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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圈养S邪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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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山眉宇,鬓影流云,眼眸里有推不开的慑人温情,两颊有抹不散的含蓄笑意。

    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浅淡笑纹,仿若随时畅然一笑,便能拨开了天上云雾,扯平了池中涟漪。

    恰是一座挺秀峻峭的山,又如一捧灵动欢悦的水。

    笉罗不甘心地踹了他一脚,心道,叫你吓我一跳,叫你满腹得意!

    “好了好了,你还不想走了不成?”让她踢了两脚也就得了,泽临容不得她在这时使小性子,扣住她的腕子就往外走,行至屋前一手箍住她的腰,立马提气上了房。

    看了远处被荀晔吸引过去的那堆人,泽临笑:“走,我们往反方向走。”

    泽临几乎是将笉罗夹在胳膊下一路飞奔,越跑越感觉笉罗身子实在太轻,稍微把胳膊往下移了一点,心说:哎呀,腰当真很细呀。

    “喂……喂……能不能换个姿势?”笉罗被夹得胸腔痛,腰也酸,颠颠簸簸,觉着堪比起了几个时辰的马。

    “行啊,那我抱你如何?”说着就要将她拦腰抱起,泽临弯着眉眼,一干二净的面荡开了笑,看着更为欠揍。

    笉罗一咬牙,“算了,还是夹着吧。”

    不料刚说完,身子却重重搂了过去,瞬时脚下一轻。

    泽临把人贴在胸前,眼角一翘,坏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难得提一次要求,我怎好不照办呢……”

    “啊——你这个死流氓!放下来,放我下来!”

    27心香一瓣小心烧

    泽临摁住她的腿,又笑:“笉罗,若你不介意把昌云谷的人都喊来……请继续。”

    “我们又不是贼,非要飞檐走壁?”笉罗挣扎。

    “大侠不也飞檐走壁?”边说,脚步不停,上下穿梭,继续吃豆腐。

    待远离了人声鼎沸,来到一处平矮的房屋前,泽临刚放下笉罗,便吃了她一记手肘。

    “真凶悍……”他哭笑不得,揉手臂。

    笉罗用冷哼回应。

    看着他变戏法似的从屋后牵出追日来,笉罗吹了声口哨,“看在你把美人也带来的份上,饶了你。”

    泽临一努嘴,“不用饶了我,我更欢喜你惩罚我……来来,你大可以抱回来,我不介意夜黑风高给人看。”

    “三日不见大人,果真令人刮目相看……这厚颜无耻的功力,疯草般渐长……”笉罗把后脑勺留给泽临,跳脚跨上追日,拉起缰绳便走。

    “诶……等等我啊。”泽临无可奈何。

    “大人不是会飞吗?飞着回去,不比我快得多?”两脚夹起马肚子,笉罗吆喝一声,追日往外直出溜。

    泽临从腰后拿出弹弓在手中一扬,笑得无耻:“没有武器,你觉着能摆脱谷外那些兵?”

    俯身将弹弓操到掌中,笉罗还没起身,泽临便身子一纵,飞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长臂一伸,箍住了她的腰。

    “哼,老子一介布衣百姓,不敢与尊贵的泽临大人同骑!”说着就要往后踹人,但泽临愈发贴得紧,笉罗反抗不过。

    “好了,我还未跟你算账,你倒先闹了,等回去我们再算算清楚,让你算个够。”夺过马缰往怀里一拉,泽临调转马头。

    笉罗拦住他的手,道:“荀晔他们呢,不管了?”

    泽临笑:“难为你还惦记别人,他们自有办法,还无需你担忧……最麻烦的是你,区区一个昌云谷,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来看吗?”

    “我却是为了谁?”冷不丁给往身后挥过一拳头,笉罗牙都要咬碎了。

    “噢……这么说来,你是为了……铸钺谷百姓?不然,是为了三殿下?再不然……是为了……我?”故意将一字一句拆开来说,泽临一脸促狭地斜睨着她的眼。

    笉罗捏了捏耳朵,低头给追日捋马鬃,不置可否。

    淡淡一笑,泽临策马前行,刚跑了一小段,笉罗突地握住他的手,惊得他立时拉紧了马缰,追日急急停了下来。

    “等等……你派了多少人马?能否能将昌云谷中乱臣贼子一锅烩了?”一开口,笉罗马上松了手。

    泽临抬头看月亮,“不多,但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紫夜去捉昌云谷县令,至于那个幕后操纵者……不知抓不抓的到。总之,他们这次也算阴沟里翻了船,兴不起什么大风浪了。”

    点点头又摇摇头,笉罗托着下巴看着远处,从她这里看去,居高临下,刚好能看到整个谷内城防内的景致。

    知道她在思考,这里也算是偏僻安全,泽临便没有催促。

    半晌,笉罗轻轻说道:“我不解气……”

    “有人欺负你了?……笉罗,你是不是见到什么人了?”泽临皱眉,本想等到回去再询问这件事,但听到笉罗明显愤懑的声音,他急于知道……她莫不是被人非礼了?羞辱了?再要不,那个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涉入他们这盘棋局的人,是否对笉罗做了什么。

    笉罗抿了抿嘴,凉凉道:“那个人……认得你。”

    “认得我?”泽临听得出来,笉罗不是说,那人知道他的身份和官职,搞不好……“你是说,他应当是我相识之人?”

