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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凤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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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飞扬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接着他听到自己的女儿叹息承诺,“父亲死后,本宫会将你安葬在皇陵里,永远与娘亲相伴的。”

    秦飞扬被禁军抬出了灵堂,送往了浅音宫,那个充满了俩人记忆的地方。踏出灵堂,一路缓缓地走向浅音宫,秦飞扬坐在銮驾之中,看着宫中的景色一幕幕更换。落寞地发现,想不到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好好驻足欣赏过……

挽凤大政 第二百章 癫狂

    第二百章 癫狂

    刑部大牢的地下一层。暗无天日,潮湿阴冷,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腐败恶臭的味道,是老鼠、蟑螂快活的地方。这里就是死囚的所在地,关的都是些十恶不赦、永不赦免的罪人。

    在这里,死囚们早就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牢门采用婴儿臂大小的铁栏修建,墙壁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的天然巨石,顺势而成。并且囚犯们手脚都带上了重型脚镣手铐,身上一天到晚都带着三四百斤的刑具,只要稍稍一动,就是‘兹拉拉’一片。

    牢房里的囚犯大多数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日子了,只能够根据不定时送来的饭菜大致推测一番。时间久了,久到他们以为生命的终结就在此处时,忽然听到牢门一重重被打开,然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拾阶而下。不似狱卒‘啪嗒啪嗒’的沉重,就好像是流离着十分的尊贵。

    心早就绝望干涸的死囚们陡然间点亮了光芒,前些日子听说这里投进了一位谋逆大罪的人,之后寺院久久不息的击钟声,沉重地传入了死牢之中。无不说明,当今陛下薨逝了。莫非。是要大赦天下了?他们期盼着,‘兹拉拉’牵动着铁链,抓着冰冷乌黑铁栅栏,伸着脖颈向门口望着,要来了吗,赦免的旨意要来了吗?

    在门的外边,缓缓走进的是一位素衣缟服的少女,高贵纯澈。但是他们没有看清容貌,就不可遏止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过得不错啊。”凤寻站在铁栏外,对着伤痕累累、穿着污秽脏乱的挽凤死囚服的秦可淮说。对方抬起头来,冷笑地望着她,却不理睬,双目怨毒宛若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仿佛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人,才甘心。

    凤寻回望着,让红叶打开了牢门,缓缓踏入牢房之中,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笑容璀璨,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说,“真是无情的兄弟,本宫可是亲自把你最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都带来了,让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团聚,一点都不领情呢。”

    秦可淮脸色骤变,紧张地望着眼前素白的少女,恐惧和不安扑面而来。他的神经紧绷,四处张望着心爱的人的身影。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牢外一位亭立着全身上下裹着白色麻布的女人身上。只是身形,他就肯定了是她。

    身体在心之前动了。‘兹拉拉’刺耳的声音就像猫爪抓挠在心上,刺耳难忍。才走出三两步,还没有够到牢房的铁栏,他就没有办法在前进了,拴住他的铁链,紧紧地扎入了厚厚的墙壁中。任是秦可淮武艺高强,也挣不脱桎梏。他双眼冒火,对着凤寻吼道:“放了她!你放了她!听见没有。”

    “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打断了秦可淮的吼声,动手的舞袖转眼间已经回到了自家主子的身后,低眉顺眼地候着。秦飞扬的左脸,被暗蕴了内力摑了一掌,顿时肿了起来,眼睛被挤压着,耳朵嗡嗡直响,口中的鲜血不停地往外冒。在外边的女子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惊呼一声,飞奔到他的身边,轻柔地为他擦拭着血迹,杏目泪水涟涟。别是一枝娇艳。

    “自找苦吃。怎么样,你这么对本宫,本宫还以德报怨,是不是觉得本宫很伟大啊?”并没有给他们温存的时间,凤寻甜腻的声音不失时宜地横插进来,带着深渊般的杀意和冷漠。

    “你想怎么样?”秦可淮抬起头来,死盯着宛如修罗的凤寻,这一刻,她在他的眼中,像极了一朵妖冶饮血的火鸢花,摇曳生姿,却是四处的戾气和冷煞。他猜不透她,从来都是猜不透她有多狠,有多残忍。

    蝶翼般的睫毛微微扇动,凤寻如玉的脸上流露出苦恼,“你缘何这样子对本宫,终归还是血亲,本宫就算在无情无义,也会看在这份血液的面上,对你宽容一些的。”

    “哼!”秦可淮冷哼一声,万般讽刺,“不要装傻充愣了,我不过是陛下鱼目混珠的道具,什么秦家人,什么秦氏少主,都是假的。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你不必在耍我了。”

