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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恩怨越千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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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徐老爷大笑说,“这就更没担心的必要,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不从之理,再者,府上比那丫头漂亮的人多的是,你去再给他安排一个吧!”
  “老爷说的有理,老奴愚笨,至于给少爷安排丫鬟,得一个细心、善解人意的,这个任务恐只有秀英一人了,自从夫人走后她就一直尽心伺候着少爷!”
  “你看着办吧,老刘啊,这些年多亏了你,府上里里外外,也着实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衷心之人啊!你办事我放心!”
  “老爷的知遇之恩,纵然要老奴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现在孩子们,都大了!”
  “是啊,老爷,也该享享清福了,大小姐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妃,二小姐也有了如意郎君,大少爷又孝顺于跟前帮老爷分忧,到是,老奴是打小看着他长大的,如今也该有自己的归宿了。近年来,到府上说亲的人也不少,不知老爷是否已有人选。”
  “前来说亲的各有各的鬼胎,倒是凌府的大小姐,听说有才又有貌,我也见过两次,也着实讨人喜(…提供下载)欢。”
  “听说凌府有两个绝世女子,想必这就是其一了!”
  “是啊,听说,小的已许配给人了!说起那小的,生的楚楚动人,比姐姐更有几分姿色,只是可惜了!”
  刘总管明白“可惜”之意,也无事禀告,便告退了。
  且说,若水离开了徐府,又不知所往,想着长风对自己无缘由的发火,心中甚是委屈,渐渐有了些抑郁,毕竟身在一个没有亲情与友情的地方,连曾经以为值得信赖的朋友全都离她而去,伤心地独自在曾经走过的地段,来来回回,亦不知是什么时候,天渐渐飘了雪,洁白的无一点陈杂,伸出藏在袖中的手去接一片片鹅毛,雪落到了手里的迅速化成了滴滴不起眼的水珠,她的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不知是怜雪,还是己悲!
  话说若水离开之后,长风的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又人生地不熟的,心中甚是懊恼,不该对她发脾气,又想她对自己推心置腹,怎么能因为王爷与她多说几句话而对她发脾气。悔恨自己的意气用事,每当脑海浮现出他们一起出出进进,玩乐的画面,不知为什么,心里像吃了蜜般甜。“啪”的一声,又想起若水那狠狠对自己的一巴掌,让他连连叹了好些气。前几天刚下了场大雪,天气渐渐晴了,他闲来没事,独自在院中散步,正巧几个丫头在那儿议论着什么,仔细听来似在说若水的坏话。他也不顾少爷形象,将那几个丫鬟臭骂一顿。而后又不知不觉走到若水以前住的房间,忽见一个小丫头在里面翻找东西,呵斥道,“你在干什么?”那丫头转身见是少爷,吓得魂都没了,结结巴巴到,“给,给少爷请安!”“你在这儿做什么?”语气严厉,貌似这丫头是闯进了自己的房间,在翻自己的东西,“谁让你进来的?”
  那小丫头十二三的光景,名叫小草,原是厨房里打杂的,若水无意中见到这个小孩儿竟干着劈材,洗衣,添火的粗活,深为同情,询问其身世,得知竟是被拐卖来了徐府,也不知家在何方,父母是何人,她见她穿的脏兮兮的,甚是可怜,便求人把她调到长风房里一起做事。为对履行王爷承诺,自那天以后,凡若水的要求,徐老爷尽量满足。她们一起吃一起睡,平时一有时间就教她写字、读诗,若水于她之恩简直如再生父母。当然长风并不知此事,当初凡若水的请求,能答应就答应,加之又非大事,自己房里的丫头大大小小也有十来个,除了贴身的秀英、春香、若水三个外,平时并不曾留意其他丫头。所以对眼前这服侍多天的丫头竟一点印象也没有,倒只记得若水跟他提的这个事。
  “是你啊!”他假装记得,说,“你在找什么东西?”
  那丫头一听,心砰砰跳的厉害,不知该不该说,他看她心绪不宁,问,“别怕,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吧,若水已经走了,就让少爷我帮你解决!”他以为她在翻若水留下的有价值的东西!
  长风的话语令小花甚是感激,心想,若姐姐与少爷关系那么好,告诉他也无妨。于是她走到门口,朝外看看有没有人在偷听,确定没有后,她对着长风说,“姐姐的玉佩掉了,她让我回来找找看,是否落在屋里的某个角落。”“若水!”长风又惊奇又开心的叫出了声,小花则紧张地求少爷小声点,说,“自从若姐姐走之后,老爷就不准我们再提她的名字,尤其在少爷跟前!”
