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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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原本也爱去风月楼,付芝兰尤其是对拢烟花了不少心思。之后她去对易静溪说了去风月楼的事,易静溪也点头答应,并说她觉得付芝兰变化颇大,事有蹊跷,正好去试她一试。于是几人这才去丞相府邀了付芝兰一同前往风月楼。
“吉小姐真是聪明人埃”尚发也不否认。
“你们……你们。”吉虞俊冷汗涔涔,知道今日的事情绝没个好结果。她咬牙道:“尚老板,我这三个月连输了一万两,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尚发只是笑:“吉小姐何必非要弄个明白呢,岂不是伤了你我的交情?你这欠条可是在我这里,白纸黑字一清二楚,还有吉小姐的大名和手印,吉小姐若是不与尚某合作,尚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便将这欠条拓印个几十张,京城繁华地段都张贴了,当然吉小姐您府上自然也得贴上,好让大伙都知道是谁欠了谁的。”
“别……”吉虞俊急道。她母亲为人严厉,之前她就没少因为好赌受家法教训,早就在一家老小面前赌咒发誓绝不再赌。后来她有了卖春宫图这一新的银钱来路,便又大着胆子每月去赌上几回,若是让母亲知道实情,她只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了!
“那吉小姐你到底想怎样呢?”尚发手指咚咚地敲着桌面,一声一声的就好像直接敲在吉虞俊的心上。“还钱你还不出,尚某的提议你又多方推脱,何苦呢?你若是应了,不但可以白得这四千九百两,以后还随时可以来我这鸿发赌坊,尚某自然待吉小姐如座上嘉宾。”
吉虞俊眼光闪烁不定,显是有些心动。
“吉小姐,尚某的耐心有限,可不能总陪您干耗在这里。”尚发已冷下脸来。
吉虞俊更是急了,她虽然不学无术,却也知道自己老娘与付华明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付华明有了个万一,她老娘也未必好过,自己当然也不好过,可是现在自己也……吉虞俊望向尚发放在桌面上的那截竹棍。
尚发嘴角慢慢地显出笑意来。
“我……”吉虞俊张口道,尚发眼睛微眯,神情轻松。
“我还要再想想。”吉虞俊垮下了肩膀缩回椅中,她活了二十几年,虽也是京城一霸,但那都是指使下人动手,自己何时亲手做过下毒害人这种事啊!
尚发脸色一变,下令道:“去将吉小姐的欠条拿来。”
“等等、等等。”吉虞俊急得站了起来,哀求道:“尚老板,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了,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啊,稍等片刻、稍等片刻,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吉小姐还请早些做决定,尚某可没这些功夫陪你闲耍。”尚发眼光凶狠,让吉虞俊更是心惊胆颤,她颤声道:“好、好。”一面擦汗一面想回椅落座,便看见了一直静静站在她身后一声未吭的少年。吉虞俊看着这样貌再平常不过的少年,要不是她转身看见了他,几乎便要忘了自己从丞相府带了个这样的人物出来。
丞相府的?那不是他都知道了!吉虞俊心中一阵狂跳。
卫安知道吉虞俊在看他,他微微抬头,声音中有些哀愁的味道:“小姐,小姐您要为您父亲多想想啊。”
吉虞俊一愣,心道关我父亲什么事。她父亲原本只是个侍儿,后来因为生下她才被抬了做侧夫,吉虞俊一直觉得她爹有些傻乎乎的,也就是因为她爹性情这般的缘故,吉侍郎倒也不曾疏远他。但他爹因为不精明,手里也攒不下什么钱来,吉虞俊欠了这些银两根本就未曾和她爹提起过。
“主子如今年纪也大了,身子也不太好,为了替您凑这笔钱还将自己珍藏的首饰也当了,就是不想让大人知道小姐又去赌钱。”卫安举袖拭了拭眼泪:“主子日子难过,小姐要多体谅体谅埃”
那这是在劝我答应?吉虞俊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是丞相府的人吗?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付芝兰叫这人陪着自己定然已有了安排,自己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如果吉小姐同意,我现在就撕了吉小姐的欠条以示诚意。”
吉虞俊终于点了点头,尚发笑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捉拿
当吉虞俊将竹棍收好准备走了的时候,尚发叫住她,吉虞俊心儿狂跳,缓缓转过身来:“尚老板,还有什么事?”
尚发笑笑道:“只是突然想到万一吉小姐反悔了,到时事情没做,尚某的钱也没要到,岂非亏大了?”