    “没错,或许还对你很熟悉。”笉罗有些不满地答道,“他一开口就喊出了追日的名字,你的敌人会记得你马匹是叫小黄还是小黑吗?还是,追日很有名?”

    泽临一脑袋的黑线,有些不自在地晃了晃肩膀,除了追日,他还有好几匹马,都是良驹。追日这名字,确实只有熟悉的一些人或者他属下知道。想了想,道:“我想不出,有这样一个人。算了,这件事放放再说,你不是要解气吗?说吧,想怎么出气,爷都陪你!”

    “啧啧……你说过那么多话,只有这一句最得我心。”笉罗迅速兴致高昂,探出头看了看,问:“有没有地图?知不知道,昌云谷县令把兵器和火药都放在哪了?”

    从衣襟里掏出地图递给他,泽临心思一动,“怎么,你想要再回去?”

    快速看了遍地图,手指点在某处,笉罗眸子咻的一亮,“如果你的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他们应该来不及赶去灭火吧?”

    泽临伸手扯住她脑后的发丝,在她耳边笑:“好,爷这就带你去杀人放火,驾!”

    突然窜起来的追日猛然往前冲,笉罗身子一歪,便倒在泽临胸前,又被他牢牢挟制住。

    正欲挣脱,转念一想:罢了,暂且让他得意一会儿吧,账先记着!

    谷内大部分兵卒都调遣到了城外,打埋伏去了。还不知道铸钺谷已被袭击的泽临与笉罗,此时如入无人之境,不到半刻就找到了放置弓弩戈戟、火石硫硝的仓库。

    手下留情,打昏了几个小喽啰,两人倒出一罐火药,往四周洒上一圈。

    “这么些兵器,若留着,也能派上不小用场吧?”泽临拿起打火石,看着眼前的军用物资,心里快速算盘着,计算起价钱。

    笉罗瞪了他一眼,“得了,别心疼你那几车金银,有钱还怕没有兵器,再说了,你现在不可能从明面上将这些东西收入囊中,又不是要起兵造反?烧了多干净,免得你看得到吃不到,给自己徒增烦闷。”

    说完便接过打火石,打出了火花,往地上一扔。

    映着火光,泽临盯着笉罗的侧脸,心有所虑,思虑不清,久久没能回神。

    转眼又勾起嘴角,搂起笉罗飞跃上马,痞笑道:“看得到吃不到的……眼下确有一样。你猜猜是什么?”

    本想借着他直呼自己名姓之事计较一番,但听到他在脑后说出这话来,笉罗的气焰就像是被戳破的牛皮囊一般,噗噗地灭了。

    她假装没听见,一直没有接话。

    泽临倒是卯上了劲,“猜啊……你不猜我可就说了啊……”

    抬手掐了他一把,笉罗冷兮兮笑:“不要磨蹭,快点赶路!”

    泽临心底闷笑。

    追日今夜异常兴奋,马不停蹄地跑了半宿,当铸钺谷出现在他们眼帘里时,正赶上旭日东升,谷内云山雾绕,谷外树影飘摇。

    抬眼望去,小山重叠,满眼柔情风物。

    忍不住流连起四周的景色,便驱策着追日慢慢小跑。紧了紧臂弯,低头一瞧,却见笉罗半阖着眼,脑袋摇摇晃晃,已是昏昏欲睡。

    “笉罗,就快到了……回去再睡……”泽临在她手臂上轻轻拍了拍。

    仰起脸打了个哈欠,笉罗靠在泽临怀中舒服得紧,既软又暖,睡意也还未散,也就没有觉察此刻两人之间的姿势是何等暧昧,反而不知觉动了动脖子,把头倒在了泽临肩头。

    泽临噙着笑,将手臂围成的圈,缩得更小了些。

    “我数日未见着铳儿了……他没有跟你闹吗?”笉罗揉着眼问,心底还是万分牵挂乖巧的儿子,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也不知为何,好像从一开始,他就相信泽临对铳儿的周全照顾是发自真心的。

