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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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不错!肖仁毅!你确实是棋差一着!你千算万算,就是太低估了你亲生女儿的魅力了!你没有想到宇文倾安竟然会对你素来看不上眼,几番想置之死地的女儿一见倾心!你万万没想到,西单国不但不会助你一臂之力,甚至还派了眼线在你身边,拼死把你谋反的消息送回去罢?肖仁毅,你错就错在,太心狠手辣了!”
蓝乐菱恨声望着他说道。
“不错!老夫真的是大错特错!老夫错就错在还不够心狠手辣!老夫本就该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将她浸在尿桶里面将她溺毙!或是在她五岁那年就将她果断地给了断了!这样,老夫就不会竟然败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上!”
肖仁毅咬牙切齿,脸上青筋暴露地说道。
“你真该死!”
蓝乐菱厉声喝道,挥手推出火狐。
火狐如闪电,‘嗖’地一下飞跃过去,但终究慢了一步。
只听‘噗’地一声闷响,那肖仁毅竟然举着一把匕首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鲜血流着嘴角慢慢滚落在那金黄色的龙椅之上,是那般的醒目,那般的诡异!
只听他憋着最后一口气,得意洋洋地笑了,恶狠狠地说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我肖仁毅命丧死地,毫无悔恨!”
说完之后,呼出一口长气,就此绝气而亡,只是眼睛犹自圆睁。
“来人!”
凌天河大吼一声。
立即有太监上前领命。
“清场!将他的尸体拖去乱坟岗!”
“是。”
随即就有几个太监上前将那肖仁毅的尸身拖拽了出去。
另有太监提着水桶,拿着帕子上前清理那猩红的鲜血。
一场夺权的阴谋就此烟消云散,归于平静。
凌天河说话算话,并没有将那些肖仁毅的拥护者置之死地,而只是流放而已,这在历史之上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京城稳固以后,现在最愁的就是被几个国家围困的边境了。
突变!
蓝乐菱让凌天河留守京城稳住局势,而她则自告奋勇地带着她的百兽军团奔赴边镜,不过,这次随行的有她的师傅陈震云。
去之前,她决定去一下上官子隐的爹娘家,因为想想他们也有一两个月都快没见着自己的儿子了,此次她前去边镜,看看他们是否有什么东西要带给他,或是有话要跟他说。
这一次,她没有骑马,也没有带上火狐,而是一个人独自走着去的。
因为功力大增,所以她的脚程极快,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已经到达了那个古香古色的小村庄。
远远地看着那熟悉的小屋,她的心稍稍地就有些激动起来,仿佛感觉上官子隐在远远地朝着她微笑着招手。
她的心欢跳起来,步伐也随之加快,不一会,就来到了小屋之前。
“沈大娘!上官大叔!”
她开心地冲着那紧闭的木门大叫着。
可是里面一丝声响都没有,寂静得让她的心莫名地慌了起来。
“沈大娘!上官大叔!”
她轻轻地随手一推木门,门就‘吱呀’一声应声开了。
里面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可是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让人闻之欲呕的怪味。
她急忙用手掩着嘴巴,循着那股臭味向那发出怪味的屋子走去。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她的心越来越慌张害怕,这种感觉很少有,即便是在夜探肖府时,她也从未有过如此害怕恐慌。
站在那紧闭的房门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稳了稳心神,慢慢伸手将那房门推开了。
门一开,臭味、绿头苍蝇随之扑面而来!
她猝不及防,急忙挥手用力将那扑天盖地的绿头苍蝇打走,定睛往里望去,大吃一惊!
只见那屋中央的床脚下,躺着一个男尸,因天气炎热的缘故,那尸首早已腐烂,面目模糊不清。
不过即便如此,她仍然能够不费力地从那男尸的穿着打扮上看出,他就是被她和上官子隐从肖仁毅派出的死士救出的单霁龙!
他们会搬到哪里去呢?
不过即便如此,她仍然能够不费力地从那男尸的穿着打扮上看出,他就是被她和上官子隐从肖仁毅派出的死士救出的单霁龙!
