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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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迎寒忙着筹备军营的事情，萧疏翠除了打理丞相府的事物、店铺现在又多了赌坊还有付芝兰组建的“贝克街小分队”，倒是付芝兰过得份外悠闲了。
她得了铁术赤赠的汗血宝马，这些日子在铁术赤的精心指导下骑术可以算得上是精进，而北滨的使团也要离开了。付芝兰前去送别铁术赤铁术珠，应承铁术赤有机会一定要去北滨一游。铁术赤也答应付芝兰若是要好马只管同她提便是。
送走铁术赤后，付芝兰骑着汗血宝马在护卫的保护下得意洋洋地走在街上，好不威风！也不管有识得她的人纷纷仓惶避让。以前付芝兰多是坐马车，这般在市井里招摇过市可是少见。
“咦？小八！”付芝兰见到迎面走来的少年喊道。
卫拂尘似有心事，付芝兰喊了他几声才看了过来，见到她脸色一变。虽然如今卫拂尘对付芝兰不似以前那般厌恶，可也难对她尊敬起来。
付芝兰已经下了马，卫拂尘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小八，怎么一个人啊？要去哪里？对了，你喜欢什么礼物，二嫂也好送你。”付芝兰笑眯眯地问。
卫拂尘对她的问话恍如未闻，全部的注意力被付芝兰的坐骑吸引了过去。
“这马……”
“朋友送的，不错吧？”付芝兰笑道。
“不是你抢来的？”卫拂尘怀疑地问。
付芝兰笑容一僵，正色道：“二嫂怎会做这样的事，这是北滨的四皇女亲手所赠。”
卫拂尘难掩脸上的羡慕。
“原来小八喜欢马呀，可惜这马是朋友送的，不然二嫂就送给你了。这样吧，二嫂让人去找找，若是等你及笄那日还没找到，你也别急，二嫂一定送你一匹好马。”
卫拂尘突然叹道：“这样的好马在京城又能派上什么用场？”他怏怏地往回走。付芝兰一愣，跟了上去：“小八你不是要出城吗？”她遇上卫拂尘的这条路是出北城必经之路。卫拂尘白了她一眼：“谁说我要出城，我随便走走不行吗？”
“小八是有烦心事？”付芝兰试探着问。
“要你管！”卫拂尘猛然变色，快步上前走了。
看来是有烦心事，付芝兰心想，莫不是为三皇女要出征东止有关？两人浓情蜜意的舍不得分开么？今日京城流传着远嫁的大皇子在东止饱受虐待的消息，激起了巨大的民愤，三皇女出征也成为势必之举，顺应了民心。
两日后付芝兰发现自己的猜测错得离谱。因为，卫拂尘失踪了！
卫拂尘失踪的消息自然是卫迎寒带回的，卫拂尘给家里留了一封信，信上说他要去找三姐卫拥义。卫家自然派人去卫拥义那儿，又担心卫拂尘使声东击西之计，给几个外地的女儿都去了信，让她们多留意卫拂尘的行踪。
卫迎寒很是着急，一来担心卫拂尘的安危，他虽然有一身武艺，但一向养在家里，不懂得人心险恶；二来明日就是卫拂尘的及笄礼了，请柬已送了出去，亲朋好友都通知了来参加宴席，正主却不见了，如何使得？还有一个三皇女，不知她得知了这一消息后会作何感想。
“别急，小八走的时间尚短，能追得上的。”付芝兰安慰道。
卫迎寒很是自责：“每次回家我都觉得小八不太高兴，可也没和他好好聊聊，现在除了这样的事……”
“那天我在街上见到小八他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付芝兰有些不解：“小八到底有什么心事啊？”
卫迎寒叹道：“只怕和三皇女脱不了干系。”他道：“上次因为……因为你的事，三皇女原是要小八嫁过来的。”
付芝兰吃了一惊，心道这三皇女也未免太大方了。
“小八心里一直难以释怀。而且，三皇女曾说过小八及笄宴上她会当初提亲，好事成双。”卫迎寒苦笑：“小八应是担心这个吧。”
“三皇女不是忙着准备出征东止的事情吗？”
“提亲的彩礼早就准备好了，三皇女的意思好像是等她回来就和小八成亲。”
“她想得倒美。”付芝兰哼道。
“也不知小八现在到了哪里，他若是骑了快马，只怕一时是追不上了。”
付芝兰想了想：“小八应该没有好马，他那天见到我的马还羡慕了半天呢。”
“希望如此，这样就多半能找到小八了。”
付芝兰呆了呆，突然“啊”了一声，卫迎寒忙问：“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件事。”付芝兰匆匆起身：“二哥哥，我一会就回来，你等我。”
