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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佳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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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冥锐没实力找陛下的麻烦,可齐王有这本事。

    从小到大的贫困生活和来京城后的所见所闻,李冥锐对君主的忠诚非常的低。

    如果他有足够的实力,都想将皇帝扯下龙椅揍一顿,叫你想宁欣!叫你好色!

    皇帝可以占有全天下的女人,但。。。李冥锐眸光冷冽,似嗜血的韩地银狼,“他不能碰宁欣一根手指头!”

    平王世子脖子灌了一阵阵的冷风,这年头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本就是虎狼的李冥锐了。

    他初来京城是淳朴的,可经历了这么多得事情,有得宁欣时不时的提点折磨,李冥锐外表憨厚不改,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狂野狠厉也像是揭开了封印一般,这股气势逐渐的释放出来。

    平王世子摸了摸下巴,“难怪小师叔同我说,让你去寺庙里修行。”

    “戒色小和尚?”李冥锐目光温暖了许多,“他出关了?”

    “小师叔下个月登台讲经文,这次闭关听说他收获不小,如今他在寺庙里的地位怕是比我师傅还要高,小师叔佛法高深莫测,啧啧,最有可能成就佛位的名头不是当假的。”

    平王世子到底是在寺庙里长大的,提起佛教极是尊重,“你也知道大唐百姓大多信佛,信仰之力在百姓心里怕是比陛下更重。”

    “喂喂。。。”平王世子搂住李冥锐的脖子,狠狠的卡了卡,威胁道:“你可别把主意打到佛会上去啊,这次无遮佛会百年难遇,你若是破坏了,佛祖不会饶过你滴!”

    李冥锐落下平王世子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憨厚的一笑:”哪能呢,我这点斤两哪敢在无遮大会上闹事?”

    “难说,难说。”

    平王世子深深的怀疑李冥锐的用心,“算了,我先把这个给齐王堂哥送去。我是世子,你是平民,怎么你一动嘴,本世子跑断腿呢?”

    抱怨时抱怨,平王世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出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回头问道:“不后悔?”

    李冥锐挥了挥手中的书卷,“走你!”

    平王世子唇边多了一抹灿烂的笑意,大步走出了平王府。

    “无遮佛会。。。”李冥锐敲了敲脑袋,“我用不用去看看小和尚?不行,宁小姐不让。。。“

    李冥锐定下心来读书,他是真心没把一千万两银子当回事,之所以此时才告诉齐王,也只是想给父母出口气罢了,即便齐王这次不帮他谋划,吊齐王两年,李冥锐还会将银子交给齐王。

    齐王府,齐王接过平王世子手中的新信奉,打开一看,一向冷冰冰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脸色一下子变了,平王世子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我可没偷看啊。“

    齐王停了好一会,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了团,食指一弹,飞到一旁的齐王养得鱼缸里,纸团遇水沉入水底,上面的黑字化开,几条金鱼追着纸团,缠绕着,簇拥着。

    平王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堂哥,堂哥?您是怎么了?”

    “没事!”齐王咬牙切齿,细白的牙齿似能闪过寒芒,“你回去告诉李冥锐,想要让他父亲归宗,他得去燕国公府!想要韩王的封地,他是痴心妄想!本王宁可不要这笔银子。。。”

    飞宇从没见过齐王这么激动,好像齐王摊上了很憋屈的事情一般,“主子?“

    ”本王说没事,你们都出去,出去!”

    “。。。”

    “出去!”

    齐王狠狠的一挥拳头,平王世子可怜巴巴的说道:“那我走了啊。”

    飞宇看齐王额头青筋暴起,拽着平王世子出门,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在回廊下,压低声音问道:”李冥锐到底写什么了?主子心情刚好一点。。。他来这么一出,这不是添乱么?”

    平王世子摆着苦瓜脸,“我是真不知道啊。”

    本以为这趟来能得点好处的,谁知道。。。书房里传来咚得一声巨响,飞宇上前时,齐王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别进来!本王没事。平王世子,你告诉李冥锐。。。本王恨他!”

    。。。。。。。

    平王世子耷拉着脑袋,早知道就看一眼信纸了,恨!怎么都听着像是爱恨交缠哦,平王世子噗的一声,齐王和李冥锐是‘小冤家’吧。

    宁府,马车进门,抱琴将宁老太太从马车上搀扶下来,宁老太太神色倦怠,扶着抱琴的手,道:“老了,真真是不服老不行。”

    “小姐的事情?”抱琴小心的问道,“首辅大人肯帮忙么?”

    宁老太太唇边勒笑,”你主子说过,双赢才是王道!”

    “明日上朝?”

