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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桃夫临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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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浅最后看了眼肖唯,拿着包袱往外走去,现在的她想赶紧逃离这里,她不敢去看鬼权的眼,不敢。 
  桃花花瓣飘落着,鬼权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出口,仔细地想着什么。 
  心跳的乱了节奏,微风轻吹,承浅被挑破的脊背流出冷汗,她走的很快,但却看到了鬼权异样的表情,他仍旧很冷,从前的笑容好像只为承浅而绽放,为什么?承浅觉得自己的心头像爬满了蜘蛛,一口一口地啃噬着她的心。 
  刚一出原本她住的院子就看到了一人,是欧阳落。 
  他看到瑶红,也愣了愣,随后快步上前来,一把抓住瑶红的手臂,“小浅呢?!” 
  都是同样的问题。 
  承浅苍白的脸色没褪去,只得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和肖唯去了北方,现在在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 
  “这一路没遇见什么危险?”他紧张地问。 
  “危险有,不过都化险为夷了,外面局势很乱,何展齐已经当上了武林盟主的事,你们知道吗?”她看着欧阳落的眼睛,定住了心神。不知为什么,在欧阳落这,她总是能找到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最初还没发现,是后来慢慢相处才发现的。 
  欧阳落抓住了瑶红的手,“何展齐当了武林盟主?”他吃惊地问了一声,抓着瑶红带她往门主的书房而去,“我先带你去找门主,你把具体的事告诉他,他现在急疯了。” 
  承浅任凭她这样抓着,他的脚步很大,勉强跟得上他。 
  很显然,欧阳落对于何展齐已经档上武林盟主的事是不知道的,至少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吃惊,他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心事的人,如果他能潜伏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就为了推倒承家,那不是太可怕了? 
  更何况,内鬼一定与外界有联系,怎么会不知道外界的事呢? 
  承浅在一步步向真相靠近,一点点挖开这个谜团。她想,现在已经不仅仅只是抓出内鬼这么简单了,她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要知道一切,所有。 
  五月这样的天气,窗子应该都开着的,可进了院子内承浅发现书房的窗户竟然是关着的,门口站着两名侍卫,一件是她回来,连忙作了一揖,欧阳落一挥手,他们俩人就退下了。“瑶红,你要有心理准备。”欧阳落这样对她说。 
  她双眉紧拧,心潮起伏,爹爹到底怎样了?凝望着欧阳落的眼慢慢垂下,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门主,是我,欧阳落,瑶红回来了。”欧阳落敲了敲门。 
  “谁?瑶红?快进来。”里面的声音有着一种暗哑。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头看去,他走在阳光下,黑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一点不显得沉闷,反而有一直庄严和肃穆的感觉,这时鬼权已经走在他们前面,伸手推开了门,“进吧。” 
  他会跟来承浅不意外,但她在心里还是希望鬼权不要跟来的,心里打起了小鼓,欧阳落和鬼权都已经进去了,站在里面正看着愣神的瑶红。“瑶红,进来啊。”欧阳落对她招手。 
  承浅冥思苦想,还是迈步进去了,“瑶红见过门主。”她恭恭敬敬地对着珠帘后面的那个身影做了个万福,他只穿着亵衣,由于隔着两层珠帘,而且是背对着她,所以承浅看不清他的面容。 
  “肖唯和小浅去北方了?”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一瞬间她的喉间像是噎了块石头一样,眼睛泛酸,眼看泪水就要流出来。 
  这时承震天已经转过身,伸手撩开珠帘,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她面前。承浅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舌尖顶着牙齿,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真的还是那个威震雄风的爹爹吗?他的鬓角长了多少白发,脸色蜡黄,空洞的眼睛已经没有任何神采,佝偻的脊背让他尽显一个老人的疲态。 
  承浅的脚一下子就软了,竟直直地要跪下来,脸上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欧阳落一直在她身边,眼疾手快,把她捞了起来,又小声地在她耳边道:“你别这样,把过程跟门主说说。” 
  她哽咽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承浅刚才感觉她掉进了无底的深渊,是欧阳落把她捞了上来,这才让她恢复一点清明,想起自己回来这里的目的。“小姐和肖唯已经去北方了,是我送去的,门主你放心吧。” 
  承震天的眼中在那一刻迸射出光彩,“这犟丫头总算能听我的话了,只要我女儿还活着,我就死不了,死不了!哈哈哈哈。。。。。。” 
  这笑声最后变成了狂笑,却在下一刻又戛然而止,承浅害怕极了。藏在衣袖下的手有些发抖木,精神高度紧张。 
  “你是怎么回来的?”承震天突然凝眸看着她,鹰眸里再次涌现出警觉。 
  承浅同样对上爹爹的眼眸,以瑶红的功夫,想翻过绝壁过来根本不可能,而且鬼权也看到了她从密道里出来,她只得如实回答。“从密道回来的,小姐花园的那条密道。”承浅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承震天瞳孔紧了紧,最后才点点头。“好,你们先回去吧。” 
  承浅点了点头,回身要走时却发现鬼权正站在她的身后,她险些撞到他。那双红色的眼正盯着她看,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承浅绕过他,与欧阳落出去时,听到爹爹说了句话。“鬼权,你留下来。” 
  “是。”鬼权应了一声。 
  承浅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鬼权,却发现他也正在回头看自己,这样的相对凝眸只是一霎那,承浅伸手关门时,又听到爹爹问鬼权话了。“鬼权啊,功夫练的怎么样了?”她只听到这一句,下一些话就被门隔绝在外了。 
  她沉默着,心中猜想爹爹应该已经知道她是承浅了。那条密道只有他和爹爹两个人知道,如果她让瑶红回来,也定然不会告诉瑶红这条密道的走法,因为以瑶红的功夫是完全可以绕过绝壁过来的,但她不行,她的轻功不够好。(!)

