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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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身边,深深地凝视着她。
“晚上戌时?”
她一愣,想起今天晚上的行动,急忙说,“呃。不行哦!明天罢!明天我们晚上戌时再见!”
“哦?不行?乐菱,我可以理解你说这话的意思是在拒绝我吗?”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消失不见。
美丽不是因为他!
“哦?不行?乐菱,我可以理解你说这话的意思是在拒绝我吗?”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消失不见。
“我不想拒绝你。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可是今天晚上真的不行。原因我暂时不能说。可是明天我会告诉你的。你不要生气,好吗?”
她小心翼翼地对他说。
他笑了,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么,我现在走了。”
“哦。再见。”
她虽然心有不舍,但是感觉他呆在她身边,电力太强了,强得她害怕又出丑态出来,让奴才们看了笑话去,所以还是狠心说了再见。
他又笑着看了看她,转身离去,只是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忧郁,而她没有看见。
他走后不久,凌天河就回来了。
他先到他们的厢房看了一下,没看到她人,就又走到隔壁,果然在那里找到了她。
他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那古筝面前呆呆地盯着那琴弦发着呆,不知道想什么想得特别的出神。
她的脸色微泛红润,嘴唇也如樱桃一般鲜红欲滴,一双如水秋眸有些迷离,十足一副少女怀春的傻样。
虽然是在屋子里面,可是她浑身上下却像沐浴在光辉里一般耀眼夺目。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浑身上下焕发着光彩的她灼伤了他的眼睛,让他的心里感到万分的失落和沮丧。
她之所以会这样的美丽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在他的面前,她总是气鼓鼓地,不是骂他就是瞪他,要不就是下死力地揍他!
像他是她上辈子想杀而又未能杀到的仇人一般地揍他。
他甚至可以看到她每次揍了他之后,眼里闪过的爽快与得意之色!
心念至此,他的心里就很失落很不平!
他慢慢地踱步走了过去,人都走到她的身旁不足半尺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一无所知。
一切按计划进行!
他慢慢地踱步走了过去,人都走到她的身旁不足半尺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一无所知。
他恼了!
伸出手指故意在琴弦上用力地胡乱拂了一把。
古筝立即发出了一阵极不谐调而又刺耳的噪声出来,震动了他的耳膜,但他冰冷的脸色无丝毫的变化。
可是这声音却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蓝乐菱。
她像受到刺激一般猛然用手捂住耳朵弹跳了起来,凤眸一扫,这才发现凌天河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而且脸色冰冷,像她欠了他的钱还了他糠一般地难看。
她鼓了鼓嘴,想要骂他,可是想到还有求于他,就又把这口气努力咽下了。
她松开了手,皱着眉头问:“事情都安排好了罢?”
“嗯。”
他淡淡地应了,转身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这就是说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可以如计划进行是吧?”
她有些兴奋,急忙追到他身边坐下,并破天荒地为他倒了一杯茶。
接过她亲手递过来的茶,他有些感动又有些心酸,心就不自禁地软了,送至嘴边轻抿一口,然后放下轻叹一口气,抬头看了看一脸急迫的她终于和颜悦色地道:“是的。一切按计划进行。我已打探好,今天肖仁毅就会发丧。我已为你买好了夜行衣。今天晚上戌时三刻,我们准时动身!”
“太好了!这回不论如何,我就是抢也要把紫鸢母女抢进宫来!不让她们再受那老变态的折磨和利用!”她恨恨地举起拳头重重地在桌上捶了一拳。
因为太用力,只听‘咣啷’一声,茶杯跳起倾倒,正好洒在了凌天河的手上。
虽然不是很烫,但他的手仍然立即微微红了起来。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一看,先是捂嘴道歉,最后拉着他就跑。
冲到脸盆前,不由分说,就将他那被水烫到的手往水盆里按。
你最好离得我远远的!
他的嘴角却禁不住地往上扬了。
今天这是第二次,她满脸歉疚地对他说对不起了,第二次一脸的惶恐和担心了。
能够让她担心,他真的很喜欢。
过了一会,她慢慢地将他的手拿起,认真地看了看,感觉不红了,这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拿了帕子为他擦干了,然后松开苦笑着对他说:“你瞧,我们真的是一对不能相容的冤家。以前,我们俩成天地吵,我天天揍你。现在不吵了吧,也会出些状况让你受罪!这也许就是天生的对头!”
他的双眼却闪着耀眼的光芒,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笑着说:“有句话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也许我们就是前世的冤家!”
他的语气里有明显的暗示的意思。
她却没有理会,反而点头说道:“也许是真的。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你最好离得我远远的。最好没有必要不要见面。这些日子以来,我觉得吧,你除了有些色之外,也没有什么大毛病。所以,我不想伤害你。”
他听了,苦笑了一下,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不再说话。
她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好跟他说的,一时两个人就傻呆呆地站了一会。
最终,她故作惊奇地看了看外面,叫道:“时辰不早了吧?该是吃午膳的时辰了罢?采珍那小蹄子,怎么也不来叫?我去问问看!”
