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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妃唱浣歌-第59章

小说: 妃唱浣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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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沙在举国同庆三个月后,王后暴毙,王子因犯大错,惹得浣帝龙颜大怒,被贬到民间罚过五年。从此后位、王子之位空悬。偌大的王宫里,孤独的王一个人垂老。

  上次嫁的公主便是给了长睿王爷,如今天下人皆以为浣歌公主与南沙公主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我恨恨地挥动四肢,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子辛一把拉过我,柔声问道:“又是谁惹你生气啦?”

  “二婚。”我竖起两根手指头,强调道:“她居然有种休了你,气死我了。我的男人被的女人休过。气死我了!”我生气乱吼。

  子辛捂住我的嘴:“小声点。大哥提前走了,三弟还在外头护送呢!别叫他听见了,笑话我们。”

  我戳戳他的胸口:“做都做了,还怕别人知道?气死我了。二婚二婚,穿什么大红呀!应该给粉红的。”

  子辛固定住我的头,坏笑到:“要震住你,只有这样了。你是故意的吧?”

  我嘴角含笑着呕呕眼,明明是自己想亲人家,非要说是人家故意引诱你。

  现在我们是老夫老妻了,接起吻来老练很多,再没有当初的羞赧和那种跃跃欲试的萌动。两个老手熟练得挑衅对方的灵舌,在里面打小架。

  皇帝日理万机,抽不出一点多余的时间来,上午还决定要参加南沙的公主送婚仪仗队,下午便被快马加鞭的公文催着回京。他苦着脸说道:“焫然,你那句话是看着我想出来的吧?”

  我一头雾水:“什么话?”

  “我容易吗我?”皇帝痛苦地拍手吼叫一声。

  子辛和罗翎耸耸肩,罗翎大起胆子开皇帝的玩笑:“大哥,我们家又多添了一口人,而且还是饭量大的人,大哥的担子更重了些,赶紧回家挣钱去吧!别恶坏了一家老小。”

  我和子辛在一旁笑得不行了。皇帝带着一张苦瓜脸跨上了骏马,飞奔走了。

  南沙王亲自送婚队到南沙边界,在驿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我穿着大红嫁衣,由两个小丫鬟扶下车与他道别。他握住我的手,老泪纵横地挥泪看着我离开,走下好远,我掀开车帘一看,那个苍老的身影还立在那里,久久不愿离去。

  子辛将我搂进怀里,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用自己的体温给我取暖。

  到了下一个站口,我终于脱了大红嫁衣,等到了京城边界处在换上即可。我解脱了重担,呼口气:“妈呀!可把我脖子都压断了。”

  换上简装,豪华的马车马上显得十分空旷,我提议道:“要不喊罗翎也进来吧!他在外面挨晒,可怜巴巴的。”

  谷兆言坏坏地抱住焫然,笑道:“要是他进来,我们就不能这样了。还是让他在外头吧!”那日在南沙王宫内也摆了酒筵,三弟喝得酩酊大醉,平时爱说话的他却一直默默不语,埋头喝酒。他已恢复了记忆,三弟心里想什么,他自是知道。否则以三弟的个性,又岂会独自一人在外头,不愿意进来凑热闹呢?

  或许在外面,见得少了,心里会少些折磨吧!

  “度蜜月。度蜜月。”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吗,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就会在嘴里阴阳怪调地碎碎念:“度蜜月。”

  “明早我们便动身。”子辛的耳朵受不了我的荼毒,终于妥协了。想不到我以前跟他不经意地一说,他就记住了‘度蜜月’的意思。我一高兴嗓门就大:“是真的吗?”

  他伸手捂住我的嘴,低声说道:“嘘。可不能叫三弟知道。今晚到了驿站,我们早早休息下,明日留下一封书信便可。说好我们兵分两路,京城边界回合。他也没有办法。”

  “你早有预谋。”我眯着眼,指着他说道。

  子辛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道:“难免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前面那句是为了给后面做铺垫,还是后面那句只是点缀呀?我很黑吗?我很白的好不好?”

  “是是是。”子辛含笑地附和我:“你哪里都比我好,只有一点没有我好。”

  “哪一点?”

  “你心爱的人没有我心爱的人好,这样行了吧?”

  我痴痴地笑了,这个子辛呀,越来越会说话了。我抱住他的脸颊‘叭吱’一口:“说得好,奖励你一个。恩——么!”

  子辛一把抓住偷袭成功后即将逃窜的我,暧昧地说道:“点了火岂有不灭就想跑的理?”两只魔爪在我身上游离,明明点火的是你好不好?

