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随天去(清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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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泉,所以,每年都有蝴蝶会,年轻男女都会用丢石头试水声,来寻找自己的意中人。”
“好棒啊,云南大理是吗?我没有去过那里,舸纾,我们拉勾,以后我们要一起去看好不好。”
以后,会有机会吗?看见她满眼的期待,我不忍打破她的期待。
“当然可以啊,”我们手拉着手,”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啊,”我叫了一下,都烤糊了。是啊,好可惜啊。她握手上糊了的烤鸡,突然,把黑黑的手抹在我的脸上,硬是给我画了小胡子。
我立即摆出了苦瓜脸,等到她靠近的时候,猛地把她的脸涂黑。”哈哈,我们来比赛啊,看到时候还有谁能光着脸回去。” “哈哈,好啊,谁怕谁。”我一点也不甘示弱,和着挠痒,哈笑,连晨儿也不能幸免,脸上也有了几道痕迹。
“你们在干什么,好象很好玩,我可以加入吗?”听见有人的声音,我们回过头来,原来是十四阿哥。弋雪倒是挺不满意十四的打扰,没好气的应了一句。十四也没有在意,随意地坐下来。
“可惜啊可惜,你也没有口福啊,我们的肉都焦了。”我看着黑色的肉,有点叹息,这可是原汁原味的烧烤啊。
“小搀猫,下次不是还可以烤吗,你那时一定要尝尝我的猎物啊。”弋雪豪爽地笑了笑。
“你晚上还没有吃什么东西吧,我等会让人给你送点吃的。”
“不用麻烦了。”虽然我的肚子都有点抗议了,虽然我一直把十四当朋友,可我却并不想总麻烦他。
“我都差点忘了,”晨儿笑了笑,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些点心,”我本来以为用不着的,想不到还是派上了用场。舸纾;你吃两块垫垫肚子吧。”她拿出来,递给我。
我感激地看着她,咬了一口,是莲藕糕,甜甜的,又有点脆脆的,好香啊。
“你吃什么都香。”弋雪取笑我。
“哪有?不过成为美食家品尝天下美食也不错啊。”
“得了吧,哪有人整天惦记着吃的。”我有吃了两口;味道真是不错。
“糟了,我忘了时辰,惠妃娘娘该叫我了。”天啊,怎么办,这下,肯定会被好好的数落一顿。
“我刚刚看到惠妃娘娘到皇阿玛那里去了,应该会歇在那儿,也少不了丫头伺候,这个你倒是可以不用担心。”十四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不少。
“你今天也练了一天的弓马了,你不累吗?”我问十四;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吃惊。
“没有啊,平时有没有少练。”他笑着看着我,看到我发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用手摸了一下,啊,脸上的木炭会可有好多啊;这会儿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把手帕递给我,我回头看了一眼弋雪,猛笑不止。她楞了一下,指着我的脸也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脸……”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擦干净吧,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十四用小孩子的目光看着我, “如果你们想保留这个样子也可以啊,很可爱的;我喜欢。”
我和弋雪擦着脸,还没有缓过来,差点笑岔气。
我看了看天色,”好晚了,我要走了,明天见!”弋雪点点头,和我道别。 “舸纾;我们还没分开就有点想你了怎么办?”她嘟嘟嘴。
“得了吧你。”我笑了笑。
我正要向回走,十四叫住了我。”我送你回去吧。”他依然用小孩子一样的眼光看着我,好象要糖吃一样。我看了看四周,好象我不是很熟悉啊,可不要跟昨天一样迷路啦。
我点点头,”那谢谢了。”
我们随便地说了说狩猎的事情,不一会儿,就到了帐篷。
“我到了,十四阿哥,麻烦你了。”
就在我要转身的时候,他对我说,”你真的想去那里吗?”
“嗯;你说哪里?”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什么;你早点睡吧。我点点头;走进了帐篷。他说的难道是蝴蝶泉吗;他听到了我们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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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们正努力地让女主快乐;让她有一个快乐的生活。
惊变
“姐姐?”我看见远远的有一个人在房间里头;被对着身子;比较模糊;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莫淮。莫淮似乎在屋里收拾着什么;我只看到她的背影。她穿着白色的衣服;有一种很飘逸的感觉。
“姐;你干什么呢?”她没有回过头来,继续收拾着。
我不免有些奇怪,“姐,没事吧;怎么不理我啊?”
