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乌龙女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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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当然是人妖啦~,担心方少会去剖腹自杀、悬梁上吊,司音不打算接着说唐僧哥哥的台词了,“是妖仙!”
“哦~”方敛凝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点头不已,他家兔儿就是有创意,妖都能让她“论”成这样,不懂装懂的水平还是这么高深莫测,“难怪冠能誉满京城,果然是卓有见地!”
夸奖?挖苦?虽说司音的脸皮够厚,但好歹没有厚到不可救药的程度,旱话还是听得出来的,方敛凝这个比狐仙还假仙的家伙,说话十句有九句是敷衍人的,要出丑大家一起出,“公子谬赞了,不知公子最近碰上了什么妖怪,说来听听可好?”
当然好,方敛凝斗笠下的俊面孔上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敲打敲打兔儿呢,这倒是个好机会,“我也不是很肯定遇到的就是妖怪,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反正有时间,公子慢慢说。”司音无所谓地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与其自己瞎说八道,还不如听方家大哥讲讲妖怪的故事。
“话说两、三年前,我家兔儿,呃,这是我对拙荆(子)的爱称……”
爱称?还拙荆,司音只觉得浑身发麻,鸡皮疙瘩乱冒,谁是他老婆啊?没有结婚登记的婚姻在二十一世纪是不合法的!
“……我家兔儿很是可怜,父母双双离开人世,她历尽千辛万苦才来到我家,”方敛凝格外煽情地叙述着,“当时,她是骑着一头青牛来到我家的,那头青牛很聪明机灵,我感觉这头牛甚至可以听懂人话……”
咦?怎闽然把话题扯到牛牛身上去了?没想到那么久之前,方敛凝就开始怀疑牛牛了,司音警戒起来,毕竟比起方少,相处了三年多的牛牛与自己更亲,用“唇齿相依”来形容都不足为过。
“……后来,在我与拙荆拜堂成亲那日,灵异青牛忽然离奇消失……”
方家大哥啊,说谎可不好,应该说是“新娘骑着灵牛逃婚”才符合事实。
“……直到前两个月,我新结识了一位朋友,然想相处得越久越觉得熟悉,感觉他与那头灵牛有很多相似之处,你说,我那位朋友有没有可能是灵牛变化而来的?”
啊~~~?面对含笑提问的方家大哥,司音现在只有咽口水的份儿了,卖糕的,方敛凝这家伙究竟是什么生物啊?和牛牛那么熟的自己都没能认出牛牛来,他居然能认出来,比齐天大圣还火眼金睛呢!
等等,方敛凝连牛牛都能认出来,自己不过是瘦了些而已,那认出自己还不是小菜一碟,难道说这家伙早就认出她来了,这些日子都是在哄她玩???
过分高估方大少的司音,现在明显处于当机状态;就连自己被方敛凝带进方府后门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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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周末啊,重庆电视台演《澡堂家的男人们》,一演一天,看着绝对过瘾!
呵呵,看来喜欢澡堂家大的朋友很多呢,我也最喜欢大。
到处是秘密——我也超喜欢于晴的那个小说!
第三卷 帝京皇朝 57 请君入瓮
当司音神志彻底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身处方府后院的那片梅林旁了,放眼望去到处是含苞放的梅骨朵,让司音联想到胭脂扣——胭脂的扣结,映着漫天雪另有一番风情,让她手指大动,恨不得折下几枝卷包夹带走,“这里是?”
“方府的梅林园,”大有人面“梅”相映红之姿的方小侯爷,微笑着将司音带入梅林之中,“这片梅林有些小玄机,还请冠跟紧我。”
小玄机?司音立马想到神雕中岛上的那片桃林,“难道梅林是依照什么阵法栽种的?”
“呵呵,冠高估了,这里不过是在下学了些阵法皮毛后,随意布下的一个阵式,只是不想静修时,有家中下人来打扰,”方敛凝难得如实解释,“对于冠这等得道高人看来,恐怕浅陋不堪吧?”