    “本宫不屑于欺骗你。秦飞扬有多自负,你难道不知。若你是假的。怎么可能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杀我;若你是假的,他会在第一时间掐死你。而不是容忍如此狷介阴狠的你,堂而皇之地冠着‘秦’姓。”凤寻恶作剧地说着,看着秦可淮的神情不断变化着各种情绪,“当初不过是本宫和欢喜的一场戏,本意是让你们父子嫌隙,可谁料想,棋差一招~”少女陡然迸发出席卷天地的凶戾和冷煞,“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个女人呢,呵呵……”

    秦可淮心下大惊,连忙将画颜拥入怀中,神情戒备地问:“你想要干什么?”继而指责道,“若不是你骗我,我也不会为了真真正正得到秦家,为了让将军侧目,为了彻底掌控秦家而兵变,也不会和夏言欢合作,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是啊,是我的错,所以,本宫今天来纠错了。”凤寻毫不在意。理所当然地将话接了下去,她巧笑嫣然,透着虚假的怜悯,“你知道吗?楚歌死了,真的,是真的死了。本宫的心好痛,所以看不得别人美满了。”

    这一刻,秦可淮彻底地害怕了。他有些语无伦次,护着画颜叠声说:“不不……不是失踪……活着……一定是活着的,对对对,不是失踪了么。楚歌……不不不,楚将军还活着,肯定活着。”

    “死了。一箭贯喉,本宫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就死了。”

    冰冷的话语,敲碎了冰冷的希望。秦可淮怔愣之间,凄怆哀绝,“殿下,请您放过画颜和她的孩子吧。”他才知道,画颜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也知道,原来他真的是将军的儿子。心中便有了奢望,凤寻会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放过画颜和孩子。

    “你跪下来求我啊。”凤寻笑得灿烂,透着蛊惑,“都不想死吧,活着多好啊~跪下来求我啊,从心到身,对本宫膜拜顶礼。”

    “你~”秦可淮被眼前的人噎得说不出话来,纠结再三,最终还是跪了下来,拉着画颜跪在她的面前,一下一下磕头,“请殿下开恩,请殿下开恩……”人就是这样,原本以为万念俱灰,忽然就出现了美好,就变得脆弱、不堪一击,变得可以将就。

    秦可淮的额头沁出了血,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虔诚地匍匐在一个人的脚下,为了乞求她的怜悯。心有所系,便舍得放下尊严。

    凤寻轻步踏在零散的草垛上,站在了画颜的面前,幽冷地俯视着这个女人,冷道:“秋破迦派你来,结果还是惨淡收场。却没想到。你这个棋子,却成功迷惑了一个男人,为你放弃尊严,放弃生命。”

    画颜娇弱的身子猛烈一震,她慌乱地抬起头来,“我没有。”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变得僵硬,她拼命抓住秦可淮紧握成拳的手,解释着,“大人,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大人,你要相信我。”

    秦可淮自来是个多疑的人,他的眼中散发着阴毒的光芒。凤寻只不过稍加提点,很多疑点顿时豁然开朗,难怪她的挽凤语不纯正,难怪她总是对自己的身世闪烁其词,难怪一个女人!会有这么阴狠毒辣的计谋!他的身体开始变冷,让画颜都不自觉地想要逃离。

    “原本你以为,秦可淮会掌控挽凤,所以才让自己怀孕,好牵制住他。可惜,”凤寻冷笑,“那是我的东西,你忘了么?”

    “是真的吗?”额头的鲜血流了下来,进了秦可淮的眼中,染成一片鲜红,他看着画颜,这个在他最茫然的时候陪伴他,给他一个男人引以为傲的痴情,“是真的吗?”

    画颜泪水涟涟,“不是,不是真的。大人,妾身曾经是望辉陛下的人,可是早就不是了,早就不是了,大人,你要相信我。”蓦然看向凤寻,姣好的容颜狰狞毒辣,“是她,她毁去了妾身的梦想,妾身早就被望辉帝驱逐了。”

    凤寻似乎对这样的指责毫不在乎,后退几步,拍拍手掌,笑得干净清纯,“秦可淮,看在你和本宫有些血缘的份上,本宫来替你看看这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秦家的骨肉,也让你死得瞑目。”

    “不!!!!!”画颜尖锐地喊出声来,这样她就必死无疑了,可她不甘心,不甘心这样一个恶毒狠心的丫头,却能得到他的青睐。她一定要解开她伪善的面具,让他知道挽凤的储君,是多么的蛇蝎冷血!画颜哭软在秦可淮怀里,哀求着,“大人,救救我们的孩子,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秦可淮好像死了一般,呆呆楞楞的跪着,没有一点反应。

    牢房里凄厉的惨叫回荡不止,画颜四肢被禁锢着,她的腹部被割出了好大的一个血口子,一团模糊的血肉被黑衣的夜家人掏了出来,不过儿童手掌那般大小。这厢,画颜早就昏死过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不止,呼吸开始稀薄……

