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是你的骑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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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继续扫吧！我先走了！”梵晨背起书包，从申东圣身边走过，朝门外走去。
　　“对不起！”清晰的声音飘荡在这个显得空荡的空间里，回音不断。
　　“什么？”梵晨不敢多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不该误会你，林叶摔跤那次……”
　　“……如果是那次的话，你没必要道歉，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你袒护林叶很正常！”高兴吗？或许吧！可又有莫名的苦涩。
　　“该死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不理我，我都说了对不起了。”
　　“哦，我知道了，那你继续扫吧！我有事……”
　　“不行！”虽不是河东狮吼，但是这突然的吼声还是让梵晨着着实实吓了一跳，毕竟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
　　在她的心里，申东圣这个名字一直代表着花心和专情。或许真的很矛盾，明明看似一个很花心的人却能够锲而不舍的寻找着一个渺茫的希望。平时吊儿郎当的，却能在面对某些事异常的认真。而这一切让本就具有探究精神的梵晨更加好奇，更加接近，尽管表面总在鄙视他、排斥他，但不可否认的，内心里梵晨对他很在意的。
　　看到她看是受惊的样子，心跟着一紧，脸上原本正色的表情明显软化。
　　“对不起，我……”
　　“我没事，用不着对不起！不过你这样不跟林叶说一声行吗？”心灵深处如此坚定着她存在于附近的现实。
　　“没事，我跟她说过了……”走近一步，“你请假的那几天听说脚受伤了，还好吗？”
　　乍听到他的话，“听说”……暗自嘲笑一番，也不知笑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已经没事了……”冷冷地回答他的问题，却始终没看向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里那汹涌而出的嘲讽和责备，更不想因此激怒他。
　　身前一暗，一双手已经狠狠钳制住她的双肩。“就这么讨厌我吗？连看我一下都不愿吗？为什么不原谅我？”
　　“没有所谓的原谅不原谅！”连自己的伤是谁弄的都不清楚，竟然在这里谈这个问题，未免太好笑了点。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思吗？”脸慢慢凑近她的，只为了能够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原本低着头、呈现恍惚状态的梵晨感觉双肩传来的疼痛感和越渐稀薄的空气，反射性的抬头，却在刹那间望进一双深沉的眼眸里。
　　彼此唇瓣的距离，只有不到2厘米，危险而魅惑。
　　空气间的温度骤然上升，气氛安静得暧昧而诡异。
　　微不可察的皱了眉头，不只是因为那稀薄的空气，还是心底莫名的紧张和渴望。
　　知道他情绪的异样，两人彼此间的距离太过暧昧，可是尽管心里想着必须得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双脚却如千斤坠一般无法动弹，心脏亦无法抑制的狂跳。
　　窗外的夕阳微醉，染红了半个天空，还有彼此僵持的两人。
　　寂静的教室里，他望着她不知是否被夕阳染红的双颊，心里漏跳一拍。
　　不由自主地拉她入怀，着魔般的将唇轻轻地附上她的。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子下去，可是身体却无法反抗……
　　……突然，就在两唇轻碰间，突如其来的闪光让原本有些呆愣地梵晨清醒过来。
　　反射性的推开和她几乎贴在一起的申东圣，梵晨急忙转过身，从教室的另一扇门跑了出去……
　　只留下回过神来神情意味不明的他……
　　
　
　　　　　　　　　　　　　　　　　　
　第4章
　　　顶着朦胧的睡意，梵晨缓缓的从刚停下的八十里走出，道路两旁是急速攒动的人群，道路中央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红绿灯像唠叨不停地老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变换着。
　　最近几天梵晨一直再考虑要不要去拜一下神去一下霉气。最近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太过突然，让她措手不及……导致她总是恍恍惚惚，甚至发生晕厥的现象……
