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医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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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谦含笑低头施礼应声是,什么也没说。
相比于王同业的欢悦心境,定西候府定西候和谢氏则郁闷不已。
在谢氏的再三催促,甚至上门堵之下,杨夫人终于传回山东饶家的回信了。
“。。因为久等不到,饶家姑娘已经另定亲事了。”她带着几分歉意的说道,“只能谢谢夫人厚爱了。”
什么?
另定亲事?
“什么久等不到!当时都说好了!他们难道不知道?怎么叫久等不到了?”谢氏大怒。
杨夫人听了很惊讶。
“早说好了?”她惊讶问道,“夫人这话可别乱说,当时贵府还有正妻,怎么能与别家说亲?那可是停妻再娶的大罪!”
谢氏攥着的手抖的不停。
这时候会说这个了?这时候都知道说这个了?当初往跟前凑,老的端着架子要面子要恩赐,小的又是送鞋样又是问候的,就不知道是停妻再娶的大罪了?
一群混账!混账!
第二百三十七章高兴
谢氏找到二夫人那里,虽然二夫人自和离事件后变得阴阳怪气,但谢氏还是念着她病身,没有说太过火的话。
“你们家什么意思?合着耍我们家玩呢?”谢氏气呼呼说道。
二夫人盖着薄被躺在床上面无表情。
“夫人忘了,我姓陈,不姓饶,又不是我的女儿,我怎么知道。”她淡淡说道。
“不是你的女儿,当初不是你牵线吗?”谢氏拍桌子喝道。
屋子里的丫头仆妇不高兴了。
“夫人,我们夫人还病着。”年长的仆妇不咸不淡的说道。
二夫人应景的咳嗽两声。
“那,要我来偿还吗?”她看着谢氏问道。
看着二夫人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谢氏一口气堵在心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饶家算什么,像那等父母早亡命硬的女子,要不是你们上赶着送上门,我们还不待稀罕呢!
谢氏甩袖而去。
而此时的常云成,看着手里的信条,也在发抖。
与王谦夜酒谈欢…
夜酒谈欢…。
这王谦是个什么鬼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常云成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很不高兴吧,最喜欢的东西失去了…
要不然怎么会喝酒?
如果,有人陪她喝酒,能高兴的话,就,就最好了。
常云成慢慢的走出屋子。
她能开心一点,只要能欢,跟谁谈都成…
她高兴了,自己也会陪着她高兴。
是的,我也高兴,很,高兴。。
外边的马队集结,马上的侍卫看着一步步走出来的常云成,面色惊愕。
这。这,世子爷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常云成翻身上马。
他的眼前浮现那女人喝酒大笑的样子。。
将要,属于别人了么…
只要她高兴。
常云成攥紧缰绳。
只要她高兴!有人能带给她高兴,我就要高兴…。
他心里一遍一遍的说道,我就…
我做不到!
常云成忽的嘶吼一声,催马,马儿受惊嘶鸣狂奔。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伴着常云成的嘶吼狂奔,余下的侍卫们也自然不甘落后。拔刀催马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嘶吼着杀了出去。
看着这队热血沸腾的人马冲出城,守城的兵卫们吓了一跳。
“有东奴来犯了么?”大家纷纷询问着。
永庆府进入了炎夏,一阵响雷过后,大雨瓢泼而下,街上很快空无一人。
这种天气倒适合弟子们上课,一堂课讲下来,由他们自由讨论练习,齐悦走出屋子,也不撑伞几步跑到病房。
病房里住着一个被牛顶伤的人,现在是手术后的第五天。恢复良好。
走到门前,齐悦却听得里面有人的啜泣声。她不由停下脚。
“。。你哭什么哭,孩子这不是治好了。。”
“…把牛卖了医药费还不知道够不够…这农活回去可怎么办…牛没了,人也不能下地…。可怎么活…”
齐悦叹口气,收住脚转身走出来。
得知齐悦免了那病人的手术费住院费,只象征的收了些问诊费,作为财务总管的胡三气急败坏的找来了。
“师父,我知道你心善。”他苦着脸说道。“可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自从重新装修到现在。我们是在亏钱啊,而且大亏。”
“哎?”齐悦皱眉道,“我不是让阿如去钱庄拿我的钱了吗?还是不够用吗?”
