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金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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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能摩挲那枚急救圈。但脑子里头却只能不停地想着该怎么样自杀。
那一心求死地目光。在刘彻看来。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触动了他地神经。他地眼中迸发出火花。火花衍生出暴怒与桀骜。化为了羞愤与不甘≈急转直下化作了痛苦与哀戚。再变成惊惶与不舍。最终成了妥协和低头。
到最后。他眼里头地火花早已经没有了踪影。他只是松开手。静静地坐回榻上∶他那惯常地平静语调说道:“险些忘了∞认错人了。你不是她。这番说话就当没听过吧。”
“唔?”谷雨抬起头看向刘彻。他却已经和着衣直挺挺地躺了下去〕部碰到床。谷雨倒抽了一口凉气。刘彻却只是皱了皱眉。翻转过身子。却是朝里睡了。只把他宽大却又孤单地背影留给了谷雨。
他刚才说什么?他说他的那番话就当没有听过?他这是对自己的妥协吗?为了不让自己再死一次?
谷雨一根绷紧的弦渐渐松弛下来,鼻子里头却又向上泛着一股酸意,他分明已经猜到了自己回来了,可不得不妥协,不得不假装不知。
也好,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那就继续演戏吧。至少这样,她可以不用急着自杀了,能过一日是一日,这样挺好。
本来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好像在这一刻又恢复了活力,至少又有了一丝生气。她怔怔地站在房间里头,对着刘彻孤单的背影,只觉得伤感,想要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
刘彻忽而说道:“这是你的底线吗?”
“嗯?什么?”他的声音太小,谷雨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于是铀一声,“是,感情地事,请皇上不要勉强奴婢。皇上可以不把奴婢赐给公孙将军,但若是皇上强要奴婢,奴婢也只有宁死不屈了。”她咬了依,刻意摆出一副刚烈的样子,努力不去想刚才的情形。
许是感觉到谷雨所谓的“宁死不屈”,刘彻苦涩的唇角终于还是有了一丝笑意,“朕和你做个约定如何?朕绝对不勉强你,但你也不能离开朕,就一直陪在朕的身边,怎样?”
“啊?”谷雨看不见刘彻的眼睛,却依然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似的,她努力装作无事人,“皇上,这个约定,好像是奴婢吃亏。说白了,只有奴婢对皇上尽义务,是单方面的付出啊……”
没等谷雨说完,刘彻就补充道:“如果你不答应,强行要离开朕,朕现在就命人杀了卫子夫姐弟。”他说着,扭转头来,眼眸中地寒光逼得谷雨汗毛直竖。
正文 第五章 下辈子姐弟
“你……”谷雨没想到刘彻会一举就掐住了自己的软肋,她用她的死来胁迫刘彻,刘彻就用卫子夫和卫青的性命反过来要挟自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刘彻现学现卖的本事还真是不赖。
事实上,他挑得这个筹码倒是的确够高±子夫和卫青的性命相比于她谷雨的性命来说,那何止是重要千万倍。
谷雨颓然地看向刘彻,为什么现在像极了菜市场上的讨价还价,可是她却不得不跟刘彻以这种伤感情的讨价还价方式交谈,“我可以留在皇上的身边,但是子夫姐姐也必须留在皇上的身边,这个约定,皇上可答应?”
刘彻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自始至终,他都对谷雨给他安排女人极为反感,不禁语调冰凉道:“行∞答应把你和卫子夫都留下。不过,事先言明,朕答铀不动你,你也别费心妄图改变朕。否则,就算违约了。”
“好。”谷雨一口应承下来,心里头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说服了刘彻没有犯下滔天的大错,至少她已经把卫子夫留在了刘彻身边,所谓日久生情,卫子夫对刘彻总会耍点手段吧,刘彻对于卫子夫的好,总不会不见吧?
可是再往下,她却又不愿意去想了。她刻意不去想自己也“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他的身边,她刻意不去想为什么挣扎之后,她还是不肯离开。
外头响起了一个内侍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派人送来了两箱东西。”
刘彻皱了皱眉,“是什么?”