靠!她修道才几个月,懂得什么阵法?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嘲笑她,司音现在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这种地方对她来说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在方敛凝的带领下,她已经来到了梅林的中心,一间茅檐土壁的小屋渐渐呈现在她的眼前。
哇,好净有看到这么“土”的房屋了,这土坯绝对够土,虽然放在梅林这种自然景观中不算突兀,但想到这里属于华丽庄严著称的方府,她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方府中还有这样古朴的房舍。”
“哪里,这里不过是随意搭建的静修之所,倒还算是个品酒赏梅的好地方,”方敛凝一脸谦逊质朴的微笑,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冠请!”
抹汗,司音有种不祥的感觉,这家伙不是请君入瓮吧?他那张笑脸越看越像给兔子挖下陷阱的狡猾,回头碰上牛牛一定要问问——有没有那个精部落缺少“种狐”,正好把方敛凝这家伙送过去配种!
“公子请!”虽说不情愿,但司音还是硬着头皮跟着方敛凝走入这间不到二十坪的茅屋陋室。
好暗的屋子,因为窗口很小,关上木门后,屋中视线很暗,勉强能看到屋中有个火塘,方敛凝用个类似火钩子的东西勾了勾,被压住的火苗燃烧起来,映红了整个屋子。
司音左盼铀着打量亮堂不少的屋子,内壁还算平整,上面没有挂什么字画类的轴卷,只在对门的墙上挂了把桃木剑,下面是个铺着厚厚毛皮的长塌,塌中的案几上摆着些碟碗,塌前就是火塘。
武天朝的普通农家房舍,火塘灶炉一般都在屋子的中央,这样既便于使室内四面的温度均匀,同时进火口对着门口,可以保证烧火所需的自然气流,而进入室内的冷空气也立即得到加热。除此之外,在没有电灯照明的这个时代,塘火也是晚光亮的主要来源。
司音所见的塘中火架上悬挂着一个“陶瓮”,阵阵酒从瓮中飘出,就连不怎么嗜酒坛杯的她都有些心痒痒了。
“屋中没有外人,冠可以摘下帷帽了。”方敛凝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摘下的斗笠倒门旁的墙钩上。
摘就摘吧,自己的面孔他又不是没见过,耳朵、额珠都处理过不怕穿邦,唉~,穿邦又如何,反正他已经认出自己来了,司音将合起的竹伞靠在窗下,然后轻轻摘下帷帽,递到方敛凝手中。
今天装打扮的兔儿格外清纯,乌黑的长发绾于头顶,梳成简雅的仙髻,淡青的布巾勒着发髻,巾角正好挡住双耳,唯一的装饰就是缀于额前的纯银华胜,菱形华胜正中有一空圈正好套上她额间的红璎,巧妙得好似华胜镶嵌了一颗晶红宝珠。
这家伙看什么呢?怎么眼神跟自己那个徒弟似的?司音转身走向温暖的毛绒软塌,理所当然地坐了上去,果然很舒服,比起道观中那些硬硬的木塌强多了,还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会享受,啧啧,瞧着桌上的碟碟食——干果、肉脯、蛋羹……生鱼片???
洁白如玉的瓷盘上,铺了一层冰碴,最上面码了一层縠薄丝缕的嫩红肉片,仿佛轻可吹起,比自己吃过的生鱼片还轻薄、透明,司音好奇地用筷子指着盘子,向今日请磕主人询问,“方公子,这是什么啊?”