门口传来动静，屋里的人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从门缝里向外张望，并无异常。他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背起桌上的包袱准备从后门离开，才打开门，一道劲风袭来，那人慌忙避开，却见面前的人是一名青年男子。
“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你凭什么动手？”
苗风面无表情地道：“我是受人之托。”
“是谁？”
“是我。”付芝兰笑嘻嘻地出现：“小八，你好啊！”
那人正是卫拂尘，他恶狠狠地瞪了付芝兰一眼，转身便想跑。
“你跑不掉的，苗风轻功厉害着呢。”付芝兰叫道，果不其然，卫拂尘没多大会功夫被苗风追上，两人过了几十招，卫拂尘失手被擒。
“小八，你找的这地方可不错。”付芝兰四处乱看，也不管被点了穴的卫拂尘在一旁气鼓鼓地瞪着她。
“小八，你以为我一定会把你送回去吧？”
卫拂尘闻言一愣：“你不送我回去？”
付芝兰笑笑：“你既然费尽心思地要离家出走，自然是有你的理由，我想听听看，说不定我会站在你这一边呢。”
“你会有这么好心？”
“小八，我可是你二嫂，也是你唯一的嫂子，咱们是一家人，我难道会害你吗？”
卫拂尘低头不语，最终期期艾艾地道：“我不想嫁人。”
付芝兰哈哈一笑，卫拂尘涨红了脸：“你笑什么？”
“没什么，”付芝兰笑道：“只是一直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收敛了笑容：“是因为三皇女吗？以前你们感情不是挺好的。”
卫拂尘气呼呼地道：“别和我说以前，这都怪你！”过来片刻他脸上现出几分悲伤了：“或许一开始就是骗人的。”
“小八，你有没有想过，只要你提出不想嫁给三皇女大家也不会逼着你嫁啊？”
“我知道。”卫拂尘答道：“爹娘为我好不会勉强我，可我信不过她了，也许她为了我娘的……万一她去圣上面前求一道圣旨来，到时我能怎么办？不如今日我做得过分一点，让大家都知道我不想嫁给她，将来面圣也好有话说。”
卫拂尘倒还是费了一番心思了。付芝兰想，她问道：“小八，你不想嫁给三皇女，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是啊，你满十五了，也算是成年了，对你以后的生活没什么想法吗？”
卫拂尘低头沉思。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喜事
付芝兰及时地将卫拂尘带回了将军府，所有人欣喜若狂。
李铎急急地奔到卫拂尘面前：“小八，你没事吧？”
卫拂尘退开一步：“三皇女殿下好。让三皇女殿下费心了，是草民的不是。”卫拂尘的疏远有礼让李铎愣了一下。
“三皇女殿下，时候不早，拂尘还要去换装呢，你看……”文羽插话道。
“见到小八回来我都开心糊涂了，倒把正事给忘了，”李铎笑道：“今天小八可是万众瞩目，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才是。”
将军府为数不多的男子簇拥着卫拂尘离开，李铎转过脸来时脸上已没了笑容。
“是付小姐，不，我应该称付将军了！卫家这么多人都没找到小八，却让你找到了，付将军本事可真不一般啊！”
“三皇女殿下谬赞了，只是凑巧罢了。”付芝兰恭敬地道。
“好个凑巧！”李铎哼道：“你被母皇封做将军也是凑巧？”
“蒙圣上抬爱，”付芝兰朝东方拱了拱手：“不嫌弃微臣见识浅薄。陛下如此胸怀，真是令人仰望啊！微臣也是十分惭愧，呵呵，以后也还要殿下多多关照才是……”
李铎见她笑得双眼都看不见，心里是说不出的厌恶，拂袖走开。
付芝兰第一次参加及笄宴，觉得很是新奇。
正宾不是他人，是卫振武夫郎段元的生父。卫迎寒为赞者，段元自告奋勇地做了有司，虽然卫振武因他有了身孕怕他累着，却拗他不过。
三加之后卫拂尘身着华丽的大袖礼衣，头插钗笄，他原本就生得容貌妍丽，虽然还是年少，这一番盛装打扮显得雍容典雅，华贵照人。
李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只等礼成便去向卫执戈文羽提亲。此时正在进行聆训，卫拂尘跪在卫执戈与文羽面前，接受父母教诲。
卫执戈一向言语少，她道：“你在家中年纪最小，一向受大家宠爱，如今你也大了，不可似从前一般任意妄为了，凡事多与家人商议，切忌冲动易怒。”
文羽眼眶微红，语带哽咽：“拂尘，你已经满了十五了，从今日起是个大人了，要像你娘说的收收性子，好好地做个男儿样子。你在爹娘身边也留不了多少日子了……”