    “皇帝怕是会很头疼,欣丫头的针灸许是会派上用场。”

    宁老太太倦怠的脸庞扯出一抹深意来,嘴唇微动:“皇上做得太久,忘记了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了,党争。。。陛下是自讨苦吃,先帝在世得时候,何时有党争?那群读书人。。。都是为反驳而反驳的疯子!”

    ps这是虐高富帅,皇帝的节奏啊,藏银地点和李冥锐的要求让齐王很吐血。。。夜仇富了,嘿嘿。


第二百零七章 谋成

    读书才能走科举,只有高中了才能为官。

    朝堂上的官宦都是读书人,即便有勋爵世袭或者蒙恩赏赐出身的人,也都是读过书的。

    当一群读书人披着官衣分不同派系,只为了反对而反对时,场面会很热闹。

    一个个或是引经据典,或是鸡蛋里挑骨头,皇帝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会感觉棘手。

    举世皆知,人无完人,即便是孔圣人一样也有缺点,本着找茬的眼光,朝堂上的官员一个个身上都不干净。

    有宁老太太的托付,唯一能镇住这群官员的首辅大人默不作声,又有齐王给他们提供的阴私资料,朝堂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皇帝坐在龙椅上,脑袋越来也痛,扶着龙椅的手背青筋一条条的蹦起,他不过是照例询问谁为次辅,是天官,还是徐大人,怎么朝堂上吵成这样?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从来自信能玩好平衡的皇帝,此时隐约有朝局失去控制的感觉。

    “徐大人教子不严,枉读圣贤书。”

    “没错,他儿子夜宿花街,所做的诗词也不一定是亲笔所写。”

    “徐大人本身也是青楼常客!”有人跳出来道:“有一日晚上,我就看到过徐大人的身影。”

    在大唐帝国,官员嫖娼并非是什么大罪,可徐大人因为刻板刚正,几次拿别人去青楼说事儿,这次被人爆了老底,徐大人脸色通红,他只是去找儿子并不是去找妓女。

    “徐大人处理科举泄题的事儿也有漏洞,什么叫做王季玉无辜?京城第一才子竟然输给昭容县主的丈夫,这论断无法让人信服。”

    “没错,解元王季玉往日才名不显。岂是一句迷途知返或者顿悟就能解释的?徐大人倒是给我等说说什么是顿悟。”

    “玄而又玄的事情,徐大人竟然相信了。”说话人不屑的撇嘴,“徐大人可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没有往日的积累哪来的顿悟?解元王季玉积累了么?我只听过他的风流韵事,即便考试前还同住在家里的表妹纠缠不清。咱们可都是熬过科举的,备考时谁不是彻夜苦读?哪个像王季玉勾搭表妹?”

    “我这还有一首他写得情诗,上面的日子可是考试前一日。”

    “陛下请看!”

    王季玉成了攻徐大人最好的利器,也算是王季玉倒霉,他写给赵曦的情诗,被齐王得到了。

    徐大人不是不想揪出科举泄题的事情。可他从头查到尾,丝毫查不出王季玉有问题。

    牵着昭容县主和贤妃的面,徐大人也就没追究王季玉。

    他从科举试题上查不出。但齐王的人可以从别处入手。

    其实这次科举是真的没人泄题,徐大人最倒霉的一点是碰上了薛珍,她根本不需要买通考官,因为这届科举会出什么题目,没人比她更清楚。

    要想从科举上找到王季玉的把柄是很难。飞宇也是从宁老太太手中得到的诗词。

    王季玉倒霉的一点是,在诗词里说了他必定高中,而且写下诗词的日期恰好是科举考试之前,除了作弊外,任谁都不敢说自己一准高中解元,哪怕是名满天下的才子!

    因此这首诗很能说明问题。

    徐大人被众人围攻。还在次辅位置上的人也不能眼看着,他眼睑低垂,既然自己人被鸡蛋里挑骨头。那么其余候选人也不能纯洁的跟朵莲花似的。

    天下乌鸦是一般黑的。

    有了派系领袖的暗示,徐大人身后的学院派系一各个摩拳擦掌。

    虽然天官一系突然发难,让他们准备不足。

    本以为皇帝默许,走过场的次辅之争不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澜,谁知吏部天官不显山不露出的。在紧要关头玩了一把阴的,学院系的官员也就不客气了。炮弹资料准备的不充足,但学院系的人嘴皮子都是极好的。

    他们更擅长没事找事!

    吏部天官平时是很低调,也很稳重,可在为找茬而找茬的政敌眼里,他的问题很大,一点点小事都能上升到祸国殃民,任人唯亲的高度,吏部又是六部之首,是委任提拔官员的部门,天官的小辫子太好揪了。

    皇帝食指按着额头,十几年的小事都能被挖出来,这些人的记性也太好了,更有人说,吏部天官在五年前借着妻子寿日收了多少多少的礼金古玩。

    “够了,你们都给朕住嘴!”

