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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圈养S邪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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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霜月既然能知道沉碧国少公主的本名,只要联想到她的技艺,还有她无意中表露出的不同一般的言行举止,再飞鸽传书去问问师父,承平是何种样貌,自己又如何还能安然影遁?

    原本,自己去翔云国拜师已经是极为隐蔽的计划,但她决计没能想到,翔云国的皇子也会去拜贾空空为师,自己几乎以为这身份直到回到沉碧才会被揭穿,没料想在他这儿翻了个跟头。

    “果然,你是师父口中啧啧称赞的小师妹承平啊~”连霜月脸上忽而浮现出一点亲切的神色来,看向笉罗怀里的铳儿,嘴角扬起更高的弧度,“既然你承认了自己是承平公主,那铳儿是谁的儿子我也能相见一二了……你说这样好的机会,我会轻易放过么?”

    笉罗立时大骇,不由得抱紧了铳儿,声色俱厉道:“连霜月,你想干什么?”

    “不要着急啊我的承平师妹,你想想看,如果你哥哥发现你回国途中突然消失了踪影,他会怎么想?”连霜月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留在这里这么久,正是为了寻找到一个挑起偳紫和沉碧两国战争,让他翔云国坐收渔人之利的机会。

    眼前的这个机会,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刻,笉罗就想到了他要使用什么伎俩。只要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小道上把她劫走,让她与沉碧失去联系,那么哥哥一定会以为是泽临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关押了起来,这般新仇旧恨一起汹涌,那么这场战争还没开始沉碧就失去了先机。

    另外,泽临对沉碧的仇恨也会水涨船高,先是她笉罗无声不响地消失而背叛了他,跟着是沉碧国的皇帝诬陷他拘禁了少公主,他还不气得睚眦俱裂?!

    笉罗不敢想,不敢想象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发展了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连霜月掳走自己和铳儿!

    “连霜月,你以为泽临一直是相信你的吗?” 笉罗黑亮的眸子一转,朗声对他道。她现在只能想办法忽悠他,找一个他失神的时机,从他身边闪电般地冲过去。

    “哦?他其实从来都不太信任我不是么?不过这样反而给了我方便,他那些个监视我的影卫,在我出来之前就昏过去了……呵呵,承平公主,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很快就要天黑了,你的身体勉强受得了,铳儿可受不了。”可惜,连霜月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笉罗眉头高蹙,一股真气从丹田往外汩汩涌动,既然他已经把话说白了,现下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就只有硬碰硬,看谁棋高一着了!

    她带着铳儿势必不能完全施展武功,但是冰天雪地却是不能将他搁置在一边,只有迎头痛击,尽快解决掉难缠的连霜月,趁机溜走这一个法子了。

    “铳儿,你要乖,不用害怕,很快就能回家了……”笉罗轻轻拍了拍怀里的铳儿,右手伸直了在空中一抖,一柄长长的像棍子似的东西从袖子里滑了出来。

    这是她一直隐藏着的武器,玄铁铸造的只有两个指头粗的双节棍,中间有环扣,不用时可以对接起来,使用时可以拆开。这东西一直放在他包袱里,裹在一件极不起眼的旧衣衫里,压在最底下,泽临虽然也派人监视过她,但从来不曾检查她的衣物,可能也是因为后来发现了她是女子的缘故。

    这个世界自然是没有这种武器,但对于笉罗来说,双节棍便于携带,攻击起来可攻可守,可长可短,也极为适合她练的招式实用的功夫。

    近战攻击,双节棍让一根姑娘家家使来的确不太好看,但笉罗只追求打架的实用效果,至于别的,她并不计较!

    这东西还能抵挡开暗器,她怎么能不满意。

    连霜月瞪大眼眸,就见笉罗单手拿起这个奇(…提供下载…)怪的武器,瞬时在空中舞动起来,看得他眼花缭乱。正诧异的当口,笉罗抬脚垫起,从马背上飞跃腾空,如鹞子翻身一般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风声凄厉,金石飞溅,静谧的雪地刹那间变得肃杀起来……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泽临带领着一队人马从夜色中御马而来,突然,他狠狠拽起马缰,调转马头,吩咐众人停下。

    “点燃火把,我觉得这片雪地的颜色不对!”泽临翻身下马走到路边,用剑柄波动起一丛凋敝的杂草。

    这时火把亮起,在火光的笼罩下,他看见了脚下的景象。

    “血渍?”还是不少的血渍,染红了地上一层的白雪……泽临僵硬的身子骤然一抖,捡起血渍旁边一片破碎的布头——像是从谁人的衣服上割下来的。

    边缘很齐整,对方用的应该是把利剑!

