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多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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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多多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误会顾轩说不放心是因为体贴她。事实*很清楚,顾轩是不放心她离他太远,半夜做出什么举动。而让她睡在里面,但凡她有点动静,睡在外面的顾轩一定能知道。
知道反对无效,她也不多话,脱了鞋子就往床上爬,身子紧贴着墙躺下。
顾轩看了看连外套都没脱的她,皱起了眉头。“把外套脱了。”
君多多一骨碌爬起来,利索的脱去外衣,只留下一件衬衫。
顾轩把她的外套拿起扔到一旁,一把捞过她,两只大手顺着她的小腿开始往上摸,摸到大腿上,先是摸了摸外侧,又探到内侧摸索。接着是*、*,腰间。
最后他看了看君多多,毫不犹豫的解开了她的两颗扣子,拉开她衬衫的领口,把手伸到*,先是隔着*按压,然后又扶抱起她,将大掌伸到胸衣背面的带子下,从后往前慢慢*,来到柔软滑腻的浑圆,覆在了两颗茱萸上。
顾轩手上的温度不断传到君多多的身上,尤其是他在她*的探索,让君多多绷紧了神经,却只是咬着牙,没有吱声。
本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却停了下来。拉好她身上有些移位的*,再帮她扣好扣子,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出乎意料的解释:“本来让你裸睡会更安全些,但是我想这样的方式可能会让你好受些。”
说着也不再看她,转身关了灯,上了床,盖上被子睡觉。
黑暗中的君多多松了一口气,原来顾轩刚才是在搜她的身,怕她身上藏着刀片之类细小却能致命的东西。
她暗中猜测着顾轩的身份,他周围一定是经常有危险出现,不然谁会想到把武器藏在胸衣里,又有谁能这么小心谨慎?又一想,这些都与她无关,只盼着他早早的离开。想着想着倒也睡着了。
顾轩本来是不敢放心睡的,毕竟这是个陌生的环境,旁边是陌生的人,虽然是个弱不经风的小女人,但有时候这种女人的杀伤力更大。
他闭着眼睛在床上养神,睡着了的君多多一个翻身就挤到了他的怀里,头挨着他的肩膀;勾着背,蜷缩着身子。
看着她的这个睡姿,他想到行为学家曾说过,这种蜷缩身体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缩着身体是胎儿在母体里的姿势,能让人感到安全。
他觉得心底忽然一软,那些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情绪,全都冒了出来。怜惜,心疼还有温柔。犹豫着伸出手将君多多搂得更靠近自己。
黑暗的夜晚似乎不再难熬,两人的体温温暖了对方。
君多多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正趴在顾轩的怀里,手也紧紧地抱着对方。
她有些晕,还没有搞清楚状况,顾轩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早。”他的声音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
“早。”君多多大窘,自己怎么会抱着顾轩呢,还被抓了个正着。
连忙起身下床穿衣服,才镇定的说:“我去厨房给你做早餐。”
顾轩看着门口发呆,昨晚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奇(…提供下载…)怪的举动。就连最后,也是放心的睡了过去,毫无生死关头该有的警觉。
君多多在厨房里下了两碗面在锅里,又煎了个鸡蛋,看着锅里吱吱作响的鸡蛋,君多多突然想到可以在饭菜里和水里下药给顾轩吃。
可是把他药倒后呢?报警,如果他是通缉犯这倒是个好方法,如果他不是呢,那会不会惹下大祸。还有迷药,这村里没有,村里只有老鼠药,会把他弄死,自己也成了罪犯。
胡思乱想间,君多多做好了早餐,端了出去。
顾轩看了看放在君多多面前的面,又看了看自己的。拿起筷子,把碗里的煎鸡蛋夹到了君多多的碗里。
“吃。”
君多多看着鸡蛋,一阵庆幸,幸亏没有给他下药,不然一会自己肯定口吐白沫。又觉得一阵寒冷,没想到他这么谨慎,拿自己来试食物。
其实君多多是误会顾轩了,顾轩看着她碗里没鸡蛋,只当这里太穷,她没舍得吃。鬼使神差的就把鸡蛋夹给了她,根本没想过她会下毒。
看着鸡蛋,君多多有些难受,早上起来就一直反胃,不想吃东西,所以才只煎了一个鸡蛋。可她也不敢不吃,生怕惹毛了顾轩,夹起鸡蛋,万分痛苦的咬了一口。
没想到她是这个表情,顾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不爱吃鸡蛋?”
