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S邪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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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酒不醉人人自醉
泽临决定对外宣布盛天澜死讯的这天,铳儿脱开了笉罗的手,晃晃悠悠地迈动起一双小腿,呵呵笑着奔向泽临。
本来在与曾夫子商量事务的泽临低头一看,小家伙正拽着他的袍袖来回摇晃,一双眼睛亮晶晶地仰望着他,嘴角立刻荡起一抹笑来,弯腰把他抱起来,笑:“铳儿长大了,都会走路了。”
笉罗走过来拍他的胳膊,作势要他赶紧放下,道:“也不知他这副急性子是随了谁,刚会走就想跑,你放下他,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宠。”
“我越宠他,你不应该越高兴吗?这有何不可的。”泽临眯着眼睛瞅着她,也不管曾夫子眼睛在看哪,凑过来就要亲笉罗的脸颊,被一转身她躲了过去,立时瞪他一眼:“忙你的正事去!”
曾夫子还是一副温和的笑脸,却一改平辈交往的礼节,忽然恭敬地对笉罗行了礼,脸色如常地又转过头去与泽临说话。
笉罗怔忡片刻,略微尴尬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笉罗依稀听见,两人决定在三日之后公布泽临的身份,同时将三郡将归于盛卿遥管辖的事实表陈给皇上。至于皇上接到这个奏折后会有什么反应,他们好像并不在乎。
兵权哪兵权,如今的兵权在哪?即便三郡都肯听从他的号令,要夺到皇位看来依然遥不可及。笉罗暗自想着,时不时往泽临脸上流连一眼,视线竟有些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脑海里顿时闪现出昨晚上羽儿带来的消息:速归。
为什么哥哥在此时要她速归?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笉罗禁不住皱紧眉头胡乱猜想,一只手抓着铳儿的胳膊也有些紧了,不知觉力气也大了些。铳儿抬起头看她的脸,不高兴地撅起小嘴,见她没反应,着急地扁了扁嘴,小手用力拉了拉,笉罗还在专注地思考,他便突然支支吾吾发出了一个词来:“娘……娘呃……”
稚嫩的嗓音很软糯,模模糊糊听不大清,但着实惊了笉罗一跳。
笉罗顿时站起来,盯着铳儿红扑扑的小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又赶紧蹲□来,微笑着对他道:“铳儿,你刚才喊娘了了?再叫一遍,喊我娘亲……再叫一遍……”
铳儿的胳膊不疼了,小嘴也不撅了,就歪着脑袋看着笉罗的眼睛,半晌,张开小嘴轻声道:“娘呃……”
笉罗“啊”的一声蹦起来,扑到泽临身边就一把拽住他的手,一双眼睁得老大,喜不自胜地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铳儿刚才喊我娘了!他刚刚喊我娘了啊!”
“真的?”泽临刚才并未往他们那边看,心思都在手上的这份诏天下令上,被笉罗这么一喊,也是吃惊。笉罗见他并不很相信的样子,连忙跑回去把铳儿抱起来,献宝似的抱到他跟前,哄铳儿:“乖儿子,再叫声娘亲来听听?”
说起来,她教了他不少日子了,听他依依呀呀好几次,但都不如这次叫的清楚。
铳儿眨了眨眼,看了笉罗一眼,又瞧了瞧泽临,虽然有点慢吞吞,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又重复了一遍:“娘呃……”
顿时,笉罗扬起一个璀璨明媚的笑来,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冲泽临道:“铳儿喊我娘了,哈哈!”这神情,要多得意洋洋有多得意洋洋。
泽临看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放下草拟的诏令,也兴致盎然地去哄铳儿说话,“铳儿,我是你泽临爹爹,喊一声来听听……”
“喂,这是我儿子啊,干嘛喊你爹?铳儿,别听他的。”笉罗撇撇嘴,一副千万不可让你如意的表情,故意背过身去,不让泽临对铳儿说话。结果被泽临伸出的胳膊一勾,就势揽进了怀里,听得他气息灼热地在耳边喊:“铳儿乖,叫声泽临爹爹吧!今晚有猪脚汤喝哟,专门给你炖的,你娘亲都没有哦。”
铳儿翻了翻白眼,似乎是被两个大人折腾的不耐烦了,小手一挥正好打中泽临高挺的鼻梁,结结巴巴说了一个字出来:“临……”泽临惊讶地牵起唇角,又冲他喊:“对对,是泽临,泽临爹爹!”
“四个字这么长,他才不会说呢。”笉罗瞪他。
铳儿又挥舞其小手,这次打中了笉罗的下巴,咯咯笑道:“临临……临临!”