胡三跺脚。
“那是你的钱,你的钱。”他说道。
齐悦被他喊得耳朵响。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苦笑道,“可是谁让我们如今的技术惊世骇俗,还没有普遍被接受,现在肯让我们来看病的,那就是在给我们做广告啊,或者说,本就是抱着不可治必死的人扔在这里了,胡三啊,你想啊,他们真要是有钱,还有别的路走,肯定不会来我们这里的。”
胡三也叹了口气。
可不是,也只有这些本就穷困贱命的人才舍得将自己送来被千金堂开膛剖腹,对于他们来说,命贱人不值钱,受之父母的身体发肤自然也不值钱无所谓,但那些有钱的金贵人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想办法从这些穷人身上挣钱,而是要想办法开拓市场,让更多人接受我们的治病手段,这样,才能名利双全啊。”齐悦转着羽毛笔说道,“再者说,现在这些人,就是我们的广告,活广告,不给他们广告费就够好了,医疗费上能减就减一点吧。”
胡三哦了声,点点头。
“那我再去印些广告,这次去那些富贵人家投放。”他眼睛亮亮的说道。
“可别,哪有上门推销看病的,这是犯人忌讳的,小心打了你。”齐悦忙制止,“万事开头难,不要急,我们的技术在这里,一定会有大放异彩的得到更多认可的时候。”
“一定的。”胡三点头说道,一面又建议,“不如我们去大佛寺拜拜?”
齐悦哈哈笑了。
“你这是对你师父我没信心啊。”她将手里的笔扔向胡三,“快忙你的去吧。”
胡三笑着跑开了。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回到家齐悦就倒头睡去。
胳膊好酸…
齐悦忍不住喊道。
“好,好,那揉胳膊。”常云成说道,从身后伸过手,在她的胳膊上捶打。
齐悦侧头看了眼,见自己倚在他身前。
“太轻了。”她说道。
常云成便忙加大些力度。
“累死了。”齐悦动了两下找个更舒服的位置靠好,说道,“你说我干嘛要这么累啊?”
“有意思呗。”常云成想都不想的说道,“这活着多带劲。”
齐悦笑嘻嘻皱了皱鼻子,侧脸抬头亲了下他的下巴,接触到他的皮肤,她又愣住了。
貌似…不对…。
他们现在…已经。。分手了…。
齐悦一时间觉得很尴尬,分手了再这样。就有点耍流氓了…。
她忙坐起来往旁边躲,常云成却拉住她的手。
“月娘,我的胳膊被割掉了,你帮我缝上去。”他说道。
齐悦大惊,看向拉着自己手的手,那是常云成的右手。
不知什么时候,血如泉涌,她顺着手向上看去。这只手竟然是被常云成用左手拿着。
“看,断了。”他说道,将半截胳膊递过来。
齐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猛地坐起来。
夕阳如火映红了半边屋子,外边传来不知那个弟子喊要包扎白布的声音,街上车马人声交织。
齐悦捂着心口,只觉得气短胸闷一阵阵反胃。
做梦吗?
做梦啊…
太好了,做梦而已。
就在此时外边一声爆竹炸响,这突然的声响让她不由再次惊叫一声。
“怎么了?”外间的阿如推门进来,而密集的爆竹声也响成一片。
“怎么了?”齐悦握住耳朵。也大声问道。
阿如转身出去了,不多时进来了。爆竹声远去了,隐隐此起彼伏。
“是世子爷立新功了!”阿如一脸激动的喊道,“刚接到的朝廷宣告,侯府在谢皇恩呢。”
立功了?
齐悦忍不住站起来,面露喜色,这小子行啊,旋即又僵住。
“他有没有受伤啊?”她急声问道。
受伤?阿如吓了一跳。
“我去问问。”她忙忙转身出去了。
两个看似晒药其实是守在齐悦屋门的杂工被阿如招手叫过来。
“世子爷受伤了没?”她低声问道。
两个杂工摇头。
“没有?”阿如大喜。转身要走。
两个侍卫忙喊住她。
“不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跟世子爷只是单线联系。也就是报个娘子的平安与否,别的不说的,而且世子爷从来不给我们回信的…”
阿如一脸忧急。
“你们快去问问侯府认识的人。。”她催促道,看了眼齐悦的屋子,“她不放心。”
侍卫应声是,忙忙的去了。
对于定西侯府来说,这次的朝廷嘉赏简直是久旱逢甘霖,自从那女人和离之后,因为圣旨在手,闹的他们侯府一直灰头土脸。
没想到常云成这时候立功了,且朝廷亲自嘉奖。
这等殊荣,放眼大夏伯候勋贵,还没几个呢,为了一扫前些时候的晦气,重振定西候府威风,因此怎么折腾怎么来。
戏班子要连唱三天,大佛寺要献香油价值千金,宴席更不用说,一直要排到三天后,除了从城门到侯府一路的爆竹,晚上还安排了花火盛会。
总之一句话,让世人知道他们定西侯府是怎么样的侯府,是朝廷眼里怎么样的存在!