她实在受不了那难闻的臭味,急忙将房门一关,然后跑到外面抚着胸大声地呕吐了起来。
好一阵,才慢慢地平息了。
连忙冲到压水井之前,用井边的一只碗,压了一点水一口喝了,又仰头长长地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感觉稍微地舒服了些。
舒服了之后,她才皱着眉头围绕着屋子四处转了一圈,结果一圈巡视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那也就是说上官大叔和沈大娘并没有遭遇到不幸。
难道杀死单霁龙的人是肖仁毅的死士,杀死他的时候,正巧他们不在,这才躲过一劫?
然后他们回来之时,见到尸身,便知大祸临头,所以双双离家逃亡?
她慢慢地在桃林里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仔细思考着一切的可能性,最后感觉她想的那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可是,他们会搬到哪里去呢?
难道就这么抛弃掉了这辛苦大半辈子才建立起来的家么?
又或者去边镜找上官子隐,然后会一同回来?
想到这里,她惆怅地叹了口气,有些眷念不舍地看了看四周,这才起身慢慢走了。
这里有着她和上官子隐最美好的回忆,可惜的是这里从此以后就要荒芜了。
这里面死了人,即便他们回来了,也不会再住到这里来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肖仁毅那老贼所造成的恶果,她就恨得牙痒痒。
回到家后,恰巧是晚饭的时间,师傅和她的娘亲安以珊正在焦急地等着她,一见她回来,急忙令人打水让她洗脸净手吃饭。
并不意外的是,那凌天河也在。
他一眼就发现她心情不好,但是并不多问,只是周到细致地替她挟菜盛汤,服侍得周到细致。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表情都很自然,倒是把其它人等都看呆了。
上官大叔会武?”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表情都很自然,倒是把其它人等都看呆了。
特别是采珍,下巴都快掉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那个吃饭穿衣都要别人服侍的太子么?
现在,不但他不要人服侍了,他还服侍起蓝主子了!
这不得不让她打心里替蓝主子开心,瞧这情形下去,他们的好事怕是为期不远了罢?!
所有的人都笑呤呤地看着他们俩,但是他们犹自不觉。
一个是心事重重,一个是眼里只有那日渐窈窕的丫头。
吃过饭后,凌天河拉着蓝乐菱走到花园里的石凳上坐下,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我到上官子隐家里去的时候,却发现上官大叔和沈大娘都不在。”她觉得心闷闷地,不吐不快。
“不在?”
他一听,先是一愣,随即轻松地笑道:“不在,也许在地里吧。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不是。那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人居住了。我跟你说过的吧,那被我们救下的单霁龙,死在屋子里都腐烂掉了!而大门紧闭,说明他们早就走了!”
“单霁龙死了?!”
他大吃一惊。
“嗯。我猜是肖仁毅的死士在我们走之后就找到了他,将他给灭口了。一开始,我还害怕上官大叔和沈大娘也遇害,可我到处都查了一遍,发现并无异样。后来,又想到上官大叔会武功,所以这才放了心。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此时,他们一定是在找寻上官子隐去了。”
“上官大叔会武?”
凌天河皱着眉头问。
“会的吧!我看他劈柴的手势刀法都如一个老刀客,应该是会的!难道你和上官子隐这么久,竟然连这点也不知道?”
她奇怪地反问。
“我很少去他家。因为母后不肯让我去。不过想想也真奇怪,一个身负绝技的刀客,为何要隐居山野?也不同子隐一起搬来京城来居住,着实让人费解。”
他深思地说道。
你打我做什么?反了你!
“我很少去他家。因为母后不肯让我去。不过想想也真奇怪,一个身负绝技的刀客,为何要隐居山野?也不同子隐一起搬来京城来居住,着实让人费解。”
他深思地说道。
“我也一直有个疑问,子隐家境是这样的清寒,怎么会两三岁就进宫陪着你的呢?”
