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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妃唱浣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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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低下头去遮一下。

    雷王眼眸一眯,突而意味不明地一笑:“想知道?晚上可以亲自试试!”

    我连忙摆手拒绝:“唉唉唉,那就算了。其实我也不是太想知道。如果你好心满足我,我还是问我最想知道的事吧!”

    “那你说说看,你最想知道什么?”雷王很爽快地臼到了正题上。

    我也不想再多耽搁了,收起嬉皮笑脸,正经八百地道:“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雷王不答反问:“你是来救他的?哧,你有什么把握能救走他?难道你没想过,你不但救不了他,还可能被一起囚禁?”

    “我不是来救他,我是来陪他的。”我可没异想天开自己能救走他。雷王可不是吃素的。

    “陪他?”雷王挑眉,怔怔地看向我。

    我正色地继续说下去:“我唯一不可以失去的东西就在你手里,还会害怕失去自由,被你囚禁?不能救走他,至少我可以陪他一起。”

    雷王‘嚯’地站起,大手一挥,茶杯‘噼里啪嗒’地落地,瓷片和茶水摔得四溅。冷冷地留下一句:“如你所愿!”后,甩袖而去。

    我被带到了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当看到子辛胸口前已发暗的血迹时,我的鼻尖一酸,眼泪无声地落下。

    他的幽冥度刚发作完,已痛得昏睡过去。两个黑衣女子把我的双手束起,脚踩地,和子辛一样吊在空中。

    昔日风华绝代的容颜已变成了病态的苍白,殷红的双唇变成了酱紫色,由于缺水,裂了好几个口。胜雪的白衣依旧洁白,没有一道皱褶,只是胸口那一片被血染脏了。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他即使是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也没有显出丝毫的狼狈。

    也许是我的眼光太过灼热,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我的视线时,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他复杂地看了我许久,最终化作一句低叹。“你又何必如此?”

    我生了很严重的相思病,见到他以后,积郁已久的心情豁然开朗,堵塞的气息也顺畅了。呵!他确实精通医术,精通到病人只看到他一眼后就好了。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来这找你玩了。我跟你说哦,浣沙现在是日进金斗,我这个闲老板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只管在家数钱数到手抽筋。数了几天吧,就觉得没意思,所以就游山玩水度假来了。”我面色轻松,说得是眉飞色舞。

    子辛恢复往日淡淡的笑容,看着我一身的男装,也跟我开起玩笑来:“这里可不好玩。我现在琐事缠身,也没有办法奉陪。林老板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说真的,认识那么多的人当中,我就最喜欢和你聊天了。和别人怎么聊都聊不到起劲来,这就是所谓的知音吧!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只要能和知己谈心,什么环境倒无所谓啦!在家大鱼大肉的好日子过多了,偶尔出来体验一下生活也是不错滴选择,嘿嘿。”

    “呵呵,子辛一介武夫,怎么能和口若悬河、学富五车的林老板成知己呢?林老板太抬举子辛了。”

    “是子辛高看林某了,我不怎么喜欢学习,读过十几年的书全都是教课材料,加起来还没有一车呢!”

    他的笑意越来越深:“哦?林老板读了十几年的书?那一定练得一手好字咯?改天有机会,一定要找林老板切磋切磋。”

    “那个么,改天再说吧!我们还是探讨些男人都感兴趣的问题吧!比如说赌啊,或者嫖啊!你时间长不在京城不知道,今年的花魁,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我夸张地双眼冒桃心。

    子辛轻轻地笑着,无奈地直摇头。

    我尽量找轻松的话题和他闲聊着,唯恐碰到我们之间那点朦胧,要是在我眼前亲眼发作一次,束手无策的我会痛不欲生。

    好在他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要来’或者‘你来干什么’之类的话,我想他是懂我的,所以什么都不用多问,多问且无意。什么都不用多说,说了也是白说,反正我横竖都已经来了。

    雷王站在外面,看他们谈笑风生,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青筋暴露。他们倒是聊得可劲,什么话题都敢说,焫然贪玩也就算了,长睿王也跟着一起胡闹,带坏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家。

    雷王额头的青筋暴露,他一定要用什么东西吓吓焫然,让她知难而退,自动请求离开。他就不信,一个娇弱的女子,什么环境都能适应?更何况上次受伤到现在还没多长,近来又劳累奔波,她背部的伤应该还未痊愈,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此时,高大的雷王走了进来,站到我面前,当着子辛的面,用大拇指好食指抬起我的脸,使我与之对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本尊,喜欢什么?只要你能令本尊高兴,就放了你。”

