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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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她没发现,那么地上的那只白猫又是谁击毙的呢?
难道她真的有异能?
可以在睡梦当中就能够将一切威胁消灭掉?
不可能吧?
有这种异能吗?
他很快地就否决了,为了弄清楚事实的真相,他决定以身犯险,亲自去探个究竟。
她是真睡还是假睡,是真的有异能还是巧合,他必须得弄个清楚明白,不过手段有些稀奇古怪,但愿她的心脏够强大!
他冷笑着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漆黑的厢房里,然后将发髻披散下来蒙住了脸,想想还是又拂到了两边,悄悄走到刚刚送来没多久的她的化妆用品前,打开匣子,从里面抽了一张大一点的胭脂纸,用剪子绞了个长舌的样子用口水沾湿了粘到了下嘴唇上,又用眉笔将自己那本来就漆黑浓郁的眉毛画得更浓更长,再在腮两边扑上了厚厚的两团白粉,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往那菱镜里一瞧,活脱脱便是一个勾魂使者白无常的模样。
他满意地笑了,直起身,转过去,面对她一蹦一跳的跳了过去。
“蓝乐菱。蓝乐菱。”他跳到她身边,用阴恻恻的声音叫道。
她置若罔闻,睡得很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蓝乐菱。蓝乐菱。”
他跳到她身边,用阴恻恻的声音叫道。
她置若罔闻,睡得很死。
“蓝乐菱。你的死期到了!”
他不甘心,继续用那鬼叫的声音叫道。
仍然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不是吧?睡得像头猪一样?哼哼!这么说,本太子浪费功夫了?!”
他气恼地叉起腰,俯身上前,离她很近很近地观察着她。
半刻钟过后,他终于确信她是真的睡得很死。
看来她就是属于那种雷打不动的死猪了!
哈!
这么说,他就是赏她几个耳光,她也不会知道?
他转动了一下今天被她折断的手的手腕,阴狠地笑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没想到用不上十年,报仇的机会就来到了眼前。
蓝乐菱!
本太子来了!
不把你揍成猪头,他就誓不为人!
他高高地举起手掌,挟带着呼啸的掌风朝着她的脸就劈了下去。
蓝乐菱睡到梦中,突然感觉到危险,脸上感觉有掌风袭来,以为又是师傅趁她睡觉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不由慨叹地说:“师傅。你好烦哦!”
话音一落,闭着眼睛,她的手就快速地轻扬,拂在了凌天河的胸前。
立时,凌天河又全身一麻,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了,手还高高地举起,离她的脸相距不到半尺。
“师傅。你今天怎么这么差劲?竟然躲不过徒儿我的一指。唉!你自己解穴吧,我困了,得继续睡。”
她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凌天河又继续做起正和柳若薇在火锅城吃那香喷喷的火锅的梦来。
时不时地还咂咂嘴,梦呓着。
凌天河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苦心策划的一场算计,竟然被她连眼睛都不带睁的就可轻而易举地给化解了!
想到这整整一个晚上,他不得不站在这里,忍受春寒,眼睁睁地看着她甜睡,他就气恼万分!
来个人杀了他吧!
凌天河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苦心策划的一场算计,竟然被她连眼睛都不带睁的就可轻而易举地给化解了!
想到这整整一个晚上,他不得不站在这里,忍受春寒,眼睁睁地看着她甜睡,他就气恼万分!
再想想,明天还得跟她费尽唇舌的解释,并要求她解穴,他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天啊!
来个人杀了他吧!
他凌天河可丢不起这个脸!
早知道这丫头有这异能,能够在睡梦中化险为夷,那么他就不自找秽气了!
他又羞又恼,盯着那瘦弱娇小的背影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可是,现在,他除了可以用锐利而愤怒的眼光来幻想着可以化成一支支利箭杀死她之后,就只能定定地呆立在那里嫉妒着安睡得如此舒服的她。
要死了!
好冷哦!
越来越冷了!
他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再次点倒,所以只是穿着一身超薄的白色丝质中衣。
现在,已近深夜,寒气越来越越重,他都快要冻僵了!