    泽临蓄积了一日一晚上,满腔的憎恨和仇怨瞬时又增添了一缕深切的担忧。他认得这布料,是笉罗的大红披风,铳儿身上的小披风也是用这种布料做的,当初他还笑言过,不准笉罗穿给他以外的男人看。

    “笉罗……你是受伤了,还是被人……杀了?”泽临不想再为这个无情无义的女子担心,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惶然难安。

    眼前,却只有雪色苍茫,狂风如泣,一片伤心画不成。

    57公主疑云

    雨也萧萧,风也萧萧。
  海连天走不完,今夕是何夕,梧桐树下滴漏声咽。
  泽临看清了曾夫子递给他手中的薄绢,仰头望月,沉默了良久,将一声叹息从心口处狠狠推压了回去。
  曾夫人略带忧虑神色,想了想,上前一步问:“殿下,如何决定,还请示下。”
  
  决定?是了,他一直以来都是决断果决的一个人,顶天立地,手中掌握了足以够问鼎那个宝座的资本,具有睥睨天下的雄浑气魄,现在为什么竟然感到了一丝动摇和犹疑。
  
  他没有想到,翔云国会在这个时候派出特使,送上这样一件东西——
  意欲与他结盟,甚至愿意用联姻的方式来赢得支持。说白了,翔云国给他下了一个巨大的香饵,他们帮助泽临登上皇位,泽临答应迎娶翔云国的冰灵公主,登基之后要借兵给翔云,助他们一举攻入沉碧。
  
  泽临负手立眉,在房间里不轻不重地踱步,道:“翔云国想要吞并沉碧,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条件提的好,要我们付出的代价却更高。不管他们是否真心诚意把公主嫁给我,我觉得奇(…提供下载…)怪的是,即便不借助我们的兵力,翔云想要与沉碧开战,那也只不过是动动手指头调动几十万兵力的事情。他们莫还以为,自己在三国边境暗地里屯兵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知道么?”
  
  翔云、沉碧和偳紫几百年前是一家,但如今三国接壤,和平时期是友善邻邦,却是积怨已深,要不要挑起战事是三个国家的君主每年都要思虑的大事。
  
  如今,偳紫显然要发生一番大变,遑论当今皇上有没有统一四国的野心,泽临一旦登基也会着手整治边境的混乱局面,开战根本在所难免。
  
  曾夫子跟随泽临很多年了,知道他心中因何忧虑,轻叹一声道:“确实如此,翔云国似乎不打算支持当今的皇上,而是转而支持殿下,怎么看也不太符合他们一贯的作风。这步棋里必定存在着我们还没有弄清的阴谋诡计,然而如果我们有能力掌控住翔云接下来的动作,将计就计,也并非全然不可能啊……”
  
  “这么说来,夫子是希望我同意翔云的条件了?”泽临紧蹙眉头,没有丝毫的放松。将计就计说来容易,敌人又哪里是那么好利用的。
  
  一时间,他忽然想起曾经发现的白色薄绢,当时只觉得这东西来自翔云国,有可能是翔云的奸细不经意留下的,如今咂摸着,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阴寒的怒气——如果如上官誉所言,笉罗是受命于沉碧,那么这故意将他们的视线引向翔云的人,是她的可能性太大了!
  
  泽临暗暗握紧的拳头又攥紧了几分,听得曾夫子从容回道:“殿下现在心绪不宁,恐怕不能想的透彻,不过还请听老夫一言,国事家事天下事,孰轻孰重,殿下是分的清的。迎娶翔云国的公主就目前来看,只是一个权宜之计,我们如果可以利用翔云的幕后力量,夺得王位要容易很多,逼宫退位朝夕之间或可完成……殿下,到那时,倘若您还想要笉罗这个人,寻找起来不是更有筹码么?”
  
  说完这句话的曾夫子发迹里渗透出一丝丝冷汗,他会这么说,其实是早已断定笉罗是沉碧人了。因为上官誉私底下对他透露过,笉罗曾在他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是沉碧人,身份理当不凡,令人生疑。当时他用药物控制她的行动,就是想要看看她在泽临心中究竟是何种地位,不成想,泽临视她为结发之妻,上官誉犹疑之际也就错过了揭发她的机会。
  
  或许上官誉的话不能全部相信,但当曾夫子清醒地发觉这个女人对泽临具有着宛如潮水般的影响时,他就打从心底反对泽临再与她相见。
  
  如果有一天与其狭路相逢,曾夫子必然要痛下黑手,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
  
  泽临身子一颤,苦笑着凝视着桌上的茶杯,低声道:“夫子说的有理,笉罗之事理应暂时放在一边,她欺骗背叛我的这笔账,我迟早要与她算……如果她幸运的……没有……死的话。”
  说出这个字,似乎比想象中简单。
  
  泽临长长吐出一口气,把几个得力影卫都找来,一一吩咐了任务下去。既然决定要用翔云国垫一垫脚,有些事情就得提前筹划妥当,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当下,直取国都登上皇位,才是他最应该付诸全身心精力的事情!
  