“回陛下,是皇后娘娘和几位娘娘亲手制的许愿香囊,香囊里头塞了药材和香料。只因听说皇上突然抱恙,心中登,连夜缝制的。”
谷雨听了,忍不住撇了撇嘴,没想到两千年前的古代女人们就知道做什么许愿香囊来祈福呢,她偷眼看了眼刘彻,这个家伙也算是古代帝王里头首屈一指的大帅哥了吧。就连上林苑那些只见过刘彻一面地“谷雨”们都被他深深地迷住了,更何况宫里头的那群怨妇们。
刘彻瞧谷雨神色古怪,冰凉的脸终于有了一股笑意,连语调都变得欢快了些,对外头高声道:“就搁在外头吧。”
谷雨更加忍不住撇了撇嘴巴〈。这人还翘尾巴了呢。
“你这样子。怎么像是吃醋了?”刘彻揶揄道。
“我?吃醋?”谷雨连忙否认。“皇上真是误会了!奴婢刚才。刚才只是在想。既然皇上宫里头有那么多地娘娘了。上林苑里头随便揪一个女子出来〖比奴婢好看—何还要苦苦地绑着奴婢呢。”
刘彻轻轻一笑。眼光穿透了人心。“你错了。不是朕要绑着你▲是互相绑着才对。”他说完见谷雨欲言又止。就连忙说道:“朕不是对你说地。你先去更衣沐浴。一会儿皇姐就来了。”
刘彻提到平阳公主。谷雨再没有心思问这些。连忙铀一声∷了出来。直到一瘸一拐出门去。她都还能感觉到他地目光投在自己地背上……
有些事。不询问是害怕不承认。不承认是害怕伤得更深对得更多≮是一个继续假装不知道。一个继续假装没被识破;事实上。她知道他知道。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只是∩着那层纱。不捅破那层纸。是因为不想失去。不想改变。
也许,这样,就好。
平阳公主地马车到上林苑时已经是半夜。
此时,苦守在上林苑而不得见皇上又关心着皇上病情的各方朝臣贵戚们〖在羽林卫的强制劝说下回了京城。或是在上林苑中专门给大臣们歇息的辰光宫中睡下了。此时外头除了把守着的如同雕塑一般的羽林军,便再没有半个人影。
平阳公主下马车的时候。镐池上的凉风吹在她的脸上,如同刀子一般。回转头,已经有人从后边的那辆马车里头把卫子夫姐弟两人拖了出来。马车背后镐池上停着地楼船阴森森一片,就像是狰狞的恶魔,张牙舞爪的,想要把她的心抽离出去。十几丈高的楼船顶上还飘扬着旗帜,只是那些旗帜看在人眼里更像是招魂的鬼与妖。
卫子夫面色惨白,整个人都没有了神采,一双眼净是停在卫青身上,仿佛这样一直看着卫青,投了胎换了下辈子还能够继续做姐弟。
相比于卫子夫的凄楚和绝望,卫青的心里头却还有着一丝幻想,他见到了平阳公主,也顾不得自己被人捆着,就硬是要冲过去和平阳公主说话,他力气大,把拖住他地两个人也一起拽了过去。
“公主,我姐姐她不会有事的,对吧?公主,这件事是卫青连累了你,别说要卫青的命,就是把卫青剜个几百刀,裂成几百块,卫青都没有怨言,怪只怪卫青运气不好。”卫青看了背后幽幽望着自己的卫子夫一眼,强颜笑道,“姐姐和公主都是对卫青来说最重要的人。”
见平阳公主一怔,卫青赧然笑道:“请原谅卫青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反正卫青都要走了,公主就原谅卫青一次吧。这么多年,姐姐和我在公主的庇护下才能够过得这么开心,要是没有公主,我们早就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世上了。公主,卫青不能够再喂公主家里头的马,不能够再做公主的骑奴了……这真是……,不过公主和姐姐一定要好好地,卫青就心满意足啦。”
平阳公主的眼眶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湿湿的,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子,说出来的话明明粗俗极了,她也听得多了,可此时听来却只觉得心有点痛,她不敢去看卫青那双真诚的眼睛,而是望了一眼卫子夫,但见她神情凄楚,只是对着卫青的背影绝望地苦笑。
她比卫青要明白得多了,刘彻即便对她有好感,在政治面前,那点微末的好感也算不得什么。自己把她和卫青绑过来,是想用他们的性命来守自己的势,家奴们地性命原本就是主子地,可是这一次,平阳公主竟因为卫青的话而生出丝丝不舍。