    “哎呀”凤寻看着白玉碗中的两滴血合拢在一起,惊讶地喊了一声,然后笑嘻嘻地对秦可淮说,“还真是我们秦家的,最后一支香火呢~”

    半天过后,人去楼空。秦可淮看着冰冷的尸体,还有重新放入腹中的那团血肉,发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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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的话:好久没有说话了,额,这一章癫狂》,不知道亲们觉不觉得凤寻变态了。不过她的善念,就如沧澜说的,已经无所适从了。他们真的惹怒了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凤寻殿下了。这里的‘癫狂’,既说秦可淮,也说凤寻的。

挽凤大政 第一百零一章 登基

    第一百零一章 登基

    太历六百一十八年。春。

    挽凤储君凤寻,正式登基称帝,成为挽凤第二十二代皇、第七位女皇。改年号‘长乐’,同时大赦天下,上尊谥大行皇帝“高祖恭明钦定宪孝齐康刚静平惠徳皇帝”。

    同年三月下旬,墨雅傻帝依礼祭天,不料平地忽起大风,风雨大作,墨雅帝被祭祀香炉砸了脑袋,血流不止,昏迷不醒。不过当夜,墨雅帝忽然转醒,吐字清晰、思维敏捷,宛若常人。全国恭贺,神灵庇佑,让他们的陛下恢复了神智。

    同年四月初,日夏帝残暴酷虐、残害忠良、残杀手足,日夏朝被义军推翻,掌控日夏了十几年的外戚萧家,也被株连九族,满门抄斩。夏言欢倒台成了‘废帝’。保皇党一时间鸟兽散尽。。由于百姓对夏氏皇族深痛恶绝,夏家也在无子嗣可以继承皇位。所以义军以及全国百姓的强烈期盼和要求下,在‘国不了一日无君’的巨大压力下,摄政王萧暮晚正式登基称帝,没有改去国号,只易年号为‘平康’。

    凤寻称帝已有两月,不过依然住在飞来阁,习惯了这里了。浅音宫里软禁着秦飞扬,她从来没有再去看过他,即使是秦可淮被处决,也是派人通知了一下。贵为女皇,她适合居住,却也不愿意去住。想到才修葺完成储君府,竟然没有来得及住上一天,不觉感慨造化弄人。

    “皇帝姐姐,你又在这里了啊。”凤欢喜蹦蹦跳跳出现在花庭里,飞扑过来抱着她。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凤欢喜就在飞来阁住下了,恋雪宫的东西也被陆陆续续地搬了进来,她更是理直气壮地不离凤寻半步,就连原本预定的皇家教育,也不肯再去。

    “迷迭见过主子,主子万安。”跟在她身后而来的,是一个年纪更加小的女孩,黑色的琉璃眼睛就像是含了光彩一般,璀璨剔透。迷迭是在去年随着储君侍卫队及时赶回了皇宫,当时见到凤寻便是泪流满面。这几个月受凤寻之命。一直陪伴着凤欢喜,俩人很快便成了好朋友。

    凤欢喜见凤寻依然看着这些莫名其妙就枯萎的郁香,有些不甘心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自己身上,摇摇凤寻的手臂,“皇帝姐姐,欢喜饿了,兽兽也饿了,正在地上打滚呢,是不是啊,迷迭?”说着,转向夜迷迭挤眉弄眼。

    “啊?”夜迷迭发愣,然后说,“没有啊,兽兽不是在睡觉吗?郡主方才还吃了两碟点心呢。”她从来不会对自己的主子撒谎的。

    凤欢喜小脸一拉,没成想迷迭真的不帮着自己。哼了一声转而撒娇:“皇帝姐姐,不要再看这些东西了,都枯了那么久了,怎么不让人换下去。”这花顶奇怪的,盛开之后,就长年不败。原本以为再也不会枯萎,却在年初一的时候。一夜之间枯萎了,花瓣都没有掉下来,只是通体变得枯黄,像一下子脱了水一般。

    “朕在想,它什么时候还会在开花。还是真的要让朕的花庭,就此萧瑟。”凤寻说着意味深长的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把它们舍弃算了。最奇怪的是,她有时候还会默默算着,当初沧澜说的半年,过去了多久。

    如今,楚歌在记忆中越来越淡了,凤寻有时候会半夜惊醒,努力地想着楚歌的事情,努力地让自己心痛。只是,时间就是这样的无情,一点一点洗刷着自己对楚歌的记忆。让她一想到楚歌,只剩心酸和遗憾,却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痛。

    或许,是因为算计楚歌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她的仇恨随即也就淡了。所以,楚歌才会越来越不清晰的。

    凤欢喜不再说话,她知道皇姐不喜欢这个时候被打扰。于是她抱着她的手,和她一起看着枯枝败叶,一目的苍凉,让她忽然响起年底的血腥和绝望,不觉吸吸鼻子,愣是将泪水逼了回去。不能哭的,皇帝姐姐说过。她不可以哭得,因为人的眼睛会看到她的脆弱。