眼角这两大一小其乐融融旁若无人的,准备抬脚开溜的曾夫子这会儿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捋着长须摇头晃脑看着铳儿道:“哎呦,这娃娃,真是伶俐可爱。”
泽临则是不甘心地想要纠正他,但无论他再说多少遍,铳儿都只看着他喊“临临”。笉罗倒很高兴,对于儿子的领悟力感到欣慰,拍了拍泽临的胸膛道:“别不服气了,你若真不喜(…提供下载)欢,不如我教铳儿喊你大叔?”
“不行,至少要喊我一声干爹的吧!”泽临不悦地皱起眉梢。“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早晚要嫁的,还不如现在就让铳儿学会喊爹爹,免得以后又要纠正。”
曾夫子立即转过脸去,自我催眠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
笉罗红着脸狠踹了他一脚。
又都弄了好半天,铳儿就是不肯说,略感挫败的泽临终于定心下来,继续回到书案边与曾夫子商讨公务,笉罗则饶有兴致地把铳儿抱在膝盖上教他说话,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铳儿,要是你饿了就对娘亲说,你要吃饭,要是你困了就对娘亲说,你想睡觉……”
铳儿认真听了半个时辰,终于坚持不住,揉了揉眼睛,干脆眼睛一闭,装睡。
临近傍晚,笉罗从卧榻上睁开眼爬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和铳儿一起睡了好长时间的午觉,这会儿屋子里正是冷冷清清的光景,窗户半敞,微风掠过,刚好将窗下的芍药花香都送了进来。
伸伸懒腰,唤醒铳儿,笉罗估摸了该用晚膳,准备牵着铳儿出去,找找泽临的踪迹。但还没穿好衣衫,门就被推来了。泽临抱着一个大包袱走进来,直勾勾望着他走过来,双手一递,笑:“披风做好许久了,一直放在你那屋里,我却是忘了,今个儿才想起来。”
笉罗点头打开包袱,眼前咻的一亮,手指触摸上这如血色殷红的锦缎,心尖微微一颤,道:“真是漂亮。”
“喜(…提供下载)欢,以后就多给你做。”泽临拿起那件大的,往她肩上一搭,眼眸里是止不住的惊艳之色,“你的确适合红色,这般姿容,竟教人都不敢直视了……”说着又把她摁到怀里,愤懑道:“不行,你不能穿这身出去,今后只能在屋里穿,只穿给我一人看。”
笉罗燥热的耳根直起脖子来,怨怼道:“披风不在外面穿,还有什么用处?”
“嗯,再给做件别的颜色的好了。”讨好似的吻了吻她的鼻子,泽临坐起来,端正了脸色道:“笉罗,明日我要出门,大概四五天吧。”
愣了一会,问:“是因为盛天澜的事……”
“大皇子派人刺杀三殿下,这件事一旦在宫里传开,即使皇上现在仍在病中,他也搪塞不过去了。我们得防着他狗急跳墙,逼宫夺位……所以我要亲自回都城一趟。”泽临注视着笉罗的眸子,嗓音平静,又道:“没什么可担心的,在身份没有公布之前,我依然在暗处,还成了不众矢之的。何况,这件事一泄露出去,大皇子的名声也就毁了,朝中过往投靠他那一党的大臣也会动摇了。正好这一次,我可以趁机笼络……”
“谁担心你了?”笉罗稍稍偏过脸,顿了顿,才道:“把紫夜和荀晔都带着,把绛夜留下就行了。”
“可是……”
“听我的!”气势十足地斜着眼睛瞪他,笉罗有些怒气冲冲地,又背过脸去磨牙:“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怎么,生气了?”泽临两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拥在自己胸前,双手捉住她企图逃走的手臂,十指相扣,叠放在一起。“其实,这件事也是刚刚才决定的。原本,曾夫子也不主张我亲自去,但是有个人……我必须笼络到自己身边来,派别人去显得不够庄重,所以我才……”
笉罗低着头不看他,道:“个中缘由无需一一给我解释,你小心就是了,省得我担心……”
见她眸子中神色平静了些许,泽临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根,笑:“既然我要走了,把铳儿交给乳娘,你好好陪我一晚……好不好?”
