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随天去(清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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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们别动,我们就来了。”他们的脚步越来越清晰。看着此刻脸色苍白的他,从昨天到现在,自己从来都不曾这样无助过,眼眶里的泪珠又不经意的滑在他的脸上。
“你又哭了,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喜欢哭。”他突然微微睁开眼睛,一抹虚弱中仍带着一丝笑容。
“八阿哥,你醒了。”
“老十四他们来了吧。”我向他点点头“我说过他们会来找我们的,我没有骗你吧。”我向他笑了笑,除了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八哥……”不远处传来十四阿哥,九阿哥他们的声音,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
“舸纾,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昨天那样子叫我。”朦朦胧胧中听见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的眼睛慢慢的闭上,那丝温柔的笑颜在我的泪水中渐渐稀释。
不记得我们是怎样回去的,当我有知觉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挣扎的张开眼睛,只见额尔齐坐在我床边。
“舸纾,你终于醒了,都急死我了。”
“额尔齐,我睡了多久了。”我向她一笑,问道。
“一天了,太医说你身子虚弱,前段时间整日的照顾弋雪格格又加上这次摔下山,心里一激动才导致昏迷的。皇上都已经问我好几次了,还特意吩咐太医要好好给你调养。”
“是吗,也许我真的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向额尔齐无力的笑了笑,“谢谢你额尔齐。”
“这我可不敢居功,我也是刚刚才过来的,之前都是十四阿哥在这守着你。”
“是吗。哦,对了,八阿哥他怎么样了?”
“听太医说八阿哥这次伤的真的不轻,又加上没有及时治理所以可能会要一段时间来调养。”额尔齐帮我盖了盖被子,又说:“刚刚我从外面回来,听说八阿哥还在昏迷中。”
我忙挣扎着站起身来,掀开被子,说:“我想去看看他。”额尔齐见我这样,忙拦住说:“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还是改天再去吧,而且九阿哥,十四阿哥他们也都在,哦对了,弋雪格格也在那儿。”
“弋雪也在吗?”额尔齐点点头,我慢慢的闭上眼睛,继续躺在床上,轻轻的说道:“那好吧,我再睡会儿。”
也许我是真的累了,连闭上眼睛也感觉好疼痛,我想,下一刻我也许不敢再睁眼,只是希望此刻泛滥在眸子了的泪水能一点点的凝干,醒来之后,用最美的祝福包扎伤口。
这几日来,因为得到了康熙的特许,容我在多休息几天好好的调养身子,所以整天只有呆在屋里,懒懒的半天都不想离开床塌,额尔齐也总是唠唠叨叨的吩咐我要按时的服药,偶尔还会抱怨几句,说什么羡慕我之类的话,每次我也只是无奈的对她笑一笑,可当她拉我出去说散散步时,都被我婉言拒绝了。
那天出去的时候遇见了小菊;她脸色好象不是很好;我随意的问了一下灵儿;她吓的满脸发白;只是吞吐的说什么回老家去了;当然我也明白这当中有什么事;小菊走的时候;似乎非常伤感;说她也已经求惠妃娘娘让她回家乡去;而惠妃竟然答应了。
只是灵儿;可能在也见不到她了;毕竟她曾经是我的朋友;毕竟她也是无可奈何;心里有不知不觉的蒙上一层悲伤;可是她的消失又该怪谁呢?十三阿哥;九阿哥;也许吧。
今晚的月色似乎特别迷人,明亮的不染一丝浑浊,轻薄的飘渺似无,投下片片色影,娇怯而透明,树叶在寒风中微微颤动,这种颤动似乎能把整个天空摇撼。白天不想面对阳光,可这样的月色却能给心灵另一种冲动,我带着毫无困意走出了房间,漫无目的的游走在鹅卵石路上,似乎在寻找一条回家的路。
新月的微光涌动在清湖的微波上,刚刚还在我的眼中泛滥的水波立即抽象,几乎有点不真实。我不禁想起了他们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想起了我们在漠漠红尘中或平淡或奇特的相遇,怎样变换成第一朵微笑,第一瞬凝望,然后在彼此生命的画纸上留下深深浅浅,枯枯润润的墨痕。
“你是谁?”当我正坐在石上,看着湖水发呆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有点胆怯,但十分坚脆。我回过头去,月光照射下,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满是疑惑的目光,只是这副音容似乎有点熟悉,也许他也有种同样的感觉,没等我先反应过来,他便恍然大悟道:“你是,舸纾……姐姐”。
我脑中刹时闪过曾经的画面,原来他是“十八阿哥”,我半疑的小心叫着他,他脸上慢慢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一抹纯真在月光的闪烁中愈加真实,他高兴的说:“舸纾姐姐,你怎么在这?”