最可怕的是,他还不能依靠跳一跳,动一动来缓解这冷意。
完了!
他冷得流清鼻涕了!
完了!
他忍不住要打呵欠了!
他无法遏制住生理上的反应,鼻子痒得一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哈欠!
打完之后,急忙看看床上的野丫头会不会醒了,可是那丫头仍然鼾声打得欢快,自己的这一点动静丝毫都没有影响到她的睡眠。
天啊!
为什么要生下她这个魔女,妖精,野蛮人来折磨他?
呜呜!鼻涕都流得老长了,流过嘴唇,再经过下巴,然后透明透明地垂挂在那,长得不可思议,而且弹性十足,还不往下坠落。
他能够想像现在的他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要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他想大喊,喊宫女太监们前来推醒那个瞌睡虫替他解开穴道,可是嘴巴张了张却又紧紧闭上了。
没想到害人却害已!
他想大喊,喊宫女太监们前来推醒那个瞌睡虫替他解开穴道,可是嘴巴张了张却又紧紧闭上了。
他真的没有面目见人了!
一向自诩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他,明天让那群奴仆见到的话,他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个世上?
再说了,他下了死令,让他们都给他乖乖地将耳朵闭上,不管这屋子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来。
他们一向都很彻底贯彻地执行他下达的命令,所以就算他喊破了喉咙,那些死板的宫女太监们也不敢前来了!
唉!
真是太糗了!
没想到害人却害已!
他就这样可怜巴巴地僵立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双熬得通红而又仇恨的眼睛充满着杀人的欲望不断在蓝乐菱的身上扫射着。
长夜漫漫,当第一缕晨曦通过窗棂照射进来的时候,他激动得流泪了。
外面已有宫女太监走到忙碌的声音,他可以很轻易地就分辩出说话声,扫地声,洒水声,甚至抹东西那么细微的声音,他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他们全都起来了,正进行着每天必做的工作,可是没有一个人往这里来。
什么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了。
蓝乐菱睡到自然醒来,睁开眼睛,抬手就推开窗,当那清新而又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的时候,她惬意地闭上眼,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好爽哦!
昨晚没有被师父抽鞭子再熬夜炼功夫,总算睡了个安安稳稳的觉。
太舒服了!
她趴在窗台之上,眼睛骨碌碌地直转,最后在一个角落看见采珍,她正皱着眉头指责着一个小宫女不小心摔碎一盆花。
那小宫女连声求饶,让她觉得有些不忍心,就扯开喉咙叫道:“采珍!不过是一盆花而已,碎了就碎了,没必要老骂她了!让她去吧!下次小心点就是了!”
“是。还不快谢蓝主子!”采珍听了,连忙推了那小宫女一把。
你死呆呆地站在我床前作什么?!
“是。还不快谢蓝主子!”
采珍听了,连忙推了那小宫女一把。
“采怜谢过主子!”
那小宫女连忙行了一礼,然后灰溜溜地跑得不见了人影。
她笑了笑,关上窗子,准备起床去外面活动一下。
这屋子里的空气有种怪味,哪里比得上外面飘着花香清新而又湿润的空气来得舒服呢!
而且虽然师父不在身边,但是也不能懈怠,所谓朝练九五,夜练三伏,讲的就是练武之人必须每日吸取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打熬肉身,捶练原神,锻炼心性。
这是想要将武功练得登峰造次所必须做到的。
她笑嘻嘻地转过身,却被眼前的景像狠狠吓了一跳。
惊吓之余,一脚早就踢将了过去,只听‘轰’的一声,可悲的凌天河像根木桩一样仰头倒了下去。
“哎呀!你这贱人!”
他终于呼痛大叫出声。
“咦?怎么是你?!你死呆呆地站在我床前作什么?!”
当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她大吃一惊,急忙跳下床,蹲下去细看。
当看到他那鼻涕眼泪糊一脸的鬼相,再看到他仍然高高举着的右手时,她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他昨晚一定想装成鬼的样子来吓她,并且还试图揍她。
怪不得她朦胧记得昨天晚上师父想试她武功来着,先还以为是梦,没想到竟然是他!
