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鸾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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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真的!?”奕辉就是要等他说这句话,整个人兴奋了起来。整蛊心态又起,她不假思索,立刻道:“那就叫‘小红’吧!”
‘红’、‘绿’配嘛!正好能跟人家‘相如哥’的琴,凑一对儿。
却听王安沉吟片刻,复笑,“‘xiao’红?好名字!那就叫做‘晓红’吧!“弦音但晓红颜心。”是个好名字。”
听到他这样的曲解,奕辉彻底绝倒。——有文化的王童鞋就是不样啊!把她的通俗易懂雅俗共赏的美名翻译成这样,……也真是难为他的文学细胞了……
她正还要说话。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四肢一松。仿佛原本桎梏住她的无形锁链骤然解开,方才被强行束缚在王安体中的身子渐轻,竟然慢慢的飘出王安的体外。
在飘离那王安体内的那一刻间,如昔的女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华丽宫装的女子,声音依旧的清悦。“少年人,今天的故事便到此为止罢。”
心知自己一定是将要梦醒回魂。也不去想还有没下次,她急切的朝王安呼喊:“喂,王安!本座要走了!若是有机会,待下次回来本座就来检验成果!”
凭空出现的绯红花雨再次将她卷袭,耳边风声呼啸。唯能清晰辩得下方王安的话。“恭送‘芙蓉’姐姐……”
* * * ***帝*** * * *
梦云断,惊魂醒。
奕辉猛然睁开了眼睛。
夜幕沉沉,星光璀璨下树影婆娑。此情此景……依旧。
正对上的是那雪衣银发的正甘熟睡男子的俊秀容颜。
这样好的夜色里,若不是这周围的荒芜和这个近在眼前的俊逸男子,她几乎要辨别不出是梦是幻,是真是实?……
奕辉怔怔看着月白的脸,那苍白虚弱的容颜在星光的照应下仿佛似要随时会消失般……
手指不自觉的触上了对方的眉角。
——以为原本是该一直淡然宁和的眉宇间,为何会有忧郁的痕迹……?
还是他跟自己一样,在重新回归现实后,再次只觉心中空洞,前路茫然……
看着月白那微锁的眼眉,叹了口气。
到不知是叹他还是在叹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终于要展开前尘往事了。泪奔啊。因为人懒了,想不起章节名,所以决定以后展开往事的章节都用《古今如梦何曾觉?()》勒~嘿嘿。这样各位大人也好辨认些~呵呵。
话说写这章开头的时候,把月白同学那段写的肉麻了……汗……如果被雷到的大人们请将就的看一下吧。(擦汗)话说这一章有出现了新的人物,虽然是女主梦间所遇见的。但俺为了交代清楚这个人物,就写了一大堆。就怕大家会看得混乱。如果真会出现这种情况,请与小弃说一声吧。小弃会努力改进的。
这章引用了司马相如和文君的故事,说到了‘凤求凰’歌中的寓意‘轻浮’。但俺绝对没有真想要亵渎古代名篇的意味。只是单纯的为了剧情的需要。而且这首‘凤求凰’似乎也不是出之司马相如之笔,更像是后人添加附会进去的。不过说老实话,俺觉得这首曲子当真是相当的大胆啊……(擦汗)
话说写了9万多字了……俺的坑依然很冷。有点小失落。话说俺的缝了针的小手臂还没好呢。(真希望有哪位大人能给俺一个长评……)
——欲扮可怜求长评的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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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质料搜索于百度。)
1 破落户 pòluòhù
(1) 'a family that has gone down in the world'∶从原来的名门望族败落下来的人家及其子弟
2 盐铁专卖