第一场戏的时候,侯府妇孺老幼全部出动,来到早已经人头攒动的,接受满城百姓的艳羡注视。
定西候和谢氏走在最前面,穿着爵位礼服,同知府大人等一干大小官员,先是拜了皇帝的圣旨,当众接了皇帝的恩赏,虽然不过是绫罗绸缎以及官金银,数量还不如谢氏一次香油钱,但这份尊荣可是没几个侯府能得到的。
锣鼓喧天,戏班子自然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了,捡着最热闹的戏码开演,期间插科打诨溜须拍马翻跟头钻火圈无所不用,总之整个关庙街比过年还要热闹十分。
谢氏坐在人前,感受无数钦羡的注视,心里乐开了花,但面子上却保持云淡风轻,她的视线环视身后,庶子庶女都在,一个个也都打扮的花枝招展。
你们这些人,能有今日的风光,这都是我儿子挣来的,谢氏带着几分不屑扫过这些子女,视线所到之处,小姐少爷们纷纷恭敬附身,更别提那些小妾通房丫头婆子。
这等富贵若锦的日子,可都是我儿子给你们的。
谢氏抬高了下颌,忽的她的视线停住了,被官府差役隔开的乱哄哄的百姓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挤过来。
齐悦满耳都是乱哄哄的声音,锣鼓声,叫好声,巴掌声,口哨声,她费力的向前挤,一开始是去了侯府,侯府没人,都上这里来了,她又忙过来。
“站住,不得靠近。”差役用棍棒挡住,喝道。
“我找人。”齐悦忙说道,踮着脚看向高高的台上,然后对上谢氏的视线。
谢氏冲她投来一个嘲讽的笑。
本来你也是能坐在这高高台上,享受民众钦慕的,却偏偏好日子不过。
此时此刻,一高一低,一上一下,天上人间,云泥之别。
二百三十八章知痛
打赏加更,天太热人懒不想动,可能昨天休息一天调整一些了,写出来了一章,这样算下来晚上还能写一章,可以两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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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差役喝斥推搡的女人,谢氏只恨不得爽声大笑。
后悔了吧,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谢氏看到了齐悦,很快小姐少爷们也看到了,接下来丫头婆子也都看到了。
视线齐刷刷的看过来,四周的锣鼓似乎小了些,欢喜之中,这些人的神情竟然看上去有些悲伤。
齐悦原本要喊要招手叫一个熟悉的官家什么之类的人过来问一下,但此时此刻,看着这些人的视线,她突然也冷静下来了。
她怎么就这样跑到这里来了?
真是太可笑了…
常慧兰身子动了下,似乎想站起来,一旁的常淑兰拉住她的手用力的按了下。
常慧兰便不动了,看着齐悦,咬住了下唇。
慢慢的大家都转开了视线,继续观赏热闹的戏台,没有人再注视被挡在台下的平民百姓。
谢氏满意的收回视线。
情义?荣华富贵之下,谁跟你这个弃妇有情义!
“夫人,您来点下一场戏。”一个妇人笑盈盈的将戏单子递过来。
“哎呀,你们看着喜欢来吧。”谢氏含笑说道带着几分倨傲。
“那怎么成。”好几个夫人探过身笑道,“您来,您来。”
看着大家带着恭维的笑,谢氏慢慢的伸手接过戏单子,随意的点了一出。
“哎呀夫人真会听戏,这个他们唱的最好了。”
“是啊,我就最爱这个了…正说要请人来唱呢。”
妇人们纷纷笑道。
谢氏畅怀的笑着,曾经的一切烦恼忧愁全都烟消云散。
常云起的视线转向外边,看到那女人转身离开。很快挤入涌动的人群中不见了。
别急,等着…
“三哥,你看什么呢。”常慧兰不咸不淡的说道。
常云起收回视线。
“没什么。”他看向戏台,面色含笑,“快看吧,好戏就要散场了。”
喧闹渐渐的被抛在身后,因为那边的热闹,其他街上显得很是安静。
齐悦慢慢的走在街上。
侯府的人上上下下都那么高兴。那就是没有受伤了。
也真是的,不就是个梦嘛,自己竟然就慌了神…
她摇摇头为自己的行为有些脸红。
千金堂里阿如正急的不得了,看到她进来才松了口气。
“止血的时候隔多久要松开一下止血带?”阿如问道。
齐悦点点头。
“十五分钟。”她说道。
对于齐悦的语言,大家已经自动适应了。
阿如应声。
齐悦又站住脚。
“你怎么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有些不解的问道。
阿如愣了下。
“对啊,你去哪里了?这里这么忙,你还乱跑?”阿如说道。
齐悦嘿嘿笑了。
“这才正常嘛。”她笑道,也不回答晃悠悠的进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阿如吐了口气,看向才迈进门的两个侍卫。