“你想怎样?”吉虞俊感觉大为不妙。
“还劳烦吉小姐把这个吃了。”尚发手掌里托着一粒乌黑发亮的药丸。
吉虞俊身子缩了一下:“这、这是什么?”
“不是什么,”尚发笑眯眯地道:“倘若吉小姐若总是拖延、一个月之内拿不到解药,你就自求多福了。吉小姐,请用!”尚发手掌又往前伸了伸。
吉虞俊瞳仁骤缩,失声喊道:“我不吃。”
“那可由不得吉小姐了。”尚发冷笑一声,左右便要上来抓住吉虞俊准备灌药。
卫安见势不妙,也顾不得隐藏身份,两脚踢了过去,将吉虞俊扯了出来,用力推向门边,喊道:“快走!”
尚发脸色一变:“给我拿下!”
门外的两名打手见状围了过来,所幸身手只是一般,卫安将两人逼退护住吉虞俊才出了门,就被尚发等人团团围住。
卫安只得护住吉虞俊且战且退,心里暗暗叫苦。公子,你们怎么还不出现啊?
尚发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这两人走脱的,命令手下将两人围得严严实实。卫安双拳难敌四掌,兼且要顾着吉虞俊,一个不小心便被尚发劈了一掌,嘴角溢出血来。
“你没事吧?”吉虞俊已吓白了脸,藏在卫安身后颤声问。两人已被逼入了死角,卫安强自支持,手突然摸到衣袖里的一包东西。他想起来了,这是付芝兰塞他的,来源就是他家公子嫁进丞相府前收罗的迷、药!在卫安的印象里用迷、药是不太上道的行为,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低声对吉虞俊道:“闭气。”
“什么?”吉虞俊还没明白过来,卫安已将手里的迷、药撒了出去,自己捂住了口鼻。
尚发连忙后退,她手下有不少吸了迷药、倒了下来,吸入量少的也是腿脚发软。卫迎寒寻来的迷、药效果的确不一般,当初谨言中了迷、药可是整整睡了一日。
“走。”卫安拉着吉虞俊慌忙逃离。
“想走,没这么容易!”尚发冷笑,她躲得快并未吸入迷、药,当下下手愈发狠辣,豪不留情,眼见着便要一掌印上卫安的胸膛。危急时刻,一剑横空刺来,尚发不得不收掌退开。
“公子。”卫安看清来人松了一口气,他也被一人扶住。
“卫宁,带卫安和吉小姐离开。”卫迎寒和林羽中带着数名官兵围着尚发和她那些兀自支撑的手下。
“这是怎么回事?”吉虞俊跟着卫宁离开后院来到赌坊的大厅,只见赌坊里虽然照常是有人赌钱,但却是被官兵重重围住,再细看之下那些个赌钱的人也是魂不守舍,被这么多人拿刀拿枪地对着谁还有心思赌钱啊?而赌坊的打手庄家们每一个都是被官兵牢牢盯着,个个是愁眉苦脸不知所措。
难怪之前没觉得半分异常啊,吉虞俊心想,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赌坊拿下,又没让一人走脱,到底出动了多少人马?一想到这事情的严重性她心里咯噔一下,自己险些……
“大小姐。”
卫振武见到卫宁扶住卫安,点了点头,问道:“伤得怎样?”
卫安勉强一笑:“多谢大小姐关心,我还能撑着。”
“你先送卫安回去治伤。”卫振武看着吉虞俊道:“吉小姐还请稍坐片刻,事情很快就会解决了。”
吉虞俊满头大汗,心中惊疑不定,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说道:“卫、卫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卫振武淡淡一笑:“吉小姐不用担心,不会有太大的事。”
不会有太大的事,那不还是有事了?吉虞俊全身无力,就要瘫倒在地,卫振武扶住了她,吩咐手下道:“给吉小姐搬张椅子过来。”
咚咚、咚咚。
“这里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四处搜查的士兵说道。
卫迎寒心中一喜,走了过来,反转剑柄敲了几下,果然声音要显得空洞些。他让人撬开地板,只见下面显出一个洞口来,不知是地道还是密室。
卫迎寒带着几人小心地下到洞口,走了几步空间开阔了些,是一间密室,有着简单的桌椅器具。卫迎寒摸了摸桌上的茶水,还是温热,显然之前有人呆过。
“仔细找找,这里一定还有出口。”
几名士兵一阵折腾,果然寻到了出口的机关。卫迎寒带着人从出口出来,只见出口位于一假山内,离赌坊后门只有几步之遥,而事先安排守在门前的两名士兵已被人打晕了。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少有行人,对面是不高不矮的院墙,隐隐听得隔壁有丝竹之声传来,不知是哪家的庭院。
“四处找找。”卫迎寒皱眉,还是让那人逃了吗?