“我睡不着,就随便出来走走。”我笑了笑,对他说道。现在见到他的确很意外,而且眼前这个6,7岁的小少年已不是当年那个躲在草丛里哭泣的小孩子了,不知是什么让他的眼里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愁绪。
“你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他走过来,用小手拉着我一起坐在石上,说:“舸纾姐姐,我现在都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些故事呢,可有意思了。”
我笑着对他说:“十八阿哥要是喜欢的话,奴婢改天一定再讲给你听。”
“真的吗?”他满脸欣喜的望着我,眼里已是被月光冲淡的愉悦。
“要不咱们拉勾。”我笑着对他说道,伸出小拇指来。月光下的承诺是会给人带来希望的,我只愿着他能在剩余的生命里享受每一个夜晚的美梦。
“舸纾姐姐,这里就只有你最好了。”那丝无由的忧郁又泛上他弱小的眼角,他似乎明白什么,又好象什么也不明白,宫廷的压诈在他的眼里显露出另一层含义,恍惚间才发现原来他的忧愁源于寂寞。
“十八阿哥,舸纾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秘密?”他好象挺好奇,带着一丝稚嫩说。
“你看。”我指着天上的月亮对他说:“在那里住着一个善良的小兔子,如果你有什么愿望的话,就可以偷偷的告诉它,不过如果要想小兔子帮你实现愿望的话,就必须答应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呀?”他仰着小脸,满是好奇的问我。
“就是要答应它,每天都让它看到你快快乐乐的笑。”
“真的吗?”他似乎很高兴,我对着他可爱的小脸点点头,他又接着说:“舸纾姐姐,我现在就回去,把我的愿望告诉小兔子。”他似乎迫不及待了,从石上跳了下来,小小的身子差点栽了个跟头,猛的向前跑了几步,又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说:“舸纾姐姐,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我向笑着点点头,他又高兴的向前跑去。
月光下,他弱小的身影朦胧的逝去,虽然有些苍凉,但只要他脸上挂着一抹永远明媚的笑容,我相信他会快乐的。
“舸纾。”身后一丝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慢慢的转过身来,发现是他。
出游
“八阿哥,你怎么在这儿。”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这几日来想好见到他该说的话一下子也都抛到了脑后。
“和你一样,睡不着就出来走走。”他随意的说道,月光下的他更加温柔飘逸。
“八阿哥,你的伤……好点了吗?”我瞅了一眼他好象还是不太方便的腿,说道。
“没大碍了,只是还需要调养一阵子而已。”他笑着说道:“那天,把你吓着了吧。”
“是呀,那天我见你精神还好,以为没什么事,如果我晚上能及时的找点草药的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我歉疚的说道,到底他的伤是和我有关的。
“其实我当时只是有点累了,不想睁开眼睛而已,而且,那天晚上我和你讲完那个传说之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依旧一脸笑容。
“梦?”我惊奇的问道。
“我梦到一个女子从穿着很奇怪的女子从蜀道上不小心掉了下来,我想伸手去拉她,可她还是掉下去了。”
我心里一震,说道:“那你看到了那个女子的样子吗。”
“没有,我只知道你把眼泪滴到我脸上,然后我就醒了,看到了你。”他笑着说道。
“是吗。”我随意的说着,这件事情越来越怪异了,也许我只要找到了这里面的关键,就可以回到现代了吧,他说的穿着奇怪衣服的女子,也许就是现代的我
吧,难道世界上还真的有轮回和命运这回事吗?真的很不可思议。
“舸纾,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一起吗?”
