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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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欧阳落。
欧阳落看着她有些痛苦的脸,想安慰她,于是按了按她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你还年幼。”
她想笑,在欧阳落眼里,她也许是个孩子,可她前后算起来,八世,活了这么久,还是优柔寡断,难道真的是因为年幼吗?
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点。“把蔓知送到蔓尘花海里,死马当活马医吧。”她站起身,甚至不敢去看蔓生苍白的脸。
转身走时却走的毅然决然,有点不像她的性格。
欧阳落并没马上跟出来,而是交代了侍卫看住蔓生,又安排了怎么把蔓知放到蔓尘花海里,这才追了出来。
“小浅,小浅你等等。”欧阳落在后面追着疾步快走的承浅,她这是怎么了?终于,在欧阳落抓住了她的肩膀,这才让她停住了脚步。
欧阳落没去扮正她的身子,而是绕道她的面前,而此时,她的脸颊上尽是泪水,欧阳落扶着她肩膀的手有些发烫,慢慢地收回了回去。
她尴尬地笑了笑,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看我这是在干什么,真丢人。”声音仍旧有些哽咽,让欧阳落听的心里十分难受。
强颜欢笑的脸,假装坚强的心,无时无刻地刺痛着欧阳落的心,他张开双臂把承浅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的肩膀守护着她渐渐脆弱的女人。“想哭就哭出来吧,欧阳大哥会一直在你身旁的,别担心,有什么事,我与你一起承担。”
温暖霎时占满心头,她也死死地抱着欧阳落,在他温暖切宽阔的肩膀里哭泣着,有些话不能对爹爹说,有些话不能对鬼权说,憋在心里难受的要命,只得找欧阳落诉苦。“我觉得鬼权是内鬼,而麦东东说,是肖唯骗了我,我发现身边无人可信,无人可信。。。”
欧阳落一手拍着她的脊背,好好地开导她。“那你觉得肖唯骗你了吗?”
抽泣声依旧不断,她如抓到颗救命稻草一般,思思地抓着欧阳落的衣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觉得所有人都是骗子,都是!”
这样的答案让欧阳落伤神,他不知承浅为何会这么说,为什么会认为鬼权是内鬼?麦东东又为何会说鬼权骗了她?
这一切还有疑团在里面,只是作为一个倾听者,他不能问过多问题,只能慢慢开导她。“怀疑源自于信任,你不信任他们了,才会怀疑他们,小浅,告诉我,你是不是不信任他们了?如果。。。”欧阳落想了想,凝声道:“如果你觉得他们都不可信,大可以两个都不选,开天门内,谁敢嚼舌根子,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她的身体仍旧在欧阳落怀里抽泣着,时不时地去抓一把欧阳落宽阔的肩膀,企图让自己渐渐放松。
可一切都是徒劳,她越想越委屈,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的性子了?“我现在,现在谁都不敢信。。。谁都不敢!”
“连你爹都不敢信了吗?”威严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欧阳落看去,竟是门主,而门主的身后跟着的是鬼权。他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承浅突然间就僵直了身子,他松开双臂,承浅抽抽泣泣地走到了一边,垂着头不敢说话。
“你这丫头,谁都不敢信,连你爹也不敢信了吗?”承震天愠怒,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欧阳落,然后又把承浅拉到一边,开导似地说道:“我不管你与肖唯发生了什么事,但鬼权你绝不许怀疑。”
承浅抬头看了眼鬼权,却发现那双红色的眼睛此时尽是柔情,正担心地看着她,承浅忙躲开那种炽热的视线,将头扭到一边。
知道她的脾气,承震天便给她讲道理。“鬼权是你带来的人不说,也是你倾心之人。另外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如果不是鬼权帮我着开天门,开天门早就不复存在了。”再看一眼女儿,她仍旧不反驳,也没有认同的意思。
他轻咳一声,又道:“再说,这些日子,鬼权都在开天门内,也没有去过外面,更不会是你口中的那个什么内鬼,瑶红出门时,也许是被人跟稍了,这也是说不定的事。”
她盯着爹爹的脚尖,还是不说话。
“小浅,不要因为肖唯就对鬼权存有偏见,这些日子,他做的,没做的,爹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了,你万不要辜负了他才是。”承震天语重心长说完,就去拽承浅的手,承浅被他带到鬼权身边,然后又抓起鬼权的手,将他们二人的手放在一起。
承浅的手立刻被鬼权抓住,强迫般地与他十指相扣。她心中一惊,抬头看鬼权。刚才鬼权给他的感觉,好像有很强的占有欲,仿佛怕她跑了一样。
“大婚过后,爹爹会考虑出谷的事,江南道这地方是不能在留恋了,目光放长远点,西域有我的势力存在,我们去西域。”承震天看着天空,忽然想起西域美酒夜光杯,倒也别有滋味。“好了,你们俩在一起好好培养培养感情,欧阳落,你跟我来。”
欧阳落恭敬地作了一揖。“是。”
他们二人一同走了,留下承浅与鬼权站在原处。
承浅的手仍旧被鬼权握的紧紧的,有点疼。她抬头看鬼权,刚想说话,却见鬼权的脸突然压下来,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瓣。(!)