走上前去;拍了拍她。她这是怎么了;我倒是有点着急了。
她似乎收拾好了;终于回过头来,可手上握着一个小包袱。
冲我笑了笑,“舸纾,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露出甜甜的笑颜。转身,慢慢走出了房间。
我惊异急了;她要去哪里;莫淮;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对不对。我的脑子混沌;莫淮?姐姐?我是谁;我是舸纾啊;莫淮怎么会舍得离开舸纾呢?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心里好难过;想动却动不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绑着我一样。
旁边的香炉透出丝丝袅袅的烟气,让我睁不开眼睛。眼泪唰唰地滑落,我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看着她慢慢离开的背影,我好焦急,“不要。”好不容易挣扎着跑了出来。房门好像有千斤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吱”的一声,看姐姐站在门口,心一下就放了下来。
莫淮背对着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你这样,叫姐姐怎么放心得下。”听到了姐姐宠腻的声音。你怎么和我说这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说点什么,“舸纾。”有人叫我,回头,是十四灿烂的笑脸,他似乎很开心又很得意。“舸纾,你不要难过啊,你是追不上你姐姐的。”十四骄傲地对我笑,好像有着十成把握必胜的将军。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抓住十四的衣襟,指甲都快掐进他的肉里的。他什么也没有说,我看到的,只是他讳莫如深的笑容。我一把推开他,转身,怎么也找不到姐姐。
“姐姐,姐姐。”我撕心裂肺地喊着。浓雾的深处,我看见九爷。他神色迷离,看着远方。他,难道也是在找姐姐吗,他的神态中,有着三分温暖,三分柔情,三分悲哀,一分无奈。浓雾渐渐散开,我清晰地看见他修长的的手中,紧紧握着的是姐姐的荷包。浅绿很浅蓝搭配的荷包,和阳光散发着妖媚的颜色。
“姐姐。”我叫了一声,顿时惊醒。原来是一场梦魇,我用手摸摸因汗水凉透而冰冷的额头,呼了一口气。
我看了看旁边的床,小菊昨天陪惠妃娘娘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寒风吹过帐篷,发出咚咚的声音。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个黑影。“是谁?”我问到,披上外衣,走到了门边。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呢。掀开帐篷,一些火堆还没有熄灭,通红的火焰跳着眩目的舞蹈。我看了看四周,安静得阴森。
难道是看错了,最近怎么变得疑神疑鬼了。在这样下去,不会变成神经病吧。刚刚的汗水还没有干透,被风吹着,有一种刺骨的冰凉。我叹了口气,难道是眼花了,算了,还是进去吧。看见小石子下压着一张白得扎眼的纸条,顺着风发出簌簌的响声。这是什么?我不禁疑惑。拾起纸条,发现上面写着两个字,“莫淮”。
心中有些惴惴的,脑袋里面飞过梦中莫淮苍白的笑脸,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摸了摸胸口莫淮不会出事了吧。我忙向莫淮的帐篷跑去,我只听到忽忽的风声和承重而紧密的脚步声。心里一直在祈祷,老天,千万不要让莫淮出事,求求你了.跑得太厉害了,冷空气吸进气管里,呛得厉害,冷气,似乎没有限制地在身体里面乱窜,不得已,扶着栏杆,休息一下,手指紧握衣襟理顺呼吸.
看着前面的路程,咬紧牙关,不知是是什么,支撑着我向那里坚持跑着,脑袋中,全部都是莫淮,她的笑,她的眼神,她的叹息,她绣出来的飘洒的蒲公英.
转角处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差点载下去。他伸手搭了我一把,才没有摔着.本想说声谢谢,抬头,见是四爷,吓了我一跳,差点捂住嘴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又是我的梦吗?