    皇帝拍着龙椅扶手,啪啪的响声压住了朝堂上的纷争,他再不说话,找茬会牵连得越来越广。

    官员得私德有亏并非罪无可赦,可一旦牵连到他们处理过的事情上,找茬会变成国政有错,皇帝脸上不好看。

    “臣等知罪!”

    大臣们纷纷跪地请罪,要多恭顺,有多恭顺,好像方才他们不曾互相攻讦一般。

    首辅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虽然听命于母亲,帮宁老太太一把,从中他也想捞到十足的好处,首辅的位置,他还没坐够,哪会轻易让人?

    况且首辅身后的派系接班人还没选出,首辅最不愿意看到学院派完成新老交替。

    借着吏部天官的东风,首辅一系不介意敲敲边鼓。

    方才的纷争看似激烈龌龊,但参与其中的人都有一个默契,只说阴私小事,不言大错。

    别看他们方才吵翻天,真要追究起来,他们不过是罚俸的罪儿。

    不管他们分多少个派系,他们有个统一的名称——文官集团。

    当朝首辅足以控制住文官集团,这也是在某些方面,首辅敢同当今叫板的原因。

    首辅躬身道:“陛下息怒,臣以为次辅大人老而弥坚,次辅还能为国效命,此时谈论次辅人选尚早。”

    一个派系不可能垄断首辅的位置,不管是徐大人入阁还是吏部天官入阁。对首辅来说都没好处,让次辅多熬两年才符合首辅的利益,这也是他答应帮忙的主因。

    病狐狸!吏部天官心底骂出了首辅的绰号。

    一般文臣吵嘴,武将和勋贵不说话,他们也知道说不过读书人,全当看热闹了。

    可这一次,勋贵中有人发言了,而且是很有分量的晋国公。

    “老臣以为徐大人在科举上处事不公,老臣不怕陛下说老臣护犊子,京城第一才子绝非浪得虚名。老臣看过他读书的很劲儿都心疼他,不忍让欺世盗名的人爬到他头上!陛下,如实王季玉能做解元。科举还有公平可言么?”

    一向同晋国公作对的广宁侯不发一言,只是瞥了瞥嘴表示不甘,还不是卖宁家面子?心疼?整日里只知道斗蛐蛐的老头知道什么是埋头苦读?

    事情从谁做次辅落回到科举上,皇帝挺感激晋国公的,次辅眼下看争议太大。远不是皇帝想扶持徐大人入阁就能做到的,他怎么也得考虑天官的面子和昔日的情分

    头疼啊!皇帝眼前有点昏暗,扶持九皇子为太子的心思并没熄灭,只是想让一个略微偏颇贤妃的徐大人入阁,朝廷上就吵成这样,一旦皇帝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谁说皇帝想怎样就怎样?

    “卿家说得极是。”皇帝缓了缓语气。“朕相信徐卿的为人品性,可这首诗词徐卿,朕准许你重新证明科举不存在泄题。重新验证王季玉的解元是真还是假?”

    徐大人躬身道:“臣遵命。”

    皇帝目光里落在气定神闲的吏部天官身上,扯出一抹笑意,“朕将吏部交给你,哪会不信你?朕始终记得爱卿做过什么。”

    “臣为陛下尽忠,万死不辞。”

    天官郑重的叩谢皇帝。义正言辞的说道:“臣不惧小人之言,陛下对臣龙恩浩荡。臣不敢再强求。”

    天官的表现要比徐大人高处一筹来,可皇帝心里却有没达到目的的腻歪,笑着点头:“爱卿请起,来人,厚赏。”

    皇帝朗声道:“往后众爱卿有话,可同朕直言,万不可在朝堂上做小人嘴碎之事儿,事关国政众爱卿可上本之言。”

    “臣有本。”

    “臣有本。”

    “臣也有本。”

    呼啦啦朝廷上跪到了一大片,一个个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捧着折子上呈给皇帝,“请陛下御览。”

    方才他们还吵得热闹,这一会怎么皇帝眼前有五六十本折子在晃悠,他这算不算是没事找事?

    有这么多的政事需要他处理么?可如果不收下折子,皇帝又没法将方才的事情压下去,只能辛苦辛苦了。

    皇帝最近几年过惯了太平清闲的日子,要不然也不会将猎艳的目标放在宁欣身上,眼下朝政这么多,他得忙些日子。

    “朕不希望,科举再出岔子,众爱卿可曾听明白了?”

    “臣遵旨。”

    慈宁宫中,宁欣陪着太后饮茶,宁欣面容恬淡,举止优雅从容,太后丝毫看不出局促,“你沏茶的手法不错。”

    宁欣低头分茶,“您过奖了,您若是喝得习惯,臣女将泡茶的方法教给您身边的大宫女?”