亦称“盐铁官营”。中国封建社会政府为打击富商大贾,增加财政收入而实行的对盐和铁的垄断经营政策。起始于春秋时期齐国管仲提出的“官山海”政策,即对盐和铁一起实行专卖。秦商鞅变法,控制山泽之利,也实行盐铁专卖。当时的山海之产主要是盐、铁,官府垄断经营,寓税于价,使人民避免不了征税,又感觉不到征税。汉初开放民营,使经营盐铁的商人富比王侯,汉武帝迫于财政压力和对商人“不住公家之急”的反感,在桑弘羊的主持下“笼盐铁”,将盐铁的经营收归官府,实行专卖。在产盐和产铁的地方,分设盐官和铁官进行管理。盐专卖采取在官府的监督下由盐民生产,官府定价收购,并由官府运输和销售。铁专卖采取官府统管铁矿采掘、钢铁冶炼、铁器铸造和销售等一切环节。东汉时取消盐铁专卖,实行征税制。三国、两晋注重专买,南北朝时征税制复起。隋至唐前期,取消盐的专税,和其他商品一样收市税。唐安史之乱后,财政困难,盐专卖又开始实行。此后历朝历代,都加强了盐专卖,对铁则实行征税制,不再与盐同例看待。盐铁专卖使封建国家获得了可观的收益,特别是盐,一直是历代封建政府牢牢掌握的最重要的专卖商品,其收入是历代政府的重要财源。
3,司马相如,(约前179年—前117年),字长卿,是西汉大辞赋家。汉族,四川蓬州(今南充 蓬安)人,一说成都人。司马相如善鼓琴,其所用琴名为“绿绮”,西汉景帝时梁王所赠,是名噪一时的古琴,其名流传至今,甚至在文学作品中成了古琴的别称。
他与卓文君私奔的故事,长期以来脍炙人口,传为佳话。据《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记载:他人京师、梁国宦游归蜀,应好友临邛(今四川邛崃)令王吉之邀,前往作客。当地头号富翁卓王孙之女卓文君才貌双全,精通音乐,青年寡居。一次,卓王孙举行数百人的盛大宴会,王吉与相如均以贵宾身份应邀参加。席间,王吉介绍相如精通琴艺,众人说:“听说您‘绿绮’弹得极好,请操一曲,让我辈一饱耳福。”相如就当众以“绿绮”弹了两首琴曲,意欲以此挑动文君。
4 《凤求凰》
据说就是相如弹琴歌唱的《凤求皇》歌辞。因《史记》未载此辞,到陈朝徐陵编《玉台新咏》始见收录,并加序说明,唐《艺文类聚》、宋《乐府诗集》等书亦收载,故近人或疑乃两汉琴工假托司马相如所作。琴歌一类作品,假托的现象确实很多,但又难以找到确切根据来证明。这方面的问题,只好存疑。
文君雅好音乐,相如以琴声“求其皇”,正喻以琴心求知音之意,第二段大胆炽烈,暗约文君半夜幽会,并一起私奔。
“凤求凰”表现了强烈的反封建思想。相如文君大胆冲破了封建礼教的罗网和封建家长制的樊篱,什么“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5 中国古代四大名琴:齐桓公的“号钟”、楚庄王的“绕梁”、司马相如的“绿绮”和蔡邕的“焦尾”。
绿绮
“绿绮”是汉代著名文人司马相如弹奏的一张琴。司马相如原本家境贫寒,徒有四壁,但他的诗赋极有名气。梁王慕名请他作赋,相如写了一篇“如玉赋”相赠。此赋词藻瑰丽,气韵非凡。梁王极为高兴,就以自己收藏的“绿绮”琴回赠。“绿绮”是一张传世名琴,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
相如得“绿绮”,如获珍宝。他精湛的琴艺配上“绿绮”绝妙的音色,使“绿绮”琴名噪一时。后来,“绿绮”就成了古琴的别称。
28
漠漠轻寒 。。。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小弃终于放假回来更新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真的不好意思。一回来上网,发现自己的收藏竟然只掉了2个下来,真是有些惊喜。原来还是有那么多大人一直支持小弃。懒惰的小弃会试着加快更新速度。
这3个月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些事,学到了很多东西,直到这会儿回来还在不停的感慨。不过值得开心的俺这次学到了自己一直想学的东西。离自己梦想有点小接近了。嘿嘿~不知道怎么了俺很想把自己的心情给大家说说。希望不要觉得俺废话呢~
背景音乐:乱红
书到用时方恨少!有关对野外生存认知,以前课本上虽然也涉及到了一些,然而那些又不是考试相关内容,也无人去在意。于是她的知识仍停留小学自然课普及那会儿,比如:‘色彩艳丽的蘑菇有毒’‘野外生活可以使用转木取火’……
