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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桃夫临门-第25章

小说: 桃夫临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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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事缠身?”欧阳落问了一声,然后垂下了头,兀自猜想,“什么要事能这么重要?”承浅和要事相比,竟然是要事重要,可想而知,真的发生了很重要的事。
  鬼权摇头,示意自己不知。
  肖唯的脸色有些苍白,在床上摇了摇头,“只拨给二十人,看来当真是很重要的事,明日就启程吧,毕竟这里不安全。”
  这一点鬼权也认同,嗯了一声后,就告辞了。
  鬼权与大夫先后离开,屋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肖唯和欧阳落,欧阳落环抱着双臂,看着肖唯裸露的胸膛,上面有几处伤痕,他到是笑了起来。“剑毁人伤,真是凶险。”
  肖唯的唇动了动,没说话。
  “我对鬼权的印象到好了些,他到是个会处理事的人。”欧阳落说完,去将窗子开了条细缝,微风吹来,他心中也沉静几分。
  肖唯和鬼权都很优秀,不知承浅会选谁?或者。。。两个都不选?

第066章:捏碎承浅的心
更新时间2011…1…28 23:42:31  字数:2210

 静谧的秋夜,远处偶尔传来两声打更声,承浅独自一人泡在南院独有的温泉里,阖眼静眯,温泉水没有硫磺的味道,反而是略微带咸,她静静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天空中一半弯月照下来,映在水中央。
  温泉是露空的,瑶红不放心她,正在泉边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耳边除了水声便没有其他,她怕何展齐趁机骚扰,所以就跟来了。到是欧阳落,安慰他说不会有意外,自顾自地呼呼大睡去了。
  天空中繁星闪闪,温泉水微凉,没有氤氲的水气,水面微冷,她缩着身子,只将头露在水面上,看起来有些恐怖。
  “小姐,我们明天启程,不知道开天门那边出了什么事,门主竟然连小姐你都来不及营救了,竟然派了鬼权来。”
  除了微风吹拂水面的声音,再无其他,瑶红回头看了眼,见他双目紧闭,有些不自在起来,就又继续道:“开天门没人了不成?”
  承浅听着四周的风声,藏在泉水下的双手拨弄着泉水,水从指缝游过的感觉很美妙,她面上虽然放松,但心里也是将瑶红刚才的话仔细地琢磨了许久。
  爹爹会不在意她吗?
  不会。
  这就说明爹爹一定是被什么事缠身,没办法出来救她,江都现在是龙潭虎穴,如果连他也陷在了这个三不管的地方,那开天门就真的危险了,现在爹爹身边除了一个欧阳落可信后,还有一个司文的周元,主要便是给爹爹出谋划策,算是个军师,其他人看似臣服,其实不然,谁心底没个小算盘?
  她说开天门没人了不成,承浅在心底一笑,还真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她在心中长叹一声,也没回瑶红的话。
  瑶红在一边,声音哽在喉间,想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小姐,那蔓生和蔓知怎么办?”
  她微微蹙眉,“什么怎么办?”
  “明天我们走了,他们怎么办?”瑶红在想那两个少年,心中暗想,领回去放在蜜桃园里培养培养也不错。
  承浅的眉下一瞬便舒展开来,恢复了自然。“自然是留在这里了,难不成还带回去当尖细养着?”
  她伸手去拿一边的裹身布巾,将自己身子微微抬起,露出了天鹅办的长颈与精美的锁骨,布巾成一卷,被她围了一圈,随着她继续站起身子,布巾也在向下滑落,从水中站起身后,整个身子没有一点露在外面,即便是有人偷看,也只能看到肩膀以上,小腿往下的肌肤了。