    这语气听起来,像极了离家的丈夫常年出门在外,一回到家中,便对妻子询问孩子的近况。温柔的语调,被他悠悠扬扬说出口,如捻成德棉线般,纤细冗长。

    “你不在……我每晚都抱着他睡。”泽临缓慢地答着,有些格外贪恋……此情此景。

    眼前收起了防备,从里到外都温顺起来的笉罗,没了尖嘴利牙,没了锋锐铁爪,怎么看都顺眼,怎么瞧都欢喜。

    心里惶惶然,就这般,被她打通了一条隧道。

    直达心底,一阵阵和煦晨风贯穿而来,撩人心弦。

    弦动,动得人……振聋发聩。

    “这可不行,再让你养着,不被宠坏了才怪……”一提到铳儿,精神气瞬间补足,笉罗一正色,立刻支起身来,呐呐道:“我不会再睡着了。”

    泽临略有些失望地摇头,“我倒是,希望你能多睡会……笉罗……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感觉不到……告诉我,你究竟在怕什么?”

    身子一僵,笉罗勉强笑出声来:“看来,我不能在离开之前……回避掉这个问题咯。”

    后背一沉,身后突然压上的重量让笉罗深吸了一口气。

    “你究竟怕什么?怕被辜负,怕铳儿不受善待,怕前途不明,怕世人非议?笉罗,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铳儿究竟是不是你儿子……你心思澄明到何种地步,若不是早看到看清了一些事实……何必惶急要走。”这人滑如泥鳅,泽临便只好咄咄逼人,非要逼得她说得一清二白。

    “大人,我不好龙阳,不是断袖!”笉罗睁眼狡辩。

    泽临哭笑不得,得,她还装呢!

    要紧不慢地凑到她耳后,一声不吭,微微张嘴,哈了口气。只见得笉罗炸毛似的缩了脖子,一扭头,狠狠瞪上他一眼。

    泽临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连连叹息:谁让你又骗我!

    沉默了好一阵,笉罗这才言语沉郁得开口:“就算现在不走,迟早也是要走的。世上芸芸众生,总有触手可及之一份情可以选择……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是不敢,不是不行,只是我不曾生就纤云弄巧之手,飞星传恨之情。注定长久不了的,我要得起,还是你要得起?”

    原来……她不是不懂,而是早已想得这样多,这样深远。

    “你知道我发现你是女子了?”

    “……嗯。”

    泽临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他历来认为……情之所至,顺势生发,情缘到了便是到了,情思断了便是断了,他从来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翩翩佳公子,也从来思虑过,情深深几许,才担得起彼时这一眼倾心。

    “看来,大人也未有想得透彻清楚……”笉罗莞尔,“走吧,这会儿回去说不定能赶上给铳儿喂早饭呢!”

    懊丧地垂下眼角,泽临生起了自己的气。

    明明想好了如何晓之以情,明明想好了如何死缠烂打,必定要让她心甘情愿、感心动肺,怎么就……怎么就……被她绕进了圈子里呢?

    直到两人回到了铸钺谷,坐在了匡富准备好的一桌酒菜面前,泽临还在苦苦思索,一旁紫夜给他使眼色,他也没看见。

    “咳咳……”笉罗清了清嗓子。

    她刚把铳儿从匡富夫人那儿抱过来,就看到泽临在饭桌上板着一张脸,震得众人都不敢动筷子。

    “怎么,铳儿想吃什么?”一回神,泽临就化身为保父,已经端起小碗要给他添煮好的鹌鹑蛋。

    紫夜在后面扶额,心说,看来自家老大美男计失败了啊,唉,还得继续帮他想辙。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饭,泽临总算想起要处理公务,将紫夜、绛夜都叫进了房里。因为铳儿早在泽临这儿睡惯了,赖着不肯走,笉罗怎么哄小祖宗就是不买账,她只好采用纠缠战术,坐在床边跟儿子死耗。

    泽临没有一点让她避嫌,请她出去的意思,紫夜与绛夜心照不宣,还没等泽临问,便开始禀告。

    紫夜道:“爷,昨夜一战,昌云谷兵卒现都收归到了帐下,共五百多人。偷袭铸钺谷的那支队伍,被绛夜带人给围歼,伤亡者比较多。投降者中有少数想要回家务农的,都发了五两银子放了。”

    泽临欣慰地点头,“做得好,死伤者呢?多吗?”

    绛夜上前一步答道:“这队人马自以为铸钺谷内空虚,贸然进攻,因此死伤者较多,约七十人,伤者现留在谷内几家农户里养伤,有人看着。已经派人带着银子和粮食去安抚死者家属了……”

    “嗯,那……昌云县县令何在?”关于笉罗所说的那个黑纱蒙面人,泽临想要从他口中问出线索来。

    “被关在柴房了……爷不如等几日再去审问他,那秃头鬼有些骄横,还闹不明白自己失了靠山,不如给他点苦头吃吃,他就老实了。”紫夜说道这里时,言语里透着兴奋。

    又问了些其他情况,泽临冲笉罗招了招手,指着紫夜道:“他就是我安插在大皇子那儿的细作,名叫紫夜……以后,你想弄死谁抑或者想让谁生不如死,找他就对了。”

    紫夜:= =!