哈哈!他一定是以为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她毫无反抗能力罢?
她终于忍不住指着他哈哈大笑,上气不喘下气地笑道:“活该!活该!自作孹不可活!”
“给我解开!”
他恨恨地说。
“不解!”
她毫不考虑地一口拒绝,因为眼睛早已看到了地上那身子已变得冷硬的白猫,心里一冷,已是气极。
他竟然还用了猫来对付她!
不用想也可以猜到他的用心,他一定想要趁她熟睡之时,借用猫来吓唬她,并且要毁她的容。
我非生吞活剥了你不可!
不用想也可以猜到他的用心,他一定想要趁她熟睡之时,借用猫来吓唬她,并且要毁她的容。
短短的时间,他竟然一计不成再施一计,难道她罪大恶极么,竟然想将她往死里整?
难道他不知道自古至极,无论是哪一个女子,再洒脱再放荡不羁,都无法不重视自己的容颜么?
哼!
他的心好狠毒啊!
只不过他打的如意算盘全都落了空!
“死丫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痛苦地嘶哑着声音问。
“想怎么样?不知道。我还没想好。啊!我尿急,得小解去!”
她眼珠子一转,故意装作很急的样子站起来就跑。
让他就这样呆着吧!
让所有的人都看看这琉璃宫的主子究竟是一个怎么下贱低级的人!
“喂!喂!喂!你给我回来!”
他大惊失色,连声大叫。
可是她头也不回,小小的身子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死丫头!贱丫头!你千万别落在本太子的手里,不然我非生吞活剥了你不可!”
他嘶声大叫。
他的声音惊动了所有的人,可是仍然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最后还是吴三顺大着胆子走到幕帷旁轻声地问:“太子殿下,您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奴才等可不可以进去?”
“不要!滚!”
他一惊,随后大声吼叫。
开什么玩笑!
他们怎么可以进来?
他还要不要活?!
“是。奴才等马上就滚。”
吴三顺不敢啰嗦,挥手就令围成一圈的宫女太监们下去。
“等等!”
凌天河突然又厉声叫道。
“是。太子殿下。奴才在外边候着呢!”
吴三顺急忙停下,隔着帷幕恭敬地问。
“去把上官统领给本太子找来!让他直接进来见本太子!”他突然想起上官子隐,目前这种状况看来,他只有求助于那个从两岁起就厮混在一起的老朋友了。
但愿蓝主子不要闹得太过分才好!
“去把上官统领给本太子找来!让他直接进来见本太子!”
他突然想起上官子隐,目前这种状况看来,他只有求助于那个从两岁起就厮混在一起的老朋友了。
“是!奴才马上去!”
吴三顺听他口气紧迫,急忙转身就走。
虽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在这一大清早地就召见上官统领,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不肯让他们这些天天围绕在他身边的奴才们进去服侍,但听他那嘶哑的声音,紧迫的语气,他隐隐约约可以猜测到他们的主子一定是遇到大麻烦了,而能够解决这个麻烦的也许只有上官统领了。
天啊!
不会是昨儿个晚上的事吧?
难不成被蓝主子发现了?
她一怒之下又治住了太子殿下,而且这次用的是非常羞辱的手段,以至于他都不肯让他们做奴才的进去看一下?
想想他们那精灵古怪,霸道又暴力的蓝主子,他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心不由有些慌乱了!
但愿蓝主子不要闹得太过分才好!
也但愿他的太子殿下没有把他这个帮凶给招了出来才好!
不然,在这琉璃宫里,在她的手下,他可真的找不到活路了!
以太子殿下的身份之尊贵尚且落得如此凄惨可怜的地步,那就更不用说他了!
他一路小跑,问了很多侍卫,跑了很多路,最后终于在南门找到了正在训话的上官子隐。
“上官统领!奴才,奴才终于,终于打到你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上官子隐的前面,把他拉到一边神色慌张地说。
“慢慢说。不着急。琉璃宫出事了?”