他没有说话,用冰冷的眼光扫视着我。他的眼神中有太多的我看不懂的东西,太复杂了。他怎么会这样看着我。
“四爷?”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没有理我把眼光移向别处,迈步走开了。我一个人,在风中。
回过神来,转角便是姐姐的帐篷。帐篷透出惨白而凄凉的枯槁的颜色,颤栗在风中。揭开帐篷,姐姐的味道扑面而来。姐姐并不喜欢太多的脂粉,帐篷里有种天然而温暖的气息。
“四爷?”姐姐悦耳的声音响起,把我的世界撕了个粉碎。
我走进帐子。粉色的帘子摇曳着。
姐姐见是我,腼腆的笑了笑,“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她嗔怪我,回过身去。对着镜子一便又一便地梳者着头发。
莫淮穿着浅色的睡袍,双襟微敞。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懒懒地披在肩上。莫淮真的很美,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却,水汪汪的眸子泛着淡淡的波澜。
“姐姐,你?”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看见锦缎织的被子散发着淡淡的温度。
“舸纾,从小我们最好。姐姐有事也不瞒你了。”她若有若无地梳着发梢,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她顿了顿,“昨天,四爷,喝了点酒……”她有点担心地看了看我。“舸纾?”她见我楞楞的,和我说了下去。
我听着,咬了咬嘴唇。看着有点担心的莫淮,笑了笑,“我没事,姐姐。”她点点头,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你怎么穿这么点就过来了,着凉了可怎么好。”她随手拿了件厚实的披风给我披上。“你怎么这样就过来了,头发都没有梳,都是大姑娘了,让人看见了可不好。”她拿过檀木小梳,把我的头发理顺。简简单单地梳了一个发式。“你这样大大咧咧的,让姐姐怎么能放心呢?”姐姐平和的语调让我大吃一惊,这是梦里姐姐和我说的话,可是梦里,姐姐似乎要去很远的地方。
“你怎么了?”莫淮看到我的表情,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心里如刀钝一样的痛着。他,怎么会这样对我,怎么会这样对姐姐。我抬头,看见了姐姐幸福的表情,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这是姐姐的快乐吗?
“姐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今后会怎么对待姐姐。如果,他对莫淮不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脑袋里闪过他冰冷的眸子,闪过他对我说的话,还真是讽刺。
姐姐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双手不停的搓着衣角,“我,我也不知道。”我对姐姐笑了笑,姐姐此时是没有其他依靠的,柔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我会帮你的。”
之后,姐姐又和我说了些什么,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脑袋里轰隆隆的,出来以后,随意地走着。我有一种渴望,希望我突然醒过来,有人笑着安慰我,一切只是一场梦。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帐篷前,我知道里面是我此时最不愿看到的人。
有一个太监满脸堆笑的走过来,“舸纾姑娘,四爷吩咐了,您来了,叫您直接进去。”他弯腰哈背,替我掀开帘子。
我点点头,给他道了谢,走进去的前一秒钟,我回头,看见了满天的云彩和远处斑驳的树影,风沙吹拂,原来太阳出来了。我走进帐篷;看到了他。他没有抬起头来;一直在写些什么。 “四爷;舸纾姑娘到了。”太监回了一声;便出去了。帐篷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安静得出奇。只听得到我们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纸张偶尔翻过的声响。
这里的气氛很压抑;并不想在这里停留过长的时间。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 叫了一句;”四爷”他的笔顿了顿;慢慢地搁下; “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多呆一会儿?”声音很冷清;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奴婢到这里来的目的;四爷一定很清楚。”我笑了笑;提高了音调 “不知道四爷打算如何安置莫淮?”他们;因为他们的身份;可以控制别人的生死;命运。
他的嘴边挂着一丝清冷的笑; “你说呢?”
“男子汉自然是要敢作敢当的。”我的话;一字一句;在空旷的帐篷内;格外清楚。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莫淮是个好姑娘;请四爷不要辜负她。何况身边多一个莫淮;少一个莫淮对四爷丝毫没有影响;而对一个女子来说;会影响她的一生。”莫淮;她活得很苦。她虽然没有对我说过;但从原来府里的情况来看;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痛苦。
“既然没有影响;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他的声音带着讽刺的意味;是啊;一个女子根本不需要他费太多的心思;他始终是一个冰冷的家伙。