“不是。只是今天有些不舒服,不想吃。”
“那为什么刚才不说。”顾轩有些生气。
君多多觉得他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自己要是拒绝吃,他肯定以为鸡蛋有毒,自己在找借口,下场岂不是很惨?自己顺着他的意吃了,他还生气,难道说恐怖分子的性格都是恐怖的?
顾轩看着她那副莫名其妙的委屈样,心里更加憋闷,自己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不再说话,夹起她碗里剩下的大半个鸡蛋,几大口就吃了下,完全没有在意吃对方的剩菜剩饭是多么暧昧又亲密的行为。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君多多收拾起碗筷,匆匆的洗了把脸就想去学校,可想到顾轩,这才想起自己是被劫持的人质,哪还有自由可言,更别提工作了。
“怎么不用去学校了?”顾轩还记得她说自己是老师,这都已经快要上课了,还不见她走。
“你让我去?”君多多吃惊。
“当然。我要在这住很久,你不去工作拿什么来招待我?”顾轩有些好笑。
“那我走了?”君多多还是有些不相信。
“走吧,早去早回。”
“我中午不回来的,要给几个学生辅导。”君多多试探的说。
“嗯,午饭我会自己弄。”
“我真的走了?”
“走吧。你也清楚要是有什么举动,是会连累村里人的。”顾轩这句话有警告的意味。
“哦,我明白的。”君多多清楚的认识到他的意思,要是自己跑了,他就会迁怒别人。这个认知,把两人刚刚建立起来的友好关系打破,又回到了人质和挟持者的。
正文 奇(…提供下载…)怪的关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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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多多上了一早上的课,已经累得不行,却必须留在教室里为那些底子差的学生补课。这个村子的孩子不多,但只有她一个老师,所谓的学校也不过是几间破旧的土房子和几把破旧的桌椅,再加上一个不算平整的泥土场地。
一到六年级的学生都需要她教,虽然只有三十多个孩子,但轮番下来,她是一口气也别想歇。
每每到了中午都会有几个孩子找她问问题,这样一来,她是基本上没有时间午休的。到了晚上也通常为孩子们补课到七八点钟。
有时候,好心的家长发现她没吃午饭会让孩子送来,但大多时候她都只能事先准备些吃的将就对付一顿,或者没有准备干脆就饿肚子。
今天因为顾轩的出现,她当然没有准备午餐,本来早上吃的就不多,现在饿得已经有些胃疼。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打起精神为面前的孩子讲题,正讲得口干舌燥时,有人递来了一杯水。这样的戏码经常出现,这里的孩子都很喜(…提供下载)欢她,看她渴了都会主动为她倒水。
君多多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暖暖的水*胃里,缓解了疼痛。“谢谢你。”她没有抬头,继续为孩子讲题。
“不用谢。”这个低沉的声音是成年男子所特有的。
君多多听见声音抬头看去,顾轩正脸带笑意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君多多满是疑惑的询问。
“给你送午饭。”说着就递了个篮子过来。
君多多接过来一看,里面有两个小菜,和一大碗粥。“你做的?”
“不然还有谁?”顾轩挑了挑眉。
“谢谢。”君多多突然很感动。她早上才说不舒服,中午顾轩就为她做了粥,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你吃了吗?”