    笉罗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看了看四周,问:“怎么不见荀晔?”

    “他在房顶呢,你想见他?”

    泽临话音刚落,荀晔便出现在了院子里,对笉罗一拱手,“有事请吩咐。”

    对于他面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恭敬的转变,笉罗心知肚明是自己帮他在泽临面前求了请的缘故,但还是不自在地支吾了一下,“哦,我就是想问问……你屁股上的伤好全了吗?”

    荀晔不解地抬着头,“屁股……无恙啊。”

    泽临身后,紫夜和绛夜捂着嘴笑,快憋出内伤。

    一皱眉,笉罗回头推了推泽临,问:“你不是说……解除他禁闭思过三月之令,就打了屁股二十板子吗?”

    荀晔无语,仰头望天。

    泽临赶忙将他们三人赶出门去,拉着笉罗到床边,笑:“这板子的确打了,是内家功夫,表面看不到伤的,但能叫人变得听话……”

    “荀晔还不够听话?”笉罗纳闷。

    “现在他连你的话也听了,不是更好。”狗腿似的拉起笉罗的手摩挲着,泽临故意神秘道:“这门功夫用来管教孩子也好,想不想学?”

    笉罗犹豫道:“会不会很难,你愿意教我?”

    “不难,我教你便容易得很的……只要你……”泽临嘿嘿一笑,“今晚和铳儿一样,与我同榻而眠,好不好?”

    瞬时,影卫三人组站在门外,清晰听到了自家主人高亢的尖叫声。

    绛夜:“你们猜,爷被打了哪儿?”

    紫夜:屁股^^

    荀晔:O__O”…

    28拼却一生与君欢

    不是未曾想过,有这般曼妙清晨。

    于晨辉金晕中醒来,小窗微展,燕子斜阳来又去,镜前襟袖,指尖流曲。这个人仿若就该坐在那里,一直坐在那里,从高处撷取兰芝而来,入尘间平沙而居……淡淡的影子定在哪里,哪里便是一派春意盎然、花间烂漫。

    泽临敲了敲自己脑袋,心底对自己又生出几分鄙夷:看什么看,人皮面具还没摘呢,且不知美丑这就着了魔?

    听得动静,笉罗转过身来,横了他一眼,“大人昨夜睡卧榻可还舒服啊?”

    装睡不得了,泽临披上长袍起身,眼神慵懒一笑:“还好还好,铳儿也醒了吧,我去叫人传早饭……”

    虽然肖想笉罗与自己坦诚以待的心愿还未实现,但也初步实现同在一座屋檐下的目的,只要再接再厉,应当距离目标不远了。泽临愉悦地帮着笉罗给铳儿穿好衣衫洗漱完毕,转头一瞧——

    只见笉罗已换下宽松的深衣,着了一件深紫色的窄袖长袍,腰系琅环玉带,脑后辫发上挽,用白玉簪子束了一个最简便的书生髻,长发直直垂落,飘散腰间,一派风流韵骨。

    与那些容止凡俗之人相比,当真是云泥之别。

    再清淡轻便的衣服,在她身上一穿,都别有一番雅致清幽。

    对着发呆的泽临哭笑不得,笉罗把铳儿往他怀中一塞,道:“一醒来就跟我闹,你且抱他出去散步吧,听绛夜说,你常常在晨间带他去给追日喂食的……这小子还没骑过马了,就被那美人迷住了?”

    泽临笑:“追日一出,谁与争锋?你不也迷它来着?”

    “哼,我看是你们一个个臭味相投。我去找连霜月,一起去弓弩作坊瞧瞧,手痒了,今日有天大的事都别来烦我!”这性子一起也不吃早饭了,胡乱啃了几个馒头便往外走,临到门口转过头来道:“泽临……等到了晚上……你不会再处理军务了吧……我有事要与你说……”

    张嘴刚要应声,想说晚上正好得出去巡逻呢,没空的,笉罗却已经迈出了门槛。

    遥望伊人飘渺背影,泽临对着铳儿叹气,“唉,你娘正经拿我当下人一同使唤了,看看,她要是一发狠心抱着你跑了……我给你搜刮的那些酸甜甜的莓果就可惜了……呐,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你让你娘留下来……干爹再给你弄稀罕的石榴吃?”

    铳儿一听,扑哧扑哧眨眼,嘴巴里哇哇叫着。

    泽临无奈蹙眉,心道,你怎么还没学会说话呢,真笨!

    讨好不到大的,只要讨好小的,不管曲线救国顶不顶用,反正泽临是什么都要试一试的。这铳儿最近被他抱得习惯了,不到困了便一直拿他当亲爹使,别人想抱那都得千方百计去哄。泽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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