在情事上,笉罗其实并非扭捏之人,但如此听他直白出口,还是反射性地横了他一眼,支吾半天,涨红了脸对他道:“我屋里有坛酒,是上次作坊里的老师傅送我的,我……去拿过来,你先去把铳儿安顿好……”
逃也似的挣脱开奔出门,笉罗气喘着走进自己原先居住的屋子,径直来到后院,往四周一望,看见羽儿果然就停歇在一处屋檐上。这几日,它日日都来,那传递消息之人也真不怕他在此处被人发现了。
打开薄锦一看,还是“速归”两个字,令笉罗懊丧不已。之前几次她都只写了个“等”字作为回复,看来哥哥这次怎么也不同意了。她想了想,在其反面写下“两个月”,希望这次能顺利说服他。若真是事态紧急,她再做打算也不迟。
看着羽儿安然飞走了,笉罗才搬出床底的酒坛,回到泽临房内。
两人就着几盘小菜,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吹着窗外袭来的微风与花香,盈盈惬意。但是,不过三杯酒下肚,笉罗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热浪像是从腹腔里往上源源不断汹涌出来似的,瞬间使整个身体都蒸腾出难以言喻的炙热气息。
拿着酒杯的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泽临觉察到她的异样,立刻抬起手来摸她的脸。却被她滚烫的温度吓得被手一缩,焦急道:“这是怎么了,笉罗,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很不舒服……仿佛有一只手在五脏六腑里抓挠,不知要如何才能停息,她急于想要摆脱这种被热流席卷的感觉,但突然感觉到心突兀地加快了跳动,就像在耳边跳跃着,每一下都清晰得可怕。强迫着自己赶紧放下酒杯,笉罗捏起拳头往自己腿上捶打了几下,这股令她眩晕的热流来的更加猛烈了。
她拉扯起自己的衣衫,宽大的深衣被她用力一扯,精致纤细的锁骨立刻裸|露了出来。
泽临见状,起身上前抱住她的肩膀,从背后钳住了她的手臂。但笉罗此时的力气很大,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从发迹里留下的汗水濡湿了披散在脖颈处地发丝。片刻,雪白的胸口也袒露在泽临眼前。
这时,泽临感觉到笉罗重重地将脖子往后一扬,侧身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前,皱起眉头蹭了蹭,慢慢停下动作,不一会又难以忍受般地蹭了蹭,整个人又往他这边贴近了几分。
再抬头时,笉罗眼眸里已是一层层迷离浑浊的雨雾。滴滴答答地,往外传渗透着剔透的珠串,又都黏在了常常的眼睫上,结成一片透明的水帘。
泽临霎时了然,转头再想去看看这坛酒到底是怎么回事,脖子却被笉罗勾上来的胳膊给拉了下去。湿软滑嫩的唇瓣就这样贴了上来,如失去水分的花瓣般吸吮起他口中的津液,柔软地跌落进去,便陷入了更为长久炽热的碾压与纠缠之中。粘稠的液体从两人贴合的唇齿间慢慢流淌而出……
“泽临……泽临……”笉罗口中低低呻吟出的这两个字,好似给了泽临一种暗示,驱使着他迅速去除了挡在两人之间的障碍,终于让肌肤牢牢吸附在一块。
既然佳人主动邀约,他定然不会让她失望。
笉罗的上半身几乎都挂在了泽临身上,一双手如频临死亡的蔓藤一般缠绕住他的脖子,渴求着他全身上下的温度、养分与血液。
泽临有些招架不住地环抱住她止不住扭动的腰身,低声道:“这是怎么了,不要这么急……笉罗深呼吸……你看着我……看着我……”
回答他的却只有又一波的低沉呻吟。
泽临无奈地笑了笑,双手从她的臀下兜起,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向他欣长的脖颈咬了下去,“笉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46一往而深
笉罗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很沉,就像低低盘旋在悬崖边缘,用尽了力气想要睁开眼仰望天际,一伸手却是空荡荡的幽闭黑暗。
再往前,倾斜着身体往前,有一点光亮出现在了头顶上方,俯瞰着自己,睥睨着自己,却是稍纵即逝,好像略一迟疑它就会消失……不能,不能让它离开,不能让它抛离自己,必须紧紧抓住它,攥紧了放在眼前,才不会感到彷徨,才不会感到忧惧。
笉罗从床上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但掌心里还残留着熟悉的温度。
她神色迷惘地爬起来,身体有些酸软,脑袋也只能从一片混沌中挤出一角的清明。依稀记得昨晚喝过了那坛酒之后,自己就变得不对劲了,思想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了。然而,自己与泽临做了些什么,她还是有感觉的,知道的清楚明白,身体沉溺在欲海里几乎窒息,这种感觉恨不能深入骨髓,不容她逃避,不容她否定。
那坛酒肯定是问题的。但为何泽临喝了不会如自己这般?算了,这件事只能等他从国都回来再问了。这会儿,他怕是早就出了三郡,在赶往国都的路上了。
想要去看看铳儿,却身子不适久久起不了身,笉罗没有办法,只能红着脸对着房顶喊绛夜。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绛夜一听到她醒了,便招呼着仆人把洗澡的一干物什都端了进来,凑过来笑嘻嘻道:“爷今个儿一早起来时,您还睡得昏昏沉沉的,他不忍心叫醒了,就帮您……简单梳理了一下。不过,还是让厨房事先就烧好了水,您看要不要沐浴?”