“吃了。不过下一次我会记得和你一起吃。”顾轩其实也弄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他本来没打算为君多多送饭,更没想到熬粥。
可等他早早的吃过午饭后,他发现自己很闲。一个本来非(…提供下载…)常忙碌的人一下闲了起来,难免会别扭。
别扭的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就看到无数能提醒他想起君多多的物件,想到君多多他就立马想到早*还不舒服,进而想到她还没吃午饭。
于是他钻进厨房熬起了粥,还动手炒了两个菜。
看着菜和粥,他就问自己:‘君多多舒不舒服,饿不饿,管你什么事?’是呀,他自嘲的笑笑,的确不管自己的事,可是东西都弄好了,也不要浪费,还是给她送去吧。
一路打听,这才来了这里。
君多多接过篮子,并没有马上吃,而是打算给学生讲完题再吃,可却被顾轩拦住。
顾轩伸手盖在她的纸上,霸道的说:“先吃饭。”又转而对学生说:“你们也不希望老师饿着吧。”
顾轩的气场很强大,震慑得孩子们有些慌乱的摇头,拿着自己的书本一溜烟跑了。
“好了。没人了,快吃吧。”顾轩满意的说。
君多多没有说话,默默地端着粥就喝了起来。
顾轩也不打扰,就在一边静静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君多多一点一点的吃掉他做的饭菜,他会有一种满足感和自豪感。这种感觉,很像他二十岁时第一次谈成一笔大买卖。
等君多多吃完东西,也快要到上课时间了。孩子们都陆续到了学校,只是碍于顾轩的强磁场,大家都不敢走进教室,却把门窗围了个结实。
“你说,这男的是谁呀。”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一堆小人好奇的议论着。
“我知道。”李花花大声的说。
“他是谁。”几个孩子听到有人知道,立马齐声询问,声音非(…提供下载…)常响亮。
响亮得把君多多吓了一跳,顾轩也转过头望着声源处。
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众人一起看向李花花。李花花小小的肩膀难扛巨大的压力,有些结巴的说:“是。。。。。。是。。。。。。老师的男朋友。”
“真的?”又是一声齐问。
“真的,是老师说的。”慌张的李花花显然记错了事实,这话明明是顾轩昨晚为了敷衍她而说的。
君多多听到她的话,满脸黑线。顾轩却笑了。
“什么是男朋友?”一个小不点问。
“笨蛋,男朋友就是男人的意思。这个是老师的男人。”
君多多无语了,什么时候她有了男人,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顾轩心情更加的好了,好得想哼歌。他看看表,收起碗筷放到篮子里,对着君多多说:“我走了。晚上早点回来。”说着便挥挥手,昂首挺胸的唱着小曲离开了。
君多多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想哭,这种眼睛和鼻子的酸涩感,也是她不曾体会的。顾轩说‘晚上早点回来。’这句话从未有人向她说过,文艺片里,热恋的男女、感情很好的夫妻、团结的家人都会在对方离开时说上一句‘早点回来。我等你。’
‘我等你’多么平常的话语,可是当自己为了生活而奔波,受尽风吹雨打时,想到有一个人在默默的等你,会是怎样的温馨幸福。这样的幸福感,却是顾轩带来的。
从来到这里教书后,君多多从未那么急切的想结束课程回到自己的住处。眼看着天黑了下来,问问题的孩子也慢慢走了。她忙收起东西,加快脚步往家走,远远地就看到屋里晕黄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像天上的星星,却更比星星温暖。
她推开门,顾选正从厨房端菜出来,看到她笑了笑。“回来了?”
“嗯,回来了。”君多多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顾轩看她还杵在原地不动,有些好笑。“快去洗手吃饭吧。”
“哦。”君多多傻呆呆的回答着。
夜深了,躺在床上,君多多想着自己奇(…提供下载…)怪的心理。顾轩是劫持自己的人,可是一天下来,她不但没有害怕顾轩,反而更想和他亲近。
刚才睡觉时,顾轩还是像昨天一样搜她的身,可她却明显有了不同的感觉,她甚至在顾轩握住自己的*时,有了丝丝的快 感。
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了一种叫斯德哥耳蒙症候群的行为。有一个例子是说,绑匪绑架了人质,人质却帮着绑匪对抗警察。还有一个例子是美国一个绑架犯绑架了一个女性;随后那个女性就爱上了那个绑架犯。
看到这种本书时,君多多很不能理解那些人质的行为,可是现在的自己却有了这种症状。她想着,顾轩先是威胁自己,而后又对自己表现出善意,就让自己对他心生感激,从而忘记自己是被欺压者,而他是欺压者。
想着想着,她觉得有些荒唐,可是再荒唐她还是很感动,她还是很渴望饥饿时的一碗粥,回家时的一盏灯。
正文 奇(…提供下载…)怪的关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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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轩在君多多的屋里,以怪异的同居关系住了下来。两人相处日渐融洽,融洽得近乎怪异。