“现在?”我大声的问道。
“对,现在,反正我们都是穿的便装。”他笑着说道,像是早有预谋似的。
“可是现在这么晚了。”
“我们可以从后面悄悄出去,马上就回来。”他见我一脸犹豫的样子,又说道:“那天你不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吗,后来遇上了刺客才没去成,而且在过两天我们就要回宫了。”
我想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南巡一次,不出去瞧瞧,的确挺遗憾的“好吧。”我欣然答应了。
灯如白昼的街道上充斥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边上的吆喝声掺杂着市井小镇的气息。湖波的潋滟倒影着一轮清月,清凉的微风涤荡着凛然安坐的万古山丘,即使是夜晚,也如此喧嚣,即使是如此喧嚣,也依旧诠释着‘浅渚波光月影,小桥流水江村’的另一番景致。
眼前的热闹足以让我沉醉心怡,似乎一下子回到了现代那些疯狂肆意的年代,甚至能让人忘记刚才一刻想过些什么。我坐窜右跳的穿梭在一片嘈杂声中,手里玩弄着小摊贩上的各种小玩意,几乎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冲着我无奈叫喊着的病人。
“舸纾,慢点……小心。”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撇一撇的向我跑过来,脸上扭曲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我忙走上去,扶住他:“八阿哥,你小心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你知道还跑这么快。”他喘着气,抱怨地看着我。我抱歉的看了他一眼,其实只是想释放一下心中的压抑罢了,低下头来说:“奴婢知错了,请八阿哥恕罪。”
他“哧”的一笑,说道:“舸纾,这是在外面,你应该改个称呼了吧。”他试着向前走几步,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我反对道:“虽然是在外面,可您还是主子,对不对,八爷。”脑中又无意的想起了那个意外,突然心中很希望我们真的能成为好朋友,仅仅是好朋友而已。
他一脸拿我没辙的样子,笑了笑,扯开话题说:“舸纾,你很喜欢这里吗。”
我上前扶住他,慢慢的走着说:“对,很喜欢。”
他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这就是你说的为生命和爱情皆可抛的自由吗?”
我对着他浅浅的笑了笑,真心的说:“自由当然很可贵,但如果是抛弃了生命和爱情的自由的话那也不是自由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可这种笑总会令我感到很尴尬。那只是一首小诗而已。
“咦,那个好漂亮呀。”我眼角不经意的瞥到了身边小摊贩上面的一个紫色珠花,不禁停下脚步,玩弄着。
“姑娘可真有眼光,这珠花要是戴在姑娘头上,那姑娘绝对会更加漂亮。”小摊贩上的老板满脸笑容,正十分卖力的推销着自己的产品。
“八爷,你觉的好看吗?”我拿着珠花,笑着问道八阿哥。
“恩,好看。”他笑了笑,说道。
“我想把它送给弋雪,怎么样。”
“可以,很好呀。”
当我十分满意他的回答,正准备掏钱时,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带银两,我用眼角瞟了一眼那老板,他正睁大着眼睛等着,我无奈的转向头,笑着对八阿哥说道:“八爷,不如你把它买来送给弋雪吧。”
他对着我轻轻的笑了笑,又转过头去对老板说:“老板,多少银两?”
“三文。”老板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八阿哥从身上扯出一块玉佩,笑着对他说道:“够了吗。”
“够够,当然够了。”老板一脸识货的样子,小心的接过去,想捧着一个宝贝似的,两眼发光。
“老板,我们不买了,把玉佩还过来。”我试着将玉佩拿回来,可他眼明手快,忙玉佩紧紧的握住,缩了回去,说:“姑娘这可不行,卖出去的东西怎么可以要回来。”
“怎么不能退……”我气愤的说道。
“算了,舸纾,既然已经买了,就别为难他了。”八阿哥一脸笑容的说。
我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拿起珠花,只好算了,一直以为他很小气,连送我项链都要拿回去,原来他只是对我比较小气而已。
“既然是你买的,就自己把它拿给弋雪吧。”我把珠花塞到他手里,心里还是有点气忿,到底是不识人间疾苦;不懂得柴米油盐贵;怎么能用三百两去换三文钱呢,要是在现代,早被我骂成败家子了。
“当然是你把它拿给弋雪。”他把珠花推了过来,说:“是你自己说要买的。”
“可……”我本想跟他理论到底,可身后突然闪过一个身影,身子不经意间被一个飞跑过来的路人一撞,八阿哥忙扶稳我,但似乎他脚下也不是很稳,差点我们都趴到地上了,珠花从我手上顺着滑落了下来,滚到了路中间。
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了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蹲下身来玩弄着那个珠花,脸上绽放着一丝甜甜的笑颜。
只是,后面突然传过一声尖锐的马鸣声,一匹野马疯狂的从前面跑了过来,那个小女孩依旧笑靥如花,路旁所有的人都瞪大着眼睛叫嚷着。
我慌忙的挣脱出八阿哥的手,飞快的朝她跑过去,身后只听见八阿哥错愕的声音:“舸纾……”
我本来只是想拉着小女孩往旁边跑的,可当我抱着她的时候,突然手脚似乎被绑住了似的怎么也动弹不了,理智间瞥了一眼那匹离我只有一不之遥的野马,它马蹄跃起,长鸣嘶空。我紧紧的闭着眼睛,抱着那个小女孩,冷汗从额头上冒出。
脑中一片空白,顷刻,周围好象一切都戛然而止了,只听见一嘶马鸣和一片叫好声,可我好象也没有成为马下冤魂,待我慢慢睁开眼睛时,只见一个年轻人牵着那匹刚才还十分凶悍,现在却十分温驯的疯马,他身穿着一件青色长袍,正在抚摩着马头上的棕毛。
“舸纾,你没事吧。”八阿哥急着跑了过来,紧张的打量着我。
“没事。”我笑着对他说道,突然人群中跑来一个妇人,似乎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忙拉着我身旁的小女孩,说啊:“妞妞,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害的娘好找,走,快和娘回去。”那个小女孩低着头,又仰起小脸,拿着那朵珠花,笑着对我说道:“姐姐,给你。”
我摸摸她的脑袋,笑着对她说道:“小妹妹,你很喜欢它吗?”
