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金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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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谷雨也不知道该怎么谢大哥,不过,大哥,你在谷雨心里头一直是大哥,以后也是。谷雨一定会好好爱护大哥。”谷雨一时赧然,一时羞涩,顾盼之间,倒也是楚楚动人。
公孙贺看着这样子的谷雨,更加坐立难安,口干舌燥,他的手被谷雨拉住,想要从那双柔荑当中挣脱出来,却又有些舍不得,这种情绪在他的心中纠缠着,让他根本没有听见谷雨一开一合的嘴唇在说些什么。
直到谷雨嘻嘻一笑,公孙贺才回过神来,只听谷雨笑道:“大哥,你很热么?怎么手心出了那么多汗?”
这一句话好像一下子戳穿了公孙贺的心事,公孙贺慌忙把手抽离出来,连人也在床榻旁边坐不住了。
他站了起来,对谷雨说道:“你自己喝药吧,我去趟平阳侯府。”
“大哥你去那里做什么?”
空间的距离让公孙贺的心情平复了些,他看了谷雨一眼道:“他们还不知道你在我这。听说王夫人已经哭成了泪人,我还是去跟公主、侯爷说一声,也免得王夫人担心。”
谷雨点了点头,但却又隐隐觉得不妥,只是一时说不上来,眼见得公孙贺就要出门,谷雨才想到什么,喊住他道:“大哥,我在你这的事,一定要避,不要让皇后他们知道。也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公孙贺回头看着床上的谷雨,“你不想再回去了,是不是?”在他眼中,好像是一夜之间,谷雨变得不一样了。他知道谷雨昨晚被留在了合欢殿侍寝,难道说她已经被皇上……?所以人也清醒了些,说话也条理了。但与此同时,她更厌恶了那里,下意识地不想再回去皇宫。
“放心吧,大哥不会让你再回去的。”公孙贺只觉得心中一股气闷,再不问谷雨是怎么出现在这,一个人迈步走了出去。
谷雨看着公孙贺的背影,心想他还真是糊涂的可以,傻得可爱。自己现在哪里像傻子了,他居然还把自己当傻子。人常言,恋爱中的人智商为0,他没恋爱,怎么智商也变得这么低。
谷雨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一身的粗布衣裳,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谷雨看得瞠目结舌。
之前穿着的那一身宫装深衣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糟糕,谷雨下意识地捋开衣袖,又摸了摸脖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幸好,像琥珀吊坠一样的吸魂器还挂在脖上,手臂上的急救圈也还在。
这两样东西还在就好。谷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她的心蓦地又提了起来,纠葛起另外一件事来,“公孙贺!你不会是亲自给我换的吧!”
公孙贺家里就只有那一个看门的老头,以公孙贺的智商会找一个大婶来帮自己换衣服不?谷雨心里头淌血,尽管这具躯壳她不是很满意,而且还是一个刚刚发育完好的少女躯壳,但是就这样被人看光光了,她还是觉得无比别扭。
谷雨又重新把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擦得真是干净啊,她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那条该死的毒蛇!被我找到,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谷雨心中暗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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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稍息之后,从床上站了下来,发现麻痹的感觉已经消退,想来是毒已经解了。她心中挂念着“当利里”的那间废弃的破屋子,挂念着肖遥桃留在其中的信号发射器,越是想就越是不安,加上公孙贺出去之后,半天没有回来。谷雨一依,决定去当利里瞧瞧。
她轻易就避过那老奴的视线,要不是两条腿使用起来还不是特别灵便,谷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跑去。
她穿的是粗布衣裳,又打扮成一个小厮的样子,沿途自然是没有人注意她,她轻轻松松就到了那破屋子。
只是一进去,谷雨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文 第八章 暗处的蝎子(求粉红票!!!)
这座废宅正厅当中有一堆木炭和灰烬,那木炭似乎还有点零星的火星,也就是说这两天有人在这里生过火把,有人这里待过,甚至还待了不短的时间。
会是谁在这里待过呢?谷雨有些登,却又毫无头绪,只有往废宅里头又走了些,去寻找信号发射器。
那个信号发射器,体积有点大,为了怕人发现,或者被其他人无意地拣走,通常会把外观做成石块、砖块,里间里头倒是有不少砖块和石块,可能是肖遥桃故意捡了一些来鱼目混珠的。
谷雨一块一块地检查着,越是往后看越是心惊肉跳,直到她把里屋里边的所有石块砖块都瞧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发射器。
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又把石块再回头又细细地重看了一遍,她甚至把整个房间砌起来的每一块砖都逐个逐个敲打,依旧毫无所获。
这一惊有些非同小可,难道说肖遥桃没有死,所以回来把发射器转移了地方?不,不会的,他要是没有死,就必定要和自己汇合,那就一定会在这里留下记号。可是,整间破宅,没有任何痕迹。
那么,正屋里头的那堆篝火,又是谁留下的?不是肖遥桃,不可能是其他的同事,而信号发射器又不见了?!