第106章:一辈子记在心里
阳光照在人身上,温热某人的心。
承浅的眼睛霎时瞪大,看着压下来的脸,视线所能看到的,只有他的纤长浓密睫毛,红色的眼睛被双眼皮掩盖,让她少了几分恐惧。
最开始只是压在唇瓣上,二人都可以自由地呼吸换气,这样以来,温热的气息就喷溅在对方脸上,让他们都觉得痒痒的。鬼权开始用舌尖去撬她的唇,启她的齿。
她的清眸如拓了墨,点点光亮蕴含其中,对于鬼权的入侵,她没有一点反映,只是觉得心脏快速跳动,那种跳动是她不曾有过的,同时还伴有着一点点的心痛。
心动心痛,就是如此吧。
她开始慢慢回应鬼权,双臂主动勾着他的颈项,踮起脚尖,想要到更多的吻。
鬼权撬开她的唇齿,吮吸着她的舌尖,二人口舌交缠,发出yin靡的声音,轻哼一粗喘合成一拍,成了一支协奏曲,如此和谐融洽。
从最浅的吻到深吻,承浅的的脑细胞在逐渐减少,身体里好像有种隐藏的东西在喧嚣着,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总是想靠近一点,再索取更多。她开始攀爬,开始用双手去攀爬欲望,纤手毫不犹豫地去抚摸他笔直的脊骨,去揉捏他不待赘肉的窄腰,如黏在鬼权身上的附带品,往他温暖的怀抱里靠去。
或是一点重重的啃咬转到了嘴角边,慢慢滑倒她圆滑的耳垂,热气吹拂,心搔痒,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想躲,然而他就禁锢着她的身体,揽住她的腰身紧紧地贴在一起,她越是想逃离那种热气,两人的下半身靠的越近。
不逃避了,不闪躲了,她开始热烈地回应,沉迷在那种欢愉的氛围当中。
鬼权细密的吻如水,灌溉着她身体里每一颗种子,使他们快速地发芽生根,将自己的身体缠绕住。
一声嘤咛从朱唇中溢出。
鬼权的身体突然僵了僵,可下一瞬就恢复正常,快到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他渐渐离开承浅的颈项,去看那双美丽的眼,他微笑,只笑给承浅看。“相信我,小浅。”
她信了,她信!承浅胡乱地点头着,看着那双赤红的美眸,过于俊秀的眉毛,英挺的鼻子,薄唇上还带有莹亮的津液,她慢慢将双手放放到他的腰上。“只要你能接受我,我自然相信你。”既然肖唯是利用她,欺骗她,那就让他成为过去吧,她对于肖唯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不是吗?
如果说肖唯欺骗了她,那从六年前就开始了,不是吗?
暗影,那个与妖魔两界有关的可怕人物,肖唯竟然与他合作。
心中的惊叹过后,承浅将额头慢慢抵在肖唯的左肩膀。“未来还很长,我们携手一起走过,好不好。”
鬼权血红的双眼直视前方,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如面镜子,里面只映着前方的景色,可是在瞳孔紧缩的那一霎那,一声誓言也随之而出。“好。”
她高兴地笑着,鬼权看不到她的笑容就知道她笑的有多开心,他陪着她笑了两声,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他离开自己的肩头,一双赤红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柔情。“我会对你好的。”承浅听着,觉得这是发誓,她满意地笑着。
他顺着她的意思,走到她的后背,抱着她,让她的脊背贴着自己,然后双手放在她的腹部,亲昵地将自己的下巴枕到她的肩头,在她耳边问道:“你说,我们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抬头看着天空,想了想,提议道:“不如就叫‘瑾’吧?美玉的意思,男孩女孩都可以用。”
“好,就叫他瑾。”鬼权点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慢慢地走在路上,像连在一起样,路过的侍卫看了,纷纷绕开走,不去打扰如此亲密的俩人。
这样走很不方便,而她却喜 欢'炫。书。网'这样走路的姿势,只是咯咯地笑着,“瑾儿,瑾儿,不错不错,这名字我喜 欢'炫。书。网'。”
“肖瑾,好名字。”他笑着赞了一声,承浅停了脚步,慢慢地转回头看鬼权。
“不。。。不叫鬼权吗?”她抬着头看他,刚才的笑意已经不见。
鬼权一手柔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几分安慰。“你放心,我一定会像对亲生儿女一样地对他,不过这毕竟是肖唯的孩子,如果肖唯回来,你还是要认。。。”
“别提他了行吗?”承浅睁着眼,里面霎时红了起来,“别提他了。”她如此坚定地说着,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鬼权看着她,突然发现在他面前的女人竟然如此软弱,且不坚定,渐渐眯起的眼像要看透她。“好,我不提他。”鬼权回答道。