“脍鲤!”挂好帷帽的方敛凝,也走向软塌,并随之脱下遮挡风雪的鹤氅,将其放到塌旁的高几上,轻松地坐到司音对面,细细解世,“也就是将新鲜的鲤鱼切片而食,《诗经·小雅·六月》:‘饮御诸友,炮鳖脍鲤’,今天难得请到冠来此作客,自然要做些与众不同的膳食配酒,沾着旁边这盘蜃醢使用,再味不过。”
虽然司音很想接着问——蜃醢是什么?但考虑到形象问题,自己还是不要显现得太无知的好,管它是什么,看方敛凝怎么吃,自己跟着学就好了,没想到被誉为日本名菜的生鱼片也是发源于我们中国的嘛……等等,她现在好像还是道姑呢,吃那么多肉好像不合适吧,毕竟修道者应该尽量吃素,少沾荤腥。
像是看出了司音的犹豫,方敛凝微微一笑,“冠放心,桌上还是素菜、干果居多,鱼肉之类嘛,少食一些不妨事的。”
对对,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自己这种一心向道的人怎么会被些小小的酒肉腐蚀掉呢?阿Q精神顽强的司音很快心安理得起来,她感兴趣地看着方敛凝取下火架上的陶瓮,从巫侧部打开一孔,先放出好些混浊之物,然后再打开翁口,将热酒倒入白瓷海碗。
拿碗直接喝?好像不是,方少把瓷碗放入盛满冰雪的陶盆,加快酒液冷却速度,只见酒的表面形成一层薄膜,有些像奶皮、豆浆皮,(后来,司音才知道这层是蜂蜡在酒中消泡后,融合酒钟物产生的东东),薄膜用筷子挑出荔,酒液被再度转倒入口小圆短颈腹大的酒罍之中。
似乎终于完成了取酒过程,方敛凝将罍拎到案几上,斟酌了一斝,双手敬到司音面前,“还请冠品赏。”
好复杂的一套工序,司音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盏白玉斝,看着里面浓红的液体,这应该就是有着“荔枝新熟鸡冠,烧酒初开琥珀”之称的火迫酒(琥珀酒)吧?她轻轻地抿了一口,嗯,入口绵软,再来一口,不错,有点儿像黄酒,酒虫挠心的她不忘礼貌地说声,“谢谢,味道很醇。”
东道主的方敛凝,殷勤地夹了一片薄薄的脍鲤放入司音面前的食碟中,“新鲜味的脍鲤出口冰凉清爽,正适合配着蕴含火气的琥珀酒食用,冠请。”
那是,看这就很味,司音不客气地用筷子将生鱼片(脍鲤)卷起来,沾了沾那碟蜃醢,动作还算优雅地将之放入口中,呜~~~~,果然是极品,以前总觉得《食神》、《中华小当家》中食评委们反应夸张惦谱,现在的她已经看到飞仙们在自己周围撒了。
至于,蜃醢,味道有些类似虾酱、鱼子酱,后来她才打听到这是一种蛤蜊为主的肉酱,武天朝的人对食的追求丝毫不逊于二十一世寄地球人。司音这边刚刚喝完玉斝中的琥珀酒,那边的方敛凝,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接近透明的琉璃酒壶,然后将自己与他的玉斝收回放入冰水盆中清象,倒入淡红的液体,不知道这又是什么酒?
“这是采集梅林中的梅酿制而成的酒,因酿此酒的梅都是经过寒雪冰冻过再采摘酿造的,所以又成冰梅酒。”方敛凝一边解释,一边再度双手捧斝,敬到司音面前。
她知道梅酒,以前和封漫在一起的时候,那家伙就挺喜欢喝酒的,经常会到萦泪城里打酒回廊,还自己动手酿过石榴酒;这些日子,她的开山大弟子——痛苦单恋中的风,这家伙总是以郁闷为借口,拉着自己酒喝,丝毫记不起那句“酒入愁肠愁更愁”;她的酒是喝过不少,倒真没喝过这种冰梅酒,司音抱着大无畏的实践探索精神,举杯轻抿,“的确清口的很。”
“冰梅酒正好配刚出过的炮鳖。”方敛凝从黑陶罐中夹出一块赤褐的肉块,送入司音的食碟。
鳖?就是俗称的“王八”吧?听说可以滋阴补肾,马家军就是靠着鳖汤辉煌一时的,她也吃个试试,司音勇敢地张开血盆大口,挑战自己饮食范围的纪录,吧嗒吧嗒,“不错呢,汁鲜肉酥。”
“冠喜欢就再多吃一块。”方敛凝再次夹了一块放入碟中,然后,伸手一捞,又拎出一瓶酒来。
“这酒又是?”