谷雨有点不敢想象,恐惧感瞬间袭击了她。难道说这里已经被栗姬他们发现,甚至已经捣毁了信号发射器,让大部队根本就不能够再赶来了?
谷雨的思绪有点乱,江胖子已经回去现代了,他会将这边的情况详细告诉李头,可是一旦没有信号发射器,李头只能重新考虑派人来汉朝,但是那批人会穿越到哪一年,又会什么时候来,她根本无从知晓。
她现在只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情况就更糟了。也就是说,现在就只事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孤军奋战了!一旦急救圈也没有保住的话,她很可能将永远地留在这里,再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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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当利里,又是怎么回到公孙贺的家中,她心不在焉,但在公孙贺家巷口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嘈杂声。
谷雨抬起眼,却只见许多禁卫军站在巷口,从巷口往里头望去,隐隐能看见公孙贺的家门围了一忍卫,甚至还有一驾马车。
难道说是平阳公主派人来接自己的?
谷雨蓦地返转头,不对!平阳公主已经出嫁,现在并非住在宫中,又怎么可能会有侍卫随行?而以王美人的实力,又怎么可能调动得了禁卫军?
能动用禁卫军的人屈指可数。
谷雨心惊肉跳,此时的她已经再不敢掉以轻心,不敢扭头,不敢露出任何异样,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墙根,在这批禁卫军的眼皮底下往另一条岔路上走去。
他们一定是为她而来的!她隐隐听见公孙贺家里头的老奴嚎叫的声音,“大人,大人,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ˉ哟,哎哟!你们等我家大人回来再……哎哟!”
“你家大人?他涉嫌谋逆行刺,现如今已经被扣押了,你要是还想活命,就快点把翁主交出来!”
“大人,哎哟,老奴真的什么也不知啊……”
那声音越来越远,但谷雨心中的惊骇却越来越澎湃,公孙贺已经被扣押了?他只不过出去须臾,没想到就已经暴露了自己?要不是谷雨心里头想着信号发射器,所以跑出去看看,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成了瓮中之鳖!栗姬的囊中之物了!
好险!
谷雨直到确认那帮人没有发现自己,确认自己已经暂时安全,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靠着林中一棵大树,两条腿盘膝而坐,蛇毒刚刚清除的她,身体还很是虚弱,她轻抚着手臂上的急救圈,一边喘着气,一边回想,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变数都来得太快了!
发射器不见的事暂且不提,自己是昨夜就已经被送到了公孙贺的家中,如今都已经过去了一整天,怎么栗皇后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公孙贺前往平阳侯府报讯的时候出现?
这绝对不是巧合吧?
联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被公孙贺带回去,刘荣和韩嫣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王美人有一位傻子孙女就藏身在公孙贺的家中,居然那么快就摸上门来。当时谷雨就觉得奇 怪{炫;书;网 ,但还可以认为刘荣是情报工作做得好。
可是现在公孙贺对刘荣早就有所防范,就连楼底下看门的老奴都不知道谷雨的存在,栗皇后又怎么可能这么巧猜到谷雨的藏身之所,甚至能这么肯定?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知情人告密。
那个人,明着是向着刘彻、王美人一派,但实际上却暗度陈仓,就像是一只隐伏在草丛里头的毒蝎子,平时不发威,但在你最薄弱最需要休息的时候,出其不意,咬人一口。这一口,一旦咬中了,便是致命的伤害!
一旦理清了这层关系,谷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是谁第一个发现自己是王美人的外孙女的?除了公孙贺,还有一个人。
而刚才公孙贺又要去找谁?又要把自己在他家中的消息透露给谁?
那张面孔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来。
——平阳侯曹寿,你就是那只毒蝎子!