  一边的瑶红递来了斗篷,她穿了鞋子,瑶红就抱着一堆衣服随着她往回走。温泉所在的位置正是承浅住的房间的正后方,从房间的后门过来,便是温泉,所以也就只有十几步的路。
  布巾沾了水后紧贴在肌肤上,将凹凸有致的曲线显露出来,长发仍旧打卷儿,静静地披在后背,微风吹来,她感觉到有些冷,所以缩了身子加快脚步。
  承浅在后,瑶红没提灯笼,领路在前,开了后门引着她进去,她随手去关门时,却感觉身后有一道劲风快速掠过,她猛地一回头,却不见任何奇 怪{炫;书;网的人物,只有树木摇曳。难道是她多心了?她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神经蹦的太紧张了,带着怀疑,关门落闩。
  其实并非她多心,而是真的有个人影在远处掠过,只不过黑夜迷蒙,给这人掩盖了身份。他穿着夜行衣,在房顶上飞身,最后落在一座庭院中,竟然没惊动何府中任何侍卫。
  正对着他的房间内燃着灯,他轻步上前,饶有节奏地敲了门,不出片刻的功夫,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开门之人正是何府主,或者也可以称他为左使。
  三年前突然出现在江都的何府主终年带着一副惨白的面具,目的就是让人不认出他的容貌,低嘎的声音是他刻意掩盖自己身份的,武功看不出路数是因为他很少有人看过他出手,然而看过他出手的,非自己人,都已经死在他手中。
  黑衣人将蒙在脸上的黑布撤下,露出的是那张冰冷的面容赫然是鬼权,他嘴角紧抿,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兀自坐下,拿了茶杯倒茶。
  何展齐将面具拿下,放在桌面上,露出一张威严的面容,这张脸不过三十岁,气宇不凡,深邃的眼睛竟然与鬼权有些相似。他毕恭毕敬地站在身后,低声道:“少主来的正好,属下有事要问少主。。。”
  “不用问了!”他阻止出声,沉思片刻,又道:“我有新的安排。”
  何展齐立刻挑了眉,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少主之前定的计划,说废就废,也不通知属下一声,属下昨日突见少主前来,险些把戏演砸了。”
  鬼权自然听得出话里话外的责怪之意,眉目中有着歉意,最后沉吟道:“突改计划,没机会回通知你,是我的错。”
  何展齐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壶酒,酒壶是陶制的,柜子里有三只小酒杯,他只拿了一只过来,走到圆桌边,用脚钩出凳子,就此坐下,自斟自饮起来,三杯酒下肚后,咂咂嘴,辛辣在胃中反复颠鸾,他狠狠一摇头,“少主得给我个交代,你废了计划,可知我们折损了多少兄弟?想再引承震天那老贼出来,恐怕难上加难,我怕他一辈子都缩在开天谷里,我们岂不是一辈子都杀不了他?”
  豆大的烛火轻轻抖动着,他看出左使的不悦,他说的也是事实,自己这一改计划,损失了百余名兄弟,他改计划的原因总是要交代一下的。
  何展齐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捏着陶杯正要往嘴边送时,却被鬼权一把按住。“承震天比我想像中的要狡猾太多,他在女儿和权势之间选择的是权势,他派我前来,也是要试探我,待我取得他的信任。。。”
  “信任?”何展齐看着鬼权按在自己酒杯上的手,最后狠狠地抽出酒杯,仰头喝下。“你得到了他的信任后,还会得到什么?”
  鬼权将他的话好好思忖一番,正欲回话时,他却呵呵地笑了起来。“换句话说,他能信任到你到什么地步?会把承家交给你?”
  鬼权的瞳孔中闪出前所未有过的光彩。“承震天再信任人,终究是有一个尺度存在,然而承浅却不然,承浅若是信任一个人,会将自己的心掏出来双手奉上,只有收服了承浅,才能让承震天相信我。”
  何展齐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呵呵一笑,笑容中带着嘲讽。“如此的话,我就看你怎么捏碎承浅的心了!”