从前一直觉得野外出游新奇而有趣,在林中游玩的同时,一边可以欣赏郊外风景,同时又可以健身减肥。如果同行人中有相貌英俊的男士当然更好了。然而现在奕辉此刻再没这样的心情了。以前的她有月白、裳凤两人护航,一切都全不用她来操心。而如今裳凤踪迹无寻,她却只身一人与身负重伤的月白在深谷幽林间独行……
月白伤的很重,时常处于昏迷状态,偶尔清醒,与奕辉说不到两句话,便又无意识的沉沉睡去。这使奕辉时常处于一种莫名的孤独之中。而她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在一次又一次的哭泣中摸寻着生存之道……
终究是个年少的孩子,她不能忍受一个人独处静坐,像似等待危机降临一般。尤其是每到夜晚,四周的黑暗挖掘了人心最脆弱的一面。失去了他人的庇护,她顿感无助,随之而来的是哀怨、心伤、寂寞以及恐惧……这每一种负面情绪都能轻而易举的击溃她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勇气和希望,几乎一度瓦解。
为了不让这样心理状态逼疯自己,年少的她像曾中了魔般不眠不休的走了整整两天,像疯了一样,任什么事物也无法阻挡她的步伐。若不是月白的一声低吟,让她突然恢复了仅存的半分神智,她很可能就此走到死……
当很久之后奕辉再回想起那时的情形仍心悸不已,此后她一直在心中提醒着自己即使在最艰难之境也不要再失去理智。不过更让她诧异的是,当时月白竟然连一句怨言都没有。那时的他好像只是一直用一种悲悯怜惜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目光很遥远,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将她的未来一并看透了……
……当时的奕辉以为这就是她整个人生里最苦难的日子了,然而今后的现实却如汹涌的浪涛,一次又一次的打压袭卷着,试图瓦解她心中那永存的最坚定的信念……
当然目前的她,只有再次摸去眼泪,面对眼前无奈的现状。
在野外最大的难题恐怕就是饮水吃食。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在那里寻找?——都是问题。
偶尔在林间看见了漂亮的果子,奕辉很多次想采摘,却都很快被月白阻止了。在月白的引导下,奕辉终于知道原来平日见的虫子也是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决定性大作用。——蜗牛、蚯蚓、蚂蚁、蟋蟀、蜘蛛、螳螂、蜻蜓、蜈蚣……诸如此类。这些……呃……都可以食用。
恶……当奕辉第一次,尝试着将一只烤熟的蚯蚓送进嘴里之后,她几乎立刻呕吐,直到把胃里的黄水一并给呕吐出来才肯罢休。一旁的月白一只下肚,依旧面不改色,并嘲笑其心理素质档次低,然而剩下的那些虫子他也再没动过。后来奕辉只好试着重新找了些青苔和野蘑菇来以此充饥。这样一来行路所消耗的体力仍得不到应有的补充。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那只老虎剥皮切肉打包带走!对此奕辉后悔不已。
说起猛兽,到是他们在林间行路的这几日来,除了一开始的那只老虎外,至此之后就再没遇上其它的野兽了。甚至是一切应有的毒虫叮咬和湿毒瘴气他们也没有遇到。或许是遇到了,可这一切却都没有在她的身上产生任何的不良反应。一切都顺利的异常。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自己身负的煞气所致。那还山寺积下的千年邪怨恐怖之极,令万物生灵退避。当然当时的奕辉却单纯的认为:这大概就是所谓‘天帝’的庇护吧?她自己毕竟是上天选择的不是吗?
……
因为月白的伤势日益加重,因此生存的大部分压力都担在了奕辉的肩上。每日她都在为了寻找出路和食物而挣扎着。但比起这个,月白的情形实在不容人乐观。——他伤势严重难以动作,而且时常的昏迷,然而他仰身躺在木架上,被奕辉拖着走了两天后,他却勉强起了身,逞强着要自己走路。
对此奕辉很不理解,只觉得月白大概是身为男子的心高气傲,不愿自己被她这一个小姑娘拖着走吧?