  “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长风也知道若水是被他爹请走的,只是当时在气头上并没有向他父亲求情。现在平静下来,才发现有若水在身边的日子是多么快乐。这几天他也趁外出的时间打听她的下落,却没有结果。如今听这丫头的话,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花犹豫了一会儿说,“如果我说了,少爷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要是让老爷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你放心,我知道轻重,你既帮我,我怎是忘恩负义之人?”
  小花犹豫了一下说,“姐姐让我找到东西后,到断肠桥等她!”长风听了,甭提多高兴,恨不得立刻去找她,转念想到,那天对她那么粗暴,悔不该当初啊!
  “找到玉佩了吗?”长风问。
  “我几乎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会不会姐姐掉在其他地方了!”
  长风见那丫头似乎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线索,便在房间里故作悠闲,在房间转了一圈,似乎沉浸在她的世界里,到床上坐坐,在桌上翻翻,又在别处看了看,一刹那间发现床脚有一幅画,打开一看,是一风度偏偏公子,旁边写着四个字,“那人却在!”小花也凑近看了看,说道,“这幅画花了姐姐好些日子,就是不知道是何人!啊!少爷,你看!”她似发现了新大陆似地,“画中之人虽是背对着,唯独这个腰带好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怎么想不起来呢?”她指着画中随风飘起的蓝色的腰带,“啊!好似少爷你的!”长风定睛一看,发现自己也有一条类似的。小花继续说道,“以前姐姐每每跟我说一句话——‘自从遇到那个人后,我便信了缘分!’我还问她那人是谁来着,她也不回答,只是笑!那样子羞羞答答的!”
  长风忽想起来若水曾说过的话,“有些人绕了一辈子才得相遇,而有的人偶然的一刻回眸便已认定终身厮守之人。有的人痴痴盼了一辈子却得不到所爱之人,有的人误打误撞得出一段好姻缘。有道是‘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强也得不到。”他与她的相遇不就是偶然的回眸却似早已相识,我怎么能因为王爷而误会她呢?心里悔恨不已。
  小花继续说道,“若姐姐,不仅人好心善,连我们这些瞧不上眼的小丫头都当姐妹般待,只不知道是哪些丫头见姐姐与少爷走的近,心生嫉妒到处胡说八道,传到老爷耳里,老爷也不分对错,就把姐姐打发出去了。心里一激动,跪着说,“少爷,姐姐是好人,不该有这样冤屈,求少爷想办法劝劝老爷吧!”
  “哎!想来我更羞愧了”他想到那日因王爷之事醋意大发,伤透了她的心,如今还有何颜面去见她?他踱步走到窗前,唉声叹气起来,用余光看了小丫头说,“你起来吧!”
  而余光中,他意外发现了掉在离小花跪着的地方不远的一个角落里的玉佩,他激动地上前拾了起来,那玉佩恰巧只有在窗前的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小花也兴奋地说,“太好了,这个玉佩可是姐姐的命根子啊!”
  长风拿起来,捧在手心里,脑海里是初次见面时的场景,衣着凌乱的她,用惊奇的眼神看着他,脖子上的玉佩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醒目。他兴奋地跑了出去,紧紧攥着它。
  在门口,被刘总管拦住说,“这几天,见不到少爷的人,老奴今幸而见到了!”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手帕说,“这是阿若走的时候让我交给你的!”长风缓慢打开,见上面的残菊落花,心中不禁为之颤动,深为她的高傲性格所折服,感叹道,“奇女子也,吾伤矣!”欲走,刘总管又叫住说,“凌夫人与凌老爷前来拜访,老爷请少爷去接见!”
  长风哪儿管得了那么多,心里迫切想见若水,便对总管说,“烦您回去跟爹说,陪王爷踢球去了!”说完,飞也似的跑了。
  刘总管前去回老爷,见凌府人也在场说,“王爷来请少爷到府上赏画,恐怕会晚点回来!”徐老爷听了也相信,说,“随他吧!”继而转向凌老爷与夫人说,“儿女婚事,全由父母决定,况我又喜(…提供下载)欢云丫头,人乖巧、贤惠、知书达理,我们风儿若是能娶到她也是他几倍修来的福气!”徐老爷继续夸着,凌老爷则谦虚地说,“小女岂有徐兄说的那般好,想几年前,他将受伤的云儿送回府上,足见其是一个热心肠的好孩子!”