第100章:怎样才能醉一场
  爹爹被他们称为老狐狸,自然也懂得她就是承浅的意思吧。 
  “门中可以自给自足,你放心吧,只要小浅安然无恙,门主就能撑下去。”欧阳落在她身后说道。 
  承浅慢慢点头,对欧阳落道:“鬼权的眼睛怎么回事?”红色的眼睛,真诡异。 
  “门主亲传他嗜血功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欧阳落环抱着双臂,走在阳光下。“看样子是认定了这个乘龙快婿了。” 
  乘龙快婿?练血功?前者姑且不记,后者的练血功是什么意思? 
  欧阳落知道承浅没听过练血功,所以给她解释起来。“练血功的前八层可以独自完成,但最后一层却得饮一人之血练成,练血功进入第五层时,眼睛就会变成红色,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练完九层大功告成后,眼睛会再恢复原来的颜色。” 
  她抬头。“你的意思是,门主也曾练过这个功?”饮谁的血练成的? 
  “你知道门主为什么能坐到武林盟主的位置吗?不仅仅因为他手腕高,还因为他没有罩门,练血功就是起的这个作用,所以说外面那些武林人士想杀门主就是痴人说梦。” 
  “要饮谁的血才能连成这个练血功?”她问欧阳落。 
  “自然是小浅的。”他笑了笑,又补充道:“如果小浅的娘和姥姥活着,自然也可以饮他们的。” 
  承浅的眉角立刻抽动两下,这血还有继承的?一定得是她的血?怪不得爹爹说,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不会死?突然,她好像抓住了什么!“练血功会不会走火入魔?”她话一出口,又马上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练到了第八层在练第九层时,没有饮小姐的血,鬼权会怎样?” 
  “百天内,必定走火入魔。”欧阳落看着她,她的眉目中透着一种紧张之色,她紧张什么? 
  承浅瞪了瞪眼,脑中再次乱作一团。 
  “现在鬼权练到第八层,正是怕走火入魔的时候,也是需要饮血的时候。”欧阳落长叹一声,说着自己的猜测。“门主还是想绑住鬼权,让他骑虎难下,最后与小浅成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再与鬼权成亲?承浅垂眸一笑,往她曾经住的院子走去。 
  欧阳落跟在后边,走的懒洋洋的,他向往着那种避世的生活,一杯酒,一场欢,这样才来的痛快。 
  这么多年为承家卖命,心中已有倦意,但现在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实在是下不来。而现在离开又显得他不够仗义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帮承家度过这个难关再说,如果门主有隐退之意,大可以从瑶红口中说的那个密道离开。 
  “瑶红,你有没有想过成婚?”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瑶红一眼。 
  闻言她立刻停住脚步,“成。。。”她猛地停住,眼眸立刻别开,刚才她竟然用了自己的声音说话。 
  而欧阳落却没听出来那声音是承浅的,因为她字说了一个字。“对,成婚。” 
  承浅眨了眨眼,稳住情绪。“小姐还没成婚,我又怎么能成婚呢?”她这样说,心里再次泛酸,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欧阳落见状跟在她身后,却不与她并肩而行。 
  “普通姑娘十五六岁就成婚了,小浅对感情这方面迟钝,难道你也被她传染了?”欧阳落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 
  “小姐感情才不迟钝!”瑶红飞快地回了一嘴。 
  “肖唯喜 欢'炫。书。网'她这么多年承浅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不是迟钝是什么?”欧阳落又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这次跟肖唯一起去北方,一定有不少发展。” 
  承浅没回话,心里却是嘀咕着,确实有不少发展,不出意外的话,还怀了个拖油瓶呢!“好了,不说她了。你呢?看我怎么样?”欧阳在后抓住了承浅的左肩膀,把她往回一拽。 
  他的力气大了些,抓的承浅左肩膀疼,这是因为她的左肩膀有点病痛,旧疾加上在何府的心伤,这么长时间了只留下了病根,哪里忍得住他这一抓?她忍不住地哎呀了一声,肩膀都有些偏了。 
  “怎么,哪里受伤了?”欧阳落略有紧张地问,看她脸色还算正常,暗自怪自己手重了。“去北方这一趟不顺利吗?你受伤了?” 