  我们现在还在车上呢!万一罗翎神经质地冲进来岂不很尴尬?“不要……”

  “是不要停,还是不要走?”子辛咬住我的耳朵,暧昧地对我说。我浑身酥麻一下,痒得身体忍不住一个颤抖。靠,怎么回答我都吃亏!算了,反正我也不讨厌,只好任由他上下其手。

  我们还没有正式朝拜皇帝,还不算是夫妻,但我们早把夫妻之事坐实了,每到一个驿站都住一间房,出双入对,俨然一对新婚夫妇的模样,我们还一本正经地当作是理所当然。倒是别的随从看见我们都非常的不好意思。

  吃过晚餐,我们早早地熄灯睡下。罗翎感觉奇怪,在门口敲门,问道:“二哥,你们真这么早就休息了?焫然不是很能疯的吗?哪次不闹着出去夜游?”

  我对着门口翻翻白眼,什么叫我很能疯啊?六七点钟出去玩一下会死吗?真正的夜生活还不算嘞!

  子辛沉声道:“赶一天的路,三弟你也累了,早点歇下吧!”

  然后里面便没了动静,谷皓翎挠挠后脑勺,闷闷地向自己房间走去,自言自语地嘟囔道:“他们明明是坐在马车里,累到哪里了?我才在外面风吹日晒一整天……”

  第二天子辛免费带我乘坐‘子辛号航空飞机’,我们从窗户飞出好远好远,稍微停了下来,隐约可听见罗翎的魔音从空中传来:“你们好自私,去玩也不带上我……”

  “废话,度蜜月带你干什么?哪有人自愿做电灯泡的?”我回头冲着空气高兴地喊道,明知道他听不见,但一想到罗翎气得暴跳如雷的着急模样,我就忍不住数落数落他几句。

  “子辛,我们先找到炎诺再去玩好不好?佛祖托梦给我,说半个月后有天文奇观,会有奇迹出现。”

  昨晚睡得沉,夜里佛祖告诉我半月后有天文奇观,带上孔灵石,与舍利子会合,会有意想不到的奇迹。我想,所谓的天文奇观,一定就是我来的那天,中国五百年一遇的日全食,我是那天穿越来的,说不定孔灵石和舍利子可以带着炎诺穿越到我的那个时空。那个时空医术发达,炎诺在那里一定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疗。

  子辛招来一匹快马,我们如同风往北吹一样,‘嗖嗖’地向京城方向飘移。如果炎诺真的会穿越时空,那我得给他讲解那边的生活习性等等,还要写封介绍信,我相信我父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收留炎诺的,而且还有善良的赵妈妈,不知道我离开的这几年里,她有没有很想我?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炎诺在那边会看到子辛的现代版模样呢!想到对新环境一无所知的炎诺面对街道上的大屏幕,看到子辛的现代化模样,会不会像当初我来时的那样,去找他认亲呢?呵呵!

后续:告别

  炎诺安静地躺在长睿王府的密室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心里一紧,迅速地抓过他的胳膊,探到微弱的脉搏后我才敢松一口气。

  还有三天,我们就永别了,我在回来之前托人给雷王府去了信,微陌她们都赶了来,子辛安排了客房让她们暂住,等三日后再说。

  罗翎他们估计才走了一半,所以我们的行踪是保密的,子辛吩咐府里所有人不要将他回来的消息走漏,皇帝也是先我们两天赶到,已经叫他们着手准备新房,管家再次见到我时,嘴巴张得足够塞下一个鸡蛋。子辛冷目一扫,他吓得赶忙低下头去,只是思绪又开始神游,直到子辛的声音开始不悦,他才擦擦冷汗,恭谨地为我们准备膳食和房间。

  “焫然以后就是王府的女主人,本王也只焫然一个王妃。李管家,你吩咐下去,本王先与焫然住在后院一阵,尽量不要惊动其他人,另外,新房在归心湖旁边重新置办一间宅院,以后本王与王妃就住在那里。下去吧!”子辛在外人面前,永远一副刻板的上司模样,严肃得不得了。笑往往都是怒极反笑,散发危险的气息。

  只有我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腹黑王爷,他的表情也会有千变万化的时候,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够时常让他喜、怒、哀、乐四个表情在半个小时内走个遍,我还常常引以为傲地在他不从我的时候威胁他,哈哈哈哈……

  我来自异时空的事炎诺和子辛都知道,当我将想法告诉子辛以后,子辛执笔,为我写了很长很长的解释信,是留给炎诺的。然后我用简体字写了很长很长的家书,是让炎诺带给我的亲人的。

  子辛冥思一会后,问道:“佛曰世事轮回,你所说的那个与我长得一样的人,是否便是我的后世?”