付芝兰胡乱地翻着手里的书,满心焦急,到底怎样了啊?也不派人来报个信。但是时间过得愈久愈说明自己推断正确的可能性愈大,但自己的推断对了,那危险性也会越大!付芝兰猛地站起身来。
“小姐。”谨言吃了一惊。
付芝兰摆摆手,在房里转了两圈,说道:“我出去走走。”
“小姐,小姐身上还有伤……”谨言忙道。
“没事,我就在外面走走。”
谨言无法,只得拿来一件大氅给付芝兰披上,陪着她去到外面。
付芝兰深吸了一口气,冬日冷冽的空气让她慢慢冷静下来。那个刺客苗风,从上次的表现来看,并不像是经验老道的人,可赌坊那位老板则是个老奸巨猾的中年人,这两个人会有什么联系呢?
“小姐,进屋吧。”谨言低声劝道。
付芝兰叹了口气,慢慢点了点头,她转身还未进屋,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怎么了?”
许常带着几名护卫跑了进来,看到付芝兰松了一口气。“小姐没事就好。”
“出了什么事?”
许常顿了一下,干笑道:“没事,小人只是奉卫正君之命定时巡查,小姐好好休息就是。”她使了个眼色,带着几个护卫出去了。
付芝兰皱了皱眉,慢慢地走到院门前,果然见许常带着人守在两旁。
“到底出了什么事?”
许常低头仍道:“无事,小姐还请回房休息,小心着凉。”
付芝兰见护卫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下一惊,问道:“莫不是又来了刺客?”
许常诧异地抬起头来:“小姐……”她惊讶付芝兰竟然一下给料着了。
“我、我娘呢?”付芝兰急忙问道。
“小姐放心,丞相那边有方图她们,小的赶来的时候刺客已经被包围了,而且还受了伤,这次决不会让他走脱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看看。”
“小姐!”许常原本便有几分愁苦的脸更是皱成了苦瓜状。
许常没有说谎,那日的刺客苗风已被方图几人围在当中,他今日手上使的是一柄长剑,已是汗水淋漓气力不支了。
付华明被一众护卫围住,在一旁观战,见到付芝兰带人过来皱眉问:“你怎么来了?”说着看了一旁的许常一眼。
许常低头:“属下办事不力……”
“娘,不关许护卫的事,是女儿不放心要过来看看。”正说着那木易飞一拳打中了苗风,苗风一个趔趄,冲了几步单膝跪倒,用剑支撑住自己。
许常见状为了将功补过连忙上前双手疾点,已定住了苗风。
“你为何连番两次要行刺本府?”付华明沉声问道:“看你小小年纪,怎的如此歹毒?”
苗风吐出一口血水,怒道:“你当年杀我娘的时候就不歹毒?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为母亲报仇,乃是天经地义!”
“你娘?”付华明微怔,打量了苗风两眼,问道:“你娘是谁?”
苗风恶狠狠地盯着付华明:“我娘是当初你府中的护卫苗杰,你女儿被卫振武害死,你拿不了卫家出气,就杀了我娘……”
“你!”付华明怒道,她胸膛起伏不定,一贯沉静的脸上透出几许凶狠:“原来你是那时苗杰的儿子!苗杰未尽护卫之职,连累我女身亡,我拿她抵命,有何不可?你行刺本府,本府也自然饶你不得!把他拿下,押入刑部大牢!”
有两护卫出来一左一右地正欲拉起苗风将他捆绑住,突然人影一闪场上便多出两个人来。瞧身形应是一男一女,都蒙着面,这两人干脆利落地将护卫打晕,对视了一眼,一人道:“跟我走。”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事来,用力掷在地上,迷烟四起,让人睁不开眼来,而那气味更是刺鼻,丞相府一干人等不由得连声咳嗽。
“真是岂有此理!”付华明不由得大怒,居然又一次让刺客走脱了去!“还不带人去搜!”说着她又是一阵剧咳。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探究
冬季的天黑得很早,细语点上了烛火,付芝兰便躺在床上发呆。想着下午的那一番闹腾,付芝兰脑袋里思绪翻涌、久久不能平息。
原来苗风来行刺是为了替他母亲报仇!
这个身子的姐姐年纪轻轻就去了,做母亲的心下悲痛,当时丞相老娘一定大开了杀戒吧!付芝兰深深叹了口气,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丞相老娘仇人一定不少,自己想过几天安稳小日子看来都不容易啊!