正文 第九章 终究是个雏
平阳侯府正门,谷雨从傍晚的时候就待在正门对面的墙根下,俗话说最握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像一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待在这里,可反而风平浪静。
平阳侯府也是同样的风平浪静△明公孙贺的小院子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但这边却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看来栗蓟党虽然捕风捉影,知道谷雨曾在公孙贺家出现过,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逮住谷雨的人,自然就不能把谷雨和刺客二字挂钩。
不过,谷雨就不相信曹寿那只毒蝎子会忍耐得住!这么久都没有风声传来,他一定会狗急跳墙的。
谷雨从傍晚一直等到了深夜,当灯笼高挂的时候,侯府的大门向里大开,一身青袍的曹寿从门内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谷雨把自己的身子稍稍往墙角里缩了缩,但见曹寿后边跟出来一个老奴才,躬身回说要帮曹寿把马车赶来,却被曹寿一口拒绝了。
身为侯爷,独自一人在深夜出门,呵!定然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谷雨心下暗笑,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在这里蹲点了这么久,可算是有收获了。她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见曹寿已经走出十几米远,便也赶紧跟了上去。
谷雨一路尾随着曹寿,她身材弱小,又知道跟踪的方法,不徐不急,倒也没有被曹寿发现,但见曹寿从北边往市肆走去。市肆鱼龙混杂,虽然大多数店铺都已经关门打烊,但这灯火初上,自有一些地方一些人开始活动。
谷雨只看见曹寿在一间挂着五彩灯笼的宅院前驻足,宅院门口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未老徐娘,眼见得曹寿到了,立马双目放光,迎了上来,大着嗓门就喊道:“侯爷您来啦!可把我们家胭脂想死了!”
曹寿咧嘴哈哈一笑,在老鸨的臀部捏了一把,这就迈步进院子去了。
谷雨微微有些恍惚,难道说曹寿遮遮掩掩跑出来,只是因为他想逛妓院,找女人,寻欢作乐,并非是有所图谋?难道自己是猜错了?
正迷惑间,背后一个声音响起。“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
谷雨猛地返转头,却见一个翩翩白衣公子站在自己的身后,正是昨夜才见过的刘彻。
不知道为何,此时见到刘彻,谷雨的心中竟然有一丝欢喜,仿佛是为这枯燥的跟踪生涯添了一道风景和色彩。“你怎么来了?”
刘彻瞟了谷雨一眼,淡淡道:“我刚刚去了一趟公孙贺家。”
“这么说,你看到了禁卫军啰?”谷雨眼珠子一转,“所以你也猜到你姐姐的这位驸马爷有点可疑?”
刘彻盯着那灯红酒绿处,眼中的神情有些复杂,“曹寿是姐姐最喜 欢'炫。书。网'的人,我也不消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但是,我既然选择相信公孙贺,那就只有怀疑他了。”
“你见过我大哥了?他人在哪里?”谷雨对于公孙贺不禁十分关切。
“只要你没有落网,他就不会有事。”刘彻看了一眼谷雨,“没想到你还有些机灵,倒教人另眼相看。”他指的自然是谷雨不仅从公孙贺家逃脱出来,还顺藤摸瓜找到了曹寿这条线索。
谷雨听得刘彻说公孙贺暂时无碍,不禁放下心来,对于他语气里头暗含的嘲讽反倒不在意。她抬起眼看着他,忽而兴,“没想到你还蛮有人情味的,趁着夜色出宫,为的就是去公孙贺家看我啊?”
刘彻冷然地看了眼谷雨,抵死不认道:“我只是不想你落入他人之手,牵连到我家。”
谷雨收回目光,重新投向前边的宅院,冷笑道:“不知道是我牵连你家,还是你们自己家中萧蔷起火」,你打算杵在这么?你既然不相信曹寿只是来寻花问柳的,咱们就一起进去看看吧。”
刘彻有些气闷,但他既然跟踪至此,自然不会就此放手。只是该怎么追查下去,却一时没了主意。“你就留在这,我进去看。”
他吩咐着谷雨,却被谷雨一把拉住,“喂,你要从上边进去?那里面又不是皇宫,半天碰不到一个人,你穿着这一身白衣,最是招摇,你又不知道曹寿在哪里,就算潜进去,也没办法找啊!”
刘彻冷眼看谷雨,“哦?你有办法?”
“直接从大门进去不就完了?”谷雨眼见得又有几个贵公子笑嘻嘻地进了此院,想来这处宅院生意不错,不禁兴起,拉起刘彻就直奔老鸨而去。
那老鸨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刘彻气宇非凡,双目顿时放出精光,像一条水蛇一样缠了上来,“好俊俏的公子爷啊,是第一次出来玩吧?我挑几个漂亮的姐姐陪你,可好啊?”