第067章:换作是我
更新时间2011…1…29 23:44:45  字数:2167

 翌日一早,承浅起床时发现瑶红就站在床边,见她醒来,连忙去扶她。“小姐,蔓生在外面候着呢。”
  “蔓生?”问了一声,起了身,瑶红递给她衣服。“我也没召他啊!”
  瑶红努了努嘴,一边帮她穿衣,一边说道。“好像是有什么事,鬼权去问过,无奈他不说,只说要等你起来。”
  “哦。。。”她点头,穿好衣服净了脸,梳妆完毕后,才让蔓生进来。蔓生进来后,只微微行了个礼,然后就站在不远处。
  她坐在上座,手中已经拿了皮鞭,准备与他说完话就启程。“蔓生有事吗?”
  蔓生抬头,眼睛很圆,眨了眨后,才低声道:“请少主带我和哥哥一起走吧。”
  承浅一愣,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蔓生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请求太过于痴傻,但如果留下来的话,恐怕哥哥就会没命了,他们兄弟本就受其他人排挤,再加上府主的威胁,他只得来求她。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带两个尖细回去?”说罢,她起身,一手拿着皮鞭,对外面的瑶红道:“瑶红,准备好了就启程吧。”她就从蔓生的身边走过,没有丝毫的犹豫。
  蔓生落寞地垂下头,对着她的背影大喊,“何府主并不像表面那么好,他拿哥哥的性命威胁我,之前我监视你是不得已而为之,少主若是讨厌蔓生,那蔓生留下来,少主带我哥哥蔓知走好吗?”
  阳光下,她的背影越缩越小,一行人只有瑶红最后进了一次屋,把屋里的一个包袱拿出来,出来时刚好经过蔓生的身边,她停下脚步,然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伸出一只手指,“小姐曾经说过,她不是天上的仙女,有那么博大的胸怀,她不会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到自己身边的!”
  “什么是定时炸弹?”蔓生听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瑶红想了想,当时她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也是有了疑问,小姐只是让她自己领会,最后她领会了很久,终于懂得了真谛。“大概就是不能把一个随时会咬人的狗放在身边的意思。”说罢,瑶红还点点头,最后笑着走了。
  蔓生的脸黑了大半边,最后看着瑶红的背影,狠狠地咬着唇。贝齿松开时,唇瓣血红,目光里带着一种愤恨地盯着大门,心里想着,他们应该已经出了二门了,他站在院子中间,狠狠地垂下头,有些气馁。
  或许承浅没把他比喻错,他就是一个随时会咬人的狗,但为了哥哥。。。
  忽然身后有一阵风,蔓生心惊地回头,只见一张惨白的面具就在眼前,他吓得立刻大退一步,身子一抖,突然跪在地上。“蔓生给府主请安。”
  何展齐一甩袖,似乎很生气,“怎么,她不让你们兄弟跟着么?”
  “是,而且态度很坚决。”蔓生回到。
  何展齐想着承浅的嘴脸,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地攥紧了拳头,心中咒了一声该死的丫头,就是刚才送他们出何府大门时她也讥言讽语地说了几句才走的,若不是少主在,她以为她出的了江都城?
  想到这里,他更是火大,抬脚便踹在蔓生的肩膀上,蔓生硬是被踹出去一仗远,匍匐在地上,喉间一哽,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招数,给我待在承浅身边,除非你不在乎蔓知了,不然就自己想办法,给我贴在承浅身上!”
  蔓生不会武,即便是会一些防身术也承受不住何府主这样一脚,他粗喘着气,匍匐在地上,最后撑起身子,又恢复了跪着的姿势,他将所有的愤怒都藏在心底,只毕恭毕敬地跪着道:“请府主再宽限我几日,承浅只是说不带我去,并没说不允许我跟着她。”
  何展齐转身背对着他,垂眸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扔了过去,蔓生伸手接住,“谢府主宽限。”
  “时间我可以给你,不过不多,你要抓紧,给我些有用的消息。”最后他一转身,从蔓生身边走过,“记住,你只听令与我,至于其他人,大可不必听其言语,你可懂了?”
  “蔓生谨记。”蔓生回答,见何展齐离开,恭敬地道:“蔓生送府主。”他跪在地上,转了个方向,脸似乎都要贴到地砖上了,他狠狠地盯着地面,手中的瓷瓶被他一再地握紧,他握着的不是一个瓷瓶,而是哥哥的性命。
  “蔓生。。。”虚弱的一声传来,他回头,见哥哥只穿着亵衣依靠在门边,原本俊俏的脸上如今尽是病容,苍白的没有血色。
  “哥,你怎么出来了!”蔓生连忙起来,冲过去扶助蔓知的手臂,感觉他瘦的几乎没什么肉了,“你快进屋去,我去取水化药,吃了药你身子就能好些了。”
  蔓知的眼前有些昏暗,没什么力气,勉强撑着身子走到门边,这便看到了这一幕。
  蔓知随着蔓生进去,蔓生倒了杯水,将瓷瓶里的药丸拿出来,细细地数了一下,有九颗,每隔十天吃一颗,一共是三个月的药量。
  他先用水化了一粒,药遇水则融化成黑褐色的药汁,端着药汁送到哥哥嘴边,哄着他道:“哥,乖乖把药喝了。”
  蔓知轻轻摇头,似想拒绝,可看到蔓生那双眼睛后,就又哀怨起来,最后还是把送到嘴边的药如数喝下。
  喝了药的蔓知轻舒了口气,全身舒展开,很舒服一般地轻哼了声,可下一瞬,他的眼角便流下了泪水,泪水划过他的脸颊,喉咙,最后没入衣领中。
  蔓生看的心里难受,最后像是发誓般地道:“哥,我答应你,拿到了解药我们就走,好不好?”
  蔓知的的睫毛上挂着泪水,轻轻依靠在蔓生怀里摇头,“她。。。她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怎可。。。怎可。。。”接下来的话被一段咳声打断。
  “哥。。。”蔓生的声音放柔了些许,他轻轻道:“承浅与哥哥在我心中,还是哥哥重要。换作是你,你不会拼尽一切救我吗?”
  蔓知的睫毛颤了颤,算是默许了他的话。
  蔓生为他擦眼泪,然后检查他身上的烧伤烫伤,烧伤和烫伤恢复的差不多,接下来只需每天换药即可。
  “哥,他们已经启程回金陵了,我们得跟上。”蔓生收拾一番,帮他穿了衣服,拿着钱财和药,背着蔓知从后门走了,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奔金陵方向追去。