她黑色的眼珠水灵的转着,露出一丝甜甜的笑颜,猛的点头。
“既然你喜欢,姐姐就把它送给你吧。”我把珠花塞到她的手上。她脸上的笑靥越发绽放的明媚,满足,欢喜,总之是一些我非常向往的纯真和一种简单的快乐。
“谢谢姐姐。”她被她娘拉着,回头笑着对我说道。
“这位壮士,刚才谢谢出手相救。”我转过头来,对那位青年说道。
“孛炀。”那位青年转头的一刻,八阿哥认出了他。
只是‘孛炀’这个名字好熟悉,像是在哪儿听过。
“八阿哥吉祥。”他小声的说道,待我再看清楚时,才突然想起来,他不就是那个侍卫吗,冬猎的时候我们并肩走过一段路程。
“孛炀。”我惊奇的叫道,他虽是一身便衣打扮,可依旧是那样严肃。“舸纾姑娘。”他微微的转过头来,笑了笑,招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对八阿哥说道:‘八爷,要不要奴才领几个侍卫出来保护您。“
“哦,不用了,我只不过出来走走,呆会就回去,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八阿哥笑着对他说道。
“奴才是出来给皇上办差的,去接一个人。”孛炀恭敬的说道。
“那你快去吧,别耽搁了正事。”
“是。”孛炀应了一声,牵着那匹烈马款款而去,看着他的背影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虽然我们交情不深,可他却令我蒙发出一种特殊的回味。
“舸纾,我们走吧。”八阿哥示意让我扶着,我顿了一下,恍过神来,忙上前去,说:“八爷,刚才我自作主张的把珠花送给了那个小女孩,你不反对吧。”
“我为什么要反对,都说了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只是我们都没带银两,我用一块不值钱的玉佩换一件有价值的东西而已。”他笑着向我说道。
“八爷,你送过弋雪格格礼物吗?”我们慢慢的走着,我尽量掩饰着对他的话的种种惊奇或……是莫名的欣喜。
他想了想,说:“好象没有。”
“那你应该送点东西给她,至少,一件也行。”我认真的对他说道。
他一脸嬉笑的样子,望着我说:“舸纾,为什么我一定要送东西给弋雪呢?”他顿了一下,又说:“为什么你总喜欢把我和弋雪扯在一起?”他满是疑问看着我,似乎非常想知道答案。
“没……没有呀。”我回避着他的目光,支吾的说。
“还有,珠花;为什么要由我交给弋雪?”他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压迫的感觉;有让人不能不说出心里话的味道。其实以前好几次我都忍不住的想告诉他事实,也许早一点告诉他,我们也就不至于弄到现在的处境,只是我的话他们又未必会相信;既然事已至此,也许我可以说出来;心里可以痛快一点。这毕竟是事实;他相信与否也无关紧要了。
“其实,弋雪是你……”话刚说出口时,身旁急忙的跑过去了一群人,似乎前面有什么热闹事。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自然地停下了当前的话题,心照不宣地一起跟了过去。前面围着一群人,几个文人儒士站在台上,似乎像是在比赛什么的。
“八爷,他们在干什么呢?”我问道。
“哦,每年恩科考试临近的时候,这些江南才子们都会自行举行一次试才大会,无非是为自己打响一点名气。”八阿哥说道。
“是吗。”还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吗,哎,只可惜我一身女子打扮,要不然还可以跟他们比比到底是他们这些才子厉害,还是我这个接受现代素质教育的大好青年厉害。
在我胡思乱想之时,比赛好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