“九次酿制的浓雪酎。”
不会吧?这位大哥是不是存心灌醉自己啊?居然一瓶接着一瓶的向外掏酒,司音有种不对劲的感觉,“看样子,方公子准备了不少酒啊,不妨一气全拿出烂了。”
呵呵,这才是他家兔儿的格,够爽快,方敛凝笑眯眯地又掏出来数瓶酒,“刺梨酒、桑椹酒、山楂酒、雪梨酒……这些虽然比较平常,但按一定比例调和在一起,会更好喝。”
鸡尾酒?方敛凝什么改行来调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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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呵呵,酒后乱嘛,还在考虑“乱”到什么地步~,要不要一乱到底?
关于言情方面的内容,对于偶来说写男你侬我侬,浓情蜜意还是太困难了,还是写大打出手,飞来飞去比较容易些~
这两天从书屋租回了十多本言情小说,想要学习学习,结果……结果不知不觉中,还是绕回到食上了,没办法,饱暖思啊~,饿着肚子谢出情,呃,言情来啊,不过偶要是吃饱了就开始犯困,还是谢出来,郁闷~~~~~~
第三卷 帝京皇朝 58 如此酒品
酸酸甜甜的,武天朝的“鸡尾酒”味道不错,没有很重的酒味,更接近果汁类软饮料,比起前几种酒,'炫‘书‘网‘整。理提。供'这种调和酒的度数应该不会很高吧?
司音显然忘了自己既不是能用六脉神剑逼出体内酒精的段誉,更不是千杯不倒的乔峰,在高估自己的同时,低估了方敛凝所调的“鸡尾酒”,也许调耗这些基酒本身度数并不高,但把它们混合到一起以后威力就大增了。
方敛凝单手支在条案上,笑呵呵地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兔儿,原本滚圆的面庞现在变成瓜子脸,额头的红珠也小了不少,眼睛也变得又大又闪亮,不像以前那样总是眯着眼睛看人,不过,那双笑起来最可爱的兔子牙还在,其实仔细看,现在的兔儿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瘦了而已,自己的眼睛真是出了问题,居然没有第一眼就认她来。
他的目光最后凝聚到兔儿右耳上带着的雪白羽耳,支撑头部的左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左耳上的白金耳箍,不知道兔儿现在耳朵上的另一只耳箍还在不在?方敛凝的眼光转冷,封漫那家伙接近兔儿到底有何居心?教她学武功,把她变漂亮,让她的脸上挂上虚假的微笑——像自己脸上的那种微笑……
“大哥……哥哥,你怎没喝了?”明显已经有些结澳司音,随手抄起手边的那罍琥珀颜的火迫酒,豪迈地倒入对面大哥的碗里,现在的方敛凝在她眼中已变回成方家大哥,嗯,可能是总和无防的风一起喝酒,酒后的她会特别没有戒心,“来来来,陪我一起喝,不醉不归!”
恐怕醉了也“归”不去吧?
“好啊。”方敛凝从阑做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事情,有人敬酒当然要喝,回敬也是应有的礼仪,他开始为馋嘴的兔儿调制第十四杯调和酒,想“醉”还不容易,如果这些酒全不能让她醉倒,那也没关系,他还有药包伺候!