卫
执戈轻轻拍了拍文羽的手背，文羽用手绢拭了拭眼泪，笑道：“只要你好好的，爹就心满意足了。”
卫拂尘低头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原本他向卫执戈、文羽磕头便是礼毕，卫拂尘却未行礼，他突然抬起头来：“拂尘不孝，恐要违背双亲教导了！”
卫执戈文羽俱是一愣。
卫拂尘道：“父母都希望孩儿能收了性子做个安分守己的男儿，可孩儿生在卫家长在卫家，自能走路起便开始习武，也随着哥哥姐姐研习兵法，自幼便听惯了征战之事。拂尘不才，却不想一生庸庸碌碌限于闺中，拂尘既是卫家的人，自当报效国家保家为民，方不负我身上流着的卫家血。”卫拂尘目光坚定：“孩儿已决定要去参军，明日便启程去三姐营中，不能孝顺爹娘于膝下，请爹娘见谅。”说着拜倒。
卫拂尘这些话一说，不仅是宾客惊讶便是卫执戈文羽也是措手不及，卫迎寒皱了皱眉，李铎身形一动便要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付芝兰忙打了个手势，跟在她身旁的苗风手指微动，一粒小石子击出将李铎一旁的茶盏打翻，茶水瞬时打湿了李铎的衣袍。李铎皱眉举袖拂去茶水，就听见卫执戈道：“我儿有此心愿，也是好事，只是军中辛苦，你一向在京中娇生惯养可受得此等苦楚？你可要想清楚，我卫家从未出过逃兵！”
卫执戈声音不高，威严却不容置喙。
卫拂尘挺了挺胸膛，朗声答道：“母亲放心，孩儿必以二哥为榜样，不会使卫家蒙羞！”
卫执戈点了点头。
卫拂尘拜倒，分别向卫执戈文羽行礼。
李铎本已站起，见此情景她握紧了拳头重重坐回椅内。
待卫拂尘向众人行礼完毕，卫执戈文羽站到卫拂尘身边，卫执戈道：“小儿拂尘笄礼已成，感谢各位前来，小儿顽皮，还请各位勿怪。”说着朝众人连连拱手。
武红非今日也来了，他扬声道：“卫将军，你有这样一个有志气的孩子，是你的福气，也是我东翰的福气呢！”
卫执戈笑笑：“武兄弟谬赞了。”
武红非开了这个头，后面的宾客自然也是多加赞誉。
付芝兰见卫迎寒与卫拂尘几人已去了里间，看了看脸色阴沉的李铎一眼，微笑道：“苗风，我们也跟上。”
文羽自然埋怨卫拂尘怎的先前没说。卫拂尘只是低头不语，卫迎寒劝道：“爹，小八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就是已经思虑清楚了……”
文羽哭道：“就是这样我才难过，你们一个二个都在家里呆不了几年，长大了都到了那样的地方去，叫我这个做爹的天天在家里提心吊胆。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小八又要走……”
卫拂尘拉住文羽的手：“爹，是小八的错，你别哭了。”
“公公，家里还有我们呢，您别太伤心了。”段元也劝道：“自己保重身体才是，我这肚里的孩子还要您费心呢。”
文羽闻言擦去了眼泪，叹道：“小八，爹知道你心里的委屈，只是你事先也不同爹娘商量一下，也未必就要去你三姐那里……”
卫拂尘摇头道：“爹，我是真的想去参军，您就让我去吧，我也会当上将军的，到时比二哥还要威风！”
文羽摸了摸他的头：“爹可不要你做什么将军，你别伤着自己就好了。”
卫迎寒有几分诧异地向外看了看，悄悄走了出去，只见付芝兰站在门外不远处。他快步走了过去：“怎的在外面站着，也不当心受凉！”
“没事，我听见岳父正哭得伤心，就不进去了。二哥哥，你等会带小八到后门来，我准备好的礼物在那儿。”
等卫迎寒将卫拂尘带至后门时，就看见那儿立着一匹马儿，卫拂尘欣喜地走了过去，只见那匹马青毛中夹着朵朵形似花朵的白毛，是匹漂亮的菊花青。
“礼送得晚了一点，小八勿怪才是。”付芝兰笑道。
卫拂尘伸手去抚摸着马背，哼道：“的确是晚了，要是我早得了这样一匹好马现在已是出了京了。”
付芝兰微微一笑，拉住卫迎寒的手。卫拂尘看了二人一眼：“多谢二嫂。”
付芝兰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用谢，谁让我是你二嫂呢。”
卫拂尘哼了一声：“你要是敢对我二哥不好，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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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付芝兰被李励传召。
