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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凤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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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眸幽暗转深,少年恶狠狠道:“今天就要替沧澜大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血眸迸发出忿怒,毫不示弱地回敬道:“今天就替你的母后好好的矫正你这个傲慢自负的不肖子!兽兽,咬他!”

    又是一轮扭打,期间还不乏虎狮兽雪白的身形到处穿梭,知道夜阳没有了力气,俩人气喘吁吁的各据一方,不肯轻易低头。

    “把衣服穿上,待会去校场。”哈吉最先开口,他急着回校场,时间耗费的差不多了。

    少女勾唇灿笑,一脸小人得意的模样,心情甚好的去找衣服;看着阿寻欢快离去的背影,桀骜的唇难得挽起一丝温柔,输给她,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

    当二人出帐,已经快过了半个时辰了,哈吉瞄了眼旗杆的倒影,剑眉微皱,拉起夜阳疾步朝校场走去,兽兽狗腿的跟在后面。

    一到校场,哈吉便扔下夜阳练兵去了,对于这种待遇,夜阳已经司空见惯了,这个校场是哈吉私人开拓的,所谓的“练兵”也不过是和两百人左右的亲卫队一起训练罢了。

    拿起哈吉塞在怀里的糕点,夜阳一边吃着,一边闲逛,兽兽跟在后面昂书阔步,好像王者巡视一般,只是身形矮小,四肢粗短,倒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哦哦!!哦~~哦!!”忽然军中喊声震天,鼓声连绵,旗帜猎猎飞扬,飘动的是三王子哈吉的红缎黑纹狼图腾的旗帜。

    “库图,什么事?”夜阳叫住一个队员问道。

    “小姐,今天是每月一次的武艺竞技,王子也会参加,小姐却看看吧。”少年憨厚的回答,期待着少女的回复。亲卫队的队员无不喜欢这个精灵一样干净的少女,就像是雪山的雪莲一样,清澈通透。是他们,从草原的尽头接回这位小姐的。

    “好哦。谢谢。”夜阳粉唇含笑,甜甜应下。

    目送队员库图远去,夜阳回头询问兽兽:“你要不要去看看?”虎狮兽四处跳窜,好奇得很,见夜阳九未挪步,更是着急的轻咬衣摆,扯着夜阳往竞技台的方向去。

    小小的竞技台,不过是一片被围城一圈的草地而已,边上围着不少草原少年,朝着中央缠斗的俩人呐喊着,助威着。夜阳一来,许多队员纷纷腾出位子,热情的吆喝夜阳过去。少女扫视一圈,挑了一个最好的位置。

    “现在是谁在比试,第几轮了?”夜阳随口一问。

    “是第一轮的王子和乌拉队长。”语气中包含崇拜和向往。

    淡眉略挑,听闻武艺竞技的对手和出场顺序都是靠抽签决定的,抽到第一场的人压力最大,因为胜出者的对手将是抽中第二轮的两位,依此类推,直到最后一轮,那是的胜出者才是真正的赢家。

    如今哈吉抽到第一轮,对手还是队长乌拉,就算是赢了,体力怕是耗尽了;接下来还要一下子对战两位对手,若是再胜出,那就继续对战第三轮的两位对手,一直战斗,直到倒下……

    看来哈吉胜算几乎没有呢。夜阳瘪嘴轻叹,不知道骄傲的他会不会因此迁怒呢。

    夜阳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哈吉的身手,迅猛强大,一如他骄傲跋扈的气质,强硬地压制对方,招招凌厉。

    第一轮,哈吉胜出!

    场中的少年喘着粗气,豪气的挥去眼帘上的汗水,蓝眸闪着熠熠光彩,和乌拉的对战消耗了他不少体力,身上挂了不少了彩,俊朗的脸上血迹斑斑,衣服破损不堪。

    “接着!”一件充满汗臭味的单衣从场中一下子飞到了夜阳小脑袋上,露出紧致上身的哈吉豪气地朝怒气嘟嘴的夜阳粲然一笑,一口白牙晃得人憋气。

    寒风阵阵,场内的少年却热情高涨,在阵阵呐喊助威声中,奋力迎战,只要还能站的起来,只要还可以活动手指,只要还有意识,就不放弃。

    战,为荣誉,为草原,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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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的话:亲们注意身体,莫要感冒哦,今天我走巴结路线,哈哈。

凤入东影 第三十九章 望辉行(二)

    太历六百一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五,亥时。

    虽然接近年尾,望辉都城的官营青楼——雁字回,反而热闹异常,商旅们走的都是远商,回不去是常有的事情。手中生意因为年终有些萧条,于是索性相邀狎妓,即使国家不同,风俗不同,语言不同,甚至长相不同,但是女人的胸脯是一样的。