本来都是内敛的两个人,却会像老朋友那样谈心。偶尔他们会做一些老夫老妻才做的事,也会做一些热恋男女喜(…提供下载)欢的事情,更会像家人般互动。
最近,君多多发现学校里的一个学生有些耳背,别人说话他总是听不清,上课点他的名字他也没反应。
她本以为这个孩子有听觉障碍,向班长打听后,班长说他以前不这样,是*妈两年前走后,没人给他收拾卫生才会脏得听不到东西。
君多多当即明白,这个学生是被耳屎堵住了耳洞,才会听觉下降,幸亏发现得早,要是晚了,这孩子的耳朵就完了。
第二天,君多多从家里拿了棉签,带上一瓶稀释的小苏打溶液到了学校。放学后,点名让那个耳背的孩子留下。
孩子被留下,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有些慌乱。
“别怕,你过来,老师为你掏耳屎。”
君多多怕他听不到,特意放大声音,却把想进教室的顾轩喝住。顾轩见她的样,停住了脚,也没叫她,索性依着门抱起双手等她。
那孩子听话的拿了个凳子走过去坐下,把头搁在君多多的腿上。君多多一手拿着打开的手电,一手扯开他的耳朵,一看他的耳朵里,耳屎已经接成了结,在堵下去肯定发炎。
她忙用嘴含住手电,取出棉签沾上小苏打溶液,慢慢为他清理起来。没一会,一坨一坨黑黑的耳屎块被取了出来。
顾轩看着因为口含电筒而把嘴撑得奇大无比的君多多,恍如看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仙女,身上尽是柔和的光晕,耀得人微醺。
再看向趴在她腿上的男孩,脏兮兮的脸,还有鼻涕挂着。唯独那双眼睛又黑又亮,泛着盈盈的湿意,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腿。
顾轩突然有些嫉妒这个鼻涕虫,凭什么这么邋遢的小孩能得到温柔的怀抱。
等君多多忙完一切,站起来时,刚好看见顾轩咬牙切齿的样子。
小孩见到气场强大的顾轩,说了声谢谢老师,就慌慌张张跑了出去。眼角还挂着泪光。
“你怎么了?”君多多对他的情绪很莫名。
“你可真善良,还帮鼻涕虫掏耳朵。”这话很讽刺,却夹杂着二人都没发现的醋味。
“哦。*妈走了,大概家里没人管他,耳屎都多得影响听力了。”
“因为没人帮他掏你就要帮忙吗?”
“当然,如果你没人管,我也会帮你。”这话是因为她被顾轩的态度惹火了,通过这些日子相处,也不怕他了,才说的气话。
“好啊。”
“什么?”她明显没反应过来。
“我说帮我掏耳屎。”
顾轩说着,就走到刚才孩子坐的凳子旁坐下。他本来就长得高大,这样蜷缩着脚坐在小凳上很是怪异。
“快点坐下,帮我掏耳朵,掏完回家吃饭。”
君多多无法,只得坐下,取出一根棉签为他掏了起来。
顾轩学着‘鼻涕虫’的样子,伸出双手抱紧了她的腿,脸贴在她柔软的大腿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体温,心里忍不住一叹‘这感觉真*见鬼的好,好得都不想松手。’
教室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年轻的男女,明明才认识十来天,做着老夫老妻才会做的事,却异常的温馨。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间,顾轩一把捞起刚刚睡下的君多多,双手不住的在她身上*。
君多多有些奇(…提供下载…)怪,在几天前大概是因为顾轩对她放心了,就不曾再搜过她的身,今晚他怎么会又要搜?难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了?松懈了几日的神经立马绷紧,这些日子两人的关系太好,好得她都忘了危险的存在。
她不敢多言,如开始那般,自动的伸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由着顾轩动作。
顾轩已经想了很久,脑海中不断地有个声音催促自己要进到君多多的心里,催促得他开始着急。能不能进到她心里,他不知道,但他此刻更想*到她的身体里。
当他在君多多身上*时,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他甚至告诫自己不要强迫她,自己从来就不是会强迫女人的男人。
而君多多没有拒绝,不但没拒绝,还主动脱了外套。他一下激动起来,再也按耐不住,将君多多压在身下,就含住嘴亲吻了起来。
君多多怔了怔,自嘲的想,原来他也是个畜生。她想反抗,可最终没有表现出来,她不知道反抗的结果是不是有更大的伤害。毕竟,这个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还会用枪。
如果没有别墅里的遭遇,她或许会为了自己的贞洁而战,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
看了看忘情吻着自己的顾轩,君多多笑了。这个男人的皮相真是不错,绝对不比夜总会里的王牌牛郎差,听说即便不出台,和他们聊一晚都要几千。现在自己是不是赚了,一分钱不花,就享受到了女王般的快乐。
顾轩看到她笑,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支起身子看着她,喘着气问:“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高兴。”君多多还是在笑。
“那你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