“你怎的知道卫家小八还在京里？”李励颇有兴致地问。
“皇上，只是凑巧罢了。”付芝兰恭谨地道。
“凑巧？”
“因为卫家已经在出京的各条路上派人去追了，微臣想不如在京里四处找找，碰碰运气，呵呵，微臣的运气貌似还不错。”付芝兰那天突然想到卫拂尘没有快马，跑不出多远就会被人追上，说不定就是没走，躲在哪里等风声过去呢，这样一想，她就调动她手下的贝克街小分队和赌坊的消息渠道，将京城最近租房买院一一打探，孤身一人的客人更是多加留意，这样才找到了卫拂尘。
李励微笑道：“护国将军的运气的确是不错啊。”她问：“不知你那军队如今怎样了？”
“这个……已经招了不少人了，并开始了日常操练，军营也建得七七八八，基本上是步入正轨。”
李励眯了眼：“护国将军说这些话的底气似有不足啊。”
付芝兰小心地偷眼瞧了一下李励的神情，忙道：“皇上恕罪，微臣并不太明了相关事宜，多是听我家……多是听迎寒转述，他说的，应是没错的。”
李励绷着的脸忍不住就松了下来：“什么叫做‘他说的，应是没错的’，你一个堂堂女儿，什么都听男子的，还像话吗？”
“皇上，微臣也是怕有负皇上的重托啊，微臣要是不懂装懂，跑去指手划脚的，那纯粹是添乱啊。不仅花了钱办不了事，还会……”
“还会什么？”李励斜睨了付芝兰一眼。
“还会惹得迎寒不高兴。”付芝兰老实地道。
李励忍不住笑了：“行了，你偷懒也就别找借口了，军队的事情朕说过是你负责的，你也要给朕多去看看。”
“是！”付芝兰只得应了。
付芝兰并没有急着去军营，因为罗鲜花大喜的日子到了。
罗鲜花的师傅神医霍子回也匆匆赶来了，这是她两个徒弟的大喜事，自然不能错过。付芝兰叫上吉虞俊肖夏易静溪胡佳宝，又带上赌坊的一干人捧足了人场，场面十分的热闹，罗鲜花笑得合不拢嘴，虽然拜堂的时候她和黄长平站到一块怎么看怎么不配。
付芝兰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见胡佳宝难得的脸上有些愁容，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小宝，你不开心？”
易静溪闻言看了小宝一眼，对付芝兰道：“这都要托你的福，不是你给胡尚书出的好主意吗？这些日子我快被烦死了！”
吉虞俊听了回过头来道：“谁让你和小宝关系最好，我都三天两头的被找，嘿嘿……”
肖夏也围了过来：“小宝，你爹还在生气呢？”
胡佳宝重重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爹到现在都不愿意见娘，我上次看见娘瘦了好多，我很担心。”
易静溪没个好脸色：“若不是她朝三暮四，何至如此？”易静溪的母亲房里人众多，父亲更因此丧命，所以她极厌恶女子好色。对胡文她原本也说不上喜恶，只是胡文听了付芝兰的建议天天去找她，弄得她不胜其扰，说话自然口气也比较冲。
“静溪，对不起，”胡佳宝沮丧地垂下头：“都是我不好……”
易静溪皱眉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又变傻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胡佳宝感激地抬起头来，肖夏也拿扇柄敲了敲她的脑袋，叹道：“倒似我们欺负了她似的。”
吉虞俊凑过去揉乱了胡佳宝的头发，瞧着有趣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笑一面说道：“这样下去可不好，还是让小宝家里的事早点解决才好，不然我连出去喝花酒都不行，每次都被胡尚书给拦住了。”吉虞俊夸张地叹气道：“我的美人啊……”
付芝兰左右看了看：“今日胡尚书没来？”罗鲜花替胡佳宝解了毒，胡文欠了罗鲜花一份情，曾说过要在罗鲜花大喜之日送上一份大礼的。
胡佳宝也是左顾右盼地找寻母亲的身影。
付芝兰问了问，才知道胡文已经派人送来了礼物，送礼的人说胡尚书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亲自前来道贺，还请主人勿怪。付芝兰眼珠一转，笑道：“小宝，机会来了！”
肖夏笑道：“这样可不太厚道。”
几人围成一团叽里咕噜了一阵，有仆役过来道：“付小姐，罗小姐叫大伙过去呢。”
付芝兰几人回过头一看，只见罗鲜花正被众人围着灌酒，她个子矮身量小，想躲也躲不到，被灌得十分狼狈，叫付芝兰几人过去自然是要帮忙挡酒。
付芝兰看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