    我被问得莫名其妙,“我既然是主动上门来的,唯一求的当然是子辛身体好了。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从我一进来陌宫,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双眸危险地半眯起:“你以为没有我的授意,她会带你进陌宫?我从来就没想过放你走。我说过,你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女人,我就当你是大脑一时糊涂,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除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桑陌原来不是被我的勇气折服的呀?唉——!亏我还以为自己铁齿铜牙呢!照他这么说,就算我不来,他也会再把我抓来啰?卑鄙!我平静地对雷王说道:“不用了。反正他也没多少日子了,我也无所谓了,你看着处置吧!”

    见雷王还站在原地不悦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想要恶搞一下,我笑眯眯地问向雷王:“你刚才是不是说除了放过子辛,只要我喜欢的,你都会答应我?”

    雷王黑沉的面色终于露出一丝曙光,子辛也微诧异地看着我。

    “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说完前面那句,我还故意停顿了一下,直接忽略子辛暗下去的脸色,接收到雷王又是惊讶又是喜悦的表情,我正经道出了后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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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前后者的表情对了个调。子辛满眼宠溺地笑对着我摇头,雷王则是又气又恼。想他生平,还没被这么戏耍过吧?

    “哈哈哈哈……。”雷王愤怒地甩袖离开后,背后响起一声爽朗悦耳的笑铃,听到雷王耳里却是十分地不悦。

    受到我的影响,子辛也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呵呵,焫然真是个开心果,在这枯燥的牢狱中倒是给我解了闷!背部的伤应该好了一大半吧?这么大笑没牵扯到伤口吧?”

    “你三弟真不赖,什么进贡的上好药材锻给了我,没几天就好了,尤其是要好的那几天,我抹了点,凉丝丝的,一点都不感到痒。啊——!”我哈气连连,精神颓废地问道:“这里也太无聊了。你以前每天就这样站着,什么事都不做?”

    “是啊!他只是偶尔心血来潮,阂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这么一直把我关着,什么都不做。”

    “那他是为什么呀?还是你哪里得罪了他?也不对啊!你要是得罪了他,他还不折磨死你。怎么可能千辛万苦地抓到你又什么都不做呢?”还好雷王没变态到要鞭刑或者火烙子辛,还算他有点人性。

    头转算了,子辛低下头,轻声道:“难道焫然没听说?外界都传,他是为了造反。其实,他对我的仇怨我的母亲。她们,曾经是情敌。”

    “情敌?”我不可置信地问道。是指子辛的亲妈爱雷王的爹,还是指雷王的亲妈爱子辛的爹?到底还有多少令人匪夷所思的恩怨情仇啊?

    “焫然一定在想,究竟是我的母妃爱上了他父亲,还是他母妃爱上了我父王?”子辛总是有洞悉别人思想的能力。“如果只是这样,应该就是另一场悲剧吧!”

    当年她们爱上的是同一个江湖中人,只是这个大侠不热衷男女私情,一心除暴安良。子辛的娘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当然不能和雷王的母亲——当年的陌宫宫主相比。机会多了,这女追男,不是说隔一层纱吗?不就得到了呗!

    但是,那个男人那个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已为皇后的她,所以就抛弃了雷王的妈。雷王的妈就把自己的不幸算到子辛的妈头上。子辛的妈是个善良负责的人,在昔日恋人表明心迹后没有追随他而去。可是这雷王的爹,当年的七皇子,居然还要帮妻子报仇。

    我想雷王他爹是为给自己想造反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罢了。后来就发生了先皇遇刺,子辛的亲妈在这场灾难中为了救丈夫和妹妹,牺牲了自己。雷王的爹也在那场战争中去世了,但是雷王的爹做坏事时从未暴露过自己的身份,雷王府才没有被抄家,英名也存了下来。儿子也继承了他的爵位,做了万人敬仰的王爷。

    所以才给你下了那么毒的药?所以才这样子折磨你?我望着子辛,心疼他的遭遇,女人天生的母性让我想要给他温暖。如果我们这次可以大难不死,我一定要给你幸福的生活,就算我不能给你,也会去帮你寻找。

    “他的父母,一个想造反,一个想报复,这么多年来,他活得也很辛苦。其实与他交谈了几次,我看到他也在矛盾中挣扎,他不想生灵涂炭,但父母命难违,只能先将我关在这里,慢慢想了。呵呵,好在大浣现在是没什么危险了。我也就放心多了。”

第2卷 做朋友还是~? 三十三:药园一日游

    首先两妈就把我给绕糊涂了,剧情和抗日战争时英雄舍己救人的情节有的一比。但考虑到别人的感受,我假装安慰道:“总有一个人,一直住在心里,却永远告别在生活里。这是人生的规律。节哀!”