  然而更深露重之时,夜阑人静之时,笉罗的娇娆笑貌还是会在他眼前幽然浮现,这是悬挂在他心口上的一根毒刺,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去的,等他被深深伤害,想要将它拔除时,却怎么也拔不掉了。
  
  牵着心带着肉,血脉逆流!泽临是堂堂男儿汉,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也不过弹指一挥间,他的眼睛可以不眨一下!但是,夜夜想起笉罗,想到她怀里刚会咿呀说语的铳儿,万丈豪情就不知觉的,在顷刻之间变成了缠绕成一团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
  
  泽临痛恨这样优柔的自己,只得逼迫自己入眠,常常是自己与自己较劲了一宿,直到凌晨才能勉强睡上一个多时辰,鸡鸣未响他又醒来。
  
  “哼,说你傻,你还真傻……我告诫过你的,笉罗不是个适合你的女子,她来历可疑心怀叵测,你偏偏不信我要信她,现在怎样?”上官誉戏谑的话语犹然在耳,鼓噪到了极点,让泽临不太清明的脑子更觉痛楚。
  
  罢了,总不能让我骂我讳疾忌医。泽临还有很多疑虑没能解决,招招手,让人去把上官誉给喊了来。
  
  他早知道笉罗的身份?那为何时隔这么久才告诉我,他是存在什么心,又抱持着什么目的?虽说他俩是从小相识的朋友,但泽临的防备心升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没有人是值得他彻底相信的。
  
  上官誉倒是表现的十分痛快和坦然,朗声说道:“因为我欠她一条命,所以才答应帮她保守秘密……我这个人,一向不参与政治和朝政之事,所以没想那么多。实际上,我那段时日一直在旁敲侧击地提醒你,但你一心扑在笉罗身上,又如何会注意我的话外之音?”
  
  是这么……一回事么。泽临将信将疑,不敢全信,但心中的愤懑更多了几重,静默了片刻对他问起了连霜月,“连霜月自笉罗离开那日也失踪了,至今未归,你住在他旁边的院子里,就没什么可说的吗?”
  
  泽临已经细微地感觉到,上官誉或多或少隐藏了很多事情不让他知晓,但之前尚不明确他这份隐瞒是处于哪种意图。
  
  上官誉眯起了双眼,做出用力思考的样子,最后摊摊手道:“这我真的不知道,连霜月这个人其实武功很高的,在我诸多侍卫之上,他要偷偷走了,我的人不见得能察觉的到。再说了当时你要我的人收敛着点,我哪里敢派人去监视他?不过话说回来,我本以为,你很信任他的……难道事实并非如此?”
  
  一个笉罗已经够麻烦,又多了一个始终没有彻查清楚底细的连霜月,泽临禁不住埋怨起自己,真的是被柔情蜜意给熏晕了头脑么,这样有隐忧之人,自己先前居然轻易就放在身边最靠近的地方,没有一查到底!
  
  “哼!你少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姿态给我看。誉,有些事情我也不想与你点的太明,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应该自己心里清楚……如今,偳紫的将来已然攒在我的手中,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我们是有少年情谊的,只要你忠心臣服于我,这君臣之义你愿意保全,我又怎么会亏待你?”泽临这是在做最后一次的试探,敲打敲打,也是看在过往的情面上,上官誉毕竟是个人才,贸然弃之实在可惜。
  
  上官誉心头一滞,垂目而笑,果然前几日的信鸽是没有顺利抵达国都吧。凭着泽临的聪明和心思敏锐,应该猜到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
  
  他们抢他们的皇位,自己参合在其中注定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然而一开始就跳进了这趟浑水,他又如何能够退出。
  ——一朝君子一朝臣,最是无情帝王家。
  
  上管誉淡淡一笑,也索性挑开了,对着泽临的眸子,不卑不亢道:“看在我们过往的情分上,我只求殿下一件事,如若今后你我如何相对,请殿下饶我全家不死……上官誉俯首叩谢!”
  言罢,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泽临露出一抹讽刺而莫奈何的笑来,“你这厢求我,不正是说明你也不相信宫中现在的这位能荣登大宝么?又何必还固守己见……”
  
  上官誉怕拍膝盖站起身,嘴角噙笑,拱手泰然道:“上官誉一生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士为知己者死!还请你……成全我!”
  