  承浅右手扶着肩膀,点了点头。“没事,骑马成天抓缰绳,所以两条胳膊有些疼。”她随意地找了个借口,然后转过身,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她不得不跑,因为她听出了欧阳落的意思,欧阳落对瑶红。。。 
  而欧阳落看着她狂奔的身影,以为她不中意自己,心里万般尘埃,站在阳光下,嘲笑着自己。 
  承浅快步奔跑着,到了她住的院子时,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她靠在一颗桃树上,树上的桃花有些颓败了,被风一吹,花瓣如雪般飘散着,展现出另一种美。 
  一个喜 欢'炫。书。网'瑶红的人又怎么可能杀了瑶红?如果欧阳落知道瑶红已经死了,那会如何?她抽泣着,心情万般沉重之时,胃又翻滚起来,她单手撑着树,另一手捂着自己胸口,把中午喝的水都吐了出来。 
  “要叫大夫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承浅猛地回头,竟是鬼权! 
  她咳了两声,捂住自己的嘴,他怎么在这?眼中有无尽的警戒,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对他似乎又回到从前了,承浅不敢看那双眼睛,那双像燃着火的眼。 
  “你在怕?”鬼权嘴边露出一个笑容,他笑了,他竟然笑了!她更加觉得惊悚,他会对着瑶红笑?“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 
  “没,我只是,只是赶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她解释着,转身就要走,她想赶紧离开这个院子。 
  “就住在厢房里吧。”鬼权对着她的背影说,“我住在小浅的房间里,你还住在这院子的厢房里。” 
  承浅停住脚步,仔细地想了想,还是尽力不要让他看出马脚才好。这才又回过头,应了一声,往瑶红住的厢房走去。 
  鬼权拍了两声手掌,立刻有开天门中的门徒进来询问有何吩咐。“去给瑶红备水沐浴更衣,再叫厨房做些清淡的送来过来给瑶红。” 
  承浅已经走到了门边,推开门,阳光照射进去,她未回头,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后,就进了房,关了门。 
  躺在床上休息时,外面有人送来了浴桶和热水,承浅懒得动弹,就在房间里沐浴更衣,然后用过送来的饭菜后就呼呼地睡着了,她未落门闩,以为晚上会有人来找她,但却让她失望了,这一夜无风无雨,没有任何动静。 
  这种状况接连过了十天,这期间承浅很少出入院子,每天早晨装模作样的去给爹爹请个安,总是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什么东西,可他的眼神总是空洞的一片,像在想事。每次请安时身边都有侍卫,不方便与他说过多的话,请过安之后就只得老老实实地回来。 
  欧阳落来找过她一次,是在三天前,那天外面下了小雨,花瓣落了一地,夜晚承浅坐在床边看雨时欧阳落提着两坛佳酿来了。 
  她看着欧阳落进来,他毫不客气地就坐在了桌子上,承浅这只有点糕点和干果,欧阳落将一坛子女儿红放到桌对面,把另一坛的酒打开了封泥,醇香立刻飘散出来。 
  “女儿红。”承浅回头,对他道。 
  欧阳落爽朗地笑着,“人家的女儿红藏在地窖十八年,这两坛却藏了二十二年。”他抬头,是李叔为你埋的,准备在你成婚之时挖出来做交杯酒用,只可惜。。。欧阳落垂下眼睫,不去看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李叔死在蜜桃园的事她是知道的,这是第二天,欧阳落告诉他的。也许是因为李叔死了的原因,欧阳落才会向瑶红表达爱意吧,是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吗?也许吧。。。 
  可是,什么都晚了,很晚很晚。 
  承浅看着欧阳落饮下仰头饮下一口酒,咂咂舌,“怪不得小浅从不喝女儿红,当真是烈的很。” 
  嘴边的笑容很甜,她坐到欧阳落对面,也开了封泥,同样仰头灌下一口,最后被酒呛得咳嗽起来。酸甜苦辣辛鲜涩,六种味道立刻涌了上来,馥郁芳香回转喉间,她捂着边咳边笑,笑的有些放荡不羁,笑的眼角都流出了泪水。“告诉我,怎样才能醉一场。” 
  瑶红的眼睛有些红,看得出这几日她休息的很不好,欧阳落心中此时沉甸甸的,“我记得当初小浅与门主拼酒的时候,饮了十海碗,还好她有自知之明,知道纵酒上身这个道理,从那以后饮酒就绝不超过一碗,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滴酒不沾。” 
  欧阳落抬起眼看承浅,她的眼中有着很浓重的雾气,正幽幽地看着自己。欧阳落想了想,将自己面前的女儿红推到承浅面前。“饮下整坛女儿红,就能喝的长醉不醒。” 
  她毫不犹豫地将女儿红拿起,不顾腹中还有个胎儿,扬起头就喝了起来。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她醉了,自己清楚。 
  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好,她看着欧阳落,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看了眼坛子里的酒,还剩半坛,都饮了吧!仰头咕嘟咕嘟地灌了起来,她喝的很快,却没有酒液顺着嘴角流出。酒坛最后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 
  唇边有一滴酒液,顺着嘴角,滑落胸口,没入衣领。(!)