承浅点头,然后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她不想从鬼权口中听到肖唯的名字,又或者是鬼权劝她如何如何,即便是她想一些与肖唯有关的事,她也要自己一个人想,趴在被窝里想,夜深人静的时候想。
抱歉,她暂时不能与鬼权一起去聊这那个人,就像这个人是一个疼痛点,一触即痛。
“起风了。”鬼权说。
承浅看了眼天色,刚才还好好的天,现在竟然有些阴沉起来,泥土中泛起一种潮湿的气息,是要下雨了。
自从她的真是面目曝光后,她就搬到了爹爹身边的厢房里住,而鬼权则另寻了个别院住着,以防有下人说闲话。
承浅原来住的院子需要重新整(。。)理,作为新房,一切都要重新翻新,承浅现在又怀着孕,图清静也必须得搬走。
此时鬼权是带着承浅往她住的院子走去,送到院子门口时,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承浅,到是她,现在又恢复了一股子豪爽气。“走吧走吧,都阴天了,一会淋湿了会感冒的。”鬼权慢慢点头。“多注意休息,别忘记我刚才说过的话。”
她立刻甜甜一笑,想起了鬼权刚才的话,点着头道:“走吧走吧,我一辈子都会记在心里的!”
鬼权点头,转身欲走时又转回头,将站在门边的承浅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这才放心离开。
承浅也不多在门口站着,走了这么一路,觉得有些累,这便回身进了屋。
吱呀一声,门合上了。鬼权转过身,站在院子门前往里看,赤红的眼睛像是燃起了火,滚滚杀气从瞳孔中迸射出来,对着庭院讥诮地笑了一声,与刚才温情细雨的鬼权判若两人,他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留恋。
承浅独自吃过晚饭后,洗洗就早点睡了,最近总是犯困的厉害,当外面渐渐黑下,乌云密布,雨滴落下时,天空中一道闪电将她的房间照的明亮,微弱的烛火抖了抖,下一瞬又恢亮光不见,屋内又恢复了昏暗。
‘咔。。。’一道惊雷,让承浅炸毛似地坐起了身,她好像听到有人在求救,在哭喊。如果她的听觉没问题,应该不是她一个人听到这种声音了。
她立刻抓了件斗篷披好,又点亮一盏灯去开门,走到门边时她已经能感觉到森冷,忽然间,她又听到了那种哀嚎似的求救,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应该是个男声,会是谁?她准备出去看一下!
可门刚刚欠开一个缝隙时,烛火就被疾风吹灭了,外面又打了一个闪电,稍后到来的,是震耳的雷声。
疾风吹得她往后退了一步,一头长发也随风飘荡,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后,承浅还是透着门边叫了两声来人,这才回房间把烛台又放回原处,急忙地穿着衣服。
外面的侍卫听到了她的传唤,早已经在门边了。侍卫敲了敲门,低声询问着。“少主,可是有事吩咐?”
“有事!”承浅连忙穿好了衣服,开门后,仍然是一阵疾风,两名侍卫正穿着蓑衣,提着两盏灯笼,灯笼被风吹得乱晃,里面的火苗好像随时都有要灭的危险,有风垂着侍卫上的蓑衣,蓑衣上的水都被吹到了承浅身上,立刻凉了一片。
“少主这是要出去吗?属下给你拿蓑衣吧!”侍卫露出关心的眼神。
承浅却没急着要蓑衣。“你们刚才听到什么哭喊求救声没?”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点头。“听到了。”
她眉心蹙在一起,心神不宁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蔓知?”
“是蔓生公子,欧阳公子已经交代过了,留了人在那里看守。”借着微弱的光,他们看到她的脸有些白,而且嘴唇抖得厉害。“少主,你还是回房吧,外面雷雨交加,还是等雨停了再去看也不迟。”少主怀孕的事开天门内已经人人皆知,正是要显怀的时候。
她怔了怔,“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打了五更。”
“去给我拿件蓑衣,在拿个灯笼和伞。”她吩咐完,看侍卫没一个动的。“快去啊!”她愠怒地说了一声,一名侍卫这才离开,她转身去房间又开始穿衣服。
再开门时,侍卫已经拿着厚重的蓑衣在外面等着了,承浅忙穿上,又撑着伞,一手想去拿灯笼时,又发现风太大,她有些顶不住。
“属下来拿灯笼照亮吧。”
“好。”承浅关好门,走了几步就觉得顶风顶的厉害,刚一把抓住侍卫想扶着他走时,又听到了那一声哀嚎。
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脚下便快了起来。(!)