    春日里的阳光总是暖洋洋的,微风拂过,似乎还夹杂着许多青草泥土的味道。凤寻忽然心中一舒,拉着凤欢喜慢慢走出花庭,道:“欢喜从来都没有踏过青吧。我们,挑个日子去踏青。”以前到了春天,沧澜也会偶尔带着自己去踏青。

    “踏青?好啊,好啊,踏青,迷迭,我们要去踏青喽!”凤欢喜立刻眉开眼笑、手舞足蹈从她懂事以来,她自由的范围就只有皇宫,皇宫虽然大,可是若是知道外面还有一个世界,就变得不大了。听到凤寻的建议,她的心立刻飞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让人准备出宫去。

    “主子,日夏的使者求见。”添锦匆匆而来,看到凤寻正巧走来,恭敬行了礼。先皇的少府大人徐嬷嬷在先皇大殓之日就自刎殉葬了,现在的少府一职便由沉香和添锦共同担任,掌管着当今女皇的私产。并且照料皇帝日常生活起居。

    凤寻露出烂漫无邪的笑容,道:“在宣德殿召见吧。”宣德殿相对于议政殿的内朝,官员若是受到皇帝的单独召见,一般就选在宣德殿,那里的氛围相对议政殿要自由一些。

    来到人世之后,沧澜虽然让文若文心教导过她的礼仪,但是并不强求她照做。后来来到挽凤,凤仁玉只要她的政治才华,更不可能在这种虚置的事情上约束她。挽凤的文武百官,那场流血事件之后,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敢质疑女皇的行为举止。

    因此,凤寻就算是上早朝也很少穿皇袍,除非是到了祭祀等大型活动,就连宫装都穿的少了。一直延续着从沧澜那里养成的习惯,一直执着着鸢尾的火纹。这一次召见日夏使臣,也不例外。

    使臣或许也是见惯了本国陛下的特立独行,对于凤寻的服饰打扮,似乎没有多少惊讶。他们向姗姗而来的挽凤女皇行了一个规规正正的国礼,待到女皇免了他们的礼,才开始介绍来意:“臣等,奉我朝陛下旨意,特向挽凤女皇表示感谢。”说着,就将礼单呈了上去。

    “贵国陛下太客气了,朕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能和贵国交好,两国相安无事,同享太平,便是最好的礼物了。”凤寻让红叶拿着礼单,自己都不曾看过一眼。望向殿上突兀陈列的一口大箱子,露出惊讶的表情,“云歌啊,什么宝贝,竟然都抬上来了。”

    云歌礼节一笑,拱手回道:“这是陛下特地选的,相信女皇定会喜欢。”末了,忽然冒出一句,“废帝如今被封了‘安郡王’,贵国公主一切安好,随着安郡王一道去了南边的封地。我朝陛下吩咐臣,若是女皇陛下觉得这样安排委屈了贵国公主,两国可以商榷。”

    凤寻微笑回答,“贵国陛下英明仁厚,公主在日夏还能够这般安乐,本宫是极放心。公主是我国同日夏交好的诚意,没有接回来的理由。只是有劳贵国陛下多多照顾,朕,便是心满意足的。”

    “怎么没让她死!”躲在廊柱后面的凤欢喜皱着眉头说道,她才溜进来。就听到秦家那个贱人还活着,竟然还能做王妃。亏她听了日夏帝被推翻后,开心了好久。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忽然,眼前白影闪过,欢喜不觉喊出来:“兽兽,你去哪?”惊觉自己暴露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苦着脸硬拽着迷迭挪了出来,低头认错,规规矩矩福了福礼,“皇帝姐姐,欢喜给您请安。”

    “欢喜和迷迭都过来吧。”凤寻微笑着招手,似乎心情很好。看着兽兽对着大箱子又吼又叫的,便唤道,“兽兽,你太失礼了,即使很喜欢礼物,也不能这么迫不及待。看看谁来了,当初把你救出来的云歌大人呢。”

    原本云歌看到雪白的虎狮兽窜出来,心中叫苦不迭,这只东西怎么还活着。一听到凤寻还特地介绍自己,硬挤出几分笑容,朝着兽兽打了个招呼。在别人家的地盘,摆明了自己挨欺负,也怪自己太笨了,和云歌打赌输了,不得已来了挽凤。

    谁料兽兽根本就不承他的情,停下来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挽凤女皇的脚下,趴了下来,睥睨着他。好在凤寻不耐烦地踢了它一脚,兽兽便咧开嘴露出了‘笑容’。是的,笑容,云歌真切地感觉到那张雪白茸茸的兽脸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灰蓝色的兽瞳是明显的威胁和不爽。

    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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