她的头好晕,在喝了十多杯“鸡尾酒”后,司音已经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了,除了头晕,她还觉得恶心,想吐,难道是……酒精中毒?不会啊,武天朝应富有工业酒精吧?她显然忘记还有“醉酒”这个词的存在,或者是她跟本不认为自己是喝醉了(喝醉的人都不承认自己喝醉)。
酒精中毒应该怎么治疗呢?这是司音此刻考虑的问题,嗯,好像应该清除毒物——催吐、洗胃、导泻,后两种不怎么可取,但“催吐”这个治疗方法不错,因为她现在已经很想吐了——
“呕~,嗷~~,呶~~~”
茅屋门外,方敛凝体贴地拍着醉兔儿的后背,可怜的兔儿,吐得连声音都变调了,自己的心肠好像越来越坏了,自我反省过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鼻烟壶的玉雕器皿,私司音面前,“我这里有醒酒止吐的灵药,兔……冠不妨用个试剩”
脑袋昏沉沉的司音,已经脑袋中一片空白了,就她的酒品还不足以领略小李飞刀、浪翻云那种醉还醒的境界,只要能让这翻江倒海的呕吐停止,让她做什么都好,想抓住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司音抓住方敛凝的手腕大吸特吸起来(那架势比吸毒还疯狂)……
……好了,罢工示威的胃口终于平静下来了,可是,浓重的睡意让她无法保持清醒,终于倒了下去……
温暖的火光掩映下,明显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司音平躺在柔软的长塌上,摆满酒肉的案几已经被方敛凝放到塌边,而下药迷人的罪魁首此刻安坐在“睡人”的身旁,“人儿”的长发随着勒发巾的解开,瀑布一般散落下来,一双雪白的羽耳也被摘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司音的右耳上滑动——
银白的耳箍虽然附着在温暖的耳朵上,但冰冷如昔,镂雕蝴蝶上面镶嵌的五玉石在火光的映衬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也许在平时他看着这个耳箍会感觉很厌恶,但今天不知为什么,看着兔儿依旧戴着耳箍,他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抚摸中的手指自然地转移到耳旁的脸颊上,不知道封漫那家伙教他家兔儿练了什么功法,脸上滑溜溜的,以前的红小包包全不见了,肌肤变得温白如玉,润滑细腻得让他的手舍不惦开,随着柔滑的延伸,手掌向下延伸,轻抚她的玉颈、锁骨……直至高耸的雪胸,以前的兔儿只是让他觉得可爱,可以让他当作宠物来宠爱、逗弄,那么现在的兔儿让他产生,想要抱入怀中甜蜜地疼爱,不知不觉中,方敛凝总是清冷的眼神开始变得灼热。
他今天本是想看看兔儿的耳箍还在不在而已,并不打算做什么,但,忽如其来的让他不想抵挡,也不愿抵挡,她早已是自己的子了,洞房烛延期至此日也未尝不好。身随意动,他缓缓弯下身子,轻吻她如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扑鼻而入的淡雅幽刺激得他心跳加快。
火光的照映下,墙上的两个人影出现变化,原本上方的人影越呀越低,和下方人影缠绵到一起……忽然梅林外出来“叮当叮当”的声响,硬生生地毁掉了方敛凝这次“窃盗玉”的行为,让衣衫半解的他不得不从身下那副娇软的玉体躯上爬起来,究竟是谁那没长眼,挑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方敛凝先拿起一旁高几上的鹤氅,轻轻盖到将尽半的兔儿身上,虽然不情愿,但习惯使然,理智与冷静还是占据了上风,他不慌不忙地整理自己的衣襟,缓步走出茅屋,只见梅林西南方向有人闯入阵内,很显然入侵者打败了方府的护院,而且他们中有人懂得破阵,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来到自己面前了,他倒要看看来者是谁?
站在茅屋前,一身素衣的方敛凝负手而立,不出半根的时间,入侵者便走出梅林,总共五个人,两两男一老道出现在他眼前——
红衣子:魏芊婉,西北恒威帮的大,
(此第二卷32章出场过,破坏婚礼、绑架新娘的最大嫌疑人)
黄衣子:单素娴,匈州炎奔堡的三,
(彼第一卷9章出场过,单恋方少,貌似温柔娴熟的人)
白衣男子:林贤培,泽安林家的二公子,
(首次登场,路人甲)
褐衣男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