不问,是因为放心。
“问过侯府的侍卫们了。说是抓住了东奴占木亲王的三子。”侍卫低声说道。
阿如立刻欢天喜地的跑去告诉齐悦了。
“就是说抓了大人物?”齐悦说道,眉头更是皱起来。大人物,那里是那么好抓的…
这小子对自己特别狠,一看就是那种打起架不要命的主。。
她想起他身上的伤疤。
“我去找小乔问问。”她到底是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
阿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齐悦已经飞也似的又出去了。
原本以为知府府的人都去凑定西候府的热闹了,没想到黄子乔竟然在家。
听到齐悦找,他急慌慌的冲出来。
“谁欺负你了?”他瞪眼问道。手里还抓着马鞭子,身后小厮拎着棍子急慌慌的跟来。
看着少年紧张的样子,齐悦忍不住笑了。
“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她笑问道。“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黄子乔被她一笑,便吭吭唧唧的说不全话了。
“那,找我干什么?”他说道,一脸的不自在,“我,我大老爷们没空理你们这些女人。。”
齐悦哈哈大笑,伸手敲了下黄子乔的肩头。
少年的个子还没一下子窜高,跟齐月娘个子又高,二人站一起高矮差不多。
黄子乔脸涨的通红,又不知道说什么,瞪眼看着齐悦。
“好了,请你帮我打听个事。”齐悦不再逗他,笑道。
“说。”黄子乔哼声眼看天说道。
“那个,常云成,不是得了朝廷封赏了吗?我想。。”齐悦斟酌一下说道。
话没说完黄子乔就瞪眼。
“封赏怎么了?你你眼红什么!那种封赏,我将来也能拿。。”他梗着脖子说道。
啊?
齐悦也瞪眼。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刻。
黄子乔只觉得耳朵就要烧掉了,除了瞪眼,别的什么动作也做不了。
“哦,是,你长大了更厉害。”齐悦笑道,忙安抚下自尊心正强的叛逆期少年,又接着说道,“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下,他有没有受伤。。是否平安。。”
黄子乔颓然丧气。
“哦。”他闷声说道。
白日的热闹延续到定西侯府,夜色深深中,侯府依旧灯火通明,歌舞正盛。
院子正中,胡姬回旋舞跳的人眼花缭乱。
“那个,也是云成得的皇帝恩赐。”定西候指着妖娆的胡姬笑道。
无数的酒杯递过来。
“那是侯爷教子有方啊。”
大家纷纷喊道。
定西候哈哈大笑,来者不拒,畅饮开怀。
而谢氏也被妇人们围坐着。
“世子爷的亲事,夫人可有什么打算?”有人低声笑问道。
谢氏面上带着几分倨傲。
“不急。”她转着酒杯说道。
“是啊是啊慢慢挑,可不能随意。”妇人们纷纷笑道。
谢氏抿着嘴笑。看着酒杯里的晶莹酒水。
当然,她的儿子,自然要挑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乞丐贱婢,不长眼!山东饶家,不长眼!
这些不长眼的人,都后悔去吧!
此时的漠北,相比于前些日子又暖和了很多。屋子里厚厚的帘子换了下来。
常云成掀帘子走出来。
院子里的兵卫见了忙过来。
“世子爷,您的伤口还没好,大夫说不要走动太多。”他们说道。
常云成笑了笑。
“没事,只是擦破了皮而已,没那么厉害。”他说道,抬脚迈步,腿稍微有点吃力。
兵卫们不放心。
“我就在院子里坐坐。”常云成说道。
大家这才退开了。
院子里摆着石桌石凳,常云成坐下来。
“世子爷,往家里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看你的伤。。”有侍卫走近低声说道。
“不要提。”常云成头也不回的说道。
侍卫应声是悄无声息的退下来了。
常云成低头看着手里。小小的雕花葫芦散发柔和的光,因为把玩的多。葫芦越发的莹润光泽。
抬头看,天上星光点点莹亮,他看着高远的星空,慢慢的转动摩挲手里的葫芦。
她在做什么呢?不知道这几日心情好了些没?算着还得等半个月才能收到信鸽的信,真是漫长的日子啊,可是收到了之后,日子更漫长。
看着她跟别人笑跟别人哭。这样日子,以后只会越来越多吧,直到她成了别人的妻…。
“常云成。听到我有别的男人,你有多痛多气多难过,那么我听到你要娶妻的消息,就有多痛多气多难过。。
那女人的话在耳边回荡。
他知道了,这有多痛多难过…。
常云成低下头,捏紧了了手里的葫芦,清脆的响声在院子里响起,引得周围的兵卫看过来。
原来,这就是失去的感觉啊。
他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