说完之后,不等他反应,一溜烟就跑了。
凌天河抬头凝视着她那娇小的背影,心里浮起淡淡的苦涩。
要将她的心从别的男人身上拉回来,似乎很难呢!
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比他优秀很多倍!
不过,管它呢!
再难,他也要拼尽全力,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当然,他要公平竞争,绝对不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因为他的对手是他的好朋友,也是一个值得他尊重的对手。
晚上戌时,人们都早已进入了沉睡,四周一片寂静。
这不是势力眼是什么?!
晚上戌时,人们都早已进入了沉睡,四周一片寂静。
凌天河和蓝乐菱早已换好了夜行衣,静静地在黑暗中坐着。
只等时辰一到,他们就要行动。
“时辰到!我们走!”
黑暗中,凌天河的眼睛一闪,敏捷地站了起来。
“嗯。”
蓝乐菱轻应一声,也随之站了起来。
两人打开窗户,从窗户口飞跃而出。
出了大门,两人一路飞行。
蓝乐菱再次展开了影子身法,而凌天河竟然毫不示弱,一直紧随其后,让她略略有些惊讶。
两人行至东门之时,有侍卫上前,一见是他,二话不说就打开宫门放行。
他们毫无阻碍地就出了宫门。
蓝乐菱很有些不满地轻骂:“势力眼!势力眼!”
“什么?!”
凌天河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那群守卫的侍卫!凭什么一见到你就什么话都不问地就放行!而一看到我,一个个就凶神恶煞地不要命地往上拦?哼!明明知道拦不住,还是要拦!这不是势力眼是什么?!”
她脚下不停,嘴里也愤愤地不停地发泄着愤怒。
“呃?你是为这个生气。其实连我也不是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的。只不过我事先跟父皇先请示了,所以命令早已下达到宫门了。”
凌天河有些哑然失笑。
“是吗?你没骗我?”
她有些不相信地问。
“真没骗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律法一旦制定了,从皇帝到平民就得一视同仁。不然,人人舞弊营私,还有律法可言么?要想国泰民安,就得一丝不苟地贯彻执行才对。”
他笑着轻轻地跟她解释。
“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没什么生气的啦!”
她听了,终于无话可说。
连皇帝都得遵守法律,那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喽喽被人这样对待也没什么好不平的了!
这种感觉超爽!
“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没什么生气的啦!”
她听了,终于无话可说。
连皇帝都得遵守法律,那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喽喽被人这样对待也没什么好不平的了!
“我们快走罢!”
凌天河见她终于平衡了,便加快了步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牵起了她的手。
她也并没有介意,心想那只是他的无意之举罢了,所以便由得他牵着。
因为他不在地面上行走了,而是跳跃上了屋顶,拉着她在屋顶上飞腾挪移。
她有些新鲜,又有些刺激,当然更多的是惊奇。
她没有料到他竟然也有一副好身手,平时他从不轻易展现,害得她一直认为他就是一个无能的人!
迎着夜风,脚尖轻点,飞跃在屋顶之上,这种感觉超爽!
她穿到这里来,还是第一次进行夜间的活动,侧头看看一直盯着前方的凌天河,她不由淡淡地笑了。
凌天河却没有注意到她心境的变化,一门心思地专注地看着前方,双耳也警觉地竖了起来,因为前面不远处马上就到了宰相府的私人墓地了。
他浑身上下都进入了戒备的状态,那是他四次征战锻炼出来的能力。
“到了!”
他突然轻轻地说,拉着她轻轻纵下,快速地隐入屋子投射下的黑影中。
今天的月亮特别亮,所以他得更加小心谨慎。
“就到了吗?”
她紧张起来。
“嗯。跃过这墙,里面就是墓园。你准备好了没有?”
他看了看那高高的院墙,低声问。
“嗯。准备好了。不过,你得助我一把力。”
她点头。
因为她的轻功还略微差也点,那院墙太高了,她得靠他借助一把才行。
“好。来吧!”
他点头,伸手在她腰间一搭,脚尖在墙面轻点。
她反应极快,很快地跟上他的节奏,脚尖也同时用力,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转瞬就高高跃起。
她相信鬼神论了!
她反应极快,很快地跟上他的节奏,脚尖也同时用力,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转瞬就高高跃起。
两人在院墙上轻轻落下,半蹲下身子,先静静地看看里面,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但通过皎洁的月色下,仍然可以看到里面有一间小木屋,里面有昏黄的灯光透露出来。
蓝乐菱的眉头轻轻一皱,低声说道:“有人看守。”
“以宰相的势力,当然会有人看守墓园。我们下去罢!”
凌天河却毫不在乎,仍然是拥着她的腰轻旋而下。
脚尖先落地,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你先呆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凌天河轻声对她说。
“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她看了看四周耸立的一座座高高的坟墓,感觉阴森森的,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她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角。
她原本是个无神论者,认为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但自从亲身经历过穿越再重生之后,她相信了!彻底相信了!