她也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一股隐忧和害怕由然涌上心头。
“我倒真的没有想到问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想想,也觉得特别奇怪。父皇母后怎么会让那样一个家境清寒的人进宫来从小就陪着我?”
他抚了抚紧蹙的眉头,情不自禁地反问起自己。
“会不会是上官子隐并不是上官大叔的亲生儿子?而是你父皇在宫外和别的女人生的?!”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虽然觉得很荒唐,而且对当今皇帝很没有礼貌,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噗哧!”
他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住,笑出了声,举起手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轻笑道,“你可真会想像!我母后的性格脾气就像你一样霸道刁蛮,你觉得我父皇有几个胆敢到外面偷吃,然后还将私生子带到宫里来养大?再说了,既然都带回来了,为什么不干脆让他认祖归宗?而且,你觉得沈大娘那年纪,那姿色会曾经是我父皇的老相好么?”
“你打我做什么?反了你!”
蓝乐菱直起身子,瞪着他,举起拳头对着他就当胸一拳。
“哎唷!我那叫打么?至多不过是算轻轻摸了一下而已嘛!”
他委屈地说道。
“哼!摸也不准!弄成习惯,我不就成了你的下饭菜了?!”
她冷哼一声,完全不买帐。
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反省一下她对凌天河似乎是早就打骂成了一种习惯了。
凌天河慨然叹气,无法和她说得清,只能聪明地选择闭嘴。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又想了想,突然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上官子隐谜一般的身份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又想了想,突然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你又想到什么了?”
他莫名其妙地问。
“说不定上官子隐的亲生娘亲早已死了,上官大叔和沈大娘只不过是收养他的人而已了!要不然,我真的无法相信你父皇母后怎么就看上他了,又从哪里得知他呢?那么多宗室大臣的子嗣不好选,为什么单单选中了上官子隐那么一个毫无地位背景的孩子呢?这一点不正好说明他其实身份并不简单吗?”
她兴冲冲地说,但转瞬又马上否定了,“可是这也说不通。以上官大叔的身手,如果有着和你父皇那种关系的话,他自己本来完全可以入宫当职的,为何又要隐居山野?你母后为什么又不愿意让你来这里呢?!这太奇怪了!难道你父皇母后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好了!别多想了!你马上就要去边镜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罢!到那之后,他们全都聚集在那,有什么问题,你亲自去问就好了嘛!我相信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凌天河摇了摇头,释然地笑了。
其实上官子隐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他都不在乎。
他只知道他们俩是兄弟,是过命的交情,这一生一世,谁都不会背叛谁的!
“也是啊!反正我马上就要去了!何必想那么多!”
她听了,茅塞顿开。
“左右无事,我们俩下盘棋吧!”
他看到她终于解开了紧锁的眉头,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不由也笑了。
“下棋?!”
她抬头看了看渐已昏暗的天色,摇了摇头,“不要了。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回太晚不好。”
她担心仍有肖仁毅的死党潜伏在黑暗之中,伺机而动。
“已经很晚了,为了安全起见,太子殿下还是不要走了罢!”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他们回头一看,正是温柔又美丽的安以珊。
你非得把我揍成残疾不可!
他们回头一看,正是温柔又美丽的安以珊。
“好啊!我求之不得。”
凌天河一听,喜不自禁,很感激安以珊来得恰是时候。
“娘亲!你又留他做什么?!现在他肩上的责任很重,怎么还可以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坐在这里呢?”
蓝乐菱有些不开心,因为她现在越来越害怕跟凌天河这般亲热地凑在一起了。
她发现自己竟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呆在身边的感觉,可是这样很危险,很危险!
她对自己快没有信心了,她害怕突然有一天发现离不开他就完蛋了!
到时候,她非得撞墙自杀不可!
她不要做个连自己都鄙视的花心在萝卜啊,更不要对不起上官子隐啊!
“你也知道他肩上的责任重,当然也更知道这天已经晚了,已经很不安全了!别说了,就这样决定罢!反正你房间的那张床一直没撤呢!”