  我耸耸肩:“那么高深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知道,你和我在那一世没有任何交集,也不会有交集,也许我们只有这一世姻缘吧!”

  子辛走到窗户边,长臂一捞,将我紧紧拥进怀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所以我们这一世才更要幸福啊!”说着,两片冰凉的唇便移到了我的脸上,密密麻麻的吻一刻不放松,温柔里带点霸气的吻吻得我意乱情迷,我大脑不受指挥地随着他的节奏回应他的深情。

  “小心孩子……”想到肚子里面的那个小家伙,我终于清醒了一点,可是还没说完,余音便被他淹没下去,只剩满室的缱绻。

  “我有分寸。”

  每次都是这样,不能再这样了。没说几句话就黏到了一起。后院里空无一人,两个侍女只每天早上过来打扫,其余时间统统都是我和子辛的独处时间,放纵了多少回,可是情难自禁,好在我们年轻,有狂欢地资本。

  到了佛祖说的那一天,子辛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向密室走去。入口处微陌她们四人一齐掉头看向我们,我冲她们点点头,她们的视线从上面落到我和子辛牵手的位置,握剑的拳头又紧了紧,一句话没有说。

  约上午九点多,我将孔灵石拿出来。它除了在羽雄化身后的那一刻亮过,就再也没有闪过光芒。我托起子辛的下巴,舍利子滚了出来。见了舍利子,它一样黯淡无光。我和子辛对视一眼,他也拧着眉头,不知其所然的表情。

  “你莫不是在骗我们?”阡陌很不客气地抽剑欲向我脖子上砍来,子辛自然地两指一捏,将锋利的剑尖夹住,一点泥水不带,动作干净利落,我还没有一点感觉。

  子辛很不悦,看着石床上躺着的炎诺说道:“即使以一敌四,你们也未必是本王的对手,奉劝你们一句,我们没有必要欺骗你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让你的主子醒来比较实际。”

  或许是劲道不必子辛,子辛轻轻一甩手,阡陌连退几步,后面三人敢怒不敢言,只好瞪我一眼,作罢。

  说时迟那时快,天空忽然出现了异象,仿若我来时的那天,一道白光闪现,我们被刺得睁不开眼,急忙抬手挡住那道光。等到白光渐渐暗去,炎诺被卷入了那道逐渐消失的白色光晕里,我眯着眼将准备好的信塞到了炎诺的腰带上,但愿他能看到。

  阡陌四人都知道了我的来历,加上子辛不怒自威地站在我旁边,对于空空的位置,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质问我。

  我出声为她们解惑:“你们放心吧!很多事有因必有果,他在那个世界,有我的家人朋友照顾,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你们不要太伤心。”

  紫陌嘟着嘴,没有看我,像是在喃喃自语:“尊主他真的会活下去吗?”

  我点点头:“会的,你们放心吧!凭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把人给变没了。他是被神仙收留了。”也许魔术大师会将他变没了,反正我不是。

  微陌焦急地问我:“那尊主会回来吗?”

  我一时哽塞,雪娘死了,雷王走了,雷王府后继无人,迟早被朝廷收了回去,她们这些跟着主人出生入死的女孩,生命中最灿烂地几年都奉献出去了,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们是好,只好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子辛握着我的手捏了捏,示意我放宽心。他对四人说道:“本王出面保证雷王府会留下来,朝廷会找出与雷王有血脉联系的旁系亲属代为接管,你们也不必担心前程,你们随他多年,本王定会为你们安排好。”

  阡陌摇摇头,冷声说道:“长睿王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不烦王爷为我们挂心,尊主领导有方,我们姐妹一身武艺,不会落到无处容身的下场,这就告辞了。”

  四人向我们拱拱手,礼貌中带着疏离地与我们告别,眼神在扫过我和子辛牵着的手时,闪过一丝怨恨。

    老天爷保佑,一定要让炎诺在那个世界活得好好的!否则我真的会自责得死掉。

番外:炎诺之命运的轮回

  好像沉睡了好久好久,我迷迷糊糊地坐了起身,舒展舒展胫骨,意外地发现了我所处的环境。一个很漂亮的,呃,听声音应该是女子,穿着白色的裙子,小腿,我上下打量她,看到小腿时愣了一下,天呐!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如此装束?