所以置身于如此阴气十足的地方,她很害怕这里会像鬼片里演的一样,突然从土里伸出一只只手来拉住处她的脚。
凌天河回头看她,月下色,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中含着无限的惊恐。
他心里轻叹一声,就点了点头,轻握她的手,跟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悄悄地往那小木屋纵去。
他们很快就到了小木屋。
凌天河拉着她闪至窗户之旁,悄悄探半个头去,用手沾了一点口水,捅破窗户纸,往那小洞看去。
果然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六旬老人正独自一人手执酒壶,一边用花生米下着酒,一边悠然自得地哼着带了些暧昧的荤段子。
蓝乐菱正欲说话,想问他需不需要她纵身进去将那老头给点了。
却见他转过头,再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似乎他早就知道她要出声问他似的,搞得她有些愣怔,真的怀疑他的后脑勺长了眼睛。
采花大盗的伎俩
却见他转过头,再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似乎他早就知道她要出声问他似的,搞得她有些愣怔,真的怀疑他的后脑勺长了眼睛。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管之类的东西,打开,然后将它对准窗户上的那个洞口,并且嘴巴含上鼓起了两腮向里边吹去。
蓝乐菱不用问,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迷香了。
原来在古装武打戏里,她常常见到过。
不过用此物的人常常是些采花贼或是阴险狡诈的坏蛋!
她眉头轻轻一皱,很有些不以为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擅长此道。
不知道他是否用过这种方法采过花来着!
她胡思乱想起来,一时之间就感到莫名的气恼,烦燥之下就甩掉了他紧握着她的手。
暗地里骂他色狼,下贱胚!
凌天河却并不知道她脑袋里七想八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专注地盯着里面。
只见那老头拎着酒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似乎想往门外走。
凌天河眉头一皱,低下头审视手里的竹管,正以为手里的迷香分量不够,要弄糟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砰’两声。
他心下大喜,往里一看,只见那老头已然倒地昏迷了过去,而他手中的酒瓶也落地碎成片片,玻璃四下洒落,大片的酒水浸染了一大块地面,散发出浓郁的劣质酒味来。
“行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
他转过头,想去牵她的手,却落了空,凝神一看,却看见她站得离他远远的,月光下,他看得分明,她的嘴角下撇,十足一副拒之千里的鄙夷之相。
他看得莫名其妙,前一刻,她还紧紧地挨着他,任由她牵着手,下一刻,她却对他露出这样一副厌倦至极的表情,好像他是什么厉害的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急,这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又惹到她了?
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反反复复地让人捉摸不定。
他现在就有些云里雾里很有些弄不清楚状况来了。
别想就这样蒙混过关!
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反反复复地让人捉摸不定。
他现在就有些云里雾里很有些弄不清楚状况来了。
“你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下流卑鄙无耻!”
她见他犯了大错,竟然还有脸恬不知耻地问,不禁大怒。
“我怎么下流卑鄙无耻?我都做什么了?又惹得你生气了?”
他莫名其妙地问,心里也有些生气。
烦她老是将他看得如此低下,上不了台面。
“你经常用这种手段做坏事罢?”
她气不过,就用嘴呶了呶他手里的竹管。
“你说这个?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是经常用啊!我几次潜入敌营探听虚实的时候,常常用到这个。兵不厌诈嘛!你不会连这个都反感罢?”
他恍然大悟,连忙解释。
“你确定你没有用这个去干些下作的事?”
她反问。
“在你眼里,什么做下作的事?”
他又把问题抛回去。
“比如说,比如说你用这个去迷晕些你看上的良家妇女之类的。”
她一咬牙,红着脸说。
“天啊!我真服了你的想像力了!”
他抚额哀叫一声,哑然失笑,不得不佩服她那丰富的想像力。
“说清楚,到底有没有啦!别想就这样蒙混过关!”
她以为他想避重就轻,就此混过去,所以又追问一句。
手暗暗紧握成拳,打算如果他一旦承认,她就要替紫鸢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好色的无良大坏蛋!
“小姐,你能不能有点脑子?我宫里那么多的宫女,个个相貌出众,我若真是一个大色狼的话,用得着费这劲跑到外面去偷腥?”
他头痛地反问道。
她细细一想,觉得他的话果真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表面上仍然不肯认输,就拧着脖子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变态心理。不是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么?说不定,你就是那种男人的代表!”
不要装神弄鬼地吓我!
她细细一想,觉得他的话果真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表面上仍然不肯认输,就拧着脖子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变态心理。不是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么?说不定,你就是那种男人的代表!”
“好了!我说不过你。再争下去,天就快亮了!”
他主动认输地放弃了跟她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反正色狼的名号在他的身上由来已久,一时半会想去掉是异想天开。
“那快干活呗!”
她狠剜他一眼,转身就走。
只是才走几步,返过身却没见他人影!
“喂!你到哪里去了!”
她心一慌,急忙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一边小声地叫。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一股风吹了过来,吹得她旁边的老樟树的叶子哗啦啦地响,坟旁的野草也四下里摆。
阴风,坟墓,野草,老樟树,孤单破旧的小木屋,昏暗的灯光,围绕在她的周围。
一切是这样的诡异,她害怕起来,急忙抱紧双肩,感觉阴风惨惨的,骇人至极,再也顾不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