    子辛又露出无所谓的笑容:“你看我像需要安慰的可怜之人吗?母后走的时候我还小,没过多久,姨娘又做了我母后,对我也很好。我只是把焫然当成说得上话的知己,想要焫然多了解我一些。”

    他以前虽然对人温文尔雅,但他的话不多,而且从来没有对谁讲过与自己有关的事,就像一个完美的听众,会给你如沐春风的笑容,会给你温柔贴心的安稳,就是不会告诉你他的心声。也许是从小生在复杂的深宫里使然,让他对谁都有很坚固的防范,又不失男子风度。

    想起我们相识的这一年里,我温柔浅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同样的,我也很相信你。刚来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我非常地恐惧、不安。我有义务为你做一切,但你从来没有强迫过我,总是温柔地对我笑,耐心地教导我。

    “也许你只是闲着无聊,也许你是天生善良,但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帮助。如果没有你的庇护,我会受尽苦楚挫折,为了生活,甚至会泯灭我的良心。”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谷兆言也想起了相识的点点滴滴,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山盟海誓,但就是那样平平凡凡的宁静与和睦,一点一滴渗透到生活里,渗透到心里。

    “你……”再回神时,焫然的双手已垂下,绳子被解开了。她用手指堵住自己的嘴唇:“嘘!”示意他不要出声。

    我收起藏在袖口里的小刀片,小心翼翼地替子辛解来绳索,生怕外面的人听见。雷王光顾着阂说话,连身都没搜,连绳子也没系太紧。人家要见黑老大的时候不都要先搜身,确定有无枪支的吗?难道是看我一个小女子,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掏出两颗黑丸子,一颗自己咽下,一颗给子辛。我向子辛招招手,示意他蹲矮点,我贴到他耳朵上说:“我带了,我们先把解药吃了,待会我这么一扔,应该能把她们统统撂倒。”

    子辛莞尔一笑,蹲在地上写到:我们有宝玉,防毒也防。

    我懊恼地往脑门一拍,子辛及时地抓住我的手,不然拍脑袋的‘噼’声恐怕不易逃过练武之人的耳朵。

    我特制的烟雾弹是两颗耳环状的,携带方便,不易被怀疑。只需轻轻一弹,就会让百米内的坏蛋全部中招,且无痛。由于它经过天才种子选手的精心改良,烟雾弹弹出时已没有烟了,纯绿色,无污染,进入鼻腔时毫无感觉。是居家旅游,美女晚归的必备良品。

    不消三分钟,她们都倒下了,空气还是那么的新鲜,子辛对我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我对着牢门上的铁链锁紧皱眉头,子辛轻轻拉开我,抽出腰上的布剑,锁链子一刀毙命。

    “雷王没把你身上的剑拿去?你这么厉害,干嘛不早点逃啊?”我疑惑地问向他。

    子辛无奈地笑笑:“这把剑只是一般的布制成,随便一样物什都会是我的武器。拿不拿走又有什么关系?护送你的人不回来,你的安全尚不确定,我怎能独自离去?!”

    子辛大步地走在前头,我蹑手蹑脚地在后面跟着。我数着倒下的人出了牢房,一共就三人,太瞧不起人了也,骄兵必败,哼!

    牢房前不远处有几颗稀疏的小树苗,横在路的中间显得十分怪异。我玩笑道:“不会是什么天门八卦阵吧?”

    子辛斜眼一瞟:“焫然对阵法也有所研究?确是天星阵。难怪他那么放心。不过,”子辛笑了,“我闲暇的时间甚多,对七星八卦研究过一阵,且破试试。”

    我的手被他很自然地拉过去,幸好现在是晚上,煞红的脸不易被察觉。步伐紧跟上他,没走几步,还真走出来了。可并不是走出了这个阵,等待着我们的就是光明。

    “子辛果然身手不凡,文可定国武能安邦。如果对手是你,炎诺还真会感到压力。”雷王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向我们传来他存在的信息。他以神秘的黑袍缓缓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我最先注视到的,还是那双犀利的眼睛。

    “夜晚的繁星甚是引人,我趁着良辰美景,携美散步呢!炎诺也是么?”子辛客气地对着雷王一笑。

    我的眼睛惊讶地来回在他们之间转动,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字都叫得这么溜口,不会是两个异常美貌的男子促膝长谈后惺惺相惜,发展BL恋情吧?我以前在大街上看到长得很美的,尤其是像女人一样阴柔的美男子,他们的身边都是另一个长得异常俊美的男子。

    想起同人漫画里唯美的画面,我浑身一哆嗦,可别这样对我啊!