第068章:在演苦肉计吗?
更新时间2011…1…30 22:11:22  字数:2167

 从江都城出来,不在何展齐的势力范围之内,承浅胆子就肥了不少。后面没有追兵,可这一路上他们仍旧很少停歇,到了城镇就把原来的马匹卖掉,然后重新套马上鞍,稍做休息就启程。
  日前收到了飞鸽传书,何府这笔很肥的生意被刀家夺走了,承浅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也知道何展齐就是暗暗在与他们作对的人,根本不会把单子给她,这次的‘招标’看似公正,其实早就有了内幕,她是真的上当了。
  在官道上走了三天,离金陵还有两天路程时,欧阳落发现有马车跟着他们,而且已经跟了一整天。
  承浅想不出是谁,询问欧阳落,经他提点才知道应该是蔓生。
  蔓生或许以为他没被发现,与他们相差一盏茶时间的路,瑶红询问她该如何处理,她只应了句顺其自然。
  又是两日后,马车到金陵城门时,承浅翻身下了马车,拿着自己的腰牌,对城门官交代几句,城门官自然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客客气气地应了承浅托付的事。
  她回头看着远处的马车,低笑一声,这便又上了马车。“走,先去老宅。”
  而蔓生这边,他在上一个驿站雇了个车夫赶车,这几日赶路,他和哥哥睡的很不好,蔓知的毒暂且不用担心,可这几天连日赶路却让他的病又严重了不少。
  到了城门口,轮到他们的车检查时,城门官拦下了他们的马车,不让他们的车进去。车夫只得把车牵到一边,对里面的小哥道:“小哥,这成门官不让我们的马车进城。”他还奇 怪{炫;书;网,平日里金陵城没什么戒严,马车是让走的,怎地今日就有什么特殊情况?
  蔓知正睡着,蔓生掀开车帘询问。“怎么不让进?”
  那城门官也站在一边,看了眼马车里的少年,这一看之下才发现这少年真是俊美的很,不禁暗自咂嘴,不知他怎么得罪了承家大小姐,承浅方才留话,不许这辆马车入城。“马车不许入城。”
  “为何?我看刚才也有马车从此通过啊!”蔓生又看了一眼,见旁边的马车正在检查,疑声道:“他们可以过,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过?”
  城门官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严声道:“你自己得罪了谁,自己心里没数吗?人家承小姐不让你们的马车通过,金陵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手遮天的莫不过承家了,我们也不敢得罪。”
  蔓生的秀眉紧蹙,原来承浅早就知道他们跟在后面了!
  出了江都城,何展齐的势力就不在了,此地是承家势力范围之内,她不想让他们进城,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垂眸想了片刻,低声道:“承小姐只是不让我们的马车进城是么?”
  城门官点头之时发现了这话的空子,这时蔓生已经回到马车里去收拾东西了,只一会的功夫就背着昏睡的蔓知从马车里下来了,一手提着个包袱,对城门官道:“承小姐只是不让马车进城,这样的话我和哥哥徒步进去就是了!”
  说罢,他又转头对车夫道:“钱已经付给你了,你回去吧!”说罢,扭头便向城门里走去。
  城门官站在城门口,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按照承小姐的交代,还真就如那少年所说,他也不好揣摩承小姐的意思,只得任由那少年进城了。
  金陵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一名少年穿着素色的青衫,背着一人吃力地走着,路过之人对他们纷纷投来怜悯的眼神,此时正是正午,虽说入了秋,可正午仍旧是带着南方特有的湿热,他背着哥哥走过玄武大街便觉得头晕脑胀,大汗淋漓。
  之前找了一人,打听了承浅府宅的位置,那人指了路,他一路走来,确实挺远。当那座气派的府宅座落在眼前时,他不禁赞叹,承家当真是有钱,怪不得刚才城门官也说‘承家只手遮天’,高达大朱门下是九级台阶,两边的汉白玉狮子威严无比。
  这时他像是中暑,头晕的要命。“哥,我们到了。”蔓生回头,颠了下身上的蔓知。
  蔓知其实早就醒了,但无奈身子软的没力,头脑嗡嗡作响,无力说话,只得任凭蔓生背着他走,听到蔓生与他说话,他勉强抬头在弟弟耳边‘嗯’了一声,然后便无力地垂下了头,双臂悬在那里,好像没有知觉一般。
  这让蔓生吓个够呛,连忙背着他走到承府门口的阴凉处,将他放在朱门边靠坐着。“哥!哥你怎么样了!”蔓生去抹他的额头,除了有细密的汗珠之外就是烫的要命。
  他转头去看那扇朱门边的两名侍卫,离他们较近的侍卫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驱赶的意思,另一人仍旧目视前方。
  任凭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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