  话说道这份上,已经没有再回转的余地了。
  
  泽临轻微逼上双眼,大手一挥,命令道:“来人哪,快马加鞭,送上官先生回国都!”
  上官誉惊讶地望着他,“你不现在就杀了我?”
  
  泽临居高临下斜睨着他,沉声道:“不!你上官誉的性命,我自会在战场上亲自来取!”
  
  “好!我会等着你……”仰天大笑了一声,上官誉傲气凌然地走出了屋子,回房粗略(炫书:。。)整 理了一下包袱,就带着随从坐进了马车。
  几日之后,雪融天寒,泽临站在门槛上抚弄着一支红梅。
  
  红梅殷殷似血,也依然遮不住它孑孑独立的清雅傲骨。泽临随手把它插在一口水瓶中,依靠在卧榻上一看,就是半个时辰。
  不久,曾夫子推门进来,把大婚的程仪交付给他过目。
  
  泽临随意扫过,知道这些单子上的器物和礼仪,是当初自己亲自安排下去的。那时的他还在为迎娶笉罗而由衷欢欣,如今不过一月有余,周围一切仿若都变了模样。就像是荒唐的南柯一梦,只有心里的伤痕昭示着这些是真切发生过的。
  “就这么办吧……”事已至此,泽临别无退路。
  
  曾夫子定定地看向他,半晌,确认自己主子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宽心地推出门外。
  
  因为是私下与翔云国结盟,迎娶公主的婚礼也不能太过大张旗鼓,在礼仪上定然有委屈的公主的地方,宾客也更加没有多少……此时的失礼,只能等以后登基了再补偿一个盛大的册封仪式。泽临的意思,这场大婚能低调的尽量低调,国都最好不要得到更多消息,只知道他成婚了就好,至于她娶了谁……泽临也不知出于何种别扭的心思,对曾夫子道:“就放出消息,说我娶之人名为笉罗。”
  笉罗本为化名,对于她,宫中那位不大可能查的到更多。
  
  退一步想,即使上官誉要透露给宫里的现任太子二皇子,也没有关系。最好,上官誉再添油加醋,详细说说自己对笉罗是如何的迷恋。他们如论如何想不到,他娶的会是翔云国的公主,而笉罗现今在哪里……他根本一无所知。
  
  数日之后,良辰美景,临近吉时,漫天的红在眼前幻化成无数片枫叶,摇曳不坠……泽临穿着大红色的新郎袍服迎出了府外,踢轿门,一脸绝世无双的俊逸脸庞上透着一缕飘忽不定的笑意。
  泽临在当晚喝了许多酒,被送进洞房时已然醉醺醺地模糊了神智。
  
  他不知道是怎样挑开公主的喜帕的,不知道是怎么喝下了交杯酒,更不知道是怎样脱去了衣衫爬上了床……也不想去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唇齿间亲吻着的这柔美唇瓣是属于何人……
  浑浑噩噩,迷迷瞪瞪,泽临本能地对这位公主有些抗拒,但他在一晚上的巫山云雨中却没有太多的迟疑和惆怅,抑或是这位公主给他的感觉,在某些方面是像极了……笉罗的?
  
  被这样的想法惊醒,泽临陡然起身,点燃桌上的烛火,仔仔细细看了看枕边人的模样,心里失望而钝痛地跌入了谷底。复杂而难以滤清。
  ——她一点也不像笉罗。
  
  失神地披着外衫坐在床沿,看着窗外的冷月,泽临却没发觉,床上的公主微微动了动身子,身上却是丝毫欢爱的痕迹都没有。
  冰灵公主悠悠然,翻身对里,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58魅影皇妃

    翌日骄阳似锦,泽临注视着眼前对他提出这般要求的公主,觉得万般诧异。

    这位冰灵公主样貌端庄清秀,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恬淡的气息,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味道,着实让泽临吃了一惊。原本,他还以为翔云国那样的皇宫,养出来的公主应当是专横跋扈,会有些目中无人,即便不是那样,至少也是高傲骄矜的。

    然而,她举手抬足温柔有礼,眉宇之间渗透出丝丝缕缕刻意疏离的意味,但这不妨碍她的雍容和华贵。

    虽说样貌上及不上笉罗的十分之一,但亭亭而立,也确实具备一国之母该有的气度。

    泽临还没想好如何在新婚之后疏远这位娇妻,就听得冰灵公主洗漱完毕之后拦住他的去路,说道:“殿下在处理公务之前,可否先听本宫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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