第101章:拆穿
  红烛摇曳,承浅喝的烂醉如泥,欧阳落见状,笑着把她送到床上,帮她脱了鞋,让她休息睡觉,帮她盖被子时看到她衣领处有一条红线,欧阳落好奇,主动去把红线拿出来,红线上有个链坠,链坠是一枚戒指,是小浅的那个子母玉戒指,上面镶嵌着红宝石。 
  他凝眸看了许久,最后不动声色地又把戒指小心地塞回到她的衣领里,这才给她改了被子离开。 
  承浅睡的很沉,雷打不动的沉,根本什么都没听到。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没醒过来,还是给她送饭的侍卫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房间里又有酒味儿,还有碎裂在地上的酒坛子,他这才把大夫请了过来,看要不要用些醒酒药。 
  大夫来后,吩咐厨房熬了醒酒汤灌下,可快半个时辰也不见转醒,这才才诊脉的,刚搭脉探了一会就缩回了手,带着狐疑,前后又诊了几次后,这才赶紧去禀报门主。 
  当瑶红有喜三个月的事被禀报到承震天耳朵里时,鬼权也是异样地看着大夫,问了句可会出什么差错。 
  大夫摇头。“诊了好几遍才敢来禀报的,刚开始以为是喝多了,吩咐厨房熬了醒酒汤灌下,可快半个时辰也不见转醒,这才才诊脉的。” 
  最吃惊的还是欧阳落,因为欧阳落已经凭借那个戒指断定瑶红其实就是承浅,再加上这半月来她有总舵不对劲儿的地方,也就确定了她就是承浅的事实。 
  今日他到这边来就是要告诉门主这件事,可是碍于鬼权也在,这里面还有众多一点存在。例如承浅回来,肖唯去了哪里?瑶红又去了哪里?她又为什么扮作瑶红回来?这一系列的疑问让他想了整整半宿,得到的最终结果就是承浅有意隐瞒这一切,或者说,她不想让人猜出她其实就是承浅的事实。 
  他不敢轻举妄动,本想等鬼权走了再与门主说这间事,谁知话还没来得急说,就听到这样的消息,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 
  欧阳落的思维转的很快,在这一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帮承浅隐瞒身份,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有承震天带头,三人快步到了她住的房间。 
  未婚先孕这种事一旦发生了,接下来的不是把她抓去浸猪笼,而是尽快找出那个男人,让他们成婚,实在不行,来个张冠李戴,找个愿意的男人嫁了,说的不好听点,买一送一。 
  可有哪个男人愿意做冤大头,给别的男人养孩子? 
  欧阳落把她当妹妹,把她当朋友,也把她当恩人,如果她愿意,欧阳落是可以给她一个名分,仅仅是一个名分。 
  承浅这时还没醒,直到灌了第二碗醒酒汤后才慢悠悠地转醒,屋子里都是酒气,窗户已经开着了,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头有些痛,可能是昨夜喝太多酒的原因吧?没想到这一坛酒下毒竟然让她睡了这么久。 
  正准备起床梳洗,忽然有一道人影挡住了阳光,她立刻警觉起来,原本懒洋洋的眼睛此时也有了异样的光亮,去看来者是谁。 
  “你不该回来。”苍老的声音响起,承浅看着爹爹苍老的容颜,嘴唇翕动几次,却不知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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