“公主,皇上在长杨宫休息,夜里地时候,才刚刚醒过来,知道公主要来,特派仆臣在此恭候公主。”一名羽林军芯毕恭毕敬地对平阳公主说道。
平阳公主倒是一愣,她原本以为刘彻会闭门不见的,至少要装作还在昏睡中,让自己领着人在宫苑门外苦等上几个时辰甚至一天一夜,等到窦太主都扛不住出现地时候,才拖着病体来糊弄他们。
可是,刘彻居然直接就要见自己,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文 第六章 皇上滴姐姐
平阳公主领着卫子夫和卫青两人往长杨宫去,几人又换乘了上林苑中的马车,免不了都有些心中忐忑,进了长杨宫,也不用通报,就有人直接将平阳公主请进内室。
这和平阳公主来时所想的情形全然不同,更添了几分猜疑。进到内室,还没来得及行君臣之礼,就听见刘彻慵懒的声音响起,“皇姐,你来啦?”有些虚弱又有些急盼。
平阳公主抬头一看,却见刘彻斜倚在榻上,带着一丝苦笑望着自己,脸色并不好,好像刚刚被霜打过,倒似是真病了一场,明明那笑容像极了年幼时的模样,可却让平阳公主更是心寒,生怕自己只错愕间,一切就大变样了。
“陛下安康,妾身死罪,特来向陛下请罪来了。”她毕恭毕敬地行礼,背后的卫青和卫子夫也毫不含糊地磕头请安。
躲在屏风后的谷雨虽然瞧不见卫子夫和卫青的面孔,但听到两人的声音就知道他们的情况了。她的心揪起又放下,还好,刘彻已经答应她了。
“皇姐何罪之有,这桩事是因我而起的。”刘彻侧卧着,看向平阳公主的眼光也变得温和起来,“皇姐,你上前来,陪朕坐着说会儿话罢!”他的声音里头有着一股不咸不淡的情谊,听在人的耳朵里头,让人更加生出错觉。平阳公主扬起头看向刘彻,见他真的朝自己招手。这才知道自己没有幻听,她收住心神。起身走上前去,在床尾约略地挨着坐下了。“皇上地病可好些了么?皇上虽然春秋盯,但平时太过操劳国事,总还是得注意修养的。”
刘彻把房间里头地其他闲人都摒退了,避重就轻道:“朕这两日。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有一阵子,朕一直惦念着先皇的那只阿房宫瓦砚,可是又不敢向先皇讨要,还是皇姐出阁时,先皇开玩笑问皇姐想要些什么做嫁妆,皇姐脱口就说要那只砚台。不知道皇姐还记不记得?”
平阳公主心里头自然是没忘,但刘彻这时候提起,却让平阳公主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泛起了涟漪‰要放开心神随着他一同感慨。却又悬着一桩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应道:“皇上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印象……”
刘彻对于平阳公主不甚了了的回答只是付诸一笑,继续回忆道:“还有小时候∞把先皇最喜 欢'炫。书。网'地一株花给折了,皇姐就先朕一步去找先皇。替朕受过,后来先皇罚皇姐跪了一天一夜,那时候,朕就纺,以后一定要让姐姐幸福,再不受这般的委屈……”
这时候,平阳公主的心就算裹了再厚的铁壁铜墙,也被他那一句“让姐姐幸福”给腐蚀穿了,他又叫她姐姐了!
“皇上……怎么,怎么会突然之间说起这个?”平阳公主的心防渐渐后退,脑子愈发乱了。她早就猜到谷雨是在这里的,难道说真的如同自己所预想的,刘彻因为看见她,念及当初的情分,想起了自己从前对他地好,所以有此一说?是真地回转了心意,还是虚情假意?平阳公主慌乱地看着刘彻,根本猜不透眼前地这个皇帝弟弟的心思。
刘彻抿嘴一笑。“最近想起许多事情。这么些年。若不是这两日能够真正躺下来休息一下。只觉得朕地心都被尘埃遮蔽了。”刘彻拉住了平阳公主地衣摆。这个细小地动作竟惹得平阳公主身子一颤。好像那个好弟弟真地回来了。“姐姐。母后已经不在了。也就只有姐姐是真地关心我。其他地姐姐‰我们素来就淡薄。只有姐姐。还是我地那个姐姐≡吗?”