安以珊摆了摆手,第一次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因为她已经察觉出女儿的心态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只是她一时还没有察觉到而已。
“大不了,我做他的保镖护送他回宫好了!”
蓝乐菱仍然不肯就范,怎么也不再愿意再和他共处一室了!
她现在都已经慢慢在发育了,再共处一室,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别再说了!就这样吧!”
安以珊摆摆手,径直去了。
她气得举起拳头照着正自洋洋得意暗笑的凌天河的胸膛又一拳重重击去。
“咳咳咳!姑奶奶!总有一天,你非得把我揍成残疾不可!”
凌天河抚胸干咳几声,万般无奈地苦笑着说。
“哼!这就是你死皮赖脸地要留在这里的代价!如果你想小命可以活得长一点,还是走好了!”
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我!反正时间还早,长夜漫漫,你就陪我下盘棋嘛!”
凌天河急忙随了上去。
到底是胜是败,谁也不知!
“等等我!反正时间还早,长夜漫漫,你就陪我下盘棋嘛!”
凌天河急忙随了上去。
“闭嘴!”
“嘻嘻。你现在嫌我烦,真的离开了我,一定会想我的!”
“滚!”
“你文明点嘛!”
“去死!”
两个少男少女的声音充斥满了整个大院,可是不仅没有人觉得烦,反而每个人都发出了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蓝乐菱就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抬起手一抚额头,满手心的汗水。
她坐了起来,走到洗脸盆前,拧了一块帕子绞了脸,然后又索性漱了口。
既然已全无睡意,那不如早些启程,省得她呆在这里受尽噩梦的纠缠。
一切弄妥之后,转身准备拿衣服换,却看到凌天河也已然坐了起来了,看来他也是不能够安睡的。
到这里之后,边镜一直无人送任何有用的消息过来。
到底是胜是败,谁也不知。
他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比谁比担忧着的吧。
因为他不仅要担心着他的父母,更肩负着整个东越国家的命运。
想想在现代,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定义为刚刚成年,正是无忧无虑疯玩的时候,可是到了这里,就得背负这么多责任。
难怪这古代的人通常都很短命,实在是太早入世的原因罢!
想到这里,她不禁对他充满了同情。
“你也睡不着?”
她温和地问。
“嗯。有点。我担心前方的战局,也担心孤身前往的你。”
他突然不再想转弯抹角了,很直白地就说出了他的心里的话。
“前方的战局,你不用担心。因为有我爹,有上官子隐,还有宇文倾安助一臂之力呢,强强联手应该问题不大。至于我,你更不用担心了,我是驭兽者,有着常人无法抵御的能力,没有人能够轻易伤害到我,而且我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师傅一同前往呢,所以你就放心罢!好好地管理好京城,让你父皇母后回来看到这里一尘未变,应该就是他们最大的安慰。”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前方的战局,你不用担心。因为有我爹,有上官子隐,还有宇文倾安助一臂之力呢,强强联手应该问题不大。至于我,你更不用担心了,我是驭兽者,有着常人无法抵御的能力,没有人能够轻易伤害到我,而且我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师傅一同前往呢,所以你就放心罢!好好地管理好京城,让你父皇母后回来看到这里一尘未变,应该就是他们最大的安慰。”
她在他身边慢慢坐了下来,第一次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话,第一次在他面前呈现出小女人般似水的温柔。
“嗯。我知道。我只是莫名地有些焦燥。”
他轻轻地点头,很喜欢这样似水温柔的她。
“我到哪之后,就会想法传信回来的。一旦战局一结束,我会将你父皇母后都安安全全地带回来的。现在,别想了。睡不着的话就起来吧!早些回宫,宫里说不定有一大摊问题等待你去解决呢!”
她见他脸色好多了,便站了起来,拿了一套简便的短装衣服穿上了。
凌天河也站了起来,穿上衣服,他确实要好好治理这个国家了。
边镜的兵士在拼命,他更不能偷懒,他得好好地还百姓一个安定和平的环境。
两人一起出了门,正巧采珍过来请他们去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