可是自己姐姐的早逝和卫振武到底有什么关系呢?真的是被卫振武害死的吗?丞相府和将军府交恶自然和这事脱不了干系,只是卫振武貌似不是这样的人啊!付芝兰想到上次自己陪卫迎寒回门时卫家人对自己的试探,卫家的人对这件事同样也是耿耿于怀。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付芝兰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卫迎寒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就算他回来了也不好问他这事。还有谁知道的呢?
付芝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过快头晕得厉害。
“小姐!”细语听到动静连忙过来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付芝兰
“没事,”付芝兰闭了眼:“等一下就好。”待晕眩过去,她站了起来:“我去找萧疏翠,要是二哥哥回来,你就去那里通知我一声。”
“小姐,等等,”细语忙道:“天黑了,小姐别一个人去……”
“让平儿陪我去,你继续绣你的花。”付芝兰停下脚步,退了一步,挑起细语针线筐里的活计来看。“细语,你天天都在绣这个东西,这到底是什么啊?”
细语脸上微红:“小姐,这是你贴身穿的。”
“贴身穿的?”付芝兰展开看了看,挑了挑眉:“这是、肚兜?”或着是抹胸?挺漂亮的,细语绣工极好,上面的牡丹绣得像真的一般。付芝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叹道:“不用费事了,都没有穿的必要。”为啥自己就没有傲人身材的命呢?以前还有那些魔术内衣可以让自己挺一挺,现在干脆是没指望了。
“平儿,走了。”付芝兰招呼平儿出门,留下涨红了脸的细语。
“疏翠哥哥。”
萧疏翠抬起头笑道:“平儿怎么来了?”
平儿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我陪小姐来的。”
付芝兰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萧疏翠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来自己这里,将手里的笔放下,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
“疏翠,晚上好啊。”付芝兰笑眯眯地打招呼:“下午的事没受惊吧?”
萧疏翠摇了摇头:“我和公公在一块,有胡己发守着,没遇到刺客……你、你没事吧?”
“没事,我也没事。”付芝兰走到萧疏翠身边:“你在练字啊,啧、啧!真好看,有时间教我好不好?”
萧疏翠退开小半步,还未说话,好儿欢快地冲了进来:“疏翠哥哥,我回来了。”他一看到付芝兰便横眉怒目:“你这个……”
“好儿!”萧疏翠及时地喝道,没让好儿继续说下去。他板着脸道:“好儿,以后要是再对小姐无礼,我可是会罚你。”
大概萧疏翠从未这样说过好儿,好儿小脸垮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付芝兰轻咳一声:“好儿也是为了你,一个孩子嘛,本小姐大人有大量,是不会和他计较的。”付芝兰很大度的道:“平儿,和好儿到一边去玩。”
好儿虽然不乐意,但萧疏翠不说话,好儿也只能委委屈屈地被平儿拉到别处玩耍了。
“不请我坐坐吗?”
萧疏翠愣了一下,忙道:“小姐请坐。”
“怎么又是小姐?”付芝兰不满地道:“叫我名字啦!”
萧疏翠顿了顿问道:“不知……这个时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付芝兰点点头:“的确是有事。疏翠,关于我姐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萧疏翠有几分迟疑地看着付芝兰,付芝兰道:“呃,我想你也知道了,自从那次伤了头后很多事情都忘了……”
“你想知道什么?”萧疏翠轻声道。
“我姐姐,是被卫振武害死的吗?”
“大小姐的事情,”萧疏翠想了想,这才说道:“我也只是听公公说起。”萧疏翠进丞相府的时候那件事也过去了十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自然少有人提。
付芝兰点点头:“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十八年前科举取仕,颇为轰动,不管是文举还是武举。那年取得文举头名和武举头名的分别是两个才满十五岁的女子——付玉树和卫振武。付玉树便是付芝兰的大姐。
于若可也是自幼身体羸弱,付玉树生下来后同样身子也不太健壮。她性情温柔、喜静、好读书,不仅是于若可与付华明的心头宝,同样也为许多人喜欢。但这么好的人,离去得却太快了。
那日女皇李励去皇家猎场围猎,同行的除了一些官员,还有今年春风得意的文武试子们,很快她们将被委以重任,成为这个国家官员将领中的新生力量。
付玉树和卫振武自然也参加了,但付玉树是被人抬着回来的!她从马上摔了下来,脑后着地,便一直昏迷不醒,一日后便去了。而付玉树之所以从马上跌了下来,和卫振武脱不了干系,据说卫振武朝她射了一箭。
付玉树惨死,李励也觉得很是愧疚,卫振武虽然是武状元,也只能从一个小兵做起被仍道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