    雁字回不同于其他私营的妓院,楼内的妓女大多数是出身官宦,受牵连才被没籍充入官妓中。雁字回中有十分清晰的等级制度,整座楼有五层,每一层接待的客人都有严格的身份限制。底层是主要接待社会上的旷夫和贫贱市民,;二楼接待商人旅客,这两层的妓女身份较低,主要是做肉体交易。三楼四楼主要接待秀才书生和达官贵人,这两层的官妓个个姿色秀丽,能歌善舞,善解人意,因为出身的关系,倒还能和恩客谈天话北,十分惹人怜爱。

    第五层中的官妓是望辉身份最高、待遇最好的妓女,在妓女中“冠于芳首”,住在五层中的官妓不会超过六人,每一个容貌出众,聪敏伶俐,熟读诗书,且擅于书画,其才华可于一般才子相抗。这一楼的官妓也算是宫妓,除了不养在宫内,其他和宫妓并无差异,只服务某个特定的皇室成员,不能随便接待其他人,违者,按律法处!

    雁字回五层,画颜房内。

    一位身材修长的白衣男子落座在窗扉边,修长的手指轻叩窗扉,凝眸浅笑,恬淡似水,却是忘不了、挪不开的绝世风华。望着楼下一片繁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妓女们嬉笑怒骂,迎来送往。不觉想起那个干净纯真的少女,一双血瞳清澈通透,却要把人卷进去一般,若是现在在这儿,肯定开心不已,那样干净的笑容,似乎有点想念了呢。

    “吱呀”门扉打开,男子回头,黑绸般的长发随之流泻,带起一片风华,浅眸温雅,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你来了。”仿佛招呼的是经年未见的老友,清雅若微风轻吟,清越如泉水汀泠,清朗似环佩相扣。

    来人是一位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犀利深邃,高鼻薄唇,刀削的脸庞冷漠狂野,高贵凌然。黑色长发披肩,右耳边有一小束发用黄金带绑着,身材伟岸健壮,着一袭黑底金色龙纹衣,腰间系一根金丝盘龙带,挂着一块龙纹血玉。

    “夜帝,久仰。”醇厚低沉的声音响起,似笑非笑地看着窗边的男子,顺手将房门带上,大步走到红木框玉石面的桌旁,顺手拿起茶壶,斟上一杯茶,一口喝尽。

    夜帝是东影大陆商人们送给沧澜清夜的尊称,沧澜的手中掌握了东影的大半命脉,已经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而他一直以“清夜”中的“夜”字为姓。

    凤眼微勾,嘴角浅笑,淡淡说道:“夜某一介商人,怎敢在望辉国君面前自诩为‘帝’,让陛下见笑了,在下夜未央。”

    不错,来人正是望辉的最高统治者——秋破迦,一个苍鹰一样的男人。

    “未央未央,夜如何其?夜,未央。”慢慢咀嚼,秋破迦薄唇稍稍上扬,利刃般的双眼直直射向安然闲坐的沧澜清夜,窒息的压迫感瞬间弥漫,“孤还以为这一代的商帝又是沧澜家的人,是错了。世间变幻无常,果然不能理所当然的认为啊。”

    浅眸带笑,激起层层涟漪,这个月华为神玉为骨的男人面带浅笑,转动一世风华,道:“陛下过虑了。夜某恰恰是沧澜家的人,沧澜清夜。但是现今陛下面前的是一介商贾夜未央,和沧澜氏无关。”既然秋破迦怀疑自己的身份,就告诉他好了,做生意的前提不就是诚信吗?

    “哈哈,沧澜清夜,不,夜、未、央,你是商界活着的传奇呢。”望辉的苍鹰狂野不羁,一双鹰隼般的利眼寒意四溢,他竟然没有查出来东影大陆叱诧商界的夜帝就是沧澜清夜,以商业为重的沧碧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眼前这个男子,清冷如月,柔和如月,他的能力到底可以到达什么样的程度!

    “不知陛下召见夜某,所为何事?”沧澜清夜当然知道秋破迦的目的,不过有时候的迂回还是必要的。

    “孤这次来,是特地为了感谢夜先生三月前,为望辉人民所做的善举。”

    三个月前,因为气温骤降,不少百姓感染风寒,不久竟然演变成一场瘟疫,因为人数众多,药材短缺,甚至连官方都束手无策,只能对患者进行隔离或者驱逐。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刚刚入驻望辉都城的泽丰药铺首开先河,派出名家医师进行义诊,设立摊位煎煮对症药物,免费派发给都城内的百姓,一场瘟疫就此过去。

    但泽丰药铺的这一举动不但瞬间收拢了望辉百姓的信任,而且震惊望辉朝野,朝廷为了表彰此举,对泽丰药铺进行了嘉奖,赦免三年里的任何税费,包括经营税、药物入关税等等。

    “不过是取之于民,还之于民罢了。”轻叩窗扉,沧澜清夜淡淡回答,飘逸出尘,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在其中。