  “凌兄过谦了,想京城谁人不晓得你凌家的一双绝世好女儿!一般人攀还攀不来了,况这次又是凌兄和嫂子几次前来,岂有不识之理。只是,风儿他亲娘几年前往终南山祈福去了,待小弟通知,回来之后,到时亲自上门下聘!”
  凌夫人说,“理当如此!”徐府备好饭菜,留了凌府之人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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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玉佩牵线  紫鸢救下刺客

  
  且说,长风,拿了玉佩前往断桥,不见若水的影子,便在那儿等,等了好些时间,直到夕阳西下才失落地向回走。若说无缘,偏生又遇到她,若说有缘,何需跨越千年。他走着走着,抬起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也在此刻抬起头来,两人眼神碰撞的那一刻仿佛几年不见却又格外的熟悉,他欣喜若狂,她惊慌失措转身而逃,一个追一个跑,到一棵大槐树下追了上来。他拉住她的胳膊,未说话,只那眼神,便惹得若水满眼是泪。
  “阿若,是我不好!对不起,那日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对不起,原谅我吧!”若水不说,仍旧默默流泪,似乎只要见到这冤家,泪水就不会停,红楼中,黛玉用她一生的泪水偿还神瑛侍者的恩情,那若水呢?没有答案!
  “你说话啊!哪怕是一个字,两个字,难道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见若水还是不说话,“那打我啊!骂我啊,都行!”
  若水用劲儿甩开了他的胳膊,用袖子擦干眼泪,说,“您是少爷,我一个小丫头,哪儿敢对你说一个不字?”
  “我知道我错了,自从你走后,我每天都很自责,当时,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王爷对你那个关心样,我心里就不舒服!”
  “那你不舒服,就朝我身上发火啊?你可知,我心里的委屈,满心欢喜等你回来,等了十几天,没想到等来的确是你的莫名其妙!”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继续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你对我是多么重要,自从你离开之后,我的生活就失去了颜色,你跟我回去好吗?”
  正在此时,云鸢带着小丫头出来买东西,路过一个巷口,只听那丫头说,“小姐,你看!那不是徐公子吗?”云鸢一看果真是,同时看到的还有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是她讨厌见到的!长风与若水紧紧相握令云鸢断肠心碎,明明她的母亲对她说这婚事没问题,可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家,到家后既不吃饭也并不言语,一头扎进屋里,没出门。这是后话。
  若水明白两人都有心,只是一想到爸爸妈妈的安危,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在此谈情说爱,毕竟他们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你知道的,我们是不可能的,等找到那个人,我就要走了!回家,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在你们这个世界里,除了人性的贬值就是人心的漠然,不过我会记得你!所以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不要这样,你走,我跟你一起走!天涯海角都相随!”
  “你舍得放弃你在这个社会的荣耀,地位、财富吗?若跟我走,你会一无所有,和我一样贫困,为了生活忙碌,过着平淡的生活,一天到晚,柴米油盐酱醋茶?”
  “你以为我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吗?我只知道我的心,它已经跟着你了,不管去哪儿!”此话足以感动心地善良的若水,兴奋紧紧抱住他,心里说,“此时此刻我也不能说什么,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冰释前嫌,多亏了玉佩牵线,他把玉佩还给了她,并询问了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若水说她离开徐府后,在街上遇到了晓晓,晓晓留她过了一晚。后来,就在福来客栈住着,一直到现在。
  长风叫她跟他回去,若水拒绝,“我已经答应你爹不再回去,怎能出尔反尔?况且,我在此地已找了半年了,也没有找到那个人,或许该去别处寻找。”她所说的就是她现代的居所——襄阳。
  “我跟你一起去吧!”长风说。
  “不,你不能,这里许多事情都离不开你!”长风还欲说什么,若水继续说,“如果你对我果真有情,那就请你等我,等我回来!”
  “我等你,一定!”长风深情地说,又问,“何时动身?”
  “快了吧!”