无奈身子太乏,又不好意思让旁人把自己抱紧浴桶里,笉罗摆摆手,“算了,我洗洗脸就好,不要那么麻烦,太累,好想再睡……铳儿在哪呢?”
“在乳娘那儿,夫人若想睡就放心睡,铳儿有我照看着,再说了,这府里谁不把他当宝贝似的喜爱着,没人会欺负他。”绛夜边说边笑得开心,看样子,不让他跟着泽临去都城办大事,他倒也未有觉得沮丧。
“……夫人?”这称呼……绛夜不是一贯叫她本名的么。
绛夜解释道:“哦,是爷说的,从今往后要喊您夫人,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随便喊了。”
笉罗脸颊略微泛红,冲他点头,微微一笑:“辛苦你们了。”
绛夜稍稍一愣,明白过来她指的是留在身边护卫的几个人,随即答道:“夫人别说这样客气的话,爷说了,从今往后,您是我们的第二个主子,铳儿是小主子,他不在就是您最大!”
听者他这般活泼的声调,笉罗禁不住笑意更浓了,“这么说我的话也管用了?和泽临的一样管用,让你们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是啊,就是别让我去摘月亮和星星,其他的都成。”绛夜说到这里挠了挠自己的耳朵,“铳儿最近学会了这两个词,一看见我就往天上指!我是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他看我会飞檐走壁就拿我当飞禽了,还以为我能上去摘月亮不成。”
“呵呵,你这是欢喜你,才找你要东西的,你见过他向我和泽临之外的其他人要东西没?”笉罗笑得肚子疼,又道:“你最近与我话多了,这样真好,好歹泽临不在的时候我还有人可以说说话。对了……他们几时回,会传消息给你们吗?”
绛夜不确定地摇头,“为了行踪保密,爷一办完事就会回来,没有紧急事务的话,不会特意传信告知归期的。”
“哦,这样啊。” 笉罗的神情有些失望。
这才刚走,自己的思念就泛滥成灾了,如何是好?
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点点想念已经弄得她不知所措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笉罗想着,忍不住生起自己的气来。绛夜再抬起头想要对她说话时,她又浑噩地睡了过去。
最近仿佛嗜睡的很,也不知因为什么。
绛夜吐吐舌头走了出去,将门带好,嘱咐仆人们都不要去打扰,把需要的东西都备好就成,等房里这位再醒过来,到时候再去服侍。
不料这一躺,笉罗却躺了三日,一直醒醒睡睡,也不清楚是白天黑夜,直到第三日的半夜,绛夜进来问她是否想吃些宵夜,才发现她这不是虚弱过度,而是病得严重了。额头滚烫滚烫的,看人都迷糊,与人说话吐字也不清了。
绛夜连忙去把大夫给找了来,这一瞧不要紧,差点没把府里上下给吓着了。大夫说是风邪入体,怕是内感风寒,外加肝虚气滞,气丝郁结,是个随时可能恶化的症状。开药方是没有问题,但能不能治好他还真没把握。
无论如何,这位大夫是铸钺谷里最好的大夫了,绛夜来不及去其他地方请人,只能让他开了药方,先给笉罗治着。如果过两天并无好转,他就得与曾夫子商量,去三郡之外请更好的大夫了。但最令他们烦恼的是,这件事该不该告诉给泽临知晓。
“夫子,爷临走时千叮万嘱的,说若是万一夫人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上报。你看现在这……要是夫人的病到爷回来时回没好,那我的罪过可大了。”绛夜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他这样说是因为跟着泽临的时间太久,明白笉罗现如今在他心中是何种地位,与往日那些玩玩而已的女子都不同,才会有所担忧。
曾夫子面沉如水,问他:“爷此刻要办的是何等大事,你岂会不知?难道你认为,现今这一位已经到了能影响爷日常行事的地步?”
绛夜认真地想了想,叹了口气,“不瞒您说啊夫子,我和紫夜早就这样想了。荀晔听了,也没有反驳。”
“哦?”曾夫子头一次收起了小脸皱起眉头,“莫非是我与笉罗相处的时日太短,所以还未能看出来爷对她的情意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您若是从一开始就在,只怕早就想方设法阻止爷了。但是……”绛夜为难地低头道:“我们却是不敢的,这些话谁也不敢对他讲……而且夫人,聪慧狡黠,对爷也是个极大的助力……”
“她是否聪慧贤淑目前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曾夫子沉默地捋了捋胡须,半刻,又道:“罢了,就借着这次计划,让我们看看笉罗对爷而言到底是何等重要吧!如此,我们才好做下一步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