    秋破迦薄唇轻扬,醇厚低沉道:“怪不得沧碧繁荣昌盛,远远超越他国,皆是上位者的一颗仁心。”接着一叹,“好在沧碧有极道天堑的存在,否则这东影大陆早该统一了。”

    沧澜清夜手指微顿,凤眼略抬,忽然明白了望辉国君的真实想法,他的野心可真不小啊。

    “因为极道天堑的存在,沧碧的百姓才得以平安度日,沧澜族人才能够安心治国经商。”

    秋破迦听出了沧澜清夜的意思是无意逐鹿东影,利眸闪过一丝复杂,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浮上心头。若是沧澜清夜真没有操戈天下的意图,倒为他减少了一位劲敌;可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和清冷的男人,风华绝代,若是能够痛快的和他一决高下,此生便无憾矣。

    忽然,一阵优美的琵琶曲扬起,缓缓流淌,如风吟唱,绵长悠远;似云之懒动,变幻莫测;若青阶落叶,踏之脆脆声声。

    秋破迦一击掌,推门而入一位妙龄女子,轻纱遮体,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琵琶遮面,低首俯身:“奴婢画颜见过秋爷,夜爷。”

    秋破迦挥一挥手,女子便起身,半抱琵琶,露出秀丽容颜,半垂的云鬓,用一粒粒珍珠装点,娇媚不已;光洁的额头,桃叶眉头,杏目含春,鼻尖挺立,唇点朱红,倒真是个美人儿。

    沧澜清夜微勾美唇,露出讥诮,干净的手指依旧不疾不徐的轻叩窗扉,浅眸透出丝丝寒意。

    画颜是雁字回中品阶最高的妓女,因为她服侍的是当今的望辉国君,不但容貌出众,善解人意,甚至还略通官场,心计深沉,野心不小,正是这样才会被秋破迦看中,纳为己用。

    这样的宫妓还有另一种用途,就是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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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入东影 第四十章 望辉行(三)

    画颜房的气氛有些诡异,沧澜清夜优雅起身,浅眸含笑,看都未看亭亭玉立的画颜,对着冷傲的秋破迦轻笑:“夜某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陛下的雅兴了。”

    画颜亭立一边,完美的微笑,不卑不亢,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慌。只是杏目闪过的不甘和惊讶出卖了她,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才华抱有极大的信心,连望辉最强大的男人都选择了她,凭什么眼前如月华般的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因为,脏吗?

    “是孤的不对,哈哈!”秋破迦朗声大笑,鹰隼般的利眸绽放光芒,“不过夜帝,你的眼光似乎过高了。”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既然来谈合作,似乎不该把气氛弄僵。

    “看来望辉和东影大陆隔绝太久了,陛下不了解夜某家的传统也是应该的。”清泉般汀泠的回答中带着零星遗憾,似叹似讽,“夜某一生只娶一妻,永不纳妾!”

    未了,飘然离去,只留下一股清爽的水汽弥漫,似乎为了证明刚才的确来过一位月华般的风华男子。

    最后一句话不只是画颜面露震惊,连秋破迦也愣了愣神,沧碧国的皇室竟然制定了这么古怪的家规,向来听闻历代沧碧国君和王后鹣鲽情深,是东影大陆令人艳羡的传奇,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

    若果说方才画颜为沧澜清夜绝代的风华有所倾心的话,如今却是生生心折。哪个女人听到这样的承诺不会心动,何况是来自这样一位月华般清冷柔和的男人的承诺,到底,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他,配的上他一生一世的真心相待。

    思绪撩动,手指微微扣住琴弦,毫无意识下发出“叮”的一声,待惊觉后,寒意四起,画颜慌忙跪地求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利眸泛起笑意,薄唇凝起一层冰霜,狂野冷傲:“汝心既乱矣,孤惟从之。”听出话中之意的画颜花容失色,杏眸盈盈含泪,仿佛是一朵被霜露蹂躏的娇花,美得柔弱,娇得怜爱。

    “不要惹怒孤,送出去的女人,孤从不收回!”鹰隼般的眼眸寒意顿起,嗜血冰冷,吓得跪地的美丽女子匆匆行礼离去,望辉帝的残暴和他的英明从来都是一样的。

    走出房门的画颜没有回首流连,美丽的脸上笑容绽放,杏眸激起火焰。既然被丢弃了,那就更该好好活着才对,无论用尽什么样的办法,她都要让他知道,整个世界,只有她,才能配他。

    屋内的黑衣男子薄唇未抿,敛眉沉吟,刀削般的脸毫无表情,食指来回摩挲茶盏。

    望辉看来真的脱离东影太久了,都快忘了东影现在有几个国家了。沧澜清夜如今想要将望辉和东影联系在一起,有助于他的商业贸易;如果和他合作,不但能将望辉重新融入东影,为望辉的强大奠定基础,还能够从中取得不少利益吧。