刘彻扫了谷雨一眼,倒看她要怎么安排。
“是啊,妈妈,我们家公子第一次来,你一定得找一个最漂亮的姑娘陪我们公子!”谷雨一副小厮装扮,加上声音沙哑,那老鸨自然以为谷雨是刘彻的小书童。谷雨故作神秘地凑到老鸨耳畔,低声道:“我们公子来头不小,被家里头的老大人知道他来这,可就完了,所以妈妈务必要给我家公子找一个僻静点的地方,但是档次一定要保证!银钱方面一定不会亏待的!”
她说着,也学起曹寿的样子在老鸨的臀部捏了一把。顺势看了刘彻一眼,只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哭笑不得。
老鸨眉毛一挑,捶了一下谷雨的肩部,笑眯眯道:“呵!这小哥才几岁就成了老鸟,反倒公子还是个雏,什么世道啊!”
刘彻被老鸨的比喻给郁闷到了。谷雨抬起头看了一眼老鸨口中的俊俏公子哥,十六七岁的刘彻,青春正盛,尽管看不透他的内心,但终究还是个雏嘛!
正文 第十章 亲眼之所见
老鸨多瞧了刘彻一眼,这样的公子,这样的气度,不用谷雨多说,她也知道他身份非比寻常,笑着就把两人往宅院里头推,“公子请!我们这绝对有符合条件的姑娘和房间,保管没有人知道你们来过!”
谷雨阴惨惨地在旁边笑,眼见得刘彻这样冷傲的人也有被老鸨推着进妓院的一天,谷雨心里头就觉得那股气顺畅了。
刘彻与谷雨跟着老鸨进了院子。
那院门虽然不起眼,但院子里头却有些错综复杂,到辞门,一个独立的小院连着一个,每一个小院门都悬挂着彩灯,但在夜色中,每一个院子看起来又十分相似,谷雨都瞧得有些眼花缭乱了。
老鸨碰到一个相熟的客人,自然又黏上去说起话来,刘彻趁机后退,踩了谷雨一脚,谷雨嗷嗷叫了两声,眼睛横向刘彻,“干什么?”
刘彻说道:“你的方法还真是妙得很!”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听得出来有些不满。
谷雨知道刚才刘彻被那个半老徐娘也揩了不少油,自然会心情不畅快,当下挤眉弄眼道:“行了,行了,男人不都喜 欢'炫。书。网'进这种地方吗,别在我面前假正经了。”
刘彻茫然地看着谷雨,谷雨摆出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说道:“别这样看着我呀,公子,男人都花心的,你呀,只是时候没到罢了!”一句话把刘彻说得没语言了。
她的话被老鸨听去,顿时奉为至理名言,“小兄弟说得真是在理!公子你既然来了,就大胆放心得玩,一会儿,我去让两个漂亮……”
老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谷雨打断道:“妈妈,我们公子可不是俗人,那些庸脂俗粉就算了吧。你们这的头牌都有谁,把名字报来听听。”
她寻着法子套老鸨的话,老鸨高高兴兴地报起名字来,“我们这有四大美人,名叫春花、秋月、冬雪、夏香,公子您看您想要谁来陪……”
“还有没有别的?换一个别的系列的?”谷雨满心以为会听到类似胭脂这样的名字,可老鸨的答案显然令她失望。
老鸨一愣,便又说道:“还有楚女、齐女、燕女……”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刘彻就已经忍俊不禁的兴,这就是谷雨所想的好方法?想用这个法子套出“胭脂”那个名字?什么头脑!
刘彻收拾起自己的不自在,掏出一块金子,递到了老鸨的手中,“我先四处转转,至于挑谁,等我想好了,再找你。”
老鸨一看金子,眼睛一亮,也不忙着推销,当即就眉开眼笑,“公子你自便,我就在前边大门等着公子,公子想好了就跟我说。或者,公子要是看哪家门口没有挂牌的,只管进去撞运气,那也有趣的紧呢!”
她说着,就掏出帕子把金子给包了,笑眯眯地扭腰离开了。
“你以为从她口中就能知道他在哪?”刘彻轻蔑地一笑,那笑似是在暗示谷雨有点小儿科,“想要从她口里头套真话,没那么容易,但只要给她银钱,她就会与你方便。”
谷雨瞧了刘彻一眼,叉腰道:“呵,说得一套一套的,才多久的功夫,就一下从生手成了熟客』看出来王爷年纪轻轻,对她们倒这么了解呢。”
刘彻轻兴一声,对于谷雨的话毫不理会,只是回眸看了她一眼,“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你是个侏儒的男子假扮的。”说着,已经一个人往前边走了。
谷雨刚才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