看到他那慌张失措的样子,上官子隐的心微微一紧,担心太子果真起了对付蓝乐菱的心。
“是啊!赶紧去吧!具体情况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不肯让人进内室,但一定要请您去。所以奴才想只怕是出大事了!”吴三顺缓过气来了,急忙边说就边拖着他跑。
不幸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
“是啊!赶紧去吧!具体情况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不肯让人进内室,但一定要请您去。所以奴才想只怕是出大事了!”
吴三顺缓过气来了,急忙边说就边拖着他跑。
“你慢慢走!我先去了!”
上官子隐大叫一声不好,连忙甩开他的手,高高纵起,人就在树上,屋顶上穿行。
蓝乐菱,你这丫头一定不要有事!
他心急如焚,心想太子一定将她怎么样了,所以才慌了神,找他去商量。
一颗心‘怦怦’直跳,他感觉自己的心里说不出来的害怕,似乎要失去某种宝贵的东西。
不一会儿,他就赶到了琉璃宫。
他来不及叩门,直接跃了进去,里面宫娥太监神色惊慌,惶惶不可终日,一见他到来,急忙都围了上去。
“今儿个见到蓝主子了没?”
他神色凝重地问同样慌张的采珍。
“没有呢。到现在为止,除了听到太子殿下的声音,蓝主子的一丝儿声音可都没听到!”
采珍用带着呜咽的哭腔说。
他眉头一皱,大步流星地就往里面闯。
刚一走进去,却看见蓝乐菱好整以遐地翘着腿坐在椅子之上,有滋有味地吃着采珍不久前令人摆上的香喷喷的早餐呢。
“乐菱?!你没事?!”
上官子隐喜出望外,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握住了她的瘦削的肩膀。
“子隐哥哥!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啊!”
她喜出望外,竟完全不顾嫌疑地站了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呃?蓝主子,你没事可就太好了!”
采珍激动地抹了一把泪,很不可思议地叫。
“呵呵。原来你们都挺担心我的。放心!不论什么时候,不幸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自作孹不可活,倒霉的是你们那个太子殿下!”
她笑嘻嘻地松开了上官子隐,得意洋洋地说。
“啊?!”所有的人齐声惊叫。
都进去观赏一下吧!
“呵呵。原来你们都挺担心我的。放心!不论什么时候,不幸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自作孹不可活,倒霉的是你们那个太子殿下!”
她笑嘻嘻地松开了上官子隐,得意洋洋地说。
“啊?!”
所有的人齐声惊叫。
“都进去观赏一下吧!会有惊喜的!”
她小手一挥,满不在乎地坐了下来。
“奴婢不敢。”
采珍等人全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上官子隐刚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默默地责备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往里面纵去。
她并没有注意,尚自得意地说:“都随我来吧!有我在,他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忘记林公公的话吗?这琉璃宫由我蓝乐菱作主呢!”
“奴婢们不敢!”
“奴才们不敢!”
转眼间,呼啦啦跪了一屋子带着哭相用哭腔叫着的太监和宫女。
“唉!不敢就不敢罢!我正在用饭,也不太想看到他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鬼相!那没事了,全都退下罢!”
蓝乐菱心软,不想为难他们,再说肚子还没喂饱呢,看了他只怕真的再也吃不下饭来了,所以挥了挥手转身自坐下,继续她未完成的早餐任务。
“是。谢主子!”
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个作鸟兽状,呼啦一下就跑得没了影。
他们才不要看什么热闹,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个凶地,他们多呆一刻,都有可能马上惹祸上身。
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新上任的蓝主子自言自语地叹息:“唉!一个个怎么这样?难道他是阎王吗?哼!我看他不过就是一只爪子并不太利的小猫!”
他们一个个咋舌不已,赶紧地各司其职,不敢有半分疏忽,以免作了那祸池中的鱼。
再说上官子隐进到屋里,一眼看见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而四肢僵硬,打扮古怪的凌天河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聪明才智的他已经隐约猜到事情的始未了。
他费尽苦心伤害的是他自己!
再说上官子隐进到屋里,一眼看见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而四肢僵硬,打扮古怪的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