第107章:堕花海
天上像是下刀子一样,雨点噼啪打在地上,溅起雨水,承浅的鞋很快就湿了,蓑衣穿在她疲惫的身子上,有些沉重,脚步很快,行动也很迅速,像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女子,顶风而上,不畏艰险。
从承浅住的院子到中满蔓尘花的谷口得半刻钟的路,树枝摇晃,承浅奔着那片中满蔓尘花的谷口走去,由于是晚上,视线不好,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来蔓尘花花海那里沾满了人,她隐约地听到了哭喊声。
“少主。”有人向她问安。
承浅只随意地一点头,继续疾步走着。终于看到,那哭着的人是跪在地上,被人压着头的蔓知发出来的,抽泣声伴随着咒骂袭来,被雷雨声遮掩的小了些,她听的不全。
“这么晚了,怎么不睡?”欧阳落向承浅走来,企图拦住她。
承浅站住脚步,抬头看了眼欧阳落,他穿着蓑衣,没带雨笠,雨水顺着他的头往下滑,穿了蓑衣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他的脸在闪电下显得苍白一片,脸上的疤痕显得更狰狞了。“怎么样蔓生出来了?”她问。
这种事怎么能让蔓生知道?还让他闹到这里来?
“他听到了他哥的哭喊声,所以寻过来的。”欧阳落回头看了眼仍旧跪在地上哭嚎的蔓生,无奈地摇头。“他刚才想跳下去把他哥救上来,被原本守在这里的侍卫给制止住了。”
承浅点头,幸好他被制止了,否则他铁定死在他哥前头了。“蔓知怎么样?挺不挺得住?”
“情况不太妙,如果不下雨,我们兴许还能听到蔓生的说话声,呻吟声,可现在雨太大,他趴在花丛里,一动不动的,我们也不知道还活不活着。”要怪只能怪这该死的天气,天公不作美啊!
承浅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想到花丛边去看看时,却被欧阳落拦住。“你有了身孕,还是赶紧回去吧,再淋湿雨着凉,你的身体能折腾的气,肚子里那个可不行。”欧阳落又轻轻推了她手臂一把。“快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在欧阳落的推拒下,她慢慢转回头,可下一瞬就有一个声音大喊出来,喊的是她承浅。
“承浅,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竟然把我哥扔到蔓尘花里做花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蔓生冲着她半转过去的身影大喊着。
蔓生开始剧烈地挣脱,无奈有人压着他,他根动弹不得分毫,本就穿着亵衣奔出来,亵衣薄的贴在身体上,将他纤弱的身型暴露在人眼前,他这样挣脱着,受伤的只能是他自己,膝盖处的布料已经磨破,膝盖磨出了几条血痕。
承浅站住了脚步,欧阳落很生气,回身一脚踢在蔓生肩膀上。“不知好歹的东西,少主这是要救你哥,你别在这给我闹腾!”说罢,他又对侍卫使了个眼色。“给我送到刑房关起来!”
他这一踢蔓生,侍卫就没抓住他的身子,他趁机冲上前去,直接向承浅扑去。
欧阳落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一举动,竟被他撞了个狼枪。
这时候她本能地去抓身边的人,想稳住身体,可蔓生这时的力气很奇 怪{炫;书;网,拧着劲儿的来,抓住她的腰直接往那一大片的蔓尘花里冲。
“承浅,我不会饶过你的!你让我哥做花肥,我也让你做花肥,今天我们同归于尽!”耳边的声音里只剩下嘶喊,报复纠缠其中。
她顺着蔓生往那片花海倒下,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蔓尘花的毒她是知道的,这次真的死定了!
“不!”欧阳落大喊着,去抓承浅的手,可她后面的蔓生却把她抱得死死的,欧阳落只碰到了她的指尖,却没抓住她的手。
她就那样硬生生地倒下了。
噗的一声,承浅知道自己倒在蔓尘花花海里了,平台离蔓尘花有两尺高,她的身体刚好隔着蓑衣压在蔓生身上。刚才噗的一声是蔓生发出来的,应该是因为她压住了蔓生的原因,她清楚地感觉到蔓生在抖,那种细碎的呻吟声不停地在她耳边响起。
而承浅却吓得不敢动弹,因为她知道,她并没