我笑了笑;“是啊;对四爷是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莫淮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如果被什么有恶意的人知道了;传出去;只怕有损四爷的名声。”心里并不是和话语一样的强硬;总有什么东西碍在那里;钝得厉害。我们;最后也只能这样冷语相对;真的很累啊。脑中闪过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他的,自己也并不清楚。也许是他让我看到手上的抓痕的那一刻起,也许是他抱起我,对我说别怕的时候,也许是他对我露出从心底发出的笑容起。
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我心底不想爱的人。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你是雍正皇帝,我们是两条直线,交集只是偶尔的一瞬而已,然后向不同的方向离去。
“你,记得曾经说过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吗?”我问他,看见了他眼中少有的波澜。他的眼里划过一种也许可以称之为期待的东西,点了点头。
“那,请你给莫淮幸福,她很需要。”眼睛承受不了突然加上来了力量,湿润了,最后,一滴眼泪重重地掉下来。好没有用啊,怎么会在这里掉眼泪。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轻轻搂着我。我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闻到我熟悉的味道。我紧紧地抱住他,这算不算最后的告别。
“如你所愿。”他轻轻地拍拍我,语气很轻柔。
我松开了手,放开他,压制住泪意。划过脸膀的眼泪干了,我也该离开了。福下身子,“奴婢告退。”声音清楚而明了。
转身,感觉到他的目光,就在我要掀起帘子的一瞬,听见了他的声音。“舸纾,你是否埋怨我?”我回头,看见他的眼里有一种痛苦。他的双眉紧蹙,眼眸好黑,黑得看不见底。
我淡然的笑了笑,“有,但是以后不会了。”然后没有一点迟疑地掀开帐篷离开。不知道身后有什么,抬头,看见太阳暖暖的照着身上,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天气。什么都不曾改变。
我好想有一双翅膀,可以飞出所有的阴霾。
我在等,等一个消息,等一个可以让我,莫淮放心的消息。直到几天之后,惠妃告诉我,“听说老四去和皇上要了你姐姐,你姐姐也是个乖巧的孩子,相貌,品行在宫里都是出挑的,老四也是有福气的。”我等到的消息终于来了,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我感觉我是不是很悲哀,叹了一口气,莫淮怎么样了,她应该是高兴的吧,我又笑了笑。
“看这孩子,表情一会一个样,你姐姐成亲的时候,你也去看看吧。”
我谢了恩,也许我是应该来看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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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好苦啊,哎,没办法,偶开始虐人了
送嫁
莫淮出嫁,她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新娘子,我走进了那个被装点的十分喜气的屋子,于情于理,我这个妹妹是该来一趟的,从心底里也有这种想法,想着她点点滴滴的好,我舍不掉这份感情。
满屋子的红色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压抑着我心里的伤口。
“舸纾。”莫淮放下手中的饰物,站起身来,似乎对我的出现感到很意外,我稍加紧脚步,走到莫淮身边,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说道:“姐姐,我怕你这忙不过来,就来瞧瞧能不能帮上点忙。”
莫淮虚笑了一下,不语,又慢慢的坐下,任凭那些嫫嫫和丫头们随意的侍弄。
不知从何开始,我和姐姐之间竟变得如此陌生,任凭以前怎样的亲密深厚,也拉扯不回现在这般距离。想起了姐姐那些宠溺的柔光,心口不禁浮上一阵阵隐隐的疼痛。
铜镜里的莫淮有着如花般娇美的容颜,脸上喜气的脂粉泛起一抹浅浅的笑颜,如瀑的长发被梳成发髻。姐姐真的很漂亮,在这一刻更无庸质疑,只是以前的她似乎更美。
“莫淮小姐,这收拾的差不多了,奴婢到前头去看看一切安置了没?”站在身旁的嫫嫫恭敬的说道。莫淮稍稍点头示意,那嫫嫫便利索的退下了。
周围的一切都似乎异常的安静,莫淮身上的一片殷红丝丝闪跃着,似乎能够把人的眼睛灼伤的生疼,我艰难的呼吸着僵剧的气息,哽咽着喉咙,刚想随便说点什么,莫淮便先开了口。
“你们先下去吧。”她轻轻的向旁边的丫头吩咐道。不一会儿,屋内便只剩下了我们两人,从来没想过,我和姐姐会有如此般处境。
我凝视着被打扮的雍容华贵的“伊尔根觉罗。莫淮”以前以为,而且一直以为这个与我有着同样姓氏的女子将会是我永远可以依靠的亲人,而此刻的她却以一种锐利的眼光毫无掩饰的刺痛着我。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恨,从未将这个字与眼前这个人联系在一起,可现在她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就是你这种可怜我的眼神,才让我更恨你。”她的声音突然强硬的那般决裂,我定定的看着她,心里却一滴一滴的在撕扯着。
“我真的好恨,恨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你知道吗?当阿玛抱着你在怀里嬉闹时,我有多羡慕,额娘对你百般宠爱,对我,却词严令色,这使我有多怨恨。”
我从不知道她心里隐藏了如此之多的愤懑,难道以前的那些娇弱惺怜都是佯装的吗?就算如此,我也是一直把她当作最爱的姐姐呀,难道她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我仍旧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真的很希望能看穿她的心。
“所以,我发誓,只要是你的,我都要得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