    太后目光灼灼,看来皇帝超乎规格的赏赐并没有让宁欣改变主意,“你想出宫?”

    “三皇子病情稳定,太后娘娘凤体也见好转,臣女再呆在您身边恐惹人猜忌,臣女名声算不得什么,可让世人误会了陛下和皇子公主就不好了。”

    太后凤体有恙,就算是侍疾尽孝也轮不到宁欣!

    “哀家准了,你出宫去吧,皇帝最近忙于朝政,你的事儿哀家做主了。”

    “谢太后娘娘。”


第二百零八章 讨债
 
    太后的想法很光棍,既然将宁欣再留在宫里有可能加深他们母子矛盾,她又掌握不住宁欣,到不如趁着皇帝忙于国政放宁欣出宫去。。。等等。。。

    宁欣分茶时感觉到太后疑惑的目光加剧,太后似有似无的声音传入耳中:”不会的。”

    是怀疑朝堂上的事情同她有关?

    宁欣带着一分的祈求得为太后倒茶,“娘娘,臣女的事儿。。。”

    眼波如水,宁静柔顺,太后丝毫看不出宁欣的乖张强势,心底的念头转瞬即逝,宁欣不过是尚未出阁的少女,朝廷上的动向根本不是他可以影响的。

    太后抿了一口茶,眼角余光一直扫着宁欣的神色变化,怯懦,祈求,不安。。。太后庆幸皇帝很忙,若是让自己的儿子看到此时的宁欣,没准。。。烽火戏诸侯也不是不可能。

    知子莫若母,自己的儿子太后最是了解,性格偏激,认准了怎么都都不会回头,看重一人恨不得将一切好的都给予,贤妃不就是例子?

    贤妃所求得是什么,太后还能瞧出来,宁欣的念头,太后无法把握,“你想要什么?”

    太后难得一见的直接,宁欣这样的未知‘红颜祸水’不适合留在皇宫里,趁皇帝还没泥足深陷,早早打发了宁欣为上策。

    宁欣神色怯懦,心底满是悲哀,这副样子不是她装的,什么时候她才能有表里如一的时候啊。

    “嫁妆。”宁欣水盈盈的眸子眼波如碧泉,“太后娘娘怕是忘记了您答应臣女的事。。。保不住亡母的嫁妆和宁家的财物,臣女没脸见宁家的列祖列宗。”

    太后怔了好一会,食指弹了一下,她答应过下懿旨为宁欣向王家讨要嫁妆!

    当时不过是她随口一说,宁欣却像是无用白花一般的记住了,以宁欣的能力。讨要嫁妆哪用太后帮忙?

    薛珍虽然很让太后失望,但她可是太后嫡亲的外孙女!王家穷疯了的状况,太后不是不知,只要太后下懿旨,薛珍只能用自己的嫁妆偿还宁家的银子。

    太后对薛珍心底总是有一分关爱之心的, 别人逼薛珍还债她可以当作看不到,可给宁欣作主得是自己。。。太后心里颇为不是滋味,“这事?”

    宁欣起身,柔弱般的跪在太后面前,仰着含泪的眸子。粉嫩若花瓣一般的嘴唇微微颤抖,“娘娘也不能为臣女做主么?”

    太后眉头皱紧,“你在威胁哀家?”

    “臣女不敢。”

    “哀家看你是胆大妄为得紧。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想什么?”

    太后狠狠的一拍椅子扶手,”宁家就剩你一个,你会缺银子?”

    “谁会嫌弃银子多呢?”宁欣天真的问道。

    “。。。。。。”

    太后被刺激得很是无语。

    “臣女在江南为父母上坟时,羞愧极了。”宁欣悄无声息的给萧欢上一贴眼药,“因为臣女的不作为。宁家的清名。。。差一点被一家骗子毁掉,臣女看到那个人,真心想骂一句贱人!”

    眼底的泪水越积越多,宁欣也越发的哀婉可怜,眼泪是女子最好的武器,面对男女都是适用的。哪怕太后知道宁欣是装得,也忍不住怜惜孤女宁欣。

    “臣女早先也想着太太平平的算了,可在江南见到萧欢。臣女便醒悟了,臣女想要太平,可偏偏有人欺负臣女。”

    “哀家看不出你被欺负!”

    太后知道萧欢一家的处境,到底谁欺负谁?

    ”臣女若是不作为,不找个大大靠山。她们不都欺负到臣女头上了?“宁欣回答的理直气壮。

    “臣女不愿将来有一日被父母骂为不孝女,不愿意宁家列祖列宗不认臣女。也不愿宁家凋零落寞。。。所以臣女需要属于宁家的财物。”

    “若是哀家不答应呢?”

    “俗语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地君亲师,亲只在君之后,自古有多少烈女贤女为家族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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