　　低着头蹙着眉一次又一次与陌生的人擦肩而过，心里纷繁杂乱让她一时间看不到站在前头挡住她去路的身影。
　　直到出乎意料之外的碰撞发生之后，梵晨才硬生生的回过神来。
　　茫然间看到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让梵晨没由来的一阵尴尬。
　　没错，自从那奇怪的一天之后，她一直在躲着他和林叶，更甚以往……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在申东圣面前总会失常。例如，心跳加速、头脑转不过来、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情绪翻涌……这些都让她害怕，让她恐慌……所以她躲起来了。既然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然而在梵晨想要装作没看见走开时，眼神始料未及，跟他撞在一起。
　　低下头，梵晨鸵鸟的静默着。
　　看着刚刚撞在自己身上仍无视自己的梵晨，申东圣莫名的失落，表情上却没有任何异态。
　　“怎么，都没看到我吗？”同样不宁的情绪让他无法察觉到梵晨从刚才就一直苍白着的脸色还有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恩！”想也不想，就这样干巴巴的回了一个单音节词，却不知道在心里难受的同时，对面的他心里亦无法宁静。
　　一步一步的从他身边走过，不停压抑着心脏的不适感，始终低着头，只怕眼眸相撞间掉进那无法摆脱的漩涡。一瞬不顺的盯着眼前的人，但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而申东圣也没再说什么，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睛一瞬不顺的看着她。
　　现在的她已经很害怕跟申东圣接触，所以可以的话，在没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不希望他出现在她的面前。
　　
　　梵晨又开始失常，失常的她没看到前面的石柱……
　　
　　而为了缩短自己和申东圣在一起的时间，她的脚步明显加快了许多……
　　这丫头在看什么！眉头一瞬间皱成一团，心里的焦急感到喉咙口变成一声咒骂。
　　在她快要撞上的那一刻，左手单手环住她的肩，右手贴着她的额头一同猛撞上冰冷的石柱。
　　“呃……”猛然回过神来，意外发现自己差点撞到石柱的额头由一只手护着，手掌的热度透过冰凉的额头传达到内心，梵晨忽觉片刻的温暖。
　　有些气急败坏地将她扳过神来看到的是呆愣的她。透过那双宽大的眼镜，晶莹的双眸像秋潭般宁静澄澈得令人不自觉的想陷进去，即将脱口而出的气话也忘得一干二净，只有无法排遣的担心残留心底。
　　“怎么样？还好吧？额头有些红红的，会不会痛？”怜惜的看着她，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仿佛这样就可以揉散她的疼痛感。
　　“哦……”有些混乱的片段窜成一段短时间的记忆。恍然间，这一刻所发生的事变得如迷雾般渺茫，又如同秋天的落叶般繁复。
　　“什么是‘哦’？你干嘛老是发呆？”不满意的回答让他恼火起来，望着她的双眸几乎喷出火。
　　
　　……发呆？是呀！自从遇见他后就总是发呆……坐在她身上看他发呆……在树上看着不知名的远方发呆……在课上发呆……吃饭是发呆……在游乐场林叶陷害自己前一刻还在发呆……而在发呆时，似乎想的都是他……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今天的阳光依旧明媚……
　　柏油路旁……
　　
　　“圣，我不是叫你等我吗？怎么……”也许是一直没注意到梵晨，等到两人眼神交汇时，，林叶一时间没了下文，眼神有些藏不住的压抑。
　　梵晨毫不迟疑的转开视线，转过身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林叶看着梵晨离去的背影，唇边浮现一个诡异的笑容，在人为来得及反应时亦消失不见。
　　看着梵晨沉默的离开，没想太多，申东圣径直忽略身旁的林叶，跟在梵晨的后边。
　　“圣，你干嘛不理我？”气恼的拽开他的右手，眼神固执的看着他。
　　“烦死了！我不说不等你了吗？”也许在平时，出于他风流的本性或许会跟她闲扯下去，可是现在他没这个心情。有些厌烦的回过头去，将自己的右手从她手中抽出。
　　“你怎么……”话还没说完，眼睛在看到右手发红的手指关节时，有些呆住。
　　“你的右手怎么了？撞到了吗？疼不疼？”拉回他的右手，仔细的擦看着发红的地方时否还有其他伤痕。
　　可是申东圣只是怔怔的望着远处那个身影。
　　
　　脑子在刹那间有些转不过来，不管是理智，还是心墙都在听到他受伤时，毫无预兆的崩溃。前进的脚步亦跟着停下来，微疼的心告诉自己在这一刻有多么的担心他。
　　静静地回过身，静静地重新走到他身边……
　　在两道同样错愕的眼神下，梵晨默默地从林叶手中抽出他的，然后若无其事地将一瓶药擦伤药放到他手中。