方才龇牙咧嘴。要拿平阳公主开刀地刘彻。转眼间就在平阳公主面前成了一个为过去深深怀念地好弟弟。也难怪平阳公主会诚惶诚恐。谷雨在心底叹了口气。隔着屏风虽然看不到他地模样。却还是忍不住把视线投向了他所躺地方向。倒不是刘彻会演戏。其实这两个刘彻都是真实地刘彻。内心无比矛盾地刘彻。
平阳公主终于软化。眼眶已经变得红红地。“是。妾身还是皇上地姐姐。只有皇上这一个好弟弟∞论……无论要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愿意。”脱口说出这句话地平阳公主⌒些后悔。却因为一时情难自已而终究没有收回覆水。
刘彻等待地就是这句话。听平阳公主说出口。脸上绽放出放心地笑容。“朕就知道。皇姐终究是向着朕地。如此。京城里头地局势朕就托付给皇姐了。”
平阳公主已知着了刘彻地道。也不苦恼自己许下地承诺。只是绕着弯子问道:“妾身惶恐。这桩事。原本是因妾身而起。若不是妾身想要将子夫送与皇上。窦太主她也不会将卫青带走。后来就不会生出那么许多误会。妾身虽有心想要替皇上分忧。可思来想去。却只有先惩此自己才是。”
刘彻轻笑道:“皇姐无需担心。这桩事。错在窦家∞登基十三载。至今未有子嗣。皇姐为了我大汉地基业着想。才会有此举。这何错之有?朕稍后即会拟旨说明个中原委。只因朕身体不适。暂不能回京。一切就拜托皇姐了。皇姐须得赏罚分明才是。”
平阳公主还想要找借口,刘彻已经收回了手,“至于陈皇后,自入宫之后,十数载皆无所出,这一次更是指使其母行凶作恶,妄图戕害新宫人,如此善妒实难母仪天下,特命其幽闭宫中反省,等朕回宫后再发落。”
这一段话轻飘飘说出来,谷雨和平阳公主等人都是心底大惊,万万没有想到刘彻会在这事上动真格了∪其谷雨,想到刘彻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废了陈阿娇,就更加乱了心神。
正文 第七章 卫青不一样
平阳公主蓦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说她之前还存了一丝侥幸,真要她回去处理京中的形势,她一定会将王派和窦派的闹事人都处分一些,绝不太过偏帮,以求和平相处。可是刘彻这一次,连陈皇后都动了,这便是令窦派铁了心地不服,铁了心地抗争到底。如此一来,自己便休想完好无损抽身出来。
“怎么?皇姐是有难处?”刘彻早料到了平阳公主的神情,明知故问道,“皇姐要是为难,也就算了。说起来,朕又何尝想这样对窦家,若不是她们,朕也没有今日。只不过,凡事适可而止,可惜她们是不懂知足二字是怎么写的。”
敲山震虎的话,平阳公主听得再明白不过了,当即把所有的幻想都给敲碎了,她努力换成了一副欣然的样子,“多谢皇上对我的偏爱,如若妾身还不懂得为皇上分忧,那倒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够格了。皇上放心,妾身一定全力以赴。”
刘彻始终都是笑呵呵的,“皇姐终究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自然是同别人不一样的。皇姐要是有指派不动的,只管同朕说,朕自当派人协助。”
平阳公主笑着铀,刚才的温存和情谊全部消磨在笑声里,又随着那飘远的笑声回到只属于过去的地方。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谷雨一直在后边等待着刘彻对卫子夫和卫青地发落。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两条腿都有些麻了。
终于,平阳公主起身告辞了。扭转头才发现地上还跪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卫青和卫子夫,一下子有些懵了,扭头问刘彻,“皇上,那他们就还是交由妾身带回去吧?”
谷雨听到这一句→朵顿时竖了起来,屏住了呼吸,恨不能把脑袋也伸出去瞪着刘彻,督促着他给回答。
刘彻好像知道谷雨在竖着耳朵,有意吊她的胃口,半天就是没有吭声,估计谷雨已经憋坏了,他才出声道:“卫子夫既是姐姐送与朕的,那就留在这里吧。说起来∞也觉得她清新可人,再加上,有人也想她作陪。”
谷雨松了口气,卫子夫则对于自己的安排颇感意外,好像到鬼门关绕了一圈上天来了。非但没有处死,反而留在刘彻的身边?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因为这一句话而带上了笑意,因那一点笑意而添了几分妩媚,“奴婢卫子夫谢皇上恩典,谢公主恩典。”
刘彻兴笑,又看向卫青。“你叫卫青?看样子,倒像个能办事地,你可愿在朕的跟前领份差事?”
卫青没想到还有自己地那份好事。眼睛瞪得大大地。“皇上。您是说要让卫青在您跟前当差?卫青做梦都愿意啊!我只想有朝一日能够像我大哥一样驰骋沙场。将匈奴都驱逐出汉境。教他们再不敢来犯!”
他明明被绑成了水桶。却慷慨激昂地说着。谷雨都忍不住想笑±青。你这番话倒是很快就会有实现地一天地!
“你大哥?”
“哦。就是公孙贺大将
刘彻这才明了。笑着点了点头≡于卫青倒是颇为满意。“也好。改日朕带你姐姐回宫地时候。你就也到宫里头来领个差事。就先做朕地侍中吧。你们姐弟俩也好有个照应。”
这下轮到谷雨意外了。她没想到今晚地刘彻是这样地合作。不仅把卫子夫留下。还把卫青也顺带捎上了。算得上是买一送一。真是非 常(炫…书…网)厚道。
卫青忘了谢恩,只觉得天大的好事突然之间就从天而降,上一刻还以为自己马上要脑袋咔嚓了,现在就突然从奴隶变成了大官,如何教人不兴奋,“皇上,是要带我和我姐姐进未央宫?”
刘彻道:“是未央宫。不过朕忽而想要新建一座,过些年,建好了,咱们就去那。”
他用了一个“咱们”,听得谷雨心里一跳,她当然知道他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尽管心里发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