而只有月白心里清楚,他除了傲气使然外,他更加不愿意令奕辉那般辛苦。毕竟比起他躺在那里全靠她一人拼力拖拽;他不如起身行走,即使仍要依靠对方的扶持……但这样比起前者,至少能让她轻松一些。
对于月白的坚持,奕辉感到无奈。如果要搀扶着月白走,她的动作将会变更加迟缓,就算危险来了,她将会很难及时做出反应。反而被束缚了手脚;至少不可能随时轻松的拔剑而出了。但她仍在月白的坚持下,弃了木架,开始搀扶着对方,缓慢行走。依旧是十分辛苦的。
路长的看不到尽头,这样下去不知要走到何日何年。每每架着同伴在迷宫般的森林里前行,就有一种惶然和失措。甚至好几次奕辉还产生了一种轻生念头。这样的心情令奕辉后怕不已。可能处在这种困境之中,每个人的心情都会受到影响,就连平日看着淡定温和的月白也变了。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仍然是那样平和安定,然而他原本如星光般潋滟双眸中却闪烁着与之不符的消沉与倦怠……
令奕辉心悸……
月白对他自己的现状有着说不出的自厌。他变的焦躁起来,时常会无法自控的把脾气发在奕辉身上,对其冷嘲热讽上几句。奕辉早知道这男子外在如嫡仙,实则内在人格‘扭曲’。于是与对方争吵了几次后就习以为常:“他说他的,自己做自己的事便可,完全不必把他那些话当真来听。”
但是至上次那件事后,没过多久,月白又再次提起让奕辉放弃他,要求她独自离开。当听到这样的话奕辉立刻沉下脸,只觉得身心具惫。她愤然松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而自己也就原地坐下。——那一天,他们就彼此无言,在原地坐了一天……
奕辉愤然说了那么一句话,“是你把我带到这个奇怪的世界来的,你就应该负责到底!你现在又想半途弃我,凭什么这么不负责任!?”。月白怔怔,仿佛被奕辉话有所触动。于是自那天以后,月白就再也不曾提起过此事。
也许是雏鸟情节作祟,奕辉虽然一直怨恨着这场穿越,但在浅意识里,把和她长期相处一块的月白和裳凤都当做了自己的同伴。同伴为自己身受其难;于情于义;她都应有责任帮助和护卫的啊。而且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奕辉倍感孤独,若是让她抛下月白就会陷入独自面对那些无定渺茫的前路和接踵而至的危机。那么她是绝对不可能有勇气前行的……
——所以!她怎么的也不能抛下月白独自逃生!她一定要和他一起走出这里!
因为不勘忍受夜晚,于是奕辉开始选择夜行,不得不说人的生存适应力真的很强,如今她的眼睛已经能够适应夜间。她不认路,但她至少还能识得北极星,朝着苍穹北处那最耀眼的明星,那便是她的指引。
——“活着”是这时的最高生存目标。她要活着离开这里!
就这样,她与月白一路向北。却不知前方等待他们的又是何样的种种。
* * * ***帝*** * * *
奕辉总算是寻到了河。月白说过,在山林中最好是沿着河流水源行进,因为这样不但随时能补给到清洁的水,更是因为一般城镇都是靠山依水而建。
河水清澈,水在日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宽阔的水道依北缓缓流去。——如果就这样循着水径一直走,相信在过不久一定会找到城镇的!
奕辉拘了水,扑在脸上,但觉清凉爽悦。又拿了帕子,濡湿了为月白擦拭。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奕辉心情大好。心积久日的阴郁似乎也随之挥去了一些。
奕辉将水捧在了手里送到月白唇边。
月白脸色苍白;疲惫的靠在树前;机械的允着少女手中的清水。微挑的双目扫过咫尺间少女担忧和小心的表情。她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一个‘陶瓷娃娃’,看得他心口莫名的堵。他垂下眼帘,表情淡漠,不经意的带上了一丝疏离。
然而此时的奕辉可顾不上月白的小心结。正给对方喂水,却突听到了在这林中悉娑的声音。‘叮玲’‘叮玲’:像似金属小物碰撞的音质。——铜铃?!
奕辉心中一紧。更加努力去辨认那远方微妙的声音。——绝对不会错。那厚重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擦于草枝间的声音……
——那是属于人类的声音啊!绝对不会错的!
奕辉惊喜的几乎落下泪来。
声音越来越近,仔细去听,发现那声音很杂,像是有大队人马。
是马队?
铜玲在此时听着特别的清脆悦耳。在空旷的树林里不紧不慢的响起。随着铃音的逐渐增高,那队人马也越发的近了。
奕辉发现自己的耳朵今天特别好用。马铃的悠扬、蹄声的清脆、草枝的沙沙、以及那晏晏笑语。每一种属于人类的声响似乎都带着一种魔力——带着一种愉悦、一种力量,长驱直入。可以将她久日沉积在心中的阴霾趋散无踪……
她怔怔发呆。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再顾不得许多,她如中了魔般,寻声踉跄跑去。疯似的大喊。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
“救、救命啊!”
“救人呀!
此刻的奕辉,泪湿满面。
* * * ***帝*** * * *
“这么说,姑娘就这样与兄长在这林子里,行走了这么多天。”
“是。我和兄长兄长从山崖上摔来,就在林子里迷了路。”
果然是遇到了马队。深林里遇人影足够令人欣慰。奕辉按压住疲惫,强打精神应对着老者的问题。
花白胡子的老者浑浊的双眼中,闪烁着精明锐利的光。他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眼前狼狈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