　　基于最近发生的种种，梵晨已经习惯在身上带上各种药，特别是擦伤药。“这些药很好用的，就当做刚才的赔偿吧！”望着他的眼眸中明亮中带有些许的愧疚，而更加复杂的心情被她轻车熟路地掩埋在心底。
　　没等他回过神来，梵晨已经跑出很远。
　　不行！她要去找莫欣帮忙，莫欣她一定知道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怪异……莫欣可是百事通………
　　……
　　林叶……
　　什么时候起，林叶在自己的心中亦变得如此的模糊……
　　世事无常……梵晨最后只想到这句……
　　
　　梵晨轻轻地走近教室里……
　　只是，今天教室里气氛更为诡异，特别是那些男生和女生望着自己，迥然不同的两种眼神。虽说平时自己不太注重别人的眼光，但是想起刚才回教室的路上连高年级、低年级许多陌生的人也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心里一阵不舒服。
　　神情自若的将书包放进抽屉里，看看莫欣放在抽屉里的书包，然后忽视总人看着她的怪异眼光，扫视教室里以便寻找莫欣的身影。
　　出去了吗？正想着，莫欣已出现在教室门口，额头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汗珠，脸上是激动地潮红，一副快要累死的样子。
　　有些讶异地看着莫欣，刚想走上前去，在同一时间亦发现自己的莫欣两秒钟的功夫已来到自己面前。
　　“哟！什么时候练就的飞毛腿？”半是揶揄，半是赞叹的看着莫欣，心中却因为行为有些反常的莫欣暗暗皱了眉头。
　　“你现在还有心情嘲笑我？你难道不知道出大事了吗？”等到喘息稍稍缓和过来，莫欣便对着梵晨耳语着，深怕别人听到些什么。
　　“什么意思？”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梵晨心里知道跟先前的疑惑有莫大的关系。
　　“你有没有去看过宣告栏？”莫欣小声的询问着，眼里是异于平常的严肃。
　　“没有，怎么了？”
　　“你跟我走吧！看了你就会知道的！”
　　“可是要上课了！”知道莫欣害怕罚站的梵晨顾不得自己，好心地提醒她。
　　“大不了被罚站呗！”看着莫欣说的如此风轻云淡，梵晨心里有些不安。
　　她自己知道的，莫欣害怕罚站就像自己喜欢冰激凌，害怕狗的程度一样。
　　
　　“天呀，累死我了，莫欣，你怎么跑的比飞还快？”稍微一喘匀，梵晨随即将视线瞄向正前方……
　　站在面前的莫欣没有回答，她早就说不来话了，她的体力根本不如梵晨，跑这么大一段路有用这么快的速度，套早已虚脱了。只能无力的指指身后，走到一边呆着去，只剩下梵晨愣愣的看着贴在宣传栏上的照片发呆。
　　“影响校容”、“不知羞耻”、“丑小鸭也有明天”、“狐狸精”……这些字眼就依偎着照片存在着，言简意赅，述说着校园的“单纯”和某人的无耻……
　　照片里……
　　画面异常的清晰，可以很确切的猜到这个照相机质量有多好，画面里身体相互紧贴的男女生被背后的夕阳渲染的几分晕红，双双侧着的半边脸让人一下子得以分辨出画面中的人。
　　想起那天那时突然一闪而过的白光……
　　幸好不是更糟的事……
　　暗暗吁了口气，梵晨镇定的将墙上的相片顺利的撕下来，然后转向正狐疑的望着自己的莫欣。
　　“小晨，你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莫欣焦急的瞅着梵晨。
　　“老师应该还不知道才对！”梵晨巧笑嫣兮的回应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看到她这么不着不急的样子，莫欣更加的担心了。
　　“呃？”默默的望着莫欣，眼中带着些许的不解。
　　“就是……那个申东圣的亲卫队呀！”莫欣目不转睛的盯着梵晨，小心翼翼的说着。那可是一个建校以来史无前例最为庞大的fans团，如果引起公愤的话，那梵晨不是惨了？
　　“再说吧！”无所谓的耸耸肩，梵晨懒洋洋的说着。
　　“什么叫‘再说吧’？最毒妇人心呀小姐~~”
　　“他们还没来找我麻烦不是吗？”抬头望着眼前比她还焦急的莫欣，梵晨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
　　“是……是没错……”看到神色自若的梵晨，莫欣有些愣住。
　　“那就好了！我们也没必要杞人忧天！”拉起莫欣垂在腿侧的左手，转身朝后边走去。
　　“小……小晨……”急忙的随着梵晨地脚步转过身，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不然等一下真的要被罚站了！”左脚踏上第二层阶梯。说话时头也懒得转过来。
　　“可是……”
　　“呆在那里有什么用？走一步算一步就好了！”回头朝莫欣扯开一个淡淡的笑容，却不晓得前面突然出现的人群。
　　望着眼前令人晕眩的笑容，莫欣心里不自觉的暖和起来，可是余光中注意到的人群让她刚到嘴边的笑容瞬间被冻住。
　　梵晨也察觉不对！
　　看着比自己低一个阶梯的莫欣望着她瞬间木然的表情，心里一阵疙瘩，追寻着她的视线，梵晨有些机械的转过头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过如此吧！