    只是……思绪稍顿,眉宇间透着一股冷意,沧澜清夜的身份还真让人难以释怀。虽然沧碧国一向是东影大陆的中立国,重视商业,但是谁能够保证他会一直中立呢,连制衡盟约》都可以被撕毁,似乎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尤其是沧澜清夜,这个月华般的男子,看似清冷柔和,淡薄似水,单单看他在望辉的行事作风就知道他不简单,那样的算计和谋略,是经过深思熟虑还是信手拈来。

    望辉的夜市在寒风中热火朝天,到处是叫卖的的商贩,来自四面八方的物品稀有别致。

    在一个角落中,一位老者借着花楼的灯光,默默的捏着泥人,有虫鸟花卉,更有栩栩如生的人物,或笑或嗔,或怒目圆瞪,或巧笑嫣然,或天真烂漫,只是生意寂寥,但见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却不见有人驻足购买。

    老者似乎并不受生意好坏的影响,也不招呼叫卖,在冷风中默默捏着泥人,佝偻的背影在花灯下黯淡萧索。

    “老伯,这个花……”一阵清朗悦耳的声音传来,穿透了繁华,让人听之忘俗。

    老者歇下手中的活计,下意识抬头,浑浊的眼睛看向担子前伫立的白衣男子,像月神般浅笑伫立,风华绝代,修长干净的手中拿着自己捏的花。

    “公子,不可不可!!”待看清他手中的花,老者连连摆手,一脸的担忧,慌乱起身,佝偻矮小的身子想将花拿回来。

    沧澜清夜也不恼怒,浅眸低笑,将花递还回去。老者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躬身赔罪,道:“公子,不是小老儿不肯卖,只是这花可是妖邪之花,会给人带来灾难的。”

    沧澜清夜好看的眉眼闻言略带惊讶,温雅询问:“这花如此美丽,怎么回事妖邪之物。”

    方才沧澜清夜手中拿着的正是泥塑的火鸢花,刚刚出楼的沧澜恰巧看见了落寞捏人的老者,顺带也看到了栩栩如生,宛若在风中招展的火鸢花,想到夜阳倒对火鸢花情有独钟,当初似乎也曾答应过夜阳带她去看,无奈火鸢花只存在于古书记载,整个东影大陆之上并没有这种花,便想买下来,顺便打听一下火鸢花的线索。

    “公子,这朵花不过是小老儿照着家中祖先传下来的图谱而捏,先人介绍的这朵花的时候就说是妖邪之花,会带来灾难。可是小老儿生平最得意的作品就是这朵花,舍不得毁去,何况小老儿家中只有一人,不担心遭难。但是断断不能卖给公子你,要是招来……”老者絮絮叨叨的解释着,这朵花美丽妖冶,魅惑人心,但又仿佛纯净干净,就像是一团火,烧尽人间罪孽。

    “自这朵花做成之后,老伯可有遭遇什么不信。”沧澜清夜浅笑不已,凤眸漾起水纹,清冷如月华。

    老者想了想,老实的摇头,即便这样。老者还是不愿意出卖这朵花,他可不能害了这位月华般的公子。

    “老伯可知,在下为了寻找这朵花,从很遥远的地方一直寻到了望辉,几乎在我绝望的时候,终于让我见到这朵花重生,如今夙愿已了,还望老伯割爱。”沧澜清夜温谦有礼,缓缓到来,好似带着一抹旷古幽远的哀伤。

    “公子知道这花?”老伯惊讶,有点怀疑,但是眼前这位月华一样的男子实在不像撒谎。他一直以为这朵花无人能认识,放在货架上都十几年了,只听人夸赞美丽,未曾有人道出它的真名。

    “这朵花名唤‘火鸢花’,生长在炎热之地……”沧澜清夜欲说还休,浅眸清澈荡漾,“它并非妖邪之花,只不过生长的环境独特,不被世人所容罢了。”

    老者激动不已,这位公子说得都是对的,甚至比祖宗记载的还要多。这花果然不是妖邪之物,这么美丽的花,怎么回事妖邪之物呢!

    “老伯可为我多捏几朵。”

    既然已经澄清了火鸢花的罪名,老者欣然答应:“好好,公子这么费心寻找这花,可是为了送人。”

    男子优雅颔首。

    “呵呵,是给心上人吧。”

    “是一位很珍贵的人。”明知老者没有理解话中之意,沧澜清夜也不多加解释,因为没有必要。

    “老伯,我明天派人来拿吧。”沧澜清夜随手甩下一个银锭,转身离去,还没等老儿反应,早已不知去向。

    老者呆愣愣半天,拿起银锭用牙咬了咬,喃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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