  两人又谈了些其他,见天色已完,长风送若水回到客栈,依依不舍离开了。
  其实若水没有跟长风说实话,她借住客栈是假,真正的住在一间破庙里,照顾着一个人。说来也巧,她有一天偶然遇见了紫鸢,见其鬼鬼祟祟的,便偷偷跟来,紫鸢见到若水像见了救星,便告诉她事情的前前后后。
  原来,那日刺杀高大常的勇士竟被紫鸢所救,她只知道那人姓苏,名伯仁,字常德。
  在紫鸢的悉心照料之下伯仁的伤势也好了许多,若水看的出他俩也似有了感情,于理紫鸢有自己的感情归属应该替她开心,却想到再过些日子就要嫁作他人妇,心里不免难过。
  转眼间离紫鸢出嫁的日子近了,伯仁伤势已好,他和若水找了一间偏僻的房子,暂且住下,出入以兄妹相称,自为方便。一天下午,紫鸢匆匆忙忙来找若水,恰好伯仁有事出去了,她说,“好姐姐,帮帮我吧!”
  “你有困难能想到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不知你说的什么事?”
  “我,我…他…”紫鸢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你啊,他的,我听不明白!”若水说。
  “好姐姐,你知道再过几天我就要嫁人了!”
  若水听着她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打断她说,“妹妹,跟我来,咱换个地方说话!”
  她们来到若水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紫鸢说出她的心事,“自从上天让我遇到了他,我的生活充满了色彩,与他相处虽短却留给我这生最美好的回忆!也值了!只是有一件事,求姐姐务必答应!”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若水忙劝道说,“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帮得了的我自然会帮!”
  “烦姐姐不要告诉他我即将嫁人的事情,帮我好好照顾他,他好,我便好!”最后五个字——“他好,我便好”字字铿锵有声。她的这些话让若水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这个小姑娘会果断的争取自己的幸福,却还是没有勇气!若水拉着她的手说:“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只是你的决定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你可以再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你的父母要你嫁给恶狼,你不敢反抗却偷偷地寻死,后来,我以为你会做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到最后又被所谓的伦理道德所困,所以你的人生是由你父母做主。”若水说话语气甚是严厉,俨然像一个老师教导她的学生。
  “我…姐姐,求你别说了!”紫鸢近乎哀求了。
  “这可是一辈子的幸福啊!我若是你,宁愿轰轰烈烈,绝不忍气吞声。”
  “可是,我必须为我的爹娘着想,我一提退婚,不仅父母反对,也会受别人的冷眼,聘礼都收了岂有反悔之意。再者,我如果不答应这门婚事,爹娘颜面无存,得罪了高大人,爹以后的仕途必会受影响。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这么自私!”
  “也许你是对的!”若水想起自己不也是为了父母才来到这里的吗,“哎!可怜天下儿女心!”
  “姐姐,谢谢你的好意,请答应我的请求吧!妹妹在此谢过!”说着跪在她的面前,若水连忙扶起说,“我答应就是了,何须行此大礼!只是,你的事情城里无人不晓,哪天他若是…。”
  “所以请姐姐早日带他离开,无论去哪里。”
  “是啊,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已经渐渐成了熟人,可是却没有找到要找的人,或许,该离开了。”
  恰巧伯仁从外面散步回来,见房门紧闭,以为若水在搞什么怪,平常,闲的时候,她总会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他的鞋里或是被子里,总能让伯仁哭笑不得。欲开门时,他听到的除了若水的声音外还有一个令他喜出望外的声音,未料到,竟听得紫鸢的婚事,今日在城中也听人谈论,自然不信,也不愿相信,甚至还说人家胡言乱语,差点儿打了起来。如今从紫鸢口中听说,心中自是悲痛万分。尤其听到紫鸢要若水带他离开时,激动的推开了门,说,“不可以这样,你不能嫁给姓高的畜牲!”伯仁的到来让两位姑娘甚为震惊,紫鸢回过神来,说,“我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要听你的!”语气冷淡中透漏着期望,她很想知道伯仁对自己是否有感情,正如自己曾经那样朝思暮想地想着他。
  伯仁听了大吃一惊,毕竟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她也有了感情,只是他现在一事无成,给不了她幸福,所以心中暗自下决心等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来,便娶她,谁料紫鸢的这句话反让他疑惑起来,“是啊!我是她什么人啊?什么都给不了她的!”他想了想说,“我只是出于朋友的道义,你是个好姑娘,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那姓高脾气暴躁,好色,经常干些强抢民女的勾搭,家里有好几个漂亮的姬妾都不满足,还爱逛烟花柳地,你说,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依靠终身了!”
  人与人之间相处,除了猜疑还是猜疑,紫鸢听了朋友二字,心早已凉了一大截,又听着高大常的劣迹,便认为自己的命是何其的苦啊!她抑制住眼泪,说,“身为女子,便是人生一大不幸之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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