  我转过头不看她,声音不悦道:“姑娘请自重。”

  谁知听到的不是她羞愧地哭声,反而是一声闷笑。我掉头看向她,怎么会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噗!呵呵。那小女子该怎么称呼你呢?公子,还是王子啊?或者,是王爷?”她忽然黑下脸去:“古装剧看多了吧?躺好,本护士现在要给你挂水了。”

  我看见她拿着一根银针准备向我扎来,我身手敏捷地翻身跃到了地上,难道我现在到了外邦?不会呀!浣国周遭的外邦我都略知一二,没有这么奇怪的装束的。

  我环顾四周,不禁大吃一惊,白色的墙壁泛着光,窗户也不是窗户,窗棂上有一层透明的纸糊,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我倒吸一口气,地面,地面离我太远了,轻功是到不了这个高度的。

  “这到底是哪里?”

  可能是我抓着她的手,她生气了,柳眉一皱,很生气瞪着我,那只空着的手过来抓我,大喊道:“医生,这儿有个神经病。你快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喊非礼了啊?”

  她的胳膊也是露在外面的,饶是我阅女无数,也实在不好意思看下去,只好悻悻地放手,用正常的语气问她:“请问姑娘告诉在下,这究竟是何处?”

  她朝我翻了一眼,生气的样子象极了焫然。焫然,她现在又在哪里?那个女子不理睬我,朝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她带着两个高大的白衣男子进来,指着我说:“就是这个神经病,称呼我姑娘,一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脑子看进水了。杨医生,你是精神科的专家,用你的专业眼光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那位男子的装扮也十分古怪,眼睛上面不知道是什么,和窗棂上的透明纸糊一样的东西,短短的头发,我从未见过。他身边的另一个短发老头出手阻止了那个男子,说道:“他身上有两封信,一封看得懂一封看不懂。看得懂的上面写了家庭住址和号码,估计是他家人怕他走丢了,写给捡到他的人的。医院已经通知了他的家人,等他家人来了再说吧!”

  “李教授,你研究出他身上的重金属毒素是什么物质了吗?”年轻一点的男子摸摸下巴,拿研究物品的眼神打量着我,惹得我很不舒服。不过他们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所以只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老头摇摇头,一脸的纠结,仿佛有个疙瘩横在他心里那样难受。“毒素清除倒是容易,就是查不出含有什么元素,是什么物质里头的,奇怪呀!我专研这方面多少年,竟然一点头都摸不着。小伙子,你吃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吗?”

  老头朝我眨眨眼,我听不懂他说什么,所以只好干看他。他一摇头:“真的傻了,也不知道的是这个毒素造成的痴呆,还是天生的痴呆?”

  “李教授,杨医生,他家人来了。”一个白衣女子跑了进来,她身后是两个同样眼睛上带着透明纸糊的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从他们的眼神看,应该有四五十了,身后还有一个年轻的长发女孩,样子不是很漂亮,但是眼睛很明亮,看到我的时候闪着亮光。

  年轻的女孩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胳膊说道:“你是从大浣来?”

  “你,你知道?”

  “焫然,”她身后的那个年长的短发女人扯了扯她,喊道。我惊得站起身,发抓住她的手腕:“焫然?你是焫然?我是炎诺,炎诺。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年长的女的扑到我身上,哭出了声音,那个年长的男子对穿白衣的四个人说道:“让你们见笑了,我儿子走失很长时间了,难得找到,谢谢你们了,医生。能麻烦你们先出去,让我们家人话话家常吗?”

  老头还想问什么,年轻一点的白衣男子劝道:“李教授,他们一家肯定很久没有团圆了,先把您的学术专业放一边,等他们说完再问吧?这位先生,你的儿子,可能大脑受到什么刺激,有点精神失常,你好好疏导一下,如果真的不行,我劝你们为了他好,还是将他送到精神医院来。我们那里有专业的精神科专家……唉,刚才那位女士,不是……黄教授!”

  扑过来哭泣的年长女子擦擦眼泪,点点头,勉强地牵牵嘴角,道:“忙于专攻学术,忽略了子女,让你们见笑了。”

  那个男的实在啰嗦,拉着年长女子一阵寒暄,直到年长的女子语气颇为不满,他才悻悻地走出去。

  白衣男女一走,年轻的长发女孩立刻说道:“我也是大浣来的,怕他们拉我去解剖研究,所以不敢说出来,虽然我不知道炎诺是谁,但是你认识那里的焫然,我和她是同名同姓,这也是缘分吧!”

  年长的女子插嘴问道:“焫然在那边过得好吗?都怪我们,身为她的亲生父母,女儿不见了,还是从老赵那里听说以后才知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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