顾的亭台，往日的情景再现，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首婉转悠远的《逍遥曲》，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双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面带着微笑，看着她。似乎向她诉说着她的快乐。
九月已经没有了夏日的炎热，夜晚的风吹得她心旷神怡，走到断桥边，思绪又来打扰她，她在桥边坐下，享受着那些美好的回忆。不知不觉坐了好长时间，眼睛觉得困乏，便趴在围栏上睡着了。忽一阵冷风吹过，她抬起头，看见那位和尚的身影，想着诸多的疑惑，便上前询问说，“大师可否为我指点迷津！”
“感情之事不可勉强，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可否请大师告诉我什么是情债吗？这又与我有何相干！难道所谓的情债指的是长风！但是这也不可能，我现在与他已经没有了联系，并且他也娶了别人，我不欠他，更不欠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万事不攀缘，不攀缘，只要心到了，一切随缘！贫僧既来帮姑娘化解灾难，你也不必担心，一切还是顺应自然的好！”
“姐姐！姐姐！”佳宁轻拍着若水，只见她抓住佳宁的手喊到，“大师，别走，别走！”她急得找不到人，一下醒了，却看到佳宁在身边，原来又是梦啊！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跟着佳宁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她一大早又出了门，收拾了几件衣服，带来些干粮，对佳宁说，“我要去城外的一个地方住几天，我不在的日子里，要是无聊了，找大娘聊聊天吧！”
“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回到京城的这几天，眉头从未舒展过，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还是忘不了他！不过出去走走也好！你要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
听得佳宁如此明白自己、关心自己，她太感动，紧紧抱着佳宁，说了一声谢谢！
她有太多的牵挂、迷惑，太多的放不下。独自一人来到了那片最开始的地方，一切故事的源头。
其实有一件事，佳宁没有告诉她，明天就是长风与云鸢成亲的日子。今天她去买东西时，路过徐府，见府上红灯笼高挂，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