　　电火石光间，带着无法言喻的默契，梵晨和莫欣同时转过身朝阶梯下跑去……
　　当然，如果是平时，梵晨自然不怕她们人多势众，但现在身边多了莫欣，情况大有不同，再加上现在在学校，更加不能惹是生非。
　　“想跑吗？可惜你们是跑不了的！”身后穿过一阵近乎尖叫的叫骂声，可是除了空荡荡的声音外，听不到任何紧跟过来的脚步声。
　　尽管潜意识中为这种情况感到奇怪，但是脚却不由自主的继续向前跑着。
　　“奇……怪……他们怎么没追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眼镜则紧紧盯着楼梯口。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也跟着惹上麻烦。”手中拽着的相片在不禁意间被捏的发皱，原本好听的声音也变得发紧。
　　“你在说什么？”因为没有人追来而倍感庆幸的莫欣在听到梵晨的道歉之后，心里不由一怔，“我们可是朋友耶！”
　　是出气，抑或是为了打破面前的尴尬，莫欣操起右手向梵晨的背部狠狠地拍去。
　　被突然的力道打在背上，梵晨一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仍斜睨着自己的莫欣，梵晨禁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沉浸在欢笑中的两人并不知道他们后面已有人悄悄向她们走近。
　　“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磨蹭？早读课都过好一会儿了。”男性的声音透过声膜震撼着两人的意识。
　　快速的回过头去，在看到再熟悉不过的人时不由一怔。
　　“你怎么会在这里？”梵晨望着申东圣的眼眸里带着深深地惊讶。
　　“当然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好看的他笑着走到梵晨身边，在她发愣的功夫，径直拿起她的左手，抽出手中的相片。
　　“你也知道了！”看着她慢慢的撑开那张起了皱折的照片，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得怪异，梵晨突然有种想要将照片抢夺过来的冲动。
　　“现在整个学校都传得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
　　“是么？”听他这么说，梵晨笑了。
　　梵晨知道自己的笑容中更多的是讥讽。
　　“算了，莫欣，我们先去上课吧！”　也没再多看申东圣，和莫欣示意性地对看一眼，便随手拉手回到教室去。
　　
　
　　　　　　　　　　　　　　　　　　
　第5章
　　　下课铃在良久的45分钟之后敲响，皇甫伦手持着教案在全体学生的致敬之后毫无表情的走出教室。
　　虽然不情愿，但梵晨还是不得不承认皇甫伦在讲台上是个好老师，虽然他在讲台下是一个虐待狂。原本梵晨还以为他在讲台上会言简意赅的说不上几句话，在学校创造出新的奇迹呢！当然，梵晨自嘲的认为，学校的第一奇迹莫过于自己……
　　
　　丑小鸭也能成为灰姑娘！！！
　　现在那张相片恐怕学校没有人不知道了，而她自己更加出名，同申东圣一样的程度。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收到无数或鄙夷或嘲讽或惊叹或蔑视或审视……的目光的注视，还能收到局部绵绵细雨般的口水洗礼……
　　梵晨这几天特别忙，一边忙着躲避申东圣，一边忙着画画——当然画得更多的是服装和彩妆设计，还要忙着抵挡申东圣fans团的攻势，而她还不忘忙着YY……
　　她总是一边扔掉自己莫名其妙被剪得破破烂烂的书包时，一边感悟着“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这一句话！一边扔掉书包里的7、8只蟑螂，一边想恶从胆边生是正确滴！一边在两旁无数像冥火一样的目光下很有气势的走回家，一边想怪不得名人喜欢炒作，这不我也成名了！然后在无数次厌烦之后，想着人类的潜力是无穷的，看着连续两个星期分秒必争的折磨我的人就知道了……
　　当然，在这两个星期里，班里的人便显得更团结了，女生是由爱生恨，男生嘛，纯粹是凑热闹……他们的团结意味着梵晨的痛苦！因为工作更多了，班干部团结一致，将所有的任务都推到我身上，现在梵晨真的恨不得有三头六臂……
　　而此间种种，家里人都不知道，倒是莫欣一直不停的帮着我完成手头的工作，申东圣总在他的fans　团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恰巧的出现，然后便跟女生们谈得不亦乐乎，最后自己都被忘了，哎~~典型的花花公子！连一直在办公室里装深沉的皇甫伦也变得热情又勤劳起来。不过，别误会，他的热情只表现在扔更多的工作给我一事上，勤劳则在我伸不出第三只手时只能自己冲茶倒水。
　　
　　话说回来，当梵晨再次感叹皇甫伦在没有提前预备的情况下在课上讲的头头是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