    “炎诺本是来邀美一起赏月的,子辛好像反开主,抢先一步了?”雷王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稳定的因素。

    “呵呵,如果污了炎诺的眼,我们走便是,焫然觉得呢?”子辛突转头问我。我愣愣地只知道点头了:“哦哦哦,对对对。我们在人家地盘上还是听人家的好。”

    雷王勾起唇,假意好心地提醒道:“中了幽冥度,还是不要乱跑,不要到无人的地方发作,炎诺赶不及救你,这可不是炎诺的待客之道。”

    “也许带一个不可能,但是如果带着的那个成了人质,”子辛也是邪魅地笑起,搂过我的肩,布剑架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们的处境就要对调一下了。”

    雷王的眼中瞬间闪过愤怒,旋即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可是拿自己换过她,现在却拿她来换你自己,我会相信?”

    子辛一笑:“我只是为了得知陌宫的位置,想要将你们一网打尽。加之我身上的幽冥度,当时我别无选择。现在,我来猜猜,我的侍妾,已经成了拿下炎诺的筹码了吧?”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连想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信你会杀了她。”雷王探着脚步向我们靠近,子辛没有言语,眼睛直直地盯住雷王的每一个眼神。

    最后,在雷王离我们五步之遥的时候,子辛放下剑:“看来子辛失算了一次。”轻轻地对我说了声:“抱歉!”来这里之后,炎诺总是来找他谈天,确实,他们非常地谈得来。唯一令他感到不确定的,就是炎诺对焫然的心。

    他总是似是无意地问起有关焫然的一切,但是却从不放过任何细节。直觉告诉他,炎诺对焫然是别有用心,今日一试,方知是自己误解了。

    我们又回到了牢房里,那三个人已经被抬走,新来的三人面无表情地捆绑我们的手,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了。

    子辛说了自己的想法,还有对于刚才的歉意。我耸肩道:“你最后不是没有动手吗?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吓一跳,不过仔细一想,你一定是有别的什么计划,我说过,我相信你。但你也真是的,怎么会怀疑那个变态喜欢我?”

    “直觉吧!”谷兆言没有对焫然说实话,一来没什么必要,二来,出于他的私心,他不想焫然知道她被炎诺问起过。

    “我跟他又不熟悉,就算我魅力四射,速度也赶不上啊!。”他说得天花乱坠的,到最后还不是拿我来换你?“我才不相信他会对我一见钟情嘞!”

    谷兆言但笑不语:你真傻,你不就是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就已经被你吸引了吗?心里的笑意还没漫及嘴角,噬心的痛便翻涌上来。怕吓到焫然,谷兆言面色无波地闭眼假装休息,心里却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雷王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安静地画画,旁边的娇陌还没看过画了又扔,已扔了一地宣纸的尊主。她小心地、恭敬地劝道:“尊主,已经三更了。还是……”

    ‘噼啪’雷王雷霆大怒地挥开桌边的几篇卷轴,厉声呵斥道:“滚!”

    娇陌弯下腰,毕恭毕敬地出去了。到了门口,她才敢抬手抚摸一下受惊的小心肝。好险!好险就没命了。紫陌还端着夜宵送来呢!娇陌怒嗔道:“尊主现在怒火冲天,你还敢进去送宵夜?活腻了你,要不是我反应快,你这会也别想见到我了。”

    紫陌诚惶诚恐地问她:“到底怎么了?尊主最近的脾气总是反复无常的,我们宫里的姐妹人人自危。你有没有看出是什么原因?”

    “唉——!我哪敢随意猜测尊主的心意。不过……”娇陌紧张兮兮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神秘地对紫陌轻声说:“我看尊主画的女子啊,就是刚来的那个,长睿王的侍妾。尊主不是对着那个画中人笑,就是怒对那个画中人。”

    “不会吧?”紫陌不相信。“尊主是因为她?那怎么还会把她关在牢里?尊主现在虽然与长睿王聊得开,甚至还相互唤对方的字,但是尊主怎么会看上他的侍妾?莫不是有什么别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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